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砖国家环境合作现状的思考

刘贺青

(河海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江苏 南京 211100)

金砖国家环境合作现状的思考

刘贺青

(河海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江苏 南京 211100)

以往的研究主要关注金砖国家中的双边环境合作，或者关注金砖国家之间的新能源合作、气候变化治理合作，而金砖五国之间的环境合作则仍在推进之中，相应的研究正在跟进。结合金砖国家环境合作的现状，探讨加强金砖国家环境合作的办法。

金砖国家；环境合作；现状反思

金砖国家(BRICS)始自2001年美国经济学家吉姆·奥尼尔提出的一个投资概念。2009年之后，金砖国家由一个概念转化为一种合作的平台，如今已走过六个春秋。金砖国家的环境合作正在推进之中，其深度的合作仍在探讨之中。环境问题是当今国际社会面临的重要问题，一切经济活动、政治活动都无法绕开环境问题，金砖国家面临绿色转型问题，金砖国家之间的合作也面临绿色转型问题。

一、金砖国家环境合作的必要性

金砖国家经济发展迅速，但是能耗和环境污染严重，因此，金砖国家可持续发展的愿望强烈。加强金砖国家环境领域的合作，有助于提升金砖国家的环境竞争力和环境形象。环境竞争力是指“环境就是竞争力、环境是竞争力的组成要素、环境保护影响竞争力”[1]。根据2013年中国社科院发布的全球环境竞争力报告，金砖五国的环境竞争力在世界上的排名分别为：“巴西第14位、俄罗斯第24位、印度第117位、中国第87位、南非第97位。”[2]因此，加强金砖国家的环境合作，有助于提升金砖国家的环境竞争力，有助于提升金砖国家各自的环境形象及整体的环境形象。

金砖国家的环境合作不仅有助于金砖国家的绿色转型，也有助于金砖国家参与全球环境治理。金砖国家的环境合作有助于金砖国家国内经济、政治等方面的绿色转型，因为环境治理不是环境一个领域的事务，还需要相关领域如政治领域、教育领域、文化领域、宣传领域的调整，而政治上的绿化，包括国家的政治制度设计、政党对绿色发展导向的接纳和内化，更是尤其重要。此外，由于金砖国家曾经和正在学习借鉴发达国家的环境治理经验，包括技术层面、思想层面的治理经验等，并且正在通过国际组织(如联合国、国际原子能机构等)开展南南合作或者直接同发展中国家开展双边环境合作，使得金砖国家在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中起到了纽带的作用，而不是对立或加深隔阂的作用，有助于南北环境对话以及南南环境合作，进而推动世界环境治理，这和金砖国家合作的性质是相吻合的，金砖国家的合作更多地被视为是金砖国家参与全球治理包括全球环境治理的平台。

金砖国家之间的合作需要延伸到环境合作领域，环境领域的合作也有助于推动金砖国家在相关领域的合作。金砖五国地理上不相邻、政治文化差异大、地缘政治诉求不同，五国之间的合作更多的是相互投资、贸易往来、政治对话、经验交流等，主要是经济、政治等层面的合作。环境问题和经济、政治等问题联系密切，因此，经济、政治等领域的合作有必要拓展到环境领域。因为投资、贸易等也要考虑环境因素，环境产品的生产和环境服务业的输出也是重要的经济活动，政治对话也需要回应环境议题。但是，仅仅把环境合作内化为经济合作、政治合作的一部分是不够的，最好能够有一个专门的环境合作机制，以便利环境合作。环境合作机制的建设有助于整合金砖国家在经济、政治等领域的合作。

目前，金砖国家的环境合作仍然在推进之中，加强这方面的合作，需要考察金砖国家的环境合作现状。

二、金砖国家环境合作的现状

金砖国家在环境治理方面各有优势，可以互补，2012年金砖国家领导人在印度举行峰会也肯定了这一点，“我们同意在知识、技能、技术和最佳实践等领域进行交流，以发挥我们在这些领域的互补优势”[3]。金砖国家的环境合作是一个多向度、多层次的合作，主要体现为：五国之间的合作和双边、多边环境合作并存的局面；环境合作和相关领域的合作同时展开；环境合作既重视理念、原则的协调，也重视务实地开展工作。由于环境治理水平的差异，环境认知的差异，地理、文化及制度的差异，使环境合作的深度开展更需要细致的调研、分析和论证。

