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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中国文学的海外行旅
——评杨四平《跨文化的对话与想象:现代中国文学海外传播与接受》

2015-03-28魏文文

关键词:译介文学研究

魏文文

(安徽师范大学文学院,安徽芜湖241000)

现代中国文学的海外行旅
——评杨四平《跨文化的对话与想象:现代中国文学海外传播与接受》

魏文文

(安徽师范大学文学院,安徽芜湖241000)

作为中国著名的诗歌批评家,杨四平教授被评为“十大新锐诗歌批评家”之一,并荣获中国当代诗歌批评奖(2011-2012)等诸多荣誉。他多年耕耘在“新诗批评”这片领域,现已硕果累累。但是他并没有把学术眼光仅聚焦于此,而是凭借自己敏锐的洞察力和扎实的治学素养选择了一块坚硬难啃的“学术骨头”——现代中国文学的海外传播与接受。面对这么一个庞大复杂、有相当学术难度的选题,杨四平教授一路勇往直前。他认为“做学问就是一场场智力、毅力和耐力的打拼”[1]后记。正是凭借着超群的智力、惊人的毅力和持久的耐力,杨四平教授赢得了广泛的赞誉。《跨文化的对话与想象:现代中国文学海外传播与接受》(东方出版中心2014年11月版,下称《传播与接受》)作为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获得“优秀”结项成果,同时该书第五章以“现代中国文学海外传播与接受的差异性问题”(《中国现代文学论丛》,第8卷第1期)为名荣获第九届中国文联文艺评论奖文章类二等奖。《传播与接受》作为杨四平教授学术研究中重要的著作首次勾画出现代中国文学海外传播和接受的谱系,具有继往开来的重大意义,值得读者深入咀嚼、咂摸。

“现代中国文学的海外传播与接受”长时间被“西方文学对中国的影响”这一命题所遮蔽,究其由来除了作家、批评家与文学研究者在一定程度上的忽视等因素外,最主要的是“现代中国文学的海外传播与接受”自身所面临的尴尬境地,它长久地游离在“中国文学”“文学翻译”“海外汉学”之间,得不到相关专业研究者应有的重视。改革开放以来,现代中国文学的海外传播与接受逐渐引起学界关注,并取得了明显的突破,相关研究既有个案研究,国别文学研究,又有“断代”研究及专题研究,除此之外,有些高校还成立了中国文学海外研究机构、召开此类会议、出版相关译著及会议论文集。中外学者的潜心研究丰富了现代中国文学海外传播与接受的层次与视角,但是在研究的深度、广度及中国文学的价值判断等方面,还存在一些值得商榷的问题。本书著者从这些实际问题出发,进一步探究现代中国文学海外传播和接受与语言思维、历史文化、诗学观念、意识形态,政治经济之间的复杂纠缠,梳理现代中国文学海外传播与接受的基本情况,为其他研究者提供资料和学术参考。

现代中国文学的海外传播和接受,经历的长期的理论探索、反思、整合的发展历程留给我们的却是一些零碎杂芜的资料,很多现代中国文学海外传播和接受现象的原典性资料没有得到深度的挖掘,甚至形成了有此无彼,此详彼略的局面,同时在文献整理与分析方面还存在一定的欠缺。在笔者看来,要完成此类学术研究,首先必须具备两大功夫,即发掘与梳理。马克思曾经说过:“研究必须充分地占有材料,分析它的各种发展形态,探究这些形式的内在联系。只有在这项工作完成以后,现实的运动才能适当地叙述出来,这点一旦做到,材料的生命一旦观念地反映出来,呈现在我们面前的好像是一个先验的结构了。”[2]作者正是从资料的大量占有和整理出发的。除了海外汉学家、海外中国学家和海外文论家撰写而被翻译成中文的书籍及文章之外,他还考察了海外汉学家、海外中国学家撰写的外语著作与文章,这对一个现代中国文学的研究者来说是必须的,也是有难度的。这些原典性资料的发掘和整理使作者在对每一种接受现象进程的来龙去脉的交待中,在揭示现代中国文学海外接受的发生背景、进程动态及本质特征时,既实事求是、严肃认真,又新见叠出、独树一帜,在横向深入、纵向发展的交叉网络中,客观地展示出现代中国文学海外行旅和接受的构架。

