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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学视角下《阿Q正传》的英译本研究

2015-02-22霍跃红

大连大学学报 2015年2期
关键词:阿Q正传英译本叙事学

霍跃红,王 璐

(大连外国语大学 英语学院,辽宁 大连 116044)

叙事学视角下《阿Q正传》的英译本研究

霍跃红,王 璐

(大连外国语大学 英语学院,辽宁 大连 116044)

《阿Q正传》是鲁迅先生的代表作品,其叙事技巧既独特新颖又具有一定的代表性。译者对原作整体叙事技巧的把握和处理能够影响作品整体艺术效果的创造,因而从叙事学视角研究翻译作品可以从形式和内容两个方面准确地解读原文。然而,现有文献对其英译的研究大都忽略了其叙事学特征。本文从叙事学视角出发,采用定量和定性研究相结合的方法,从人物话语表达方式和叙述视角两个方面对《阿Q正传》的两个英译本——杨宪益、戴乃迭译本和蓝诗玲译本进行了对比分析。研究发现:两译本基本再现了原文的叙事特征,然而由于汉英语言习惯不同,译者在叙事策略和技巧选择上呈现出一定的差异。在人物话语表达上,杨氏译本的翻译对应重合度高于蓝诗玲译本;在叙述视角转换方面,译者在保留原文本叙述视角的基础上,表现出从第一人称叙述视角向第三人称叙述视角转换的倾向。

叙事学;《阿Q正传》;人物话语表达方式;叙述视角

引 言

自20世纪90年代起,紧跟西方翻译界研究潮流,即因不满足于从文化视角研究翻译作品而向叙事学转变的趋势,我国少数学者也开始将叙事学研究视角和方法引入文学翻译研究。申丹教授从文学文体学与叙事学相结合的层面构建小说翻译批评的体系[1],唐伟胜[2]运用叙事学分析了小说翻译中的引语转换。尽管已有一些尝试,从叙事学视角研究翻译仍不充分。究其原因,一方面是广大学者还没有将叙事学视角对于小说翻译研究的重要性、可行性以及其发展前景纳入研究视野,另一方面是研究者们过于关注叙事学理论,而非叙事学理论在特定译本或特定翻译活动中的应用。事实上,在研究小说翻译时引用叙事学的视角与方法,可实现“神”与“形”相互之间的完美阐释,能够巧妙地将文学作品的行文内容、表达形式、美学意义一一展现。

鲁迅作为我国新文学的奠基人,其作品的英译研究有助于鲁迅作品乃至我国文化的对外传播。在鲁迅先生的小说作品中,《阿 Q正传》有非常重要而特殊的地位。这篇小说以辛亥革命前后的未庄为背景,不仅塑造了深受精神毒害的贫苦农民阿 Q的形象,而且给后人留下了“阿 Q精神”这一具有丰富内涵和深刻文化含意的术语[3]。为了更好地再现阿Q精神以及典型的中国农民形象,译者们做出了诸多尝试。自1997年始,学者们从功能、文化、风格、符号学和顺应论等文学和语言学视角对《阿 Q正传》英译本进行了研究,但从叙事学视角进行的研究尚不多见。《阿 Q正传》具有独特的叙事技巧,在小说中作者运用了大量的对话和心理描写烘托人物性格,推动情节发展。其中通过对话主语对象的不断变化以及话语表达方式的更迭来控制叙事视角的改变从而达到情感的变化。从叙事学角度切入研究,使鲁迅独特而深邃的创作思想和叙事艺术得到了进一步彰显。因此,研究《阿 Q正传》译本的叙事学特征会为其作品的英译研究提供一个新视角,丰富鲁迅作品研究的层次,拓宽翻译研究的视野。

由此,本文采用定量和定性相结合的研究方法,通过文本细读考察《阿 Q正传》及其两个英译本的叙事特征及叙事策略的选择,一方面横向比较原文本和英译本,以期考察译文在小说中人物话语表达方式和叙述视角两个方面是否忠实地再现了原文的叙事学特征;同时纵向比较两个英译本在传译原文叙事特色时所采取的不同的翻译策略。

