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媒介素养教育与我国媒介素养教育的发展方向
2015-03-31李敏智何成学陈雪斌秦燕邱慧王粤湘何昕李成林冯
李敏智何成学陈雪斌秦 燕邱 慧王粤湘何 昕李成林冯 婧
(1.广西中医药大学第一附属医院,广西 南宁 530023;2.中共广西壮族自治区委员会党校,广西 南宁 530028)
国外媒介素养教育与我国媒介素养教育的发展方向
李敏智1何成学2陈雪斌1秦 燕1邱 慧1王粤湘1何 昕1李成林1冯 婧1
(1.广西中医药大学第一附属医院,广西 南宁 530023;2.中共广西壮族自治区委员会党校,广西 南宁 530028)
西方发达国家媒介素养教育从萌芽探索,到全面融入公民素养教育,历时近百年,而媒介素养教育起步较晚的中国,与世界上的许多发达国家相比,还在上下求索的阶段。当前,随着新媒体的发展壮大,自媒体时代的到来,使全面开展媒介素养教育势在必行。通过对西方媒介素养教育历程和教育特点的梳理研究,能更好的结合我国实际,在媒介素养教育的发展规划方面提出有益的探索和尝试。
媒介素养;媒介素养教育;西方发达国家;中国
媒介素养是现代社会公民素养和公民教育的重要环节。国外对媒介素养的研究始于20世纪30年代,即以1833年9月的纽约太阳报正式出版为大众媒介的发端,往后顺延一百年,媒介素养教育这一概念才被英国学者正式提出,并引入课堂教育。当前,由于各国、各地的政治、经济、文化、教育发展各有不同,各国媒介素养教育也呈现出不平衡的状态。西方发达国家在全球率先开展媒介素养教育,如英国、加拿大、美国、澳大利亚、法国、瑞典等国,媒介素养已融入中小学生课堂教育,但在非洲和亚洲的国家和地区,则仍处于起步、萌芽甚至空白状态,媒介素养教育的全球化普及推广道路依然漫长。研究西方发达国家的媒介素养教育的发展历程,可以更加清晰的认识当前国内媒介素养教育的不足,更为高屋建瓴的提出国内媒介素养教育实践的方略。
1 国外媒介素养教育的发展和研究历程
以时间为线,国外媒介素养教育的发展和研究可以归纳为以下六个阶段:
第一阶段是20世纪30至50年代——以精英意识对抗大众文化。这一阶段是媒介素养的萌芽阶段,起源于对传统精英文化的维护。随着近代经济社会的急剧转型,报业的结构和性质产生了根本性改变,主要标志就是各国先后出现了“便士报”这类售价较低、面向社会中下层的通俗报刊,其中英国报业竞争近乎白热化。由于报纸运营的市场化发展,广告收入成为报纸的主要经济来源,为了扩大报纸销售量,吸引读者眼球,报纸编辑在寻求新闻“卖点”方面无所不用其极,这一类报纸不惜采用“恶搞”的手法炒作新闻,报纸的“媚俗化”日趋严重。这引起了当时一些精英学者的不安。为此,英国文学批评家 F.R.利维斯在《文化与环境:批判意思的培养》一书中,首次提出将媒介素养教育引入课堂,并提出了以新闻、广告、小说为题材的具有可操作性的一系列课堂实践。在这种观念的指引下,媒介素养教育实质上就是反对媒介的教育,即通过教育学生摒弃“垃圾”的大众媒介。这种“实践批评”(Practical Criticism)的方法,对媒介素养教育的发展产生了重要的影响。
第二阶段是20世纪50年代至60年代——新一代研究者的视野转变。在这一时期媒介素养教育获得新的发展,媒介教育的关注对象从文本转为以电影,关注的对象改变了,人们对大众文化或流行文化也有了新的认识和感悟。在斯图尔特·霍尔(Stuart Hall)和帕迪·沃纳尔(Paddy Whannel)1964年出版《大众艺术》(The Popular Art)中,提出关于媒介素养教育的建议和对策,要求将不那么强调“免疫功能”的文化研究法带进课堂,认为对大众文化的部分认可和接受,源于自身的使用体验,这也推动了媒介素养教育的转型。不过由于对大众媒介的偏见依然广泛存在,这一时期,媒介素养教育依然没有跳脱出“识读”,在媒介素养教育中,老师和家长依然是主导者,而学生作为容易被不良文化侵害的对象,其独立思维和主动参与性被忽略了。
