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对村级财务公开需求的实证分析

尚 鼎， 姜 涛， 王瀚程， 杨沙沙 (南京农业大学金融学院，江苏南京 210095)

村民对村级财务公开需求的实证分析

尚 鼎， 姜 涛*， 王瀚程， 杨沙沙 (南京农业大学金融学院，江苏南京 210095)

通过实地调查村级财务公开在农村的开展情况，从村民的角度出发，分析村民对村级财务公开的需求情况，以及影响村民对财务公开需求的主要因素。在对江苏省南京市石湫村等三省四村进行实地调查研究后，发现村民对财务公开的需求不高，需求与村民个人特征、社会因素、对财务公开的了解程度等有着密切联系。

村民；村级财务公开；需求分析；影响因素

村级财务公开制度是指村集体经济组织将本村涉及国家、集体和个人利益关系的财务活动情况以及有关账目，通过一定的程序，以便于群众理解和接受的形式向全体成员公开，接受成员监督的一种民主管理制度。其目的是为了发展基层民主，让群众直接行使民主权利，规范村级财务[1]。

十八大召开以来，以习近平总书记为首的党中央对反腐倡廉极为重视，提出了严查四风，落实八项规定，清洁党的队伍的号召。农村财务公开是监督我国农村集体经济管理是否透明化、秩序化的重要方法，是监督农村基层干部是否廉洁勤政的重要手段。2015年中央一号文件指出要探索符合各地实际的村民自治有效实现形式，进一步规范“两委”职责和村务决策管理程序，完善村务监督委员会的制度设计，健全村民对村务实行有效监督的机制，加强对村干部行使权力的监督制约，确保监督务实管用。

村民是村级财务公开活动中重要的参与主体，他们对村内财务公开的需求情况是村级财务公开制度实行过程中需要着重关注的。诸如，村民对村内财务情况是否关心？村民对哪些财务内容更为关心？村民对哪些财务公开的方式更为偏好？村民对财务公开的需求程度是否受到个体特征、社会因素以及对财务公开了解程度等多方面因素的影响？因此，有必要分析村民对财务公开的实际需求以及影响村民对财务公开需求的因素，从而有针对性的采取改进措施，真正使得村级财务公开满足村民的实际需求，让村级财务公开制度落到实处。

研究从“村民对财务公开的需求”角度出发，以需求分析和影响因素分析为重心，着重对村级财务公开内容的需求、村级财务公开形式的需求及影响村民参与意愿的因素等方面进行探索。

1 文献回顾

实行村级财务公开、健全民主理财小组等一系列的举措在全国各地村镇广泛实行，令农村财务管理逐渐走向规范化、制度化，但是其中暴露出来的一系列问题也不得不引起人们的重视。学者们对此进行了大量的调查和研究。

潘自强[2]通过实地调查，指出在农村财务公开中存在公开的内容与村民实际关心的内容不一致的问题，村民想要了解的项目一带而过，村民不想了解或者已经知晓的部分却重复申明，极端的包括：有些村存在村级财务不公开现象，或者财务公开内容避重就轻，财务公开内容虚假。苏爱萍[3]提出村级财务公开的形式和公开的时间不符合村民需求的实际情况，村务、财务公开存在的问题主要是过于重视公开形式而轻视实际公开效果。齐友发[4]通过对目前农村财务公开活动进行实地调查，总结出当前农村财务公开中的主要问题是财务公开的时间、地点、形式、程序和反馈等方面的不规范。

村民个人因素的影响也会令村民难以有效参与到村级财务公开活动中。赵兴华[5]针对村干部和村民文化水平普遍不高的现象，提出要提升村干部的文化水平，同时也要加强对村民的培训，提高村民的素质，加强村民监督的力量。针对农村老年人群体、农村妇女群体以及农村外出务工群体，在参与村级财务公开中存在的问题和相应对策，也有不少学者做出了研究和探索。邵筱君[6]指出农村妇女在村民自治中存在政治认知程度不高，权力意识淡薄等问题。顾磊[7]提出要从根本上解决农村妇女群体在村务活动中存在的问题，要从政治、经济、文化、妇女自身这四个环节入手，尤其要重视最后一个环节，即妇女自身，任何一个环节的忽视都有可能使得整体的效益降低。王英[8]等把制约老年人社会参与的因素概括为：老年人劳动力的减弱或丧失、体力下降或疾病缠身加重生活负担、老年人文化水平相对较低加上年龄导致的智力下降、年青劳动力外流和劳动力老化及政治困难。王剑虎[9]提出农村外出务工人员也有参与村务活动的权利和义务，村委会等村组织需要针对外出务工人员常年在外的特点，通过通讯工具等手段密切与外出务工人员的联系。

