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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承袭走向创新:以《诗集传》对《诗经·国风》婚恋诗诗旨的解读为例*

2015-03-19夏玉玲

楚雄师范学院学报 2015年11期
关键词:小序后妃国风

夏玉玲

(延边大学人文社会科学学院中文系,吉林 延吉 133002)



由承袭走向创新:以《诗集传》对《诗经·国风》婚恋诗诗旨的解读为例*

夏玉玲

(延边大学人文社会科学学院中文系,吉林 延吉 133002)

朱熹的《诗集传》是诗学研究史上无法略去的一座高峰。这部著作对《诗经·国风》中婚恋诗的诗旨的解读与《小序》相比,既有承袭,又有创新。创新之处一方面表现为朱熹明确提出“淫奔之诗”,另一方面表现为他肯定了男女之间的真情实意。所以,《诗经·国风》中婚恋诗的诗旨呈现多元化特征。他的这种创新精神在今天仍值得我们学习。

《诗集传》;《诗经·国风》;婚恋诗;多元化

《诗经》是我国历史上第一部诗歌总集,自产生以来就被认为是中国古典文学之源。按照音乐性质和创作群体,《诗经》共分为风、雅、颂三个部分。值得注意的是,据有关统计,《诗经·国风》中的婚恋诗或爱情诗比重就占了三分之一,形象生动地展示了当时男女的婚姻恋爱活动,表达了先民们最朴素真实的爱恋,令人回味。因而,《诗经》,尤其是《诗经·国风》备受历代学者重视,涌现出大批研究成果。其中,朱熹可看作是宋代诗经研究的集大成者,经过他呕心沥血50载所著写的《诗集传》则代表着宋代《诗》学研究的最高水平,它的问世使传统《诗》学领域面临重大转折。

一、朱熹与《诗集传》

朱熹(1130—1200),南宋著名理学家、哲学家和教育家,是唯一一位非孔子亲传弟子而享祀孔庙之人。他在原有思想,尤其是宋代理学思想的基础上,构建了完整庞大的理学体系,堪称宋代理学之大成;主张“理气论”“格物致知论”等,并身体力行,成为一代典范,对当时以及后世影响至深。在乾隆时期所编的《四库全书》中,汉代以后的学者唯有朱熹一人使用“朱子”这个尊称,当然,这是政治和学术结合的产物,并不是仅仅就朱熹的学术成就而言的。但黄宗羲(1610—1695)说朱子“致广大,尽精微,综罗百代”,[1](P1495)则是专门对其学术方面的影响给予的极高评价;当代学者钱穆先生更是将朱子推至新高度:“在中国历史上,前古有孔子,近古有朱子,此两人,皆在中国学术思想史及中国文化史上发出莫大声光,留下莫大影响。旷观全史,恐无第三人堪与比伦。”[2](P1)

在诸多的学术成果中,朱熹的《诗集传》极具特色,作者的思想和一些文学见解融入到传统经典《诗经》之中,独树一帜。其中,以婚恋题材为主要内容的爱情诗在《诗经·国风》中所占比重较大,《诗集传》对该题材诗歌的解读也较为详尽。但是,姑且不论先秦,从汉代掀起第一次诗学研究高潮开始,直至宋,很少人把这部分诗歌看作婚恋诗或爱情诗。汉代学者对于研究《诗》的观点基本一致,唯一的区别在于对《诗》内容的解读上。然而,从《毛诗》产生以来,“美刺说”就成为《诗》解读的主要依据,甚至是统治性观念,同时《诗》也被尊奉为经典,被纳入儒学范畴,成为统治和教化臣民之典籍,并没有真正意义上从诗歌本身出发研究其主旨。所以,东汉的大儒郑玄为《毛诗》所作的笺,唐代由孔颖达牵头组织所作的疏,实际上都是在借鉴和遵循《毛诗》诗旨的基础上而对前贤的注解进行的进一步疏通。

这种状况一直延续到宋代才得以改变。与汉代遵古循古不同,宋代文坛上兴起了一股理性思辨之风和“疑古反古”大潮,一批学者重新对诸经进行解读,这一风气自然也促进了《诗》学的革新,“他们采用辨伪的方法,重视阐发义理和探求新意”,[3](P292)使得学术思想发生了很大变化。《诗集传》就是在这种转折期孕育而生的。虽然朱熹本人对自己的《诗》学很谦虚:“某平生也费了些精神理象《易》与《诗》,然其得力则未若《语》、《孟》之多也,《易》与《诗》中所得似鸡助焉。”[4](P2)但是,由他奠定的诗经成就,上承汉代,经由宋,下接明清,《诗集传》更是成为南宋以后广为流传的权威传本,在诗经研究史上影响巨大。元明清学者研究《诗经》时,或肯定甚至是尊崇朱熹,或贬斥朱熹,但都无法避开朱子的《诗集传》。直至今日,我们谈到《诗经》,也无法忽略朱熹在诗经学领域的价值:“《诗集传》是在宋学批评汉学和宋代考据学兴起的基础上,宋学《诗经》研究的集大成著作,是《毛诗传笺》、《毛诗正义》之后,《诗经》研究的第三个里程碑。”[5](P114)

