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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文化与大学核心竞争力*

2015-03-01刘奕涛

现代教育论丛 2015年2期
关键词:变革竞争力建构

刘奕涛

大学处于整个教育体系的高端和龙头,既是人才培养、科学研究和社会服务的中枢机构,也是社会创新增长极和先进文化传承创新的集散地。然而,与世界一流大学相比当前我国大学在竞争力、办学水平、科研创新力、世界知识版图话语权等方面尚存在一定的差距;在大学内部,行政化趋势明显、学术不端行为蔓延、教育质量下滑、大学盲目追求“大而全”等等。因此,大学要改革和转型,必须转变人才培养和管理服务方式。《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与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下称“纲要”)中明确提出:“到2020年,高等教育结构更加合理,特色更加鲜明,人才培养、科学研究和社会服务整体水平全面提升,建成一批国际知名、有特色、高水平的高等学校,若干所大学达到或接近世界一流大学水平,高等教育国际竞争力显著增强。”对现代中国大学而言,亟需建构一整套整合内部力量和回应外部需求的灵敏的反应系统和价值导向体系,形成和发展导向持续变革的学习文化。学习文化的建构,极大地影响大学深层发展动力的形成、办学决策的动向及整合资源的方式,是大学适应和引领变革的动力系统,对于大学核心竞争力的生成和提升有着重要的意义。

一、大学学习文化的内涵与特征

学习文化,是大学文化的重要构成部分。从历史演变和现实需求上看学习文化是体现学习主体价值的实践方式与大学文化内在渗透和融通的结果,代表着大学作为一个整体回应内外需求的系统思考和价值取向。其拥有丰富的文化内涵并在实践中发展出协作性、自我创造性、共享性(三者)相融的特质。

(一)大学学习文化的内涵

学习,是社会组织和个人成长发展和自我完善的存在方式。“从文化角度透视人类学习史可以发现,真正的学习乃是一种文化活动,构成了人与文化整合的本体。”[1]“没有形成文化的学习是一种没有生命力的学习,真正的学习需要一种学习文化的支撑。”[2]因此,理解学习和学习文化的前提是对“文化”概念的理解。所谓“文化”是指人们经过长期实践而形成的共同遵守的价值认识和实践规范的总和,体现为人们应对社会发展过程中多元要求时所持有的价值观、信念和行为方式。文化学家墨菲认为:“文化不仅告知我们应如何行动,而且也告诉我们对他人能够期待什么。”[3]从大学学习的范畴看,学习是大学应对内外部发展需求、完善知识体系以及增强系统思考的一种基本途径。从文化的概念阐发,学习文化就是大学关于学习的理念、方式以及功能的认知和实践体系,是大学关于“何为学习、学习为何、如何学习”等基本问题的价值共识和行为范式。学习文化是大学文化的重要构成部分,是一所大学对待学习的理念和态度,是办学质量及组织灵活性、创造性的重要体现,也是大学取得持续发展和竞争力的深层动力源。

(二)大学学习文化的特征

随着高等教育发展和改革的深入推进及信息技术对高等教育的日益渗透,当代学习的理论研究和实践表现出对社会性、跨界性、文化性的学习变革路向的集中关注,学习呈现出融协作性、自我创造性、共享性为一体的特质。概而言之,大学学习文化发展出群体合作性、自我超越性和系统整合性的基本特征。

1. 群体合作性。这一特性由知识的基本属性和大学的基本使命所决定。首先是知识的复杂性。布鲁贝克认为:“大学是探索和传播高深学问的机构。”[4]知识是大学学术的构成材料,研究和创新这些复杂性和高深性的知识,是大学获得竞争优势和社会资本的根本原因。高深学问的探究和传播,需要具有广博知识和合作精神的大学学者群体的协作和联合。现代语境下的知识属性还表现为它的不确定性、模糊性、暗默性(tacit)和弥散性。这种知识存在于个人的头脑中,是非正式的、高度个人化的经验技巧、心智模式和信念集合,难以模仿和复制,具有高度的个人专有性和特色性。现代大学日益关注知识的这种属性,并通过多种机制增强这类知识的创造和共享的能力,将个性化的知识持续转化为大学组织的知识体系和价值认知体系以提高大学的核心竞争力。大学知识创造和共享的学习过程呈现出跨学科、跨组织的群体协作特点。群体合作性反映了“大学人围绕‘学习’的价值功能而聚集在一起共同探究和协作的文化表征,体现了大学人集体性的自觉、共享的意愿和团队的行为”[5],是大学培养开放、宽容、创新的学习心态,祛除固有的文化阻力,整合大学集体愿景,凝聚竞争力的基础。