此外，针对目前村级财务公开研究的现状，亦有学者提出了进一步深化研究的方向。张红[10]等在对目前已有的研究文献进行综述后指出，研究的角度有待进一步的拓宽，现有的研究主要是从学者自身的角度综合反映农村财务公开问题，而单从村民或村干部的角度来研究农村财务公开问题的文献还比较少。所以目前有必要从村民或者村干部的角度出发来研究农村财务公开问题。

2 数据来源及描述性统计分析

2.1 数据来源研究选取的调查地点包括三个省的四个行政村，具体有江苏省南京市溧水区石湫镇蟹塘村、江苏省淮安市淮安区淮城镇河下村、江西省萍乡市莲花县南岭乡塘边村、安徽省天长市仁和集镇白马村。主要通过问卷调查的方式，共发放问卷225份，最终收回问卷216份，回收率为96%。其中有效问卷195份，有效率约为90%。其中江苏省蟹塘村共汇集到有效样本数据45份，江苏省河下村共汇集有效样本数据49份，江西省塘边村共汇集有效样本数据51份，安徽省白马村共汇集有效样本数据51份。

2.2 描述性统计分析

2.2.1受访者的基本情况。受访者年龄在60岁以上的人数最多，占到了受访者总人数的36%，造成这种年龄分布的原因主要是农村里中青年人很多离开村庄外出就业或上学，农村出现空心化，平常留守村庄的老年人较多。受访者中，学历水平在高中及以下的有172人，占到了受访者总数的88.2%，说明被调查地区的农村人口学历水平普遍较低。

村民对自己在村务管理中的权利认知情况较差，约74.87%的受访村民表示对自己在村务管理中可以发挥的作

用完全不了解或者不太了解，这也反映了村民在村务活动中自我效能感缺乏的问题。受访村民对目前村内财务公开现状的满意程度普遍较低，对村内财务公开现状表示出较高满意程度的村民约只占总受访者的32.82%。

表1 受访村民的基本情况描述

表2 各村庄财务公开内容、形式及频率

2.2.2财务公开的现状。通过实地的调查了解，并结合问卷调查数据的统计分析，可以发现不同地区的村级财务公开的状况既有差别，又有共同之处，下面主要从财务公开的内容、形式、次数三个方面进行财务公开现状的描述性分析。

从村级财务公开的内容来看，所选取的四个被调查村庄财务公开的项目数量都稍显不足，并且在已公开的项目中，公开较为详尽的多只集中在其中的1或2项上。

从村级财务公开的形式来看，“村务信息公布栏”、“村民大会或村民代表大会”这两种财务公开的方式是最普遍的，所调查的四个村镇，均采取了以上两种财务公开方式。此外，在江苏省蟹塘村的调查走访中，笔者了解到“电脑网络”和“手机短信”这两种新兴的方式也被应用到财务公开上。在南京市的其他部分村镇，多样化的公开方式也已经逐渐普及开来[11]。

从财务公开的频率方面来看，国家关于村级财务公开制度的时间是有具体规定的，村集体经济组织财务至少每季度公开一次；财务往来较多的，收支情况应当每月公开一次，具体公开时间由所在地县级以上农村经营管理部门统一确定[12]。调查记录显示，各地村务信息公开栏的更新频率多为一季度一更新，这与国家的规定“村集体经济组织财务至少每季度公开一次”是基本一致的。

2.2.3村民对财务公开的需求。村民对财务公开的需求可以从两方面来进行描述，一方面是村民对哪些财务公开的信息最为需求，也即村民对哪些财务公开的内容最为关心，另一方面是村民对哪种财务公开的方式最为需求，也即村民对哪种财务公开的形式最能接受。

表3 村民对村级财务公开内容的需求情况

从表3的统计结果可以看出，最为村民所关注的财务公开内容前三项与当下各村庄已经公开的财务内容是有不一致的，这也说明了目前村级财务公开中存在的一个比较普遍的问题，就是财务公开内容与村民具体需求的口径不一致的问题。