第三阶段是20世纪70年代——屏幕教育与媒介“再现”。这一阶段的媒介素养教育是伴随着电视在千万家庭的普及而广泛开展起来。二次世界大战之后,电视业得到了迅速的发展。到了20世纪 70年代,电视作为娱乐媒介和重大新闻的发布者已经无处不在。“屏幕理论”(Screen Theory)形成了,这一媒介教育理念明显区别于此前的教育理念,它不再像以往那样仅关注媒介内容文本,而是更在意展示的方式,关注点在于“屏幕”,由此探索媒介素养教育的实践方法。此外,这一时期的学者们在研究中发现,媒介形式对媒介内容的表现有重要作用。 在这一时期,“屏幕教育”很快在全球掀起了媒介素养教育的浪潮。美国的视觉素养运动、加拿大的电影教育课程、法国和日本早期的媒介素养教育都离不开屏幕教育的启发。
第四阶段是20世纪80年代——传播学理论和媒介技术理论的推波助澜。进入80年代后,对大众媒介的依赖随着传播技术的发展和普及而变得越来越深,人们开始意识到,大众媒介不是文化病毒,而是社会文化的传播者,社会环境的监督者和社会关系的协调者。1982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发布《媒介素养宣言》,承认媒介是文化的重要组成要素,肯定媒介素养教育的必要。这一时期,传播学理论和媒介技术理论为探索媒介素养教育的方法提供了新的理论支撑。因此这一时期的媒介素养教育实践中,也加入了媒介技术使用、媒介内容生产制作等课程。以英格兰区域的普通证书教育为例,电视研究课程中模拟制作新闻节目、访问技巧、机器设备操作、电视节目制作等内容非常常见。政府对媒介素养教育的重视程度增加,媒介素养研究机构和媒介素养教育机构纷纷建立,媒介素养教育逐渐成为在校学生的主要教育内容。
第五阶段是20世纪90年代——超越保护时期。这一阶段媒介素养教育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不同的群体对媒介素养从不同的角度进行关注,由此产生观念和思想的碰撞,极大的丰富了媒介素养教育的内涵。大众媒介的影响力在这一时期,达到了历史上登峰造的地步,大众媒介百花齐放,媒介生活成为日常生活的重要环节,对媒介的识读与认知成了人们的生活之道。在以往的媒介素养研究中,将青少年塑造成了容易受到媒介影响与侵害的群体,假定他们是处于弱势并需要被保护,将媒介素养教育包装成一剂醒世良药,保护学生免于不良文化、道德观念、意识形态的侵害。在之后的研究中发现,随着电脑和网络的普及,学生在接受媒介素养教育前已经累积相当程度的媒体认知和体验了。大卫•帕金翰(David Buckingham)在《英国媒介教育:超越保护主义》一书中指出,对媒介及媒介文化在一定程度上存在不认同制约了过去的英国的媒介素养教育。人们开始对此前教育领域一些较为激进的思路进行反思,在教育中,教育中关注到那种原来由老师来展示真理揭示真相的教学,并没有取得很好的效果,反而是学生原有的媒介经验对他们认知和判断的积极作用。 因此,媒介素养教育不再为了“免疫”,而要将教育的目的定位在学生理解力的培养,这一时期的媒介素养教育对更强调生产与传播信息的技巧与能力的培养,媒介素养理论发展与教育实践已经紧密的结合起来了。
第六个阶段是21世纪以来——媒介融合下媒介素养教育新议题。在这一时期,媒介融合成为全球媒介文化变化的重要特征,也对媒介素养教育提出了新的挑战。媒介融合是信息消费群体需求不断丰富的大势所趋,利用数字技术实现内容、网络和终端融合以整合媒体形态,使传统媒体一改昔日单一的媒体形式,采用多种媒介手段突破其自身的局限性;媒介融合在模糊了媒介生产者和消费者之间的界限,互联网为社会主体自我认同提供了技术支持,使传播权下移,改变了媒介受众的传统地位;媒介融合的大背景下,过去使用传统媒体时累积的媒介素养已经不够用了,媒介融合对公民媒介素养提出新的要求,使“数字素养”(digital literacy)成为英国、加拿大等国家媒介素养教育的新内容和新坐标。
2 西方媒介素养教育的特点
纵观西方发达国家媒介素养教育的发展历程,不难看出,但凡重视媒介素养教育的国家,都将学校教育作为开展媒介素养教育的主要途径,同时重视社会组织的力量,短期培训、社会团体推广、媒体宣传、政府推动、家庭协作等都是媒介素养教育的重要辅助手段。值得关注的是,即使是在同一国家和地区,媒介素养教育的课程设置上没有固定的模板,但媒介素养教育作为一门独立学科的趋势也日益明显,体现出媒介素养教育课程本位化的特点。同时,从总体来看,在媒介素养教育的征程中,走在前面的那些国家,他们的实践都有相似的特点。