2. 自我超越性。桑新民教授指出:“学习的本质是人类个体和人类整体的自我意识与自我超越。”[6]通过学习促成的自我实现和自我超越,是现代社会个人和组织驾驭环境、引领变革的基本方式。当这种人类的实践行为成为集体共享的价值认识和信念时,就会自觉地发展为学习文化。学习文化并非永恒地处于静止状态,文化内在的整合和交互机制使它不仅呈现出动态式发展态势,而且被赋予战略性的特征。它是大学回应外部发展形势和需求而在大学内部自觉生成的敏感而灵活的反应机制和行动预案。它通过发挥激励和凝聚的功能促使大学通过“学习”这一基本方式积极调整自我规划和战略,始终保持对社会发展的自我超越的前瞻性回应。学习文化的自我超越性体现了大学面对组织阻力勇于变革的反思能力和进取精神,是大学形成持续适应力和竞争力的保证,代表着大学经过学习实践在文化上发生根本性变革的特征。

3. 系统整合性。系统整合是一个社会学概念,指的是社会实践过程中资源的协调和整合。“学习文化的系统整合是指作为人们对文化进行各种实质管理的中介,学习通过吸收、融化和协调大学中的多元价值和文化认同,从而使各种矛盾和冲突的文化价值形成渐趋于一体化的均衡体系的过程。”[7]可见,学习文化的系统整合实质上是协调人际关系,尊重和实现人的主体性价值,激发组织各种机制、结构和制度的活力,使之围绕大学核心价值而进行协调和整合的过程。学习文化经由系统整合的过程,将多元价值融合为具有高度一致性的集体价值取向,对大学产生两个重要的影响:在大学内部,学习文化发挥“粘合功能”,能有效地协调和整合大学多元的文化价值,祛除内部机制障碍,使大学形成一种集体自决的合力;在大学外部,经由系统整合使大学与其他社会组织在“共赢价值”的指引下,破除他们之间的“体制壁垒”,开展真诚协作和资源共享,形成协同创新的关系。系统整合性反映了大学作为一个整体进行系统思考和建构灵活性学习结构的能力,反映了大学如何增强和内化凝聚力,并在大学面临挑战和发展瓶颈时能够“遵照共同的价值和信仰进行集体决策”[8]的特质。

二、大学核心竞争力的内涵特质及其与学习文化建构的相关性

基于对大学学习文化的内涵和特征的剖析,可发现大学学习文化是大学适应和引领变革的动力系统。这种具有前瞻性和战略性的动力系统的形成正是当下诸多大学在探索培育核心竞争力、取得竞争优势所应面对的现实问题。事实上从内涵特质与建构特点上看,大学核心竞争力与大学学习文化之间存在着丰富的关联性和契合性。

(一)大学核心竞争力的内涵和特质

核心竞争力理论,源自20世纪80年代末以来受以知识为基础的经济的推动,欧美众多社会机构在外部竞争、资源短缺与战略重组的困境下所出现的组织管理学上的创新。核心竞争力(core competence)的概念最早见诸于普拉哈拉德(Prahalad)和哈默尔(Hamel)在《哈佛商业评论》上所发表的《公司的核心竞争力》一文,指的是“组织内集体学习的能力,尤其是如何协调各种生产技能并且把多种技术整合在一起的能力”。它是组织获得持续竞争优势的源泉,拥有三个明显特征:“首先是能为公司进入多个市场提供方便,其次为客户带来可感知的价值,最后是竞争对手难以模仿。”[9]因此,它具有积极的跨越边界活动的延展性(extendibility)、用户价值性、价值可变性和难以模仿性等特征。在大学语境下,大学核心竞争力可概括为“在学校长期发展过程中形成的、蕴涵于学校内质中的、学校独有的、能给学校带来价值性的、支持学校竞争优势,使学校在长期内在竞争环境中取得主动的、可持续发展的核心能力”[10]。大学核心竞争力是一种动态发展的动力系统,它是维持高质量办学水平的能力,是动态的自我反馈和自我提升的能力,是持续继承和发掘大学特色的能力。这三种能力处于动态的相互渗透、支撑和联结的链条中,确保着大学核心竞争力的生成、更新和转型升级。具而言之,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1)维持高质量办学水平的能力代表着大学向消费者(社会、家庭和学生)提供优质的教育资源和服务,持续满足多元需求和愿望的能力;(2)动态的自我反馈和自我提升的能力是指大学对内外部需求保持敏感和弹性,能够根据社会经济发展的实质需求和管理趋势适时调整和完善结构,保持引领社会发展的前瞻性态势,实现核心竞争力的转换升级;(3)持续继承和发掘大学特色的能力代表着大学对历史积淀而成的优势因素的继承和创新。特色是大学的生命和灵魂,是核心竞争力最本质的要素,但是继承大学特色并非固步自封,大学要拥有持久的核心竞争力就必须盘活大学特色,使之不断被赋予时代的活力。

