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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一八”事变后沈阳抗日救亡运动研究综述

2015-04-10闫振民

关键词:事变抗日史料

闫振民

(沈阳大学政法学院,辽宁沈阳110044)

“九一八”事变后沈阳抗日救亡运动研究综述

闫振民

(沈阳大学政法学院,辽宁沈阳110044)

沈阳既是日本制造“九一八”事变发动十四年侵华战争的所在地,也是中国人民打响十四年抗战第一枪的所在地。回顾、总结“九一八”事变后沈阳抗日救亡运动研究状况,对于深入研究沈阳抗日救亡运动乃至东北抗日救亡运动都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九一八”事变;沈阳抗日救亡运动;研究综述

沈阳既是日本帝国主义通过“九一八”事变发动十四年侵华战争的所在地,也是中国人民奋起打响十四年抗战第一枪的所在地。因此,沈阳抗日救亡运动的研究就有着十分重要和特殊的意义。建国60多年特别是近30年来,沈阳抗日救亡运动研究取得了丰硕成果,使人们对“九一八”事变后沈阳人民抗日救亡运动有了更加全面而深入的认识。毫无疑问,对这些研究成果进行回顾与分析,对于进一步推动沈阳抗日救亡运动和东北抗日救亡运动研究都有着十分重要和特殊的意义。

一、沈阳抗日救亡运动的史料收集、整理与研究的主要成果

(一)史料的收集与整理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60多年,特别是近30年来,“九一八”事变后沈阳抗日救亡运动的史料整理工作取得了一大批成果。如果以史料形成的不同来源进行分类的话,大体可以分为三类:革命历史文献;“九一八”事变后沈阳抗日救亡运动的参与者和见证人所撰写的回忆录;根据日伪历史档案等整理形成的史料。

1.革命历史文献。涉及“九一八”事变后沈阳抗日救亡运动研究的革命历史文献,最具权威性的就是《东北地区革命历史文件汇集》。该汇集是经中共中央书记处批准,由中央档案馆和东北三省档案馆联合编撰的大型档案史科汇编,共70册,约1 500余万字,汇编了1923至1945年,中共东北地区各级党组织不同时期革命斗争史料。其中第34卷集中编入了1929年3月—1935年6月,中共奉天特委(市委)及群团组织的文件,真实反映了“九一八”事变前后,中共在沈阳地区领导抗日救亡运动的历史,为沈阳抗日救亡运动研究提供了极为重要的历史史料。此外,2008年,由当年冒死收集日本制造“九一八”事变,侵占中国东北,炮制伪满洲国各种罪证并提交“国联调查团”,揭露日本颠倒黑白种种谎言的巩天民等“沈阳九君子”后代,在日内瓦联合国图书馆复制并捐赠“九一八”历史博物馆的《Truth》史料,也为沈阳抗日救亡运动研究提供了极其珍贵、重要的史料[1]。

2.回忆、口述史料。主要有由沈阳市委党史资料征集委员会征集,并在《沈阳党史》等杂志发表的沈阳抗日救亡运动亲历者撰写的文章;由沈阳各区县(市)党史部门组织撰写的相关文集;由政协辽宁省,沈阳市、区、县文史委编辑的相关文史资料。这些史料后来大部分收集在《“九一八”事变专集》《铁血沉思》《抗日义勇军在沈阳地区的活动》《“九一八”大事记》《“九一八”记实》《“九一八”烽火》《“九一八”前学校忆顾》和《辽宁文史资料精粹》之《张学良·东北军》《“九一八”事变·抗日烽火》《经济·文化·教育》等文集。另外,还有政协吉林省委文史委编辑的《“九一八”亲历记》、李剑白主编的《东北抗日救亡运动资料》、孙邦主编的《抗日救亡》等史料集内。其中,宋黎的《怒洒一腔血保卫我中华》、李济川的《“九一八”事变纪略》、卢广绩的《“九一八”事变前后东北人民的抗日救国活动》、赵镇藩的《日军进攻沈阳北大营记实》、姜明文的《“九一八”事变目击记》、李树桂的《北大营突围记》、赵殿良的《“九一八”事变后抗日之经历》、郑洪轩的《回忆东北民众抗日救国会》、姜作栋的《“九一八”事变时的东北大学》、李维周的《在辽中从事地下党活动情况的回忆》、张希尧的《抗日军两攻康平城》、吴德利口述与王世烈整理的《义勇军夜袭大南门》、吕万新口述与吕纯霞等整理的《浑河堡农民攻打沈阳经过》、刘仲明与张韵泠的《东北爱国人士向国联调查团揭露日寇侵略罪行经过》,另外闫振民与其他研究者采访东北抗联北满执委部奉天小组重要成员董鸿书和反满抗日团体“复华党”重要成员、原伪满奉天第三国民高等学校学生徐延刚等整理撰写的《奉天工业大学学生反满抗日团体的形成与发展》《反满抗日团体复华党揭秘》等,都为沈阳抗日救亡运动研究留下了珍贵史料。

