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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潇贺古道生态文化认同及当代启示——潇贺古道石刻文化系列研究之五

2015-03-27朱其现

贺州学院学报 2015年2期
关键词:贺州古道文明

朱其现

(贺州学院 教务处,广西 贺州 542899)

引 言

2013年7月6日,贺州爆发了贺江水污染事件,震惊全国。事故原因是由于相关企业负责人对铅、铟生产线没有采取任何防污措施,在2013年5月底至7月初投入生产过程中,将产生含高浓度镉、铊的废水直接排入厂区的溶洞,经溶洞流入贺江所致。虽目前相关企业责任人及政府管理人员已受到法律处理,水污染事件的记忆也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野,贺州市委、市政府也在新村河边树起了《警世碑》,但对此事件的反思,远没有结束。随着“史上最严环保法”的实施,保护环境除了加强政府管理,以法律武器保护环境外,也要充分挖掘地方历史生态文化资源,用生态文明的影响力,重新唤起公民的生态意识,应是贺州生态文明建设的重要手段。笔者在对潇贺古道历史文化进行调研时,发现了散落于乡村的多处清代石刻,这些石刻的内容,折射出先辈对保护生态环境所具有的智慧,对自然所持有的态度,这对生态文明建设具有现实指导意义。

一、清代潇贺古道生态变迁

恩格斯说过,“我们不要过分陶醉于我们对自然界的胜利。对于每一次这样的胜利,自然界都报复了我们。”[1]111清乾隆以后,因大批客家人从江西福建迁移珠三角地区,从乾隆年间开始,“100余年的时间,广东省的人口数量翻了一番多,平均人口增长率保持在8‰-12‰之间。很多地方人口‘过剩’,人口的省内、省际迁移频繁。”[2]86而广西“清初的10余年时间是短暂的负增长期。”[2]86广东人沿西江、桂江、贺江而上,到八步、昭平等地定居;而湖南人也沿着潇贺古道南迁,到富川、八步一带定居,使“乾隆后期的20余年里,平均人口增长率保持在10‰-17‰之间。”[2]87清乾隆《昭平县志》卷4《风俗》记:“黄姚英家之村落多习粤左之阳山,其音高而丽,声多用齿舌;马江、恩来之北陀、九冲多习粤左之翁源,其音缓而矫,声多用齿舌。”有资料显示“清顺治十八年(1661),广西人口共五十八万,到乾隆十八年(1753),全省人口为一百九十七万六千人,再到乾隆五十一年(1786),全省人口为六百二十七万四千人,三十年间净增加人口四百二十九万八千人左右,出现了广西人口增长的高峰。其中有不少是从外地迁来的客家人。”[3]18清光绪《贺县志》卷7《物产》记,贺县“自乾隆以来,东省潮、嘉氓庶妻抱子,寄托我疆,布满原野”。

外来人口的大量流入,形成了土地开发高潮,人土关系逐渐紧张,客观上促使对土地精耕细作,使土地达到合理利用和提高土地收效,如潇贺古道上的富川县,水田分作冲田、坝田、井田、塘田、车田等类。清光绪《富川县志》卷1《舆地·水利》作了祥实的记载:“富邑……旧垦田地,随地所宜。西山流高,偕势开渠灌溉,为冲田;其流远崖高者,筑堰灌水,为坝田;东山泉涌,分流灌闰,为井田;平冈汙泽,筑堤蓄水,流槓以时泄润,为塘田;至若江流岸高,堰水不及,则塞坝激水、驾简转车以灌润,为车田;又有高旷之处,垦殖稻谷旱禾,乘春多雨,早种早收。”又据雍正《平乐府志·水利》记,贺县下六里“与粤东相连,一年两季”,表明当时潇贺古道成为单季稻向双季稻过渡的地带。

随着外来人口不断涌入,土地过度开发,必然出现不良的生态后果——环境恶化,在潇贺古道核心区域,有些地方发展到“土燥石枯”“山枯泽竭”的地步。环境恶化突出表现在两个方面:

