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长尾理论的地方本科院校人才培养模式研究

徐明祥，王艳梅，李贵平

基于长尾理论的地方本科院校人才培养模式研究

徐明祥1，王艳梅2，李贵平1

（1.楚雄师范学院 经济与管理学院，云南 楚雄 675000；2.楚雄师范学院 教育学院，云南 楚雄 675000）

地方本科院校在转型中面临着经费紧张、人才匮乏、机制僵硬、培养学生供需脱节等诸多问题，同时还面临着用人单位对人才的多元化、个性化需求，新一代移动通信技术、云计算、物联网等新兴技术的冲击，那么地方本科院校如何转型呢？作者采用长尾理论构建了O2O的混合型学习平台，同时提出基于反转教学模式的教学活动、“地方性知识”的产学研合作教育模式、构建与战略转型相匹配的战略性人力资源管理体系等是支持平台运行的有效机制。

长尾理论；地方本科院校；培育模式；反转教学

随着我国适龄入学人口不断下降，以及出国考生逐年增加，高考人数下降将是必然趋势。同时本科高校“膨胀性发展”，即使录取比例进一步提高，也很难保持目前的办学规模。显然本科院校已从规模求生存进入到以质量求发展阶段，在这个转型过程中面临诸多挑战，其中显得尤为紧迫的是地方本科院校。[1]地方本科院校在转型中面临着经费紧张、人才匮乏、机制僵硬、培养学生供需脱节等诸多问题，同时还面临着用人单位对人才的多元化、个性化需求，新一代移动通信技术、云计算、物联网等新兴技术的冲击，那么地方本科院校如何转型呢？为此，笔者试图采用长尾理论重构地方本科院校人才培养的顶层设计，整合与创新人才培养模式，研究人才培养如何实现多元化、个性化，探讨如何实现人才培养与社会需求的有效匹配，以此来破解地方本科院校的窘境。

一、长尾理论与人才培养

（一）长尾理论

“连线”杂志主编克里斯·安德森（Chris Anderson）认为：我们的文化与经济重心正在加速转移，从需求曲线的少数大热门（主流产品与市场）转向需求曲线尾部的大量利基产品与市场。[2] 35随着生产技术、数字技术、网络技术、搜索技术等的普及，生产产品与消费者获取产品的边际成本都持续下降，由此需求曲线就会扁平化。热门产品与市场、利基产品与市场都同时受到追捧，但前者（头部或短头市场）的流行度会相对下降，后者（尾部或长尾市场）的流行度会相对上升。基于丰饶经济学的长尾理论是需方规模经济，其强调的是供方如何以多品种、小批量的方式去满足需方多元化、个性化的需求。新公共管理运动的实践证明，私人经济学中一些经典的理论框架与分析手段也同样适用于以地方本科院校为代表的公共组织。长尾理论的实现需要多元、有效的供给与丰裕、多元的需求。从学生需求的视角看，学校是教育服务的供给者。从用人单位需求的视角看，学校与学生是劳动力的供给者。

（二）供给与需求分析

从人才分类理论来看，社会人才可以分为学术型人才（科学型、理论型）和应用型人才。同时，依据职业带理论，地方本科院校被定位为培养应用型人才的高等教育机构即培养工程型、技术型、技能型人才以及这三种人才类型边际的各种复合型人才。[3]学生与用人部门的需求显现出层次性、多元化、个性化显著特征，形成了一个扁平、细长的长尾市场，即部分学生想考研究生继续深造（学术型人才），部分学生想到非营利部门求职，部分学生想到营利部门就业，部分学生选择自主创业。同时，培养专业研究生与培养学术研究生其对学生素质要求是不同的；中央政府与地方政府、国有企业与民营企业、大型组织与中小微型组织等对人才知识、技能、能力、特质等的要求相去甚远。显然，地方本科院校依旧供给标准化、流程化、规模化的人才，那么结构化失业是必然的。部分地方本科院校甚至以培养考上研究生数量的多少为衡量教学质量的关键指标。长尾理论认为，众多的小众市场聚合形成的长尾市场（多元化的大众教育），其不但不摈弃而且非常需要一个强大的头部市场（精英教育），以及二者之间的有效链接。但是精英化的情结、传统的职业理念、惯性而僵化的培养机制等等让地方本科院校的应用型转型显得步履蹒跚。

