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猪嗜血杆菌毒力因子的研究进展
2015-01-25贾爱卿王贵平
贾爱卿,王贵平,宣 华,廖 明
(1.华南农业大学兽医学院 农业部兽用疫苗创制重点实验室,广州 510642;2. 广东海大畜牧兽医研究院,广州 511400;3. 广东省农业科学院动物卫生研究所,广州 510600)
副猪嗜血杆菌毒力因子的研究进展
贾爱卿1,2,王贵平2,宣 华3,廖 明1
(1.华南农业大学兽医学院 农业部兽用疫苗创制重点实验室,广州 510642;2. 广东海大畜牧兽医研究院,广州 511400;3. 广东省农业科学院动物卫生研究所,广州 510600)
目前预防和控制革拉斯氏病仍然非常困难,副猪嗜血杆菌是革拉斯氏病的病原菌,定殖于健康猪群的上呼吸道中。了解副猪嗜血杆菌的病原性对于确定其如何引起发病和更好的区分“毒力”和“非毒力”菌株是必要的。副猪嗜血杆菌感染需要粘附和入侵宿主细胞,抵抗巨噬细胞的吞噬,抵抗补体结合并诱发炎症反应。鉴定这些机制过程中的毒力因子在方法上受到一定的限制。关于副猪嗜血杆菌的发病机制的最新进展集中在突变株的构建,然而目前大多数的所谓的毒力因子需要进一步鉴定。
副猪嗜血杆菌;毒力因子;革拉斯氏病;猪
副猪嗜血杆菌(Haemophilus parasuis, Hps)是巴氏杆菌属的成员,是仔猪上呼吸道的一种常在菌[1]。Hps只感染猪,且仔猪通过出生后与母猪接触感染该菌[2]。Hps通过上呼吸道感染,但在某种情况下,某些菌株能扩散到肺部引起肺炎,或侵入全身组织器官,引起典型的多发性纤维素性浆膜炎和关节炎[2],即革拉斯氏病(Glasser's disease)在过去,革氏病偶有发生,且多是应激引起。然而,近年来规模化养殖和免疫抑制性疾病的出现导致猪呼吸道疾病和革氏病的发病率有所上升[2]。
Hps菌株间存在抗原异质性和毒力的差异[3]。因此,辨别常在菌和毒力菌株是控制和诊断副猪嗜血杆菌病的关键,Hps毒力因子的鉴定将为新型疫苗的设计奠定基础。本文对当前Hps的发病机理和毒力因子的研究进展进行了综述。
1 关于副猪嗜血杆菌的发病机理
细菌的发病机理是一个多因素的过程,需要多种机制共同作用构成感染和疾病的发生。发病机制主要包括病原菌对宿主的入侵,逃避宿主的免疫防御体系,细菌在体内的繁殖和对组织的损伤。从功能上比较分析“毒力”和“非毒力”Hps的区别能够鉴别几种致病机制。Hps能通过粘附定殖和侵袭上皮细胞来引发感染[4,5],进而通过降解IgA来逃避先天免疫系统[6],抵抗巨噬细胞的吞噬[7]和抵抗补体的中和[8]。Hps在宿主体内增殖,产生强烈的炎症反应,最终导致革氏病的病变特征产生[9]。这种炎症引起的细胞通透性的改变和细菌入侵内皮细胞的能力可能是脑膜炎发病的关键步骤[10]。
在体外,有毒Hps比鼻腔分离的无毒力的菌株形成生物膜的能力更强[11]。生物膜的形成可能与黏膜定殖有关,但并不是入侵机体系统所必须的。然而,在发生肺部感染时能够检测到假定生物膜形成相关同源基因(siaB、htrA、fumC、gcpE、acrR)的表达[12]。粘附和侵袭上皮细胞在副猪嗜血杆菌毒力菌株中已被证实,这可能是引起感染非常重要的第一步[4,5]。Hps能够诱导caspase-3依赖性呼吸道上皮细胞凋亡,这可能有助于其对呼吸道黏膜的破坏[4]。
在肺部,巨噬细胞通过吞噬作用将无毒力的Hps清除掉。相反,毒力菌株能够逃避肺泡巨噬细胞的吞噬作用,其中一部分菌株是因为荚膜的产生。在调理素抗体存在的情况下,毒力菌株变得容易被巨噬细胞吞噬和清除[7]。有Hps诱导肺泡巨噬细胞初初始活化延迟,这有利于自身在肺部的持续增殖[9]。随后,高水平激活巨噬细胞和大量促炎症介质的产生,导致疾病的发生[9]。
虽然有Hps进入血液的具体机制尚不清楚,但其入侵内皮细胞的能力在全身感染的过程中是非常重要的[13,14]。一旦有毒Hps进入血液,细菌便能够逃避抗体依赖性的补体系统[8]。血清抗性菌株能够很好的抵抗血清杀菌效果,从而能够到达全身各个部位,导致多发性浆膜炎和多发性关节炎。尽管荚膜在血清抗性中的作用并未被确定,在缺乏补体调理作用的吞噬试验中观察到细菌荚膜能够抑制补体的沉淀[7]。有毒Hps对血管内皮细胞的入侵或许可以解释这些毒株通过血脑屏障引起脑膜炎的能力[13,14]。Hps诱导上皮细胞和内皮细胞凋亡和释放IL-6、IL-8[4,10,13],这些细胞因子在炎症反应和形成典型的革拉斯氏病病变过程中起重要作用。
