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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连地区青铜时代石构墓葬初探
——以积石墓 (冢)和石棺 (椁)墓为中心

2015-03-30赵少军

大连干部学刊 2015年4期
关键词:石棺遗存墓葬

赵少军

(辽宁省文物局,辽宁 沈阳 110011)

大连地区青铜时代石构墓葬初探
——以积石墓 (冢)和石棺 (椁)墓为中心

赵少军

(辽宁省文物局,辽宁 沈阳 110011)

大连地区青铜时代石构墓葬最早在夏代早期出现在大连地区南部,商初时扩展到大连地区北部,并一直延续到战国早期。大连地区石构墓葬具有显著的区域性特征,有相对独立和完整的发生、发展和消亡的过程,在发展过程中不断与周边不同文化的因素之间发生交流。对石构墓葬的渊源及与相关遗存的关系的探讨,进一步揭示出石构墓葬发生和发展过程中受到多元文化因素影响,并同时对外施加影响的互动过程。

大连地区;青铜时代;石构墓葬

石构墓葬是大连地区青铜时代考古学文化的重要内容之一。大连地区青铜时代石构丧葬习俗在时间上具有连续性,空间上形成了相对稳定的范围,造型和结构独具特色,在辽东地区的次一级区域中,已构成一个相对独立发展的丧葬系统。迄今为止,大连地区青铜时代石构墓葬已基本建立起石构墓葬的发展演变序列。本文试对分布于大连地区青铜时代的石构墓葬,以积石墓 (冢)和石棺 (椁)墓为中心进行探讨。

一、墓葬内涵

(一)分期与年代

大连地区又可分为南、北两个相对独立的小区。

1.南部地区

南部地区主要包括大连市区及普兰店、瓦房店南部地区。这一地区所见的石构墓葬主要为积石墓 (冢)、石棺墓和石椁墓,不见石棚墓及盖

石墓,积石墓 (冢)为该地区最具地域特色的墓葬类型,主要分布在大连境内环渤海地区,黄海沿岸至今未见[1]201。该地区的石构墓葬可分为5期[2]201-210:1期,以四平山、老铁山积石冢 (墓)群为代表。年代为夏初,有学者将其年代进一步界定在公元前2100—前1900年之间[3]125,出土遗物与山东半岛地区同期考古学文化有密切关系,但墓葬形式为本地区特有。其属性,早年认为是小珠山上层或郭家村上层的遗存[4]50-66。最新研究成果认为,应为双砣子一期文化遗存[3]121;2期,以于家村砣头积石冢为代表,年代为商代中晚期 (李新全认为,其年代以定在西周时期为妥[6]),属双砣子三期文化范畴,也有称其为 “羊头洼类型”或 “于家村上层文化” (类型)[7]132;3期,以岗上积石冢为代表,年代为西周晚期至春秋早期;4期,以楼上、卧龙泉积石冢为代表,年代为春秋中晚期。3期、4期积石冢文化属性相同,为尹家村一期文化遗存;5期,以尹家村土坑石椁墓为代表,发掘者将其年代定为战国早期[5]137-138,为尹家村二期文化遗存。

2.北部地区

该地区的石构墓葬类型除石棚外,还有盖石墓和石棺墓。由于考古发掘相对较少,相关的墓葬材料及遗物也不丰富。依现有研究成果,该地区石构墓葬可分为2期:1期,以王屯M1—M3为代表,年代为商代早期,为伙家窝堡类型[2]213遗存。2期,以双房M6为代表,年代为西周中期,为双房类型[8]遗存。

(二)文化内涵

大连地区在夏初已经出现的石构墓葬有两个特点:一是出现年代最早,二是墓葬类型相对单一又别具特色,墓葬的主要类型为积石墓 (冢),这是本区特有的墓葬类型。积石冢的建筑方法为用石块叠筑成长方形或方形的墓室,墓顶用宽大扁平的石板作为盖石。

早期积石冢发掘地点不多,但数量巨大,四平山墓群发现60余座积石冢 (墓),老铁山积石冢群发现40余座,埋葬的位置均为山脊部位。早期墓葬埋葬习俗多已不明。随葬品以小型陶器为主,已经明器化,非实用器。积石冢内各墓室死者之间的关系密切,可能是以一个家族为单位埋入公共墓地的[9]。

