创新创业生态系统打造和互联网模式解析

方 毅

创新创业生态系统打造和互联网模式解析

方 毅

大家好，我是方毅，是山东女婿，非常高兴到山东与大家分享一些创新创业的经验。

刚才陈老师是非常系统地把所有创新创业的领域给我们筛选出来，让我们更多地接触一些交叉学科，接触综合式的创新、整合式创新的各个方面。这是创新创业的道，我想讲一点器层面的，形下谓器嘛。

分享两个观点。第一个观点是想聊聊怎么样具体化地打造创新创业的生态系统；第二个观点是结合我自己创业的很多实践（今年是我创业的第十年）给大家讲讲非常具体的产品细节的创新带来的颠覆模式。

1 三个创业阶段

非常快地给大家过一下我创业的三个阶段。这就是刚才主持人臧老师讲到的，在2005年还在浙大读研究生的时候，我拉起一个团队创业的第一个项目，我们当时做了一个手机的充电器，插上去充电的时候，自动把手机的通讯录存到充电器上去。2005年手机还千奇百怪，各种山寨机存在，三星还是翻盖机，诺基亚第一个前置摄像头N70和6681刚出来，这个时候是非常复杂的生态系统。我们这里本身还带着充电宝的功能，手机充电的时候，自动充电器里面也存了电，一旦忘记充电，充电器拿出来，里面有电。所以我应该是合格的一个Maker，是这样一个创客，真正从硬件创业开始。

这个产品最后没有做得特别大，因为它会涉及到成本、兼容性和很多细节的问题，这个产品被百度收购。我们当时转型的时候有一个重大的历史机会，我们可以做世界上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万能的同步软件，在2009年的时候，手机大规模迁移，无穷多的千奇百怪的手机全部要变成安卓和iPhone手机，怎么样把通讯录第一时间导上去是大家麻烦的问题，全世界范围内也就是我们积累了这么多手机的通讯协议，用户使用手机的第一次就要用我的软件实现“手机搬家”，之后的安装软件也就被我垄断了。

我是想那个时候赶紧转型，但是这个业务我交给一个职业经理人，也是一个大公司的地区老总，他已经很资深，但他觉得这个东西硬件还是好玩儿，所以不愿意转成软件，错过了机会，有了91和豌豆夹这样的一些机会，这也是一个历史的错过。

硬件没有做大的情况下，我又在2007年、2008年开始做，因为那个时候GPRS逐步地开始流行，就是手机开始上网，怎么样让手机的通讯录直接存到云端去，这就是我们当时做的产品。后来中国移动招标，移动集团的整个电话号码的备份系统，包括大家所熟知的号簿管家，现在移动手机买来的时候自带的“和通讯录”，这核心技术就是我们帮助做的。

做这个事情，我想干嘛？备份通讯录其实是刚需，但是不是高频。备份通信录一个月干一次可能就够了，如果天天去备份手机通讯录，这个人一定是强迫症。备份通讯录的目的，是为了让你的通讯录里有我，我的通讯录里有你的时候，我们两个形成一个基于手机通讯录的SNS。大家是不是觉得这个概念很熟悉？这个概念就是现在的微信。

其实早于微信一年，我在第三次创业的时候，其实做的产品叫个信，在2009年10月份，我们发明了这

个产品，在2010年初我们就推出来这个产品，它是基于什么概念？当时大家可能在用飞信，飞信用什么赚钱？所有人一脸茫然，觉得飞信不是免费的吗？飞信其实在PC客户端和手机客户端里面发这条消息出去的时候，你是免费的。但是发出去的时候，别人会收到12520开头的一条短信，你们是不是就直接回了这条短信？肯定是。对不起，一毛钱，而且不进套餐，这就是飞信的商业模式。神州泰岳会通过它们，每年能够分成10个多亿。

我们做的事情是什么？我发这条短信的时候，对方如果也是个信的用户，我把这条短信走的是互联网的链路，走到对方的手机上之后，写到对方的短信箱里面，整个体验跟短信完完全全是一样的，看到的也是一条短信的概念，但是中间把运营商绕开了，这里面坑谁？把运营商肯定给坑了，但是运营商就是用来被坑的，因为他老坑我们嘛。我们想这个产品颠覆了，大家如果用iPhone的话会非常熟知，就是iMessage，所以这份东西的发明专利，我们在今年年初刚刚拿到，刚才陈老师讲了很多中国发明专利的数量，但是中国发明专利的效率是极其低下的，等专利下来的时候，其实我这个项目都已经没做了，这个项目后来都被微信干掉了。

在2011年初我们还是行业老大，当时有个信、微信、米聊和盛大的有你。到了年底的时候，我们做到1500万人，作为一个大型的创业者已经很强了，但是微信用户一下子2个亿用户。就在那一年过年的时候，我就在山东济南过的年，那一年我为岳父岳母买了智能手机方便安装微信，过了年之后，微信用户从2个亿变成3个亿。我也很厉害，我从1500万用户变成1700万用户，但是发现已经不行了，在此之后，我们艰难地重新站起来战斗，所以做了现在这个产品叫个推，待会儿我给大家展开去讲。

创业十年也是蛮光鲜的，2009年中宣部把我们拉出来遛了一下，同时中央电视台也选了5个中国创新创业最好的典型，由5个最牛的导师马云、李彦宏、成龙、刘永好、唐骏一起带了5个徒弟上台，马云带的那个徒弟叫王小帮，大家可能不太熟悉他的名字，但是在纽交所敲钟的那几个代表当中就有王小帮。李彦宏带着我上台，后来李彦宏也收购了我的第一个项目并持续投了我们公司，这种非常偶然的缘分，铸就了后面非常多的必然。