二、人才培养模式的构建

人才培养模式的构建首先需要思考的是什么是人才培养模式？人才培养模式构建的目的是什么？按照“目的或目标—结构—绩效”的分析框架，人才培养目标决定了人才培养模式。多元化、个性化、分层的市场需求决定了人才培养目的。对应的人才培养模式即为实现人才培养目标而采取的动态组织形式及运行机制，必须“以多样化的人才培养规格激励学生成长并规范我们的教育过程，依据其在专业教育的过程中表现出来的能力素质特点，在专业教育的基本要求之上加以多样化个性考评机制，实现基础性与发展性相结合，使学生的能力素质结构基本满足‘能干什么’的职业市场需求，从而提升专业教育的市场适应力。”[4]而“开放教育资源、数字化科研以及第二代互联网等实践正在形成一种开放的参与性学习生态系统。这种学习生态系统支持积极的、基于兴趣的学习，即Learning2.0。[5]”显然，借助Web2.0、物联网、云计算、新一代移动通信技术等的掌握，基于纵向专业合作的视角可对地方本科院校人才培养模式进行根本性的重新思考及改革。笔者借鉴手机应用商店模式（如Apple公司的App Store、中国移动的Mobile Market等）构建一个无缝链接教育资源供给者与学习者之间的、线上（虚拟）线下（现实而实践的）相互支持的混合型学习平台（参见图1）。

从教育产业链看，教育行业结构可分为需求者或用户、内容提供商或供给者、技术提供商和平台提供商。在图1中学校、学习者、教育联盟（不同地方、不同层级的本科院校）、营利组织（比如新东方、阿里巴巴等）、非营利组织（如可汗学院、爱课网、凤凰教育等）均为内容提供商，提供讲义、课件、音频、视频、拓展学习材料等教学资源的机构。技术提供商则是为线上教育提供技术支持，例如立思辰、天喻信息为政府或者学校搭建教育云平台。平台提供商（如Coursera、Udacity、edX等）是为内容提供商与终端用户之间提供中介或渠道的机构。显然，平台商是教育行业结构的关键。据IBIS Capital报告推算，平台商被认为市场规模最大，约占全球行业整体规模的70%。其次是技术提供商，约占行业的21%；内容提供商的规模最小，仅占行业整体的9%左右。[6]学校既可获取或拥有大量的需求者，又能整合内容提供商，谁能领先一步，并在内容集聚与用户体验方面构建有效的业务模式，那么谁就能拔得头筹。

图1　基于长尾理论的O2O混合型学习平台

（一）供给者

课程体系和教学内容的改革是人才培养模式改革的核心环节，是实现培养目标和提高人才培养质量的关键。[7]从西方专业的内涵结构来看，“专业就是课程的有机组合，而不是固定的人才培养单位和平台。不同课程组合就形成不同的专业领域（专业），增加专业种类就是要增加课程的组合方式，这种组合从根本上是要适应市场的多元需求和学生的个性需求。”[8]由此，地方本科院校应整合校内外资源，构建动态的、多元化、个性化的资源联盟。在横向结构上，地方本科院校可构建理论教学体系（公共基础课程模块、专业基础课程模式、专业方向模块）、实践教学体系（课程实训、专门技能实训、综合技能实训、社会实践如顶岗和实习等）、素质拓展体系三位一体的应用型人才培养体系。具体如下设置：（1）公共基础课程、专业基础课程、专业核心课程尽可能的实行跨院系或院系内部的横向整合与课程教师负责制，真正实现教育资源共享、教师竞聘授课。（2）每个专业均设置2～3个专业方向模块，允许学生按照个人兴趣跨院系、跨专业进行选课。比如学前教育专业可选经管类的市场营销、人力资源管理、项目管理等课程。（3）素质拓展体系可设置3～5类方向课程，学生每个方向课程必选一个课程，同时可按照个人兴趣与需要自由选择某个方向的多门课程。那么如何供给如此丰富、多元化、个性化的课程呢？首先，可以分享Coursera、 Udacity、edX、爱课网等平台提供的优质高端网络课程。其次，可借助应用技术大学（学院）联盟平台，分享地方本科院校网络课程平台教学资源，并把其转型为基于反转教学模式的多媒体数据中心。其次，营利组织（比如外语培训、公务员培训、茶业培训、舞蹈培训等机构）、非营利组织（如红十字会、希望工程等NGO提供的公益类课程）等可设置部分课程供学生选择，学校与其可按照收益分享、学分互换等机制进行运行。最后，学校与教师可根据地方经济社会与区域特色打造差异化的“微课程①”。但供给者特别需要注意的是学习者，学校可参照百度百科、MBA百科、维基百科等协作计划让学习者帮助完善、改进教学资源，甚至可开设课程，并按照一定的比例进行收益分享。

