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项五、表达：炼词句，珠落玉盘铿然有声

刘敏　潘祥静

【考纲航标】

《考试大纲》对表达的要求是“语言通顺”和“有文采”。“语言通顺”，是高考中基础等级的表达要求；“有文采”，是高考中发展等级的表达要求。二者对于高考评分的影响都不容忽视。用词贴切，善用修辞，评分会上一档；语言幼稚，或啰嗦，纠缠不清，评分将下一档。

“语言通顺”包括规范、准确、连贯、得体。规范，即用规范的现代汉语，词汇和语法都要规范化，没有生造词语、文白夹杂、乱用方言俚语、乱用外文等现象；准确，即选词造句符合情境需要，没有语序不当、搭配不当、成分残缺或赘余、表意不明、不合逻辑等语病；连贯，即指句子内部组合得当，句子间上下能有机衔接，顺序合乎情理，达到通顺流畅；得体，即注意语言表达的对象、场合乃至说话方式，在一定的语言环境中把语言表述得恰如其分。

“有文采”，指的是用词贴切，句式灵活，善用修辞，文句有表现力。

【突围技法】

要想真正提升作文的表达水平，就要在平时多读多看多写，多积累多感悟多总结。为了帮助同学们在较短时间内取得语言上的突破，本章着重讲授“有文采”的得分技法。

一、锤炼词语，展现语言的生动美

古代文人十分讲究炼字炼句，力求自己的考试作品“语不惊人死不休”。在作文中，我们也要学会锤炼词语，让语言巧妙，精美，有感染力。

1. 精心选用动词、形容词，让语言“亮”起来。

动词、形容词用得好，会点亮一个句子，甚至一个段落、一篇文章。如2014年江苏高考优秀作文《天真一点又何妨》“将天真的印痕深深地凿进了十八岁的花季，青春的记忆，是你我无以言说的梦”一句中，“凿进”二字，既有力量，又能给人画面感。

又如2014年湖南高考优秀作文《心之所安，一路风景》写道：“将心灵安放于所向之事，倾注全身力量执着向前，才能成就一路绮丽而饱满的风景。”“饱满”二字，未必有多精妙，但胜在用得新颖，又引人遐想，“饱满”的是那风景，还是那颗心呢！

2. 巧妙融合文言、白话，让语言“雅”起来。

作文语言要求“规范”，其中特别强调忌文白相杂，但如果能在以现代汉语为主体的表达平台上，巧妙融合一些文言词语或句式，让文章“雅”起来，也能起到意想不到的表达效果。

如2014年重庆高考优秀作文《居彼位，想彼想》的结尾部分：

今者，“中国梦”之说引全国热议。何谓中国之梦？其实百年前梁任公先生早已提出一国之梦：“美哉我少年中国，与天不老；壮哉我中国少年，与国无疆！”

设身处地，居彼位，想彼想，无小大之分，无荣辱之境，终成博爱之大，终成朗朗之风，也终成与国无疆之浩然！

梦之中国，博爱乃大。

这种文白有机融合，表达效果既凝练，又深沉，常用在表达强烈感情的情境之中，特别是结尾段落。

3. 适当加入口语、对话，让文章“活”起来。

适时适量地在文章中加入口语化的语言、对话式的语言，在记叙文散文中可以增强阅读时的亲切感和感染力，在议论文中可以增加真实感和说服力。如2014江西高考优秀作文《探究植物的生长》这篇记叙文中，特别注意了对话描写。面对期待种子发芽却失望的学生，老师说：“这才几天？要知道妈妈们等你们‘破土而出可要等上十个月呢！”简单一句话，这个风趣幽默又亲切的老师形象就立了起来。

二、巧用修辞，增添语言的形象美

有人曾说“修辞是作文的魔水”，的确如此。小学时，同学们就开始接触修辞；到了高中，修辞更多的是出现在诗歌现代文表达技巧鉴赏题中。大家在作文时，似乎把修辞这种让语言增色的手法给遗忘了。积极主动、巧妙地使用修辞，既有助于阐明道理，又可增加文章的趣味和吸引力。以下举几种作文常用的修辞手法。