第一,大规模的毁林开荒、陡坡垦种,造成古道及两旁植被人为破坏,水土流失严重。

在明代,潇贺古道及府江两岸,植被保留十分完好,到处是“荒山箐林”的生态景象,且山林尚无产权归属。据明万历王士性在《广志绎·西南诸省·广西》中记:“广右山俱无人管辖,临江山官府召商伐之,村内山商旅募人伐之,皆任其取。……广东用广西之木。”但到了清乾隆、嘉庆时期,随着湘、粤移民的到来,土地开发也到了高潮期。值得注意的是,两广地区占绝对优势的地带性自然土壤大多具有酸、粘、瘦的特性,开垦过程中如果不注意采取合理的水土保护措施,植物所需的各种养分很快消失,保肥保水和供肥供水能力差的特征即暴露无遗,容易导致水土流失和土壤贫瘠化。据清光绪《嘉应州志》卷5《水利》篇记,广东嘉应山区,清以前这一带还是“山中草木蓊翳,雨积根萎,土脉滋润,泉源淳蓄,虽旱不竭”的生态,但到清雍乾时期,这里变成了“樵采日繁,草木根菱俱被划拔,山土松浮;骤雨倾注,众山浊流汹涌而出,顷刻溪流泛溢,冲溃堤工,雨止即涸,略旱而涓滴无存,故近山坑之田,多被山水冲坏为河为沙碛,至不可复垦,其害甚巨”的状态。在潇贺古道区域,同样出现生态恶化的严重问题。光绪《富川县志》卷1记载,平乐府富川县本来是“山溪之水,全仗林木荫翳,蓄养泉源”,但到清后期,由于“山主招人力耕火种,烈泽焚林,雨下荡然流出,雨止即干,无渗润人士,以致土燥石枯,水源短促”生态条件急转直下。贺县也是由于“焚山不禁,遂至山枯而泽竭,故田多旱”。

第二,潇贺古道区域的采矿业在中国矿业史上有着重要地位,清朝廷变化无常的政策,给环境带来极大的负面影响。

桂东富贺钟矿区位于广西“山字型”构造的东翼反射弧内弯处,处于南岭巨型纬向构造和湘桂经向构造带以及新华夏构造带的复合部位,地质构造复杂,岩浆活动频繁,成矿地质条件有利,矿产种类丰富,尤其以锡最为出名。1983年中华书局出版的《实用大字典》中“贺”字条称:“贺,锡也。方术家谓锡为贺,盖锡以临贺出者为美也”。贺州产锡的历史,可追溯到汉代。到宋代元丰元年(1078)全国锡的年产量为2321898斤,贺州为878950斤,约占全国总产量的38%[4]46,贺州所产精锡,敲之即发出清脆响声,誉为“八步响锡”,贺州矿业一直到20世纪五六十年代,在全国仍有着重要地位。

在清初的矿业政策,《清史稿·食货志五·矿政》记“鉴于明代竞言矿利,中使四出,暴敛病民。于是听民采取,输税于官,皆有常率。若有碍禁山风水,民田庐墓及聚众扰民,或岁歉谷踊(荒年粮价上涨),辄用封禁”的政策。雍正在位时因惧“待矿尽砂空,必滋事端”,故采取禁矿政策。由此在贺州发生了官兵驱赶捕杀矿工的严重事件。乾隆时期,乾隆帝为了发展矿业,一方面以爵位为诱饵,激励矿商开矿;另一方面又严惩那些招商开矿不力的地方官员,以致地方官不敢怠慢,纷纷报采,贺县白面山银矿此时得到朝廷允许开采。但到嘉庆时期,实行部分矿禁,后通令广西司道州府,要求对呈请添设铁、锡之厂者,一律予以驳回。清朝廷反复无常的采矿政策,给矿业的生产与管理带来诸多负面影响。政策放开时,开采无度,政策收紧时,私自偷挖成风,加之清中晚期,官场腐败,更无顾及环境问题,以至河流泥沙淤积。如梧州府廪生覃焕邦在《藤江竹枝词》中描述了“石人山下放轻槎,未泊藤州日已斜。不是榜人轻着力,只缘水浅要爬沙”的境况。

