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教育·人:泰拳赛前仪式的理性教育检视
2015-04-09王晓晨赵光圣乔媛媛
王晓晨, 赵光圣, 乔媛媛
(1.上海体育学院 武术学院,上海200438;2.玉林师范学院 体育学院,广西 玉林537000)
泰拳注重实战、凶狠凌厉,“消弱对手战斗力”的攻防理念使得其击打效果非凡[1]。直接作用于人体的凶残技击往往隐喻着暴力,但这并不影响泰拳成为一种现代教育手段。“泰国有各类拳馆7 000余家,一家拳馆中拳手多则数百人,少则数十人。中等学校正式把泰拳列为体育课程内容;仅荷兰泰拳馆就已逾千家;法国巴黎有泰拳馆2 000多家;由泰拳改造的踢拳道风靡日本校园”[2]。泰拳仪式系统的规训赋予了练习者心无旁骛、冷静沉着、竞争有节、进退有度的理性精神。“慎而无礼则葸,勇而无礼则乱”,技击暴力与仪式理性,二律背反的矛盾博弈使得泰拳透出教育的气质。因此,泰国人对仪式非常重视:初学者有拜师仪式,学成有满师仪式,重要节日有敬师仪式,上台比赛有赛前仪式[3];国家曾多次举办纯仪式的表演比赛;学校泰拳课程开课时要举行拜师仪式,每次课前要集体跳拜师拳舞[2]。笼罩着宗教气氛和神秘色彩的非理性仪式产生理性的基础与底蕴是什么?其对参与仪式者进行理性渗透的机制如何?基于此,本文拟对泰拳仪式中最具代表性、内容上最全面的赛前仪式理性教育内容进行分析,为我国散打运动的良性发展提供参考。
1 泰拳赛前仪式流程:象征符号出场的程序
研究仪式的著名学者特纳认为,仪式“是人们在不运用技术程序,而求助于对神秘物质或力量的信仰的场合时的规定性正式行为”[4]。仪式是由一个个象征符号构成的,象征符号与人们的社会行为之间具有紧密的联系,而象征符号又是仪式中保留着仪式行为独特属性的最小单元,是仪式语境中独特结构的基本单元。布迪厄又将场域定义为“位置间客观关系的网络或形构,这些位置是经过客观限定的”[5]。场域是有内含力量的、生气的、潜力的存在,如美学场域、法律场域、宗教场域、政治场域、文化场域。赛前仪式场域即具有教育作用的宗教场域,是“一个由客观关系构成的系统,是多面向的关系网络”[6],正如恩格斯所说的“宗教的根源不是在天上而是在人间”[7]。根据场域概念进行思考就是从关系的角度进行思考,场域就是具有自身逻辑和必然性的客观关系空间[8]。赛前仪式中的这种关系无疑就是参与仪式者与神灵、亲师及其自身之间的关系。仪式的主要流程即参与仪式者与其具有某种关系的象征符号依次出场的程序。泰拳赛前仪式的主要流程包括3个部分,即敬神、礼师和漫舞。依场域理论,其流程就是象征神灵与拳手、亲师与拳手、拳手身心之间关系的符号依次出场。
1.1 敬神:象征神灵与拳手关系的符号出场泰拳赛前仪式中首先开始的敬神环节,场外乐队一般演奏的是具有缠绵节奏的“撒拉玛”,在其营造出的冥想氛围中,泰拳手身披战袍、身着宽大的短裤、头戴“蒙空”、臂束“帕戎”[9]、手戴拳套、赤脚登上擂台。然后用手边抚摸拳台的围绳边绕拳台行走一周,并在拳台4个角落或行“甲”礼或双手合十,头靠角柱默默祈祷。这表达参与仪式者敬畏神灵、驱避邪灵的象征符号出场。
1.2 礼师:象征亲师与拳手关系的符号出场敬完神灵之后的礼师环节主要是先向先祖、父母、师父行“莫甲”之礼,然后双膝跪地朝向自己所属拳馆、家门或出生地,用拳套掩住双眼,身体前俯,直至拳套碰地,祈祷约3 min。祈祷内容大致是:“余克敌出师上阵,衷心感谢先祖和师父恩德,斯日登台,已报必死之心,当全力一战。苟不幸遭逢失败,祈予庇护,保吾平安,若处困境,翼能获指点迷津。顾各亲属兄弟,为吾祈祷,幸甚。”[10]这表达了参与仪式者感谢先祖庇护、父母养育、师父培养的符号出场。
