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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及情绪调节策略对认知灵活性的影响

2015-05-04仇璐昱陈彩燕徐钟庚

中国健康心理学杂志 2015年3期
关键词:被试消极情绪积极情绪

仇璐昱 陈彩燕 李 静 徐钟庚

中国.宁波大学教师教育学院(浙江宁波) 315211 E-mail:372244678@qq.com △通讯作者 E-mail:xuzhonggeng@nbu.edu.cn

·论 著·(发展心理)

情绪及情绪调节策略对认知灵活性的影响

仇璐昱 陈彩燕 李 静 徐钟庚△

中国.宁波大学教师教育学院(浙江宁波) 315211 E-mail:372244678@qq.com △通讯作者 E-mail:xuzhonggeng@nbu.edu.cn

目的:考察不同情绪以及情绪调节策略对于被试认知灵活性的影响。方法:采用情绪调节问卷筛选出不同情绪调节策略的62名大学生作为被试。为启动对应情绪,随机分配每位被试观看积极、消极或者中性影片片段;之后要求58名情绪已启动的被试执行包括保持和转换两个阶段的数字分类任务。保持阶段要求被试对特定颜色的靶数字反应,同时忽略其他颜色的数字;转换阶段要求被试对其他颜色的靶数字反应,而原先的靶数字的颜色则作为分心数字的颜色。保持结束阶段与转换开始阶段的反应时之差为即为转换损失,作为表现认知灵活性的因变量。结果:不同情绪启动下被试的转换损失存在显著差异(F=3.474,P=0.038);积极情绪与消极情绪(P=0.031)、中性情绪(P=0.023)均存在显著差异,但消极情绪条件与中性条件(P=0.882)的差异不显著。情绪调节策略在转换损失上的差异不显著(F=0.562,P=0.457),情绪调节策略和启动情绪类型的交互作用也不显著(F=0.352,P=0.705)。结论:相比于消极和中性情绪,积极情绪能显著提高被试的认知灵活性;而认知重评和表达抑制这两种情绪调节策略对认知灵活性的影响并不存在显著差异。

情绪;情绪调节策略;转换损失;认知灵活性

本研究主要探讨情绪及情绪调节策略对认知灵活性的具体影响。大量研究表明,积极或消极情绪对于个体的认知加工会产生促进或干扰作用。Isen等人发现,积极情绪能够让被试在单词分类任务上有更大的灵活性,相较于消极情绪组的被试能够更好的发现单词之间的相似性和差异性[1];Kahn等人发现,积极情绪的被试能在做决策时产生更大的变通性[2];Kuhl等人发现,积极情绪减少了Stroop干扰,证明积极情绪可以抑制优势化反应[3-4]。赵媛等人探索积极情绪对短时记忆的影响,他们发现积极情绪下较对照组和消极情绪下的再认正确率显著提高,证明积极情绪对短时记忆有促进作用[5]。由此可见,积极情绪能够扩大个体的认知范围,提高认知的灵活性。