第一是全民教育与终身教育。在高度信息化的社会中,媒介素养作为每位社会成员的必备素养,对该社会的民主进程、劳动效能、媒介环境和文化生活都会产生深远影响,媒介素养的提升是所有社会成员的发展需求,也是社会进步的源源动力。媒介素养教育的主要对象是未成年人,但是作为“教育者”、“影响者”的老师、父母等,其媒介素养的要求更高。此外,包括政府公务员及官员、企业员工及管理人员、媒介从业人员等人群而言,媒介素养更是他们的必修课。在传统媒介和新媒介百花齐放、相互融合的今天,西方发达国家的媒介素养教育对象为全体公民,教育贯穿公民终身。如英国在1986年明确要媒介素养教育融入5岁至16岁学生英语课程设置中,几乎所有学校都开设了进阶式媒介研究课程;2009年又明确提出提高全民数字应用能力的计划。美国的媒介素养教育从20世纪70年代末开始,就得到各界人士和团体的积极支持与响应。
第二是课程针对性与延展性。既然媒介素养教育是一项全民教育,那么针对不同年龄和阶层的受教育者,所设计的课程也会有所不同。以加拿大安大略省的学校教学实践为例,由于媒介素养教育跨越一至十二年级,该省将这些年级分为三个时期,分别设计了不同的教育重点。对思维能力较差的低年级的学生,重点教育他们明晰媒介内容不等同于现实世界;对步入青春期的中年级学生,重点提高他们直接辨识和评价媒介的能力;对于后青春期的高年级学生,媒介教育的重点在引导他们关注全球问题和提高公民意识。同时,不过学校教育并不是媒介教育的全部,对其他特定的社会人群,媒介素养教育的设计也具有其针对性。目前,不同国家和地区在具体的课程设置上主要呈现两种模式:一是将媒介素养课程作为独立课程,二是将媒介素养相关的内容渗透在其他课程中,也称为融入式教学。
第三是社会力量的积极参与。对不同人群的媒介素养教育,在实践中各有其方式,因此实现媒介素养教育的全面化和终身化,除了学校,还必须依靠社会各方的共同努力。目前,国外开展社会性媒介教育的机构和组织种类较多,包括媒介教育组织、非政府组织、非盈利组织、宗教组织、社区组织、学术团体、慈善机构、媒体机构等,他们的宣传和推广,是媒介素质教育在该国该地发展较快的主要动力。如加拿大各省成立了媒介素养推广协会或者中心,澳大利亚有媒介教师协会,“国际教育媒介理事会”则是近年来较为活跃的媒介素养教育国际性组织之一。此外还值得注意的是,大型公司普遍参与媒介素养教育已经成为一种趋势。
3 中国媒介素养教育的发展现状与方向研究
1997年,中国社科院副研究员卜卫在《现代传播》第 1期上发表《论媒介教育的意义、内容和方法》,首次提及“媒介教育”(media education)一词,即今天的“媒介素养教育”,以这篇论文为起点,一些研究媒介素养和媒介素养教育的论文陆续发表,逐渐受到新闻传播学界的关注,媒介素养教育在中国内地进入了启蒙阶段。2004年10月8日,首届中国媒介素养教育国际论坛在中国传媒大学召开,我国媒介素养教育迎来了它历史的转折点,论坛提交的论文后来汇编的《媒介素养》,对媒介素养教育的国际与国内视角、媒介素养教育的理论与价值分析、媒介素养教育专题做了广泛而深入的研究,提出了不少探索性的媒介素养教育实践途径。同年12月,共青团中央、国家新闻出版总署、全国文明办、全国妇联、教育部等7个部门在上海联合组织召开《2004——媒体与未成年人发展论坛》,发布了《共同营造未成年人健康成长的媒体环境》的宣言,发表了《未成年人媒体素养教育行动策略研究》,我国媒介素养教育迈出了切实的步伐。