如表4所示，村民对传统的村务公开栏的方式最为偏好，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除了村务公开栏有其自身的优点以外，也与其目前是村务公开最常见的方式、村民最常接触到的公开方式不无关联。值得注意的是，同为传统财务公开方式的座谈会，在几种公开方式中选择的人数最少，这表明部分传统的财务公开方式，可能在现下运行的过程中存在着一定的问题和阻碍。此外，网络公开和手机短信等新兴公开方式开始走入人们的视野，受到部分受访者的青睐。

表4 村民对村级财务公开形式的需求情况

3 村民对财务公开需求的影响因素实证分析

在对收集的样本数据进行初步分析可以发现，不同的受访村民对财务公开内容的需求程度是不一样的，同时该需求与受访者个人特征、社会因素、对财务公开的了解程度等存在着一定的相关性。因此建立Logistic模型，进行需求的影响因素分析。

3.1 研究假设村级财务公开是一个有村民参与的活动，村民对财务公开是否有需求，是最终影响财务公开是否具有实效的一个关键性的因素。个人的需求往往与他们的个体特征有一定联系，如：年龄、性别、受教育程度等。同时他们自身对待事物的态度和认知也会对其行为产生不同的影响，如：对当前财务公开情况的满意度、对自己拥有的村民权利的认知情况等。此外，社会因素对意愿也会有一定的影响，如：居住地与本村村委会之间的距离、财务公开的现状等。

根据上述分析，提出如下假设：

H1：村民个体特征(性别、年龄、受教育程度)对财务公开需求产生影响。

H1a：男性村民比女性村民对于财务公开的需求更强。

H1b：村民年龄与村民财务公开需求有着负相关性。

H1c：村民的受教育程度越高，对财务公开需求越高。

H2：社会因素(距离、收入水平)对村民的财务公开需求产生影响。

H2a：村民住所地与村委会所在地距离越远，对财务公开需求越低。

H2b：村民个人收入越高，对财务公开需求越高。

H3：村民对财务公开的了解程度(权利认知、满意度)对财务公开需求产生影响。

H3a：村民对自身在村务管理中权利的认知越强，对财务公开需求高。

H3b：村民对目前财务公开的满意度越高，对于财务公开需求越强。

3.2 模型构建一般情况下，村民对财务公开需求情况会受到自身特征，社会因素及对财务公开的了解程度三方面的影响，故本研究拟针对村民个人特征、社会因素、村民对财务公开的了解程度三个方面进行回归分析验证。

3.2.1因变量。村民对财务公开需求Y=(个体特征、社会因素、对财务公开了解程度)，将其选作为因变量。由于村民对村财务公开有无需求不容易界定，因此本文对问卷中“您关注过村里的财务状况吗？”“您对村里财务状况了解程度如何？”“您对财务公开制度的看法是？”三道问题的回答结果进行赋值，选项A=0，B=1，C=2，D=3，并求和，若和小于等于5则认为无需求，需求赋值为0，若和大于等于6，则认为有需求，需求赋值为1，这样做的目的只是为了得出影响需求的主要因素。

3.2.2自变量。模型中，“个体特征”包括性别、年龄、文化程度等；“社会因素”包括住所地离村委会所在地距离，家庭人均年收入；“对财务公开了解程度”包括自身在财务管理中作用的认识和对财务公开的满意度。模型中各变量定义如表5所示。

采用Logistic回归分析方法，分析7个解释变量对市民化实现与否的影响，模型的具体形式如下。

Logit(p)=β0+β1Genri1+β2Agei2+β3Disti3+β4Edui4+β5Cogi5+β6Sati6+β7Inci7+μ

i：村民的编号

i1：第i个村民的性别

i2：第i个村民的年龄段

i3：为第i个村民的住所与村委会的距离

P：村民对财务公开状况是否有需求的概率

表5 模型变量定义

3.3 实证分析运用SPSS对195个数据进行Logistic回归处理，将所有变量引入回归方程，对回归系数的显著性进行检验。影响村民对财务公开需求的Logistic回归结果如表6所示。