在改革开放30周年的时候，浙江省选了30个典型的人物，马老板当然算是最伟大的之一，我也算最不伟大的之一。当时2008年做了这个合影，去年的时候我们又发生了一次交集，阿里巴巴上市当天纽约时报的头版，放的是我的照片，这位就是山东姑娘——我夫人。马云是放在第二个副刊的首版，这是很有意思的概念，我不知道预示着什么。

2 创新驱动创业生态系统

我们浙大这边特别重视创新创业，我们管理学院的魏江老师带队，一个是高校，一个是政府，一个是创业者，一个是风险投资，然后是一个大的企业的代表共5个代表在麻省理工的斯隆商学院学习了两年，当时还是好几年前，国家还没有提创新驱动这个发展战略，但是麻省理工已经把这个东西研究得非常透。

我在那里学的时候，两年就学了两个观点。谈到创业的时候，他第一节课就谈你到底要创啥业，所以

他把所有的创业类型一分为二，第一种叫SME，就是大家所熟知的小微创业和中小创业的概念。第二种是IDE，就是创新驱动的创业或者企业。第一种创业大家会非常熟知，像杭州的农夫山泉、娃哈哈，甚至海尔当时做家电的这个模式，它的典型特征就是先做一个事情，慢慢地滚动，滚动的越做越大，包括青岛啤酒估计也是这么一路发展过来，它并不只是意味着一定要小，而是上来创业就要赚钱，要思考这个商业模式。很多人也会遇到挑战，说你这个商业模式这么早赚钱可能做不到，有的人说互联网老是在那里烧钱，你们不赚钱，我这还赚的很好，他们两个就变成两种话语体系。大家不喜欢被说小微企业，后来我把SME换了一个词，Smart and Monetized，就是非常灵巧，上来就要有赚钱的商业模式。这些商业项目，你就需要什么？政府在税收上面，在配套的设施上面，在包括管理的精益化上面下工夫，好好地去做，同时包括像海尔整合各种创新资源。

我们现在更加提倡的是怎么样改变这个世界，做产业的升级改造的，更多的是IDE。那么要怎么样打造适合IDE创业的生态系统？

MIT总结了五大要素，第一个是非常开明的政府，包括税收、环境，还有有事没事别上门，这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作用。

第二个就是非常重要的创新性的名校。世界上所有的创新生态系统当中，一定有几所非常创新性的名校，在硅谷，伯克利和斯坦福是非常重要的大学，还有加州的那么多的大学。陈老师刚刚提到的波士顿那边，就是麻省理工和哈佛在那里。在英国也有非常好的大学，像剑桥、牛津那边的那种创新，以色列的特拉维夫大学。

第三个非常重要的要素是风险投资。这个风险投资并不只是大家狭义理解的A轮B轮的投资者，还包括早期的种子期和天使期。你上来找山大的学长、企业家，你给他摆忽几句，他就愿意给你钱，30万、50万、100万给你，占10%到20%的股份，你就开始创业了。我不知道山东现在是否具有这种氛围，在浙江和北京完全这样，这几个小孩子出来创业，有个点子不错，价值估值就一千万，我们就信了，给他投。我们自己也投了十几个，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氛围。还有一个是资本市场的后端退出，包括并购。投资者投了之后，20个项目当中会有1个IPO上市，更多的项目会被并购或者死掉，这个时候人才的回收非常重要。

第四个也是非常重要的就是标杆性的大企业，杭州非常幸运地有了阿里巴巴这样的企业。所有从事电商行业的人来到杭州朝圣的时候，出差一趟杭州总要顺访几家别的公司，那些公司就被顺访到了。另外，阿里巴巴里面会有很多成熟的员工出来创业，包括创造了口碑网、蘑菇街非常多的企业，尤其是与电商相关的，10亿美金计的N个。阿里巴巴上市之后，会套现300多亿美金，这些人把钱拿来之后，除了买房子（杭州的房价涨了），更大的是他们这钱来得非常容易，他们就会找一帮兄弟们直接投钱，这些土豪就来自于他们，他们又会有非常多的经验可以帮助你成长，这是非常关键的。

第五个也是最为关键的，就是非常良好教育和经验的创业者。这些创业者会来自哪里？来自高校，甚至来自风险投资当中跳出来的，还有更重要的是高校中比较爱折腾或者工作一段时间回来的人。中国还有个特殊的群体是海归，怎么样让这批人快速地聚集也很重要。这五大要素交织在一起，才是真正好的创新生态系统的一些要素。

当然具体指标上，他们非常有意思地提了几点。这个地方他问的是你这个企业工商开办需要多长时间，你把这个企业关掉需要多长时间。就是不需要我们克强总理讲的去证明你妈是你妈，就是怎么样非常方便快捷地把这个事给做了或者给关了，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概念。还有，他们看这个地方的网络速度如何，凡是创新活跃的地方，网络带宽不能慢，发现克强总理正好又和网络带宽以及资费干上了。

另一个我自己理解是，在创新生态系统打造上，

我非常同意陈老师的概念，包括众创空间，一定是这五大要素交织在一起。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指标是步行可达，就是大家愿意走路上下班的这样一个环境里面，或者学校里面，山东大学的门口就有一个山大创新中心，陈老师如果在山大任教，比如说哪天当副校长、校长的时候，能够步行就走过去经常看看，这是非常重要的一个因素。

