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椎间盘突出症伴马尾神经损伤患者的经皮内窥镜治疗

胡帅 孔清泉 徐练 李晓龙 左云周 曾建成 宋跃明



腰椎间盘突出症伴马尾神经损伤患者的经皮内窥镜治疗

胡帅 孔清泉 徐练 李晓龙 左云周 曾建成 宋跃明

【摘要】目的 评价经皮内窥镜治疗腰椎间盘突出症(lumbar disc herniation，LDH)伴马尾神经损伤的可行性和临床疗效。方法 回顾性分析 2011 年 1 月至 2013 年 8 月，华西医院收治的 LDH 合并马尾神经损伤患者 96 例。采用经皮内窥治疗 69 例，于术前及术后末次随访时，进行疼痛视觉模拟评分(visual analogue scale，VAS)，末次随访按 Nakano 等的标准评价临床疗效。结果 术后随访 66 例，其中男 38 例，女 28 例，平均随访时间 16(9～36)个月，腿痛 VAS 评分术前(7.68±1.12)分，术后末次随访(1.01±0.81)分，腰痛 VAS 评分术前(7.51±1.21)分，术后末次随访(1.63±1.42)分，腿痛与腰痛 VAS 评分术前与术后末次随访比较，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术后末次随访按 Nakano 评分进行疗效评定：优 23 例，良 21 例，可 18 例，差4 例。术后 3 个月随访 MRI 均见受压迫的神经减压良好、突出的髓核摘除彻底。结论 经皮内窥镜对 LDH 伴马尾神经损伤治疗是一种可行的微创技术，能够彻底摘除突出的椎间盘组织，可以取得满意的临床效果。

【关键词】腰椎；椎间盘移位；脊髓疾病；外科手术, 微创性

大部分临床研究结果均支持腰椎间盘突出症(lumbar disc herniation，LDH)合并马尾神经损伤是绝对手术指征，并提示手术时机是影响预后的主要因素之一[1-2]，目前，手术治疗方式有多种，如经后路全椎板或半椎板切除、髓核摘除术，椎板间开窗椎间盘摘除术以及减压固定融合术。随着微创观念的普及和技术的进步，越来越多的微创技术应用于治疗腰椎退变性疾患，并且显示出其独特的优势。经皮内窥镜下腰椎间盘切除术(percutaneous endoscopic lumbar discectomy，PELD)技术已经成为治疗 LDH 的主流方式[3-4]。但目前为止，尚无 PELD治疗 LDH 合并马尾神经损伤的相关报道，2011 年1 月至 2013 年 8 月，华西医院应用 PELD 对 69 例LDH 合并马尾神经损伤患者进行治疗，随访 66 例，回顾性分析如下。

资料与方法

一、纳入及排除标准

纳入标准：(1)符合 LDH 合并马尾神经损伤的临床症状：① 腰背痛；② 单(或双)侧腿痛或根性腿痛；③ 排尿困难(轻、中、重度)；④ 肛门括约肌功能减退或消失；⑤ 鞍区麻木；⑥ 单(或双)下肢肌力减退；⑦ MRI、CT 及其它影像学证实有与临床症状相符合的椎间盘突出、神经压迫。其中 ② ⑤⑦ 是必须项。(2)术后随访时间＞9 个月。

排除标准：(1)单纯 LDH 无合并马尾神经损伤者；(2)未行 PELD 技术治疗的病例；(3)MRI、CT 的影像学资料矢状位上显示突出物向上游离达上位椎体椎弓根下缘以上，或向下游离达下位椎体椎弓根下缘以下；(4)合并有腰椎管狭窄症、脊柱不稳、滑脱、腰椎间隙狭窄、腰椎感染、肿瘤和畸形、骨代谢性疾病等疾患；(5)病例失随访。

二、一般资料

本组共筛选 66 例，其中男 38 例，年龄 43.7(16～81)岁；女 28 例，年龄 42.3(19～61)岁；随访时间 16(9～36)个月。腰背痛伴单(或双)下肢麻木疼痛或间歇性跛行病史 1 个月～20 年，出现马尾神经损伤病史 5 小时～5 个月。鞍区麻木或感觉异常 66 例；排尿困难，轻度(尿濒、排尿延长、残尿感)28 例，中度(介于轻度与重度之间)6 例，重度(尿潴留、尿失禁)3 例；肛门括约肌功能丧失不能自主排便 1 例，肛门括约肌无力 15 例，双下肢肌力减退 30 例，单下肢肌力减退 36 例，受累肌肉主要有股四头肌、胫前肌、胫后肌、腓骨长短肌、长伸肌、小腿三头肌，肌力0～IV 级。跟腱反射消失 5 例， 膝腱反射消失 2 例，膝腱和(或)跟腱反射减弱 50 例，本组中病理反射均未引出。

