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与策展:微媒体时代的青少年媒介素养建构
2015-01-29漆亚林
■ 漆亚林 高 敏
(中国青年政治学院 新闻传播学院,北京100089)
问题与策展:微媒体时代的青少年媒介素养建构
■ 漆亚林 高 敏
(中国青年政治学院 新闻传播学院,北京100089)
信息技术的裂变式发展将我们置身于微媒体时代,作为网络主力军的青少年正处于三观形塑期,其媒介素养会随着微媒体技术革新和传播方式的演进而产生诸多问题,如拟态环境的误导、创造能力的弱化、交往协作能力的消解等。因此,必须将媒介素养纳入基础教育课程体系,建立微媒体空间舆情引导协同机制,构建和完善青少年媒介素养。
微媒体 青少年 媒介素养 接近权
我们置身于一个信息技术革命的时代,西班牙信息社会学家卡斯特尔指出:我们的社会正经历着一场革命,这就是信息技术革命,这场革命的到来,使得信息技术就像工业革命时期的能源一样重要[1]。随着信息传播技术的快速发展,美国的 Whatsapp、韩国的KaKao Talk、日本的Line以及中国的微博、微信、微电台、陌陌、米聊等微媒体应运而生。微媒体在给使用者带来全新体验的同时,也改变了人们的交流传播方式乃至生活方式。以微博、微信、微视频等为代表的微媒体使用者数量庞大,影响力巨大,而青少年又是网民的主力军,微媒体日益成为青少年重要的思想场域和生活社区,并对青少年价值观、人生观和世界观的形塑及其社会行动产生十分重要的作用。微媒体在积极建构青少年媒介素养的同时也带来了诸多伴生性问题,因此,在微媒体时代对青少年媒介素养教育的与时俱进显得必要而迫切。
一、逻辑起点:微媒体传播特征与青少年特质的契合
何为微媒体?国内尚无明确统一的定义。有学者将“微媒体”等同于新媒体,即相对于报纸、电视、广播等传统媒体而言的新兴媒体,包括网络媒体和移动媒体等[2];有学者将“微媒体”视为由许多独立的发布点构成的网络传播结构[3];还有学者将微媒体看做新型媒体形式[4]。大部分学者将微媒体的内涵等同于近年来兴起的微博或微信。基于上述研究,笔者认为“微媒体”是基于用户网络社交关系进行信息获取、分享以及传播的网络信息平台及其媒介样式。微媒体具有两种主要传播样态:一是以多点发布的网络传播结构为中心的社交平台,如Whatsapp、KaKao Talk、微博、微信、陌陌、米聊等;二是以信息内容单元的时空限度为中心的传播载体或者文化样式,如微电影、微视频、微电台、微小说、微纪录片等。前者可以成为后者信息扩散的渠道和分享平台。 微媒体特有的传播特征同青少年群体的心理特质高度契合,因而深受青少年喜爱并对其影响巨大。
(一)成本低廉的媒体“使用”对青少年产生“满足”期待
布卢姆勒(Blumler)将受众对媒介的使用和满足的动机概括为:有助于信息的获取,为了解闷和逃避现实,为了身份认同等。由于青少年身处个体发展的成长阶段,学习生活是中心任务,没有较多经济来源,对于传统媒体的接触与使用较少。具有移动性、社交性和草根性特征的微媒体通过PC、pad、手机等不同形式的终端,尤其是手持终端可以便捷地接收和传播信息,成为青少年获取信息、娱乐解闷、逃避现实、获得社会认同的主要传播工具。成本低廉是微媒体满足青少年信息接收、扩散与生产的重要原因。一是时间、精力成本较低。青少年通过手机等终端可以轻易获得和传播微媒体信息。微博发布内容限制在140字以内,微信内容多短小,微电影、微视频、微电台、微纪录片等微媒体形态时长较短,大大降低了接受信息和扩散信息的时间和精力成本。二是经济成本较低。微媒体的接收、扩散和生产是零成本或者小成本的。在WIFI条件下微媒体的传播是零成本的,即便是移动网络条件下,微媒体的使用也是微成本的。小成本生产也是微媒体对青少年产生吸引力的重要原因之一。微电影、微视频、微纪录片等微媒体样式制作成本很低,手机、pad等手持终端的摄像功能均能达到微视频的拍摄需要。