（二） 需求者

在学习平台中，需求者除了校内学习者外，还可以参照企业中的B2B、B2C、C2C、C2B等模式向其他学校的学生、自由学习者、营利组织、非营利组织等提供教育资源。其学习流程如图2[9]37，“只有与学习者有关的知识才能激发学习者的关注度与兴趣，只有学习者认为有意义的学习材料才能够形成有意义的学习。”[10]国外的可汗学院、Coursera、Udacity、edX，国内的爱课网、淘宝同学、传课网、“100教育”、慕课网等均可按照上述流程实现智能化、个性化学习。

图2　基于长尾理论的O2O混合型学习流程

（三）学习平台

目前，在线学习平台的建设模式可分为：以Coursera、Udacity为代表的运营商主导模式（营利机构），以edX为代表的高校主导模式（非营利机构），以第九课堂、猿题库为代表的内容提供商主导模式（营利机构）。其均想构建一个完整的产业链，并探索一个合适而可行的运营支持模式或盈利模式。高等教育兼有私人产品与公共产品的属性。对于非营利机构除了母体资金支持和捐赠外，还需政府构建基于绩效或收益的激励性机制。当然对于部分课程可以与内容提供商按照一定比例（一般为3∶7）进行收益分享。对于营利机构，商业模式可选择B2B、B2C、C2C、C2B，当前以B2C、C2C为主。当前，对于所有机构而言，盈利模式或收费策略依旧在探索中，还未出现一家机构实现了营收平衡。但不管怎么说首先应整合内外资源，向学习者提供丰富的学习资源与服务，构建学习资源提供者扶持与激励机制。比如类似中国移动的“开发者百万重奖计划”。其次确立与完善利益分配机制。当前，App Store模式均采用双重策略，即一方面以免费模式招揽用户，另一方面以广告为代表的后向收费与try&buy的增值收费。比如Udacity网站上学生可选择参加一些收费的认证考试。同时，Udacity开始通过毕业生找工作赚取介绍费。应试宝App通过提供增值服务与广告服务获取收益。

三、人才培养模式的运行机制构建

基于共性与个性的线上理论学习与模拟是满足学习者多元化、个性化学习需求的关键路径，同时必须辅以基于现实情境的线下学习，唯有两者有效整合方能实现理论与实践的无缝对接或学以致用。美国麻省理工学院前哲学教授唐纳德·A·舍恩（Donald A. Schon）[11] 214把实践情境分为两类：一是“坚硬的高地（a high hard ground）”，在此情境下目标是清晰的，学习者可直接使用逻辑化的科学理论与习得的技术解决问题。二是充满着“复杂性、模糊性、不稳定性、独特性和价值冲突”的“湿软的低地（a swampy lowland）”。在此情境下现有的科学知识和技术手段不起作用，实践者借助的是“行动中反思”（reflection-in-action）和“行动中认识”（knowing-in-action），实践者的实践是“以一种不确定性和艺术的方式努力探究的过程”。现实的是绝大部分实践都是处于“湿软的低地”中的“反思性实践”。显然，基于情境的探索与实践能力的培养是应用型本科院校转型的关键。那么如何实现呢？

（一）基于反转教学模式的教学活动

反转教学（Flipped Classroom）就是在信息化环境中，将以往课内由老师讲解的内容以视频、课件等形式上传到互联网上，借助网络媒介及多种智能终端，让学生以自学的方式在课前完成知识学习，课堂的大部分时间是师生之间、生生之间进行答疑、讨论、探究和解决问题的一种教学过程。[12]课前预习、课中辅导、课后实践的模式使得学生学习的自主性与创造性被充分地调动起来。显然，基于长尾理论的人才培养模式的教学实践必须在反转教学的支持下方能实现。首先，相对于传统课堂，反转教学过程的“反转”，教师的角色转变为学习活动的倡导者、组织者与合作者。学生则转变为学习自主者、探索者、创造者。相应地教师应兼备课程设计、视频资源制作、基于情景的交流、引导学习者发现问题并探索问题的能力，学生则需具备良好的学习品质、自主学习能力、信息能力、协作能力等。其次，教师根据课程特点、学生需求与地方特色摸索出有效的教学模式，在这方面Robert Talbert、Ramsy Musallam、章玳、潘庆红等均有结合实践的独创，笔者在此不作进一步论述。再次，线上与线下的有效结合，需要有效技术工具与资源的支持。比如掌握教学视频制作工具Screencast-O-Matic、Adobe Presenter、Jing等。比如基于百度免费统计平台的用户行为分析。同时，学校或相关组织（如非营利组织）为教师提供云存储技术、推送技术、资金、人员等方面支持；为家庭经济困难学生提供机房或计算机观看视频、搜索学习信息等支持；为少数民族学生提供语言学习、信息能力培育等方面的支持等。