1. 运用比喻，更形象，更生动。

比喻是大家最熟悉的修辞手法，用好了它，既能使作文语言生动形象，又能表现出深厚的语言意蕴。在作文中使用比喻，可采用以下方式：

（1）运用博喻。就是用几个喻体从不同角度反复设喻去说明一个本体。博喻运用得当，能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如《听潮》“看见空际细雨似的，朝雾似的，暮烟似的飞沫升落”。用“细雨”“朝雾”“暮烟”三个喻体描绘海浪的形态，引起读者的联想。

（2）描摹喻体。比喻建立之后，如果戛然而止，那效果会大打折扣，若能对喻体再进行延展描写，结合内容描摹出喻体的形态，这样就会使喻体形象更加生动。如2014年广西高考优秀作文《爱心接力》的最后一段：“爱心接力，一个小小的善念，如同风中的蒲公英种子，你不知道它会落在哪生长开花，再度飞扬，入地生根。那白茫茫的一片爱的飞絮，跨过沟壑，穿越泥海，不知不觉中竟温暖了整个世界。”

（3）接力比喻。在形成第一个喻体之后，再依势推想出第二个或第三个喻体。最让人印象深刻的就是台湾当代作家李乐薇的《我的空中楼阁》的首段：“山如眉黛，小屋恰似眉梢的痣一点。”

2. 运用比拟，更细腻，更传神。

运用比拟修辞可以使笔下事物形象传神。2014年上海高考优秀作文《高墙外》就多次运用比拟。如“蝴蝶翩翩起舞，它开始靠近我，它要亲吻我的脸颊，我太高兴了，高兴得差点闪了腰。我屏住呼吸，想静静地等候大地精灵对我的青睐”“月亮似乎在矫情地躲躲藏藏”“攀爬时，我身上的雨珠再也撑不住了，噗嗤一声，将冷脸笑成了花面”。

3. 化用诗文，更充实，更典雅。

将诗词名句融合在作文中，妙合无痕地转化为作文事例或议论或抒情，这样必然能增强作文的文学色彩和文化底蕴，充实内容，突出主题，提升其语言品位。如2014年浙江高考满分作文《启门一瞬观》：“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变成了路；而这世上本也没有门，纵横的阡陌多了，也就出现了门。世间万千道路分分合合，亦有万千门户隔绝两地。人在世间行，行于路，歌于途，入于门。”

4. 运用排比，更规整，更强烈。

排比能构成排山倒海的气势，使感情得到加深，语势得到加强。如2014年江苏高考优秀作文《活在当下》的开头：“每一个日子，都是内容不同的一本书，泛着幽幽的墨香；每一个日子，都是风格迥异的一幅画，色彩鲜明；每一个日子，都是陈年的美酒，醇香绵甜。青春就是这些日子装订成的一本大书，只是我们的目光太远，远到没有注意到身边的风景。”

5. 运用对比，更鲜明，更突出。

运用对比来抒情，感情更鲜明；用对比来描写，事物的特征更突出；运用对比来议论，是非更分明。如2014年湖北高考优秀作文《更上一步，追寻心中的美》开头：“心中有美，一步一景；心中无美，十步亦枉然。心中有美，路途中的汗水使眼前的美弥足珍贵；心中无美，艰辛越多，“代价”越大，抱怨越多，惊世之美也将沦落于‘就那回事。”

