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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业质量对居民幸福感的影响分析研究
——基于CGSS 2010的实证分析

2015-06-21杨胜利

云南财经大学学报 2015年6期
关键词:保险合同主观幸福感

杨胜利,谢 超

(西南民族大学 经济学院,成都 610041)

就业质量对居民幸福感的影响分析研究
——基于CGSS 2010的实证分析

杨胜利,谢 超

(西南民族大学 经济学院,成都 610041)

采用2010年中国综合社会调查数据(CGSS2010),实证分析就业质量对居民主观幸福感的影响。实证研究发现:周工作小时、工作自由度、职业收入和保险合同对居民主观幸福感影响显著,劳动合同对居民主观幸福感影响不显著。不过,除周工作小时普遍影响居民幸福感以外,其他因素对居民幸福感影响的区域性差异较大。基于实证分析的结论,从工作时间确定、劳动用工制度、收入分配改革和社会保障服务体系的建设四个方面提出改善和提升居民幸福感的对策建议。

就业质量;居民;幸福感;影响

一、问题的提出和文献回顾

主观幸福感是个人追求的终极目标,其影响因素众多。学者们从不同的学科和视角对主观幸福感进行了深入调查和研究。在心理学方面,一些学者从人格角度对其进行了大量研究,如王瑞敏、邹泓(2008),[1]陈灿锐、高艳红、申荷永(2012)[2]等认为,人格对主观幸福有非常显著的影响。在社会学方面,较多的学者从社会支持角度对不同人群进行了大量统计分析和多元研究,如宋佳萌、范会勇(2013),[3]严标宾、郑雪(2006),[4]曹科岩、曾亚纯(2008),[5]他们发现社会支持与主观幸福感表现出不同程度的正相关。在经济学方面,大多数学者是从收入角度研究主观幸福感的,他们把收入分为绝对收入与相对收入。在绝对收入方面,有代表性的观点是“Easterlin悖论”和“幸福-收入之谜”;在研究相对收入对主观幸福感的影响方面,王鹏(2011),[6]彭代彦、吴宝新(2008)[7]等 认为不是绝对收入,而是相对收入对居民的主观幸福感产生影响,他们认为若相对收入较低或感觉收入分配不公平,则个人的一般幸福感也比较低。罗楚亮(2009)[8]则认为绝对收入与相对收入对主观幸福感均有显著影响,但相对收入的影响更为突出。

而对就业质量的研究早在19世纪末就已出现了。国外有代表性的学者有Ghai(2003),[9]Bonnet等(2003),[10]Anker等(2003),[11]Bescond等(2003)[12],他们认为构建衡量就业质量指标的维度应该涵盖权利、就业、社会保障以及社会对话等范围。欧洲基金会则从4个维度去衡量就业质量,一是职业和就业安全;二是健康和福利;三是工作和非工作的和谐;四是技能发展。国内学者对就业质量的研究要晚于国外,但研究成果不少。赖德胜(2011)[13]认为,就业质量应该涉及就业环境、劳动报酬、就业能力、就业状况、社会保护和劳动关系等6个方面。刘素华(2005)[14]把就业质量指标量化为劳动报酬、工作稳定性、职工培训、安全环境、心理环境等17个维度。杨河清(2007)[15]从工作条件、社会保障和劳动关系三个方面构建了3个一级指标、12个二级指标的就业质量评价体系。史淑桃(2010)[16]则构建了15个与就业有关的指标去衡量就业质量。

梳理已有研究成果,笔者发现国内外学者对主观幸福感、就业质量分别都有广泛的研究,但很少有人把两者关联起来,从就业质量的角度来分析探讨对人们的主观幸福感的影响。本文将以此为研究视角,以中国综合社会调查2010年的问卷调查的数据为基础,从总体和分区域(中国的东、中、西部)来分析探讨就业质量与居民主观幸福感的关联性,通过实证研究,来探索、发现就业质量对居民主观幸福感影响的现实和政策意义。这是促改革、惠民生的内在要求,也是提升居民主观幸福感,建设和谐的全面小康社会的有益探索。