3.日伪历史档案及日伪人员供述。自1931年“九一八”事变到1945年日本投降,日伪殖民统治者相应形成了大批档案,日本投降之后,特别是在新中国政府对日伪战犯进行改造过程中,相应形成了一大批日伪人员供述。已经整理发表的主要有:中央档案馆、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和吉林省社会科学院合编的《日本帝国主义侵华档案资料选编》之《“九一八”事变》《伪满和汪伪政权》《伪满宪警法西斯统治》《经济掠夺》和《文化侵略》,《“九一八”事变丛书》编委会编辑的《“九一八”事变图志》《“九一八”事变档案史料精编》《“九一八”事变前后的日本与中国东北——满铁秘档选编》,孙邦主编的《“九一八”事变》,吉林省档案馆、中共吉林省委党史研究室和东北沦陷十四年史总编室编辑的《关东军文件集》,赵东辉主编译的《“九一八”事变与日本外交》,庄严译的《日本侵华政略日记》,赵东辉与孙玉玲主编译的《走向孤立之路的日本》和《侵略——已破灭的满洲梦》,中央档案馆编的《伪满洲国的统治与内幕——伪满官员供述》《新中国对日本战犯的历史审判——罪恶的自供状》,吉林档案馆编译的《东北抗日救亡运动概况》,中央档案馆整理的《日本侵华战犯笔供》等。另外,自2014年7月,中央档案馆也在其官网陆续公布了“日本战犯的侵华罪行自供”等史料。这批史料对“九一八”事变后沈阳抗日救亡运动研究都具有重要参考价值。如在《日本侵华战犯笔供》当中,原伪奉天省警务厅长三宅秀也,就对其在1944年7月至1945年8月,针对日本对外侵略战争日益陷入困境而制定加强伪奉天省警力,特别是以“伪奉天、鞍山、抚顺、本溪湖四城市为重点而加强其防卫力”,大力镇压伪奉天省内抗日力量,对工人暴动“必须坚决以伪警察武力镇压”,严厉“追捕”中共、国民党反满抗日地下组织,“追捕”苏联谍报人员,彻底取缔“流言蜚语、败战思想的留布”,全力维持伪满经济治安,“确保日本帝国主义的战争资源”,将数百名伪奉天市民众交送“矫正辅导院”进行所谓“思想矫正”等重要信息进行了供述,堪称沈阳抗日救亡运动研究难得的第一手重要史料[2]。

(二)研究成果

比较直接涉及沈阳地区抗日救亡运动研究的著作主要有:李秉刚著《辽宁人民抗日斗争简史》,中共沈阳市委地方党史研究室编写的《中共沈阳地方党史》,李国鸿、邵和威主编的《铁窗丹心》和由“九一八”历史博物馆编撰的《“九一八”研究》系列丛书等。其中,《辽宁人民抗日斗争简史》“是第一部全面、系统地反映辽宁人民反日、抗日斗争的力作”[3]。作者通过大量史料和相关研究成果,运用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比较全面、准确概括了1931年至1945年期间,中共及辽沈地区各阶层民众抗日斗争的基本史实,成为沈阳抗日救亡运动研究重要参考文献。

《中共沈阳地方党史》是第一部反映民主革命时期中共沈阳地方党史的专著。该书以20世纪50年代的大量史料为依据,以中共在沈阳地区领导革命斗争历史为线索,记述了“九一八”事变后,沈阳地方党组织领导沈阳人民为反对日本帝国主义武装侵略和殖民统治而进行英勇斗争的历史。