近 10年来看,媒介素养教育的研究学者们除了在学术期刊、研讨会上发表论文外,也开始有意识地利用报纸、网络等大众传播媒介传播相关知识,媒介素养教育实践正逐渐开展起来。如卜卫在中青网(www.cycnet.com)“少年园地”频道开设了“媒介课堂”栏目,通过网络这一青少年经常使用的媒体向他们开设“一种使我们获得对大众媒介具有批判能力的新课程”;复旦大学媒介素养小组(Media Literacy Group)创建并开通了中国大陆第一个媒介素养专业网站(www.medialiteracy.org.cn);中国人民大学·中国少年报社少年新闻学院开通中国青少年媒介素养网(http://www.chnmjsy.com/),指导青少年指正确地、建设性地享用大众传播资源的能力,利用媒介资源完善自我,参与社会进步;千龙网正式推出“媒介素养网上学院”,是中国第一所面向社会各界,专业从事媒介素养奇偶碍于和实践能力培训的网上学院,通过咨询传播、教育培训、产品研发、图书音像制品策划出版等途径,达到推广和普及媒介素养知识和实践能力培养的目的。
在线下,课堂教育方面同样有所突破。2004年秋,上海交通大学在中国大陆高校第一个开传媒素养教育课。除了传播学专业的学生外,首批七百多名电子工程、农学和其他理工科的学生参加了这门课程的学习。这不仅在媒介素养教育实践方面做出了有益的探索,而且对于媒介素养教育理论研究具有重要的参考和借鉴意义。2013年9月,苏州大学启动“媒介素养进高校”工程,通过聘请业界专家走进高校举办公益讲座的形式,从理论与实践、宏观视野与微观操作的结合上,在讲课、讲座和交流互动中提升大学生的媒介素养。同年10月,全国首套同时面向家长、老师和学生的“三合一”的媒介素养教材——《媒介素养》丛书已被列入广东省2013年秋季专题教材目录,在儿童媒介素养教育方面,广州在全国已先行一步。
虽然部分的实践已经取得了阶段性的成果,但是与世界上的许多发达国家相比,国内媒介素养教育在绝大部分地区未被纳入正规教育体系,媒介素养教育离普及时代尚远。为此,国内一些学者从不同视角和层面对我国媒介素养教育中所存在的不足进行了探讨,笔者在此将之归纳整理为三大层面九个方面:
一是媒介素养教育研究滞后,缺乏理论支撑。主要表现在以下两个方面:在研究方面,停留在理论阶段缺乏可操作性和针对性。从研究者来看,缺乏共识,造成对于媒介素养教育的理论研究重叠,未形成独立有序的学科体系。从研究内容来看,早期的学者们多是翻译和研究国外媒介素养教育的成果,停留在对国外研究成果的梳理和介绍上;最近几年,国内的研究越来越具有批判性和本土化,也提出了不少关于媒介素养教育的实践与策略,但总体而言,还是定性研究多,定量研究少,具有可操作性的实践成果更少。在理论支撑方面,没有形成系统的适合我国国情的媒介素养教育理论,特别是缺乏基于我国公民媒介素养现状而提出的理论。
二是媒介素养教育缺乏良好的环境氛围,影响了其正能量释放。主要表现在以下三个方面:第一、商业性媒体的缺席,导致用以培育媒介素养的传媒环境趋于不良,特别是传媒行业市场竞争的白热化,使那些为了争夺受众支持的大众媒介又一次走回了20世纪初恶性竞争的老路,标题党、媚俗化、虚假新闻和谣言肆意传播。第二,媒介“把关人”的缺席。自媒体兴起后,在新媒体的监管 “把关人”却是缺位的,使得信息的真实性和质量难以保证。第三,媒介素养教育意识缺失,在受众方面,大多数的受众在享受着现今这场疯狂的媒介盛宴的时候,仅仅依靠自己原有的常识和认知对媒介信息的拾取,尚未意识到提升自身的媒体识读能力对建构媒体环境的重要性。
三是媒介素养教育尚未普及,缺乏教育规划。主要表现在以下四个方面:在发展阶段方面,我国还处于初始发展水平阶段;在学校教育方面,自20世纪90年后期以来,媒介素养教育仍在官方界定的教学体系之外;在社会教育方面,成人媒介素养教育极为缺失,如教师、父母等重要角色,他们的媒介素养是高是低,往往并不受研究者的关注;在发展前景方面,我国地大物博人口众多,但是媒介资源却分配不均,媒介素养教育的推行困难重重,特别是政府政策支持力度不足、社会组织参与较少,使得我国媒介素养教育的发展仍有诸多困难。
特别令人心焦的是,高校中媒介素养教育基本处于空白,但是国内大学生群体媒介素养却是普遍低下,甚至走向极端的。如今的大学生普遍都拥有个人电脑,但多数倾向于利用电脑获取信息和网购,特别是许多女大学生沉湎于逛淘宝,其中2013年7月2日,中国地质大学长城学院一名大三女生网购花光两年学费后跳楼自杀,就是一个典型的实证。
我国媒介素养教育的发展方向。当今世界,经济全球化和文化多元化态势日益增强,我国全面开展媒介素养教育势在必行,通过对西方国家经验的借鉴和对我们自身实践的反思,我们至少可以从媒介素养教育的课程规划、理论研究、主要参与对象等方面得出一些有益的探索。
