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中国价值观:内涵、意义与传播策略

(重庆工商大学外国语学院,重庆 400067;重庆师范大学政治学院,重庆 401331)

2013年12月30日,习近平在中央政治局第十二次集体学习时指出,“当代中国价值观念,就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价值观念”,“提高国家文化软实力,要努力传播当代中国价值观念”,“中国梦的宣传和阐释,要与中国当代价值观念紧密结合起来”[1]161-162。2014年2月24日,在第十三次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的时候,习近平又指出,“核心价值观是文化软实力的灵魂、文化软实力建设的重点。这是决定文化性质和方向的最深层次要素。一个国家的文化软实力,从根本上说,取决于其核心价值观的生命力、凝聚力、感召力”[1]163。

综合相关研究成果,我们认为,习近平所提的当代中国价值观(为论述方便计,本文将当代中国价值观念简化为当代中国价值观)是体现中国现时代精神价值、充分展现中国国家形象和反映中国国家软实力灵魂的价值观体系,包含中国优秀传统价值观、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以及“中国梦”等体现时代精神的价值观等内容。

我们认为,当前,提升中国国家文化软实力,需要以当代中国价值观的打造与传播为总领,为统率。中国对外文化传播的实质就是传播当代中国价值观,其目的在于“实现他国文化的追随和仿效来提高国家的感召力和吸引力,以求得本国在实施国家对外战略时他国予以配合、默认和追随”[2]9,在此基础上提升国际话语权和国家形象。

1　当代中国价值观的基本内涵

我们认为,当代中国价值观包含三个方面:中国传统优秀价值观、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以及中国梦等体现时代精神的价值观。

1.1　中国优秀传统价值观:当代中国价值观的历史渊源

毛泽东曾说过,我们不能割断历史,从孔夫子到孙中山,应该给予总结。5000年历史文化,世界上唯一的文明国家,自历史“轴心期”以来的恒久不衰的思想价值,中华文明在人类历史上独具魅力。近代以来中国学人对中华传统文化的系统反思、总结与梳理,构成重振中华文化的坚实学术思想基础。加之随着中国经济、科技综合国力的提升,国际局势的变化等,中国优秀传统文化越来越显示出其巨大的魅力和价值,而其中的优秀价值观更是历久弥新,经百难而不衰,不仅构成当代中国价值观的历史源泉,也成为当代中国价值观的重要内容。

习近平指出:“不忘本来才能开辟未来,善于继承才能更好创新。”[1]164从历史的角度看,以儒家思想为主导的中国传统文化思想中的精髓,比如利民安国经世致用的思想,以民为本的思想,厚德载物的思想,和而不同、求同存异的思想,以及世代相传的仁爱、廉洁、公正、诚信、进取等,对于形成和维护安定团结的政治局面,对于激励中国人民自强不息反对外来侵略,对于世界各国和平发展、文明交流都发挥了重要的作用。从世界的发展、时代的需要和人类一般价值方面来看,中华传统文化中的讲仁爱、重民本、守诚信、崇正义、尚和合、求大同等思想也体现出恒久的时代价值。中国优秀传统价值观博大精深,此处略举以下三个方面作为代表:

第一,和而不同、求同存异的和谐发展思想。“和而不同”反映的是一个国家或民族对待不同文化的包容性,“万物并育而不相害,道并行而不相悖”(《礼记·中庸》)。求同存异的文化心态有助于理解与沟通,以实现“各美其美,美人之美,美美与共,天下大同”(费孝通)。谋求人与社会的和谐发展,注重群体利益,坚持和平发展的道路,这奠定了中国与世界共同对话的思想基础。中国历来讲求“睦邻友邦”,所以中国尚王道不尚霸道。世界理应相信,中国强大但是不会称霸世界。

第二,刚健有为、自强不息的进取精神。《周易·乾·象传》中说:“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自强不息的进取精神是中华民族的脊梁,反映了各族人民在社会历史实践中不断抗争与奋斗的历程,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精神力量。

