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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密欧与朱丽叶》中“爱情”隐喻的系统性认知研究

2015-03-17车明明陈瑞敏

关键词:罗密欧与朱丽叶朱丽叶罗密欧

车明明,陈瑞敏

(西安理工大学 人文与外国语学院,西安 710054)

传统的隐喻观将隐喻视为一种修辞手段和语言艺术,认为“隐喻的主要功能是装饰作用,能够给文章带来意想不到的美学效果”[1],而现代的隐喻观则认为隐喻是一种认知工具和人类最基本的思维方式。现代隐喻观源自于18世纪的意大利,而“把隐喻的研究真正纳入认知语言学领域的重要标志是Lakoff和Johnson的《我们赖以生存的隐喻》”[2]。作为现代隐喻观的旗帜性人物,Lakoff和Johnson认为:“隐喻渗透于日常生活,不但渗透在语言里,也渗透在思维和活动中。我们借以思维和行动的普通概念系统在本质上是隐喻的”[3]3。由此可见,隐喻作为一种认知现象和思维方式,是人类认知世界及理解概念的重要手段。

爱情作为人类最悠久最复杂的情感之一,不仅难以琢磨,难以表达,而且还蕴含着丰富的概念内容。概念隐喻是通过已知的、熟悉的及具体的概念来阐释未知的、陌生的、及抽象的概念。简而言之,概念隐喻是“我们理解抽象概念、进行抽象思维的主要途径”[4]。所以,概念隐喻可以作为解读和鉴赏爱情隐喻的指导性理论和方法。

本文将基于莎士比亚的著名爱情剧《罗密欧与朱丽叶》中“爱情是火”、“爱情是旅程”、“爱情是光”的三种概念隐喻,从认知视角论证爱情隐喻的系统性,以期全面认知该剧中爱情隐喻的开放性和多维性。

一、隐喻的系统性认知机制

隐喻的认知观认为,从本质上来说,隐喻是两个概念之间系统的和对应的结构映射。“映射”之概念是Lakoff和Johnson所建立的概念隐喻理论的核心。Lakoff和Johnson强调了人们的经验和认知能力在隐喻理解中的重要作用。他们认为,“隐喻可以通过人类的认知和推理将一个概念域系统地、对应地映射到另一个概念域”[3]147。也就是说,隐喻是从一个认知域(cognitive domain)向另一个认知域的结构映射,即从始源域(source domain)向目的域(target domain)的映射。概念隐喻也强调认知对象的系统性及认知方式的系统性。“隐喻的实质是用一个范畴的认知域去构建或解释另一个范畴,其中原范畴为已知的、具体的范畴,而目标范畴是后认知的、抽象的范畴”[5]。由于目标范畴的不可知性和抽象性,人们在认知过程中往往从多个范畴出发,以求达到对目标范畴的全面理解。因此概念隐喻具有系统性的特点,它反映了人类感知事物和认识世界的普遍规律。

Lakoff指出,概念隐喻的系统性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方面,多个概念隐喻集合了对某一事物系统的、多维的、较为完整的认知。由于概念隐喻都是针对“所述对象的某一方面进行比拟描写的,进而达到帮助人们认知事物某一方面的目的”[6],而事物的某一方面并不能代表这一事物本身,故而人们必须从多个维度进行认识和理解。另一方面,“一个隐喻概念中的喻体作为人们认知的对象,它的特征是多层次的,多侧面的,隐喻概念可能由本体和喻体的某一个或几个特征构成”[6]。由于概念隐喻是从始源域到目的域的选择性映射,我们在启动认知,通过始源域来理解目的域时,“必然会突出某个方面,而掩盖另外的方面”[7]。

具体来说,一方面,人们根据不同的生活体验、文化背景及社会实践,从多个概念隐喻出发达到对某一事物的系统性认知。例如,对“争论”这一抽象概念存在“争论是战争”、“争论是建筑”、“争论是旅程”、“争论是容器”等概念隐喻,“战争”强调的是争论的方法和结果;“建筑”说明的是争论的基础、力量和结构;“旅程”强调的是争论的目标、方向或进展;“容器”则包含着争论的内容和力量。“这些不同的隐喻概念虽给人的形象不同,每一隐喻强调和说明不同的方面,但其目的是相同的,使人们以不同的方式理解和认识本体的全貌”[8],从而达到了对“争论”这一抽象概念的系统性认知。另一方面,概念隐喻也是一种选择性的认知,即人们在具体的隐喻理解中会规避认知对象的某些特点,而突出另外一些特点,因而隐喻的认知便呈现出开放性和多维性的特征。比如,在“争论是战争”这个概念隐喻中,争论就是一场舌战,它有输赢、战略方针、进攻和防守等战争的特点,但是,在具体的使用中,人们会有不同的侧重面或者突出点。如“He attacked every weak point in my argument”突出的是争论的“进攻”特点;“John never won an argument with his wife”突出的是争论的“输赢”特点;“If you use that strategy,they will wipe you out”则突出的是争论的“战略性”特点。故此,在具体的概念隐喻理解中,认知主体需充分调动主体的选择性,突出最佳的概念特点,而规避其它不相关的特点,从而达到对这一概念隐喻的开放的和多维的认知。

