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论党的七大对从严从实优良作风的弘扬

欧 阳 淞



·纪念中共七大召开70周年·

试论党的七大对从严从实优良作风的弘扬

欧 阳 淞

中国共产党第七次全国代表大会已经召开70周年了。党的七大对夺取抗日战争的最后胜利，对新中国的建立，有着非同寻常的重大意义，对于加强党的建设伟大工程更是一座高高耸立的丰碑。众所周知，七大历来以一次团结的大会、胜利的大会著称，这是毫无疑义的。而值得注意的是，团结的大会、胜利的大会是需要条件的，对七大来说，一个重要条件就是对全党的从严从实要求。弘扬从严从实优良作风，是七大得以顺利召开，取得圆满成功的一个重要原因，也是七大的一个重要特色。

一、党的七大坚持了从严从实的原则要求

严，着重体现原则性；实，着重体现科学性。严和实是马克思主义政党建设的基本原则和内在要求，是一个政党想干事，能干成事，不出大事的重要条件。中国共产党是马克思主义政党，具有对自身从严从实要求的政治品格和优良传统。经过二十多年的探索和积累，到党的七大召开时，这种从严从实的要求，得到了进一步的升华和全面的体现。

第一，七大的筹备坚持了从严从实。党的七大的召开，经过了长期的准备。从1928年党的六大到1945年党的七大，整整相隔17年。期间，党中央曾多次提出召开七大，但后来都延期了。其中固然有党身处战争环境和某些条件不成熟等客观原因，也反映了党中央在主观方面对自身的严格要求，尤其是对统一党内认识的严格要求。即条件不具备，在一些重大问题上党内思想不统一时，会议宁肯不开。而进入抗日战争时期之后，毛泽东在中央领导集体核心领导地位的进一步确立、毛泽东思想的形成和整风运动的成功举行，使全党的思想状况、政治状况和组织状况都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全党在历史问题上的认识也得到了空前的统一，加之抗战也已处于胜利的前夜，召开七大不仅十分必要而且各方面条件已经成熟，中央这才最后下定了召开七大的决心。七大秘书长任弼时在介绍“七大”筹备经过时说：“‘七大’早应举行，但因为战争关系，交通分割，迟至今天才开。这固属缺点，但也有其积极方面。在延期当中，首先是充分发展了我们的力量。经过锻炼，党已成为全国政治的决定因素。其次是党的思想更加一致。经过整风、路线学习和审查干部，使党内思想一致，组织上更加纯洁。”由此可见，七大的筹备的确体现了从严从实的要求。

第二，七大对党的历史经验的总结坚持了从严从实。为了开好七大，把历史问题解决在七大之前，1944年5月，中央书记处决定成立党的历史决议准备委员会，在毛泽东的亲自主持下，用了11个月时间，重新起草并七次修改《关于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在六届七中全会上原则通过。在此基础上，七大回顾新民主主义革命20多年曲折发展的历史，对党领导中国革命的三项基本经验，即武装斗争、统一战线、党的建设问题进行了系统的总结，使全党特别是党的高级干部对于中国民主革命的发展规律有了比较明确的认识。七大把党在长期奋斗中形成的优良传统和作风概括为三大作风，即理论和实践相结合的作风，和人民群众紧密联系在一起的作风，自我批评的作风。强调这是共产党区别于其他政党的显著标志，是使党的路线、方针得以顺利贯彻的根本保证。对党的历史的科学总结，体现了实事求是的科学态度和坚持从严加强党的建设尤其是作风建设的要求。