二、潇贺古道石刻生态文化

生态文明是中华五千年文明重要组成部分,《正义》云:“言黄帝教民,江湖破泽山林原瞩皆收采禁捕以时,用之有节,令得其利也。”《周礼·秋官·柞氏》亦载:“……夏日至,令刊阳木而火之;冬日至,令剥阴木而水之”。有着2000多年历史的潇贺古道,不仅承载着历代中央王朝政治、经济、军事等文明的传播,对生态文化的演变也起着十分重要的作用。到清朝,经过近2000年的文化互动与文明交融,潇贺古道生态环境的变迁并非只是单向的,“而是具有可回归性、可逆转性的特点,在局部地区生态恶化面前,人们也产生出一些自发的生态理念,在自觉保护生态环境的同时,也进行着森林植被的重建。”[5]6在潇贺古道上,至今还保存多处反映先人保护生态的石刻,这此石刻充分反映当时在环境日益被破坏的社会背景下,百姓渴望生态文化的回归。这些石刻分别是昭平县走马乡刻于清道光五年的《禁约碑》,昭平县黄姚古镇刻于乾隆年的《牛岗坪禁碑》《严禁真武山碑记》和《禁山石碑》,八步区铺门镇的刻于光绪三十年的《严禁(毁坏)山石树林碑记》,钟山县清塘镇刻于道光八年的《永禁大由龙骨等山碑》,富川瑶族自治县瑞光公园内刻于清雍正十年的《奉县封禁坑场碑》等。现略举如下:

1.《禁约碑》。石刻现处昭平县走马乡深冲村,为清道光五年(1825)立,至今已有191年历史。石刻文明确了禁伐山林,保护水源地等11条禁约,碑文开宗明义写道:

为合禁水源山场,以全国课,以肃乡村事,切照本乡琛冲何、严二姓,各有堂管粮田历世,原赖石狗、大山、富竹数处山场,荫水灌溉禾苗。自乾隆十五,设立木牌,合众禁约,堂管等处水源山场,已成林,水亦泼瀚,我辈庶无陷田、陷课之病。大清道光三年,众木牌颇旧,字样颇糊,众又合设石碑集禁,以防村方之盗贼,并禁外人之盗砍。众思山败者水必涸,陷田者即陷课,而遗害人者岂浅鲜哉!兹于本年二月十三日,合村集议,严禁属处水源山场,与各家管下培水源树木,并自各人堂管杉木、茶树与大路内杂木,凡有主一概毋得任意。违禁者:小则会众开倒惩罚,大则会乱送公究治。自此合禁之后,凡属外乡异姓,各宜凛遵,为此合约。

合约规定灌溉水源地“禁内地山场草木,永不得砍伐修锄,禁外地任从本乡种植生理”以及“禁擅伐水源山场树木者,众议每根罚银一两贰钱入社”“禁盗伐各人掌山树木、杉木、茶树、杂木,众议罚银一两二钱,另按木大小赔银”。这些禁约内容,已深人心,逐渐演变为生态文化,成为昭平县建设“生态昭平、长寿茶乡、养生之都”和“国家级生态示范区”“全国生态文明示范工程试点县”重要的文化支撑。

2.《永禁大由、龙骨等山碑》。该碑位于钟山县清塘镇南妙村,立于清道光八年(1828),至今已有188年的历史。其碑文如下:

为严禁山岭,遵宪吩谕,刊碑以杜后累事。南村大由一堡皆属平乐县之地所,历来余等二堡并无异端之人,突加(嘉)庆道光年间,偶以无知射利,瞒将大由山批发,砍伐树木种地,余等齐心鸣究,案稽切(窃)思宪谕,不刊碑勒石,日后又生异心之徒,当□言定,永将大由山等处并后背等山,永远封禁。大由山等处堡内,有人伙串瞒批私发,公同驱逐。鸣究后山岭等处不许放火,有坏各木且系余等来脉之紧要,各种各管树木,更不得乱砍盗伐越规,但将各种及公共树木私行窃伐,一经捕获,重罚香油不贷。□成例永不讳,于今日之议,请匠刊碑三桶入监□龙骨岭大由庙,每监一桶后学不许毁坏,留传千古不朽。是为严禁云耳。

