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价值观考查与高考考试内容改革

梁 勇 吴四伍 吕文利

怎样发挥高考的考试特性，彰显特定的导向功能，推进价值观的教育与考查，为立德树人的新式人才培养，发挥自己的独特作用？怎样利用改革的契机，扣住价值观考查的抓手，推进高考考试内容的深化与拓展，实现高考改革的实质性突破？显然，研讨高考考试内容改革与价值观考查的复杂关系，不仅是一个深刻的学术理论问题，更是目前考试界、教育界无法回避的现实问题。虽然其研究意义日益为人们所重视，但是其紧迫性、艰巨性却远未为人们所重视。

1 价值观考查的现实困境

价值观是人们为人处世的基本准则，是一个人才培养的根本性问题，也是立德树人的核心所在。与教育界讨论价值观的风生水起相比，测量界和考试界有关价值观的讨论似乎就是一潭死水。价值观是否可以考查，是否应该考查？价值观又能以何种方式落实于具体的测量之中，这似乎都是横亘在考试工作者面前的难题。因此，有关价值观考查的若干误区亟需澄清。令人深思的是，这些观念的误区与当前的价值观教育是密切相关的。

1.1 学校教育与价值观的形成问题

尽管有很多天才的教育学家，站在理想的角度，对学校教育进行过深刻的反思，如卢梭等。但不可否认，学校教育在整个社会分工中扮演越来越重要的作用，它正成为人才培养的主渠道，乃至唯一的路径。个人价值观的形成与培养，正成为学校教育的核心内容，也关系到个人未来的成长。站在系统性培养人才的角度，重视学生的价值观培养与教育，是题中应有之义，且意义重大。同样，站在科学选拔人才的角度，重视对学生价值观的测量与考查，也是水到渠成。只要人们不绝对地将价值观视为个人的内在特性，只要不盲目地割裂学校教育与价值观培养的客观事实，那么，测量与考查价值观，就应该成为选拔人才的重要内容，乃至核心内容之一。

1.2 课程教育与价值观的实践问题

课程教育是学校教育的主体工程，现代学校教育的实践渠道是以课程教育为核心开展的。相比世界其他国家，中国的课程教育又体现出鲜明的学科特质。学科教育在价值观的培养方面，固然有其分工明确的优势，能够利用具体的学科知识与素养，推进学生特定方面价值观的培养，但是其缺点也值得重视，即需要人们整体看待学科教育，整合学科教育。“要改变学科思维逻辑，以学生发展为出发点和落脚点对各学科课程的独特育人价值进一步挖掘凝练，进而建构起基于课程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渗透方式。”[1]显然，对于培养学生的价值观来说，整合学科教育，发挥课程整体育人的功能，势在必行，同样，整合学科教育，改变和提升目前的学科测量模式，对于当前的价值观考查来说，更是箭在弦上。在目前学科测量的基础上，以价值观为目标，量身定制，探索整体考查价值观的新的测量模式，应是未来人才选拔的重要课题之一。

1.3 课程标准与价值观的考查问题

培养人才是一个长期的过程，也是容易被人们暂时悬置的问题。可是，选拔人才却是一个实践性的问题，是一个需要即时解决的问题。价值观的测量与考查是一个需要落地的问题，而不是悬而未决。近年来，轰轰烈烈的新课改运动，给价值观的培养和考查提供了难得契机。在新的课程标准中，课程的“三维目标”，将价值观作为考查的重要内容，引起教育界和考试界的关注。在肯定成绩的同时，他们也应该看到，在落实价值观的考查中，具体的实施细则，特别是学科化的细则似乎仍未与大众谋面。也难怪一些中学教师为此心急如焚。“目前语文教育实践中的价值观教育是笼统的、不明晰的、杂乱的，甚至内容由高向低倒置。三维目标中，价值观内涵到底是什么，语文课程中要实施哪些价值观教育，具体到每篇文章、每个课时实施什么样的价值观教育，如何实施，都不甚明了。”[2]

值得注意的是，价值观的考查不仅是一个课程的问题，也不止是一个学科的问题，而是整体性问题，需要整体推进。新课改以来，一些考试工作者在具体的测量实践中积累了很多宝贵的经验，成为人们思考未来价值观考查的重要抓手。