第三,以德立人、修身为本的重德精神。中国文化历来讲仁爱,重民本,重视社会的道德教化,强调人的自省,注重自律,提倡“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以修身为本,注重人格的自我完善。重道德修养是中国传统文化迥异于西方文化的重要特征,也是中华民族精神的重要组成部分。以德服人,以德立国构成中华文化的基因。表明中国在国际上注重以道德等软实力让人折服,而不是以武力让人屈服。这种价值观更加符合当今世界发展的现实需要。

总之,正如习近平所说:“包括儒家思想在内的中国优秀传统文化中蕴藏着解决当代人类面临的难题的重要启示,比如,关于道法自然、天人合一的思想,关于天下为公、大同世界的思想,关于自强不息、厚德载物的思想,关于以民为本、安民富民乐民的思想,关于为政以德、政者正也的思想,关于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革故鼎新、与时俱进的思想,关于脚踏实地、实事求是的思想,关于经世致用、知行合一、躬行实践的思想,关于集思广益、博施众利、群策群力的思想,关于仁者爱人、以德立人的思想,关于以诚待人、讲信修睦的思想,关于清廉从政、勤勉奉公的思想,关于俭约自守、力戒奢华的思想,关于中和、泰和、求同存异、和而不同、和谐相处的思想,关于安不忘危、存不忘亡、治不忘乱、居安思危的思想,等等。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丰富哲学思想、人文精神、教化思想、道德理念等,可以为人们认识和改造世界提供有益启迪,可以为治国理政提供有益启示,也可以为道德建设提供有益启发。对传统文化中适合于调理社会关系和鼓励人们向上向善的内容,我们要结合时代条件加以继承和发扬,赋予其新的涵义。”[3]

中国优秀传统价值观不仅是当代中国价值观的历史渊源,也构成当代中国价值观的重要内容,体现出当代中国价值观的厚度、大气、磅礴等特性。它告诉世人,当代中国价值观不是凭空产生的,而是有着5000年历史与文化的坚实基础支撑的。

1.2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当代中国价值观的现实维度

党的十八大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基本内容概括为“三个倡导”二十四字,“富强、民主、文明、和谐”是国家层面倡导的价值目标,“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是社会层面倡导的价值取向,“爱国、敬业、诚信、友善”是个人层面倡导的价值准则。

首先,从国家层面上讲,“富强、民主、文明、和谐”是建设现代国家的价值目标,是社会主义国家最基本的价值规定,也是现阶段我国改革和建设的总体目标,其具体表现为经济上富强,政治上民主,文化上要文明,社会和谐[4]8。

其次,从社会层面上讲,“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是对当代社会的价值追求和美好愿景。人的自由全面发展是马克思主义的最高追求。平等是构建和谐社会的理论基础,公正是维系社会关系的基本准则。法治不仅是一种法律制度,更是一种治国方式。一个社会只有实现了法治,才能从制度上给人的自由、平等和社会的公正提供保证。

最后,从个人层面上讲,“爱国、敬业、诚信、友善”涵盖了个人如何立身处事的主要方面,是国家公民道德标准的基本要求。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以马克思主义理论为指导,把国家、社会、个人的价值要求融为一体,既体现了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反映了现阶段中国人民价值认同的“最大公约数”,又在扬弃的基础上对中国传统优秀文化进行了转化和提升。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当代中国价值观的基本内容。“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等价值观要求体现的是人类几千年来共同的价值追求,也正展现了当代中国走向现代、走向世界的历史进程和发展向度。“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等价值观要求是自1840年以来全体中华儿女的共同追求,是百年“中国梦”目标的高度浓缩和概括,展现了当代中国高度的自信、自立等精神风貌。“爱国、敬业、诚信、友善”等价值观的要求则主要从道德建设的角度体现当代中国人现代化、完成“启蒙”的道德价值路径。以上三个方面体现当代中国价值观念在国家、社会、个人层面的基本内容。

1.3　中国梦及其激发出来的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等体现时代精神的价值观:当代中国价值观的发展维度