三、马尾神经损伤分型

Tandon 等[5]把马尾神经损伤分为三种类型：I 型，急性发病，突然发生马尾损伤；II 型，亚急性发病，在腰腿痛基础上数天至数周内发生马尾损伤；III 型，慢性发病，病史长，伴有腰椎管狭窄症状，马尾损伤不完全，症状可反复。Gleave 等[6]和 Olivero 等[7]把马尾神经损伤分为两个阶段：A 阶段，完全性损伤，膀胱及肛门括约肌功能完全丧失，鞍区麻木，小腿肌肉瘫痪；B 阶段，不完全性损伤，上述感觉、运动功能仅部分丧失。根据上述分型，本组中 I A 型 1 例，I B 型 11 例，II A 型 3 例，II B 型 19 例，III 型 32 例。

四、影像学及节段分布

患者术前均行 X 线、CT 及 MRI 检查，提示椎管内均存在不规则的椎间盘突出物，可为“小山峰样”或“菜花形”，与硬膜囊、神经根界限不清，中央型或旁中央型多见，髓核可游离于椎管内，并可向上、下移位。66 例中，中央型 30 例，旁中央36 例。单节段突出间盘 62 例，节段分布为：L1～20 例，L2～31 例，L3～41 例，L4～525 例，L5～S135 例；双节段间盘突出 4 例(2 个节段都与临床症状相关，均需要手术治疗)，均为 L4～5、L5～S1。

五、手术方式选择原则和具体方法

PELD 技术主要有椎板间及椎间孔两种入路方式。在符合纳入标准的病例中，责任节段位于L1～2、L2～3、L3～4均采用椎间孔入路；责任节段位于L4～5时，分以下两种情况：当骨盆髂嵴位于 L4椎体下 1/4 以下时，选择椎间孔入路；当骨盆髂嵴位于L4椎体下 1/4 以上时，选择椎板间入路；责任节段位于 L5～S1时，也分为以下两种情况：当骨盆髂嵴位置位于 L5椎体中下 1/4 及以下时，采用椎间孔入路，否则选择椎板间入路。

椎间孔入路手术方式：患者硬膜外或局麻、取俯卧位，C 型臂定位于责任腰椎间隙(正位像原则上要求射线方向与手术部椎间盘平行，不要与椎间盘成角，下位椎体的上缘要重叠成一条线)，并在棘突正中侧旁开约 12～15 cm 标记穿刺点，术中使用 18 号穿刺针穿至腰椎间隙，穿刺成功后经穿刺针向腰椎间隙注入内亚甲蓝＋欧乃派克混合液(1∶1)2 ml，再次透视确认；C 型臂定位辅助下，沿穿刺进针点穿入扩张器建立手术工作通道。在显示器监视下通过工作通道，应用脊柱内窥镜系统显露并摘除髓核组织，彻底减压神经根和马尾神经压迫，双极射频电凝消融絮状髓核，并灼成形纤维环，探查松解神经根及硬脊膜减压后，退出内镜及工作套管。消毒后采用可吸收线行皮内缝合。

椎板间入路手术方式：患者硬膜外或局麻、取俯卧位，C 型臂定位于责任腰椎间隙，并在棘突正中侧旁约 3～5 mm 处标记穿刺点，应用 18 号穿刺针穿至目标腰椎间隙的黄韧带表面，C 型臂确认位置满意后。在穿刺点部位切开 7 mm 的切口。应用扩张器建立手术工作通道，按 Rutten 方法进行手术操作[8]，需要注意的是，对于有巨大椎间盘突出的病例，切开黄韧带后，最好能够先摘除部分突出的髓核，然后再放置工作管道，以避免由于工作管道的放置导致椎管进一步狭窄，减少神经损害进一步加重的风险。在工作管道下应用穿刺针穿刺进入目标椎间隙，再次透视确认节段正确，在病变椎间隙内注入亚甲蓝＋欧乃派克混合液(1∶1)2 ml；在显示器监视下通过工作通道，镜下减压步骤同椎间孔入路。消毒后可吸收线缝合切口。