2 价值观考查的方式与经验

语言的表达性总是有限的，概念的涵盖性也有自己的边界。价值观的概念，人们似乎应该坚持一种开放性的理解方式，而不是就词论词，更不是教条式理解。例如，价值观概念所包含的历时性的特征值得人们注意。在价值观未能成为社会的核心概念之前，品德、品质、精神、性格等名词也表达了价值观的相关内容。古代社会，人们将“德才兼备”作为选拔人才的重要标准，从这个意义上讲，古代的“德”也有价值观的考查内容。这个“德”在培养主体性方面跟今日人们所强调“立德树人”的“德”也有着某种隐性的联系。

理论的探索似乎可以等待天才的降临，但是高考的考查却是一年又一年地必须付诸实践的。在多年的高考测量实践中，很多考试内容在悄然实践着对价值观内容的考查，这是人们最不应该忽视的地方。实践出真知，这些有益的探索给我们思考未来的价值观考查提供了很多的帮助。

2.1 学科史考查

对于数学、物理、化学等自然科学的考查，怎样将价值观的考查隐形植入测量值中，一直是测量学界的难题。不过，有关学科史的探索给予人们很多启示。

学科史考查的不是学科知识的简单排列，也不是知识意义的增添，而是重点让学生重温学习与研究的过程，让学生体验科学研究的艰辛与喜悦，从中培养学习的兴趣，培养学科的特质乃至科学精神。

近几年，化学学科在高考试题中不断创新，重点考查化学问题研究的过程，让学生培养科学探索的能力。如2011年海南卷第20题，通过考察我国著名化学家侯德榜对氨碱法的研究过程，考查学生对化学方程式的记忆、化学方法的探索等环节提问。学生在重新设置的环境中，重温当年化学家的探索轨迹，从而培养化学研究的探索精神。这种考查对于学生科学价值观的培养意义是十分明显的。“学生在学习化学史过程中，可以从中获取丰富的知识，体验化学研究的艰辛和喜悦，了解科学研究的过程和基本方法，有利于形成科学的自然观和严谨求实的科学态度，提高学生科学素养，实现课程的三维目标。”[3]这种考查具有很强的导向作用，能够较好的发挥化学特定的学科教育价值。

物理学科在高考中坚持对物理史的考查，也取得良好的效果。如2013年全国卷（课标乙卷）出现考查伽利略的运动定律，命题者在卷面上呈现了1604年伽利略做斜面实验的一页手稿，给学生们强烈的历史感和现场感，让学生体验物理规律找寻的苦乐。2014年全国卷（课标乙卷）考查“由磁产生点”，重点是要求学生置身法拉第时代，思考理论产生的各种内涵。这样的试题，考查的是学生对物理问题的探索式学习的能力，是检验学生探索科学研究的品质与意志[4]物理史的考查，在当今的高考考试内容改革层面，显示出强烈的示范作用，特别是在引导和培养学生的科学价值观方面有特殊意义。

诚如有的学者指出，物理史的学习能够传授科学知识、培养学生能力，有利于培养学生正确的人生观和价值观，提高学生的人文和科学素养，提高学生的思想道德水平。[5]同样，物理史的考查，正是了解学生价值观的可行路径之一。

正如新课标学习“三维目标”的内涵所示，学习的过程正是学习态度与价值观形成的基础。学科史的学习与考查，内在逻辑是通过对学习过程的回顾与检验，探索特定的知识与方法，培养特定的价值与态度。因而，学科史的考查，正是检验特定价值观的有效途径。事实上，数学史、生物史等等，都是了解和观察高考考试改革内容与价值观考查的绝佳案例。

2.2 情景式考查

通过情景设计和创造，使得学生置身于不同的学习环境，理解和掌握特定的知识与方法，这是目前教学界情景教学的成功所在。与之相应的是，测量方法也在悄然的变化，强调试题的情境设计和创造，也成为目前高考等大规模测量命题形式的重大创新。情境创设能够让学生做到知识的迁移与运用，提高学生的学科能力与素养，这种可贵的探索值得重视。但是，这种以情境创设为基础，注重考查学生的隐性能力，如内在品质等，注重学科综合的情景式考查，与价值观的考查之间的密切关系，还没有得到人们应有的注意。

