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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文学文体学的《瓦尔登湖》两个中译本的比较

2015-04-10张文娟太原学院山西太原030012

山东农业工程学院学报 2015年7期
关键词:翻译方法瓦尔登湖

张文娟(太原学院 山西 太原 030012)



基于文学文体学的《瓦尔登湖》两个中译本的比较

张文娟
(太原学院山西太原030012)

【摘要】由于汉语与英语之间的文化差异,所以在翻译过程中常常会使用创造性的处理手法,而且每个人采用的方法的切入点不同,翻译的版本也会不同。本文以《瓦尔登湖》为例,介绍了徐迟和戴欢两个不同的译本,他们在翻译的过程中均采用了创造性叛逆的方法,通过对这两个译本的深入研究,更深刻的理解了译者的创造性叛逆以及翻译手法的使用。

【关键词】《瓦尔登湖》;创造性叛逆;翻译方法

传统的翻译手法主要是要保证翻译结果与原作的统一,在翻译时讲究直译、逐字逐句译,翻译结果能够忠实的再现原作,而对于意译、创造性的翻译并不持肯定的意见。然而,随着对翻译工作的研究,如果只停留在直译上,会使翻译工作陷入困境。因此,现代的翻译提出可以对原作进行创造性的翻译,这是译学研究的一个重大进步。《瓦尔登湖》作为一本难读的书,更是一本难译的书,本文对徐迟和戴欢两个译本进行研究,从中学习两位译者的创造性叛逆和使用的翻译方法。

1.徐迟和戴欢对《瓦尔登湖》语言层面上的理解

有人曾说“一千个观众眼里可能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语言也是如此,不同的人对同一种语言可能有不同的认识,所以当译者在翻译外国文学作品的时候,译文就会存在较大的差别。有的时候译者为了遵从原作的意思,就缺失了声音和结构的韵味,而有的时候为了保留了声音和结构的韵味,就会使得原作的意识稍有改动。因此,在翻译的时候出现创造性叛逆是很正常的,尤其是在对《瓦尔登湖》进行翻译的时候,因为这本书被公认为一本难读的书,更是一本难译的书。徐迟和戴欢在对《瓦尔登湖》进行翻译时,充分的发挥创造性叛逆,但是由于两者对语言有不同的理解,所以两者翻译出来的译本在创造性上有很大的差别。

1.1徐迟和戴欢对词汇的理解

《瓦尔登湖》中出现了很多废弃语和古词语,这些词语的使用使文章变得更加有韵味,也更加庄严和典雅,但是这些词语的使用会给翻译带来很大的麻烦,在翻译的时候,很难把握,不能进行直译,只能使用创造性的方法,才能使读者感受到文章作者想要表达的真情实感。在《瓦尔登湖》这篇文章中,梭罗利用“break their fast”来描写清晨湖边的大雁,通常情况下,如果直译“break their fast”的话就是吃早饭的意思,但是梭罗在这里有双关的语意,他想表达的是“斋戒”的意思,这里的大雁有了拟人的意味,连大雁也开始信奉宗教,但是早晨也会开戒吃早饭。英文的读者读到这里的时候就能体会出作者双关的用意,同时通过这个词语的表达可以体会出作者与大自然亲近的情怀。但是翻译成汉语的时候,这里就不能体现出这个意思,因为在汉语中早餐就是早餐的意思,再怎么引申,也不会有“开戒”的意思。徐迟和戴欢在翻译这里的时候,分别翻译成了“用早饭”和“用早餐”,就缺失了原作中双关的语意,也不能引发人们对于作者亲近自然的联想。

《瓦尔登湖》原作中对于景色的描写比较多,但是在写景的同时,也是表达作者的思考,徐迟在翻译的时候能够精确的把握景色描写的每个词,但是通过景色描写,却没有反映出作者的态度。以一个具体的例子说明两位译者在翻译景色描写时体现的创造性叛逆。