2 副猪嗜血杆菌的假定毒力因子
2.1 6-磷酸葡萄糖酸脱氢酶(6-Phosphogluconate dehydrogenase,6PGD) 6-磷酸葡萄糖酸脱氢酶(6PGD)在猪的链球菌中被认为是一个保护性抗原[15],Fu等[16]鉴定出Hps的细胞壁中含有6PGD。由于重组的6PGD蛋白具有阻止HpsSH165粘附猪肺泡上皮细胞(SJPLC)的能力,推断其参与SJPLC的粘附[16]。此外,重组的6PGD能够诱导猪肺泡上皮细胞产生IL-8和IL-6,同时在小鼠具有一定的免疫原性和保护力,预示其可以作为一个潜在的疫苗抗原[16]。
2.2 脂寡糖(lipooligosaccharide, LOS) 由于重复性O抗原亚基的缺失,Hps有一个短的LPS,因此其分子被称为脂寡糖[17,18]。Hps的LOS具有与大肠杆菌、胸膜肺炎和巴氏杆菌产生的LPS类似的诱导RAW264.7细胞产生肿瘤坏死因子(TNF)和IL-6的能力[18]。Bouchet等[4,10]确定了从Hps Nagasakia株纯化的LOS在粘附和诱导炎症反应方面的部分作用。Hps的LOS能够诱导猪的脑微血管内皮细胞(porcine brain microvascular endothelian cell,PBMEC)和初生仔猪的气管(newborn piglet
trachea,NPTr)细胞释放IL-8和IL-6。然而,Hps对PBMEC和NPTr细胞的粘附并不能被LOS完全阻断提示还有其他粘附因子的存在[4,10]。一份关于LOS庚糖的研究显示,一个完整的LOS对于血清抗性、粘附和入侵均是非常重要的,而缺失庚糖III只影响血清抗性[19]。此外,在小鼠模型中LOS的单克隆抗体能够预防Hps的感染[20]。流感嗜血杆菌和睡眠嗜组织菌,已证实唾液酸酶对LPS的修饰与毒力相关,尤其是血清抗性方面[21,22]。细菌神经氨酸酶能够清除宿主的唾液酸(N-乙酰神经氨酸和Neu5Ac)。唾液酸可作为碳源和/或氮源或可被CMP-Neu5Ac合成酶修饰(如NeuA和SiaB)通过唾液酸转移酶LsgB被整合入LOS[23]。
Hps有神经氨酸酶基因nanH和神经氨酸酶活性是常见的,与菌株的临床来源无关[24]。相反,lsgB基因主要存在于组织部位分离的Hps中,而从鼻腔分离的菌株中均未检测到[24]。有学者在lsgB+的强毒参考菌株Nagasaki株的LOS中已证实唾液酸的存在[24],推断唾液酸在副猪嗜血杆菌发病机制中发生作用。
MOOC的出现与应用,是在线教育、开放存取、互联网+、社交网络、自媒体平台等诸多因素叠加发力的集中体现。MOOC环境下,用户在信息需求特征、获取条件、使用方式、利用特点等方面均发生了嬗变,作为知识发现与利用重要媒介的图书馆该何去何从,国内图书馆界做了大量研究。本文综合采用文献计量法和主题分析法,对国内图书馆与MOOC相关问题的研究现状进行梳理,揭示当前研究的内容、特点、存在问题及今后发展方向,以期为同类研究提供参考借鉴。
2.3 细胞致死膨胀毒素(cytolethal distending toxin,CDT) 细胞致死膨胀毒素(CDT)属于细菌AB2型毒素家族,由3个亚基组成(CdtA、CdtB和CdtC),CdtB是毒素活性部位,CdtA和CdtC负责CDT毒素与靶细胞结合及将CdtB传送至细胞内[25]。已在很多革兰氏阴性病原菌中发现了编码CDT的基因[25]。CdtB是一个DNA酶,是一些由CDT介导细胞生长周期的哺乳动物细胞生长过程中G2-M分裂期阻滞和最终死亡所必需的[26]。
HpsSH0165基因组序列中已有两个CDT基因簇位点被鉴定[27]。有文献报道CDT重组蛋白具有毒素活性和在细胞生长过程中对细胞周期有阻滞作用。Zhou等[27]发现109株临床分离的Hps和15株参考菌株都表达CdtB蛋白,证实CdtB与毒力无关。Zhang等[28]构建了HpsSC096的CDT缺失突变株,发现SC096对血清的敏感性增加,而对猪脐静脉血管内皮细胞(PUVEC)和PK15细胞的粘附和入侵能力降低了。
