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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域内农村居民消费潜能模型构建与实证研究

2015-01-05秦晓娟孔祥利

统计与信息论坛 2015年11期
关键词:居民消费城镇居民农村居民

秦晓娟,孔祥利

(1.陕西师范大学 国际商学院,陕西 西安 710119;2.山西农业大学 经济管理学院,山西 太谷 030801)

【统计理论与方法】

省域内农村居民消费潜能模型构建与实证研究

秦晓娟1,2,孔祥利1

(1.陕西师范大学 国际商学院,陕西 西安 710119;2.山西农业大学 经济管理学院,山西 太谷 030801)

消费潜能是潜在消费需要与实际支付能力的统一。因城乡消费存在联动机制,且有农民工消费作为弥合城乡消费差异的实现载体,所以将城镇消费现实视为农村消费的一个合理边界,测算农村消费潜能就具有理论科学性及实践可行性。基于绝对收入理论,构建可变参数状态空间模型,测算1989—2020年陕西省农村消费潜能,得出以下结论:农村已沉淀消费潜能释放空间非正;未来消费潜能释放方向单一;消费潜能的增长优先于挖掘。并据此提出政策建议。

消费潜能;城乡联动;新型农业经营主体;新型城镇化;支付能力

一、引言及文献回顾

在中国转变经济增长方式、扩大消费需求的宏观政策战略基点上,农村居民消费潜力成为当前研究焦点之一。朱信凯提出在城市需求和国外需求已经不能为当前中国产能过剩提供支持的情况下,虽然农民收入不高,增收也存在一定困难,但以此为理由拒绝承认农村消费市场的潜力并不合理,扩大内需的最大潜力不容置疑是在农村[1]。但有学者观点与此相左。黄娟提出中国政府消费率与美国基本持平,但公共消费差之甚远,主要是中国政府自身消费占比很大,因此,消费潜力应重在挖掘政府的公共消费[2]。赵霞和何秀荣对城乡居民实际消费水平及其变动趋势、城乡居民当前及未来消费潜力等展开分析,判断出未来一段时期扩大内需的最大潜力在城市而非农村。但不否认,农村在局部消费领域和局部地区的消费潜力会大于城市[3]。中科院预测科学研究中心应用投入产出分析和计量经济方法,对城乡居民在42个产业部门的消费潜力进行了测算,认为应更加重视开发城镇居民的消费潜力[4]。

学者们观点分歧很大,究其根本,在于对消费潜能内涵理解各异以及消费潜能难以量化估计。关于消费潜能的界定,朱信凯指出“潜力”不是由消费走向过度消费,而是得不到满足的合理需求[1]55。黄娟将消费潜力界定为需要与需求之差,认为没有转化为需求的需要是市场潜在的消费[2]38。孙凤以消费率为指标,假定农民工与市民的消费率一致时,尚待开发与挖掘的消费能力即为“潜力”[5]。关于居民消费潜力的测算,有单一指标测算法,见张干、胡志平等学者的研究成果[6-7];双指标测算法,如赵霞依据农民人均纯收入和金融机构中的储蓄存量的估算;多指标测算法,见蒿建华、牛飞亮等学者的研究成果[8-9]。

综观学者对于消费潜能内涵的界定与测算结论,可以发现,已有研究对消费潜能缺乏清晰界定,测算指标选取缺乏坚实的理论基础。鉴于此,文章从马克思对于消费需求与消费需要的区别入手,界定消费潜能内涵,并且以城镇已实现消费为参照,结合经典消费函数理论构建农村消费潜能测算理论框架,运用相关计量方法测算农村居民消费潜能规模。同时,考虑到选取全国整体作为研究对象,会因数据原因不可避免地使测算结果出现较大偏差,因而以省域视野,选取陕西省为例测算农村居民消费潜能规模。陕西省地处中国西部,居于连通西部与东、中部地区的重要位置,其经济发展牵引着整个西部地区,但是该省的农村居民消费地位滞后于其生产地位,所以思考该省农村居民消费潜能释放问题,具有现实基础和重要意义。希冀相关思路及方法能为消费潜能研究提供学术增量。