一、理论框架

(一)叙事学及其在翻译研究中的应用

叙事学最早发轫于法国,后成为一种国际性的文学研究趋势,主要分为经典结构主义叙事学和后经典叙事学两大类。经典叙事学研究关注的是文本的内容,探讨叙事作品的结构规律和各种要素之间的关联[4]。而后经典叙事学到20世纪90年代才出现,出现即引起了诸多学者的关注。直到近年来,在研究者们的不断探索之下,叙事学的意义有了更为广阔的拓宽,它开始将研究重点转移到小说文本内部,着重研究小说的形式技巧、创作结构以及叙事模式。

同时,翻译研究在其自身的学科发展过程中,跨学科、多界面的研究方法越来越引起学者的重视。在此发展过程中,Mona Baker首先通过框架设定理论把叙事与翻译联系起来。她认为,无论从字面意义或隐喻意义上来看,翻译本身可以被视为一种框架设定[5]。译者会有意识地进行翻译材料的选择,翻译重点的选择,翻译策略的选择。叙事学和翻译研究的融合,开创了一个崭新的翻译研究视角。前人的研究或从叙事学中的单一视角例如叙事空间、人物引语来推进,或采取双学科相结合的角度进行抽象的笼统分析,始终未能完全走出理论为主的框架,也难以建立叙事学翻译研究范式。本文将采用实证研究进一步分析翻译文本与原文本之间以及不同翻译文本之间的叙事差异。

(二)人物话语表达方式

小说中的人物话语表达受到了各界学者越来越多的关注。目前,学术界对人物话语的研究主要集中于语言学、文学、叙事学等领域。人物话语是小说的重要组成部分。在传统文学批评中,人们一般仅注意话语本身——看其是否符合人物身份,是否具有个性特征,是否有力地刻画了人物等。随着叙事学和文体学的兴起,学者越来越关注表达人物话语的不同方式。Leech和 Short[6]将英语小说中的引语形式按叙述干预程度不同和叙事距离的远近,划分为四种类型:直接引语 (带引导句和引号的人物话语模仿)、间接引语(引语的人称、时态和叙述语一致)、自由直接引语以及自由间接引语。其中,自由直接引语在用于人物对话时特征表现得最为明显,常包含疑问句、感叹句、介绍背景的状语、句子结构不完整的口语、俚语等。自由直接引语比直接引语更自由,摆脱了引号的束缚,但其对读者有更高的要求。在直接引语和间接引语中,读者大多依赖叙述者的介绍和解释,而在自由直接引语中,叙述者隐匿了,只剩下人物的声音,因而需要读者自己去判断和理解并最终进行语言选择。

自由间接引语是叙述者省掉引导词以第三人称从人物的视角叙述人物的语言、感受、思想的话语模式[7],其作用在于加强语气或增强反讽效果,自由间接引语在表达方式上的自由度更大,省掉引导语,叙述者能将自己的情绪加入其中,形成讽刺鄙薄的效果;而当叙述者完全带入作品中人物情感时又能有效地让读者产生对于作品中人物的同情和怜惜。

这四种表达同一内容的不同语言形式,自然会吸引叙事学家和文体学家的注意力。其中叙事学家将话语的形式作为其关注重点,而文体学家却倾向于研究语言选择,即表达形式在语言上的特征,包括除人称、时态的变化外,还有词汇、句型、标点的种种变化。由此,本文从人物话语表达方式即人物引语和控制叙事距离的叙述视角入手进行深入探讨。

二、《阿Q正传》英译本的叙事翻译转换

本文分析的是翻译家杨宪益夫妇 1953年译本The True Story of Ah Q和英国学者蓝诗玲(Julia Lovell)2009年译本The Real Story of Ah-Q。前者出现年代较早并且具有广泛的影响力,后者是鲁迅作品英译中最新的一部。本文选取的这两个英译本从年代、译者的国别和译本本身都具有很强的代表性和影响力。