2.4 IgA蛋白酶(immunoglobulin A protease) 为了在呼吸道黏膜定殖,细菌必须克服IgA对宿主的保护作用,IgA主要通过抑制微生物粘附和侵袭、灭活细菌毒素和介导抗体依赖性细胞毒性参与对宿主的保护作用,IgA主要通过抑制微生物粘附和侵袭、灭活细菌毒素和介导抗体依赖性细胞毒性参与对宿主的保护。细菌IgA胞外蛋白酶可以裂解IgA,使细菌免受免疫球蛋白的攻击[29]。Mullins等[6]在Hps培养物的上清中证实有猪IgA蛋白酶的活性,同时发现副猪嗜血杆菌的细胞外丝氨酸蛋白酶(espP2)基因与流感嗜血杆菌编码IgA蛋白酶的基因具有同源性,其表达产物能够对豚鼠提供一定的同源攻毒保护[30]。丝氨酸蛋白酶是一种自转运蛋白,与Pina -Pedrero等[31]报道过的BmaA5和BmaA6蛋白相似。副猪嗜血杆菌培养物上清中的IgA蛋白酶活性与espP2基因的相关性仍需进一步验证。
2.5 荚膜(capsule) Perry等[32]检测了5型和15型副猪嗜血杆菌的荚膜组成:荚膜由一个二糖重复单元β-六磷酸葡萄糖主链和2,4-氨基-2,4,6-三羟基-D-吡咯半乳糖侧链组成,侧链在血清15型菌株中被α-Neu5R-3-α-GalNAc-1-P取代,血清5型菌株被α-Neu5R-3-α-Gal-1-P取代,其中R是指N-乙酰基或N-羟基。羟乙酰基神经氨酸已被证实存在于哺乳动物中,但这是首次在细菌中发现。这些荚膜多糖的差异可能是由于Hps的血清型的不同造成的,而在LOS的多糖中从未检测到差异[32]。虽然荚膜与毒力的相关性并不明确[33],但毒力菌株与猪肺泡巨噬细胞共孵育后会产生明显的荚膜,表明荚膜有抗吞噬的作用[7]。
在毒力菌株Nagasakia株中检测到了假定荚膜产生基因capD,而在非毒力菌株SW114中并未检测到[34]。HpsSH0165缺失capD基因后致病力消失,同时血清抗性降低[35]。其他参与多糖合成的基因(galU和gale)也参与生物膜的形成和血清抗性[36],而这些基因与荚膜形成之间的直接关系,需进一步验证。
2.6 菌毛(fimbria) 人们在鸡胚上生长的Hps中观察到了菌毛样结构[37]。HpsSH0165具有4个IV型菌毛基因,编码主要结构单元PilA(HAPS2013)和3个生物合成蛋白PilB、PilC和PilD(分别为HAPS2011, 2010 和 2009)[38]。血清4型副猪嗜血杆菌gx033基因组信息显示其存在pilF基因,该基因编码一个菌毛生物合成和穿梭运动蛋白[39]。这些分子可能在细菌粘附过程中发挥作用,但并未被证实。
2.7 孔蛋白家族(porin family proteins) 孔蛋白形成穿过革兰氏阴性菌外膜的跨膜通道[40]。Hps的两个预测的孔蛋白OmpP2和OmpP5已被证实。来自不同菌株的OmpP2和OmpP5序列在预测的胞外环上呈现差异性[41]。OmpP2是Hps外膜上最丰富的蛋白[42]。尽管Hps的OmpP2序列高度保守,但非pina-pedrero毒力的菌株仍然经常有基因插入,包括在预测的蛋白中多出额外的环[41,43,44]。
Zhang等[44]对SC096的OmpP2缺失突变后提高了其对血清的敏感性。这种敏感性的增加是由于提高了与IgG抗体的结合,随后激活了补体经典途径[45]。同时对猪肺泡巨噬细胞[46]、对上皮细胞和内皮细胞的粘附和侵袭的能力减弱[47]。然而,OmpP2缺失能够引起Hps生长缺陷和OMP组分的改变。在OmpP2缺失株中ThyA,RfaD和Mip蛋白过表达,显示上述蛋白与粘附有关[47]。
McVicker等[48]从Hps纯化出P5(OmpA)蛋白,该蛋白与Hps的OmpP5具有同源性,但粘附属性不同,P5不结合癌胚抗原。Hps OmpP5蛋白预测有4个超变区编码的4个假定的表面暴露环,在不同的菌株间有所不同[41,49,50]。虽然巴氏杆菌科其他成员的OmpP5与毒力相关[51],但Hps OmpP5缺失突变株并未表现出对血清敏感性或粘附,入侵上皮细胞和血管内皮细胞能力的降低[52]。然而,正如OmpP2缺失突变一样,OmpP5基因的缺失突变也导致Hps的生长缓慢,并改变P5蛋白的表达[52]。
2.8 V型分泌系统(Type V secretion system) V型分泌系统由3个功能区组成:一个氨基端的前导肽序列(与跨内膜转运有关),一个载客结构域(提供能量)和C-末端结构域(在外膜上形成一个孔道,载客结构域通过它伸向细胞外环境)[53]。V型分泌系统是不需要能量和辅助因子的参与[53]。