术后处理：手术仅术中用一次抗生素预防感染，术后卧床 2 h，然后在腰围保护下下床活动，术后 3 周恢复正常活动。

六、临床评价

术前、术后末次随访进行视觉模拟疼痛评分(visual analogue scale，VAS)。末次随访参照 Nakano[9]评估临床疗效，优：疼痛及麻木消失，括约肌及下肢功能恢复正常；能正常生活和工作。良：疼痛及麻木消失，括约肌功能明显恢复，但仍有异常感，下肢肌力大部分恢复，工作生活基本正常。可：疼痛明显缓解，鞍区及下肢仍有麻木，括约肌功能及下肢肌力部分恢复，行走仍有困难或步态异常，生活尚可自理；差：手术前对比变化不明显或加重。

七、统计学分析

采用 SPSS 13.0 软件进行统计学分析。本组中对治疗前、后 VAS 评分进行比较采用配对 t 检验，数据以 x-±s 表示；对 B 阶段不完全性 LDH 合并马尾神经损伤三组疗效进行列联表 χ2分析，P＜0.05 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结 果

66 例顺利完成手术，手术时间 35～80 min，平均(60±15)min，手术切口长度 7～8 mm，平均(7.4±0.3)mm，住院时间 2～6 天，平均(4±1.7)天。术中出血量 5～20 ml，平均 8 ml。术后 5 例出现下肢麻木症状加重，3 例出现神经麻痹症状(肌力下降 1～2 级)，上述症状均在术后 2 周内消失，其余无其它手术并发症。术中未中转成开放手术或术中改变手术方案。随访时间 9～36 个月，随访中位时间 16 个月，腿痛术前、术后末次随访 VAS 评分分别为(7.68±1.12)分、(1.01±0.81)分，腰痛术前、术后末次随访 VAS 评分(7.51±1.21)分、(1.63±1.42)分，术前与末次随访时比较，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1)。按 Nakano 标准评价临床疗效如下：优 23 例，良 21 例，可 18 例，差 4 例，整体优良率为 66.6%。对 B 阶段不完全性 LDH 合并马尾神经损伤的三组疗效进行列联表 χ2分析，P＝0.023，差异有统计学意义。急性型(I B)优良率54%，亚急性型(II B)优良率 57%，慢性型(III 型)优良率 84%，慢性不完全损伤组明显优于急性及亚急性不完全损伤组(表 1)。随访至今，只有 1 例术后 9 个月出现手术节段症状复发，再次行小切口管道辅助下减压、固定融合术(典型病例见图1)。

讨 论

一、马尾神经损伤的患病率及机制

有关文献报道马尾神经损伤占 LDH 的 1%～16%[10-11]。我院收治的患者中，马尾神经损伤占同期选择性手术治疗 LDH 的 10%(96/914)，与文献报道相近。Holm[12]研究认为马尾神经的营养 75%来自脑脊液，25% 来自血液，当脑脊液循环受阻时，其营养大部分丧失。多数研究者认为腰椎间盘突出致马尾神经损伤的机制主要是突出物占位、机械性压迫而影响脑脊液循环和血供障碍导致马尾神经营养缺失[13]。上述机制尚无有力的临床证据，故尚存争论。本组急性、亚急性型马尾神经损伤比慢性型损伤症状更为严重。因此推测马尾神经损伤程度与损害进展速度可能存在因果关系[14]。

表 1 本组病例各型术后 Nakano 标准评价Tab.1 Postoperation Nakano standard evaluation of each group

二、PELD 治疗 LDH 合并马尾神经损伤的疗效与预后

LDH 合并马尾神经损伤的定义目前没用统一的标准，不同的文献中对马尾神经损伤的预后有不同的评价[15]。但大部分作者认为合并马尾神经损伤病例手术预后的评估总体恢复并不十分满意[13]。LDH合并马尾神经损伤临床特征描述为：有腰背疼痛，单侧或双侧的坐骨神经痛，下肢运动功能障碍，鞍区麻木，有或无性功能障碍，并有不同程度的直肠和膀胱功能障碍的一类综合征[16-17]。本研究采用这种描述进行相关研究。本组 66 例术后随访，整体优良率 66.6%，与文献报道基本一致[13]。本组慢性不完全损伤组治疗效果明显高于急性及亚急性不完全损伤组(P＜0.05)，提示慢性型马尾神经损伤有较好的预后(优良率为 84%)。本组中完全型马尾神经损伤 4 例术后随访，症状均未得到改善，这一结果与鲁常胜等[18]提出的急性完全性马尾神经损伤预后较差及张丙磊等[14]提出的马尾神经一旦损伤预后较差的观点相一致。完全型马尾神经损伤是 LDH 的最严重合并症，预后不良[14]。