概而言之,隐喻的认知观将概念隐喻视为从始源域到目的域本体之间的相应的选择性对应,当始源域与目的域的对应本体被激活时,映射就把始源域的推理机制投射到目的域中的认知机制之中。始源域中本体的系统性及推理机制的开放性就决定了目的域中本体的系统性和认知机制的开放性。换言之,概念隐喻的系统性和认知主体的主体选择性决定了概念隐喻的开放性和多维性,而由于人们的认知方式和维度不同,他们对隐喻的理解呈现出开放的和多维的特点。

二、《罗密欧与朱丽叶》中的爱情隐喻

爱情是人类永恒的主题。爱的话题瑰丽美妙,爱的真谛庄严神圣,爱的艺术博大精深。在世界文学史上,《罗密欧与朱丽叶》不愧为有关爱情的不朽之作。罗密欧与朱丽叶的爱情是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礼赞,它是暴风骤雨中的爱情绝响,其中的爱情隐喻比比皆是,其对爱情的隐喻呈现出独特的深刻性及系统性。莎翁对于爱情的比喻可谓匠心独运,多姿多彩。

在他笔下,罗密欧与朱丽叶的爱情是激情四射的火焰,也是熊熊燃烧的大火。他们的爱情是一见钟情的浪漫与炽烈,而两家的世仇也犹如熊熊灼烧的火焰经久不息,引起两家人持续的争斗乃至死亡。

同时,罗密欧与朱丽叶的爱情又是一段跋山涉水的旅程。爱得相聚轰轰烈烈:第二次相见就私定终身;爱得追求坚定执着:冲破世仇勇敢相爱;爱得别离荡气回肠:生未同衾死同穴。

此外,罗密欧与朱丽叶的爱情更是普度众生的温暖之光。情窦初开的一缕微光照进罗密欧阴郁苦闷的内心,使他从一个忧郁寡言的少年变得充满活力与激情。他们两人对爱情的至死不渝让两家的血海深仇一笔勾销,冰释前嫌言归于好,唯有爱之光才有如此魄力。

下面本文将从认知角度对剧中的“爱情是火”、“爱情是旅程”、“爱情是光”三个概念的系统性特征进行分析,以期达到对其爱情隐喻的全面解读和深刻理解。

1.爱情是火

在《罗密欧与朱丽叶》这部激情似火的爱情巨著中,作为一个隐喻体系,“爱情是火”中始源域的“火”有着多侧面亦即多维的含义,因此该隐喻的意义呈现出开放性和多维性的特点,从而导致了人们在具体的隐喻有不同的认知理解。“火”可以是提高温度的“助手”,给人带来温暖;也可以是增强光线的“帮手”,给人带来光明;还可以是毁灭某种东西的“凶手”,将其燃为灰烬。

(1)“爱火”是“助手”→带来温暖 例:

罗密欧:爱情是叹息吹起的一阵烟,恋人的眼中有它净化了的火星[9]92。

这是罗密欧曾在得不到罗瑟琳的芳心时对本奥里欧所说的话。当时,他因得不到爱情而心灰意冷,所以他的心是冰凉的,以至于他整日郁郁寡欢,不问世事。因此,在这里,“几近燃尽的火堆”对应“心灰意冷的罗密欧”。由于“隐喻的结构投射不是凭空产生的,而是基于人们的生理、生活经验以及所产生的结构相关性”[5],而“火”在我们的传统认知中正是取暖的良物,所以“火”在此对应“爱情”。火的重新燃烧从肉体上给人带来温暖,爱情则从精神层面给罗密欧带来“温暖”,让他重新燃起生活的希望。在此,莎翁将爱情比作火,选取的正是“火”作为“助手”的一面,可以温暖人冰冷的心。

(2)“爱火”是“帮手”→带来光明 例:

罗密欧:回去吧,无知的飞蛾,重新扑向光明的火焰[9]109。

罗密欧在舞会中初次邂逅朱丽叶之后便不愿离开,这段话就是当时他在开普莱特家花园墙外的喃喃自语。“飞蛾扑火”是我们传统认知中的常识,而科学研究也表明飞蛾之所以扑火正是因为它本能的趋光性,所以它生命的意义就在于追寻光明。在此,莎翁将“罗密欧”比作“飞蛾”,那“光明的火焰”就自然指的是“美丽的爱情”了。这里将“爱情”比作“火”,强调的正是其“光明”的一面。通过这对隐喻,莎翁不但说明了罗密欧追求爱情时的执着,更说明了爱情对人的重要意义。我国著名诗人顾城有诗“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可见光明对人的重要性,以及人类追求光明的共同心声。在这里,我们可以说,人生给了罗密欧不公的命运,让他背负着两家的世仇,但他仍在用生命执着地追求爱情。