V型分泌蛋白家族主要包括自转运系统的分泌的蛋白(Va型或AT-1型),两个伴侣分泌途径(Vb型)和Vc型系统(也被称为AT-2型)[53]。这些表面暴露蛋白参与各种与毒力相关的宿主病原体间的相互作用,例如粘附、入侵、自凝、补体抑制和IgA的降解[54,55]。此外,它们可以产生较好的抗体杀菌作用,就像已被证明的脑膜炎奈瑟球菌的粘附素NadA一样[56]。SH0165和Nagasaki株的基因序列和蛋白质组学分析证实Hps中存在自转运系统[31,42,57,58]。
2.9 单体自转运蛋(monomericautotransporters)Pina-Pedrero等[31]通过比较3株血清5型Hps的基因组上AT-1编码基因位点和它相邻的基因,确定了6个β螺旋单体自转运蛋白(Bma/AT-1)。其中bmaA1、 bmaA4、 bmaA5和bmaA6基因被证实在体内表达且其重组表达的载客区域具有抗原性(而bmaA2和bmaA3被认为是假基因)[31]。假定胞外丝氨酸蛋白酶(ESP),对应于BmaA5/6,在感染猪的过程中发生表达[30]。豚鼠用重组EspP蛋白免疫后,对Hps的攻毒产生了部分保护[30]。尽管EspP蛋白可能与IgA蛋白酶的活性有关,但其具体功能尚不确定[6]。
2.10 毒力相关三聚体自转运蛋白(virulence
associated trimeric autotransporters,VtaA) Hps编码VtaA的基因构成一个约10个重复的多基因家族,由类转运结构域序列的三个群(1群、2群和3群)组成[58]。这些vtaA基因编码具有粘附域特征的假定外膜蛋白。同一基因组中有多个vtaA重复,这一现象被解释为通过抗原转换来逃避免疫系统的一种策略。Hps的3群vtaA基因高度保守,但是1群和2群vtaA基因主要存在于毒力菌株中。目前已通过PCR检测vtaA基因的差异来区分潜在的Hps的毒力菌株[59]。
2010年,Olvera等[60]研究表明与毒力相关的自转运蛋白VtaA具有良好的免疫原性,并且只在感染的机体内表达。所有自转运蛋白结构域均具有模体和一些重复序列。这些模体和重复序列具有粘附素、红血球凝集素和侵袭素的一些特征,在其中心,有不同的胶原样重复拷贝。研究表明,自转运蛋白与细菌的粘附、入侵和细胞毒性有关,可以介导生物被膜形成和血清抗性的产生,是病原微生物的一种重要的毒力因子。
Olvera等[60]用Hps Nagasaki株的亚致死剂量攻毒未吃初乳的仔猪血清检测了VtaA的抗原性。VtaA1、5、6、8、9和10蛋白 (来自1群和2群)只在体内表达并且具有抗原性。VtaA1、5、6、8、9和10的6种免疫转运结构域的混合物能够部分保护致死剂量的Nagasaki株的攻击[61]。1群的两个三聚体自转运蛋白(VtaA8和VtaA9)是与抗吞噬有关的表面蛋白。大肠杆菌表达的VtaA8和VtaA9蛋白能够延迟巨噬细胞的吞噬作用,但并不能完全抑制吞噬[62]。
有毒Hps需要多个毒力因子共同作用引起革氏病,而这些毒力因子大部分还未知。这些因子使Hps在肺部繁衍并进一步向全身扩散,然后细菌在浆膜表面复制,引起炎症反应和破坏宿主机体[17]。Hps对宿主免疫系统的侵袭和免疫逃逸的相关重要因子的鉴别,有助于我们对Hps致病机制的理解,并有助于我们合理的设计有效的Hps疫苗。此外,Hps毒力因子的界定将大大提高毒力和非毒力菌株的鉴别。需要更多的研究来验证副猪嗜血杆菌各毒力蛋白的具体作用,特别是,Hps多糖的作用需要进一步验证,以确定荚膜和生物膜在发病机制中的贡献。
3 毒力因子研究进展缓慢可能的原因
以多数Hps毒力因子的研究并不确定,究其原因是受到以下所述因素的限制,使得至今只有少数几个因子被清晰地界定为与该病原体的毒力有关[63]。
3.1 没有一个好的动物攻毒模型 能够在现场实验条件下进行攻毒试验是解析革拉斯氏病发病机理的一个关键要素。副鸡禽杆菌(Avibacterium paragallinarum)和胸膜肺炎放线杆菌Actinobacillus Pleuropneumoniae)与Hps关系密切,它们的攻毒试验动物模型可以通过上呼吸道途径感染常规饲养的阴性猪而很容易地实现[64,65]。相反,用同样的方式来建立复制革拉斯氏病的攻毒模型则不切实际,因为那些方法需要避开特有的上呼吸道防御系统或使用缺失正常免疫能力的猪。已报道的攻毒模型有给SPF猪腹膜内注射的方法[3]和给经特殊人工接生且不喂初乳的仔猪(snatch farromed,colostrums deprived piglets)鼻内[66]或气管内[3,67]接种的方法。这些对于一般的实验室都很难实现。另外许多学者选用小鼠作为模型——大概是为了克服使用猪作为模型的高成本和难操作性,但这种模型与Hps的致病性并不十分相关。Morozumi等[68]的研究表明Hps虽然能够引起小鼠死亡,但是死亡很少,且几乎没有病变。