中国梦作为新时期提出的重大战略思想,不仅是中国人民的奋斗目标,而且是中华文化的时代结晶,具有鲜明的文化属性[5]103。习近平指出:“中国梦的本质是国家富强、民族振兴、人民幸福。”中国梦具有深厚的价值底蕴和鲜明的时代特色。中国梦在国家层面上的目标就是把中国建设成为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中国梦归根到底是人民的梦,与每一个中国人的幸福紧密相连。

中国梦的提出,让每一个中国人充满了希望,看到了未来的美好,进而激发出极大的创造未来的激情。中国梦及其激发出的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等时代价值表明,中国人有梦想,有追求,充满活力,魅力四射。中国是创造的国度,是创新的国度,不仅历史悠久,更为重要的是还要将这种悠久历史文化推向未来。

当代中国价值观就其性质而言是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价值观,其核心内容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终极价值目标。中国梦等体现时代精神的价值观,构成了当代中国价值观的发展维度,或者说未来发展方向。中国梦的提出和践行表明,当代中国是充满希望、充满生机和活力的希望之乡,当代中国是活力迸发的,当代中国是创新的国度、时尚的国度、魅力的国度。因此,中国梦等体现时代精神的价值观念,是当代中国价值观念不可或缺的重要一环。

总之,中华优秀传统价值观、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中国梦等体现时代精神的价值观,构成了当代中国价值观的历史、现实和发展的维度,也可以说是三者都统一于当代中国价值观之中,唯其如此,这三者才能体现其自身的更大、更高的价值观的价值,并发挥其正当其时的巨大作用。

2　当代中国价值观提出的意义

当代中国价值观,代表了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是打造中国话语体系的核心和本质[6]83,是一个国家基于文化而具有的凝聚力和生命力,是中国梦的高度凝练,是中国文化软实力的核心理念,是提升中国国际话语权的思想支撑,是形塑中国新时期国家形象的总抓手。

2.1　当代中国价值观是对中国梦的价值凝练,中国梦是对当代中国价值观的通俗表达

梦想蕴涵价值,价值承载梦想。当代中国价值观蕴涵了中国传统优秀文化中的精髓,是中国传统优秀文化创造性发展和创新性变化的结果,在此基础上建构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把国家、社会、个人的价值要求融为一体,其终极价值目标就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梦。中国梦涵盖了国家富强、民族振兴和人民幸福的梦想,意味着中华民族和人民的价值体认和追求,既体现了中国历史发展的时代主题,又指明了中华民族的美好愿景,是当代中国价值精神的通俗表达。当代中国价值观其实就是中国梦的一种价值概括和凝练,而中国梦则是当代中国价值观的通俗表达。

2.2　当代中国价值观直接体现中国国家文化软实力的核心理念

随着当今世界多极化格局的形成,科学技术迅速发展,文化与政治、经济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密切,文化软实力已经成为一个国家核心竞争力的重要因素。经过30年的改革开放,今天的中国已经在国际政治经济舞台上取得了重要的席位,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角色。党的十八大强调了文化软实力在国家发展中的重要作用,把增强国家文化软实力看作整个文化发展的总领性要求。一个国家的文化软实力,取决于其核心价值观的生命力、凝聚力和感召力。当代中国价值观是中国国家文化软实力的灵魂、核心理念,决定着中国文化的社会主义性质、中国特色和发展的方向。当代中国价值观反映了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本质要求,同时也规导着我国软实力建设的方向。