认知灵活性(Cognitive flexibility)是指当新的不可预期的情境产生时,个体改变原有的思维定式和行为模式,来适应新的情境的能力。认知灵活性可以使我们的反应适合当前任务的需要,使个体在某个特定任务情境下产生最优的反应[6]。认知灵活性对于个体的问题解决、心理健康、环境适应等有着重要的影响。姚海娟等人研究发现,认知灵活性高的被试对于顿悟问题的解决更快,顿悟的产生也更早[7];李美华等人的研究表明,认知灵活性与个体的工作记忆和科技文阅读成绩均有着较高的相关,与学生的学业成绩也有着密切的关系[8-9]。同时,张德玄、郑莉君等人研究发现,注意瞬脱下的认知灵活性与大学生心理健康有显著的相关[10]。因此,对于认知灵活性及其影响因素的研究对培养个体认知灵活性,提高学生问题解决能力和心理健康水平等具有重要的意义。目前,研究认知灵活性的主要方法是让被试习惯原有的任务规则后,考察其在新的转换规则出现后的持续错误率,如威斯康辛卡片分类测验(Wisconsin Card Sorting Test,简称WCST)、维度变化卡片分类任务(Dimensional Change Card Sorting,简称DCCS)等,这些研究范式主要用于对儿童认知灵活性的测量。目前被研究最广泛的则是任务转换(Task switching)。任务转换范式即要求被试在两个或两个以上的简单认知任务之间进行转换,比较重复任务与转换任务执行结果的差异,而两者之间的差异就称为“转换损失”(Switch cost)[11],在采用任务转换范式对认知灵活性进行研究时,被试的转换损失就是主要的研究变量。Woodward等人提出,它是认知灵活性的重要心理成分。我国学者王梅艳等人通过实验研究发现,知觉通过情绪图片启动的积极情绪显著地减少转换损失,促进任务转换,提高了被试的认知灵活,而消极情绪则对任务转换有抑制作用[12]。而靖桂芳等人采用相同的任务转换范式时,却没有发现积极情绪和消极情绪对于转换损失的显著性差异[13]。同时也有实验研究表明,消极的情绪也会缩短被试尤其是高焦虑被试对于任务转换或者Stroop任务的反应时,提高认知灵活性[14]。

本实验采用此同样的实验范式来检验情绪对于认知灵活性的影响,并分析不同情绪对认知活动的作用。靖桂芳等人认为,被试内设计可能在短时间内无法很好的消除前一个Block对于被试的情绪唤醒,以至于在另一种情绪启动下产生相互的混合情绪影响[13]。鉴于此,本实验采用带有情绪性的影片对被试的情绪进行启动,并采用被试间设计来消除不同情绪启动之间的相互干扰。因此,本实验采用带有正向和负向情绪的电影片段作为唤醒情绪的材料,以此来考察不同情绪启动方式对于认知灵活性的影响是否存在差异。

当个体面临一种被激发的情绪条件下,在情绪产生的不同阶段,个体通常情况下会采用某些自己习惯的方式来调控自己有什么样的情绪、怎样体验和表达这些情绪的过程[15],而这种调控的方式就被称为情绪调节策略。情绪调节策略通常分为指导性的情绪调节策略和自发性的情绪调节策略。前者是指在指导语要求被试采用某种情绪调节策略,而自发性的情绪调节策略则指个体在日常生活中经常使用,具有一定典型性的情绪调节策略[16],也称为习惯性情绪调节策略。Gross认为[17],个体最常用的情绪调节策略有两种,一是认知重评,指个体意识到某种情境会对自己的情绪产生影响的情况下,改变对情境的解释以此来改变该情境带来的影响;二是表达抑制,指个体对将要形成或正在形成的情绪进行抑制,使自己从外部表情和行为上不表达出该种情绪。本实验试图探究在激发个体的情绪下,使用以上两种不同习惯性情绪调节策略的个体对其认知灵活性的影响,并假设采用习惯,采用认知重评的个体的认知灵活性更高。

1 对象与方法

1.1 对象

使用研究工具中的情绪调节问卷对259名大学生进行测试,对认知重评与表达抑制两个维度的得分进行统计并分别选择得分前27%的高分组,删除在两种策略上得分都高的重复被试,最终选取使用不同习惯性情绪调节策略的大学生共62名,其中习惯使用认知重评策略的被试31人(男生2人,女生29人),习惯使用表达抑制策略的被试31人(男生7人,女生24人)。我们筛选出的被试在各自认知重评及表达抑制上的得分存在非常显著差异,表明两组被试在情绪调节策略方面存在明显的偏向性(见表1)。所有被试的视力或矫正视力均正常,非色盲,实验结束后付给其一定报酬。

表1 不同情绪调节策略分组的被试在运用情绪调节策略上的差异

注:***P<0.001

1.2 方法

1.2.1 情绪 情绪主观评定量表。要求被试按照情绪的愉悦度进行9点计分。其中,愉悦度1表示非常难过,5表示中性情绪,9表示非常开心。即愉悦度越低越悲观,越高越乐观。