二、农村居民消费潜能测算:模型构建

(一)消费潜能概念及其约束条件

潜能在心理学中指储存在每一个人身上的尚未被释放出来的各类能量,不仅指以往遗留、沉淀、储备的能量,而是一种动态的、变化的能量。借鉴此概念,文章将消费潜能界定为蕴藏在消费者身上尚未释放出来的消费需求,不仅是已沉淀的消费需求,而是一种变化的消费需求。这种消费需求与马克思对消费需求的定义是一致的,即消费需求,只有在个人已经掌握交换手段——足够数量的货币[10]86,同时市场上已经有一定数量的某种物品时[11]209,才是有效的,个人的消费需要才能转化为消费需求。此外,消费需要具有客观性,是客观经济范畴,绝不是主观心理的东西,所以对消费潜能的测算是在支付能力硬性约束条件下进行的,这也符合西方主流消费理论核心思想。

(二)农村居民消费潜能测算理论模型构建

1.假设前提

1)城镇居民消费是农村居民消费潜能的一个合理边界。由于消费潜能是一个动态的、潜在的变量,所以需要选取合适的参照主体来对农村居民消费潜能进行测算。根据城乡消费客观经济现实,文章提出以城镇居民已实现的消费需求(简称消费现实)作为农村消费潜能的一个合理边界(但并非唯一边界,与发达国家居民消费相比,中国城镇居民也存在消费潜能空间),这同时满足了消费需求中的消费需要及市场供给两个条件。选择城镇消费现实为参照,是基于这样的客观现象,即虽然城乡消费存在显著二元性(见臧旭恒、孔祥利等学者的研究成果[12-13]),但不能否认,二者之间具有深刻联系:城乡消费具有联动机制,且消费联动具备重要且持续的实现载体,即农民工群体消费。

Duesenberry指出消费行为具有非独立性,物质丰裕者的生活标准会成为公认的社会目标,从而驱动人们努力取得更高质量产品,向该目标逼近,并且在消费正常物品时,消费者对相对消费水平重视度要高于绝对消费水平[14]28-31。如果其他消费者消费物品升级,而某消费者年复一年使用同种物品会使该消费者认为自身遭遇某种损失,从而增加消费支出以升级这种消费物品[15]。综观中国城乡经济社会的发展,可知,一方面,城市消费市场开放性逐步提高,城乡居民耐用品拥有率和购买意愿显示的城乡耐用品消费鸿沟已经缩小,城市生活方式在向农村扩展渗透,市民消费对农民具有显著的正向带动和示范作用[16],但反之不成立。另一方面,随着农村劳动力向城市流动自由性的提高,农民工群体消费力量重要性凸显,农民工收入无论是作为农村居民收入的一部分还是作为城镇居民收入的一部分,都会起到缩小城乡收入差距的作用,该群体及其家庭会成为重要消费力量[17]。且农民工群体的消费行为受城镇居民消费示范性影响显著,消费偏好逐渐趋同于城镇居民[18],其消费行为连通着打工城市与家乡消费水平、消费结构和消费理念,逐渐成为联接农民和城镇居民消费的有效载体。

2)农民消费受支付能力的硬性约束。无论是马克思主义消费理论,还是西方主流消费理论,收入都是消费需求的重要决定因素,所以测算农民消费潜能,必须将支付能力的硬约束引入思考框架。在现阶段,农民消费信贷行为较为保守,即使农民采用消费借贷手段消费,也是其将来还贷能力的贴现值。因此,为简化分析,只考察现期支付能力。

2.测算模型构建

1)农村消费潜能测算模型

依据马克思主义消费理论,消费现实为消费需要、市场供给及支付能力的交集。结合中国城乡消费相关数据,可知1978—2013年城镇居民消费现实Cu绝对额都远大于农村居民消费现实Cr。农村消费潜能为Cu与Yr的交集再减去Cr的部分,是农村居民尚未满足的合理消费区间,见图1。该定义不同于黄娟和孙凤的研究,前者从人性需要角度定义,范围过宽,包含过度消费需要,忽视了消费需要的客观经济范畴属性;后者虽然考虑了支付能力的硬约束,但消费率视角欠妥,未考虑边际消费倾向差异。

图1 城乡消费现实比较及农村消费潜能图

假定城镇消费现实为Cu=Cu(Yu,x),Cu表示城镇消费现实,Yu表示城镇居民收入水平,x代表除Yu之外的其他决定因素。农村消费现实为Cr=Cr(Yr,g),Cr表示农村消费现实,Yr表示农村居民收入水平,g代表除Yr之外的其他决定因素,则农村消费潜能为:

2)城镇居民消费函数模型

因文章重在从城乡消费现实差距测算农民消费潜能规模,而收入是决定消费需求的核心因素,故构建基于Keynes绝对收入理论的城镇居民消费函数。同时考虑到决定消费需求的其他因素,如预期、经济结构变化等具有不可观测特征,所以借鉴Harvey和Hamilton[19]372-382的状态空间模型研究思路,构建陕西省城镇居民消费与收入的可变参数模型:

(2)

状态方程:βt=λ0+λ1βt-1+εt

(3)

3)农村居民支付能力预测模型

预测收入的一个方法是将收入当成一种随机过程来模拟,采用融合时间序列分析和回归分析的博克斯—詹金斯(BJ)方法建立农村居民支付能力预测的ARMA(p,q)模型:

Xt=c+φ1Xt-1+…+φpXt-p+εt+θ1εt-1+ …+θqεt-qt=1,2,…,T

(4)

其中,Xt是平稳时间序列,p、q分别为自回归、移动平均阶数,εt为白噪声序列,c为常数,φ1,φ2,…,φp,θ1,θ2,…,θq为待估参数。

三、农村居民消费潜能测算:实证检验

(一)数据处理说明

选取1989—2013年陕西省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Yr)、人均生活消费支出(Cr)、城镇居民可支配收入(Yu)、人均生活消费支出(Cu)等数据。所有数据来自相关各年《中国统计年鉴》。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和人均消费支出数据经农村居民消费价格指数平减(1989年=100)而得(因1990和1992年未提供该数据,而采用居民消费价格指数平减);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和人均消费支出经城镇居民消费价格指数平减(1989年=100)而得。

(二)计量分析及测算结果

1.城镇居民消费函数的可变参数模型估计及检验

表1 城镇居民实际人均可支配收入和人均消费等变量序列的平稳性检验结果表

注:检验类型(c,t,k)分别表示ADF检验中的截距项、时间趋势和滞后期数。

结合1989—2013年城镇居民相关数据对方程(2)和(3)进行估计,得到:

(5)

(6)

R2=0.999 z=(5.785)

表序列平稳性检验结果表

2. 陕西省农村居民支付能力模型估计及检验

(7)

3. 陕西省农村居民消费潜能预测

1)样本期预测

根据城镇居民消费现实的变参数模型,生成βt序列的滤波值,结合陕西省农村居民1989—2013年实际支付能力数据,预测农村居民人均消费规模的合理界限如表3中列④所示,农村居民人均消费潜能为列⑤所示,根据消费潜能定义,样本区间的计算结果为已沉淀消费潜能,可知1989—2005年,农村居民已沉淀消费潜能为正,而2006—2013年则为负。

2)样本期外预测

根据城镇居民消费现实的变参数模型,运用n步向前方法预测2014—2020年βt序列值。运用方程(7)预测2014—2020年陕西省农村居民人均实际支付能力,其中,2014—2015年的数据预测考虑了变量的移动平均部分,随着预测期的增加,移动平均部分退出预测式,所以2016—2020年预测值未考虑移动平均部分。由两变量的预测值计算得出2014—2020年陕西省农村居民消费潜能的合理界限,见表3。其中,2014年农村消费现实数据虽未知,但已经发生,所以未估计消费潜能,而2015年农村消费正在发生,亦不对其消费潜能进行预测。另外,如果十八大提出的收入倍增计划能够顺利实现,到2020年,陕西省农村居民实际支付能力将达到2010年的两倍,即2 780.02元,届时农村居民人均消费潜能达2 167.75元。

四、主要结论及政策建议

(一)陕西省农村居民已沉淀消费潜能释放空间非正

由样本期预测值可知,1989—2005年,陕西省农村居民存在已沉淀消费潜能,这些潜能能够通过实施扩大消费的政策予以部分或全部地释放出来。2006—2013年农村居民人均消费潜能非正,即无消费潜能可释放,这势必导致农村居民消费“启而未动”。