另一个是这个地方一定要允许和重视连续创业者。像我创业10年转型了3次，媒体会经常讲说方毅失败3次，越战越勇，或者叫屡败屡战。其实我觉得这些词有问题，我的公司10年市值一直在往上递增，但是公司在转方向的时候是必然的一个过程。在硅谷见到你说：嘿，哥们儿，创过业吗？他说创过业。怎么样，成功了吗？成功了。成功了加入我，给我风投。如果不成功：太好了，已经有人给你交过学费了，所以我就不用给你交学费。他会眼睛一亮，但是核心的他会判断你到底怎么个失败，那是后话。所以，连续创业者允许这种失败，是这个地方文化中非常非常重要的。

我和陈老师上次一起去浙江省科技厅重点建设的青山湖创业园区，那边我感受下来也是非常好的政府各方面在推动，但是当地的政府和组织部门对于容错机制、创新机制非常差，我后来给周厅长也写信。圆桌论坛主持人提前一个礼拜给我们打电话，让我们写好稿子，我们所有人都很抗拒，结果那主持人就自己写好稿子，临阵来了之后说让我们拿着这个准备，我们山东特别好，来了之后我们的讲稿也没看，待会儿讲啥也不知道，就很放心。为什么？没关系，创业就需要让大家折腾，有问题再改，快速迭代。

我买了杭州第二辆特斯拉，是最早买的。特斯拉的系统一个礼拜升级一次，作为一个车子，系统可以这样非常任性地升级，中间甚至会有地图不灵的，什么概念？没关系，只要核心的生命保障系统和驾驶那块体验没有问题就OK，这就是一种创新快速迭代的氛围。

还有，这个系统里面一定非常关注创新创业的辅佐人才，所有都关注领军人物，把CEO照顾得好好的，但是CEO和创业的骨干人员，他自己非常狼性，像野狗一样，打都打不死，所以你不用太多地去照顾，要更多地关注于帮助我们一起把这个江山打下来的那帮人，所以政策和扶持、荣誉更加关注他们，让他们以在创业公司工作为荣。

另一个我学到的观点的非常重要的一点是，全国铺开来讲到创业的时候，一定会大量地聘请大学生创业导师，但是导师往往不导。大家想象一下，很多的大牛人物当导师的时候，他是干嘛的？对着广场讲话的，其实今天我并不喜欢这么大的场子，如果是十来个人、七八个人小范围聊会更好。如果那个人做得好，那是导师讲得好；如果那个人做不好，那是没听懂。为什么？因为我讲完一次之后就走了，跟我没有关系。

我们提倡什么？教练。刘翔的脚筋断了，他的教练会非常焦心。比如游泳小将谈女朋友了，他教练也会很纠结。为什么？因为他指导你跑步、游泳的时候会指导着你的任何细节、动作，你拿一块金牌的时候，他会跟你荣辱与共，这就是教练，他跟你捆绑在一起，会非常细心地去调教你到每一个细节，他会为此负责。最好的教练是谁？就是第一批运动员出身的，像杭州、北京有大量的第一批运动员还没退役或者已经退役的人，他就成了非常好的教练，这些人又有非常好的pocket money掏出来，100万、500万地给你投，他会成为整个创业过程当中快速帮助你成长的非常好的原动力。

Facebook的扎克伯格在波士顿创业的时候，他的天使投资人跑到那边去把他忽悠到硅谷，并且帮助他快速地成长，帮助他股权架构改造，帮助他完成高端人才的招募和吸引VC，这些都是非常非常重要的教练。包括硅谷非常重要的YC加速器，夫妻俩就是非常好的教练，把这些CEO召集起来，每个周二会讨论一次。YC现在的主管合伙人也是我们在斯坦福的好朋友。

以上是我理解的创业教育非常重要的几个模块。

因为我创业10年，我跟我夫人10年前一起创业，后来她又去当了VC，夫妻老婆店就不太合适，我们就分分工，她募了一个天使基金，第一期1600万基本上已经投完了，新的一期在募个5000万的基金，同时政府也非常支持我们。在阿里巴巴的斜对面，给了我们3000多方的两个粮仓，真正古代存储粮食的地方，我们做了非常fashion的改造，所以我们取名叫“湾西加速器”，比那个孵化器可能更快一点。

为什么取“湾西”？我自己看了看，发现世界上著名的创新圣地都在一个海湾的西面，我不是在传播迷信风水。左边这个图像蟹的爪子，讲的是杭州湾。右边这个是硅谷湾，就是在旧金山湾硅谷那边，硅谷本来在大洋的东面，在大陆的西面，本来应该在湾东或者叫海东、洋东，但正好旧金山湾让他成了海的西边。为什么？因为海湾的西面，太阳从东面升起，早上给人以希望，视野非常开阔，海鲜吃的多。

同时这个地方往往有山，同样是渤海湾的西面，天津没有北京好，因为天津太平了，一路进去到了北京，才有山。这个当然也是有人专门去研究山地文化带来人的挑战，你走路不能太直，你开车开着开着就要拐弯，平时要爬爬山，需要不停地去改造一下。很多人小学、初中、大学这样一路往上走来的时候，大家都戴红领巾、团徽、党徽，毕业了也要找一个好的公务员岗位，尤其我们山东，这个就是太平原了，需要中间由陈老师带着我给大家绕一绕、拐一拐，这个刺激是非常重要的。浙江省政府领导非常重视，包括省长一个月差不多都要来一次。