二、数据来源与研究设计

(一)数据来源

本文研究的数据来源于2010年的中国综合社会调查(Chinese General Social Survey,缩写为CGSS),*中国综合社会调查(Chinese General Social Survey,缩写为CGSS),是中国第一个全国性、综合性、连续性的大型社会调查项目。该调查抽样设计采用多阶和分层概率抽样设计,在全国一共抽取了100个县(区),包括480个村/居委会,一共包括家庭数目11783个,覆盖了中国的东、中、西部地区。剔除了某些变量中有缺失值和无意义值的个体之后,有效样本数目一共为3247。

(二)研究设计

基于影响居民主观幸福感的因素复杂多样,既有个人层面、社会层面的因素,也有主观层面、客观层面的因素,因此,本文重点考察就业质量方面的各因素。这样,与就业质量有关的变量叫做解释变量,而就业质量之外的其他影响因素将其视为控制变量。对主观幸福感的测度,通过询问问卷中的被访者。总之,对居民的生活感觉如何?要求被访者在“非常不幸福、不幸福、一般幸福、比较幸福、非常幸福”中做出选择。我们将该指标确定为被解释变量,并分别依次赋值为1、2、3、4、5。在数据的处理时,删掉“不知道”情况下的缺失值。为了验证幸福感是否会出现“U”型特征,我们在控制变量中加入年龄的二次方项。基于被解释变量的特征,在后面的分析中,笔者将采取ordered logistic模型进行实证分析(各变量定义详见表1)。

表1 变量说明

表2 变量的统计描述

表2描述了各个变量的均值、中位数、标准差、最小值、最大值和观测对象的数目,各个变量统计描述与现实情况很接近,具有很高的可信度。同时我们也发现主观幸福感也呈现中间多、两端少的情况,其分布情况(见图1)符合统计分布规律,且总体的主观幸福感较高,有75.9%处于比较幸福的等级以上。

(三)模型构建

1.基本思路

构建基本模型:y=α+βxi+ε

其中,y表示观察对象主观幸福感变化的内在趋势;xi表示影响个体主观幸福感的因素,包括年龄、婚姻、性别、宗教、教育、健康、民族、户口、房屋、社会层次、社会信任度和社会公正度等;α为常数项;β为模型回归系数;ε为随机误差项。

由于被调查者幸福感被分为5个等级,因此,可构建4个阈值μ1,μ2,μ3,μ4。如果y<μ1,对应等级1(很不幸福);如果μ1μ4,则对应等级5(非常幸福),上述μ1,μ2,μ3,μ4均为突变临界点,且满足条件μ1<μ2<μ3<μ4。我们将该5种情形用函数表达式归纳如下:

等级1ε≤μ1-(α+βxi)

等级2μ1-(α+βxi)<ε≤μ2-(α+βxi)

等级3μ2-(α+βxi)<ε≤μ3-(α+βxi)

等级4μ3-(α+βxi)<ε≤μ4-(α+βxi)

等级5ε>μ4-(α+βxi)

若构造ε的分布函数为F(ε)=1/[1+exp(-ε)],则很不幸福的概率P1=F[μ1-(α+β′xi)];比较不幸福的概率P2=F[μ2-(α+β′xi)]-F[μ1-(α+β′xi)];一般的概率P3=F[μ3-(α+β′xi)]-F[μ2-(α+β′xi)];比较幸福的概率P4=F[μ4-(α+β′xi)]-F[μ3-(α+β′xi)];非常幸福的概率P5=1-F[μ4-(α+β′xi)]。

由此,我们可以得到P(y≤j)=P(y=1)+P(y=2)+…+P(y=j)=F[μj-(α+β′xi)]。其中,y表示等级,j=1,2,3,4,5。结合ε的分布函数F(ε)=1/[1+exp(-ε)],将表达式根据需要展开,可以得到每个居民选择不同层次幸福感的4个累计logit模型:

p1,p2,p3,p4,p5依次表示很不幸福、比较不幸福、一般、比较幸福、非常幸福的概率,且满足p1+p2+p3+p4+p5=1,等式右端yi是反应各类变量中截距α和阈值μi的综合结果,对以上4个Logit函数,通过最大似然估计法构建似然函数L,对L的yi和各个β进行最优化求解,能使L取值最大的各个β和yi,即为所求的参数值。