“语境”这一概念最早由英国人类学家马林诺夫斯基(Mali-nowski)于1923年提出,分为“情景语境”和“文化语境”。作者从文化语境出发,进一步探究现代中国文学如何跨语际,跨文化参与到与世界文学对话的进程中,以及在此进程中世界文学对现代中国文学及文化的种种想象,故《传播与接受》一书被冠以“跨文化的对话与想象”再贴切不过。《传播与接受》全书26.5万字,紧扣“现代中国文学海外传播与接受”这个中心,从“国内”和“国外”两个落脚点出发,辐射现实状况、过程动态、文本接受、形象塑造和未来发展五大方面,以“一个中心,两个落脚点、五个方面”为论证的框架和逻辑,纵横交错地编织出现代中国文学海外传播和接受的立体网络。作者具有史学、哲学以及跨文化的维度,在多种维度的交织下,从现代中国文学的海外文化语境中反思存在的问题,着眼未来发展,进一步提炼出未来中国文学在海外接受的路径和方法。作者在现代中国文学的海外传播和接受的“路径和方法”上下足了功夫,并且提出了一些建设性的意见。

《传播与接受》首先关注的是现代中国文学海外接受的发生,对学者提出的传教士是如何发现“文学中国”的问题做了更加深入的思考。法国中国学家安必诺和何碧玉在《西方传教士——中国现代文学的首批读者》里谈到了四点原因:第一,“形势所迫”;第二,“道德使命”;第三,编写教材所需;第四,培养基督教文学新人,催生基督教文学。[3]学者刘丽霞在考察“文学研究与传教方式改革内在的联系”时也提出“基于内在的主动意识和外在的鼓励帮助,在集中营的闲暇时间里,圣母圣心会士们才会着手进行这样评介中国文学的研究性工作”。[4]作者认为这样的归结略显笼统,指出:“其实,从深远的意义上讲,传教士译介和研究现代中国文学有更大的抱负。那就是在‘和合’思想的指导下,通过译介和传播现代中国文学作品,促进中外文学和文化交流……有的传教士,如文宝峰,回国后,继续操持旧业,乃至将其作为一生的志业,并有相关的著作出版。这进一步表明了传教士在华传教已不限于‘政治传教’和‘侵略传教’。”[1]23这种不囿于成见的创新精神和客观公允的立论态度在《传播与接受》中比比皆是。杨四平教授严谨的治学态度及清晰的理性思维尤其值得钦佩,他在学术研究中习惯凡事都要问“为什么”,由此顺藤摸到其发展现状,最后在“怎么办”上再下一番功夫。“发现问题,解决问题”是杨四平教授学术研究的最低目标,也是最高目标。“发现问题”需要极其清晰的理性思维和细致的分类概括能力,比如在考察“留学生与现代中国文学的关系”时,他除了考虑到“到国外去留学的中国留学生”,还抓住了一贯被忽视的“来中国留学的外国留学生”这一主体,认为“他们也为现代中国文学的发展贡献了才智和力量”[1]29。在对“留学生”角色定位和理解时,他细致地将其划分为五种情况,这样细致的划分在之前的相关研究中从未有过,对进一步探究“留学生与海外现代中国文学的关系”起到很大的推动作用。在探究“中国学家的译介和研究”时,作者采取了比较研究法,通过中国学家的译介和研究与传教士、留学生、作家、记者和外交官译介之间的比较得出,中国学家的译介和研究具有以下特点,即,选题对象的名典性;研究视角的多样性;译介和研究的系统性和学理性以及研究成果的代表性和经典型,并指出了中国学界译介和研究现代中国文学的价值和意义在于,除了向世界翻译、介绍和传播现代中国文学,让外国人了解现代中国及其文学外,还使现代中国文学当年在大陆受挫的危情下,在海外却能保持一定的历史延续性。[1]52