三、PELD 技术治疗 LDH 合并马尾神经损伤的可行性分析

内窥镜可视范围内的突出均可以进行直接彻底减压；突出物位于内窥镜可视范围之外时，通常只能进行间接减压，这会导致出现减压不彻底和医源性神经损伤风险几率增加。因此对于影像学资料显示突出物向上游离到达上位椎体椎弓根下缘以上，或向下游离到达下位椎体椎弓根下缘以下的病例(突出物位于内窥镜可视范围之外)，本研究中将其视为PELD 治疗的相对禁忌证。为了达到安全、有效的治疗目的，将上述病例视为 PELD 治疗排除标准。

本研究对 LDH 合并马尾神经损伤 PELD 治疗术后随访患者均复查腰椎 MRI，以此来评估此手术方式对责任椎间盘是否摘除彻底。66 例术后 1 个月复查腰椎 MRI 结果中，23 例影像学报告仍为“腰椎间盘突出”，而患者症状明显改善。这些病例术后3 个月再次复查腰椎 MRI，结果显示 MRI 影像上的“突出”影消失。导致出现这一现象的可能原因分析如下：术中已明确彻底摘除突出髓核，但因突出髓核顶起来的纤维环或后纵韧带仍处于隆起状态，其下方被血凝块充盈，因此，术后早期显示“椎间盘突出仍存在”。随着血凝块的吸收以及硬膜囊搏动的挤压塑形，隆起的纤维环或后纵韧带逐渐被推挤压至椎体后缘，所以术后 3 个月腰椎 MRI 突出物影像影消失。LDH 合并马尾神经损伤患者临床治疗中，医生应该高度重视这一问题。因重度二便功能障碍预后极差，此类患者容易出现严重的焦虑、应激心理状态，这种心理状态加上缺乏专业知识和信任，容易出现因对术后早期影像报告结果的误解导致医患纠纷。因此对于 LDH 合并完全型马尾神经损伤，不建议采用 PELD 治疗。

LDH 合并马尾神经损伤采用开放性手术治疗有多种方式，史建刚等[19]和刘昱彰等[20]分别对 67 例和 27 例 LDH 合并马尾神经损伤患者采用了经后路全椎板或半椎板切除、髓核摘除术，椎板间开窗椎间盘摘除术或采用减压固定融合术的常规的手术治疗，术后恢复整体优良率分别为 53% 和 74%，本组66 例采用 PELD 治疗术后随访整体优良率 66.6%，PELD 治疗与开放手术治疗 LDH 合并马尾神经损伤术后的恢复的疗效结果相当。提示 PELD 技术治疗LDH 合并马尾神经损伤是可行的，能够彻底摘除突出的椎间盘组织，取得较满意的临床效果。

图1　患者，女，18 岁 a～b：术前 MRI 示：L5～S1 椎间盘突出，L4～L5 椎间盘膨出。患者左下肢疼痛VAS 评分 8 分，左足背屈肌力 2 级，伴大小便功能轻度障碍。诊断：① L5～S1 椎间盘突出(左侧)伴不全马尾神经损害；② L4～5 椎间盘膨出。c～d：术后 1 个月 MRI 示 L5～S1 椎间盘突出处仍可见突出的伪影，但患者左下肢疼痛明显缓解 VAS 评分 2 分，左足背屈肌力恢复至 5- 级，但大小便功能仍存轻度障碍。e～f：术后 4 个月 MRI 示 L5～S1 椎间盘突出伪影消失，患者左下肢疼痛症状消失，左足背屈肌力 5 级，大小便功能明显好转Fig.1 Female，18 years old a-b: Preoperative MRI: protrusion of lumbar disc at L5-S1 level, bulging disc at L4-5 level, with VAS score 8 points of the left leg pain, dorsiflexion strength level 2 of the left foot, and mild dysfunction of bowel and urine.c-d: 1 month Postoperative MRI: prominent artifacts remain visible at L5-S1 level, with VAS score 2 points of the left leg remain visible at L5-S1 level.The left leg pain symptomsdisappear, dorsiflexion strength level 5- of the left foot, function of bowel and urine improved significantlypain, dorsiflexion strength level 5- of the left foot, and mild dysfunction of bowel and urine.e-f: 4 month Postoperative MRI: Disappearation of prominent artifacts