第三，七大新的中央领导集体的选举产生坚持了从严从实。七大的选举坚持了三个原则：一是对过去犯过错误的同志，不一掌推开，只要他承认错误，决心改正错误，就还可以入选；二是对于中国革命在长期分散的农村环境中形成的“山头”，既要承认和照顾，又要缩小和消灭，要把各个地方、各个方面的先进代表人物都选进中央委员会；三是不要求每一个中央委员都通晓各方面知识，但要求中央委员会通晓各方面知识，因而要把有不同方面知识和才能的同志集中选出来。这些原则既是实事求是的又是严格的。对犯过错误的同志不一掌推开，是实事求是的，但他必须“承认错误”、“决心改正错误”，这又是严格的；对待“山头”“承认和照顾”，是从当时的实际出发的，“缩小和消灭”，又是严格的；“不要求每一个中央委员都通晓各方面知识”，是从实际出发的，但“要求中央委员会通晓各方面知识”，又是严格的。根据这些原则，七届中央委员会是一个由各个地方、各个岗位、各种经历的优秀人物汇集的、有威信的空前团结的领导机构。七大选举比之前党的历史上任何一次选举都要民主，都要严格，体现了党内在高度民主基础上的高度集中。首先制定了选举新的中央委员会的条例，由到会代表多数通过，然后根据选举方针，由代表团小组提出最初步的名单，主席团以这个名单为基础，提出预选的候补人名单，再交各代表团讨论，讨论以后进行无记名投票，作为预选。主席团以预选的结果为基础，提出正式的候选人名单，交大会代表进行无记名投票。选举时允许投票人另行提出名单，或者自由改变名单。最后正式选出的中央委员会和候补中央委员都获得大会正式代表过半数的选票。七大选举产生中央委员44 人，候补中央委员33 人。选举产生了以毛泽东为主席的中央领导集体，使全党在组织上达到空前的团结。正是在这届中央委员会的带领下，我们党取得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的最终胜利。

第四，七大对党和人民事业的谋划和安排坚持了从严从实。七大制定了党的政治路线：“放手发动群众，壮大人民力量，在我党的领导下，打败日本侵略者，解放全国人民，建立一个新民主主义的中国。”大会强调，为了建立新中国，当前最重要、最迫切的任务，是建立民主联合政府。联合政府的主张，是党中央经过慎重考虑后，针对当时形势提出的实事求是的主张。它“既不应是大地主大资产阶级专政的国家，也不应是民族资产阶级统治的旧民主主义的国家，也不能是社会主义国家，而应当是在工人阶级领导下各革命阶级民主联盟的国家，即新民主主义的国家”。大会拟定了建立联合政府的具体步骤，制定了新民主主义国家在政治、经济、文化方面的纲领，提出了实现工业化的宏伟任务。大会宣布要让有利于国计民生的私人资本主义有一定程度的发展，并把能否解放、发展生产力作为检验一切政党政策的根本标准。大会充分估计了现实中的困难,毛泽东指出：“谁要是只看见光明一面，不看见困难一面，谁就会不能很好地为实现党的任务而斗争。”毛泽东设想了许多可能出现的困难，包括国外大骂，国内大骂，内战爆发，军队和根据地缩小，党员散掉三分之一，天灾流行，经济困难，党内领导机关发生意见分歧，得不到国外无产阶级的援助，等等，并准备了一些必要的对策。正是因为党中央和毛泽东从当时的实际出发，充分估计事物发展的两种可能性，从最坏处作准备，向最好处努力，严格要求自己，敢于担当，党才能领导全党实现自己的奋斗目标。