(二)传受一体化实现青少年传媒接近权的跨越
传媒接近权是指“作为信息接收者、利用者的公民有权接近和利用大众传播媒介发表自己的主张、意见,有权要求大众媒介刊登或播放其意见、广告、声明、反驳等,有权要求大众媒介刊登自己想要传播的有关信息[5]。传统媒体虽然也在努力实现公民的媒介接近权,但是议程设置仍然掌握在媒介手中,而微媒体则迫使人们在“众声喧哗”中,进入到了罗兰·巴特所谓的“作者已死”的个人传播时代。微媒体对传统传播权力结构的消解,实现了传受一体化,使受众在获知真实信息、自由表达观点以及参与信息生产三个层面有了很大突破。微媒体打破了传统的线性信息传播结构,实现了信息的网核状裂变结构。这种结构中没有信息传播中心,每个人既是信息的接受者,又是信息的发布者和N次加工者。“传受一体”的传播模式极大增强了用户的自主性和灵活性,实现了表达权的均等化。
青少年急需社会认同的心理使得他们渴望获得他人关注、呈现自我价值,因此,青少年在微媒体空间体现出较高的观点、意见表达度和公共领域指向度。与整个好友群体进行信息分享,极大满足了青少年人际交往中需要的存在感和认同感。同时,在媒体赋权的过程中,青少年参与微媒体信息的原创性生产、扩散性生产和提升性生产较为积极和主动。
(三)“把关人”的缺失对青少年产生万花筒效应
库尔特·卢因在《群体生活的渠道》一文中首次提出把关人的含义,他认为在群体传播过程中存在着一些把关人,只有符合群体规范或把关人价值标准的信息才能进人传播渠道。新闻是选择的艺术,随着传媒的发展,信源越来越多,各种信息真假难辨,多种价值观和思潮在媒体空间流动,传媒“把关人”的作用显得更加重要。传统媒体通过媒介组织的把关,能够提高媒体的公信力和传播价值。但微媒体监管相对滞后,传授没有明显界限,微媒体的信息生产没有任何准入标准,涉及的用户个人媒介素养及道德素质无法甄别,传统的“把关人”功能趋于弱化。没有把关和过滤的信息“五彩斑斓”,呈现出光怪陆离的万花筒般的媒介世界。对传统媒体议程设置保持警惕的青少年对微媒体的开放世界释放出极大的热情和满足感,加之人际交往的单一性,使得更多的青少年开始使用微媒体发表言论、寻求支持和释放压力。然而,由于微媒体“把关人”的缺失,一些组织、媒体或个人为了追求眼前的经济利益或某种政治目的,植入或传播虚假、色情信息、腐化堕落的生活方式以及“颜色思潮”等不良内容,会对心理发展尚不健全、社会阅历有限的青少年产生误导,使一些青少年逐渐在泥沙俱下的信息海洋中形成错误的价值观,产生错误的社会行为。
二、负向扩散:青少年媒介素养建构问题的呈现
“媒介素养”概念最早是由英国学者李维斯和汤普森提出的,随着社会环境、媒体的发展以及公众媒介素养的提高,它的内容和范式不断深化发展,从源于英国精英文化脉络的免疫式媒介素养观,转变为强调对媒介选择分析辨别与批判性的思考,并进而发展为当代以公众媒介参与为核心的研究范式[6]。国外普遍采用的媒介素养定义是:人们面对媒介各种信息时的选择能力、理解能力、质疑能力、评估能力、创造和生产能力以及思辨的反应能力。微媒体时代信息传播模式和传播机制发生了巨大变化,传受界限逐渐模糊,受众已经从传统媒体的被传播对象转变为信息生产者和媒介参与者,角色的改变拓展了受众主导的媒介素养内涵,新媒介素养应运而生。中国人民大学彭兰、高钢教授将新媒介素养放置于社会化媒体环境下,将公民的媒介素养定义为“媒介使用素养”、“媒介消费素养”、“信息生产素养”、“社会交往素养”、“社会协作素养”以及“社会参与素养”。还有学者认为当下处于信息过载时代,新媒介素养就需要包含“从媒介批判能力到信息管理能力”[7]。本文将受众媒介素养置于微媒体环境中,结合微媒体的特性,从认知、使用以及参与三个维度探讨青少年媒介素养建构中存在的伴随性问题。