我们在阅读了《传播与接受》之后,发现此著最难能可贵的是,既不回避意识形态的国家管控这一重要的现象,而又形成了超越政治社会批评的独特的话语体系。现代中国文学作为一种特殊的意识形态,被委以建设民族国家的重任,出于建设现代民族国家的需要,文学常常被政治化、组织化、社会化,也经常被纳入国家对内外宣传、管控的“传声筒”。文学对外输出的国家管控,是指国家对那些有利于宣传主流意识形态、主导价值观和正面的、积极的国家形象的文学有组织地进行输出前、输出中和输出后的全方位的有力监控、推广和评价。[1]54《传播与接受》的第一章第四节中指出:“文学输出的意识形态的国家管控,不只是中国在管控自己的文学输出,输入国也在管控中国文学在他们各自国家的传播与接受。也就是说,现代中国文学海外传播遭遇到了作为‘输出国’的中国和作为‘输入国’的目的地国家的双重操控——一出一进的管控。只有经受了国内和国外双重操控的考验,现代中国文学海外传播才能顺利。”[1]55在这种高强度、高压力的“双重管控”下现代中国文学的海外传播与接受困难重重,如“文革”时期,国家对文学的向外输出与向内引进都进行了极其严格的控制,此时的现代中国文学的对外传播几乎成了“四人帮”政治斗争的工具,严重偏离了文学轨道。针对文学输出与意识形态的国家管控这一现象,作者以明确的态度指出:“在中外文学交流的过程中,我们只有彼此都保持‘适度’的主体性,像当年美日之间进行的有效的跨文化交流那样,真正掀起双向的或多向的译介、传播与接受风潮,规避文化冲突和文化霸权,才能使中外文化产生互荣,造福于人类。”[1]66在第五章第三节中作者再次提出意识形态的认同对现代中国文学海外传播和接受的影响,“由于意识形态方向的原因,西方是排斥现代中国文学的,而社会主义国家则认同现代中国文学”,“欧美中国学家由于处于西方的学术体系中,西方的价值观与话语权力常常主导了他们的评价标准和体系,因而他们对现代中国文学的研究时常出现某种程度的遮蔽、歪曲、误读和错读”,[1]140这些都使得西方对现代中国文学中所谓的“异己文学”产生浓厚的兴趣。但是并不是所有的西方人都反对社会主义制度及其文学,相反一些西方左翼人士则乐于传播和接受中国左翼文学、革命文学以及改革文学。作者从科学的方法论出发,提出:“在看待西方时,应该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要看到西方内在的复杂性,不要激化矛盾,反而要智慧地利用它们,因势利导地,巩固现代中国文学在西方译介、传播和接受的多样性。”[1]154《传播与接受》中诸如此类“解决问题”的案例还有很多。杨四平教授以科学的发展观为立场,深深思考和探究现代中国文学的海外传播和接受中急待解决的问题,既为文学/文化管理部门制定相应的文化政策提供学术依据,又有利于在世界范围内提升国家文化形象和文化软实力。