1.2.2 情绪调节策略 情绪调节问卷 该问卷采用魏义梅等修订的Gross编制的情绪调节问卷[18]。此问卷共10个项目,含2个维度:认知重评策略和表达抑制策略,采用5点量表评定法,要求被试回答每个陈述符合自己的程度,从1~5表示从非常不同意到非常同意,得分越高说明被试越倾向于运用此种情绪调节策略。本次测量中该问卷Cronbach' s α系数为0.74,问卷两个维度的Cronbach' s α系数分别为0.71、0.65。

1.2.3 情绪启动材料 影片片段 积极情绪影片片段选自电影《超级奶爸》,片段长度为5分30秒;消极情绪影片片段选自电影《南京大屠杀》,片段长度5分52秒;中性条件的材料内容是介绍天文星座的科普短片,时长4分32秒。影片片段分别经过21名大学生有效被试的主观愉悦度评定,其中积极影片《超级奶爸》愉悦度平均数为7.19,消极影片《南京大屠杀》愉悦度平均数为2.14,中性影片愉悦度平均数为5.38。

1.3 实验设计

1.3.1 情绪启动阶段 将所有被试分别随机分配到3种启动情绪条件下,即积极情绪启动条件下被试21名,消极情绪启动条件下被试21名,中性条件下被试20名;也就是说,两组情绪策略分组被试每种情绪启动条件下均为10到11人。为避免无关因素的干扰,所有被试统一在实验室内进行实验,被试实验时周围环境安静、外界刺激物较少。在情绪启动开始前,我们要求被试对当前情绪的愉悦度做9点量表评分。之后,主试向被试宣读指导语:“下面将观看某个电影片段,请认真观看。”主试播放相应的启动情绪的视频,被试在实验室内安静的看完视频后进入操作实验。观看完影片后,立即要求被试对自己当时的情绪的愉悦度再次进行评定。与情绪诱导初衷不一致(如观看消极情绪影片情绪愉悦度反而上升)的被试将被剔除。

1.3.2 正式实验阶段 我们采用数字分类任务作为正式实验任务,任务分为两个阶段:保持阶段和转换阶段。保持阶段要求被试对某种颜色的靶数字作奇偶分类任务:屏幕上下两个位置会同时呈现两种颜色不同的数字,给被试的任务为只对某种颜色的靶数字做出判断而忽略分心数字;靶数字和分心数字均为0~9这10个数字中的任意两个,在任何时候都保证两者奇偶性不同,上下位置随机呈现,颜色为红、黄、蓝、绿4种颜色中的任意两种。在经过一定数目试次(Trial)后,被试对靶数字的颜色形成习惯后即进入转换阶段,即要求被试注意另一种颜色的靶数字对其进行判断,而原先的靶数字的颜色则作为后一个组块(Block)中的分心数字的颜色。被试在保持阶段对靶数字形成习惯性的注意和反应后,在转换阶段刚开始,仍会保留对原来的靶数字的习惯性反应,从而减慢对新靶的反应,而两者之间的反应时差值就可作为转换损失,也就是我们正式实验的因变量。

实验开始时,首先向被试呈现实验的指导语:“接下来将会在屏幕中央呈现0~9这10个数字中的任意两个数字,请按要求在两秒内判断目标颜色的靶数字的奇偶性。如果是奇数,请按F键,如果是偶数,请按J键。”被试按任意键进入实验,提示靶数字颜色后,出现“+”字注视点(500ms),呈现上下一组数字1000ms,之后是1000ms的空屏。从“+”字注视点出现到空屏结束为一个试次,被试在刺激出现后到黑屏消失前者两秒内都可进行反应,对被试的反应不做反馈。每经过30个试次发生一次靶数字颜色的转换,此时出现指导语提示新的靶数字颜色,分心刺激为前1个组块中的靶刺激。如此连续4次转换,最后1次转换后进行20个试次为1个组块结束。在实验开始之前有40个练习试次。实验程序采用E-prime2.0编制,单个试次的实验流程见图1。