1.3 漫舞:象征拳手自身身心关系的符号出场第3个环节就是漫舞。泰拳手在时而低沉或悲怆,时而激越或高昂的战乐伴奏下,通过飘忽不定的“三宫步”、庄严神圣的“四面梵天”、潇洒豪放的“猎神射箭”、气势逼人的“罗摩逐鹿”[9]、惟妙惟肖的“仙鹤展翅”、羞涩逼真的“少女抹粉”等站姿和跪姿的拳式舞蹈动作,达到定神、热身、示威和凸显演技[11]以及表明籍贯和师承的目的。漫舞结束,“主催人”帮其脱下“蒙空”头箍,泰拳手再向师父行“怀”礼后,向观众致敬,然后再向对手郑重行“怀”礼,仪式结束。这表达了参与仪式者展示自我,完善自我的符号出场。
2 泰拳赛前仪式符号:象征意义的载体
特纳说:“我在田野调查中观察到的象征符号,从经验的意义上说,指的是仪式语境中物体、行动、关系、事件、体态和空间单位。”[4]这意味着仪式中的符号可以是实物,也可以是非实物,只要具有象征意义就是仪式的符号。且这些作为符号的事物,其“象征意义并非荒诞而突兀的,每一项具有象征意义的事物都与现实经历中的某些经验性事物相联系。”[12]正如伽达默尔所言,“有限的方式”表现了“意义的无限性”。对赛前仪式中理性象征符号的归纳是透析赛前仪式中理性教育的前奏。
2.1 信仰符号泰拳手手抚围绳绕台一周,并在角柱祈祷是祈求泰拳手信奉的神祗,如佛陀四面神婆罗门、神猴哈努曼、拉玛天神、神鹰金翅鸟等帮自己驱逐邪魔;祈求崇拜的泰拳历史人物,如黑太子拍纳黎萱、郑王达信、泰拳宗族乃克侬东[11]等英雄给其以智慧和力量,同时保佑自己比赛时不受干扰,全力以赴地战胜对手。头戴的吉祥圈“蒙空”由写有咒文及符号的窄布条制成。布条裹紧如指头粗,并用缝纫线或被称做“赛辛”的具有宗教意义的法线束紧,然后再用由法师祈过福的布条裹之。臂束的“帕戎”由称作“帕萨鲁”的白色或红色布料制成,也有的用线编成。“帕戎”由法师写上特殊数字或符号,注入法力,在“帕戎”上书写数字或符号时须遵循法术规定举行仪式,并诵念咒语。拳手将“帕戎”围在上臂上,并认为只要有虔诚的信仰,“帕戎”将增强其力量,并在搏斗中保护他们[11]。“蒙空”与“帕戎”皆是附有巫术的护身符。
2.2 伦理符号泰拳手敬神的“甲”礼、敬先辈的“莫甲”礼、敬观众和对手的“怀”礼都是从佛教礼仪中移植和演变过来的。“怀礼”作为泰拳手经常而又普遍的敬礼方式,其两手掌相合,手指轻轻相触,形成一个“莲花芯”状的手型,而该手型就是佛教信徒向僧侣或佛像敬礼的基本动作,但在面对不同对象时,合十的双手所举高度是不同的。“甲”礼是“以全身五个器官,即前额、两掌和两膝,着地来施行的尊敬礼仪”,因为“甲”礼是一种崇祀佛教三宝的礼仪,所以在泰拳礼仪中向佛陀、佛像行“甲”礼时,要重复3次,以示对佛祖的最高崇敬。有时“甲”礼也扩大到向祖先、先师以及其他神圣的象征物行此礼,表示最高的尊敬。“莫甲”礼是“甲”礼演变出来的一种向国王、王后、双亲、师父或老师表示高度尊敬的礼仪,动作与“甲”礼基本相同,但只行 1 次[13]。
2.3 智慧符号仪式中的泰拳手根据乐队奏出音乐的节奏,做出不同程度的攻击姿态,演绎了技击抑扬顿挫、相生相克的哲学意味;因描绘出许多场景,或庄严、或豪放、或粗犷、或细腻等极富艺术性而让人浮想联翩。专业人士的评价,“一流的拳师在擂台上是会跳舞的”绝非溢美之词。这些漫舞动作不仅使得泰拳手在拼搏之前调整心理状态、安定情绪、克服恐惧、拉伸肌肉和韧带、促进血液循环、调整呼吸、为内脏器官在激烈的对抗下做第二次热身,而且通过拳舞展示自己精湛的拳艺、良好的心理状态和坚定的战斗意志[9],既打击了对手的信心,又表达了自身深厚的功力,充满了对抗的智慧。仪式的最后泰拳手同样要向对手行“怀”礼,作为对对手即将浴血奋战的尊敬,凸显了换位思考的变易思想和终极的人文关怀,充满了理性下和谐的智慧。
3 理性教育:通过泰拳仪式符号对参与仪式者的规训
诚如杜威所表达的一样,“教育在它自身以外没有目的,因为它就是它自己的目的”“教育就是一个动态的,不断发生转化,不断改造自己的过程。”[14]赛前仪式的理性教育是泰国文化与哲学的理性成分通过仪式符号得以延伸的一个动态过程,而泰拳手的理性增强是不断改造、量变到质变的教育结果,所以审视仪式中的理性教育主要是窥探泰国文化与哲学中理性通过仪式的符号规训教育主体的过程。