这是我们公司自己的文化，我们是非常敞开式的办公间。我经常去硅谷，在硅谷几乎所有的大企业中有一个文化，叫TGF（Thanks God it's Friday），就是感谢上帝，礼拜五到了。为什么？因为他们在礼拜五下午的四五点钟，在一个开阔的地方，他们的CEO或者创始人员站在那里，公司的任何员工包括保洁阿姨都可以围过来，有东西吃，有啤酒喝，大家可以在那里随意地聊天。

如果说感谢上帝，这是礼拜五，好像政治不太正确，我就想修改了。我就改为叫“周一扯淡会”，我们主管站在那里，大家围过来扯淡，这就是互联网公司的文化，我们会非常屌丝，大量的嘴巴爆的是网络语言，大家什么东西都可以聊。包括我自己办公室有一个，我们从来不坐办公室，我们的总裁包括CEO都是坐在公位上，跟大家完全畅通的文化，这就是非常典型的互联网文化。

我们也会非常细致地请外部的人员过来给我们做一些培训，这是我们倡导非常重要的一点，叫谷溪互动。

这家硅谷的律所是我极其景仰和佩服的，他们在70年代的时候从纽约高大上的地方来到了硅谷蛮荒之地，但是他们超爱这个地方，于是乎就留下来了，然后就找那些创业者去收律师费。律师费怎么收？按多少小时美金收的，所以那些创业者给不起，他们就创造性地改造了很多方法，比较便宜地给他们服务，然后他们就服务了谷歌、Facebook、推特这些伟大的公司，这家公司叫FENWICK，是硅谷最著名的律所。

硅谷还有个银行，叫硅谷银行。很多创业者刚开始创业从银行贷款贷不到，硅谷银行跟VC合作，在你最困难的时候给你钱，没了就没了，有了钱还掉之后，他占一点股份，于是乎在Facebook上市的时候，它有了那么几个点的股份。大家知道Facebook上市是一千亿美金，这是伟大的创新生态系统中连最古董的律师和银行都发生质的变化。左边是我们去FENWICK拜访的时候，右边是一个月之后，FENWICK的老大和

他的很多律师来到杭州去看我们的“梦想小镇”。

第一个模块关于创业生态建设，我自己理解山东有啥，还缺啥。山东有山有水有文化，非常好，刚才讲的湾西有好几个，青岛是胶州湾的西面，太好了。我们还有东营，东营没被开发出来。济南有山，但是没有海，没关系，我们有大明湖。这里又有非常好的文化和高校，所以基本创业生态系统的基础具备。

再就是我们有历史，有闯劲和执行力。闯劲最著名的是闯关东，就源自于山东人民，冲到了东北，把整个东北的大好河山给建设起来。执行力也是非常强，打天下的悍将多来自于山东。昨天早上十点钟我还在杭州阿里巴巴附近，昨天下午我赶到北京开了一个董事会，昨天晚上我在山东了。我从北京过来才一个半小时，北京又是非常好的创业生态系统。VC投资有个规律，车程2个小时之内，否则他就懒得看，因为管不过来，济南是非常好的在2个小时生态系统里面。

怎么利用把北京的优势发挥好，如果发挥不好，这条高铁就会成为虹吸管，就像天津一样，创新创业的能力都会被北京吸走。如果用得好，就会成为红旗渠，把北京非常好的资源吸引过来。我自己建议，在山东这边做互联网创业的话，当前状态下市场放在山东并不合适。但是如果把研发中心放在济南，我觉得完全是可以的，因为这边的各种成本会比北京低很多，这个是山东这边制定科技政策时候的一个引导因素。先把北京高大上的那些企业对接过来，然后这批人离开这个研究所他会自己去创业。

我给杭州也提了这个建议，互联网经常需要的一种场所叫封闭开发基地。我们经常要做个产品的时候，把十几二十个人或者五十个人关到一个小黑屋里面，让他干上一个月两个月，出来东西就做好了。这种情况下，不仅我们需要，武术大师需要闭关，和尚修炼也要闭关，这就是叫闭关，我们业内还叫“996”，就是早上9点、晚上9点，一周6天。

昨天科技厅的一位领导接我的时候跟我说，你996算啥，我们政府公务人员都007，比你们更辛苦。怎么样把996的创业精神发挥好是非常重要的，不一定耗在那些体制上的或者惯例和规则上的事情，怎么样真正地把它落实到创新里面非常重要。山东有非常好的市场规模，刚才陈老师讲的很多O2O服务的汽车、上门美甲，或者很多的服务，很多人拿试点的时候都选定山东，但是往往这个钱被外地的人所赚。山东接近市场的情况下，我们把这块事情做起来，我们的经济基础也非常好。

山东特别需要的是吸引山东籍外出的人员回归，山东人在北京的数量非常大，仅次于河北，比东北可能还大，因为我们有过这样的一个统计。山东有非常好的女婿们，大家都懂得，包括我，包括北京的那些，经常请他们回来看看。

另一个就要鼓励创业，一定非常宽容。我自己深有体会。我自己创业的时候，10年前还在做充电器的时候我来老丈人家里，压力很大。小伙子没正规工作吧？嗯。工作不好找吧？嗯。创业怎么样了？我那时候创业很惨，折腾过三四次，资金流断过，每次都压力很大。但是还好，我夫人比较支持我，岳母也挺好，岳父当然后来也很好，给我压力。这个非常重要，我每次走到岳父家的楼道里面，他的邻居看到我的时候说：小江南又来了。他会看着我是一个精明的小江南，是生意气息比较重的这种概念。山东人民非常善良，非常讲规矩，但是要创新创业就要培养一批胆子大、敢闯、敢犯错误的人，而且整个社会的舆论和环境都要非常鼓励和允许他们，甚至赞赏他们这种闯劲。