商代中晚期开始,墓葬埋葬的海拔高度逐渐降低,于家村砣头、岗上、楼上等墓地的位置均为相对高度较矮的小土丘上,较晚的4期的卧龙泉积石冢已经埋葬在平坦的地面上。埋葬习俗也发生了明显的变化,2期的于家村砣头积石冢为丛葬,人骨交错叠压在墓室中间,多至一墓21具之多,仰身直肢葬,头向为东西向,墓主不分年龄性别,男女老幼均有。2期随葬品有陶、石、铜及器各类装饰品,其中陶器有罐、壶、盆、带把杯、无把杯、豆、尊形器、钵、舟形器等,铜器有镞、泡饰、鱼钩、环等小件器物,除装饰品附在身上外,一般都放在人体的两端。从墓葬的形制和人骨分析,该墓地应为氏族公共墓地,从随葬遗物看,砣头积石墓尚看不出贫富之分。砣头墓地墓底铺海卵石的习俗在同时期的金州王宝山积石墓地也有发现,稍晚一些的岗上和楼上墓地也存在这种现象,甚至在后来的石棺墓、高句丽墓葬中都有体现,说明这种风俗流行了相当长的时间[10]。3期的岗上墓地中出土随葬器物有陶器、铜器、石器和装饰品,其中以曲刃短剑最具有特色。石器有棍棒头、镞、纺轮、砥石和滑石铸范等。装饰品有铜钏、铜簪、铜带饰各种质料珠饰。4期的楼上墓地出土器物有铜器、石器、陶器、骨器、蚌器等,其中以铜镞、铜泡饰和青铜短剑具有特征。

西周晚期至春秋中期,墓葬埋葬习俗又为之一变,这一时期流行火葬,兼有二次葬。岗上积石墓大部分为火葬,且是丛葬,仅数例为二次葬,未经火烧。随葬品有陶器、青铜器、石器、骨器以及装饰品,春秋中期时,墓葬中出土的随葬品更加丰富,并出有青铜短剑,铜斧、铜马具等。积石冢

(墓)在本地区经历了较长时期的发展才走向衰落。从积石冢 (墓)的构造特征、葬俗的演变来看,发展规律如下[1]213:从南向北、由西向东逐步发展。墓葬的地势选择,从山脊、小丘、台地、修建土丘到平地起建;积石冢的布局,从单丘相连、集体冢区 (分期修建)向以单体为中心放射状布局发展;葬俗,从单人土葬、多人土葬直至多人二次火葬。李恭笃认为,积石墓是群体墓,反映的是氏族社会成员之间的群体关系,死者之间应存在共同的血缘或家族关系[11]。

战国早期本地区出现石椁墓,仅有1例,不具有普遍性。埋葬方式为仰身直肢葬,头向西。随葬品有陶罐、豆,青铜短剑,石棍棒头。

大连地区北部地区,墓葬一般埋葬在山丘坡地上,海拔高度较低。商代早期出现板石型石棺墓,到西周中期仍然存在,墓葬规格较小,应为单人葬,早期随葬陶壶和陶罐。西周中期的墓葬中还见有青铜短剑、斧范等。从文化面貌来看,商代早期和西周中期的墓葬既有差异又有相似点,分属两个不同的文化:伙家窝堡类型和双房类型。辽宁南部一万年来自然环境的演变研究[12]603-614表明,辽东地区在距今5000—2500年,属于温暖半湿润半干旱气候,主要分布暖温带落叶阔叶林;在距今2500年以来,气候条件接近现代,属于暖温带湿润半湿润气候区的北界,主要为针阔混交林。从经济模式的视角看辽东半岛的人地关系演变[13]61-63,自然环境的变迁对辽东地区南部的影响较小,人类能够比较充分地适应当地环境条件,形成以狩猎和贝类采捞为主的生存经济模式。

对大连地区考古学文化系统的研究表明,自夏代至战国早期,该地区存在以积石墓、积石冢为主要墓葬类型,具有浓郁地域特色的一系列考古学文化。在该地区南部,自夏代早期出现双砣子一期文化开始,到继起的双砣子三期、尹家村一期和二期文化等,其墓葬类型和出土遗物表明,这些考古学文化应属同一文化系统,而大连地区商代早期和西周中期分别出现的双房类型和伙家窝铺类型之间,也存在千丝万缕的联系。华玉冰提出在大连地区南部存在双砣子—尹家村文化系统;在大连地区北部存在以叠沿罐为典型器物的伙家窝堡—双房文化系统[2]240。赵宾福则从宏观上构建出了双砣子一期—双砣子二期—双砣子三期—双房文化系统,认为双砣子一、二、三期文化和双房文化是血脉相连的同一文化系统,并提出可进一步将双房文化分为南北两个地方类型[3]273。