情景的创设往往能够传递价值。诚如易克萨维耶·罗日叶所指出：“一个情境的背景从来都不是中立的。主题、图片、支持工具、场所等都是设计者精心选择的，而这对学生的表现不可能没有影响。我们把情境放在一个暴力背景之中，还是放在一个和平的背景之中，是放在浪费自然资源的背景之中，还是放在保护环境的背景中，这些对学生都会产生不同的影响。通过情景中传递的价值，很多的知存态度都悄然得到了发展。”[6]显然，情景创设不同的具体条件与成果形式，对于价值的传播有着巨大的差异。

高考所传递的价值是一个无法忽视的社会现象，也是高考跟普通考试不同之处的根本所在。高考试卷中，情景的设计与创造，有着十分重要的社会意义。这种情景设计和创造在各个学科中都有体现社科都中都以出现。近年来，历史学科更多的使用材料，强调材料的补充与情景的设计，也能体现核心价值的传递。不过，在各科所有的题型之中，语文学科的作文题最为吸引眼球。近年来，全国高考材料作文题的出现和扩展，使得作文题本身蕴含的情境，所彰显的价值，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

以湖南省高考语文作文情境创设为例，2012年作文题用温暖的、真实的双手为主体，以图片为呈现形式，表现为一个图文并茂的结合体，凸显想象的真实性。2013年，作文题以父子为关系，以两个等价情境，共同构成一个复合情境，凸显想象的选择性。[7]2014年，作文题以建设美好乡村为题，在历史叙说与个人思考中，凸显想象的现实性和导向性。从情境的设计来看，这一系列探索无疑展示价值考查的连续性与递进性。更重要的是，以这样的场景和情境为依托、为起点，学生的精彩论断、丰富想象都会因此而不断展开。在展开中，人们可以观察学生的知识、能力以及内含的价值观。

从命题的设计角度来看，试题只是测量的开始，而不是整体。只有将试题和学生的作答完整的结合，才是一个测量的整体过程。从这个意义上，试题中的情境设计，只是为学生的作答提供了一个方向，一个起点。学生的表现才是整个价值观考查的重点所在。

2.3 主题式考查

在学科考查中，学科史始终难以处于一个突出的位置，无论是物理学还是化学学科，从其每年高考所占的分值中就可看出，学科史的考查比重不大。同样，情景式的考查，也更多以一种背景的方式呈现。人们可以依据此种情境呈现各自的价值特色，但是具体的价值如何渗透，似乎仍然有种隔靴搔痒的感觉。对学生的价值观，尤其是核心价值观，进行一种精确的测量，是当前一个重大课题。精确测量与考查价值观的前提是对价值观有一个扎实的理解，而不是陷入教条主义的陷阱。只有这样，价值观的考查才能落实在实处。价值观和核心价值观都是一个宏大的命题，需要具体处理，而不是空谈阔论。

以“文明”作为核心价值观为例，人们强调其为社会进步的重要标志，是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文化建设的应有状态，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重要支撑。在教学中怎样贯彻先进的文明观念，了解中国国家状态的过去与现在，需要以中国文明史的教学为重点。在对中国近代历史的考查中，文明的传播也自然成为高考考查的核心内容。对于这样的内容，应该进行一种精确的测量，采取一种集中力量解决问题的办法。近年来，高考历史学科在考查文明史观等方面，有比较出色的实践行为。

中国近代历史发展过程的教学，不仅涉及到人们对今日国家状态的认识，还涉及到人们对中华民族复兴的自信心。正确理解中国近代历史变迁，树立正确的历史价值观，进而形成科学的价值观，是一个亟待解决的现实难题。2012年全国历史卷的开放题，重点考察近代历史研究中的“冲击-反应”模式，通过新的史观、熟悉的史料，让学生自己阐述对近代中国的历史变迁的看法。这样的开放题，在给予学生讨论空间的同时，也能发掘和彰显中国社会发展的主体性与反思性。这样的主题式考查，对于测量学生的特定价值观念，能够起到“精确打击”的效果。