在《瓦尔登湖》这篇文章里,梭罗对八月的风景进行了较为细致的描写,而徐迟和戴欢翻译出来的文章却存在一些差别,通过查阅两者的译文可以看出徐迟和戴欢都将原文中的词汇都做了比较真确的传达,只是有些表达的处理不太一样,与徐迟的翻译相比,戴欢的译本显得更加生动,在翻译时发挥了创造性,比如增加了“湖光山色”,这个词语在原作中是没有的,但是这里的增加恰到好处,使文章的内容表达的更加有韵味,更加栩栩如生。根据调查可知,戴欢是通过参考徐迟的译本才完成《瓦尔登湖》这篇文章的翻译工作,所以在一定程度上,戴欢的译本要优于徐迟的译本,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戴欢将文章作者写作文章所使用的词汇的陈述性和表达性较为真实地展现给读者。

1.2徐迟和戴欢对文章中句法的把握

梭罗在创作《瓦尔登湖》这篇文章的时候,经常使用结构比较复杂的句子,而且句子结构经常变化,因此在翻译时就比较困难。以文章中的“It is evident what mean and sneaking……,for my sight has been whetted by experience”为例,徐迟在翻译的时候为了保留原文的结构,将后半句翻译为“因为我的眼力已经在阅历的磨刀石上磨利了”,这里的翻译并没有改变梭罗文章中词语的语义以及句法的基本结构,并且为了减轻读者阅读的负担,徐迟还使用了“磨刀石”这一词语,但是这样翻译出来,读起来还是很怪异。而戴欢是这样翻译的“因为我已被生活阅历磨砺的能明察秋毫”,这样的翻译,我们读起来,就更符合汉语的句式结构,尤其是对“sight”的翻译,如果不改变原有的句式以及词语的词性,翻译的结果就显得很生硬,因此只有将英文中的名词视为汉语中的动词,读者才能轻松地按照我国汉语的表达习惯来完成文章的阅读工作。由此可知,戴欢在翻译的时候运用创造性叛逆更加娴熟,在句式和词语的选择上更加自由一些,翻译的结果也更能体现汉语的语言特征。

在《瓦尔登湖》这篇文章中有一段结构比较复杂的句子,该句子为“The solitary hired man on a farm……”该句子分别以“the solitary hired man”和“may think it is not true”来作为句子的主语和谓语,who引导的是定语从句,如果在翻译的时候按照原来的句子结构,就会使句子显得很复杂,不容易理解,因此,在翻译的时候,可以将其拆分,从而使翻译的内容更便于读者理解。徐迟和戴欢都将这个长句进行了拆分,但是在翻译的时候,各有不同,比如说“on a farm”,徐迟在翻译的时候把它当成了定语,来修饰雇工,而戴欢把它当作了状语,译为“在某个庄园”;另外,徐迟和戴欢为了提高本段例句意思表达的明确性,在“may think it is not true”之前增加了主语。这里对句子的翻译,两位译者都没有遵照原文句子的结构,而是进行了创造性的改变,使译文更便于理解,充分体现了创造性叛逆。

2.文化层面的理解

语言本身就属于文化的一部分,而且语言只有在文化的背景下,才能体现出它的价值。因此,文学作品要表达意思绝不仅仅局限在语言的层面,而是蕴含它所属文化的特征,因此,在翻译的时候,不仅要把握对语言的翻译,更要对其文化背景进行深层次的理解,这样才能使译文更加贴近原文要表达的意思。梭罗在创作《瓦尔登湖》的时候运用了很多来自《圣经》和希腊罗马神话等作品中的文化典故,所以对于译者来说,在翻译《瓦尔登湖》时,一定要对作者所处的文化环境进行深入地了解,除此之外,还要熟练掌握文化典故想要表达的真情实感,只有这样,才能将梭罗在《瓦尔登湖》这篇文章中的真实感情挖掘出来。下面举一个例子说明,翻译《瓦尔登湖》时,在文化层面体现出的创造性叛逆。