有关大连地区青铜时代居民的族属,文献记载多语焉不详。根据文献记载,在今天东北的南部地区在汉以前广泛分布着名为秽貊的土著民族,这是一个大的族系,内又分为不同的支系。在 《逸周书·王会篇》中,记载了两个部落的名称,一名周头,一名青丘,两部均为 “海东夷名”。刘瑛推测旅大市区和金县长海县一带为周头部落活动地区,鞍山、营口和大连的普兰店、瓦房店一带为青丘国的疆域,可做一家之言[14]37-40。也有认为大连地区的居民族属为貊人[15]。由于文献对以上两个部落的记载只有只言片语,笔者认为大连地区青铜时代居民族属有待进一步考证,鉴于文献记载及青铜时代早期大连地区与山东半岛之间密切的文化渊源,可笼统认为是先秦时期的东夷。

二、文化属性分析

(一)与同时期相关文化遗存的关系

1.与石棚墓和大石盖墓的关系

石棚墓和大石盖墓均属于广义的石棚,其共同特征为:以放置于原地表之上的整块巨石作为顶石。石棚墓和大石盖墓均为辽东地区重要的石构墓葬类型,分布广泛,数量可观,据华玉冰统计,中国东北地区目前已知的石棚墓地点114处,盖石墓129处。单就石棚和大石盖墓的研究而言,华玉冰著 《中国东北地区石棚研究》一书中已有深入探讨。

积石墓与石棚从分布和葬式看,两者都建在平地和山坡上,尸体葬在石室内,葬俗相同,都盛行火葬,都有铺鹅卵石的习俗,积石墓在墓地整体设计和墓葬结构上要比石棚更加复杂。但相较而言,石棚与大石盖墓的关系要比积石墓更为密切,大石盖墓的出现及其发展过程,不应视为单一的渊源[11]。有学者认为,墓室高出地表者称为石棚墓,建于地下者称为盖石墓,石棚墓与盖石墓应为长期并存的两类墓葬,使用者可能为关系极为密切、相互依存的两类人群[2]240。对辽东地区石棺墓与石棚墓的年代早晚关系的研究表明,石棺墓的年代偏晚。有学者提出,辽东地区的石棺墓的墓葬结构与早期石棚墓的墓室结构极为相似,应有其内在联系,同时对石棺墓与大石盖墓的关系进行了分析,提出大石盖墓与石棺墓的关系比较密切,与其他墓制间也存在一定的内在联系[16]81-84。从年代上考察,积石墓以夏商时期为多,石棚和大石盖墓基本属于商至西周,石棺墓的年代则一般晚到春秋至战国[17]。更有学者对于辽东地区青铜时代的石构墓葬的发展序列进行了梳理,提出洞穴墓→积石墓→石棚→大石盖墓→石棺墓的发展序列[11]。许玉林持类似观点,只是他认为积石墓的出现要较洞穴墓为早[18]。

辽东地区青铜时代石构墓葬各墓制的比较研究,特别是随葬器物的类比分析显示,其文化内涵上具有一定的外在联系,但文化性质的相异性更加明显,尤其是其墓葬结构分析显示,不同墓制之间具有多层次的影响关系,而其发展阶段是同步的[16]94。

2.与朝鲜半岛石构墓葬关系

大连地区与朝鲜半岛的石构墓葬之间存在着密切的联系。从墓葬结构来看,大连地区的积石冢在建造方法和构造上同大凌河流域和朝鲜半岛青铜时代的积石冢同属一个系统[19]。从器物层面来看,美松里陶壶有受辽东半岛弦纹壶影响的一面,如均系黑陶、小底、鼓腹、腹部饰有弦纹带等,但表现更多的还是自身的所固有的特点,两者之间既有关系又有差异,美松里早期壶与辽东半岛晚期弦纹壶更为接近[11]。朱永刚进一步提出,美松里式陶壶的谱系线索是源自辽东地区的双房式陶壶中的弦纹壶,确切的说是双房式陶壶自西周中晚期发生分野后,流向西北朝鲜地区存续发展的一支[20]。