作为一位传统儒士,首先,朱熹深受儒家思想熏陶;其次,由于具有深厚的文化底蕴和对于文学的敏锐感知,朱熹能够从一个新的角度,即从文学本身出发去解读文本。另外,在宋代疑古风气的影响下,朱熹在解读《毛诗》的时候,对《小序》提出怀疑,敢于尝试提出新的观点,尤其是对《诗经·国风》的婚恋诗,表现了自己独到的见解。目前,很多学者对《诗集传》的研究大多着力于探讨朱熹此人对《小序》的态度问题,而对《诗集传》中的所解诗旨方面研究较少。因此,朱熹在《诗集传》中是如何探讨诗旨的,尤其是婚恋诗诗旨的,笔者认为有必要进行探究。

二、《诗集传》中婚恋诗诗旨的承袭与创新

朱熹的《诗集传》由多次删改而成。对于《毛诗》在《诗经》各篇的前面加的《小序》,朱熹有一个从遵循到反对的过程。朱熹自言:“某向作诗解文字,初用《小序》,至解不行处,亦曲为之说。后来觉得不安,第二次解者,虽存《小序》,间为辨破,然终不见诗人本意,后来方觉只尽去《小序》,便自可通,于是尽涤旧说,诗意方活。”[6](P182)所以,朱熹的这种“以诗解诗”的方式也影响了他对《诗经》诗旨,包括婚恋诗诗旨的重新认识。

(一)承袭《小序》之说

《毛诗序》并没有婚恋诗这一概念,《诗经·国风》里的婚恋诗则用“美刺说”加以阐释,或“美为文王后妃之德”,或“刺以史事”。如:

《关雎》:“后妃之德也。”[7](P4)

《葛覃》:“后妃之本也。”[7](P30)

《卷耳》:“后妃之志也,又当辅佐君子,求贤审官,知臣下之勤劳。内有进贤之志,而无险诐私谒之心,朝夕思念,至于忧勤也。”[7](P36)

《樛木》:“后妃逮下也。”[7](P41)

《桃夭》:“后妃之所致也。不妒忌,则男女以正,婚姻以时,国无鳏民也。”[7](P5)

在《诗集传》中,朱熹对一部分婚恋诗的注解就承袭了《小序》里的说法,沿用了“美刺说”,这主要表现在《周南》《召南》中。如《诗集传·关雎》:“周之文王,生有圣德,又得圣女姒氏以为之配,宫中之人于其始至,见其有幽闲贞静之德,故作是诗。”[8](P2)这和《毛序》中所讲的“后妃之德”具有一致性。又如《诗集传·卷耳》所言:“后妃以君子不在而思念之,故赋此诗。”[8](P5)这个阐释虽在表达上与《小序》对《卷耳》有所区别,但本质上都未脱离后妃之志。纵观“二南”,《诗集传》对这些婚恋诗诗旨的解读都没有超出文王后妃的范围。不同的是,《小序》直接指出是美后妃,而《诗集传》则是将其归于文王的教化。

此外,对于《诗经·国风》中出现的历史事件,朱熹在证实后也对其承袭了《小序》之旨。例如:

《绿衣》:“卫庄姜伤己也。妾上僣,夫人失位而作是诗也。”[7](P117)

《诗集传》对此诗诗旨的解读基本沿用了《小序》:“庄公惑于嬖妾,夫人庄姜贤而失位,故作此诗。”[8](P22)又于篇末补充“庄姜事见《春秋传》,此诗无所考,姑从序说。”[8](P23)

再如:

《鄘风·柏舟》:“卫世子共伯蚤死,其妻守义,父母欲夺而嫁之,誓而弗许,故作是诗以绝之。”[7](P179)

而《诗集传》直接从旧说:

“旧说以为,卫世子共伯蚤死,其妻共姜守义,父母欲夺而嫁之,故共姜作此以自誓。”[8](P37)

由此可以看出二者相似之处。

从上文中可以看出,朱熹《诗集传》婚恋诗诗旨主要在两个方面承袭于《小序》,一方面是“二南”中的婚恋诗,另一方面是有史为证的婚恋诗。

(二)明确提出“淫奔之诗”