(3)“爱火”是“凶手”→扼杀生命 例:

朱丽叶:恨灰中燃起了爱火融融,要是不该相识,何必相逢!昨天的仇敌,今日的情人,这场恋爱怕要种下祸根[9]。

这是朱丽叶在得知他所爱慕的罗密欧是仇家的儿子时说的一段话。在此,“融融的爱火”被喻为“祸根”,可以激发出我们这样的认知模式:火除了温暖与光明,还有毁灭性的一面,熊熊燃烧的大火会让人失去生命。这里正是用火的“凶手”特征来阐明爱情“毁灭性”的一面,即不被祝福的爱情是会带来伤害、疾病,甚至是死亡的。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死亡,正是因为被视为“凶手”或“祸害”的爱情。罗密欧与朱丽叶就像急促燃烧的火苗,在激情相拥之后,戛然熄灭了,留给了两个家族不可弥补的伤痛,也给历代读者留下无限的惋惜。

2.爱情是旅程

在“爱情是旅程”这个隐喻系统中,始源域“旅程”具有“相对清晰和丰富的内在结构,能够在语言使用者头脑中激活一个完整的知识体系”[10]。例如:旅程有出发地和目的地,旅程的开始需要动力,旅途中需要交通工具,旅程可以是一个人的孤独冒险,也可以是伴侣相随的共同体验,旅人可以克服困难坚持到终点,也可以放弃追求中途折返,等等。莎翁将“旅程”的这些系统性特点选择性地映射到爱情隐喻当中,充分体现了爱情隐喻的开放性以及多维性。

(1)“爱的怂恿”→“恋爱之旅”的动力 例:

罗密欧:爱情怂恿我探听出这一个地方;他替我出主意,我借给他眼睛[9]112。

该隐喻可以启发我们进行这样的认知阐释,也即是,将“怂恿”看作“动力”。所以,可以说,这里是将“爱情”比作了“旅行的动力”。动力泛指事物运动和发展的推动力量,“旅行的动力”推动了旅程的延续和完成,将这一特点映射到“爱情域”中可以得出:“罗密欧对朱丽叶的爱”推动了两个人“恋爱之旅”的进行和发展。只有“爱情”发生了“动力”的作用,两个人才可能去确定恋爱关系,继而进行爱的旅程。

(2)“爱的轻翼”→“恋爱之旅”的交通工具 例:

罗密欧:我借着爱的轻翼飞过围墙,因为瓦石的墙垣是不能把爱情阻隔的[9]112。

这里将“爱情”比作“轻翼”,突显的是“恋爱关系”对应“交通工具”这组映射。因为在莎士比亚时代的所有交通工具中,“会飞的翅膀”是最厉害最了不起的,此处再用“轻”字加以修饰,可见这一“交通工具”的“高效率”。投射到“爱情域”中,则展现了罗密欧对朱丽叶的爱情的至深与至真。此外,这里用“围墙”作为“旅程域”中的“障碍”,映射到“爱情域”中,指的则是“两人恋爱中所遇到的困难”。罗密欧似乎在此表态:只要我们的爱情炽热深厚,就可以克服一切艰难险阻。

(3)“一个人的旅程”→“爱人就是目的地” 例:

罗密欧:我不会操舟驾舵,可是倘使你在辽远的海滨,我也会冒着风波把你寻访[9]112。

这里将“辽远的海滨”比作罗密欧的目的地,即“朱丽叶的所在地”。一般来说,在“爱情是旅程”的概念隐喻中,始源域“旅程”到目的域“爱情”的映射结构严谨,两域之间相应的本体存在着一一对应的关系,其中“恋人对应旅游中的同伴、恋人的共同人生目标对应旅行客的目的地、恋爱关系对应交通工具等等”[11]。然而,在这对“爱情”和“旅程”比喻中,爱情被定义成罗密欧一个人的旅行,这就需要我们重新组合认知:“罗密欧”对应“旅行者”,“罗密欧对朱丽叶的爱”对应“交通工具”,“朱丽叶”对应“目的地”。因此,这对隐喻突显的是“爱人”作为“目的地”的重要性,如果没有明确的目的地,一个人的旅行就迷失方向。如果没有对目的地执着的信仰,旅行者就可能在中途放弃。虽然作为“目的地”的一方可能不会接受这份爱情,但作为“旅行者”的一方,已经尽力完成了“爱情旅程”,达到了对爱情的最高追求。因此,通过该爱情隐喻,读者能够很好地体味到罗密欧在此正是表达了他对朱丽叶的爱是执着的、无限的、深沉的。