没关系，这个生态系统当中有大量的人在维护。重要的是要把创业教育深耕下去，我们浙大的创业教育从1999年正式开始强化班到现在16年了，创业教育教了半天，最后都去宝洁、GE，都没啥。现在我们那个班毕业创业的30%，而且这一批人非常好地触发和搅动了整个浙大的创业氛围，所以浙大的创业率是百分之四点几，在全国所有高校中遥遥领先，这就是十几年坚持下来包括创业的积累的结果。

3 互联网创业

创业生态系统讲完了，现在想跟大家分享一下我自己理解的什么是互联网创业。最近提的特别多的是“互联网+”，我给大家经常讲笑话，你们科学界有科学家、物理学家、生物学家，艺术界有画家、书法家、歌唱家，我们互联网的做到几千万美金了没人叫

家，于是乎我们自己叫自己互联网+，其实这就是互联网的自嘲精神，这背后是充分的自信。

我自己理解互联网创业是在草原上冷兵器作战，打到最后只剩一个，除非你占据的资源没啥用。前段时间经常被提的特别热的一个词叫“互联网思想”，被很多的“砖家”们分析，然后很多人鄙视这是啥玩意儿。其实互联网思想确实存在，但是并不诞生于互联网，也不只是应用于互联网，它就像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一样，只是在互联网当中被充分地发挥和总结提炼出来，它其实就是个纯市场竞争主导下的充分信息通畅的环境下怎么样生存下来，只有老大生存下来，老二要么被收购，要么就挂掉，没有老三的生存空间，这就是残酷的互联网。

在座的各位如果想做互联网创业，请大家记住6个字，做的产品必须高刚需、高频、乐享。如果你是BAT，你只要做到刚需、高频、生推，生推拿它的流量和它的钱去砸，就跟快的和滴滴一样，刚开始就把它做出来。如果你是投资机构，你评估一个互联网创业或者一个项目的时候，你可以参照这四个词，第一个叫可行性与否，是不是能做出来，是不是这批人能做出来，在这样的资金情况下能不能做出来，就是各种条件，就是所谓大家以前讲的可行性报告。第二个非常重要的是能否盈利。现在很多90后创业的时候，不再是为了生存创业。为了任性，为了上来就改变世界创业，他就不关注商业模式里面的本身的可营利性。第三个非常重要的词是可持续性。可持续性非常重要，2008年奥运之前大家做奥运经济的话，那就是昙花一现的事，是一笔生意。软盘下来的时候，你的生意突然多起来，你去捉一把，那叫收割，光驱现在也没了，U盘什么时候没？不知道。肯定大口的U盘肯定很快没了，为什么？因为会用USB-C口，所以这里面你就不能做这些收割的事情，要么你就定义好，否则就不能做收割的事情。最后一个是可拓展性、可放大性。开咖啡馆没办法拓展，咖啡馆不能开得无穷大，但是如果你开成连锁模式，就解决这个问题。

很多人又在问我，怎么样逆势，怎么样创业超过那些巨头，你需要做的是让他看不见、看不起、看不懂、学不像、赶不上。这几个段子大家都听过，谷歌在超越雅虎的时候这么做的，百度当时给新浪做搜索技术。我们当时做的个信没成，就因为什么？就因为太正面了。当时有人问我怎么样跟腾讯竞争的时候，我说它是大象，我是蚂蚁。大象跟蚂蚁打的时候怎么打？大象把腿踢过来，蚂蚁拿一面针扎它，那个大象就跑了嘛，所有人就鼓掌，我也很开心，我也信了。结果发现我这只蚂蚁拿着一面针站到了哪里？站到了象群迁徙的道路上，大家可以想象灰飞烟灭。大家在选择战略的时候，一定要选对战场，别选在这些大家伙的正面方向，你选在侧面，慢慢把自己培养起来，长大起来，找到自己的立基市场。

这里给大家回顾几个互联网时代的经典的案例。2005年创业的时候，我除了充电器之外同时做了另外一个产品，当时我们叫下蛋网。你买一只鸡回家，一般两个用途：一是杀了吃鸡肉，一是让鸡下蛋，生蛋赚钱。

大家回顾一下2006年，你们下载东西用什么？有很多90后同学说找我爸爸。为什么？当时用BT下载，现在已经忘掉了。BT下载有个问题，BT是指P2P下载，更多就是下载东西的时候很多人做种子给我共享，我下完了以后也给大家共享，提倡的是人人为我、我为人人的概念。但是人性是什么？人人为我可以，我为人人要想一下。下载完了之后，很多人就把它关掉了，导致的情况是当时网络上最多的讨论是跪求最后1%的种子。

这个问题怎么去解决它？我们当时想了个方式，下载了之后继续做分享，给你钱。就是下载一部电影10块钱，你分享一个东西3块钱，然后给运营商1块钱，我们自己这个平台收1块钱，有些人在博客上去写推荐，也赚1块钱，是这样的一个共享机制。一个大学生下载了一部电影10块钱，上传10部就赚30块钱了，解决掉做种子上传的问题，但是这个系统整合起来非常难。