《中共满洲省委史研究》“为中共满洲省委八年多的历史提供了一个比较完整的全貌,较之以前的某些阶段、某些方面、某些专题的研究前进一大步”[4],同时也是比较全面论述了中共满洲省委在沈阳地区领导抗日救亡运动的历史专著,得到国内著名党史专家充分肯定,对沈阳抗日救亡运动研究有重要参考价值。

《铁窗丹心》比较集中地记述了1927年至1937年间,东北地区监狱特别是奉天监狱中,共产党人和爱国志士们坚贞不屈、英勇斗争的历史,在全国引起较大反响。

比较间接涉及沈阳地区抗日救亡斗争的著作有:辽宁省委党校党史教研室编写的《辽宁抗日烈士传》,潘喜廷等著《东北抗日义勇军史》,温永录等主编的《东北抗日义勇军史》,张广恩主编的《中共满洲省委简史》,谭译主编的《东北抗日义勇军人物志》,胡淑英、李秉刚主编的《辽宁抗日风云录》,李剑白主编的《东北抗日救亡人物传》,谭译主编的《“九一八”抗战史》,马越山著《“九一八”事变实录》,王驹、邵宇春著的《东北民众抗日救国会》,中共东北军党史组编的《东北军与民众抗日救亡运动》,高树桥主编的《东北抗日斗争史论文集》,张大庸主编的《关东少年英杰录》,易显石、张德良等著的《“九一八”事变史》,东北沦陷十四年史辽宁编写组编撰的《“九一八”全史》等。这些著述在比较全面揭露并论述日本军国主义蓄意制造“九一八”事变,对东北人民实行十四年殖民统治所犯种种罪行的同时,也比较全面记录并论述了东北人民自“九一八”开始,奋起十四年英勇反抗斗争的历史,从不同方面、角度涉及到沈阳抗日救亡运动的研究。

沈阳抗日救亡运动最直接研究成果多表现为在各种书刊发表的文章。其中,尤以沈阳市委党史研究室分别于20世纪八九十年代主办的《党史资料辑刊》《沈阳党史》等刊物发表的文章最多。如金国范、钱樾雷的《“九一八”事变后中共满洲省委实施方针路线初探》、傅利民的《沈南地区义勇军四次攻打沈阳城》、赵东阜的《血雨腥风战古城——记原中纪委副书记赵毅敏在沈阳的革命历程》、姜殿国与苏石苍的《抗日义勇军第九路军简介》、皇姑区委党史办的《夏尚志在沈阳的革命活动》、王成久的《一支威震辽北的抗日义勇军》、刘云童的《名震新民的义勇军师长——王润堂》、大东区委党史办的《抗日义勇军第二十一路军不畏强暴英勇斗争的一曲凯歌》、安丰的《忠贞的战士、光辉的一生——记奉天特委宣传部长王德海烈士》、新民县委党史资料征集办公室的《“九一八”事变后新民特支的活动情况》、辽中县委党史办的《中共辽中地下党创始人李维周》、马树轩的《40年代,沈阳暗夜播火人》、张大庸等的《中共满洲省委遭受破坏的经过及其狱内斗争》、赵东阜的《试析中共沈阳地下党组织屡遭破坏的原因》、赵清泉的《不屈不挠的斗争、可歌可泣的英雄——记中共奉天特委第二次被破坏后被捕同志在狱中的斗争》、张大庸与赵清泉的《一场特殊的斗争——我党在奉天第一监狱中争取敌伪中下级人员的情况》、王淑敏与李莹的《王明“左”倾冒险主义路线对东北党的工作影响》、胡移山的《略论“九一八”事变前后张学良与日本对抗的几个问题》、齐守成的《沈阳——日伪统治下的14年》等。此外,刘贵田的《论中共满洲省委在东北抗战中的领导地位和作用》《日军预谋发动“九一八”战争与中共满洲省委对其侵略阴谋的揭露》《中共满洲省委在东北抗战中的领导地位和作用》、里蓉的《中共奉天特委领导的抗日斗争》、王恩宝的《略论中共满洲省委对东北抗日义勇军的影响和声援》、罗占元与王恩宝的《简析“九一八”事变后中共满洲省委关于反日斗争的方针》、王丽文与王超的《简论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在东北的最早形成与实践》、初兴佳等的《试论抗日战争发端于“九一八”的历史根据》、郭德宏的《抗日战争起点与九一八事变后中国社会主要矛盾研究述评》、谭译的《论“九一八”抗战》、张德良的《“九一八”事变真因》、孙玉玲的《板垣征四郎与“九一八”事变》、王惠宇的《中国共产党与“九一八”抗战》、邢安臣的《“九一八”前后日本侵略东北有关旧址考》、李声能与沈宗艳的《“九一八”事变前后日本驻沈军事机构考析》、王忠瑜的《义勇军攻打沈阳城》、李雪垠的《略谈“九一八”事变后沈阳人民的抗日救亡活动》、韩彦与常丽铭的《沈阳地区义勇军的组建》、林瑞联的《林耀山冒死进见国联调查团》、孟繁宗与高景生的《“九一八”事变时的沈阳东大营》、赵东辉的《“九一八”劫后之惨况》、张志强的《“九一八”前后沈阳城市结构畸形化之管窥》、张树范的《从“造兵报恩”碑看日军对东三省兵工厂的侵略》、马越山的《“九一八”前后日本对东北军政要人的收买》、刘培平的《论“九一八”事变后中国社会的主要矛盾》、刘兆林的《“沈阳九君子”与国联调查团——上世纪30年代初,发生在沈阳》、曹必宏与文俊雄的《联合国欧洲办事处所藏国联调查团档案概述》、金恒薇的《透过〈Truth〉史料的发现与公布再谈国联调查团东北之行》、闫振民的《求索——奉天工大学生反满抗日团体纪事》等文章也都是这样的成果。