《传播与接受》的第三、四、五章考察了现代中国文学海外传播和接受的特征,即现代中国文学海外接受的多样性、不均衡性以及差异性。它们作为本书的主体血脉,是研究现代中国文学海外行旅和接受的关键环节。在现代中国文学海外传播和接受的多样性研究中,作者重点介绍了现代中国文学在日本的流布,现代中国文学在苏俄的接受以及现代中国文学在欧美的行旅,进而揭示不同的国家/区域对现代中国文学接受的进程及特征。其中日本中国学界研究现代中国文学具有“中国学性”“学理性”和“专执性”的特征,且尤以资料的考据见长。作者特别强调:“这既与日本有着深厚的汉学传统有关,也与现代中国文学同现代日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密切联系有关。这是世界上其他国与国之间的文学关系所不具备的,尤其是在现代中国文学与其他外国现代文学之间更不具备这种互相渗透的关系。”[1]90~91尤其值得注意的是一些日本中国学家倾其一生研究现代中国文学,把毕生的精力全都用于研究其关注领域的某一具体问题,如研究鲁迅的竹内好、钻研新诗的秋吉久纪夫等等,日本中国学家以研究扎实著称,其严谨的治学态度值得借鉴、学习。作者对现代中国文学在日本的接受和传播分析得十分透彻,以现代中国文学在日本接受的历史为基础,通过实例考证出现代中国文学在日本的译介和研究的特征,这些足以使每一个中国学者反思曾经对日本中国学家本人及著作所持有的偏见,以共通互融的“世界大文学”的包容心态促进民族融合与发展。在“现代中国文学在苏俄的接受”一节中,本书作者通过对苏俄中国学家接受现代中国文学的“历时”研究,反思其中存在的严重问题:一是轻“现代”而重“当代”;二是轻“非左翼”作家作品而重“左翼”作家作品;三是轻多元文学批评理论而独尊马克思主义的文学批评理论;四是有不少译介和研究对作家作品只作浮光掠影的简介,难以触及作家的灵魂和作品的深邃;五是有些中国学家往往受制于中国大陆文学界和批评家的影响,存在“跟风”现象,缺乏独立的姿态、思想和品格。[1]101以上分析提醒苏俄中国学家反思研究现代中国文学过程中存在的问题,也有利于中国相关部门针对现代中国文学在苏俄的传播制定长久有效的策略。

梁漱溟从文化价值取向上把世界文化分为三种,即中国文化是“人对人”的文化,西方文化是“人对自然”的文化,而印度文化是“人对于自己的生命”的文化。①转引自《海外译介难进主流市场中国文学何时真正走向世界》,光明网http://www.gmw.cn/content/2010-08117/ content_1217867_4.htm。中外文化的明显差异致使现代中国文学的海外传播和接受呈现不均衡的状态,正视和研究这些差异对现代中国文学“走出去”以及寻求跨中外文化的共同文学规律具有重要意义。《传播与接受》的第五章“现代中国文学海外接受的差异性”就致力于解决这样的问题,从文化传统与国家价值观、语言的“字思维”与“词思维”、意识形态的认同与西方的“固执”以及文学的历史、观念与审美差异四个方面出发,探求中国与其他国家之间的差异,揭示现代中国文学海外传播与接受中呈现的复杂多样的现象。中国学的魅力在于“同”,比如中国学家为中国国内的现代中国研究提供了新材料,相互间有一种学科认同与亲和力;但中国学的魅力更在于“异”,即跨文化、跨语际间的误识与误读,诱使人们永不停息地向前探索、求证、求真。[1]152“同”与“异”都是推动现代中国文学对外传播的助推器。在对待中外文学的历史、观念和审美差异时,我们要秉承科学的态度,即要把矛盾的普遍性和特殊性调和起来,在承认差异的同时,勇于发现问题,提出问题,然后找出规律。[1]149

新时期以来,在中国各界的共同努力下,现代中国文学在海外的传播和接受取得了可喜的成绩,中外作家交往日趋频繁,现代中国作家作品在国外屡夺桂冠,这些都为海外“开放中国”的形象塑造增砖添瓦。但是我们必须面对的严峻现实是,世界上许多不同文化并存的国家和地区,尽管加强文化交往,他们之间的种种文化冲突仍旧愈演愈烈。对此,作者指出:“仅仅凭借彼此间的社会交往是远远不够的,还需要立足长远,致力于改变某些基础情况和根本问题,如彼此间文化融通的问题,心理与人格沟通和理解的问题,从而达到标本兼治的效果。”[1]165