图1 正式试验单个试次的流程

1.4 统计处理 首先将E-Prime软件程序记录的所有被试的所有试次反应时数据导出,在Excel中对原始数据进行整理,剔除正负3个标准差以外的极端值,之后计算出每个被试的转换损失。具体统计方法为:以第一次转换为例,选取转换前的最后10个试次(即第21~30个试次)计算平均反应时设为RT1,再计算出转换后最开始的10个试次(即第31~40个试次)计算平均反应时设为RT2,用RT2-RT1就可以计算出第一次转换的转换损失△t1,计算出4次的转换损失后求其平均值,就是该被试在实验条件下的转换损失。最后,运用SPSS 20.0对数据进行统计分析。

2 结 果

2.1 情绪启动效果检验

首先根据被试的情绪愉悦度报告,剔除与情绪诱导初衷不一致的被试4人,最后有效被试数目为58人,其中男性为9人,女性为49人;认知重评组31人,表达抑制组27人。之后,以情绪类型(积极、消极、中性)为被试间变量,以情绪操作(启动前、启动后)为被试内变量,情绪愉悦度为因变量对数据进行两因素混合方差分析,以检测情绪启动效果。结果表明,情绪操作主效应不显著(F=1.493,P=0.227),而情绪类型主效应(F=42.376,P<0.001)以及情绪类型×情绪操作交互效应(F=42.266,P<0.001)均非常显著。基于LSD的交互作用事后检验表明,在情绪启动之前不同组的被试相互之间的情绪愉悦度差异不显著(F=2.280,P=0.112);但在情绪启动之后,不同组被试期间的情绪存在非常显著的差异(F=51.979,P<0.001),积极情绪启动组的愉悦度显著高于中性组(P<0.001)和消极组(P<0.001),中性组的愉悦度也显著高于消极组(P<0.001)。此外,积极情绪组与消极情绪组在情绪启动操作前后均呈现出愉悦度的显著差异(积极组:F=48.469,P<0.001;消极组:F=36.123,P<0.001),而中性组在情绪启动前后没有显著差异(F=0.989,P=0.324)。这证明我们的情绪启动操作是有效的,不同组的影片有效启动了被试不同类型的情绪。被试愉悦度的变化见表2。

表2 不同情绪启动方式对被试情绪愉悦度的影响±s)

2.2 情绪调节策略与启动情绪类型在转换损失上的差异

我们以转换损失的反应时为因变量,对每位被试的情绪调节策略和启动情绪类型进行双因素被试间方差分析。结果表明,启动情绪类型的主效应显著(F=3.474,P=0.038)。由此可知,不同的情绪对于转换损失的影响是存在差异的。基于LSD方法的事后检验发现积极情绪与消极情绪(P=0.031)、中性情绪(P=0.023)均存在显著差异,积极情绪条件下的转换损失显著小于消极情绪以及中性条件。但消极情绪条件与中性条件(P=0.882)的差异不显著。情绪调节策略在转换损失上的差异不显著(F=0.562,P=0.457),表明认知重评和表达抑制在转换损失上没有存在显著差异。同样,情绪调节策略和启动情绪的交互作用也不显著(F=0.352,P=0.705)。具体的转换损失反应时见图2。

图2 情绪调节策略×启动情绪类型下的转换损失反应时

3 讨 论

根据本研究结果,不同的情绪启动对于被试的认知灵活性有显著影响,而显著的差异主要表现在积极情绪显著的减少了转换损失,而消极情绪和中性条件下的差异并不显著。由此可见,积极情绪的确能提高被试的认知灵活性,这一结论验证了王艳梅等人的研究,即相较于消极情绪和中性情绪,积极情绪能够显著的减少转换损失,提高被试的认知灵活性[12]。根据Fredrickson的积极情绪的拓展-塑造理论[19],从进化的角度来看,积极情绪能够给予个体一个安全舒适的环境,使个体处于放松状态,从而拓宽注意的范围,以此来更好地注意到新异的事物。因此,积极情绪能提高认知灵活性的原因主要是其提供了一个愉悦的安全的情境让个体的注意范围得到扩大,从而来加快对新异刺激的反应。