目前鉴定毒力因子一般采用“分子科赫法则(molecular Koch's postulates)”[69],即如果怀疑这个基因是毒力关联基因,那么敲除这个基因后所获得的突变菌株应该失去毒力或者毒力下降,经回复突变后这个突变菌株的毒力又能得以完全恢复。这些法则的应用提供了大量对许多病原菌致病机制的实质性了解[70]。对于Hps,研究者试图利用“分子科赫法则”确定其毒力因子时却遇到了一大障碍,即难以进行致病性试验。毫无疑问,这一障碍就是至今我们为什么对Hps毒力因子了解甚少的主要原因。
3.2从上呼吸道和发病猪群分离到的菌株的多样性在Costa-Hurtado等[9]的综述中,有许多文献涉及到Hps“有毒”株、“无毒”株和临床分离株之间的比对性研究。由于致病性筛选非常困难,这些关于潜在性的致病机制的研究不得不对来自健康猪(群)鼻腔的分离株(假设为“无毒”株)与来自病猪体内正常情况下无菌部位的分离株(假设为“毒力”株)进行比对,例如 Aragon等[8]进行的对血清抗性的研究。虽然这样的对比研究增长了我们对Hps致病机理的认识,但这些方法仍具有明显的局限性。在同一个体猪的上呼吸道中可能存在多个基因型/血清型的Hps(Blackall)[63]。此外,在同一个发病猪场也可分离到多个基因型/血清型[71]。在这些情况下,通过分离部位和猪群的临床历史,把分离菌株分为毒力株和非毒力株将导致一些菌株被错误地分配在这两个类别中。此外,这些菌株的遗传背景的多样性造成我们无法用“科赫法则”来区分这些菌株的病原性差异。
3.3 “强毒”菌株的毒力范围 在进行Hps的致病机制研究中遭遇到的最后一个问题是所有“强毒”分离菌的毒力变异问题。一个简单的二分法,要么是“有毒”要么是“无毒”,并不能真正反映出野外感染和实验感染的复杂性。Kielstein等[3]及随后的研究证实,“有毒”Hps分离株尽管都有毒力但程度并不相同。我们用同一窝不吃初乳的仔猪模型对比了H425和HS1387这两个菌株[67],尽管这两个菌株都是“有毒”菌株,但结果却完全不同。H425发病极快,且7只试验猪在4d内死亡;而HS1387在试验结束时还有7(7/9)只试验猪存活。H425组从7只仔猪的大脑中都分离到Hps,而HS1387只有1只从脑部分离到Hps。相反,HS1387组感染仔猪的腹膜炎比H425组明显[67]。无疑,试验的这两株菌都是“有毒”菌株,但却有不同的临床表现(一个猪群中出现的主要是急性败血症,而另一个是重症腹膜炎)。这表明Hps的毒力机制,如同“有毒”和“无毒”菌株之间存在毒力差异一样,即使在“有毒”菌株之中,也有着明显的毒力差异。
革氏病的这种临床症状多样性也见于自然病例。绝大多数病猪表现为多发性浆膜炎,也可伴有轻度浆膜炎的急性败血症。自然病例之所以呈现不同的临床表现可能与饲养员变更和农场管理等因素有关。然而,Kielstein等[3]的研究结果清楚地表明,当把“毒力”的概念应用于Hps时存在很大的多样性。
综上所述,我们对Hps毒力机制的认识还非常有限。目前研究革拉斯氏病的最好办法是使用SF-pCD猪(snatch or catch-farrowed porcinecolostrum-deprived piglets)作为实验动物,对“有毒”菌株的毒力进行评估;SF-pCD猪做为实验动物,也将有助于本领域取得更多更好的研究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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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EARCH PROGRESS ON THE VIRULENCE OF HAEMOPHILUS PARASUIS