金砖国家之间双边、三边或四国之间的环境合作较多，但是五国合作框架下的环境合作还有待加强。例如：中国和巴西在水电、核电、生物乙醇等领域开展合作；中俄在跨界河流和湖泊等领域开展合作，建立了中俄总理定期会晤机制下的环境合作机制；中印在跨界水等问题上进行合作，在战略对话和战略经济对话机制下开展环境合作；中国和南非在清洁煤炭技术领域开展合作；巴西和印度之间进行环境合作，如：两国在2014年7月签署环境合作协议，加强“生物多样性、干旱区植树造林、保护湿地、废物管理(特别是农业废弃物、电子废弃物及废水的管理)、水资源保护、生物燃料利用、空气和水质量的管理、环境信息系统”[4]领域的合作。2009年哥本哈根会议前夕，形成了基础四国(即印度、巴西、南非、中国)，他们在气候变化问题上统一立场。2013年之后，俄罗斯转变立场，和基础四国一起强调共同但有区别的责任原则，支持在德班达成的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约，不仅致力于减排，还重视融资、能力建设、技术转移、行动更加透明等。

此外，金砖国家的环境合作往往和新能源合作等领域的合作联系以来。和煤炭、石油等化石燃料不同的是，新能源具有环保和可再生的特点，新能源合作也属于环境合作的范畴。此外，可再生能源设备的生产或设施的启用等，也需要有生态关怀，如：减少太阳能设备生产过程中的污染、减少生物燃料生产过程中的水污染、减少海洋能源设施对海洋生物生存环境的影响等。因此，金砖国家的新能源合作也成为金砖国家环境合作的重要内容之一。中俄、中印、中巴、中国和南非之间的新能源合作为环境合作奠定了很好的基础。金砖国家工商论坛(2011)、金砖国家科技创新合作第一次高官会议(2011)、金砖国家友好城市暨地方政府合作论坛(2011)、金砖领导人会议，均倡导开展新能源合作。

金砖国家协调在环境治理领域的原则，例如可持续发展原则、共同但有区别的原则等。2009年金砖四国领导人在俄罗斯发布声明，认为要“实施《里约宣言》《21世纪议程》及多边环境条约中所强调的可持续发展理念”[5]。2011年，金砖国家第三届领导人峰会发布《三亚宣言》，支持《约翰内斯堡实施计划》。2012年金砖国家第四次领导人峰会发布声明，主张“可持续发展应成为环境领域和经济社会战略中的一种主要模式”[6]。2011年在中国成都、2013年在南非比勒陀利亚召开的金砖国家农业部长会议强调：要协调金砖国家在气候变化问题上的立场，科学引导生物质能源的生产，发展环境友好型农业，支持在农业领域的可持续发展。在可持续发展的原则之下，金砖国家对发展绿色经济也持一致的看法，辜胜阻、石璐珊认为，“绿色经济是以资源节约和环境友好为特征的，以经济绿色化和绿色产业化为内涵，包括低碳经济、循环经济和生态经济在内的高技术产业”[7]。绿色经济有助于减轻环境风险和生态代价。2011年，《三亚宣言》明确提到要加强金砖国家在绿色经济领域的合作，以贯彻可持续发展的原则。2012年印度《德里宣言》提到：“‘绿色经济’的概念仍需由‘里约+20’大会定义，并在可持续发展和消除贫困的大框架下予以理解。”[8]虽然人们对绿色经济有不同的理解，然而绿色经济合作一般会涉及环境技术和环境服务的跨国转移、环境产品如节能产品、净化水质及空气质量的产品的贸易等。金砖国家主张在国际环境贸易之中，反对绿色壁垒。《三亚宣言》提出，“‘绿色经济’本身并不是目的，而是实现这些重要优先目标的手段。各国政府应拥有灵活性的政策空间，根据各自发展阶段、国家战略、国情和政策重点，在诸多选项中确定自身的可持续发展途径。我们反对以发展绿色经济为由采取任何形式的贸易和投资壁垒”[9]。2011年的《三亚宣言》则“支持‘坎昆协议’，愿与国际社会共同努力，推动德班会议按照‘巴利路线图’授权，根据公平和‘共同但有区别的责任’原则，就加强《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约》及其《京都议定书》实施达成全面、平衡和有约束力的成果”[10]。坚持可持续发展、绿色发展和共同但有区别的气候变化治理原则，成为金砖国家在环境合作领域的共识。