第五，七大对党的自身建设的部署和要求坚持了从严从实。七大确立毛泽东思想为全党的指导思想，要求在毛泽东思想的基础上实现全党的团结和统一，使党的思想建设得到极大加强。七大十分重视党的制度建设，对民主集中制进行了新的丰富和发展。七大党章明确了民主集中制的四条原则：“党的各级领导机关由选举制产生；领导机关向选举自己的党组织作报告；党员个人服从所属党的组织，少数服从多数，下级组织服从上级组织，部分组织统一服从中央；严格地遵守党纪和无条件执行决议。”七大对民主集中制理论和实践的发展，作出了重大贡献，为从严从实要求全党提供了根本的组织原则。党的七大还十分强调政治规矩的重要性。刘少奇在《关于修改党章的报告》中指出：“党内的民主应该扩大，但党的决议必须无条件地执行。党员个人服从党的组织，下级服从上级，少数服从多数，全党各个部分组织统一服从中央，党章规定的这些原则，必须无条件地执行。”他还说：“有些同志在执行这些原则时，是提出条件的，他们或者以同意决议、指示的正确性作为服从的条件，或者以人事上的能力之强弱、地位之高低、党龄之长短、文化程度之高低以及某些历史的恩怨与山头亲疏等关系，来作为服从的条件。应该说：所有这些条件，都是不应该有的。”他认为：“一个共产党员是否有高度的纪律性和遵守纪律的精神，只有在他处于危险的情况下，或者在他与党的组织发生了严重的原则分歧和人事上的分歧之时，才能表现出来。只有当他处在少数地位时，仍然是无条件地服从了党的组织原则，他才是一个有高度纪律性和原则性的党员，才能表示他是顾大局的，是懂得局部服从全体、小道理服从大道理的，懂得个别的原则分歧与人事上的分歧，是应该服从于党的统一与党的纪律之最高原则的。”刘少奇在这里强调的，正是政治规矩的重要性。为了使政治规矩在全党同志心中真正扎下根，刘少奇进一步提出要求。他说：“凡关于全国性质的问题，在中央没有发布意见和决定以前，各地方党的组织和党的负责人，除自行讨论及向中央建议外，均不得自由发布意见和决定。这也是党的统一性与全国性所必需的。”他说：“我们全党只能有一个方针、一条路线，而不能有几个方针、几条路线。对于全国性的问题，只能有一种态度、一种意见，而不应有几种态度、几种意见。凡是应该和必须由中央决定与发布的问题，各地方党的组织，不要越俎代庖，抢在中央之先来发布意见。凡关于全国性的问题，一切党的负责人，包括中央委员在内，在没有得到中央同意前，均不得发布意见。”党中央在党的七大上强调的这些政治规矩至今仍对全党有着十分重要的警醒作用。

总的来说，七大从筹备到召开、从内容到成果，都体现了从严从实的要求，标志着我们党对从严从实的认识和实践达到了一个新的水平。

二、党的七大探索了从严从实的方法途径

七大把党的建设作为一个重要议题进行了研究部署，对党的建设实践，包括如何做到从严从实，提出了许多明确要求。

第一，加强理论学习。思想是行动的先导。七大确立了毛泽东思想在全党的指导地位，为党和人民提供了行动指南。七大党章指出：“中国共产党，以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与中国革命实践之统一的思想——毛泽东思想，作为自己一切工作的指针，反对任何教条主义的或经验主义的偏向”，规定“努力领会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基础”，是每个共产党员的义务。毛泽东在《论联合政府》中深刻指出：“掌握思想教育，是团结全党进行伟大政治斗争的中心环节。如果这个任务不解决，党的一切政治任务是不能完成的”，“我们党的发展和进步，是从同一切违反这个真理的教条主义和经验主义作坚决斗争的过程中发展和进步起来的。”也就是说，无论是完成党的政治任务，还是实现党的发展进步，无论是从严，还是从实，都必须重视思想教育，都必须加强理论学习。

第二，坚持民主集中制。七大高度重视民主集中制建设，既从理论上做了深刻论述，又从实践上做了具体探索和规定。关于民主集中制的涵义，七大党章作了概括，指出：“民主集中制即是在民主基础上的集中和集中领导下的民主。党的集中制是建立在民主基础上的，不是个人专制主义；党的民主制又不是没有领导的民主，不是极端民主化和无政府主义。”七大党章对民主集中制所作的定义，十分准确而辩证，在这里，民主是充分的，集中是严格的。刘少奇在《关于修改党章的报告》中指出：“党内民主的集中制，即是党的领导骨干与广大党员群众相结合的制度，即是从党员群众中集中起来，又到党员群众中坚持下去的制度，即是反映党内的群众路线。”七大党章的这些规定和相关报告的这些内容，充分说明了严格执行民主集中制对于从严从实要求全党的极端重要性。换言之，正是民主集中制的完善和坚定不移地执行，为从严从实要求全党提供了坚实的制度保障。