三、活用句式，追求语言的错落美

1. 灵活选用长短句。

长句一般来说字数比较多，语法成分比较复杂，但是句子节奏舒缓，表意严谨、细致、准确。短句字数较少，但结构简明，节奏紧凑，表意简洁、直接、有力度。因此，行文时可以根据表达的需要，适当地选用长句，或短句，或长短结合。比如，记叙、描写一般多用短句，抒情一般多用中短句，议论则可点缀的一些长句。如高考优秀作文《心动则万物动》：“然而若是没有良好的心态，范进中举的悲剧将会再次重演，项羽乌江自刎的悲剧将会次重现。心动，则万物动，请保持良好的心态，它会让你在人生路上越走越远！”

2. 巧妙运用情感句。

这里所说“情感句”是指设问句、反问句、感叹句。

在议论和抒情中，应主动调遣设问句。反问句可以表现出作者自身强烈观点的作用；设问句能够直截了当地提出问题，并且引出作者自己的观点和强烈的感情导向，激发读者的阅读兴趣，并把读者的思维引向更深层次。在论证过中，反问句还可以强化语气，增强论辩的力度。而感叹句的作用主要是抒发个人的情感，有明确的情感导向作用，也能使读者深受感染。如《关于“动物丧失觅食能力”的思考》中的两段文字：

因为中国式溺爱剥夺了孩子参与社会锻炼的机会，让他们缺乏竞争与担当的能力，他们除了依靠父母、爷爷奶奶继续“啃老”之外，还能做些什么呢？

各位爸爸妈妈，放手吧，让孩子们自己去觅食。让们他碰碰钉子，绕绕弯路，受受累，磨磨脑。唯有如此，才能培养出意志坚定、本领超群的栋梁之才。

3. 恰当遣用陈述句。

陈述句包括肯定句、否定句。在说理性议论文中，可以恰当地遣用肯定句与否定句这两种句式，因为任何事物都有其肯定的一面，就一定会有其否定的一面。这是一种符合对立统一的哲学观点。议论文写作中，如果能够两种句式互为配置，既可以在语言碰撞中鲜明地表达作者的爱憎倾向和观点，还可以使文章的内容波澜起伏，而且兼有抒情的功能。做好这两种句式的配置，必然给读者以强烈的视觉冲击力。如高考优秀作文《舞出自己的魂》：

自由，不自由，有些被明文规定，而更多的时候，却是自己内心的选择。子路曾问孔子：‘君子亦有穷乎？孔子回答：‘君子固穷，小人穷斯滥矣。面对困境，你从心所欲，是小人；而时刻被道德所束缚，不做有悖于内心的事，你便是君子。所以，是否经历困境是我们无法选择的，但是如何面对，却是由我们自己把握的。在这种自由中，人性的天壤之别便可见得一斑。

【解雀采珠】

[考题点击]2010年江西卷高考作文题

阅读下面一段文字，按要求作文。（60分）

美国著名歌手迈克尔·杰克逊在《童年》中曾深情地歌唱：“你见过我的童年么？我在寻找我来自的世界。”童年，本应天真烂漫；童年，本应百无禁忌；童年，本应无忧无虑……可是今天，令人神往的“童年”却渐行渐远，正从我们身边消失。

请以“找回童年”为题写一篇文章。

要求：（1）写议论文或记叙文。（2）立意自定。（3）不少于800字。（4）不得抄袭，不得套作。

[名师点拨]

童年如酒，在过去的时光里沉淀出最甜的滋味；童年如歌，在我们的耳畔回荡着清脆的音符；童年如梦，在朦胧的时间缝隙里依旧可以触摸到曾经的美好。来也悄悄，去也悄悄，就像花儿释放幽香，尔后静静凋零，曾经的娇艳再也无法重现，然而那一抹芳香，依旧回荡在心田。“找回童年”，应紧扣“找回”二字，着力于解决为何找以及如何找的问题，若只停留于往事的回忆中，则易有离题之嫌。可以采用一些议论性强的句式通过透彻的道理阐述找回童年的必要，也可锤炼一些精妙的词语通过具体的事例展示找回童年的过程。

[风致种种]