“it is a fool’s as they will find when they get to……”这段话中涉及希腊神话与拉丁文,在翻译这里的时候一定要对它们有所了解,否则译文会很难让人理解。与徐迟的译文相比,戴欢的翻译只是对原文进行了翻译,没有任何注释,注明出处和典故,对原文进行的是意译。而徐迟的翻译更加直接,但是加入了注释,便于读者理解,而戴欢则使用了意译的方式,表达出自己的理解,语言也更容易被接受。两位译者对于文化现象的处理,采用不同的手段,但是都体现出了创造性叛逆,译文均被读者所接受。

3.个性化翻译

徐迟和戴欢在翻译的时候都体现了创造性叛逆,但是两位译者在翻译的时候,会有明显的不同,这可能与两位译者所处的时代不同有关。徐迟在翻译《瓦尔登湖》时是处在五四运动时期,受当时语言欧化现象的影响,翻译的时候措辞方面比较直接,保留了《瓦尔登湖》中的异域特色,但是语言表达上与现在的汉语表达习惯有所不同。而戴欢在翻译《瓦尔登湖》时,我国的经济发展已经进入了21世纪,因此译文的语言比较流畅,时代感比较强,翻译时多采用意译的方法。两种翻译都表现出了一定的个性化,下面举个例子来说明。

“The morning which is the most memorable season of the day,is the awakening hour.”徐迟是这样翻译这句话的:“黎明啊,一天之中最值得纪念的时节,是觉醒的时辰。”而戴欢是这样翻译的:“黎明时分啊,一天最值得回味的时刻,这觉醒的时候来到了。”这句话中的“memorable”是值得记忆的意思,“season”是季节的意思,在这里两位译者都表现出各自的个性化翻译,徐迟翻译成“最值得纪念的时节”,而戴欢采用了意译法,加入了“时分”,翻译成“最值得回味的时刻”,使得语句更加流畅。通过对两位译者的译文比较,两者在对词语的选择上存在差异,体现了不同的创造性叛逆性,但是译文都是可以接受的。

4.徐迟和戴欢译本中的误译和漏译情况

对于《瓦尔登湖》这篇文章来说,由于该文章涉及的典故较多,文章中的语句结构也比较复杂,并且译者对梭罗的语言内涵和文化背景并不十分了解,另外在翻译原著的时候,译者为了提高语言的流畅性,将会依据译者所处地区语言习惯来改变原句的结构,在这不经意间就会改变原句的侧重点,因此可以说译者会有意识或无意识地出现误译或漏译的现象,然而有的时候,误译和漏译的现象也在一定程度上造就了译文的创造性叛逆。

以《瓦尔登湖》中的“I could never tell from inspecting such a load……”为例,梭罗在本段中主要想表达的是判定一个人富有的条件并不是这个人拥有较多的金钱和物质,只有这个人的精神世界富足了才能成为一个真正富有的人,然而徐迟和戴欢却认为梭罗是嫌贫爱富的典型代表,在译文中使用贬低的语气将梭罗描写成“穷相十足”的人,此举严重扭曲了梭罗的贫富观,因而给读者带来很大的误解,不利于提高读者对梭罗《瓦尔登湖》这一作品的理解。因此,对于译者来说,必须要加大原著的研究力度,尽量避免误译和漏译的现象。

5.总结

通过分析徐迟和戴欢对《瓦尔登湖》的翻译,可以看出,徐迟在翻译的时候多采用直译的方法并增加注释,而戴欢在翻译的时候,多采用意译的方法,但是两位译者在翻译的时候都体现了创造性叛逆,不管是哪种方法,都使翻译出的作品更便于读者理解。

【参考文献】

[1]吴巳英,李靖.外国文学翻译体例的时代演变——基于《瓦尔登湖》不同译本的比较[J].湖南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1,12(1):83-87.

[2]戴丹.用词对译文美感传递的影响——以《瓦尔登湖》两个中文译本为例[J].海外英语(上),2012,(2):425-426.

[3]戴丹.从翻译美学角度比较《瓦尔登湖》两个中文译本的意象传递[J].读与写(教育教学刊),2011,08(2):40-41.

作者简介:张文娟(1978—),女,山西古交人,在读研究生,太原学院助讲,研究方向为为英语教学。

文章编号:2095-7327(2015)-07-0052-02

文献标识码:A

中图分类号:G6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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