价值观是一个相对宽泛的概念，也是一个需要不断实践的目标。高考实践对价值观的考查是多样的，除了上面集中讨论的三种考查方式外，还有标签式的考查，如对自由等观念的考查，或者对民主内容的考查。这些考查对于发掘学生的价值观，了解学生的价值观状态，是很有帮助。但是，这些概念的考查更多地处于一种自发的状态，需要更加自觉的整理。

3 价值观考查的反思

价值观的教育与考查是一个事物的两面，他们相互联系，又相互影响。价值观的教育正在全国的中小学教学中兴起，与之相随的价值观考查，却依然处于一种无序自发的状态，不能不说是一件很遗憾的事情。价值观教育与考查的这种尴尬，只是当今教学与考试矛盾的典型案例之一。从长远的意义上讲，做好教学与考试的互动关系，才能较好地处理价值观的考查问题。不过，就目前的现实来看，有些问题值得反思：

3.1 学科价值教育与学科差异

学科教育在价值观的培养过程中扮演了最重要的角色，尤其是考虑学科的差异性，一方面是充分发挥语文、历史、德育等人文学科的独特育人优势；另一方面也要不断提升数学、科学、技术等课程的育人价值。[8]价值观教育不是某一学科可以单独承担的，而是一个整体教育的目标。对于考查来说，只有建立在各个不同学科特性的基础上，价值观的考查才可能实现最为基础的公平与合理。

诚如高考改革所强调的，高考内容改革要“依据高校人才选拔要求和国家课程标准，科学设计命题内容，增强基础性、综合性，着重考查学生独立思考和运用所学知识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能力。”[9]怎样增强命题内容的基础性和综合性？对于价值观来说，这是一个横贯各个学科的关键性知识体系，怎样将价值观渗透到各个学科的同时，还有自己的一个明显的集中化标志呢？

学科化的价值观培养，容易导致各自为政的弊端。如有的学者指出“在实践中要避免出现以下问题：一是脱离育人实际，把学科育人价值扩大化、虚化，人文学科这种现象较为突出。二是把核心价值观摒弃于学科课程之外，窄化了学科的价值贡献，数学、科学等这类课程较为常见。三是学科课程在实践中缺少一盘棋思维，由于认识和评价等局限，往往存在“各扫门前雪”现象，也极易出现不同学科在核心价值观教育上的重叠、空白现象。”[10]怎样一方面在学科内部实现价值观的考查挖潜，另一方面实现不同学科的价值观考查的联合与深化都是值得人们进一步探讨的问题。

此外，价值观的内容考查，是否可以独立于学科之外，成为一种类似通识教育的考试呢？人们是否有必要针对价值观开发一个新型的考试项目呢？按照高考改革的部署，未来的高考模式以语文和数学为重点科目，其他科目强调其选择性。那么，价值观在各个学科的渗透功能和社会影响，也会随之降低，如何加强这种价值观的导向与测量，显然是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

3.2 学科素养与能力考查

经过多年的艰苦探索，高考的核心目标从知识立意跃升到能力立意，使得高考测量和中学教育均受益匪浅。但是，能力考查容易简单化、学科化，也容易跟新课改的能力分级造成某种程度的混淆，因而，突破能力立意，成为高考考试内容改革的重要瓶颈。

学科素养是近年来高考考查探索的新方向，在能力立意的基础上，强调学科的基础性、综合性，以及学科的特殊性，使得高考逐渐发生某种质的改变。但是，素养如何定义？[11]素养考查在素质教育中扮演何种角色，素养因素怎样定义？都是一些有待解决的问题。

这些问题的解决有赖于两方面力量的突破。一方面是课改力量的爆发，只有将新课改彻底推行下去，将新课改的“三维目标”真正落实下去，价值观的考查才会用自己的学科标准与学科方法，否则就是悬置空中。这样的考查方法，当然需要扎实的实践摸索，特别是各学科的自我探索。另一方面是高考的制度性安排，怎样将素养考查的目标明确？怎样处理素养考查与素质教育的关系？如果中国学生发展的核心素养体系得以建立，高考的素养考查标准得以完成，中国的教学与考试的互动关系就会出现良好的状况。