2.具体模型构建

其中,happy是幸福指数,衡量被调查者当前对自身幸福感的主观评价;X表示解释变量,包含劳动合同、医疗保险、工作小时数、职业收入、工作自由度;Z表示控制变量,包含年龄、婚姻、性别、宗教、教育、健康、户口、房屋、社会层次、社会可信度、社会公正度等。

三、实证分析

(一)总体回归结果

通过总体回归,其结果如表3所示。下面分别从控制变量、解释变量对回归结果进行解释说明。

表3 总体的回归结果

注:***、**、*表示结果在1%、5%、10%的置信水平下显著,括号里为稳健性标准差;由于自变量各分类常数项对因变量产生的影响没有解释作用,这里没有列出。

1.控制变量的说明

首先,讨论各控制变量与主观幸福感的关系。在表3中,通过对比6个模型的控制变量对主观幸福感影响的显著性,笔者发现对居民主观幸福感有显著影响的控制变量有:婚姻、性别、宗教、健康、[17]房屋、社会层次、社会公正、社会信任。其显著水平不随变量的改变而变化,具有较高的独立性,对居民幸福感的影响具有普遍性。而年龄一次方系数为负,二次方系数为正,说明我国居民主观幸福感在年龄结构中呈U型特征。

通常,青年人有远大抱负,对生活期望较高;老年人对生活期望较低,其目标更为现实;而中年人面对生活和工作压力较大。因此,青年人和老年人的幸福感要高于中年人。在现实生活中,男性因生活与工作压力较大,其主观幸福感要显著低于女性;有宗教信仰的幸福感明显高于没有宗教信仰的。这与表3的回归结果基本趋同。

2.解释变量的说明

在1~6个模型中,依次加入5个解释变量,其回归结果显示:

(2)10%水平下显著的有工作自由、职业收入两个解释变量。工作自由变量在加入职业收入和保险合同变量后,其显著性由5%下降至10%的水平,工作自由变量衡量方式有:4表示完全不能自主,3表示在很少程度上自主,2表示在一定程度上自主,1表示完全能自主;其回归结果为负数。这说明其他变量加入削弱了工作自由变量的显著性,其独立性也受到影响,它与主观幸福感呈负相关。而其他变量的加入对职业收入变量没有影响,相对独立,职业收入变量与主观幸福感呈正相关。

(3)劳动合同变量不显著。劳动合同变量在依次加入工作自由、职业收入和保险合同变量后,其回归结果的显著性由5%水平下显著变为不显著,这说明劳动合同变量对主观幸福感的影响并不独立,会受其他变量影响,不具有普遍性。

3.各变量对主观幸福感影响的大小分析

由上述分析,我们得知:当其他变量不变时,xi的两个不同取值水平为a与b,其优势比(odds ratio)为:OR=exp{βi(b-a)};若xi为0~1变量,则OR值为eβi,βi表示xi每增加一单位,主观幸福感提升一个等级的发生比的对数值。比如:保险合同变量与居民主观幸福感呈正相关,在控制其他变量的情况下,保险合同的签订情况每提升一级,居民的幸福感就要上升0.162个对数比。

(二)分区域的回归结果

本文将中国分为东、中、西部三个区域,按不同区域,来分析研究就业质量与居民主观幸福感的关系。结合区域差异,将所有的控制变量和解释变量都放入回归方程进行实证分析,得到东、中、西部三个区域的回归结果(见表4)。