(一)微媒体建构的拟态环境对青少年社会认知的误导
美国传播学者李普曼提出的“拟态环境”旨在告诉人们媒体悄悄地蒙上了我们的眼睛,人们更多是通过各种“新闻供给机构”去了解外部世界的,这样人的行为就不再是对客观环境的反应,而成了对“拟态环境”的反应。由此,“大众传播形成的信息环境,不仅制约人的认知和行为,同时通过制约人的认知和行为来对客观的现实环境产生影响……信息环境越来越环境化”[8]。
与传统传播媒介构建的拟态环境甚至与互联网的虚拟空间相比,微媒体平台由于缺乏“把关人”,即时海量的信息在公共空间里自由游弋,对青少年包括选择力、理解力、质疑力、评估力在内的认知能力具有一定的消解作用,“多元的信息环境,未必会带来更具判断力和批判精神的明智的受众。有时,反而会引起受众更大程度上的困惑与盲从”[9]。正处在三观形塑阶段的青少年尤甚。祝华新认为:“网络平台的包容度中微博最低,微博上更多的是事件性导向,而缺少对公共话题持续的理性深入的讨论,充满过激言论。”微博的广播式扩散和微信的“熟人圈”扩散,非理性情绪极容易产生连锁反应,导致负面影响蔓延。青少年社会阅历浅、思想不成熟,往往更容易被卷入网络过激言论、负面信息或虚假信息的漩涡中。对大量似是而非、包藏祸心的信息缺乏甄别、判断能力,对主流思想和官方信息的过度质疑反而削弱了青少年的判断力和质疑力。
许多借助微媒体发酵的网络事件经过微媒体的裂变式传播,对青少年的认知能力产生了较大的负面影响,如“郭美美事件”、“李刚事件”、“李天一事件”、“绿领巾事件”、“四川校长宴”、“北大附小事件”等舆情热点点燃了微媒体用户对社会阶层不平等的“仇富”、“仇官”情绪。微媒体的议程设置在青少年心里埋下了社会阶层对立的种子,缺乏语境、真相的“事实”刺激青少年放弃理性判断,成为乌合之众。“宁愿坐在宝马车里哭,不愿坐在自行车上笑”的“马诺语录”、芙蓉姐姐热辣的舞姿与宣泄式的身体景观、木子美体验式的性爱实录等所呈现的生活态度与价值追求,对青少年极易产生对主流价值的疏离和社会认知的误导。
(二)媒介使用与信息创造能力的弱化
媒介使用状态和信息创造能力反映了主体的媒介行动力。海德格尔认为“世界被把握为图像”。视觉文化成为当代文化的核心要素,成为创造、表征和传递意义的重要手段。微媒体呈现给青少年丰富多样的多媒体图景,浅显易懂,大大降低了青少年理解、阐释、评估、质疑信息和问题的难度。然而,由于缺少了传统媒介信息所具有的间接性、客观性、抽象性、思辨性的特点,碎片化语言和图像反而弱化了青少年的话语逻辑和深度思考,长期对信息浅层次的生产、转发与评论会削弱青少年对信息的深加工与传播能力。
一些青少年由于缺乏信息筛选、甄别、整合能力,在面对浩如烟海的信息时暴露出媒介使用和创造能力的弱化甚至异化。一是被技术平等性背后隐藏着的新霸权所利用。微媒体同样具有意识形态属性和资本逻辑,对于一些打着“民主、自由”旗号兜售政治图谋的信息与观点,青少年难以明察秋毫,甚至沦为其工具。微媒体中反主流价值观和主流意识形态的内容在青少年中具有较大的市场。同时,微媒体也是一个名利场,粉丝量和点击量建构着微媒体用户的特权,青少年在“指尖传播”中不知不觉成为资本力量的觊觎对象。二是破坏语言规制。微媒体空间生产出大量网络语言,使使用者产生亲近感和认同感的同时,破坏了语法规则和文化传统,甚至将错别字、生造词当成流行语和时尚符号,造成语言污染和理解障碍。