值得指出的是，最近教育部正在抓紧研究制定各学段学生发展核心素养体系，其核心内容就是“将根据学生的成长规律和社会对人才的需求，把对学生德智体美全面发展总体要求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有关内容细化”。[12]但是，怎样建设核心素养体系，素养体系的概念如何界定，实践如何展开？也是一个需要讨论的问题。

不过，在此之前，对于价值观的具体探索显得尤为重要，价值观是否是素养体系中最为重要的要素？价值观与学科教育的能力考查存在何种关系？是否有必要为了价值观的考查而另起炉灶？些问题有待于我们在实践的基础上详细总结，一一回答。

4 加强价值观考查的若干思考

价值观的考查在未来的人才选拔中越来越重要，怎样将目前的无序、自发状态转发为有中国特色的价值观考查，是一个需要实践中反思的问题。其具体的建议有三：

4.1 将价值观作为单独测量对象考查

需要将价值观研究从高考内容中特立出来，将其对象化研究。一方面要认真学习过去人们对价值观、价值论的成果学习，包括袁贵仁的系列价值研究；另一方面也要深入了解当前国际方面有关价值观的培养和考查对象，如新加坡模式、美国模式等。最重要的任务有两点，一是在新课标中明确价值观考查的实践操作手册；二是在新高考大纲中正确定位价值观考查的位置。此外，价值观与核心价值观的关系，公民意识与法律意识，学科意识与学科精神，学科素养与道德品质，这些都是需要深入研究的重大课题，绝非三言两语的散论。

4.2 实施模块化考查与价值观考查的模式的项目化

需要将价值观考查单列出来，在实践中总结经验，比较可行的方式是单设模块。从考试项目设计中单独设立价值观考查的目标，给予人们集中展示价值观的地方。从考试模式上，可以借鉴国外，特别研究生“一般能力测试”的模式，对价值观涉及的重大问题，进行专题式考查，如公民意识、批判精神、历史观念、科学精神、学科素养等。在具体的考查方式上，可以通过材料阅读、观点表达、口试，观念辨析等方法。我们也可以利用现在选修模块的特性，在模块中单设价值观模块考查。类似国外的通识教育。

4.3 是价值观考查的灵活性和反思性

今日价值观考查是建立在当今国际价值观潮流下，把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价值的基础上推进其考查形式与内容的改革。价值观与高考整体改革进行协调发展，成为高考发展的重点与突破，而不是禁区与盲点。当然，价值观考查是最重视平时观察与即时测量的关系，两者之间的连接也是未来研究的重点。当然，对于价值观考查也要防止教条化、形式化，需要个性对待，具体处理，而不是指标化与数量化。要将学生的学习档案与考试成绩结合，要将形成性评价和终结性评价结合。价值观考查是一个开放的实践过程，而非封闭的空间，这是尤其值得注意的。

总之，价值观的教育和考查任重而道远，需要我们借鉴他国经验，不断探索，走出一条具有中国特色的价值观教育和考查之路。

[1][8][10] 张广斌.中小学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的十条建议[J].中国德育，2015（1）：26-31.

[2] 李永妃.浅论语文课程的价值观教育问题[J].教学与管理，2013（4）：89-91.

[3] 单旭峰.对高考中化学史试题的分析与思考[J].中国考试，2015（3）：22-26.

[4] 李勇，程力.课程标准高考物理学史考查的理念和方法研究[J].中国考试，2015（3）：18-19.

[5] 申先甲，等.谈谈物理学史在素质教育中的作用[J].大学物理，2000（11）：36-37.

[6] [比]易克萨维耶·罗日叶.为了整合学业获得：情景的涉及与开发[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0：72.

[7] 周宓，李瑛.高考材料作文的情境创设研究——基于湖南省新课标高考语文作文情境创设的实践探索[J].2015（3）：3-9.

[9] 国务院关于深化考试招生制度改革的实施意见国发[2014]35号http://www.gov.cn/zhengce/content/2014-09/04/content_9065.htm.

[11] 吴伟.历史学科能力与历史素养[J].历史教学，2012（11）：3-8.

[12] 教育部：研究制定各学段学生发展核心素养体系[N].光明日报，2014-4-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