表4 不同区域的回归结果

注:***、**、*表示结果在1%、5%、10%的置信水平下显著,括号里为稳健性标准差;由于自变量各分类常数项对因变量产生的影响没有解释作用,这里没有列出。

1.东部情况

东部地区的回归结果显示,对东部居民主观幸福感有显著影响的控制变量有:婚姻、健康、房屋、社会信任、社会层次和社会公正,对主观幸福感有显著影响的解释变量有周工作小时、劳动合同、工作自由。与全国总体情况比较,除宗教变量外,东部地区居民受到各控制变量影响的显著性没有差异,各个变量的系数大小变化不大;但解释变量变化较大。周工作小时、劳动合同、工作自由3个变量与居民主观幸福感关系显著,其系数符号与上述总体回归结果基本一致,但系数大小却有较大的变化。比如:东部地区劳动合同变量比总体回归模型,其显著性增强,回归系数增加了2倍多,这验证了东部经济发达,流动人口多,就业竞争激烈,一份稳定工作对主观幸福感的影响很大。其次,工作自由变量的回归系数也提升了2倍,与东部居民幸福感有显著的负相关关系,其显著性明显高于中、西部。这说明东部居民工作自主空间小,加班加点是常态。加之人口的流动性强与就业压力大,与工作相关的因素对主观幸福感影响显著,而职业收入和保险合同变量对东部居民主观幸福感的影响反而变得不显著了。

天风证券分析师吴立也指出,短期内12月虽需求旺季到来,猪价将出现小幅反弹,但难改四季度猪价震荡回落趋势。

2.中部情况

中部地区的回归结果显示,控制变量中除了性别变量外,其他控制变量较总体回归结果的显著性没有多大变化。由性别控制变量的变化,我们可以推测中部地区的女性的主观幸福感要普遍高于男性。解释变量中,周工作小时、职业收入和保险合同对居民主观幸福感的影响显著。周工作小时对居民主观幸福感影响的显著性明显低于东部和西部,但保险合同影响的显著性却明显高于东部和西部,且其相应的OR值为1.34,这说明与没有签订保险合同的居民相比,已签订的居民主观幸福感提升概率将是原来的1.34倍。显然,区域性差异,使中部居民更关注收入和保障因素的影响。

3.西部情况

西部地区的回归结果显示,控制变量对居民幸福感的影响与总体回归结果基本一致,性别与宗教变量对居民幸福感的影响也是显著的。解释变量中,周工作小时、工作自由、职业收入、保险合同这4个变量对居民主观幸福感都有显著影响,周工作小时和保险合同影响的显著性更强。与中部一样,劳动合同对居民幸福感影响不显著,但居民普遍关注保障和收入因素的影响。而周工作小时和工作自由的影响与东部有些相似,对居民幸福感影响都是显著的,不过,东部影响的显著性更强。这与西部地区近年来激进的发展战略与快速发展的经济密切相关,西部居民不仅关注保障和收入,工作时间和自由也越来越成为影响居民主观幸福感的重要因素。

(三)稳健性检验

Frijters(2004)认为,如果回归方程设定正确,不论是将主观幸福感视为有序变量还是连续变量,都可以通过不同的方法进行稳健性检验。若将其视为连续变量,可以用OLS方法回归,若将其视为有序变量,可以用Ordered Logit或Ordered probit方法回归,[18]其结果除了回归系数值不同外,边际效应和显著性都应该具有较高的一致性。基于此,笔者分别运用OLS和Ordered probit两种不同方法进行了稳健性检验(见表5),除了回归系数有所区别以外,其结果与上述观点基本吻合。

表5 稳健性检验结果

注:***、**、*表示结果在1%、5%、10%的置信水平下显著,括号里为稳健性标准差。

四、结论与建议

(一)基本结论

本文采用中国综合社会调查2010年的数据,对就业质量与居民主观幸福感的相关性进行实证分析,依据分析结果,我们可以得出以下基本结论:

第一,对居民主观幸福感有显著影响的控制变量有:婚姻、性别、宗教、健康、房屋、社会层次、社会公正、社会信任。这些控制变量的显著水平并不随变量改变而变化,独立性较强,对居民主观幸福感影响具有普遍性。

第二,在解释变量中,周工作小时、保险合同、工作自由和职业收入对居民主观幸福感的影响显著,但周工作小时与保险合同对居民主观幸福感影响的显著性更强。除周工作小时与居民主观幸福感呈负相关之外,保险合同、工作自由和职业收入3个变量均与居民主观幸福感正相关。

第三,控制变量对居民主观幸福感影响的区域差异小,解释变量对居民主观幸福感影响的区域差异较大。除周工作小时变量影响区域差异相对平滑外,[19]其他4个变量对居民主观幸福感影响的区域性差异十分明显。

(二)几点建议

基于上述分析和实证结论,笔者对改善居民主观幸福感有如下建议:

第一,结合东、中、西部各地区实际情况,合理、科学地确定劳动者的工作时间,减少甚至避免加班加点,将工作时间制度化,构建适宜的、和谐的、健康的工作氛围,增强劳动者的幸福感。

第二,基于东、中、西部人口流动与用工供给需求的差异,建议因地制宜地制定和出台劳动用工的政策,完善劳动用工及人才流动机制,尤其要加强第三方就业协议签订及实施的监管,既要保证劳动者的供给和自由流动,又要保障劳动者的合法权益,从政策制定和体制机制建设的角度来提升居民主观幸福感。

第三,建议在深化我国收入分配体制的改革过程中,充分考虑收入的区域性差异和工作自由度的影响,逐步提高劳动者在国民收入分配中的比重,提高扶贫标准和最低工资水平,建立并完善弹性工作制度,来实现劳动者在收入和工作等方面的合理性与公平性。

第四,基于保障因素对居民幸福感影响的显著性以及地区差异化明显等特点,我们建议加强社会保障服务体系的顶层设计,同时结合东、中、西部的区域性差异,建立全国统筹又具有地方特色的基础社保、职业年金、商业保险和个人储蓄相结合的多层次的社会保障服务体系,尤其要体现基于劳动能力和就业质量不同而给予差异化的扶持与帮助,让各个层次居民的主观幸福感都能得到改善和提高。

[1] 王瑞敏,邹泓.流动儿童的人格特点对主观幸福感的影响[J].心理学探新,2008,(3).

[2] 陈灿锐,高艳红,申荷永.主观幸福感与大三人格特征相关研究的元分析[J].心理科学进展,2010,(1).

[3] 宋佳萌,范会勇.社会支持与主观幸福感的元分析[J].心理科学进展,2013,(2).

[4] 严标宾,郑雪.大学生社会支持、自尊和主观幸福感的关系研究[J].心理发展与教育,2006,(7).

[5] 曹科岩,曾亚纯.大学生社会支持、心理控制源与主观幸福感的关系[J].中国临床心理学杂志,2008,(4).

[6] 王鹏.收入差距对中国居民主观幸福感的影响[J].中国人口科学,20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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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罗楚亮.绝对收入、相对收入与主观幸福感[J].财经研究,200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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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Anker R,Chernyshev I. Measuring Decent Work with Statistical Indicators[J].International Labor Review,2003,142(2):179-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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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赖德胜.中国各地区就业质量预测与评价[J].经济理论与经济管理,2011,(11).

[14] 刘素华.建立我国就业质量化评价体系的步骤与方法[J].人口与经济,2005,(11).

[15] 杨河清.大学毕业生就业质量的实证分析[J].中国劳动,200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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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陈锋.现代医学统计方法与Stata应用(第2版) [M].北京:中国统计出版社,2006: 171-173.

责任编辑、校对:刘玉屏

The Influence of Employment Quality on Residents’ Sense of Happiness——Based on the Empirical Analysis of CGSS 2010

YANG Sheng-li, XIE Chao

(SchoolofEconomics,SouthwestUniversityforNationalities,Chengdu610041,China)

Using the data of Chinese General Social Survey (CGSS2010), the paper empirically analyzes the influence of employment quality on residents’ sense of happiness. Empirical research shows that working hours per week, flexibility of work, job income and insurance contract have significant influences on the subjective happiness feeling of residents, while the influence of labor contract is insignificant. However, except working hours per week, which has general influence on the sense of happiness of residents, the influences of all the other factors on residents’ sense of happiness have significant regional differences. Based on the conclusions of the empirical analysis, countermeasures and suggestions on how to improve and promote residents’ sense of happiness are given from four aspects including confirmed working hours, employment system, income distribution reform, and social security system.

Employment Quality;Residents;Sense of Happiness;Influence

2015-08-21

四川省科技项目“四川藏区养老模式及服务体系调查研究”(2014ZR0079);西南民族大学研究生创新项目“就业质量与居民主观幸福感”(CX2015SZ016)

杨胜利(1970-),男,重庆奉节人,西南民族大学经济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为财政理论与政策研究;谢超(1989-),男,湖南常德人,西南民族大学经济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财政理论与政策研究。

F241.4

A

1674-4543(2015)06-005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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