本研究的结果并未发现消极情绪对认知灵活性的固着作用,消极和中性启动条件下的转换损失没有显著的差异。由此可知,相较于积极情绪对于认知灵活性的促进作用,消极情绪的影响更加复杂。贾静等人采用脑电及生理多导仪记录被试在观看影片片段时的各项生理指标,他们发现悲伤影片较多地激活了额区的α波,愉快影片较多地激活了枕区的α波;这说明个体在体验积极情绪和消极情绪时的神经机制是不同的[20]。王淑珍的研究也表明,焦虑个体在体验消极的情绪反而能提高任务转换或者Stroop任务的反应时[14]。我们认为,由于消极情绪则包括很多不同的复合情绪,不同类型的消极情绪对于个体的认知活动以及认知灵活性可能会产生不同的影响。本研究的《南京大屠杀》的电影片段主要启动的是个体悲伤和轻度的愤怒情绪,这种消极情绪从进化角度来看并不会对个体的生命等产生现实威胁;此类消极情绪的唤醒可能并不能让被试过于关注目标数字以产生固着行为。因此,在王淑珍的研究中,高焦虑的被试对于消极情绪会更加关注,当他们的消极情绪被唤醒时,这种情绪会产生警示作用反而会促进他们更多的关注目标任务以避免出错而受到威胁产生不安。而恐惧情绪的启动则可能使个体远离威胁来源以此来局限个体的注意范围,减弱个体认知的需求和动机,增加个体的固着性行为。

本实验研究认知重评和表达抑制这两种情绪调节策略对于认知灵活性的影响,发现两种调节策略对于认知灵活性的影响差异不显著。张敏等人在研究认知重评和表达抑制对于推理任务的影响时发现,在负性情绪状态下,认知重评调节策略能更好地抑制负性情绪来顺利完成推理任务[21]。李英武在对情绪调节策略对决策的影响的研究中发现,采用认知重评的个体,较少耗费用于决策的认知资源,因此更容易做出概率性决策;相反,表达抑制的个体,在情绪调节过程中需要耗费更多的认知资源,因此更容易做出非概率性决策[22]。而本研究结果发现,这两种情绪调节策略对于认知灵活性的影响差异不显著,可能是因为本研究采用的数字分类任务相较于推理和决策等认知任务更简单些,消耗的心理资源不大,因此,两种情绪调节策略的差异并不能表现出来,这方面的研究有赖于研究者的进一步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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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ffects of Emotions and Emotion Regulation Strategies on Cognitive Flexibility

QiuLuyu,ChenCaiyan,LiJing,etal

SchoolofTeacherEducation,NingboUniversity,Ningbo315211,China

Objective:To explore the effects of emotion regulation strategies and emotions on cognitive flexibility.Methods:62 undergraduates were chosen by Emotion Regulation Questionnaire as participants using different Emotion Regulation.In order to arouse the appropriate emotion,participants were distributed to watch different positive,negative and neutral filmstrips.58 aroused participants were distributed to digit-categorization task which contained maintaining condition and switching condition.In the maintaining condition,participants were required to respond to a target digit appearing in a pre-specified color,while ignoring a distracter digit appearing in a different color.In the switching condition,the participants had to respond to the stimuli in a new color,while the distracters appeared in the color of the previous target.Results:Participants' switch cost revealed significant differences among different emotional arouse(F(2,52)=3.474,P<0.05).The results revealed significant difference between the positive emotional arouse condition and the negative emotional arouse condition(P<0.05) as well as the positive emotional arouse condition and neutral emotional arouse condition(P<0.05).However,there were no significant differences between the negative emotional arouse condition and neutral emotional arouse condition.Moreover,there was no significant ifference of switch cost among the different emotion regulation methods.In addition,there was no significant interaction effect between different emotion regulation methods and emotion priming.Conclusion:The positive emotion can improve cognitive flexibility prominent,but cognitive reappraisal and expressive suppression have difference on switch cost.

Emotions;Emotion regulation strategies;Switch cost;Cognitive flexibility

R395.9,B842

A

1005-1252(2015)03-0421-05

10.13342/j.cnki.cjhp.2015.03.029

2014-0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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