二、关于沈阳抗日救亡运动研究的思考

(一)相关研究特点

1.已经拥有一支人员众多、素质较高的研究队伍。在史料抢救、挖掘、整理和研究方面做出了非常大努力,取得了丰硕成果。其中,由“九一八”历史博物馆自2000年开始,连续每年组织编辑出版一辑的《“九一八”研究》系列文集,更是联络了包括省内外乃至日本、韩国知名学者,紧紧围绕日本军国主义蓄意制造“九一八”事变,侵略并殖民统治中国东北,给东北人民造成巨大灾难,以及东北人民奋起反抗斗争等问题,展开全面研究,在促进相关研究不断深入过程中,也进一步促进了包括沈阳抗日救亡运动研究队伍的发展与壮大。

2.成果十分丰富。无论是史料的收集与整理,还是研究成果本身,所涉及范围相当广泛,既有中共满洲省委、奉天特委领导并直接参与的斗争,也有沈阳地区工人、农民、东北军和其他各界人士的斗争,涵盖了沈阳地区抗日救亡运动各个方面的重大事件,基本勾勒出了“九一八”后沈阳抗日救亡运动的宏伟画卷。

3.提出许多非常具有新意、并为抗日战争史学界所重视的观点。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九一八战争”和“九一八抗战”的观点:“九一八”既是日本帝国主义发动十四年侵华战争的开始,也是中国人民奋起进行十四年抗战的开始。最早、最多、十分明确提出这种观点的当属辽沈地区的学者。早在1991年,谭译在其主编的《“九一八”抗战史》一书当中就对此进行了系统论述;2001年,张一波、刘庆怀就从“‘九一八'打响了中国抗日战争的第一枪”“九一八战争是‘二战'的起点”“九一八战争的警示”三个方面,分析论述了“‘九一八事变'应改称‘九一八战争'”的原因及其重大意义[5];2002年,刘贵田也从“日本危机转嫁于中国;制定计划针对中国;制造事端发难于中国;军事部署面对中国和中共满洲省委对其阴谋的揭露等几个方面集中论述了日本1931年9月18日所发动的是一场蓄谋已久的侵华战争”[5];2005年,王贵中在总结相关研究基础上提出“‘九一八'事变是中国各族人民在东北地区进行局部抗战的开端,东北地区局部抗战是全国抗战的重要组成部分,起到唤起民众的重要作用,是中国全民族抗日战争的起点,也是世界反法西斯战争的起点”[7]。随着相关问题研究的深入,这种观点越来越为史学界所接受。中央党校著名学者金春明也明确指出“这里是首先打响抗击日本侵略战争第一枪的地方”[3]。应该说,上述观点的提出和学者们对这一观点的讨论,不仅对抗日战争研究具有重大意义,对于“九一八”后沈阳抗日救亡运动研究同样是个有力的推动,为相关研究开辟了新的研究领域。