迅雷怎么解决的？迅雷首先欺负了那些中小下载站，当你下载的时候，他把那些中小下载站强迫分享，因为大家知道从A地方下载一个东西、B地方下载一个东西、C地方下载一个东西，当这些东西都一样的时候，可以生成一个数字水印，可以验证出来。所以你用迅雷从A地方下载的时候，把B、C、D、E、F同时给你，你可以同时从多个地方下载，那么你下

载就非常快了。因为太平洋下载站等等这些地方是不关服务器的。但这个商业模式里，把谁欺负了？把这些下载站欺负了，下载站怎么赚钱？很多人来了下载，看到我的广告，点击了那些链接赚钱，这个人没来，直接就用了我的带宽，这些人不乐意。于是乎，这些人就把迅雷的链接给断了，迅雷怎么谈判？迅雷说：嘿，哥们儿，你不就是在乎带宽吗？我帮你解决问题。从此以后，只要人到你这里下载，就不用你的带宽了，但是前提条件是你的网页上下载只能用迅雷下载，这些带宽来自哪里？迅雷有了一千万用户，大家下载完东西之后，会把迅雷关掉，对不对？但是你的后台没有关，你继续给迅雷做种子上传，江湖俗称“肉鸡”。

所有人听了我这个段子之后，回去就开始骂：迅雷这么恶心。结果继续用。为什么？消费者很贱，包括在座的各位和我，为什么？只要给你点好处比给你带来的麻烦多，大家就OK。迅雷后来上市的时候要增加商业模式，付钱多的人就把带宽开的快，谁付钱少，就把你的带宽压缩，这就是商业模式形成垄断之后的商业模式。

我举这个例子给大家是希望帮助理解商业本质。山东人民太实在，不狡猾。但是做生意、创业，你首先必须是“奸商”，一定要大家放下这种架子，跟具体的商业模式、跟铜臭气要去友好地握手。我本身还是蛮高大上，还蛮崇尚高大，但是在做生意的时候，这些事情绝对不能回避，所以要去做。

这是另一个产品，当时我们做的BlogBlo，当时大家写博客非常多，在各个地方写。我把所有的博客聚合在一起，形成信息流，你在这里评论的时候，直接把你的信息推送到那个人的博客上去，这就是跟Facebook同步研发出来的产品，当然我们没有做大，细节我不展开。

我想问大家一个问题，大家天天在上网，有没有思考过一个静态网页跟一个新闻系统、跟一个论坛BBS、跟一个博客、跟一个SNS和微博以及好友圈之间，它们到底是什么关系？静态网页当年做的时候是上一个世纪的90年代了，只有工程师才能够编辑内容，所以技术手段限制了他的信息传播、更新和发展，所以新闻系统是没有的，当时会出来黄页，就是你把电话号码这些冷数据，就是那些不会频繁改变的东西放上去而已。新闻系统就解决了文科生都能直接更新内容，直接在后台编辑，所以信息的更替就会非常快，形成了新闻1.0时代。

很多老百姓只能看，怎么样参与进来？就出现了BBS。每个人都可以上到BBS吐槽、发文章。至今杭州的19楼、上海的篱笆网现在还非常火，所以这些地方的BBS包括当时山大的校内BBS、南大有小百合、清华有水木、北大有当年的三角地、浙大有飘渺水云，很多的这种非常火，大家会讨论，非常开放。当时我们做到是Web1.5时代。

公共的舆论场所就会带来什么问题？大家随便吐槽、随便灌水，不会为这个环境净化负责任。当时有一个版主特别坏，他跟站长说：站长，我要设置权限，这个版只能我发贴，你们只能评论。但是他说服了站长，让所有人可以随便地开设自己的版面，这就变成什么？变成博客。博客就是只有版主能发贴，其他人只能做评论，甚至不开心了，把你评论也关掉。于是乎，这个版就成了我个人拥有的一个地方，所以就会出现了老徐这样的博客写手，Web2.0时代真正的自媒体时代就到来了。

但这个又有个问题，所有人写博客，你看你10个、20个朋友的博客，你需要打开20张网页看，很麻烦，你也不知道谁有更新。Facebook这样公司就诞生了，他把大家所有的更新按照时间序排序出来，聚合到一块儿去，就是我刚刚讲的BlogBlo，这就产生了信息流时代。我可以看到我的朋友有哪些人的好友，社交关系就传播出去了，我可以加他为好友，我同学的好友圈里面原来有我的老同学，我没有加为好友，这就发生了非常大的化学变化。

但是这又带来了一个问题，又有些名人想关注他，想加他为好友的人特别多，于是乎相互加，加完了以后什么概念？我关注了5000个人，5000个人当中4900个我都不认识，他认识我，然后我的信息流里面出现什么？全是他们的吃喝拉撒，我完全不认识，对我就变成失效，然后就出现了推特，就是微博这样的。

微博的本质并不只是“微”，“微”因为适应移动互联网时代在手机上看，更多的是变成什么？单向

关注。把原来两个人互相看的东西变成了单向关注。好友圈呢？是为了解决隐私问题，不是所有人在你好友圈里面点赞大家都相互看见，只有他们相互认识的时候才能看见，因为每个人的社交圈也分圈。

我举这个例子很小多可能会听得很拗口，但是我想告诉大家非常重要的点。刚才陈老师讲了原创，而不是开发一个网页，陈老师也看不起互联网，我今天讲的这个例子就不让陈老师看不起，为什么？因为我们互联网界的叫“互联网+”，我们改变任何一个菜单、任何一个权限、任何一个功能，跟化学家改变分子式结构、跟物理学家研究出一个新的公式是一个道理，都会带来颠覆式的创新和社会信息的重组模式，这就是我自己理解的，对于互联网里面大家不要看不起，“这不就是个什么东西加个什么东西改一下吗？”但这可能就会带来颠覆式的革命，“互联网+”的贡献不亚于“物理学家”。