本文将按照Leech 和Short[6]对人物话语表达方式的划分,并结合申丹对叙述视角的分类和界定,从直接引语、间接引语、自由直接引语和自由间接引语四个方面对《阿Q正传》的具体文本进行分析。

(一)人物话语表达方式的翻译转换

在一部以叙事为主的文学作品中,话语是作者思想传达的媒介,是读者和作者互相理解的桥梁。在进行小说翻译时人物话语无疑是译者关注的重点,在翻译中对引语形式进行恰当的转换对传达文章的叙事意义和艺术效果起着重要的作用。

通过文本细读统计发现在《阿 Q正传》的原文中有以下四类引语形式共175例,涵盖全部引语类型。表1所示的是原文及译文中的引语数量对应情况。

表1 《阿Q正传》原文、译文中的引语数量

通过对文本的定量分析统计,《阿 Q正传》原文中有直接引语146处,领先其他所有引语形式,占引语数量比例的84 %。

通过上表数据的分析统计可知,两译文中直接直接引语数量与原文几乎相同,原文中的直接引语表达基本均以直接引语的形式再次出现。两位译者在对原文中直接引语的翻译过程中,鲜活地再现了原文的人物语言,成功地传译出原文在叙事技巧上的艺术效果。

间接引语是小说中特有的表达方式,在《阿 Q正传》原文中可以确认的间接引语形式共有12例,占所有引语形式的 6.9%,虽然数量比例不及直接引语多,但是作者在原文中通过间接引语的运用来调节叙述距离、控制叙述语速以丰富小说的叙事技巧。由表 1可知两个译文中对应译成的间接引语数量与原文有较大差异,以下举例说明:

原文:知道的人都说阿Q太荒唐,自己去招打;他大约未必姓赵,即使真姓赵,有赵太爷在这里,也不该如此胡说的。[8]

杨译文:All who heard this said Ah Q was a great fool to ask for a beating like that.Even if his surname were Zhao—which wasn’t likely—he should have known better than to boast like that when there was Mr.Zhao living in the village.[9]

蓝译文:When news of the incident got about, everyone declared that this time Ah-Q had gone too far, that he had been asking for his beating.Likely as not, he was about as closely related to Mr Zhao as he was to the emperor.And even if they were related, he shouldn’thave shot his big mouth off about it.[10]

在杨、蓝两英译文中,译者采取的转换方式颇为相似,均由间接引语转为间接引语+自由间接引语,由原先的全知叙述转为让人物自己说话,由此在抛弃引导句之后将人物本身的意见观念凸显出来,同时使其更有话语权和灵动性。

《阿Q 正传》中自由直接引语有7例,占引语总量的4%,虽然比例比较少,但是鲁迅用自由直接引语来丰富文章的话语形式,表现主要人物阿 Q以及其他人物的漫谈和复杂的内心想法,使人物形象更加丰满,故事情节更加生动。统计发现,两位译者处理自由直接引语翻译的方式不尽相同:原文中有 7例这样的引语形式,在杨宪益夫妇的译本中,2例得到了直接对应,3例被转换成自由间接引语(以实现讽刺或其他目的),1例被转换成间接引语(加快叙事进程),1例被转换成直接引语(以突出人物性格特点);而在蓝诗玲译文中,1例得到了直接对应,3例被转换成自由间接引语,2例被转换成间接引语,1例被转换成叙述体。由此,我们发现在汉英小说翻译中,原文的自由直接引语在译文中很难实现直接对应。自由直接引语在翻译中形式复杂,翻译难度高,同时在表达上又灵活和自由,叙述者隐匿了,只剩下人物的声音,因而需要译者根据原文的上下文语境和叙事需要进行判断、解释和重建之后再选择相应的翻译策略。于是,大部分的自由直接引语均被转化成为自由间接引语,用以表达讽刺或诙谐、增强同情感之效果。