近年来，金砖国家环境合作有加速之势，重点是加强在资金和信息领域的合作。例如：2014年6月25日，联合国环境规划署在内罗毕召开环境大会，会上发布了一份《绿色经济报告》，其副标题是《可再生能源的南南贸易：相关环境产品的贸易流动信息》，提到南方国家“可再生能源贸易增长速度超出了全球贸易的增速”[11]，金砖国家相互间的新能源贸易起到了推动作用。此外，新成立的金砖国家新开发银行，为金砖国家环境的合作提供了资金支持。2014年7月15日，金砖国家第六届领导人峰会召开并签署协议，决定成立初始资金500亿美元的“新发展银行”(NDB)，旨在为金砖国家和其他发展中国家的基建和可持续发展提供资源支持，银行总部设在上海，该银行是对现有的国际金融机构的补充。中国在1 000亿美元的启动资金中出资410亿美元，巴西、俄罗斯和印度各自出资180亿美元，南非出资50亿美元。提供清洁的水及清洁能源是基础设施建设的内容之一。如：金砖国家新发展银行投资或发放贷款用于维护清洁的水源地或净化水质，或者投资公路等公共空间所用的太阳能等可再生能源。哥伦比亚大学金融教授琼斯(Stephany Griffith-Jones)说：“(印度)仍有很多人没有电力，非洲也是如此。对于金砖国家新发展银行来说，扩大获取清洁水和能源将是一个工作重点，太阳能将成为一个非常好的方式。”[12]中国开发银行研究院副院长黄剑辉认为：“以后金砖五国将以金砖银行为平台，将合作领域扩大到环境治理、能源以及结算等多方面。”[13]而金砖开发银行在发放贷款时，会对产业进行环境影响评估或咨询，从而促进金砖国家的环境合作。此外，金砖国家还加强环境信息领域的合作，如：2010年，金砖国家第二届领导人峰会在巴西召开，首次联合发布了环境等领域的统计数据。

金砖国家除了协调环境治理的原则、加大资金和信息支持的力度，还加强政府间的合作，特别是金砖国家环境部长合作机制建设。2013年，金砖国家领导人第5次峰会发布宣言，提出：“如有必要，金砖国家高官在可持续发展、环境及气候领域的国际论坛期间举行磋商。”[14]这次会议把机制建设问题向前推进了一步，即在领导人峰会之外，还要有金砖国家高官会议，为建立金砖国家环境部长高官会议奠定了基础。这样的高官会议不仅仅是来自环境领域的，也可以来自于与环境相关部门的官员，有助于跨领域的合作，如经济部门、教育部门、科技部门等。2014年，金砖国家环境部长非正式会议在内罗毕召开，这是金砖国家环境合作机制建设迈开的重要一步。本次会议旨在增进金砖国家间的环境共识，促进相互理解，探讨合作领域，建立机制和渠道，沟通协调立场。五国部长及代表分享了各国环境政策最新进展，并就全球与区域环境问题交换了意见。各方一致认为，环境对话与合作应成为金砖国家合作框架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并将共同努力推进金砖国家环境务实合作。[15]2015年4月22日，金砖国家环境部长正式会议首次在俄罗斯莫斯科举行，中国环保部部长陈吉宁，俄罗斯自然资源与生态部部长谢尔盖·东斯科伊，印度环境、林业与气候变化部部长普拉卡什·贾瓦德卡尔，南非环境事务部部长埃德纳·莫莱瓦，巴西环境部副部长弗朗西斯科·盖塔尼出席会议，会议发表了《首次金砖国家环境部长正式会议声明》[16]。

三、金砖国家环境合作存在的问题及对策

金砖国家的环境合作分散于经济、气候、新能源等领域的合作之中，还没有成为金砖国家合作中的显著领域，以项目为抓手的合作还不明显，合作的干扰因素也较多。比如：新的融资渠道给金砖国家开发银行带来挑战，在众多的合作网络中，金砖国家环境合作的收益对金砖各国的吸引力各不相同，环境信息共享共建的深入具有一定的难度等。