在媒介素养教育的发展规划方面,媒介素养教育的应该讲究整体性、规范性、延续性,从小学阶段开始启蒙,到大学阶段的深入开展,将理解媒介、媒介批判和如何正确使用媒介三大方面内容形成各具特色的课程体系。
在媒介素养教育理论的发展方向方面,文化研究应当是媒介素养教育研究的一个重要的走向。因为如何认识和理解“批评”是媒介素养教育研究可能展开方向的决定性因素,而文化研究在本质上恰恰是一种批评理论,所以文化研究理论可以带给媒介素养教育的,不仅仅是某种特定的方法或者是几个文化研究的术语,而是对于“批评”的本体论意义的理解。
在媒介素养教育主要参与对象方面,除了学生和教师这种一对一的组合,还更要求家庭、社会的全动员,中国传媒大学、武汉大学、东北师范大学和浙江传媒学院等成立有关的媒体素养发展研究中心和实践基地。其中浙江传媒学院,在2011年11月成立了大学生媒介素养教育协会,到2014 年为止,该学院已在全国建立媒介素养教育实践基地13所。中国传媒大学、东北师范大学、华南师范大学等高校已经建立了媒介素养教育的高等人才培养项目,发展教师媒介教育已成为我国媒介教育的又一个新走向。
Foreign media literacy education and the development direction of media literacy education in China
Media literacy education to the western developed countries from the bud exploration to the overall integration of the civic literacy education, which lasted for nearly a hundred years, and media literacy education started late in China, compared with many developed countries in the world, still searching stage. At present, with the development of new media, since the arrival of the media age, it is imperative to carry out the media literacy education. Through the research of the western media literacy education process and education characteristics, it can combine with the practice of our country, and put forward some useful exploration and attempt in the development of media literacy education.
Media literacy; media literacy education; western developed countries; China
G20
A
1008-1151(2015)09-0169-04
2015-08-11
广西哲学社会科学研究“十二五”规划课题“信息时代女大学生媒介素养问题研究”(项目编号:11BSH031;结项号:20140603)的结项成果之二。(课题组组长:李敏智,成员:何成学、陈雪斌、秦燕、邱慧、王粤湘、何昕、李成林、冯婧)。
李敏智,女,广西南宁人,广西中医药大学第一附属医院研究员;何成学,男,广西桂林人,中共广西壮族自治区委员会党校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基地研究员;何昕,女,广西南宁人,广西中医药大学第一附属医院助理研究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