比如网络上流行的木有(没有)、偶(我)、次饭(吃饭)、恐龙(丑女)、7456(气死我了)等,甚至一些学生在写作文时满篇网络语言,让老师无法看懂。三是对全民狂欢的媒介环境的形成推波助澜。“伴随网络传播的盛行和风靡,不同虚拟社区的群体大联欢和形式各异的网络表述形式的出现,使得狂欢文化再次进入人们的视野,成为当下社会不可忽视的一股文化潮流”[10],微博、微信等微媒体,每隔一段时间即掀起一阵网络狂欢,如“杜甫很忙”、“元芳体”、“咆哮体”、“宝黛体”、“凡客体”等微媒体娱乐现象,对教科书、古人抑或电视剧人物进行各种恶搞,大抵是青少年从众心理、狂欢心理等情绪的直观表达。
(三)社会交往协作能力的消解
微媒体的信息传播方式使人际交往变得更加便利、简单,可以避免繁杂的人际交往所带来的不便和弊端。微博、微信、陌陌、米聊等微媒体具有社交媒体的特征,使用者在微媒体平台的交往体现了群体归宿和文化归宿。但是,网络上的交往毕竟是虚拟的人际交往,过多沉溺于虚拟空间,往往会使人们弱化正常的人际交往能力。2014年9月,中国青少年研究会副会长陆士桢在第十一届“穗港澳台新”青年辅导研讨会上做了题为《青年网络政治参与:一个社会与青年共赢的重要话题》的发言,对近三千名网友进行问卷调查的数据表明,在网络对自己的影响及上网动机的调查中, 37.5%的青年网友非常同意和比较同意“通过网络可以避免现实参与带来的麻烦”,而在“离异”青年群体中,选择通过网络来“避免麻烦”的比例竟高达62.3%,表明青少年试图通过网络虚拟交往来逃避现实。
微媒体满足了使用者在快节奏、高压力生活下获取信息和表达沟通的需求,但同时诱发了用户的媒介依赖,而青少年则更容易陷入这种依赖当中。调查发现,大学生每天多次登陆刷新微博的比例占30%,居第一位,其中55%的人“想起来就用”微博,排第二、第三的是睡觉前或起床后以及上课无聊时,分别占37.2%和34.4%。可见不分场合随时随地通过手机查看微媒体信息已经成为青少年的生活常态,个人时间的有限性必然导致媒介接触时间多而社会实际交往时间少,长期如此会对青少年生理和心理造成伤害,并影响其学习和生活,还有可能引发现实生活中的认知和行为失调。
三、策展路径:青少年微媒体素养建构的方法
(一)将媒介素养教育纳入基础教育课程体系
微媒体时代媒介素养教育应该与国际接轨,纳入国民基础教育体系,从少年儿童抓起才能取得良好效果。例如,英国教育部20世纪上半叶就把媒介素养纳入正式教学体系中,美国20世纪60年代末在48个州设立了媒介素养教育的课程,加拿大在1999年的课程改革中,把媒介素养作为独立的课程引入课堂,等等。因此,这些国家的青少年对媒体的使用、信息的认知有自己的理性判断和专业眼光,对信息的管理能力和批判能力都很强。我国目前在国民基础教育中没有设置专门的媒介素养课程体系。《2012广州市少年儿童媒介素养教育调研报告》称,新媒介已经越来越成为少年儿童获取信息的重要途径。82%的小学生每天都会上网,近五成孩子每天“刷微博”。因此,应该在中小学课程体系当中尽早设置媒介素养教育课程,使孩子们明白如何正确认识媒介和使用媒介,通过学习成为媒介活动的主动参与者和具有良好思辨能力的信息时代的合格公民[11]。我国一些高校和研究机构已经开始在中小学进行媒介素养教育的实验并取得了一定的成果,如北京大学和中国传媒大学与北京黑芝麻胡同小学合作进行了媒介素养教育的课程开发,从三年级到五年级开展的媒介素养教育成效显著。
(二)建立微媒体空间舆情引导协同机制