表3 陕西省农村居民人均消费现实与消费潜能预测值表

注:*表示收入倍增计划的预测值。

无消费潜能并非由中国农民有钱不敢花、消费升级缓慢等表象因素所致,其根本原因在于农村居民支付能力不高。主要表现为:其一,农村居民相对支付能力提升缓慢。图2(左轴)显示,该省城乡居民实际人均收入差距只在1994年和1997年呈负增长,而在其余年份均呈正向增长。相对城镇居民实际收入水平,农村居民人均实际收入不仅没有提升,反而呈下降态势,后者2013年相当于前者1999年的水平,落后前者约15年,因此,人均消费支出落后城镇十余年也具有合理性。考察居民消费潜能挖掘空间,既应看到城乡收入增长率,更重要的是绝对不能忽视收入基数差别。其二,农村居民收入性质改善缓慢。在收入水平既定前提下,农民收入不确定性、永久性等性质的改善滞后于收入的增长性,从而在很大程度上抵消了收入增长对农民消费的拉动作用[21]。采用调整离差公式测算陕西省1991—2013年农民预期之外的收入波动(图2右轴),可知收入不确定性具有扩大趋势,2012和2013年实际收入更低于预期水平。其三,农村居民头脑账户预期严格。Richard Thaler提出个体存在或明晰或盲从的、与一般经济运算原理相悖的潜在心理运算规则,即头脑账户体系,该体系以未预期的方式影响决策[22]。孙凤研究发现中国消费者有复杂的头脑账户,不同账户对应不同支出预期和储蓄预期,并对未来消费行为形成定势性影响[23]。1989—2013年陕西省农村居民家庭人均食品、衣着、居住、家庭设备及用品、交通通信、文教娱乐、医疗保健等七项实际消费支出与经常性收入账户、暂时性收入账户相关关系的回归模型分析结果见表4。

图2 陕西省城乡居民实际收入差距增长率(左轴)与收入不确定性(右轴)图

表4 陕西省农村居民消费支出与经常性账户、暂时性账户关系计量结果表

注:经常性账户为实际工资性收入与家庭经营性收入之和;暂时性账户为实际财产性收入与转移性收入之和。所有变量均取对数,各组被解释变量与解释变量之间存在协整关系。采用OLS估计系数,并已修正序列相关问题,所以回归系数估计有效。、、分别表示1%、5%和10%的显著性水平。

食品、衣着、居住、家庭设备及用品支出与经常性账户关系显著,与暂时性账户关系不显著;文教娱乐、交通通信支出与两个账户关系均不显著;医疗保健与两个账户关系均显著,标准化系数进一步表明,经常性账户的影响力大于暂时性账户。将经常性账户细分为工资性和家庭经营性两个账户之后的计量结果显示:食品、居住及医疗保健支出与两个账户关系均显著,家庭设备及用品、衣着支出与工资性账户关系不显著,而与家庭经营性账户关系显著。说明陕西省农民消费支出表现出显著的头脑账户行为。

(二) 陕西省农村居民未来消费潜能释放方向单一

由样本期外预测值可知,农村居民未来消费潜能的释放空间可观。但是从农村居民消费现实的发展来看,未来农村居民消费潜能的释放主要方向仍然是支付能力与原有消费需要的结合,新增消费需要囿于支付能力边界,可能仍会在较长一段时期内处于受“抑制”阶段。

家庭恩格尔系数显示陕西省农村居民消费结构变迁历经以下阶段:第一,生存型(1978—1984年):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的激励作用得到释放,恩格尔系数出现一段上升期。第二,温饱型(1985—1998年):农村居民基本衣食得以满足,恩格尔系数趋于下降。第三,小康型(1999—2012年):1999年恩格尔系数开始低于50%,农村居民进入小康型生活阶段,人均粮食、蔬菜、水果、肉禽及酒等食物消费量趋于稳定;蛋类及蛋制品、奶及奶制品等食物消费量有所提升;每百户洗衣机、电冰箱、空调机、家用计算机等耐用物品消费量有较大幅度提升。第四,消费型(2013年至今):2013年,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首次突破1 000美元,消费模式向消费型转变,而城镇居民在2005年进入消费型模式,前者落后8年,因此,从支付能力判断,农村居民消费结构升级在较长一段时间内,仍会处于相对“受抑制”阶段。