JIA Ai-qing1,2, WANG Gui-ping2, XUAN Hua3, LIAO Ming1
(1.Key Laboratory for Animal Vaccine Development, Ministry of Agriculture, College of Veterinary Medicine, South China Agricultural University, Guangzhou 510642, China; 2. Guangdong Haida Institute of Animal Husbandry & Veterinary, Guangzhou 511400, China; 3. Institute of Animal Health, Guangdong Academy of Agricultural Sciences, Guangzhou 510600, China)
Haemophilus parasuis is the aetiological agent of Glässer's disease. The pathogenicity of H. parasuis is poorly characterised,and prevention and control of Glässer's disease continues to be challenging. Understanding the pathogenicity of H. parasuis is essential for determining how this bacterium produces disease and to better distinguish between virulent and non-virulent strains. H. parasuis infection requires adhesion to and invasion of host cells, resistance to phagocytosis by macrophages, resistance to serum complement and induction of inflammation. Identification of virulence factors involved in these mechanisms has been limited by difficulties in producing mutants in H. parasuis. Recent advances in understanding the pathogenesis of H. parasuis are due in part to the production of deletion mutants,although most of the potential virulence factors described so far require further characterisation. Data supporting the role of lipooligosaccharide, capsule formation, porin proteins, cytolethal distending toxin and trimeric autotransporters (VtaA) among other molecules in the virulence of H.parasuis have been described. This review provides an overview of the current knowledge of virulence factors of H. parasuis.
Haemophilus parasuis;virulence factors;Glässer's disease;swine
S852.612
A
1674-6422(2015)04-0072-09
2015-05-04
农业部公益性行业科研专项经费项目(201303034)
贾爱卿,女,博士,主要从事猪病的防控研究
廖明,E-mail: mlao@scau.edu.c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