从碑文内容可以透视,当地百姓面对生态环境受到人为破坏时表现出来生态保护的自觉性。笔者在调研时发现,南妙村至今生态环境十分优美,村落后山观音山树林郁郁葱葱,半山上涌出的水源,流量甚大,现直接引到下山进行发电。一位年过六旬的李老人说,此碑文字刻功颇为精细,听先辈人讲,刻此碑时要求工匠每日只刻3字。碑原立于观音山的观音庙,现已被村民将此碑封存于地下,以示保护,只要在重大节日时方可观赏。这种朴素的生态文化观,支撑着潇贺古道生态文明的延续。

3.《严禁(毁坏)山石树林碑记》。该碑位于八步区铺门镇中华村石城内,立于清光绪三十年(1904),至今112年历史。碑文如下:

署理贺县正堂李均琦为谕饬事案,据职员莫广机、耆民陈日奇、陈步云、陈斗亮等禀控莫启诗等挖取石城山石,毁碉寨等情。据此出示严禁外,合行谕饬。为此谕,仰该职员,耆民等遵照。即便会同铺门团绅,速将石城原有碉寨刻日修理完固。如有不肖之徒胆敢再行挖取该处山石,并周围石山树木,准即指禀,以凭拘案究办毋违。特示。

碑文所提石城,是始建于明代隆庆五年(1571),因其四周石山悬崖拔地而起,环抱而成天然石墙,形似城堡,全城仅南北相对有两个天然的豁口,故名石城,城内面积50亩。石城地处贺江边,为陆路丝绸之路重要接点,明代至民国,曾三次选为县治,清代,为贺县下六里地置信都厅和信都巡检司治所所在地,战略地位十分重要,历来政府都很注重保护。石城出现“挖取石城山石,毁碉寨等情”,自然受到官方的高度重视,为避免破坏环境的事件再次发生,时任贺县正堂(县长)李均琦签署了关于保护石城的告示,并碑于石城内,以告示百姓。

4.《奉县封禁坑场碑》。该碑原位于原存富川瑶族自治区县古城镇庙湾村,现移存于县城慈云寺内,刻于清雍正十年(1732),至今283年历史。碑文如下:

湖广永州府江华县正堂郑、广西平乐府富川县正堂刘:

为棍徒盗洗矿砂,壅害禾苗,永行封禁事。照得矿坑久奉严禁私采,大干法纪。兹本二县访查不法棍徒于黄牛垚、清水江二处出坑,胆敢违禁,刨洗矿砂,以致砂石随水壅流,殃害禾苗。棍徒作奸,农民失业,殊堪痛恨。除现在密拿并已往不究外,合行出示刊石永禁。为此示谕两县民及附近居民人等知悉。嗣示之后,无得私行刨挖。倘有不法棍徒仍蹈前辙,许尔附近干长寨老月甲人等立拿解赴本二县,按律究拟,尽法重处。各宜凛遵毋违。特示!

贺州采矿历史悠久,矿产业在贺州经济社会发展占有重要地位。从明代隆庆年始,矿区环境问题逐渐加剧,过度采挖,致使废沙等壅塞河床。到清朝雍正年间,流经富川倒水源瑶区的清水江水流浑浊,严重影响河两岸的农业生产,农、矿纠纷不断。为平息瑶区的农矿纠纷,县府只得发布告示,禁开矿场。碑文记载了为保护生态环境,禁止对私采滥挖矿产行为以及处罚办法,并要求相及的湖南、广西正堂共同遵守执行,官员的环境意识与有效推动,成为潇贺古道生态文化另一形式。