(二)问题与展望

尽管“九一八”后沈阳抗日救亡运动研究取得了十分丰硕的成果,但是,也应看到在研究过程中存在的问题:

1.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部全面、系统专题研究著作问世;在全国范围内能够产生较大影响的成果还不多。这对于日本帝国主义发动十四年侵华战争的发生地和中国人民打响十四年抗战第一枪的所在地——沈阳来说,不能不说是一大缺憾。

2.对中共对沈阳抗日救亡运动的领导和对日本帝国主义的斗争及其作用的研究较为充分,对国民党等对日斗争情况研究较少;对沈阳地区义勇军的抗日斗争研究较多,对沈阳各界普通民众斗争研究较少。

3.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之后,特别是经过20世纪六七十年代大规模史料征集工作,一大批有关沈阳地区抗日救亡运动史料得以抢救、挖掘和整理。但这些史料大多出自一些知名当事人,对经历过日本帝国主义在沈阳进行殖民统治和沈阳各界民众进行反抗的普通百姓见证人口述史料的挖掘则明显不够;在史料的整理和利用方面,对沈阳抗日救亡运动经历者的回忆史料利用较多,日伪档案资料的分析、利用相对较少。

4.作为系统的历史研究,沈阳抗日救亡运动的研究必然要涉及沈阳地区日伪殖民统治机构的建立、运行机制、殖民统治政策、日伪当局镇压沈阳地区反满抗日人士手段等方面的研究。遗憾的是到目前为止,这些研究仍不多见。

5.作为伪满洲国最主要工业重镇,日本侵略者自“九一八”始,即将沈阳当作其发动全面侵华战争最重要的战争物资供应基地,不但将原沈阳重要工业设施,如“九一八”前就有中国最大兵工厂之称的张学良东三省兵工厂据为己有,使之成为日军重要武器生产基地,并且还相继投资兴办了以修理、制造坦克和飞机炸弹为主的兵工厂。然而,此类研究至今仍为空白。

“九一八”后,沈阳人民在抗日救亡运动中表现出来的同仇敌忾、共赴国难的伟大精神,是沈阳人民乃至中华民族的一笔伟大财富。如何深入挖掘、弘扬这一伟大精神,使之成为不断激励沈阳人民努力创造美好未来的强大动力,是沈阳抗日救亡运动研究学者的历史责任。相信,随着相关研究的不断深入,包括上述五方面在内的问题,都将得到相关学者的重视,形成更多的研究成果,进而为沈阳抗日救亡运动研究作出更多贡献。

[1]刘兆林.“沈阳九君子”与国联调查团[N].光明日报,2013-03-01(13).

[2]中央档案馆.日本侵华战犯笔供(6)[M].北京:中央档案馆出版社,2005.

[3]金春明.党史专家评说《中共满洲省委史研究》[N].光明日报,2002-04-09(6).

[4]罗占元.辽宁人民抗日斗争简史[M].沈阳:辽宁人民出版社,1997:1.

[5]张一波,刘怀庆.“九一八事变”应改称“九一八战争”[J].中国国情国力,2001(7):41-42.

[6]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辽宁省文史资料委员会.辽宁文史资料第三十辑[M].沈阳:辽宁人民出版社,1991.

[7]王贵忠.“九一八”事变是中国抗日战争起点研究综述[J].沈阳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5(5):117-119.

【责任编辑赵伟】

K264.2

A

1674-5450(2015)01-0019-04

2014-08-25

2013年度辽宁省社科基金课题(L13DDJ018);2014年度辽宁经济社会发展立项课题(2014lslktzdian-21)

闫振民,男,黑龙江齐齐哈尔人,沈阳大学教授,主要从事史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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