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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拉萨出发 山南(上)

2014-12-17姜岭

旅游 2014年12期
关键词:山南拉萨西藏

姜岭

雅砻文化发祥地  ;山南

山南,西藏七地市之一,因地处冈底斯山与念青唐古拉山之南而得名,地处雅砻河流域,历史上又被称为雅砻。位于拉萨南部,东接林芝,西依日喀则,南临不丹与印度,边境线长达600多公里。

很多人也许对山南并不熟悉,但对山南的景致却不陌生。西藏的第一座宫殿——雍布拉康,第一座寺院——桑耶寺,三大圣湖之羊卓雍错,能看到前世今生的神湖——拉姆拉错,西藏唯一的财神湖——思金拉错均位于山南境内,甚至连拉萨贡嘎机场实际上也位于山南贡嘎县境内。

从拉萨出发,走机场高速,穿过嘎拉山隧道,就到达山南境内。顺雅鲁藏布江南岸一路向东,沿途村落飞驰,绿树掩映,左旋柳与高大的白杨树分立道旁,油油的青稞地在河谷依地势铺得是起伏错落,随心所至。偶尔闪过的油菜花,只有尺把长的样子,却也开得是满眼黄花,在碧水绿柳的高山河谷间,迎风怒放,景色醉人。

山南地区行署所在地乃东县泽当镇,距拉萨市160公里。泽当,藏语,意为“猴子玩耍的地方”。关于藏民族的起源,这里还有一个美丽的传说:神猴同罗刹女结合而繁衍出高原人类的先祖,在今天泽当的贡布日山脚下、雅砻河谷地带形成了早期的雅砻部落。造化弄人,假如达尔文当年知道藏民族关于人类起源的传说,想来一定会发出“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的感概。据说历史上的欧洲人曾流传着青藏高原的藏民族是日耳曼人祖先的传说。真伪有待专家考证,不过西欧的日耳曼人源于东方的民族大迁徙,确也是不争的事实。

公元前2世纪初叶,雅砻部落的首领聂赤赞普成为西藏历史上第一位藏王。他建立了“蕃”王国,确立了赞普的世袭制度,修建了西藏历史上第一座宫殿——雍布拉康。7世纪中叶,第三十二代(一说第三十三代)赞普松赞干布于雅砻河谷起兵,先后征服苏毗、羊同及诸羌部落,统一青藏高原,建立了吐蕃王朝,并将都城由琼结(今山南琼结县)迁至拉萨。但作为吐蕃王朝发家之本的山南仍保持着特殊的地位。9世纪中叶,末代藏王朗达玛(他原名达玛,由于禁佛,佛教徒说他是“牛魔王下凡”,并在他的名字前加上一个“朗”字,藏语,意为“牛”,以表示对他的反感)执政后,拉开了藏传佛教历史上第二次、也是最惨重的“灭佛运动”的序幕。藏传佛教史上的“前弘期”至此结束。朗达玛之后的百年间,佛教在吐蕃彻底销声匿迹,西藏佛教史籍称之为“无法期”或“黑暗期”。公元842年,朗达玛在大昭寺门前被僧人拉龙·贝吉多吉射杀(位于拉萨达孜县的扎叶巴寺至今保留着著名僧人拉龙当年在此修行密法的“拉龙洞”)。吐蕃王朝土崩瓦解,西藏开始了近一个半世纪的分裂混战局面,河陇地区归唐,党项、吐谷浑等部相继独立。

朗达玛的五世孙柯日(法名意希沃)在阿里地区建立了以象雄、布让和芒域(今西藏吉隆)为主要领域的古格王朝(公元10世纪中叶建国至17世纪初神秘消失),大力推行佛法。

与此同时,朗达玛养子的后人在山南桑耶附近站住脚跟,成为山南地方势力的首领和桑耶寺的寺主。12世纪,吐蕃王室的一支从阿里重返山南,在曲松一带建立了一个小王朝。因建造了一座名为“加里”的寺庙,王室后裔便以“拉加里”为姓氏,史称拉加里王朝。王朝疆域之小、享庙之久、地位之高,世所罕见。拉加里王朝历经萨迦王朝(约在元朝时期)和帕竹王朝(约在明朝时期)统治时期,始终保持着相对独立的地方统治特权。直至西藏民主改革之前,拉加里王朝还统辖有拉加里、桑日、加查、隆子四个宗(相当于县)。据说拉加里王去拉萨朝拜,藏政府要派四品官员去拉萨河渡口迎接,会见朝拜达赖喇嘛,拉加里王的座位也只低一层卡垫。这种史实是中国历史上的奇观。