除此之外,在昭平县黄姚古镇的还保存着刻于乾隆年的《牛岗坪禁碑》 《严禁真武山碑记》和《禁山石碑》,这些碑刻都体现潇贺古道上人们对生态文明建设的自觉性,生态文明也成为贺州经济社会发展过程中一张亮丽的名片。

三、当今生态文明建设启示

2015年5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发布了《关于加快推进生态文明建设的意见》,这是我国生态文明建设的纲领性文件。《意见》明确提出“把生态文明建设放在突出的战略位置,融入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各方面和全过程,协同推进新型工业化、信息化、城镇化、农业现代化和绿色化”,并把“加快形成推进生态文明建设的良好社会风尚”作为生态文明建设重要抓手,积极培育生态文化、生态道德,使生态文明成为社会主流价值观,成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重要内容。提出要通过挖掘优秀传统生态文化思想和资源,创作一批文化作品,创建一批教育基地,满足广大人民群众对生态文化的需求。

潇贺古道在古代是海陆丝绸之路与中原相通最重要的通道,其在中原文化与岭南文化交流中曾发挥了重大的作用。如今,中央提出加快推进生态文明建设和构建21世纪“一带一路”战略,在此大背景下,加强对潇贺古道生态文化研究,加快生态文明建设步伐,创建国家级生态文明建设示范区,是贺州积极应对国家战略、在新一轮经济社会发展抢战时机最佳机遇。

在发展建设生态文明路径上,笔者认为要充分考虑以下两个因素:

第一,充分挖掘潇贺古道生态文化资源,提高全民建设“美丽贺州”意识。据2014年政协第三届贺州市委员会《调研视察报告选编》显示,贺州市在生态环境保护存在的突出问题,主要有三:一是水环境质量不容乐观,如贺江八步河段2014年部分月份大肠菌群达到24000mg/L,相当于地表水IV类水质水平,不符合生活饮用水标准。二是空气污染有加重趋势。如2013年贺州市空气质量优天数210天,与2012年比减少65天。三是部份土壤存在污染隐患。部分土壤出现重金属超标。究其原因,除工业企业结构不合理,高科技工业企业少之外,人为造成环境污染也是重要原因,公民普遍对生态环境保护意识淡薄,在乡村尤其突显。利用潇贺古道生态文化遗存,大力弘扬先辈生态理念,增强乡村民众对地方生态文明的自豪感,提高传承生态文化的自觉性。

第二,坚持把潇贺古道的生态文化与特色农业、特色旅游、特色城镇建设相结合,以文化的力量推动各项事业的发展。

2014年7月4-5日,广西壮族自治区党委书记彭清华在贺州调研农业产业化及旅游业时,对贺州的未来发展提出了“坚持特色农业、特色旅游、特色城镇三管齐下,建设生态良好、风情浓郁、宜居宜商的美丽贺州”新目标、新任务。如今,以潇贺古道为核心区域,有着丰富的特色农业、特色旅游、特色城镇的资源,如全国51个长寿之乡贺州有2个,广西4个森林大县(区)中,贺州占2个,广西首批208个传统村落中贺州占31个,贺州在广西率先实现出口食品农产品质量安全示范区全覆盖,素有粤港澳“菜篮子”“肉篮子”“果篮子”之称。在贺州未来发展特色农业、特色旅游、特色城镇路径上,只有以生态文化为引领,才能把“三特色”有机整合,发挥整体力量。因为生态文化以顺应人文、尊重自然为前提,强调充分发挥人的主观能动性和自觉自律意识,以人与自然和谐共生为目标,积极引导人们走上科学发展、和谐发展的道路。正如马克思所说的“人同自然界完成了本质的统一,也是自然界的真正复活”[6]123。

[1]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0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1.

[2]周宏伟.清代两广农业地理[M].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1998.

[3]韦祖庆,杨保雄.贺州客家[M].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0.

[4]杭长松.广西矿道资源开以史[M].南宁:广西人民出版社.1992.

[5]郑维宽.清代广西生态环境变迁研究[M].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1.

[6]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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