第三，弘扬三大作风。毛泽东指出，为了加强党的建设，实现党的历史使命，必须继续弘扬三大作风。必须使各级党的领导骨干都懂得，一定要善于把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普遍真理同中国革命的具体实践相结合，坚持调查研究、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反对任何教条主义的和经验主义的偏向；“应该使每一个同志懂得，只要我们依靠人民，坚决地相信人民群众的创造力是无穷无尽的，因而信任人民，和人民打成一片，那就任何困难也能克服，任何敌人也不能压倒我们，而只会被我们所压倒”；必须开展正确的、认真的批评和自我批评，“对于我们，经常地检讨工作，在检讨中推广民主作风，不惧怕批评和自我批评……正是抵抗各种政治灰尘和政治微生物侵蚀我们同志的思想和我们党的肌体的唯一有效的方法。”毛泽东在七大预备会议的报告中首先作了自我批评，为全党作出了表率。在会议过程中，博古等一些犯过严重错误的同志也检讨了自己在政治上、组织上、思想方法上的错误。弘扬三大作风是加强党的作风建设的重要任务，是从严从实要求全党的重要内容，也是实现从严从实要求的重要途径。

第四，发扬愚公移山精神。从严从实要求全党，最根本的是要将党的宗旨和使命落在实处，而要落在实处就必须踏实肯干、埋头苦干、坚持不懈。毛泽东在七大闭幕时的讲话中明确提出要发扬愚公移山的精神。他指出：“我们宣传大会的路线，就是要使全党和全国人民建立起一个信心，即革命一定要胜利。首先要使先锋队觉悟，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但这还不够，还必须使全国广大人民群众觉悟，甘心情愿和我们一起奋斗，去争取胜利。”毛泽东在七大作结论时指出：“我多次讲愚公移山的故事，就是要大家学习愚公的精神，我们要把中国反革命的山挖掉！把日本帝国主义这个山挖掉！”愚公移山精神，就是实事求是、脚踏实地的精神。毛泽东说：二十四年的经验证明，“土地是一寸一寸地争来的”，“枪是一支一支地增加，地方是一小点一小点地扩大”，“我们的阵地只能一个一个地夺取，我们的力量只能一点一点地聚集，这是一个实事求是的问题”。毛泽东还提出要用“不偷、不装、不吹”的老实作风，来代替过去的那种虚浮与空谈的作风。正是有了愚公移山的精神、脚踏实地的作风，从严和从实才能落地生根，我们党才能在七大之后领导人民取得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并领导人民不断创造新的奇迹。

第五，执行铁的纪律。毛泽东多次强调，有无铁的纪律，是无产阶级政党和其他政党的显著区别。为了做到从严从实要求，七大党章规定：“党的无产阶级的铁的纪律，每个党员都必须遵守，不得逾越，每个党员都必须遵守党纲党章，并成为党的一个组织内的工作者，党在思想上、政治上、组织上的无产阶级的统一，是一直保持着与加强着的。”刘少奇指出：“保障与加强全党的统一，并与一切反党、分裂党、闹独立性及小组织行为和阳奉阴违的两面行为进行斗争，与一切违反纪律的现象进行斗争，是一切党员、一切党的组织的职责。”朱德在七大上作的军事报告《论解放区战场》，也特别强调执行纪律的严格性：“我们主张极其严格的军事纪律和群众纪律，这个纪律是建筑在自觉的基础之上的，官兵一体服从纪律，绝无例外。”从这些论述中可以看出，铁的纪律是我们党从严从实要求全党的基本规矩，而执行铁的纪律也是我们党从严从实要求全党的重要途径。