四、PELD 治疗 LDH 合并马尾神经损伤手术技巧和经验

本组中对于责任节段位于 L2～3、L3～4的病例均采用椎间孔入路 PELD 治疗。对于责任节段位于L4～5的病例，多数采用经椎间孔入路，除外骨盆髂嵴位置高(位于 L4椎体下 1/4 以上)的病例；在未纳入的病例中责任椎间盘向下脱垂游离超过下位椎体的椎弓根上缘时，如采用 PELD 治疗时可选择椎板间入路，此时采用椎板间入路更简单、减压更彻底。对于责任节段位于 L5～S1的病例多数采用椎板间入路 PELD 治疗；除外骨盆髂嵴位置较低时(位于L5椎体中下 1/4 及以下时)，可采用椎间孔入路方式。本组中采用硬膜外或局麻的方式，术中患者一直保持清醒状态，进行手术时术者可随时与患者交流，以及时了解及避免伤及神经根。

采用椎板间入路在进入椎间盘时，为了避免在放置工作管道时出现椎管容积减少，马尾神经压迫加重，神经损害进一步增加的风险，在切开黄韧带时，可以看到突出的髓核组织，这时先将部分或全部的突出物摘除，采用边减压边放置工作通道逐层进入的方式进行。

结合本组研究总结如下，PELD 治疗 LDH 合并马尾神经损伤优点在于：(1)创伤小；(2)手术时间短；(3)并发症少；(4)手术效果优良率可，纳入的病例能达到与开放手术同样的效果[19-20]；(5)安全性高。术中采用局麻或硬膜外麻醉，术中与患者沟通及时了解及避免神经损伤。患者更容易接受这一种治疗方式，但医生对其学习的曲线较长，并要求有开放手术经验，对腰椎椎间孔、椎板穿刺技术熟练度要求高。随着经皮内窥镜技术的更加成熟，对 LDH 合并马尾神经损伤的疗效及预后会进一步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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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编辑：王萌)

An analysis of the clinical results of surgical treatment under percutaneous spine endoscope for cauda equina injury caused by protrusion of the lumbar disc

HU Shuai, KONG Qing-quan, XU Lian, LI Xiao-long, ZUO Yun-zhou, ZENG Jian-cheng, SONG Yue-ming.
Affiliated Hospital of Hainan Medical College, Haikou, Hainan, 570100, PRC Corresponding author: KONG Qing-quan, Email: kongspine@126.com

【Abstract】Objective To evaluate the feasibility and clinical effects of surgery under percutaneous spine endoscope in single segmental cauda equina injury caused by the protrusion of the lumbar disc.Methods Ninetysix patients with cauda equina injury caused by the protrusion of the lumbar disc from January 2011 to August 2013 were retrospectively analyzed.Sixty-nine among them were operated under percutaneous spine endoscope.Visual analogue scale(VAS)was assessed preoperatively and during the lastest postoperative follow-up.Clinical efficacy was evaluated by Nakano standard in the lastest follow-up.Results Sixty-six patients(male 38, female 28)were followed up.The median follow-up time was 16 months(range: 9-36 months).The preoperative VAS score of leg pain was 7.68±1.12.The mean VAS score of the lastest follow-up for leg pain was(1.01±0.81)points.The mean preoperative VAS score of back pain was 7.51±1.21.The mean VAS score of the lastest follow-up for back pain was 1.63±1.42.Differences were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P<0.05).Clinical efficacy was assessed by Nakano rating in the lastest follow-up: excellent 23, good 21, improved 18, poor 4.Three months postoperatively, MRI showed good decompression of the oppressed nerves and complete removal of the herniated nucleus pulposus.Conclusions Percutaneous spine endoscope technique is an ideal method for minimally invasive surgery in the treatment of single segmental cauda equina injury caused by the protrusion of the lumbar disc, which could completely remove the herniated nucleus pulposus and achieve satisfactory clinical effects.

【Key words】Lumbar vertebrae; Intervertebral disc displacement; Spinal cord diseases; Surgical procedures, minimally invasive

(收稿日期：2014-07-03)

通信作者：孔清泉，Email: kongspine@126.com

基金项目：AOSpine China Research [ AOSCN(R)2014-16]
作者单位：570100 海口，海南医学院附属医院关节创伤科(胡帅)；610000 成都，四川大学华西医院(孔清泉、徐练、李晓龙、曾建成、宋跃明)；430000 湖北，武汉市六七二中西结合医院(左云周)

DOI:10.3969/j.issn.2095-252X.2015.06.016

中图分类号：R681.5, TH776.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