《阿Q正传》中使用10例自由间接引语,占引语总数比重的 5.7%。在两个英译本中均未有引语形式的变化,仍旧保存了自由间接引语的形式。究其原因在于自由间接引语给予了叙述者自由的身份,可随时在作者或叙述者或人物之间不断变换,更易于表达所选叙述人物的情感。两译文对于自由间接引语的处理方式相同。

通过上面对引语的翻译研究我们发现:

1.直接引语在内容和形式上的对应转换可以在翻译中得到完全实现。在翻译主要人物的话语以及能够直接塑造或揭示人物形象的话语时,直接引语更简单直接,生动强烈,可直接揭示人物性格,因此直接对应式翻译可使人物性格更鲜活。

2.间接引语和自由直接引语起到提示叙述视角的转换和加快叙述速度的作用,由于汉英语言的差异性,小说中的间接引语和自由直接引语在翻译过程中不能完全实现对应转换。在翻译时译者应该根据内容和叙事需要转换人物的话语模式。在翻译转换过程中,大部分都被转换成了自由间接引语。

3.自由间接引语因其本身特点在小说中广泛应用,在翻译过程中可以实现完全的对应。

(二) 叙述视角的翻译转换

叙述视角是小说中极为重要的叙事手段。作者选择不同的话语表达模式进行叙事往往会导致叙述视角的不同和转换,因此在进行小说翻译时不仅需要注意两种语言在话语表达模式上的异同,在遵从原文的基础上采取相应的翻译策略进行人物话语的翻译,也要注意原文叙述视角的表达和传译,准确地译出原文的叙事技巧与特色。根据《阿 Q正传》中叙述视角的具体情况,本文中将叙述视角分为第三人称全知叙述视角(即从与故事无关的旁观者立场进行叙述且洞悉故事中的一切)、第三人称的有限视角(仅了解所用人称指代人物的经历)和第一人称的经历型有限视角(作为故事主人公其叙述视角受到角色身份的限制,不能叙述本角色所不知的内容)进行研究。

总体来说,《阿 Q正传》的叙述视角采用的是无固定视角的全知叙述。在这种传统的全知叙述中,叙述者采用的是自己处于故事之外,从一个高高在上的角度将阿 Q这一人物完整无遗地展现在了我们的面前。然而现代小说往往不是单一的叙述视角来完成叙事过程,而是充满叙述视角转换或多种叙述视角的杂糅。表2是统计后得到的原文和两个英译本中对应发生叙述视角转换的数据:

表2.《阿Q正传》两英译本中叙述视角转换

有此可知,两英译本在基本保留原文叙述视角的同时,叙述视角也发生了很多转换,基本全部转向第三人称,杨译本的转换多于蓝译本。

例:原文:“这断子绝孙的阿 Q!”远远地听得小尼姑的带哭的声音。

“哈哈哈!”阿Q十分得意的笑。[8]

杨译文:“Ah Q, may you die sonless!” sounded the little nun's voice tearfully in the distance.Ah Q roared with delighted laughter.[9]

蓝译文:“May you die without descendants, Ah-Q!” the nun could be heard sobbing, as she fled.

“Hahahaha!” Ah-Q laughed merrily.[10]

在杨译文中原文的第一人称经历型有限视角被处理成了第三人称全知叙述视角,从参与活动的人物中抽身出来旁观整个场景,将未庄人民目睹整个事件发生的反应更为客观地描写出来。反观蓝译文沿用原文中的第一人称经历型有限视角,借人物自己的反应将整个事件更直观地展现出来,同时将阿 Q和小尼姑之间的对垒刻画得更为生动,从而使阿 Q色厉内荏的性格特征体现得淋漓尽致。