3.爱情是光

在“爱情是光”这个隐喻系统中,始源域的“光”有着多种特点,故读者因其不同的文化背景与认知特点,在解读具体的隐喻中可能会规避某些特点而突出一些特点,从而促成对隐喻的开放性和多维性解读。《罗密欧与朱丽叶》中的喻体“光”有着多种载体,发光的物体可以多种多样,既可以是某种物体的光,明亮夺目;也可以是主宰万物的太阳,象征希望;又可以是茫茫黑夜里的灯塔,指引方向。

(1)爱人是“璀璨的珠光”→光彩耀人 例:

罗密欧:她皎然悬在暮天的颊上,像黑奴耳边璀璨的珠环;她是天上明珠降落人间[9]103!

罗密欧在宴会上初见朱丽叶时,将其比作“黑奴耳边璀璨的珠环”。众所周知,“珠环”艳丽晶莹、光彩夺目。而再以黑奴的肤色加以映衬,则更加突出了“珠环”的光彩耀人。这里用“珠环”作为光的载体,突显的是光“明亮、夺目”的特征,映射到“爱情域”中,则说明了在恋爱的人眼中,唯有爱人是最光彩夺目的。在参加舞会的众多女郎之中,罗密欧的眼里只能看见朱丽叶,从而被她深深吸引。这里用“爱人是光”完美阐释了罗密欧对朱丽叶的一见钟情。

(2)爱人是“太阳”→带来希望 例:

罗密欧:那边窗子里亮起来的是什么光?那就是东方,朱丽叶就是太阳[9]110。

在这对隐喻中,“太阳”被看作光的载体,给万物的生命带来希望。太阳作为万物生存的主宰,散发着光明,传递着温暖,象征着希望,是生命发展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将这些特征映射到“爱情域”中,则说明爱情是人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给人的生活带来温暖和希望。没有了太阳,万物就将暗淡枯萎。而没有了爱情,人生也就如一泓绝望的死水,没有生机和希望。对罗密欧而言,朱丽叶就像太阳给他带来光明、温暖和希望,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从而表明了朱丽叶在罗密欧心中的重要性。

(3)爱人是“灯塔”→指引方向 例:

罗密欧:这是一个灯塔,因为朱丽叶睡在这里,她的美貌使这个墓窟变成一座充满光明的欢宴的华堂[9]171。

在这对隐喻中,罗密欧将“朱丽叶的墓窟”比作“灯塔”,“灯塔”在此成为光的载体。作为一种塔状的发光航标,灯塔是用以引导船舶航行的。将灯塔的这些特征映射到“爱情域”中,则说明对于恋爱中的人来说,爱人是为他/她指引前进的方向的。没有了爱人,人生也就没有了方向。对罗密欧而言,朱丽叶就是他人生的方向标。没有了朱丽叶,罗密欧宁愿一死。罗密欧对朱丽叶的爱感天动地,朱丽叶就是罗密欧一生对爱的追求。

三、结束语

基于概念隐喻的系统性特征,本文对《罗密欧与朱丽叶》中的爱情隐喻进行了剖析和解读。本文认为,概念隐喻的系统性和认知主体的主体选择性决定了隐喻具有开放性和多维性的特性。在每一组概念隐喻中,由于作为始源域的“火”、“旅程”和“光”有着多层次多维度的含义,这就需要读者在解读过程中充分调动认知主体性,挖掘深层语义,找出对应关系,完成从始源域到目的域的最佳选择性投射,从而达到对爱情这一概念的开放性和多维性理解。

通过对“爱情是火”、“爱情是旅程”、“爱情是光”这三个看似毫无关系的概念隐喻进行分析,本文对《罗密欧与朱丽叶》中的爱情隐喻的系统性进行了全面的认知。经过深入分析和解读,不难发现,莎翁展现给读者的爱情是丰富的、多维的:爱情可以是熊熊燃烧的火焰,可以是一场丰富多彩的旅行,也可以是生命赖以生存的光。

[1]束定芳.隐喻学研究[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0: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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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Lakoff G,Johnson M.Metaphors We Live By[M].Chicago: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19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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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莎士比亚.莎士比亚全集悲剧卷(上)[M].朱生豪,译.南京:译林出版社,1998.

[10]蓝 纯,郑 霞.宋词与当代流行歌曲中的爱情认知模式[J].外语研究,2011,(5):53-60

[11]李勇忠,李春华.认知语境与概念隐喻[J].外语与外语教学,2001,(6):2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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