针对上述存在的问题，要制订金砖国家环境合作的规划以及切实可行的合作方案。例如：借助于新成立的金砖国家开发银行，可以以项目为抓手，在金砖各国中开展环境治理，也可以配合联合国开展针对发展中国家的环境援助。此外，可以向国际社会深入报道和宣传金砖国家环境治理取得的经验、金砖国家在全球环境治理领域发挥的作用等，以塑造金砖国家的绿色国家形象。金砖国家中的巴西、中国、印度、南非都曾经举办过重要的国际环境会议，如巴西举办了1992年、2012年的联合国环境会议，南非举办了德班气候变化会议，印度举办了《生物多样性公约》缔约方大会、《卡塔赫纳生物安全议定书》缔约方会议，传播了环境治理的原则，如可持续发展原则、预防原则，共同但有区别的原则等，这是一种重要的生态文化遗产，是一种重要的形象源泉。此外，这些国家本身也有各自的优势，需要让国际社会知晓，如巴西在世界生物燃料乙醇领域、深海技术领域有发言权，中国在太阳能领域，南非在清洁煤炭领域，俄罗斯在水电、核电领域有优势，这些对发展中国家很有吸引力，也能使发达国家不可小觑金砖国家。因此，金砖国家将有另一层含义，即绿色金砖，一个可持续发展的金砖。

除了以项目为抓手外，还要坚持合作由易到难的原则，由相关领域走到核心的环境领域。“易”指的是：敏感度低、意见统一、容易操作。相关领域是指新能源、气候、经贸、教育等领域的合作，需要把这些领域的合作引向环境领域的合作，或者可以在原有合作协议的基础上纳入环境合作的内容或条款。印度总理莫迪说，金砖国家应该进一步加强合作，除峰会外，各国应寻求建立更多元、更多层次的对话交流机制，加强金砖国家文化和青年间的交流，在清洁能源、旅游、救灾等领域展开合作[17]。因此，金砖国家环境合作需要整合与环境相关的领域的合作机制，比如：金砖国家在新能源领域的合作、水资源领域的合作、气候变化领域的合作、环境技术和环境教育领域的合作，开辟一个专门的环境合作渠道，包括使环境议题成为金砖国家领导人峰会的常规议题，定期召开金砖国家环境部长会议，建立金砖国家环境合作研究中心，挖掘各自的环境技术优势、环境教育优势、环境法规优势等，研究相互间投资或贸易时遇到的环境问题及其解决办法，举办金砖国家工商理事环境会议、金砖国家环境智库会议，交流彼此的环境治理需求或治理经验，举办培训班、博览会，成立环境产品交易所，等等。

金砖国家环境合作的重点是：环境治理经验交流、环境合作信息平台建设、环境人才培养、环境产品的投资和贸易、国际环境治理原则立场的协调。环境对话是易于开展的，可以开展各层次的对话，包括举办圆桌会议，使利益攸关者参与进来。环境合作信息平台是指有关绿色投资的商机、绿色技术的持有方信息、各国的环境标准、环保法律规则、环保优惠政策，等等。鼓励绿色投资，特别是投资绿色基础设施的建设，并开展针对其他发展中国家的联合项目。与此同时，可以大力支持联合国的南南环境合作，比如和联合国共同举办环境论坛或博览会，联合开展环境示范性项目。实际上，金砖国家当中的部分国家，如中国、巴西、印度等就在为南方国家提供资助，帮助南方国家致力于发展，包括环境的改善。[18]今后，金砖国家可以在这方面联合起来，支持联合国的南南环境合作。此外，加强不同层次的环境人才的联合培养，包括各国间高校环境人才的联合培养、高级环境管理人才的培训，等等。金砖国家的环境合作还要鼓励环境产品的跨境交易，并且在绿色贸易壁垒问题上态度一致。在国际环境治理中，特别是气候变化问题上金砖国家应坚持一致的立场。

[1]李建平，等.全球环境竞争力报告(2013)[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3年版，第27页.

[2]瑞士德国挪威列全球环境竞争力三甲 中国排名第87[EB/OL]. http://world.people.com.cn/n/2014/0109/c1002-24069812.html.

[3]金砖国家领导人第四次会晤〈德里宣言〉(全文)[EB/OL].http://news.xinhuanet.com/world/2012-03/30/c_122906770.htm，访问日期：2015年5月16日.

[4]Pallavi Sengupta. India, Brazil strengthen relations, sign 3 MoU[EB/OL]. Thursday, July 17, 2014, http://news.oneindia.in/india/india-brazil-strengthen-relations-sign-3-mou-1484926.html，访问日期：2015年5月16日.