2.3　当代中国价值观是提高中国国际话语权的思想支撑

世界历史进程表明,一个国家要走向世界,重要的是在意识形态领域拥有自己的话语权。从目前国际形势来看,西方发达国家意识形态主导的话语权一直占支配地位,霸权主义和强权政治的渗透,蕴含着文化冲突和对抗的危险,一直消解着发展中国家话语权的崛起。法国解构主义代表人物米歇尔·福柯认为“话语即权力”。话语的外在功能就是“对世界秩序的整理”。因此,谁掌握了话语,谁就掌握了对世界秩序的整理权,也就掌握了权力[7]29。话语权的背后是一种价值观。价值观的先进与否、影响力强弱决定话语权的强弱。一个国家的核心价值观是国家话语权的直接思想基础,也是其国际话语权确立和提升的依托。美国等国家长期以来推销其价值观,在世界上掌握了极大的话语权。面对西方的话语霸权及背后的价值观推销,必须推出当代中国价值观,让世界听到来自中国的声音。因此,要以高度的文化自信总结当代中国价值观中具有普遍意义的话语,积极主动地贡献给世界,增进国际社会对中国的信赖和支持,加强对外话语体系建设,努力形成有竞争力、说服力和感染力的对外话语体系。

2.4　当代中国价值观是形塑新时期中国国家形象的总抓手

塑造国家形象,一直是一国外交的基本目标之一。“国家形象是一个综合体,它是国家的外部公众和内部公众对国家本身、国家行为、国家的各项活动及其成果所给予的总和评价和认定。国家形象具有极大的影响力、凝聚力,是一个国家整体实力的体现。”[8]23国家形象是国家力量和价值观的集中体现。一个国家价值观念是形塑国家形象的支撑,关键在于其价值观念是否被国家内部的人民和世界人民所认可。当代中国价值观中蕴涵的“开放”“包容”“创造”和“以人为本”的内在诉求,以及对世界“和而不同”“和谐发展”的追求是形塑新时期中国形象的重要“柔性”手段,对我国“和平、发展、合作”国家形象的对外传播起着重要的作用。

3　当代中国价值观的传播策略

当代中国价值观,是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对内,它是整合社会多元价值观,增强民族凝聚力的重要基础;对外,在世界文化交流日益频繁的今天,它是一种重要的软实力工具。在当今全球化时代,文化间的差异主要体现在价值观的不同。西方主流文化所宣扬的“普世价值观”其实质是一种文化霸权,国际金融危机的爆发更突显了西方社会发展模式的弊端。从长远来看,人类文明是在不同文化的冲突和融合中发展的。构建和谐的国际社会发展模式需要为国际社会认同和接受的价值观念。当代中国价值观中蕴涵的和谐相处、仁爱、和而不同、天下大同等思想,以及“和谐社会”的理念,对于促进世界文明交流、和平发展具有积极的意义。同时,当代中国价值观的对外传播也有利于我国国家形象的塑造和文化软实力的提升。毋庸讳言,在传播当代中国价值观的过程中,我们也需要注重策略。

3.1　深化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培育和践行,是传播当代中国价值观念的重要基础和前提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把国家、社会和人民的价值要求融为一体,继承了中国优秀传统文化,体现了时代精神。深化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培育和践行,是传播当代中国价值观的重要基础和前提。

首先,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基础性工作是教育和引导。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宣传教育要区分受众,突出重点。要从娃娃抓起,从学校教育开始,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基本内容渗透到学校教育中,使之走进课堂、走进教材,走进孩子们的心里,使青少年在日常学习生活中身体力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此外,还要发挥广大党员和干部的带头作用,用模范行为感召和带动群众。

其次,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必须使之融入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做到“润物细无声”。按照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基本要求,健全和实行各行业的规章制度和礼仪规范。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与爱国主义教育、优秀传统文化的传播活动和各种庆典活动结合起来,利用各种场合和时机,形成有利于培养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氛围。此外,还要发挥文化产品的教育作用,运用各种文化形式,具体生动地体现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最后,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要突出道德的作用。要弘扬中华民族传统美德,加强社会道德、职业道德和个人道德修养的塑造,培养知荣辱、讲文明、懂奉献的公民道德意识。尤其是“出境游”越来越多的今天,出境游游客被赋予了“文化大使”的身份,代表的不仅是自己,而是中国形象的使者。出境游游客有责任传播中国文化,树立良好的国家形象。中央文明办和国家旅游局联合发布了《中国公民出境游文明行为指南》,对出境游游客加强个人修养、维护国家形象等方面提出了明确的要求,尤其强调“习俗禁忌,切勿冒犯”,“女士优先,礼貌谦让”等要求,充分体现对外国文化和公民的尊重[2]13。