(二)源流

在大连地区,早期青铜文化首先发生在与山东半岛有密切联系的南部地区,辽东半岛与山东半岛之间的文化交流,至迟在大汶口文化晚期已经开始,龙山文化早、中期的影响较为明显,但是并未改变辽东半岛的文化主体,相反辽东半岛自身的文化传统始终得以保持[21]。以辽东、吉南为中心分布区,相当于商周之际至汉以前的大石棚、积石墓和石棺墓文化 (含青铜短剑),早期是与山东半岛东夷文化有历史渊源的土著文化[22]。双砣子一、二期文化与山东龙山文化、岳石文化关系最为密切[23]。通过对比双砣子二期文化与胶东岳石文化遗存,赵宾福认为,双砣子二期文化石受到岳石文化影响的一支地方性土著文化[24],而段天璟则认为两者极为相似,双砣子二期文化性质系处于辽东半岛的岳石文化遗存[25]137。

大连地区积石墓最早出现在旅大地区,年代可以早到新石器时代晚期的龙山文化时期,并在那里自早及晚有比较完整的演变序列[6]。积石墓 (冢)最早可追溯到红山文化的积石冢。大连地区的积石墓从分布特点、外在形制、内部机制和结构看,与辽西地区红山文化积石冢十分相似,如依山布置,形状方圆结合,以方形为多,顶部封土积石,冢内墓葬排列有序但数量不一,两者之间有明显的渊源关系,红山文化应是东北文化区石墓文化的源头[26]。就辽东半岛的积石墓的渊源演变关系而言,浑江流域积石墓当是在旅大地区积石墓的影响下,由当地先行存在的石棚墓、石盖墓发展为积石石棚墓、石盖积石墓、石盖石圹积石墓,最后由石盖石圹积石墓发展为高句丽早期的无坛石圹积石墓;鸭

绿江流域的积石墓则可能是直接旅大地区岗上积石墓而发展起来的,并演变为高句丽早期的无坛石圹积石墓[6]。

双房类型是大连地区北部区重要的一类遗存,王巍在 《双房遗存研究》一文中对 “双房遗存”所指代的文化内涵进行了明确的界定[27]402。这个界定代表近年学术界主流看法,赵宾福等撰文更进一步认为可以直接称其为双房文化[28]。以最新的研究成果来看,已经有学者对于双房文化的范围提出了质疑,并从以前被认为是双房文化的遗存中,分离出被称为马城子文化的遗存,瘦身后的双房文化面貌并不完整,其内涵有待进一步补充。笔者以为,仍暂称其为双房类型为宜,同时双房类型的范围局限在大连地区北部,其影响力有限,北邻又为辽东山地区广泛分布的的马城子文化。因此,双房类型与马城子文化之间的交流和相互影响是显而易见的。研究表明,马城子文化的洞穴墓葬遗存受到了岳石文化的影响,但仍然走自己的路,并在岳石文化时期就与辽东半岛地区产生了交流[25]139-141。而双房类型与西团山文化之间很难形成交流和影响。由此来看双房类型在其北进过程中对马城子文化三期产生过影响的观点[29]比较可信。反之,西团山文化是双房一类遗存的变体的观点[30]943不成立。

学术界对双房陶壶来源的看法有多种:一种认为其初形可以追溯到大连于家砣头积石墓出土的弦纹罐,是继承了双砣子三期文化发展而来的[31]262-272;另一种说法认为是源于庙后山文化[32];还有一种观点认为吸收包括庙后山文化和于家砣头积石墓为代表的双砣子三期文化等诸多因素[11]。从空间分布、墓制、器形乃至于文化谱系考察,认为双房式陶壶来源于于家砣头积石墓弦纹罐的说法都是不成立的[20]。但双房类型在出现之初受到双砣子三期文化的影响却是非常可信的。同时,庙后山文化与双房遗存之间相近的文化因素的存在,表明它也是双房遗存的渊源之一。双房遗存应是双砣子三期文化与庙后山文化碰撞后形成的一个新的考古学文化遗存[27]408。从而合理解释了在大连地区存在的双砣子一期—双砣子二期—双砣子三期—双房类型文化系统中,双房类型与辽东山地区石构墓葬之间存在密切联系,并一度被称为 “大双房文化”的现象。双砣子一期—双砣子二期—双砣子三期—双房类型文化系统在大连地区的渊源及流变过程,即为其石构墓葬遗存的渊源与流变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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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江亚玲]

K872

A

1671-6183(2015)04-0048-06

2014-03-12

中央民族大学985工程中国边疆民族历史与地理研究项目 (项目编号:98502030401) “中国古代民族石构墓葬的考古学研究”的阶段性成果。

赵少军 (1981-),男,河南登封人,辽宁省文物局馆员,历史学硕士;研究方向:东北地区考古、历史、文物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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