后面是我自己举的很具体的例子，我们自己做的事情，在座的90%可能是我们的用户，但是你们不一定知道，我们做的是推送信息的服务。大家如果用安卓手机比如新浪微博、暴风影音、墨迹天气、美图秀秀，所有的应用给你推送的这条消息，全都是经过我们的服务器，经过我们的SDK推给你。我们在个推1.0时代就解决掉大家从原来上网要主动去抓取信息的模式，变成了现在每天重大新闻会第一时间推给你们。包括国家地震台网跟我们合作，一旦发生地震，会第一时间发送过来。

第二块能力，我们做了智能推送。在大数据时代，我们可以给每个用户画像，就是你是男的、女的、性别、年龄、职业、你的消费偏好，全部都可以在大数据背景下，把你画像描述得非常清楚。待会儿我给大家秀一些例子。做着做着，个信被干掉了，做成了技术服务公司，然后变成了大数据公司。

去年年底，我们又做了电子围栏技术，比如我们把山东大厦或者山东会堂在地球上圈起来，我们会感知到所有经过走过路过的人，这个时候如果需要的话，可以给你推送一条非常重要的应景的消息。比如说你去了机场，问你回程票是否定了，你去了宾馆，问你宾馆是否定贵了。你去了电影院，告诉你哪个网站上8.8折。你去到商场逛街，告诉你说今天他们举行100个优惠活动，这5个活动适合你，这些都不再是神话，全部都成为现实。

现在，我跟大家分享一点我们这些能力会带来什么。很多人在问移动互联网时代会有什么样的机会。很多人在讲，手机已经变成你们的一个器官，大家觉得是不是？因为它已经随身了。一般一个器官都有一个功能，这个器官给你带来了什么功能？没有人说得出来，因为手机并没有给你带来新的功能。那他做了什么事情？手机让你原有的功能全部变成超级功能。

第一个是把你的耳朵变成了顺风耳，把你的说话、微信语音一发，变成了河东狮吼，千里之外的人在千里之外就可以听见，然后大家用Facetime的话就变成千里眼。我刚才讲的电子围栏技术，这个人一进来我就感知到，就是闻香识女人，实际上是一种超级嗅觉或者是感受到这种气场，他具体的气场到底是什么？就是你手机拿着的时候，时时刻刻在发射各种各样的无线电信号。

我们最近又投了一个项目，也是浙大师弟创业的，就是陈老师讲的Maker，他们是做什么的？用脑电波控制外部的东西，比如说控制个玩具车，控制一个设备。最近他们又在做什么事情？搜集你的脑电波，给你反馈音乐，做一个智能眼罩，帮助你非常快地几分钟之内实现午睡的高质量，然后在你午睡15分钟快要进入深度睡眠的时候，用非常舒服的音乐把你唤醒。因为什么？你超过15分钟进入深度睡眠之后就要睡几个小时才能够舒服。

这样的技术我自己戴了之后，真的是有效的。就是你脑中想什么，你的脑电波就发射出来了，你妈妈想你，你妈妈喊你吃饭的时候，你可以没听见，但是你会打喷嚏，这是真的。这些技术往往会带来未来的颠覆式的革命，大家不要把它当做笑话。去年世界杯开球的那个人就是用脑电波控制了外骨骼，就类似于钢铁侠一样，用脑电波把整个外骨骼胀起来，把球开出去了，那个人是残疾，手脚都不能动。这就是未来的科技时代。

每个人都成为超级英雄之后，我们可以做什么事情？我想考考这里的同学的数学水平，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公式？这就是布朗运动的数学表达式。很多人在讲O2O的东西，大家所知道的最经典的快的和滴

滴，快的也是我们浙大的师弟做的，滴滴的那个专车事业部老大也是跟我一起创业了7年，两家公司都是我们浙大系的。特别适合于需求随机时间、随机地点发生，需要及时被满足，服务的提供商相对同质化的应用。大家想喝醉酒了代驾，家政服务，你最好叫一个阿姨，最好五分钟过来帮你收拾得干干净净，机票、宾馆会随机变化，定餐也是这样，你今天想吃什么，他到底有没有，能不能送过来，还有个答疑。

我们投了一个项目叫答疑君，是干嘛呢？一个学生做作业的题目，这个题目做不出来，这个时候爸爸妈妈不在身边，现在也没有哥哥姐姐，问谁？家教不可能随时在那里，所以这个时候他就把这道题目发到云端去，有无穷多的大学生在线抢答，谁抢答答对了之后一块钱。浙大的很多学生靠这个兼职，一个月赚三千到五千，而不用再到别人家里再去做家教了，实时地解决问题，不是告诉他答案，而是告诉他解题思路，这就是非常典型的O2O的原生地。

很多人文学家思考出来的社会诚信体系建立的框架和结构，互联网界怎么搞？举一个非常典型的例子，这就是互联网广告的产业，广告主直接投放到每个媒体，后来有人把所有的媒体联合起来做了个网盟，然后卖给广告主。后来有一个帮助优化的，就是这个广告投在哪个上面合适，那个广告投在哪个上面合适，他就做这样的一个优化和交易的过程。再到现在，有很多的数据驱动竞争广告的公司，有帮助第三方计量的公司，非常非常多的项目介入进来，就形成了今天中国互联网广告的这么多的公司都能够生存。这是信息社会带来很多行业的细分化，在每一个环节上面都有非常大的机会。这里面有N家上市公司。这就是我想理解的，你如果在交易环节中用大数据或精细化的东西，能够提升整个系统的效率和信息对称性，你就拥有机会。