一部好的现代中国文学海外传播与接受的研究论著,不应该只是一般传播与接受现象的概述,而应该有对诸多接受现象的深度揭示,在此基础上进行理性归纳、反思,并且提供解决的途径。杨四平教授正是这样做的,他对一些历史现象的评介是客观公允的,经得起时间的检验。在学术思想和研究方法上,《传播与接受》具有以下启示意义:第一,立足于本民族文学/文化发展的学术关怀。作者从现代中国文学海外传播与接受的现状出发,通过横向和纵向的比较、分析发现其中存在的问题,立足点在于现代中国文学如何更好地走出国门、走向世界,并真正地为海外读者深度接受。在东西文化加强交流、日益走上共融的今天,如何让现代中国文学“走出去”已成为一个重大的学术命题,引发学界热议。其中一些学者指出,“通过对外翻译中国文学能够助力中国文学走向世界,重塑中国的文学大国形象”,[5]“只要翻得好,编得好,市场就不愁”,[6]这些论点也仅是治标不治本,解决不了现代中国文学“走出去”的大问题。作者正视并通过研究得出现代中国文学“走出去”首先遭遇到的“瓶颈”是语言和文化问题,而不仅仅是翻译问题的结论,可谓真见。他还从民族利益出发,强调“改革开放以来,由于国家把经济建设放在头等重要的位置,导致我们主要与西方发达国家打交道,着力于中西经济/文化/文学交流,而把此前长期与我们打交道的老朋友第三世界的亚非拉国家放到了次要的位置,因此,这些国家就成为研究现代中国文学海外传播的薄弱环节。我们应该加快推进这方面的工作,把他们的作家请进来,让作家们耳闻目染,零距离接触现代中国文学,并向本国传递现代中国文学的资讯,再次促进现代中国文学在那里的有效传播与接受。”[1]206第二,科学性与坚持独立思考的学术价值。作者站在历史的新高度回顾现代中国文学海外传播与接受的历史,挖掘出其规律性的经验教训,并对其中存在的问题,作出客观公正的评价。在某些问题上,既不溢美,也无贬斥,而是竭力还原历史真相,并给予恰当的有说服力的历史定位。在探究中国现代文学在日本的接受和传播中,在赞同日本中国学家的“中国学性”“学理性”以及“专执性”的同时也一针见血地指出其中的独特性案例,如对青木正儿无视现代中国文学原创性的看法、井上红梅“恶搞”《阿Q正传》、日本右翼分子“歪读”《华威先生》等现象给予严厉的批判。值得肯定的是,杨四平教授在学术研究中始终坚持独立思考,在批判地吸收和借鉴前人研究成果的基础上深入思考,体现出一个中国学者踏实严谨的治学精神。

在后记中,杨四平教授指出《传播与接受》研究中的遗憾是“我把绝大部分精力和言说放在了现代中国文学海外的种种接受上面,而很少去反思海外多元化接受到底给中国文学的写作、阅读、研究、历史化和经典化产生了什么样的影响”,接着他又用一部分笔力对此问题进行了一定程度的补述。检讨和反思并存是一位严谨的文学研究专家应有的立场和胸怀,可以说这也为后来研究者提供了另一种思路和治学风范,值得大家学习、研究。

[1]杨四平.跨文化的对话与想象:现代中国文学海外传播与接受[M].上海:东方出版中心,2014.

[2]〔德〕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217.

[3]〔法〕安必诺,何碧玉.西方传教士——中国现代文学的首批读者[C]//钱森林,编.法国汉学家论中国文学——现当代文学.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9:76~93.

[4]刘丽霞.近代来华圣母圣心会士对中国现代文学的评介[J].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2011(2).

[5]王宁.“世界文学”与翻译[J].文艺研究,2009(3).

[6]胡志挥.谁来向国外译介中国作品——为我国英语编译水准一辩[N].中华读书报,2003-01-29.

(责任编辑:毕光明)

On Yang Siping’s Cross-cultural Dialogues and Imagination: the Overseas Dissem ination and Acceptance of Modern Chinese Literature

WEIWen-wen
(School of Chinese Language and Literature,Anhui Normal University,Wuhu 241000,China)

I206.6

A

1674-5310(2015)-04-0068-05

2015-01-19

魏文文(1988-),女,安徽蒙城人,安徽师范大学文学院研究生,主要从事新诗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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