元代马端临在《文献诗考》中所说的“文公谓:序者之于《诗》不得其说,则一举而归之刺其君。愚亦谓文公之于《诗》不得其说,则一举而归之淫谑”,[9](P167)正道出了朱熹将《小序》的“美刺说”改造成“淫诗说”的特点。同时,他在该书中指出《诗集传》中“其指以男女淫奔诱而自制作诗而述其事者,凡二十有四。”[9](P167)这类“淫奔之诗”主要集中于《郑风》和《卫风》之中。如《诗集传·卫风·氓》:“此淫妇为人所弃,而自叙其事,以道其悔恨之意也。夫既与之谋而不遂往,又责无以难其事,再为之约,以坚其志,此其计亦狡矣。”[8](P48)《诗集传·郑风·将仲子》朱熹引莆田郑氏之言:“此淫奔者之辞。”[8](P62)《诗集传·郑风·风雨》:“风雨晦明,盖淫奔之时。淫奔之女言当此之时,见其所期之人,而心悦也。”[8](P69)《诗集传·郑风·溱洧》:“此诗淫奔者自叙之词。”[8](P71)

除了《郑风》《卫风》,朱熹认为《国风》中的一部分诗歌也可称为“淫奔之诗”。例如:

《诗集传·邶风·静女》:“此淫奔期会之诗也。”[8](P34)

《诗集传·王风·采葛》:“采葛,所以为絺绤,盖淫奔者托以行也。故因以指其人,而言思念之深,未久而似久也。”[8](P60)

《诗集传·陈风·防有鹊巢》:“此男女之有私而忧,或间之之辞。”[8](P108)

上述诗篇,在我们今天看来,很多都表达了男女之间的真情,但朱熹将诗旨解读为“淫奔之诗”,体现了朱熹对《国风》婚恋诗的有意识的改造。虽然从汉代开始就有学者指出《国风》中淫诗的存在,但是朱熹提出的“淫奔之诗”又和它们不同。从文学角度解读,朱熹自然是从这些诗中看出了男女间的情思,但作为理学家,又恐这种情诗说和“存天理,灭人欲”的理学思想冲突,于是他就大胆地将这些情诗解读成为“淫诗”。因而,他在《鄘风·蝃蝀》结尾处直接表明了他对婚恋诗的看法:“言此淫奔之人,但知思念男女之欲,是不能自守其贞信之节,而不知天理之正也。程子曰:‘人虽不能无欲,然当有以制之,无以制之而惟欲之从,则人道废而入于禽兽矣。以道制欲则能顺命。’”[8](P42)这就充分说明了朱熹将婚恋诗看作“淫奔之诗”是受了理学的影响。朱熹在继承前代研究成果的基础上,明确提出“淫奔之诗”,而且运用理学使其合法存于《诗经》之中,这毋庸置疑是一大创新。

(三)肯定男女真情

《诗集传》中还对一些抒写男女真情诗旨给予了极大肯定。例如:

《诗集传·邶风·柏舟》:“妇人不得于其夫,故以柏舟自比。言以柏为舟,紧致牢实,而不以乘载,无所依薄,但汎然于水中而已。”[8](P21)

《诗集传·郑风·叔于田》:“此亦民间男女相悦之词也。”[8](P63)

《诗集传·陈风·月出》:“男女相悦而相念之词。”[8](P108)

朱熹不仅仅肯定男女之间的真情实意,而且对《国风》中有些诗篇的读解与《小序》完全不同。在一部分抒写夫妻之情的诗旨中,作者完全从文本出发形成自己的新观点,这种见解难能可贵。例如:

对于《诗经·邶风·雄雉》一诗,《小序》云:“《雄雉》,刺卫宣公也。淫乱不恤国事,军旅数起,大夫久役,男女怨旷,国人患之而作是诗。”[7](P135)《诗集传》则是有另一番读解:“妇人以其君子从役于外,故言雄雉之飞舒缓自得如此,而我之所思者乃从役于外而自遗阻隔也。”[8](P27)朱熹对这首诗的解读脱离了政治教化,从另一层面将其解释为一首思妇诗。

对于《诗经·邶风·谷风》的阐释,《小序》用“《谷风》,刺夫妇失道也。卫人化其上,淫于新昏而弃其旧室,夫妇离绝,国俗伤败焉”[7](P144)阐释,认为是一首美刺诗。而《诗集传》则释为:“妇人为夫所弃,故作此诗以叙其悲怨之情。”[8](P28)

《小序》对《诗经·王风·君子于役》的读解是:“《君子于役》,刺平王也。君子行役无期度,大夫思其危难以风焉。”[7](P256)但《诗集传》与之相比明显不同:“大夫久役于外,其室家思而赋之。”[8](P56)

在《诗经·郑风·女曰鸡鸣》的篇首,《小序》解为:“《女曰鸡鸣》,刺不说德也。陈古义以刺今,不说德而好色也。”[7](P294)朱熹在《诗集传》中并未承袭,而是解道:“此诗人述贤夫妇相警戒之辞。”[8](P66)