找回童年

江西一考生

“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地叫着夏天，操场边的秋千上……”想起这首《童年》，心中百感交集。童年岁月中那些天真浪漫的场景，无忧无虑的笑脸，特别是人性中最纯真最自然的那种美丽，只要在脑海中一闪现，就给我生命深处最由衷的喜悦。可是啊，童年在哪里呢？那颗纯真的童心还在灵魂中存在吗？这又不觉让人忧愁。

面对童年渐行渐远，心中对纯真童心的呼唤化作一声呐喊：找回童年。

找回童年，难道是找回那些过家家、捕蜻蜓、捣蚁窝等场景吗？这未免幼稚可笑。我寻求的那是人性中最纯真的那颗童心。

找回童年，找回那份天真烂漫的童真情怀。我想到了一个叫钱钟书的老小孩。已步入老年的钱钟书还经常时不时地往老伴脸上画着好玩的画来逗老伴开心。岁月如流，老去了容颜，但仍在的是那份童真情怀。钱老的那份未泯灭的童心让人感动，也让我明白，在纷纷扰扰的世俗漩涡中，我们仍要永存那颗童心。

找回童年，找回那份天马行空的想象力。爱因斯坦说：“想象力比知识更重要。”而我们却是有了知识丢弃了想象力。小时候我们想象着飞向天空的月亮，我们想象有一张翅膀就可以飞翔……而现在真的可以了。因此可以说想象力促进人类进步，那我们又怎能丢呢？保持想象力，像李白般让思绪驰骋于“手可摘星辰”的境界中，在“白发三千长”中拓展我们思想的长度。

找回童年，找回那些对大自然的好奇心。好奇心是科学之母，是使人进步的动力。牛顿缘起对一个苹果的好奇心，发现了万有引力定律。瓦特因对蒸汽顶开锅的好奇，发明了蒸汽机……可见好奇心的重要。童年，我们对山山水水好奇，对草木虫鱼好奇，虽然没有重大发现，但让我们认识了世界。现在的我们好像厌倦了平常失误，所以更应保持高昂的好奇心，去发现更广阔的世界。

找回童年，找回那些久违的童真情怀，找回想象力和好奇心，让我们以一颗虔诚的童心去发现更美丽的世界。

找回童年，我们应该怀着一颗童心，擦亮我们疲倦的眼睛，让那份时代中缺乏童真的忧伤散去，回到我们心灵的秋千上，用童真荡出生命美丽的弧线，去描绘展现在我们眼前的美丽多彩的世界。

双手合十，我祈祷将那份呐喊化为行动。

找回童年

江西一考生

于充斥着名利物欲的社会里，在饱含着繁杂虚无的世俗中，我一直在试图，找回童年。

——题记

常常一个人在冰冷凄清的夜里，独守着窗外的一片黑暗，静静感受这属于自己的沉寂，让自己在白昼里变得浮躁的心境，一点点慢慢沉淀，直到归于平和。

我不明白，为什么会喜欢上这般死寂的黑夜，喜欢看着夜色一点点在空气里蔓延。而在白天，在那些抬头便可以看到阳光，低头便可以看到草地的时段里，却时刻感觉到自己在渐渐迷失，甚至于，根本找不到原来的自己。似乎只有在深夜无人的时刻，才能体会到自己的存在。

究竟是什么，让我有了此时这般的迷惘，就像一个迷路的孩子，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我不得不回忆，以前的自己，曾是一种怎样的生活状态，也许，那时的自己，是依然保持着佛说的“自性”。

从残存的记忆里，找出些许生命的碎片，一点点拼接成童年的样子。也许，那时的我，眼里是没有人的高低贵贱的；那时的我，心里是没有功名利禄的；那时的我，生活是没有劳苦奔波的。也许，只能是也许，我不确定，因为我的确无法完整的回忆出，那时真正的样子。