(三)农村居民消费潜能的增长优先于消费潜能挖掘

从前文分析可知,现阶段,消费潜能挖掘的广阔空间不在农村,而在城镇——应重点刺激城镇居民消费需要,扩展城镇居民消费需要内容。对农村居民而言,其消费潜能增长须先于对其消费潜能的挖掘。为此,扩大农村居民消费的政策选择重点就不能仅放在促需要上,还应在提升支付能力上做好文章。

第一,在尊重市场主体自愿前提下,培育扶持新型农业经营主体,实现农产品价值链升级,进而提高农民经常性账户下各项目的收入水平。专业大户、家庭农场等家庭经营类新型主体可以提高劳动生产率和土地产出率,进而提升产品的商品化程度,从而获得更多的经营性收入;企业经营类新型主体可以实现农产品价值链的现代化升级及农业产业化经营模式的现代化升级,能够稳定并提高职业农民的工资性收入水平,有效改善农民工资性收入性质。

第二,加强对农村住户家庭经营活动的金融和技术服务力度,提升家庭经营收入账户资金充实率。政府应增强对农业、林业、牧业及渔业等家庭经营活动的生产性公共产品供给能力,协同农业技术生产及服务部门开展技术指导与普及工作,大力提升家庭经营活动应对生产风险能力;规范工业、建筑业、交通运输业、批发零售贸易餐饮业等家庭经营活动的法律及金融扶持工作,提升住户家庭应对市场风险能力,从而稳定并提升农民家庭经营性收入。

第三,规范农村土地流转市场,保障农民财产性收入账户安全。随着城镇化的推进,农村土地流转收入成为农民财产性收入中重要的组成部分,但是这部分收入极具不确定性,缺乏增长性,所以需要制定阶梯式、差别化的农地流转收入保障制度,使其收益实现良性增长,以充实农户财产性账户。

第四,修正城镇化发展偏差,推进以人为核心的新型城镇化,强化农民工群体连通城乡的载体作用。自“城乡分治”以来,中国农村问题的症结之一在于城市的自我封闭。因此,有序推进农业人口市民化的重点就在于城市治理水平的现代化,即在于如何更好地完善转移人口的就业服务和社会保障服务,以实现转移人口由单纯职业转化升级为职业—身份双重转化。为此,应建立农民工工资正常支付的长效保障机制;建立农民工城市融入能力提升机制,保障其平等享受城镇基本公共服务权利,从而强化转移人口连通城乡消费的载体作用。

[1] 朱信凯.扩大内需的最大潜力在农村[J].农业展望,2011(5).

[2] 黄娟.基于人性需要视角的中国消费潜力研究[D].南昌:江西财经大学博士论文,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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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孙凤,丁文斌.中国消费者的头脑账户分析[J].统计研究,2005(2).

(责任编辑:马 慧)

Model Building and Empirical Test of Potential Consumption of Provincial Rural Residents

QIN Xiao-juan1,2,KONG Xiang-li1

(1.International Business School, Shaanxi Normal University, Xi'an 710119, China;2. College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Shanxi Agricultural University, Taigu 030801, China)

The potential consumption should be the unification of potential consumer demand and the actual capability to pay. Because of the linkage of urban-rural consumption, and the migrant workers as a bridge to narrow down the urban-rural consumption difference, the urban consumption can be a reasonable boundary of rural consumption, and then measuring the rural potential consumption should be scientific in theories and feasible in practices. The article, based on absolute income hypothesis, builds a variable parameter state space model about urban consumption, to calculate the rural potential consumption from 1989 to 2020 in Shaanxi province. It concludes that the potential consumption settled has no release space, and the future consumption has single release direction. So the growth of rural potential consumption takes priority over its tapping. It puts forward policy recommendations to improve rural residents' capability to pay.

potential consumption; linkage of urban-rural; new agricultural manager; new urbanization; capability to pay

2015-05-22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西部农村居民消费潜能释放研究》(14BSH067);陕西省社会科学重大理论与现实问题研究项目《陕西农村居民消费潜能释放研究》(2014Z061);陕西省教育厅专项科研计划项目《城乡消费差异对陕西农民市民化的影响效应研究》(12JK0214);陕西省社科联基金项目《城市融入背景下的陕西农民工消费研究》(2015G011)

秦晓娟,女,山西长子人,讲师,博士生,研究方向:农村消费经济。

F328∶F222

A

1007-3116(2015)11-001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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