[5]金砖四国领导人俄罗斯叶卡捷琳堡会晤联合声明[EB/OL].2009年06月17日，新华网，http://finance.sina.com.cn/j/20090617/04436358696.shtml，访问日期：2015年5月16日.

[6]金砖国家领导人第四次会晤〈德里宣言〉(全文)[EB/OL].新华网，2012年03月30日，http://news.xinhuanet.com/world/2012-03/30/c_122906770.htm，访问日期：2015年5月16日.

[7]辜胜阻.让绿色经济成为稳增长与调结构的引擎[EB/OL].中国经济时报，2012年10月11日，http://finance.sina.com.cn/roll/20121011/105413339750.shtml，访问日期：2015年5月16日.

[8]金砖国家发表新德里联合宣言 并拟17条行动计划[EB/OL].新华网，2012年3月30日，http://world.huanqiu.com/roll/2012-03/2569709_2.html，访问日期：2015年5月16日.

[9]金砖国家领导人第三次会晤〈三亚宣言〉(全文)[EB/OL].新华网， 2011年04月14日，http://news.xinhuanet.com/politics/2011-04/14/c_121304907_4.htm，访问日期：2015年5月16日.

[10]金砖国家领导人第三次会晤〈三亚宣言〉(全文)[EB/OL].新华网， 2011年04月14日，http://news.xinhuanet.com/politics/2011-04/14/c_121304907_4.htm，访问日期：2015年5月16日.

[11]环境署：南南可再生能源贸易增速超过全球贸易[EB/OL].中国气候变化信息网，2014年6月26日，http://www.ccchina.gov.cn/Detail.aspx?newsId=46895&TId=58，访问日期：2015年5月16日.

[12]Lucy Woods.太阳能将成为五百亿美元金砖银行的大赢家[EB/OL].2014年07月23日，http://www.pv-tech.cn/news/brics_us50_billion_new_development_bank_to_fund_renewables_and_sustainable，访问日期：2015年5月16日.

[13]黄剑辉.“金砖国家”合作成色[N].上海证券报，2014年10月14 日，第A01版.

[14]金砖国家领导人第五次会晤德班宣言[EB/OL].2013年3月28日, http://www.258en.com/en/2013_0328/13035_3.html，访问日期：2015年5月16日.

[15]金砖国家环境部长非正式会议在肯尼亚举行[EB/OL].中国环境报，2014年7月2日, http://www.ditan360.com/News/Info-141657.html，访问日期：2015年5月16日.

[16]陈吉宁出席首次金砖国家环境部长正式会议[EB/OL].中华人民共和国环保部，2015年4月23日，http://www.zhb.gov.cn/zhxx/hjyw/201504/t20150423_299474.htm，访问日期：2015年5月16日.

[17]车宏亮，陈 寅.印度总理莫迪呼吁加强金砖国家多层面交流[EB/OL].新华网，2014年07月16日，http://news.ifeng.com/a/20140716/41178907_0.shtml#_from_ralated，访问日期：2015年5月16日.

[18] Déborah B. L. Farias and Peter Dauvergne.SDGs, South-South cooperation, and climate change[EB/OL]. http://www.stakeholderforum.org/sf/outreach/index.php/180-68-ga-day-3/1485-sdgs-south-south-cooperation-and-climate-change，访问日期：2015年5月16日.

责任编校：张 静，罗 红

Status Quo and Problems on the Collaboration of BRICS in the Field of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LIU He-qing

(School of Marxism of Hohai University, Nanjing 211100, China)

In the past, the researches on the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cooperation of BRICS focus on bilateral ones, or focus on the cooperation in the field of new energy or climate change governance. However, the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cooperation among BRICS is developing step by step and put new impetus in research. In the future, the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cooperation among BRICS will integrate or deepen the cooperation in the field of new energy and climate change as well as finance. The regime of the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cooperation among BRICS will include the mechanism of dialogue and policy coordination as well as financial and technical support.

BRICS；collaboration of environmental government；status quo and problems

2015-07-26

国家社科基金资助项目(15BGJ021)；中央高校基金重点支持领域科研专项(2014B22614)

刘贺青，博士，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为国际环境合作。

X-01

A

1007-9734(2015)05-0051-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