我只知道，我曾在田地里奔跑，踩着春天里粉红色的小花，穿梭在黄色的油菜花丛；我只知道，我曾在菜地里撒野，偷挖别人的花生和地瓜，偷采别人的黄瓜和番茄；我只知道，我曾在房间里胡闹，整日打着电子游戏机，摆弄着乱七八糟的玩具；我还知道，曾挨了骂，受了欺负，一转脸，还能够发自内心的快乐欢笑。

在那时，我可以在某个悠闲的下午，拿出画笔，在画板上随意的涂鸦，描绘出心里多姿多彩的世界；在那时，我可以在某个短暂的假期，奔走在郊外，在空旷开阔的世界里，感受到大自然绝美奇巧的风景。只是，现在再回头去看，这些都已经太遥远，遥远得我几乎忘记了它的模样。

不知从何时起，我的生活变了颜色，变得灰暗。一方小小的书桌替代了田地里的花儿，沉重的课本和练习替代了菜地里的花生和番茄，读不完的书和做不完的习题替代了所有的游戏和玩具，除了不断地考试和测验，便看不到属于生活的这个世界，另一面的精彩。

不知从何时起，我开始为成绩担忧，所有的努力，只为一次次排名表上靠前的名字，所有的付出，只为一次次考上更好的学校。就这样，我渐渐迷失了自己，慢慢忘记了由衷的微笑，面目开始僵硬。就这样，即使我拿出画笔，绘出的也只是黑白的图案，即使我走出狭小的空间，也看不到身边的风景。

或许那时候，也还是保留着童年的样子，那时候还有梦想，那时候还有方向。考上一所好大学，是学习马不停蹄的动力，饱含着对象牙塔的无限渴望，期待着在梦中的大学校园里，沐浴着阳光，尽情地徜徉。

此刻，我坚信，我一直在试图，找回童年。有时候，我会卸下名利沉重的包袱，脱下伪装的躯壳，回归童年的样子，在电脑里打“魂斗罗”和“超级玛丽”，只是，我依然活在虚幻的网络，那其中，我也不是真正的自己，属于我的，只是一个虚拟的代号。

我想，也许正因为如此，我才那么沉醉着宁静的黑夜，在那些弥散的空气里，我可以真正洗去一身疲倦，在那一盏盏慢慢熄灭的灯光里，我可以找回深埋在我内心里的一丝坚守。

也许我还一直在试图找回，属于我的童年，只是这身外充斥着名利物欲的社会，饱含着繁杂虚无的世俗告诉我，当初的童年，早已经找不回。

既然找不回真正的童年，那就在未来漫长的岁月里，保持着未泯的童心，创造灿烂的明天吧！

[对比点评]这两篇都是考场优秀作文。前一篇，开头以耳熟能详的歌词入手切题，显得亲切，自然。文章 “找回童年，找回那份天真烂漫的童真情怀”“ 找回童年，找回那份天马行空的想象力”“ 找回童年，找回那些对大自然的好奇心”形成排比，增强了文章的气势，也使文章表达更清晰，更具有感染力；最后将文章回扣到“寻求的那是人性中最纯真的那颗童心”这一观点，紧扣题意，语言生动，被评为满分之作。后一篇，文章以今昔对比的形式道出了童年的无可找寻，从“踩着春天里粉红色的小花，穿梭在黄色的油菜花丛”的童年多彩画面到“绘出的也只是黑白的图案”的单调生活，文字优美灵动，抒情味浓，感情真挚，易引起读者共鸣，最后以“保持未泯的童心”升华主题，引人深思……品读两文，既可借鉴其精湛的艺术技巧，还可于点滴中收获些许心灵的触动。

【仿真训练】

1. 阅读下面材料，按要求作文。

2013年12月2日，在北京，一无驾驶证的外籍男子驾驶无牌照摩托车，在人行横道内将一中年女子撞倒，面对要求医治的伤者，他说，中年女子讹诈他钱财。

2013年12月19日，在沈阳，一位老人在被电动车撞倒后，对撞人者说：“孩子，我没事，我有医保，你赶紧上班去吧。” 这位被撞的沈阳大爷王福顺，今年60岁，是名保安，每月工资1700元左右，根本没有医保。“当时这么说，就是为了给撞我的小伙子解解围，我也没啥大事儿。”