14世纪中叶元政府末期,萨迦政权势力衰微,噶举派势力帕竹政权崛起。1354年帕竹首领绛曲坚赞率兵攻打后藏,萨迦兵败,统一了卫藏地区。帕竹政权定都山南乃东,在西藏存在264年,同时得到了元明两朝中央政府的认可和封赏。

因先后历经吐蕃王朝、拉加里王朝、帕竹王朝,山南又有“三大王朝故都”之称,以雅砻藏文化发祥地冠绝藏地。如今山南被划分为两个部分,臭名昭著的麦克马洪线以南部分,仍旧掌握在印度手中。

西藏第一座寺院  ;桑耶寺

泽当,距离桑耶寺还有51公里。

从拉萨出发,到桑耶寺有三条路可走:一条走机场高速过嘎拉山隧道沿雅鲁藏布江(以下简称“雅江”)北岸向东,单程140公里,是最近的一条,可惜正在修路,白天限时通行;一条沿拉萨河向东,走达孜、墨竹工卡,从墨竹折向南,走山间小路到达桑耶寺,这也是拉萨在国际上很知名的徒步线路之一;一条就是我们现在选择的这条,沿雅江南岸向东,自泽当大桥过江再折向西穿行。加上路途其他景点,往返一天时间行程约500公里。

这一段雅江河流平缓,沙洲遍布,河谷开阔,江天一色。许是两山夹道,谷地平坦,利于大风盘桓的缘故,山南地区雅江两岸山体沙化严重。江侧风沙渐紧,两岸崖壁间裸露出大片的沙地,某些区域黄沙漫漫,沙峦起伏,恍若置身南疆地界。正是“西藏薰衣草”——狼毒花怒放的季节,丛丛簇簇,花海荡漾,碰得巧了半架山坡、整条河谷,都是满溢的紫色,在道路两旁的滩涂上蔓延,不经意间,倒成治沙的良器。打眼望去,浪漫的紫色在阳光下有着普罗旺斯般的异国情调。

过雅江大桥,沿北岸调头西返,不时可以见到三三两两的藏族工作人员戴着口罩和帽子,在沙丘之中埋草治沙,引水植树。高原植树之难,近几年已有所改观,但成活率依旧不高,非内地可比。一路攀爬,望不到边的羊群在高高的石壁间跳跃,既不恐高,也没有高原反应,让人赞叹。到孜隆山顶,铺天盖地的风马旗遮盖了整个山口,把蓝天切割成规则的条块,猎猎飞扬。过了山口就进入扎囊县境内,桑耶寺不远了。

桑耶寺,位于山南扎囊县桑耶镇雅江北岸的哈布日山脚下,藏文意为“吉祥永固天成桑耶大伽蓝”,又称“无边寺”、“超出意想寺”、“三样寺”。桑耶寺始建于公元767年,寺院选址在金城公主儿子——藏王赤松德赞的出生地,藏王赤德祖赞的冬宫附近。由寂护大师设计、赤松德赞奠基、莲花生大师主持建设,历时12年竣工落成。桑耶寺是仿照印度欧丹达菩黎寺(意译“飞行寺”)的建筑特点,按佛教传说中的世界结构——密宗的曼陀罗建造。桑耶寺修建时间远晚于大昭寺、小昭寺和昌珠寺,但却是西藏历史上最早的一座兼具印汉佛教和显密同修,拥有独立财产,佛、法、僧俱全的寺院。

车在寂寥的群山间飞驰,突然转入一个小小的镇子,路尽头巨大的庙门直插云天,白墙金顶,并不显得傲然,似是千年前的旧相识,故地归来,找不到一丝陌生的感觉。寺庙虽历经战火,历朝历代不断重建,还是旧时模样。近年来,藏地寺庙又迎来了一个建设高峰期,同西藏大多数寺庙一样,寺里也在大兴土木。进门是一座古老的建筑,里面主供奉莲花生大师,在这里我们见到了熟悉的红面狱卒护法神。拉萨四大林之一、位于八廓街西侧的丹杰林寺是桑耶寺在拉萨的属寺,主供奉的就是这位红面狱卒护法神,据说如果不能亲到桑耶寺,在丹杰林寺也可以一了心愿。

桑耶寺以东为上,寺院四面分设四门,整个建筑群在群山之间的平原上,布局宽松疏落,大方得体。主殿乌孜大殿居于寺庙正中,代表世界中心须弥山。三根风马柱高高伫立,一块椭圆形的不规则石头立于大殿正前方的石座上,涂满了厚厚的酥油,阳光下仔细辨认,上面有汉藏两行文字:西藏第一座寺院——桑耶寺。大殿分三层,下层为藏式建筑,以石筑砌,中层为汉式建筑,以砖筑砌,顶层为天竺(印度)式建筑,以木搭建,大致反映了三种文化形态在新兴的佛教文化中的亲疏结构。这也是“三样寺”名称的由来。