（二）基于“地方性知识”的产学研合作教育模式

西方与中国东部应用型本科院校的发展规律表明，培养应用型人才最佳路径就是将教育、学习与研究深深地嵌入地方经济社会。杨红英认为，人力资本不仅存在同质不同量的差异，也存在由于文化不同而产生的不同质的差异，由这种差异所形成的人力资本是一种异质性人力资本。这种特殊的人力资本在一定条件下可为其所有者带来现实的利益，并使特定群体获得另类的发展动力。[13]显然，根植于地方经济社会的异质性人力资本培育必须构建产学研合作机制。在教育方面，罗明东教授提出整合连贯型（integration continued model）人才培养模式[14]，该模式是在三级师范体系和三级培训体系合并为一级体系的背景下，鉴于分层、分科人才培养而缺乏整合沟通情况下，师资培养口径狭窄就业遭遇瓶颈的现实困窘下提出的。该模式在人才培养的共性与个性融合方面做出了十分有益的探索，下一步在国学教育、少数民族文化的传承等方面将是产学研结合的突破口。在服务地方经济转型升级方面，浙江科技学院[15]提出“四大对接（即学科链与地方产业链、校企合作与行业企业、法人团队科技特派员与区域特色产业、共享海外智力与服务地方经济转型升级）”与“四个契合（契合地方社会需求，设置与调整专业、契合地方产业升级要求，主动优化学科布局；契合地方重大战略性需求，在协同创新中形成新的生长点；契合地方行业和企业人才需求，构建专业人才培养体系；）”。在“块状经济”的产业背景下，浙江工商职业技术学院探索与实践[16]：与“块状经济”领袖企业合作，订单式培养与在职培训同时推进；在“块状经济”核心地域兴建产学研基地；与“块状经济”的行业协会合作，实施点对面的产学合作等应用型人才培养模式。云南地方经济社会具有较强的民族文化特色与“块状经济”等显著特征。如何实现“对接”与“契合”是每一所地方院校必需思考的问题。如滇中城市经济圈构建、承接东中部产业转移、少数民族文化产业化、昭通天麻产业化、牟定腐乳转型升级等等均是适宜实现产学研结合的课题。由此，地方本科院校应设定有效的激励机制鼓励在课题研究、课程开发、专业实践等方面与地方经济社会紧密结合，因地制宜的探索与创新产学研合作的教育模式，从而培养出适合地方经济社会发展的应用型人才。

（三）构建与战略转型相匹配的战略性人力资源管理体系

组织之间的竞争是人才与人才之间的竞争，更是人才机制之间的竞争。正如哈佛大学第21任校长艾略特所说:“大学的真正进步必须依赖于教师。[17]”对地方院校而言，教师特别是高层次的创新型、应用型人才是其生存与发展的战略要素。当前，地方院校的教师与管理者有的是专科升为本科前的“老资历者”，有的是地方政府、企事业单位的“空降兵”，还有刚从学校毕业的“青苹果”。“老资历者”是院校的主体，其具有丰富的教学经验、深厚的社会阅历，但存在知识结构僵化、研究能力偏弱等缺陷。“空降兵”则具有丰富的实践经验或良好的实践技能，但存在管理行政化、知识体系老化等问题。“青苹果”虽具完备而前沿的知识理论知识体系、较强的研究能力，但在教学技能与教学经验、理论转换为生产力的实践能力等方面存在天然的困境。同时，当前地方本科院校缺乏有效的制度把三者整合为目标一致、能力互补、风险共担、收益共享的机制。而基于长尾理论的地方本科院校培养模式的构建需要一支数量充足、结构合理、业务精湛、改革创新的师资队伍与管理者。为此必须健全责权利一致的岗位管理体系（position management），构建实现从“终身雇用”（1ifetime employment）向“终身可雇用”（lifelong employability）的转变的素质管理体系（personality management），建构有效激励的绩效管理体系（performance management）与薪酬管理体系（payment management），从而完全建构科学的、可操作的战略性人力资源管理体系。具体来讲就是构建一个科学而有效的选人、用人、育人、留人的闭合、良性循环的人力资源管理系统，即招聘制度、人员配置制度、培训制度、绩效薪酬制度、职业发展规划等系列制度的构建和有效实施与完善。[18] 48比如构建基于岗位与能力的复合式人力资源分类分层管理体系、创新导向的培训体系、全面薪酬的绩效薪酬体系、终身发展的职业生涯规划体系等制度的改革，这些制度的建立与有效执行迫在眉睫。