从以上回归结果可以看出，所选取的部分变量对村民的需求产生了不同程度的影响作用，具体实证分析如下。

第一，男性对村财务公开的需求意愿较强。造成这种结果原因是多方面的，比如，男性相对女性而言更加热衷于和其他村民接触，从而对财务公开了解程度更强，因此有着对财务公开更强的需求。相比之下，农村的女性群体对财务公开的需求较低。目前农村妇女在村民自治中仍然存在着政治认知程度不高、政治参与态度还不够积极、政治效能感较差、权力意识淡薄等问题[13]。

第二，对自己在村务管理中拥有权力的认知状况越好的人对财务公开的需求越强，这说明越是了解自己在财务管理中权利，对于财务公开需求越强。原因在于对自身权利的了解程度加深有助于增强自身对村级财务监督的责任感与效能感，从而增强村级财务公开的需求。

第三，对财务公开现状满意度高的人对财务公开的需求意愿强，这可能是由于满意程度高的村民对村级财务公开的内容更具有信服感，更愿意去了解和接受这些信息，相反地，对于目前财务公开不满意的村民，更倾向于对目前的村务管理活动表达消极情绪，不乐意去参与村务活动，也不愿意去了解村级财务公开的信息。

第四，住所地与村委会距离较近的村民对财务公开的需求程度更高，由于距离村委会较近的住户，有更多的机会接触村委会公开信息栏，与村委会工作人员接触机会也较多，诸多因素使得村民对财务公开的认知程度方面有一定的提高，因此客观上促生了更强的财务公开需求。

第五，受教育程度与需求有着正相关的关系，受教育程度越高对财务公开的需求越强，由于财务方面的信息具有一定的专业性，对受众的知识水平有着一定的要求，因此文化程度较高的村民对村级财务公开的理解更加明晰，知道村级财务公开与自身的密切关系，从而有着更强的需求。

表6 财务公开需求的影响因素实证分析

4 结语

4.1 主要结论

4.1.1目前村级财务公开的内容和形式与村民的实际需求有一定偏差。村级财务公开要注重实效性，财务公开必须符合群众的需要，财务公开的形式也应该适应群众的习惯。在被调查村镇中，存在着一些财务公开内容不能满足群众需求的情况，例如公开的项目偏少，公开的内容有避重就轻的嫌疑。此外，部分地区财务公开的形式不够多样化，在当下现代科技快速发展，农民生活日益改善的条件下，适时采用网络公开、手机短信等新兴方式来公开财务信息是十分必要的。

4.1.2提高村民对自身权利的认知是提高其参与村级财务公开的重要手段。对自身权利认知高的村民，参与财务公开的需求也会越强。然而目前，很多村民对自己在村内公共事务管理的权能并不清楚，这对其参与村级财务公开的意愿产生了较负面的影响，因此，提高村民对自己在村务管理中的权利的认知十分重要。

4.1.3如何提升村民的满意度，也是财务公开工作中需要着重把握的。村干部形象对于村民自治的满意度影响较大，对于村民期望满意影响最为明显[14]。村民对于村干部的信任程度降低，容易让村民对村级财务公开内容真实性产生怀疑，进一步使得村民不积极主动了解村级财务公开内容，对财务公开的需求降低。同时，村民参与的热情降低，反过来也有可能让村干部对财务公开工作敷衍了事，如此恶性循环会严重制约村级财务公开制度的有效开展。因此，要加强农村干部队伍的建设，密切和改善干群关系，提升村干部在群众中形象和工作满意度。

4.2 进一步讨论上文实证分析的结果表明，年龄、受教育程度、性别等变量对村民对财务公开的需求有着一定的影响，而农村老年人群体、农村妇女群体以及外出务工群体很突出的具有以上一种或者多种变量特征。同时，农村老年人群体，农村妇女群体，以及农村外出务工群体，这几个群体在概念上虽然有一定程度的重叠，但是总的来看，他们构成了农村人口的主要部分，是村级财务公开制度实施过程中重要的参与人群，因此结合其自身特点来就其对村级财务公开需求进一步分析是十分必要的。

4.2.1农村老年人群体。农村老年人在村庄空心化过程中，是常年留守村庄的主要群体，因此村级财务公开有必要针对这一部分人设计有效的财务公开内容和方式。

针对老年人自身的生理特点及知识水平限制等问题，可以加快老年人协会的发展间接促进老年人参与到村财务公开中，也可以通过调动老年人自身的积极性鼓励其参加到村财务公开等村民自治活动中去。