3.2　加快对当代中国价值观的凝练、具象化、活化性阐释

毋庸讳言,当代中国价值观,内容丰富,内涵深刻,但是也需要进一步凝练,需要用简明的语言充分展示中国的魅力、中国的特色、中国的力量。我们应当在凝练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基础上,加快对当代中国价值观的凝练、具象化和活化性阐释。一是展示体现当代中国人形象的价值形象标识,就是要让全世界充分认识中国人正面、积极、健康、向上、时尚等时代精神特点,一改过去中国人在国际上的萎靡不振、不文明等形象。二是要凝练充分体现中国梦的内在精神的价值形象标识,充分体现中国梦的亲和力、感召力,增强国际上对中国梦的认同感。三是要活化中国优秀传统价值观的价值形象标识,充分展示中国传统文化的厚重、大气、坚实,增强中国化文化对世界各国的吸引力、认同力。

3.3　借力中国优秀传统文化,传播中国悠久价值观

我国优秀传统文化的对外传播对于向世界展现中国当代价值观念,提升中国的国际形象和国际话语权,都具有积极的作用。宣传和推广中国传统文化的途径和策略主要有两个,一是孔子学院的建立发展和中国传统文化推广,二是中国典籍的翻译。

孔子学院是以汉语教学为起点,通过对汉语的推广,进而成为世界了解中国文化的窗口,具有文化软实力作用。作为汉语的推广和传播当代中国价值观的重要平台,孔子学院采用灵活多样的教学方法,因材施教,因地制宜,致力于如何更有效地把汉语推广、汉语教学和中国文化及其蕴涵的价值精神有机地结合起来。全球数百所孔子学院充分利用自身优势,逐步形成了各具特色的办学模式,成为各国学习汉语和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场所。孔子学院不仅教授汉语,还举办丰富多彩的中国文化活动,让学生体验中国文化,比如了解中国传统节日、风俗民情、政治经济环境与制度等。孔子学院为世界了解中国,发扬中国传统文化价值精神并进行创作性发展,构建和谐社会与和谐世界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中国典籍是中国优秀传统思想和文化的结晶,发展中国典籍翻译事业,一方面为世界了解中国灿烂的文化搭建了桥梁,另一方面使中西文化进行平等对话,促进其交融和互补。翻译作为一种跨语际行为,是文化输出的重要手段,能促进中外文化交流。“中国文化能否走出去,能走多远,走出多少,在很大程度上都取决于翻译工作的质量。”[9]9近年来,随着中国文化“走出去”,中国典籍翻译受到高度重视,已上升到国家战略层面。国家先后启动了“大中华文库”“经典中国对外出版工程”“中国图书对外推广计划”“中国文化著作翻译出版工程”等项目。其中规模最大的是“大中华文库”,内容上迄先秦,下至近代,涵盖哲学、历史、政治、文化、经济、军事等领域,甄选资深中国译者和外国专家,以国外受众为导向,从翻译策略上探索典籍传播的最佳途径,开拓中国典籍翻译的国际市场,力图向世界全面展示中华文明的辉煌成就。

3.4　大力宣传中国梦等当代中国价值精神,充分展示当代中国形象

中国梦凝聚了当代中国价值精神,内涵丰富,其本质是国家富强、民族振兴、人民幸福。从历史角度来看,“中国梦体现了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价值体系和价值追求,揭示了中华民族的历史命运和当代中国的发展走向,具有鲜明的中国特色、民族风格和文化底蕴”[10]4。

从世界角度来看,中国梦是和平、发展、合作和共赢的梦,是世界各国人民美好梦想的一部分。中国梦不仅造福中国人民,也造福世界人民。从某种意义上说,国际社会对中国的了解,以及中国国际形象的提升,都与中国梦的对外传播密不可分。因此,做好中国梦的对外宣传,把中国梦的思想内涵和价值精神传达给世界,消除世界人民对中国的曲解和误读,显得尤为重要。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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