三、党的七大能够丰富和发展从严从实优良作风的主要原因

第一，我们党形成了全党团结奋斗的正确指导思想和坚强领导核心。从严从实要求全党，需要有一个坚强的领导核心和思想武器作为前提。只有具备了这样的前提，才能解决谁来从严从实要求和怎样从严从实要求的问题。到七大召开时，这样的前提条件已经具备。遵义会议以后，毛泽东在党中央的领导地位得以确立。与此同时，经过胜利和失败的反复比较，我们党正确解决了马克思列宁主义与中国革命的具体实践相结合的问题。延安整风运动清算了以王明为代表的“左”倾教条主义。经过革命实践的选择和锤炼，我们党逐步形成了以毛泽东为核心的成熟的中央领导集体，形成了毛泽东思想，涌现了一大批善于正确执行党的路线、方针、政策的领导骨干。六届七中全会明确指出：“党在奋斗的过程中产生了自己的领袖毛泽东同志”，二十四年来中国革命的实践证明了，并且还在证明着，毛泽东所代表的我们党和全国广大人民的奋斗方向是完全正确的。七大对全党的集中统一作了强调，在会议主席台的正上方，悬挂一个引人注目的横幅：“在毛泽东的旗帜下胜利前进！”这充分体现了全党的共识。这是我们党坚持从严从实要求的根本思想前提和根本政治基础。

第二，我们党对自身建设规律有了更深入的研究、更准确的把握。在毛泽东的领导下，我们党对农民和其他小资产阶级占人口大多数、长期处在农村环境中如何建设先进马克思主义革命政党的问题进行了艰苦的探索。到七大召开时，党对自身建设规律的把握已经十分深入，形成了系统的党的建设的理论。党中央强调党的建设是中国革命胜利的三大法宝之一；明确提出要“建设一个全国范围内的、广大群众性的、思想上政治上组织上完全巩固的布尔什维克化的中国共产党”；强调党的建设必须密切联系党的政治路线来进行；强调要把思想建设摆在首位，党员不但要在组织上入党，而且要在思想上入党，要经常注意以无产阶级思想改造和克服各种非无产阶级思想；强调要坚持“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正确方针，创造了在全党通过批评与自我批评进行马克思列宁主义思想教育的整风形式，等等。党对自身建设规律的正确把握，为从严从实要求全党，提出了具体任务，提供了重要遵循。

第三，国际国内形势的发展变化对党提出了新的任务,提供了新的条件。七大召开前夕，国内外形势发生了急剧变化。世界反法西斯战争已经取得决定性胜利，抗日战争也已经胜利在望。但是，日本帝国主义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中国内部仍然是分裂的，仍存在着内战的危机。此时此刻，中国人民面临着两个前途和两种命运的抉择：是建设一个光明的中国人民得到解放的新中国呢？还是仍然维持着半殖民地半封建的贫穷落后的旧中国？在这机遇与挑战并存的重大历史关头，中国共产党的任务，就是要竭尽全力去争取光明的前途，反对黑暗的前途。为了团结全党和全国各族人民夺取抗日战争的最后胜利，并把中国引向光明的前途，中国共产党必须总结经验，正确指明中国社会发展的方向，实事求是制定赢得胜利的纲领路线方针政策，必须克服党内的错误思想，更加扎实推进党的建设伟大工程，把党锻炼成中国革命的坚强领导核心。形势的发展对从严从实要求全党提出了新的任务，提供了新的条件。新的任务使从严从实要求全党成为必须，而新的条件则使这种要求的实现有了可能。

从以上三个问题的简要分析中，我们可以看到，党的七大对从严从实要求全党的一系列问题进行了全面探索，提出了明确要求，这些新探索新认识新要求既作为党的七大的一个重要特点而载入党的光辉史册，又成为我们党不断加强自身建设的一项重要内容而得到弘扬。从严和从实统一于党的七大召开的全过程，统一于中国革命的伟大实践，并不断发扬光大。今天，我们党正在进行具有许多新的历史特点的伟大斗争。在新的形势和任务面前，习近平总书记站在时代发展的新的高度，继承前人又与时俱进，向全党提出了“严以修身、严以用权、严以律己，谋事要实、创业要实、做人要实”的要求。“三严三实”明确了领导干部的修身之本、为政之道、成事之要，为加强形势下党的思想政治建设和作风建设提供了重要遵循，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提供了重要支撑。作为共产党员，我们应当在实践中积极践行“三严三实”，只有这样，才是对从严从实要求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的更好弘扬，是我们对党的七大胜利召开70周年的最好纪念。

(本文作者 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原主任 北京 100080)

(责任编辑 薛 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