在受访的村庄中，有些村的民主理财小组，其组内成员有不少是已经退休的老干部、村会计等老年人。在这部分人中，有些老人过去参与过村内事务的管理，有着较高的文化水平和参政能力，有些老人在村内较有威望，这部分人参与民主理财小组的工作，在一定程度上，是有利于村级财务公开制度的发展的，他们的参与也有利于提升其他村内老年人对村级财务公开需求程度。

4.2.2农村妇女群体。农村妇女在参与村级财务公开以及其他村务活动中有一些比较突出的特点：农村妇女参与村务活动权力边缘化、农村妇女参与村内公共事务活动的意识比较淡薄、妇女群体缺乏有机联系等等。如果这些问题不能得到有效解决，不仅会影响到农村女性参政的质量，而且很可能会阻碍村级财务公开的进一步发展。

针对上述问题，可以通过改善在妇女参与村务方面的不利社会环境，提升妇女自身的政治素养，来提升她们对村级财务公开的需求。

4.2.3农村外出务工群体。农村外出务工群体，由于常年在外，地理阻隔，与本村信息沟通不畅，导致其不关心村内财务事项。面对这样的情况，想要提升他们对村级财务公开的需求程度，一方面要提高外出务工人员参与村务管理权利意识、责任意识，另一方面还要加强村集体经济组织和他们的信息沟通。具体措施比如，利用手机等现代通讯工具加强村集体与外出务工人员的沟通联系；在年末外出务工人员返乡的时候，举办集中的财务公开释疑活动，来帮助他们更好的参与到村级财务公开活动中

[1] 郝丽霞.关于农村财务公开保障机制构建研究[J].农业经济,2011(3):95-96.

[2] 潘自强.新农村建设中深化农村财务公开的思考[J].农业经济,2007(11):70-71.

[3] 苏爱萍.村务财务公开与农村社会发展——胶东4村村务财务公开工作的调查[J].山东社会科学,2006(6):84-87.

[4] 齐友发.完善农村财务公开的几点建议[J].农业经济,2008(2):43-44.

[5] 赵兴华.新时期农村财务公开问题透视[J].农村财务会计,2007(2):48-50.

[6] 邵筱君.福州市晋安区村民自治中的女性参与研究[D].福州：福建农林大学,2013.

[7] 顾磊.新时期农村妇女政治参与意识培育问题研究[D].西安：长安大学,2012

[8] 王英,谭琳.“非正规”老年教育与老年人社会参与[J].人口学刊,2009(4):41-46.

[9] 王剑虎.基层民主视角下的农民政治参与——基于湖北省村务公开和民主管理实践的观察和思考[J].华中师范大学研究生学报,2008(3):13-16.

[10] 张红,张朝金,陈菊祥.关于农村财务公开问题研究的文献综述[J].农村经济与科技,2011(9):75-77.

[11] 郭井生,刘红,陈淑.南京农村集体民主理财与财务公开调查[J].江苏农村经济,2013(3):53-55.

[12] 余清平.搞好农村财务公开 促进农村经济发展[J].农村经济与科技,2010(4):92-93.

[13] 李凡.支持妇女参与村级治理的政策演进：国家和社会的互动[D].武汉：华中师范大学,2011.

[14] 马成明.村民自治绩效：一个村民感知的视角[D].杭州：浙江财经大学,2014.

Empirical Analysis of Villagers’ Requirements for Village Financial Disclosure

SHANG Ding, JIANG Tao*, WANG Han-cheng et al

(College of Finance, Nanjing Agricultural University, Nanjing, Jiangsu 210095)

Based on the field investigation of present village financial disclosure situation and the perspective of villagers, the conditions of villagers’ requirements for village financial disclosure and the main factors which may influence the villagers’ requirements were analyzed.After the fact-finding activities in four villages among three provinces such as Shiqiu Village, Nanjing City, Jiangsu Province, the conclusion is that the villagers’ requirements for financial disclosure is not high, while the requirements have close connection to the following factors: personal characteristic, social factors and the knowledge of the village financial disclosure.

Villager; Village financial disclosure; Requirement analysis; Influencing factor

南京农业大学大学生科研训练计划(1427A08)。

尚鼎(1994- )，男，江苏淮安人，本科，专业：财务会计。*通讯作者，副教授，博士，从事农村财务研究。

2015-03-30

S-9

A

0517-6611(2015)14-363-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