总体看来,虽然两位译者均表现出从第一、二、三人称有限叙述视角向第三人称全知叙述视角转换的倾向,但在某些情况下,杨译文更充分地理解了原文本的语言特点,其表达更接近汉语语言习惯,而蓝译文则更倾向于主观直接的叙事方式,符合英语语言习惯。

三、结 语

本文采用定量和定性研究相结合的方法从叙事学视角对《阿 Q正传》及其两个英译本做了对比分析,研究发现两译本均能够基本再现原文的叙事特征,然而由于汉英两种语言的特点不同,译者的翻译习惯受其特定语言背景所影响必然会有所不同,在叙事策略和技巧选择上便会呈现出一定的差异性。在人物话语表达上,直接引语和自由间接引语在翻译中可以实现内容和形式上的完全对应转换;而间接引语和自由直接引语在翻译转换过程中大多数都被转换成了自由间接引语,而且杨译本的翻译对应重合度高于蓝译本;在叙述视角转换翻译上,译者在倾向于保留原文本叙述视角的基础上,更多表现出从第一人称叙述视角向第三人称叙述视角的转换。杨译本的表达更接近汉语语言习惯,而蓝译本则更多采用主观直接的叙述视角。

将叙事学和翻译研究相结合的跨学科研究既为文学翻译理论及实践提供了新的研究视角,为叙事学研究开辟了更大的应用领域,丰富了其理论研究的层面,又为翻译(尤其是小说翻译)批评提供了重要的评价工具,对翻译实践及其批评具有借鉴指导作用。

[1]申丹.叙述学与小说文体学研究[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8.

[2]唐伟胜.从《阿Q正传》看引语形式的汉英转换策略[J].天津外国语学院学报,2003(5):1-6.

[3]路旦俊.从《阿Q正传》的两个英译本看鲁迅小说翻译中的“信”与“雅” [J].鲁迅研究月刊, 2005(4):63-67.

[4]申丹.叙事学研究在中国与西方[J].外国文学研究, 2005 (4):110-113.

[5]黄海军.叙事视角下的翻译研究[J].外语与外语教学,2008 (7):56-59.

[6]Leech, G.and M.Short.Style in Fiction [M].London: Longman, 1981.

[7]胡亚敏.叙事学[M].武汉: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

[8]鲁迅.鲁迅全集:第一卷[M].北京:人民又学出版社,2005.

[9]Lu Xun.The True Story of Ah Q [M].Beijing: Foreign Languages Press, 2000.

[10]Julia Lovell.The Real Story of Ah-Q and Other Tales of China [M].London: Penguin Group, 2009.

Narratological Study of the English Version of A Q Zheng Zhuan

HUO Yue-hong,WANG Lu
(School of English Studies, Dalian University of Foreign Languages, Dalian 116044, China )

A Q Zheng Zhuan, a masterpiece by Lu Xun, is of significant cultural value and unique representation.The mastery of the original by the translator and process have an immense influence on the creation of the whole artistic effect of the works, the original can thus be decoded if interpreted from form and content when studied from narratological perspective.The research obtained so far is overlooked in the translated versions.This paper makes a comparative study of the English versions of A Q Zheng Zhuan by either Yang Xianyi and Dai Naidie and the other by Lan Shiling in narration and expression with quantitative and qualitative methods from narratological perspective, and discovers that both represent th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original, while there are also some differences in the choice of strategies applied and the narrative methods.And in the expressions of the characters concerned the translated of Yang performs better than that of Lan in meaning matching, while in narrative perspective transforming, the translator goes more from the first person to the third person perspectives while keeping the taste of the original.

Narratology; A Q Zheng Zhuan; Speech presentation; Narrative point of view

H315.9

:A

:1008-2395(2015)02-0076-06

2014-06-25

2014年大连外国语大学研究生创新项目

霍跃红(1967-),女,博士,大连外国语大学英语学院教授,主要从事文学翻译研究。

王 璐(1991-),女,大连外国语大学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翻译理论与实践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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