3.1 信仰文化理性的威慑马克斯·韦伯在其《新教伦理和资本主义精神》一书中认为,信仰是行为理性的基础,有了信仰和理性,才会有恒久节制行为的毅力。信仰以其持久性为信徒提供了可靠的理性。泰国的宗教信仰以佛教为主,佛教徒占全国人口的95%,其育人制度规定男人在其一生中必有一段时间皈依佛门,体验僧侣的清规戒律的习俗,故佛教信仰深入人心。其教派属小乘佛教,注重自我的觉悟和绝对的自我精神独立。基于信仰的理性,人与人之间相互绝对尊重,民众之间像拜佛一样相互礼拜。信仰理性使泰国人常说“请您心平气和些”[13]。信仰理性使得他们总是试图阻止和消除暴力,营造和平的生活居住环境。
文化人类学家费雷泽认为,宗教及其神化源于人类对“强力”的崇拜,宗教中的“神”便是那“强力”的代表。人的愤怒会在一定程度上失去“强力”神灵的庇护,一旦神灵不佑,天灾人祸便降临到其头上,故冷静而理性地处理难题的人是令人敬重的。小乘佛教又以八正道即正见、正思想、正语言、正行为、正职业、正精进、正意念、正禅定为根本。八正道是道谛中最重要的修行方法,其修行方法必须防止2个极端:一是沉迷于贪欲、寻欢作乐的生活;二是自我施加的苦行、折磨。意即拒走极端,充满理性[15]。泰国人笃信佛教,但也同样信奉祖先和圣贤。祖先的教训以及先贤的光辉事迹也都在以语言和行动向泰国人展示着榜样的力量,充满示范的理性。同时,作为国教的佛教,其实际成分中却也混杂了婆罗门教和原始的图腾崇拜。生活中泰人利用来自于婆罗门教和图腾崇拜的巫术、神物、符咒以及纹身获得心理暗示的神秘力量的同时,也产生了禁忌的理性。通过泰国信仰文化中的小乘佛教、八正道、先祖、圣贤以及婆罗门教和图腾崇拜等的文化传统不难看出,作为信徒的泰拳手要想获得信仰的保护与赐福,必须在行为上有所为、有所不为,行事应持之有度,理性充斥其间。
正如怀特海在其《教育的目的》中指出,“宗教教育是一种循序渐进的导入式渗透,通过它的谆谆教导让受教育者明白自己应具备的责任感与对神圣事物的崇敬感。”泰拳手在仪式中的求神驱魔、跪拜祖先与先贤、身着法器、口念咒语等举动使自己拥有非理性的“不死”“无痛”“无畏”的胆气,也拥有了要获得保佑以及最终的胜利必须理性规范自己的一言一行。正如深谙泰国文化的记者凌朔所言,微笑悠闲、温文尔雅、慢条斯理的国度往往在物极必反的规律下孕育了残暴而又迅猛的泰拳[16],但这种凶猛和残暴中又带着底线清晰的理性痕迹。
3.2 伦理文化理性的遵照在地理上,泰国处于中国和印度之间;在文化上,泰国不仅深受印度佛教和婆罗门教的熏陶,而且长期受中国儒家思想的浸润,儒家典型的伦理文化为泰国的伦理发展提供了条件,儒家伦理中的理性也深深地渗透到了泰国人的思想深处。儒家伦理理性以具有浓郁情感意蕴的“孝”和“仁”为基础,率先在道德领域内自觉地建立了理性精神。儒家正是从这种依据血亲情理对于“孝”的正当合理做出的有力论证出发,进一步肯定了“仁者爱人”的合理地位,主张通过“孝乎惟孝、友于兄弟,施于有政”的途径,以“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秩序,实现“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的理想目标。如此,凭借以“孝”释“仁”、以“仁”释“礼”的做法,把血缘亲情看成是判断一切行为是否合理的基本原则,为传统哲学自觉地确立了血亲情理精神。这里所谓的“情理”精神,是指以存在于“情”之中的“理”作为各种行为的理由和基本原则,主张“合情”即“合理”、“心安”即“理得”[17],于是其中的理性成为各种行为的理由和基本原则。
正如哈贝马斯在论伦理与理性生活方式的关系时指出,伦理正是通过理性的商谈,使得所有参与者获得对伦理道德规范的一致认同,从而建立起有效的规范体系。儒家这种伦理理性对东亚文化产生了深远影响,泰国的上等基层、中等阶层和劳动阶层构成了国家基本的等级,每个等级都有自己独特的语言和行为标准。泰国人日常使用的语言由他们说话对象的社会地位决定[18]。对于大多数泰国人而言,试图判断一个人的身份是为了按相应的规则办事,而不是为了超越他[19]。泰国人日常生活的双手合十礼在胸额之际的高度由对对方的尊敬程度决定。举得越高,敬意越深。行礼的先后顺序遵循的原则是卑者优先[20]。伦理文化的理性使得泰拳手在仪式中根据对不同对象的尊敬程度,行使的礼仪也有所区别,映射出伦理等级下的秩序。在仪式中,除了礼仪之外,拳手的一举一动都暗含了基于伦理的人与人、人与社会相互之间应遵循的规范和准则。这种滥觞于儒家“君臣父子、知大知小”的绝不僭越的伦理理性为泰拳手的理性教育提供了伦理动因。