三、《诗集传》中婚恋诗呈现不同诗旨的原因

从上文可知,朱熹《诗集传》中对婚恋诗诗旨的解读明显采取了不同的态度,这种态度的转变有一定的原因。

首先,宋代文坛涌现的学术变革思潮影响了朱熹对《诗经》的研读。汉代对《诗经》已有过很多研究,各种争论和成果也沿袭到宋代。与汉代穿凿附会圣人之言不同,以朱熹为首的理学家们在学术钻研中渐渐对原本所尊崇的汉学提出质疑,主张格物致知,充溢着理性思辨色彩。就朱熹而言,他的《诗集传》并非一蹴而就,在从守《序》到废《序》的过程之中,朱熹的思想也发生了极大转变:“最初朱熹受守《序》派的影响,写下《诗集解》,也就是《诗集传》的前身,基本上遵从《毛诗序》的解释,后又受废《序》派的影响,觉得从《序》说多有不通之处,遂重写《诗集传》,所以《诗集传》大部分诗已经与《小序》的诗旨相去甚远。”[10](P98)“朱熹写作《诗集解》当是受守《序》派的影响,以后作《诗集传》当是废《序》派影响所致。”[10](P98)因此,朱熹对《国风》婚恋诗的解读并没有完全地否定《小序》,但又与《小序》有很大区别。

其次,朱熹对《国风》婚恋诗诗旨的不同解读反映了按照文本解读的方法与宋代所提倡的理学之间的矛盾。作为南宋理学的集大成者,朱熹综合传统儒学,又吸收了佛教和道教的有关内容,讲伦理纲常和宗教禁欲主义结合,提出了“存天理,灭人欲”的新儒学,以维护封建社会的伦理道德和社会秩序,所以,在对《国风》婚恋诗的解读方面难免不会受到理学的影响。但是,男女之间的真情又是“人欲”中不可磨灭的一部分,对于二者之间矛盾的处理,朱熹则在《诗集传》中明确指出这一部分诗旨为“淫奔之诗”,给这部分诗歌合乎当时社会现实的相对合理的解释,对另一部分诗旨不贬斥也不过多附会《小序》,而是客观地指出是“男女相悦之词”。正是由于他对文学采取的客观态度和反复琢磨的良好习惯,诗歌本身的意义才能得以发掘。

总之,朱熹的《诗集传》对《诗经·国风》婚恋诗诗旨的解读由承袭走向创新,使得这部分诗歌的主旨不再单一,而是呈现多元化特征。朱熹对《诗经》的解读虽然仍具有一定的时代和阶级局限性,但是,从文本出发解读《诗经》,尤其是《国风》婚恋史诗旨,还原文本本来意义,敢于在承袭中突破创新,无论在当时,还是在当代,仍值得我们借鉴和学习。

[1](清)黄宗义原著,(清)全祖望补修,陈金生,梁运华点校.宋元学案[M].北京:中华书局,1986.

[2]钱穆.朱子学提纲[M].上海:三联书店,2005.

[3]洪湛侯.诗经学史[M].北京:中华书局,2002.

[4]陈才.朱子诗经学考论[D].华东师范大学,2013.

[5]夏传才.诗经研究史概要[M].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07.

[6]王懋竑.朱熹年谱[M].北京:中华书局,1998.

[7]李学勤.十三经注疏·毛诗正义[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

[8](宋)朱熹注,赵长征点校.诗集传[M].北京:中华书局,2011.

[9]李金善,崔志博.马端临〈国风〉“淫诗”说述论[J].河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5).

[10]郝桂敏.从〈诗集解〉和〈诗集传〉诗旨差异看朱熹〈诗〉学观念的转变及原因[J].孔子研究,2002,(3)

(责任编辑 王碧瑶)

From Inheritance to Innovation: Interpretation ofCommentariesonPoetryof the Purport of Poems on Love and Marriage inTheBookofSongs

XIA Yuling

(DepartmentofLanguageandLiterature,CollegeofHumanitiesandSocialSciences,YanbianUniversity,Yanji, 133002,JilinProvince)

Zhu Xi’sCommentariesonPoetryis a peak unable to omit on poetics research. In this work, compared withShortPrefaces, there’re both inheritance and innovation in the interpretation of the purport of poems on love and marriage inTheBookofSongs. In terms of the inheritance, on one hand, zhu xi clearly puts forward “Lascivious Poems” and on the other hand he affirms the true feelings and real intention between men and women. So, the purport of poems on love and marriage inTheBookofsongsshows diversification characteristics. Today, his innovative spirit is still worthy of our learning.

CommentariesonPoetry;TheBookofsongs;poems on love and marriage; he purport of poems; inheritance; innovation; diversification

2015 - 10 - 13

夏玉玲(1990—),女,延边大学中文系2014级中国古代文学专业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中国古代作家作品。

I207.22

A

1671 - 7406(2015)11 - 0037 - 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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