山东是农业大省，农产品从生产到供应到消费的整个环节里面这么多的环节，未来随着信息社会的发展，很多以前的小摊小贩就是贩运的这些人的生意将会被压缩。

杭州出现了什么概念？陈伟星做了“小美生活”，直接就是买菜就不用买了，在家穿着睡衣买了一个东西以后，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菜就送来了，现在有大量的校园电商出来了。在校园里买个方便面，你在手机上点一下，楼下某个寝室的兼职的同学就给你送来了，就多收了你几毛钱而已，大家的腿基本上要退化了。还有锻炼身体，直接喊一个功夫熊过来就给你按摩，在办公室直接给你捏。然后女生做美甲，我原来对美甲这个事情没太感觉，结果我夫人叫了10个美甲师到我们公司，我们公司所有的女生全部不见了，全部跑去美甲。以前这些要到美甲店去做的事情，现在全部被颠覆掉了，都是拿了几千万美金的项目，而且做得非常棒。

最后一个环节，我想给大家举一些例子，一些干货，讲一讲大数据到底怎么回事。很多人在听大数据或者互联网的概念，观念被很多伪专家给讲得烂掉了。这个又是什么公式？这是稀疏矩阵在我们程序里面的表达方式，我认为所有的大数据有两个用途，其中第一个用途非常典型的，其实我并不追求数据大，而是为了追求在大数据当中找出我所关心的小数据，就是哪些人是我的客户。在茫茫大众当中，女孩子想哪个人是我的白马王子，其实她只关心小的数据。

这是我们做的另一个大数据的典型应用，后来新华社发了。非常令人悲伤的是外滩踩踏在今年元旦发生，踩踏的那个事故点就在这个地方。我们在第一时间发布了这个数据，我们非常实时地放了外滩踩踏事件之前的6个小时所有的动态变化。

我们应用大数据分析了所有外滩的人的组成。大家看到，这个是当时外滩踩踏事件发生的时候的热力图的情况。这是我们当时分析外滩所在的人的组成情况。我们把外滩分成了6段，发现9点钟、10点钟、11点钟的人在往下降，到了12点钟人是翻了一倍。这是我们分别了其中的性别、年龄，我们都可以把它画出来，男生占了70%左右，但是女生受害的概率比较高，所以女生在这种踩踏事故中危险程度5倍于男生。这是年龄的情况，我们分析学生占了81.8%。

这是另一个颠覆式的应用，我们在三年前做，现

在美国的NASA、美国的加州大学开始发paper了，用什么？用在座的各位的手机来模拟地震台，去实时地监测地震的状况，它将会比国家地震台网监测到的还早几十秒钟时间，并且用推送技术，以最快的速度把它推到后方，让更多的人能够及时逃跑，这就是我们的一个技术。

如果描述地震，这是我们模拟的大数据。如果唐山地震再次发生，那么在这个起震点开始起的时候，这个就是纵波开始会更快地传播过去，横波真正的破坏性的波随之而来，这个时候整个系统里面就可以速报出地震，让北京的人民赶紧下楼或者躲避到比较安全的地方。在我们讲话的过程当中，起码有15秒钟到20秒钟时间大家可以避灾，这是我们想做的大数据对人类生活未来科技的一些应用。这张图在今年下半年有望变成现实，在所有地震研究当中，这会走在世界最前沿。

最后一个图也是大家所熟知的，我想举一个跟大家相关的例子，会让大家理解一下怎么样用大数据的思维去做跟生活相关的决策。大家知道，从2005年开始有个电影叫《非诚勿扰》火了，你们身边有很多的哥哥姐姐，包括你们自己，最近剩女特别多。为什么？大家有没有想过？从社会学上分析，很多人会理解成A男B女错位的问题，就是女孩子喜欢找比自己水平更高一点的男生，所以那些高水平的女生就剩下了。这是错位嘛。但是还有个错位，这是新中国建立以来若干年的出生人口的曲线（图）。

中国有个习惯，女孩子喜欢找比自己平均大3岁左右的男孩子结婚，那就出现什么？错配。1984年、1985年的正好撞上了，1986年、1987年、1988年的全部剩下了，知道有多少吗？每年100万。这些人水平都很高，都在等待和寻觅着自己的白马王子。可惜事实是什么？白马王子已经娶了别人了。于是乎，这些人也就成为社会的不安定分子。所以现在离婚率、小三率这么高，这就是这个社会现象用大数据解释它。在座的小鲜肉不要笑，为什么？接下去的10年将会缓释出大量的单身的男生，在座的女生可以挑好几个。怎么样用这个数据去指导自己未来什么时候该生儿子、什么时候该生女儿？就在人口上行的时候要生儿子，人口下行的时候要生女儿。

我今天奉献到这里，谢谢各位。

（方毅，浙江每日互动（个推）创始人总经理，连续创业者，浙江省首届大学生创业之星，毕业于浙江大学竺可桢学院混合班，计算机硕士。2009年被中宣部、教育部和团中央评选为全国大学生建功立业重大典型，2014年全国创新创业大赛互联网界第一名（科技部）。）

（责任编辑：姚 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