(二)大学核心竞争力培育与学习文化建构的相关性

普拉哈拉德和哈默尔认为,核心竞争力来自组织内的“集体学习、沟通、参与和对跨越组织界限协同工作的深度承诺。它不会随着使用的增多而减少,却会随着使用和共享的增多而增强”[11]。也有学者认为组织学习、战略灵活性、高效的技术管理以及人员是核心竞争力的重要来源。[12]这些理论阐释印证了学习文化建构与大学核心竞争力培育之间存在着丰富的相关性,从学习文化建构的视角培育和提升大学核心竞争力存在着契合性和可能性。

其一,学习文化的本质是大学经由长期实践,围绕实现大学核心价值而形成的学习理念、方式和实践规范的总和,它是大学应对内外部发展需求的一种价值判断和行动预案。学习文化的建构增强了学习的前瞻性、优质性和战略性,能够形成一种良好的教育氛围和导向,并最终演变为一种支持大学和个人可持续发展的起着凝聚、革新和支撑作用的文化力。这一文化力在历史沉淀和革新过程中形成的凝聚力、创新力和支持力是大学核心竞争力的重要构成部分。

其二,从学习文化和核心竞争力的形成机制和结果表征上看,两者都是共同学习和集体凝聚的结果。两者的建构和持续性发展都需要在一个高度协作性和信任的办学环境中培育、创新和升级。从结果表征上看,一所大学所形成的学习文化强度越高,其核心竞争力就越明显和越具持续性。学习文化与核心竞争力相互渗透与支撑:学习文化是大学核心竞争力发展的内在动力,而核心竞争力的形成和发展增强了学习文化对整个大学发展的支撑力度和变革效果。

其三,学习文化具备大学核心竞争力的异质性。一所大学在长期实践中所形成的学习文化是这所学校融合历史经验和现实革新要求所达致的关于学习的特有理念和方式的总和,是这所学校独特的办学理念、学科形成机制和管理体制的集中反映。它与每一所大学的历史传统和特有的文化心理内在相连,代表着每一所大学独有的、别人难以模仿并能为学校克服时艰、创造价值提供支撑作用的能力。这一能力实质上就是大学的核心竞争力。

三、建构学习文化以提升大学核心竞争力的策略

学习文化与大学核心竞争力相互渗透、相互支撑,能够不断地增强大学文化,对大学形成和提升整体核心竞争力产生持久的辐射效应。通过建构强有力的决策核心层,增强学习领导力;完善大学学习结构和制度激励机制;把握大学内在的文化需求和动力,增强大学学习的文化逻辑,推动大学走向“文化学习”,是大学学习文化建构的基本策略。这些策略及其相互联结为大学核心竞争力的形成与提升提供了源源不断的文化动力。

(一)建构决策核心层以增强学习领导力

现代大学面临着复杂的办学环境和多样化的变革需求,这对大学内部治理体系提出更高要求。《纲要》提出大学要“健全议事规则与决策程序”,“完善治理结构”,在坚持和完善党委领导下的校长负责制的条件下,“充分发挥学术委员会、学生代表大会,群众团体的作用”,以增强决策的科学性、民主性和规范性。对于中国大学而言,目前需要强有力的决策核心层对整个大学的重大发展规划、变革方案和措施及时作出决策并予以执行,克服组织惰性,增强组织活力和运行效率以增强大学的竞争力。决策核心层是整个大学事业的领航者,“它整合由上而下的行政运作单位与由下而上的学术科系”[13],充分发挥学校行政、党群、教师、学生等在学校决策中的参与权,促进学术、行政和管理价值的融合和渗透,体现了学校领导责任的分权、转移和共享,是权力资源的重构和重置。