对于上面的材料，你有何感触？请自选角度，自拟题目，写一篇文章，不少于800字

[写作指导]

本题属于材料作文，第一则中的外籍男子，违规驾驶致人受伤之后不仅未能主动担责，还以恶劣的言辞推卸责任，歪曲事实。据此，可立意为：犯错要知错，犯错要勇于担责。第二则材料中的被撞老人并未索赔，而是考虑撞人者的难处，让撞人者离开，这体现了老人的宽容善良、与人为善。据此可立意为：善意的谎言、宽容、与人为善。综上可提炼为：道德。外籍男子不守交通规则后拒绝承担事故责任，为失德；老人得理却懂得为他人考虑，为有德。因而可立意：要做一个有德之人；让高尚道德常驻人间；物质富了，精神也要富。作文应契合文章立意，明确中心观点，思路清晰严谨，紧扣主题，结合现实，引用文言名句，以美制胜，以理服人。

2. 阅读下面两则材料，按要求作文。

有一个故事说的是欧几里得和妻子吵架，妻子很为恼火。

妻子说：“收起你的乱七八糟的几何图形，它难道为你带来了面包和牛肉？”

欧几里得天生是个憨脾气，只是笑了笑，说道：“妇人之见，你知道吗？我现在所写的，到后世将价值连城！”

妻子嘲笑道：“难道让我们来世再结合在一起吗？你这书呆子。”

要求：自选角度，确定立意，自拟标题，文体不限，不少于800字。

[写作指导]

本题属于材料作文题，考生应通过细读材料得出立意。欧几里得与其妻对几何研究的态度是截然不同的：妻子只看重眼前是否能得到物质利益，属于目光短浅的类型；欧几里得看重的是自己的研究对于未来的无限价值，属于目光长远的类型。妻子用“面包和牛肉”来衡量欧几里得的几何研究的价值，好比当今社会的某些人从物质的角度去衡量一切，只看重眼前的实用价值，而忽视了久远而深刻的含义。当然，任何短视的考量，都有可能导致难以估量的损失。以下立意可供参考：①不能因为物质的功用而忽视科学（精神）的价值。②看问题的眼光要长远，不能急功近利。③对自己所从事的事业，要有超脱于功利层面的热爱，方能获得超凡的成就。作文观点一定要鲜明，可结合当今新鲜的事例，巧用修辞，句式灵活，让文章文采斐然。

3. 阅读下面材料，按要求作文。

我们在世间行走的时候，总是把目光朝着远处的方向。总认为，美好的东西一定就在前面。只是，当我们蓦然回首时，才望见那一个又一个深深浅浅的脚印隐约闪现，在你我视野朦胧处一一呈现出来。与其把人生当成一个行走的过程，不如把它当成一个捡脚印的过程。一路行走，一路捡拾，一路歌唱。

要求：选好角度，确定立意，明确文体，自拟标题；不要脱离材料内容及含意的范围作文，不要套作，不得抄袭，不少于800字。

[写作指导]

本则材料审题宜注意的要点有：一是注意挖掘“捡脚印”的深意。“捡脚印”是一种形象而生动的比喻，具有多重意蕴。如“脚印”可以是自我成长的印记，青春的历程；也可以是走过的弯路，有过的过失等，还可以是一种源自于心灵深处的回望、反思、叩问，“捡脚印”的过程，也许是灵魂拷问的过程。二是要注意转换，从生活现象到人生历程的转换，从具体回望到反思自省的演进，从生活表象到哲思灵魂的转换，从个体省察到群体省察的转换。关键是扣住成长、灵魂、反思、拷问等关键词，根据文体，锤炼语言，凸显文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