注释：

① 微课程既指基于地方经济社会特色设计的专题或课程，又指借鉴可汗学院成熟经验，设计基于主题或模块设计的、不超过10-15分钟的微课程。

［1］ 徐明祥.高等教育价值链再造研究[J].楚雄师范学院学报，2012（12）：62-65.

［2］ 克里斯·安德森.长尾理论[M].北京：中信出版社，2006.

［3］ 王玲.现代职业教育体系下应用本科人才培养目标定位分析[J].中国职业技术教育，2013（6）：13-17.

［4］ 胡建等.地方教学型本科院校人才培养模式的突出问题与改革思考[J].大学教育科学，2010（3）：34-38.

［5］ [美] John SeelyBrown, Richard P. Adler.王龙.译.点燃思维之火：开放教育，长尾理论与学校2.0 [J].现代远程教育研究，2009（3）：54-59.

［6］ 尹翔.在线教育：资本家吞食教育家？[N].云南都市时报，2014-03-28（A26-27）.

［7］ 常汉东.地方本科院校应用型人才培养的课程模式构建[J].黑龙江高教研究，2007（11）：55-57.

［8］ 郑晓梅.美国高校专业教育模式对我国应用型本科的启示[J].河北师范大学学报：教育科学版，2011（8）：47-51.

［9］ 宋权华.基于长尾理论的网络非正式学习模式研究[D].东北师范大学，2009.

［10］章玳.反转教学：线下与线上学习的有效结合[J].教育探索，2013（11）：79-82.

［11］ [美]唐纳德·A·舍恩.培养反映的实践者[M].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07.

［12］潘庆红.基于主题的“反转”教学模式实践探索[J].现代教育技术，2013（11）：40-42.

［13］红英.论异质性人力资本[J].思想战线，2008（2）：37-41.

［14］罗明东.“整合连贯型”教师教育模式的背景、内涵与展望[J].教育与职业，2011（18）：19-21.

［15］陈跃泉.应用型本科院校服务地方经济转型升级路径探索[J].高等教育研究，2013（6）：43-47.

［16］张启富，等.论“块状经济”产业发展模式下的产学合作教育[J].教育与职业，2007（17）：14-16.

［17］感受哈佛[EB/OL].[2014-06-07.]http://www.redlib.cn/html/ 11639/2007/ 49456178.htm.

［18］徐明祥.基于工作嵌入模型的独立学院教师离职倾向调查研究[D].云南：云南大学，2011.

（责任编辑 王光斌）

Research on Talents Training Model in Local Universities Based on the Long Tail Theory

XU Ming-xiang1，WANG Yan-mei2， LI Gui-ping1
（1. 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Chuxiong Normal University， Chuxiong 675000， China；2. School of Education， Chuxiong Normal University， Chuxiong 675000， China）

Local universities are faced with funds shortage， lack of talents， infl exible system and gap between demand and supply in the transition process； in addition， they are impacted by communication technology， cloud computing and Internet of Things. The paper， adopting the Long Tail Theory， establishes O2O study platform and proposes that the teaching activities based on the fl ipped teaching model， the production-study-research education model， and the human resource management system matching the transition construct an effective mechanism that supports the study platform.

the Long Tail Theory； local universities； educational model； fl ipped teaching

G649.2

A

1674-9200（2015）01-0093-06

2014 - 09 - 10

楚雄师范学院教学改革立项研究项目“《消费者行为学》‘四位一体’的研究性教学模式的构建与实践”（1302）；云南楚雄师范学院团学工作研究专项“家庭经济困难学生能力提升研究”（TXZX1204）。

徐明祥，云南楚雄师范学院经济与管理学院讲师，硕士；王艳梅，云南楚雄师范学院教育学院助教，硕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