3.3 传统哲学理性的追溯哲学的本质是理性的。正如马克思所说,哲学并不求助于感觉,而是求助于理性。《简明不列颠百科全书》将“理性”定义为“哲学中进行逻辑推理的能力和过程。”哲学是人类用理性把握世界的最高方式,它构成了人类理性中最具有整体性、普遍性、本质性、抽象性和系统性的部分。在康德看来,真正的哲学形而上学乃是“人类理性的全部文化的顶峰”。哲学的理性可以为理性教育提供强大的源泉和动力。
在泰国的传统哲学上,佛家文化的“四象论”占据重要位置。四象即土、水、风、火,被认为是构成万物的本体,它们的相生相克,运化无穷而产生了世界。泰拳高师将“四象论”引入泰拳,成为阐述攻防变化、因果与规律的哲学基础,其四大元素与泰拳的拳、足、肘、膝相对应,用来喻意和象征泰拳的五要素——体魄、耐性、速度、智谋、拳艺[9],实现泰拳技击相生相克、立体兼容、圆活变通、变化无限的追求。故泰拳非常讲究拳术的艺术性和哲理性,以致泰拳界普遍认为:泰拳是一门拥有独特哲学原理的科学和艺术。在训练和比赛中,泰拳对艺术性的追求甚至超过对力量性的追求,任何淡漠或无视泰拳艺术的泰拳师,都无法在泰拳艺术上取得真正意义上的成功。这种哲学的理性告诉泰拳手仅仅靠暴力的“一通蛮打”,无法企及由术至道的境界,而只有充分认识并利用传统哲学的变易之道,在冷静、理性下施展拳脚方是上策。
一个技术成熟的拳师要达到运用全身的各个部分作为武器击倒对手目的,其取胜条件除了技艺、气力之外,更重要的哲学理性下的智谋及精神力量的凝聚,最高领域为机巧圆通、变化无常的指引,而不局限于任何拳术技法或招数带来的暴力冲击。人称泰拳是一门十分独特、精深和完整的武学体系,其逻辑起点也正在于此。仪式中泰拳手漫舞的姿势,充满了攻与守、进与退、快与慢、上与下、左与右、庄严与嬉戏、粗犷与细腻、奔放与谨慎的艺术表征,充分体现了相反相成、对立统一的哲学理性。泰拳仪式中拳手具备十足艺术感与哲学味道的漫舞使得拳手不仅完成了热身的目的,而且通过美轮美奂的舞姿展示了其拳艺的档次,更核心的目的是呈现其修炼水平在传统哲学上达到的高度。
4 结束语
泰拳的赛事仪式以其文化事象达到“动员身体”进入工作状态的目的,实现了“调节心理、集中注意、激发创作”等体育之外的文化意义。赛前仪式以信仰文化产生敬畏之心、以伦理文化形成虔诚之心、以哲学思维激发艺术之心,这些均具有理性的规训作用。泰拳习练者的理性教育目标就是基于赛前仪式符号所携带的文化与哲学理性对其反复氤氲、长久浸润而达成。泰拳作为格斗技中的极品,在其体育化过程中笃信传统、恪守民族身份的做法彰显了泰国人的文化自信,以至于其具有民族文化特色的仪式体系弱化了暴力的呈现,整体上仍自成体系而成为世界范围内的教育手段。
反观武术散打开展30多年来,点到为止的格斗理念使其远没有泰拳残暴,科学化下的技术蜕变和武礼过滤远没有泰拳神秘,一切显得那么竞技、物理、直白、可操作。然而散打的教育性令人不甚满意,社会上对其“失去传统特色”“打架斗殴”[21]的评价定位使其作为教育手段一直存在着诟病。回眸散打发展之路,也是其追逐科学而“祛魅”的过程,“从原则上说,再也没有什么神秘莫测、无法计算的力量在起作用,人们可以通过计算掌握一切”[22],祛除了非理性的特色与传统使得其间的吸引力也消逝殆尽。从长远看,散打运动应回归传统文化、立足武术传统,重构其仪式性环节,在源头上强化教育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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