1971年,赫尔曼·哈肯提出“协同”概念,他在《协同学——自然成功的奥秘》一书中提出,盛行的舆论起着序参量的作用,它支配各种个人意见以一种广泛统一的舆论,从而使自己的地位维持下去。当下,微媒体正在改变大时代。传统舆论场呈现多元化、复杂化态势,传统的舆情信息传播与引导机制难以适应传媒生态的巨大变化。微媒体空间话语权重构,公民微媒体、政务微媒体、传统媒体构建的民间场域、政治场域、主流媒体场域之间不断博弈,甚至出现话语撕裂,因此需要各种媒体进行协同传播形成主流舆论,引导民间舆论场。政府通过建立网络发言人机制改善政务微媒体的话语模式,传统媒体通过占领意见领袖高地加强民间舆论场的引导力,推动微媒体空间形成良好的舆情监测机制和信息自净机制,从而提高青少年媒介使用和传播能力以及社会认知能力。
(三)青少年媒介素养的自我建构与完善
青少年接触和使用微媒体的时间长、频率高,受其影响很大。因此,需要主动学习媒介功能与作用、媒介组织特点、媒介的运营模式、媒介技术的运用、媒介与社会的关系以及媒介礼仪和伦理等相关知识,在享受新媒体自由传播的同时自觉承担社会责任,力求保持理性、建设性的传播理念和专业技能。在当下色情、暴力、反动、虚假等低俗信息屡禁不止的背景下,青少年更要积极掌握媒介生产和传播的规律,不断提高对信息和观点的选择力、甄别力、理解力、整合力以及批判力,为建构健康良好的传媒信息行为秩序贡献一份力量。
结语:面对当前微媒体上混杂、非理性的海量信息造成的社会问题,面对青少年群体中的过度娱乐化倾向,以及微媒体依赖造成的青少年认知和行为失调等种种问题,应培养受众,尤其是培养依赖网络信息的青少年成为耳聪目明的受众和传播者,使其理性地对媒体信息进行积极的“解毒”与“解读”,成为具有媒体素养的新时代公民。加强新媒介素养教育亟须受到重视,媒介素养的教育应该未雨绸缪,从小学开始抓起,并通过社会、学校、媒体等多个环节进行系统的培养,才能有效改善微媒体时代青少年媒介素养存在的问题。
[1]单晓红:《媒介素养引论》,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第142页。
[2]李 璐:《“微媒体时代”的舆情危机与应对策略》,载《山东省农业管理干部学院学报》,2013年第4期。
[3]折江虹:《从微博与微信的异同看社交微媒体走向》,载《新闻世界》,2014年第7期。
[4]宫承波 田 园:《构建“微时代”的对外传播体系》,载《对外传播》,2014年第6期。
[5]徐耀魁:《西方新闻理论评析》,北京:新华出版社1998年版,第276页。
[6]周葆华 陆 晔:《从媒介使用到媒介参与:中国公众媒介素养的基本现状》,载《新闻大学》,2008年第4期。
[7]蔡 骐 李 玲:《信息过载时代的新媒介素养》,载《现代传播》,2013年第9期。
[8]郭庆光:《传播学教程》,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1年版,第113页。
[9]彭 兰 高 钢:《中国互联网新闻传播结构、功能、效果研究》,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13年版,第291页。
[10]蒋原伦:《媒介文化十二讲》,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年版,第213页。
[11]杨 莹:《作为公共空间的微博及其用户的媒介素养刍议》,载《新闻知识》,2013年第4期。
2014-10-20
漆亚林,中国青年政治学院新闻传播学院副院长,副教授,主要研究新闻实务与传媒经济; 高 敏,中国青年政治学院新闻传播学院硕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新闻实务与传媒经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