在新的大学内部治理体系中,学习领导力是指大学为应对内外需求和变化增强学习价值、整合学习资源和激发学习潜能的能力,集中体现为学习愿景的整合能力以及变革心态的维持和驾驭能力。首先,整合大学集体愿景是大学推动变革以适应社会发展需要的前提。大学需要通过制度化的学习机制整合大学内部分散的价值取向以最大限度地减少成本内耗。学习愿景的整合是一个集体学习、学习资源配置和学习权力共享的过程。推动学习愿景的共享和自觉整合,需要强有力的决策核心层的推动,以加深彼此的沟通和信任,扩大学习参与和决策参与的群众基础,增强组织价值观认同。其次,应对变革环境而自觉生成的变革心态,是大学保持适应力和竞争力的基础。在当代组织竞争力的语境下,“组织最需要的不是文化的平衡,而是当时局改变时,向适合的文化类型转变的能力”[14]。文化的变革和转型是一个艰难的长期过程,不可能一蹴而就,需要强有力的决策核心完善顶层设计机制,在学校的各个层面进行“渐进式”的推进。决策核心对学习愿景的坚守和对变革的执着将对整个大学起着激励和引导的作用。通过核心层向学校各层面的扩展和传导,大学上下将日益加深对变革价值的认知和理解,从而自觉将其转化为自己的实践方式。通过结构化和制度化的方式,假以时日学习文化便会逐渐演变成大学乐于接受的心理图式。

(二)完善集体学习的结构和制度

集体学习的结构化和制度化,是学习文化形成的基本要求。只有将促进集体有效的学习以制度化的方式确定下来,配以结构化的实践模式,学习文化才能成为大学集体遵从的稳定的心理图式。《纲要》提出要“优化结构,建立动态调整机制”。目前大学需要做的是,变革阻碍集体学习的体制机制,协调结构间的内在联系,增强结构的灵活性和适应性,发挥制度的激励功能以推动集体学习。这是创造大学持续竞争优势的源头。

首先,完善集体学习的结构设置,增强结构弹性。要增强结构的扁平化,适度减少管理层级,缩短决策核心与基层学术单位的层次距离,赋予基层教师和学生适当的权力,推动共享式、合作式、参与式的领导和决策机制;要建构网络化的结构协调机制,发展横向的跨界(跨部门、跨学科、跨校际和人际)的网络联系,以支持团队协作、知识共享和大学整体学习。其次,完善集体学习的制度保障,增强制度激励。制度保障是确保学习成为常态化、规范化的基础。美国经济学家布罗姆利指出:“制度的基本任务就是对个人行为形成一个激励集。”[15]因此,制度的设置应建立在体现规范、民主精神和人的主体价值基础之上,促使大学上下为了实现大学核心价值而自觉承担学习的责任。为此,大学应该开启制度制定的对话程序,尽快建构对话式、参与式的制度文化。

(三)推动大学组织和个人走向“文化学习”

《纲要》强调要“克服行政化倾向,取消行政化管理模式”。行政化是大学学习文化建构和竞争力提升的一大障碍。当学习成为大学应对内外变革和需求的有效的基本方式时,它便成为大学上下乐于接受和自觉内化的心理图式,成为个人与组织成长和竞争力发展的根本方式。此时的“学习”是一种彻底摆脱经验式、任务式、工具性、强制性的学习,是一种发自内心需要追求完整发展的真正的学习。彼得·圣吉说,这种“真正的学习,涉及人之所以为人此一意义的核心。透过学习,我们重新创造自我。透过学习,我们能够做到从未能做到的事情,重新认知这个世界及我们跟它的关系,以及拓展创造未来的能量。”[16]通过这一学习使学习与个人和组织内在的文化实在和需求取得不断融合和整合,从而使得学习成为个人和组织的一种文化存在,其终极目标在于不断优化个人和组织的生命完整性和社会适应能力,这种学习就是文化学习。因此,文化学习是一种真正体现人的主体价值的学习,是一种具有超前意识的学习,是一种基于大学现实需求而启动的学习。推动大学组织和个人走向“文化学习”,首先要变革压制人性和学术逻辑的行政化管理模式,还原大学学术组织和知识组织的基本属性,充分尊重和实现人的主体自我实现愿望和创造精神;要赋予人的自主学习权力,优化学习资源配置方式,为大学人创造自由、民主、对话的学习空间。其次,大学应形成动态式的学习系统和行动预案,增强其对新兴领域和现实需求的敏感性和前瞻性;应对大学学习进行系统和整体的反思、批判和完善,坚持一种抵达大学文化内核的内省式学习,真正把握大学内在的文化需求和动力,把大学塑造成能够持续进行系统思考的有机整体,促进大学基于真实需求和变革现实的内涵式发展,为大学提供一种保持竞争优势的强大牵引力和原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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