大殿正门南侧,有一块古老的红色石碑,依墙而立,千年的沧桑感扑面而来,碑文用古藏语记录了赤松德赞于公元779年,发布的以佛教为吐蕃国教的敕令。大门正廊上挂着一口唐代古钟,这是西藏历史上铸造的第一口铜钟,浑厚拙朴,造型雅致,有大唐遗韵。在大殿正前方是高达九层的格古康,意为“展佛殿”,20世纪60年代上面六层被拆毁,现已基本修复。大殿四周分建十二洲、日月二轮,垣墙呈椭圆形,墙头每隔一米有一个白色的小佛塔,整齐排列,在蓝天白云下,淡然恬静。桑耶寺的佛塔是藏地一绝,寺院东南、东北、西北、西南四角依次分建白、绿、黑、红四座高大的佛塔,佛塔环以方正的围墙,围墙外面四角分镇四座石狮,怒目向外。尤其是黑色的佛塔,造型别致,与其他三座佛塔样式根本不同。现在可以肯定,江孜白居塔应该是参考了桑耶寺的灵感,只是因为建造年代过早,较之白居塔,桑耶寺佛塔的规模要小很多,依旧是中规中矩佛塔的样子。院子里还散落着一些精致的白色佛塔,不规则的散落四周,安然静穆。北京时间下午1:30,正是午饭时刻,院子里少有人影,益发显得宁静安详。

关于桑耶寺名称的来历,还有一个有趣的传说。赤松德赞请莲花生大师在行宫附近建寺传法,为满足国王的迫切心情,莲花生施展法术,在手心变幻出寺院幻影,赤松德赞惊呼:“桑耶!”(藏语,“出乎意料”之意)由是得名“桑耶寺”。传说已无可考,但桑耶却流转千年,在口耳相传中生动无比。寺院建成后,赤松德赞首派七名贵族剃度为僧,由寂护大师任剃度仪式的堪布。七人成为西藏历史上第一批出家的本土藏族僧人,即藏史上的“七觉士”。元代统治西藏的萨迦派,其先祖即“七觉士”之一,桑耶寺也因而成为西藏第一座佛、法、僧三宝齐全的佛教寺院。此后,赤松德赞的妃子没卢氏及其他贵族妇女约30人,从汉僧摩诃衍受戒,出家为尼。她们在寺院中接受文化知识和佛学理论的教育,藏族社会正规的寺院教育由此开始。赤松德赞除从印度迎请莲花生大师入藏外,还从印度和大唐请来大批高僧弘扬佛法,形成了藏传佛教前弘期的盛况。

赤松德赞对佛教在吐蕃的发展和佛教本土化方面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他和松赞干布,赤热巴坚(朗达玛的哥哥)被藏族人民亲切尊称为“三代法王”。统治藏族社会思想意识千余年的苯教,从此退出藏族主体宗教的历史舞台,但苯教的祈祷吉祥、禳解、火葬、烧烟祭天、焚魔等仪式则保留下来,为后来的佛教所吸收利用。苯教也积极吸取和改造佛教教义,成为有教理教义和经典的新苯教,与藏传佛教四大教派相对应,今天被称为“黑教”。

壁画,是藏族记录历史的方式之一。与其他古老的寺院一样,桑耶寺乌孜大殿的壁画也是藏族文物史上的瑰宝。壁画内容十分丰富,题材广泛,其中“西藏史画”自远古传说的罗刹女与神猴成婚,繁衍西藏最早人类画起,直至九世达赖喇嘛,整个画面长达92米,被誉为“西藏史记”,在古今中外壁画史上非常罕见。

千年之后,在藏传佛教各教派的此消彼长中,如今的桑耶寺已经由11世纪时宁玛派的道场,转换为宁玛、萨迦、格鲁派并存的寺院。

爬上寺东南的海布日神山,可以俯瞰桑耶寺全貌,壮观的曼陀罗式“坛城”造型,佛塔环抱,绿树掩映,让人不知梦里身是客,往事越千年,静悟世间百态,聆听梵音叮咚。

因缘巧合,随行队伍多了一位不速之客,一只刚刚满月的流浪小狗,随我们踏上了返回泽当的旅程。

乌孜大殿门票40元。

西藏第一座宫殿  ;雍布拉康

回到泽当,已是下午3点时分。

出泽当向南,有两条路可走:一条向东南,过昌珠寺,路标显示距离雍布拉康还有8公里;一条自昌珠寺向西约一公里,再折向南,是琼结县藏王墓方向,距离泽当28公里。

时间关系,本次行程我们的目的地是雍布拉康。

柏油路路况很好。这里比拉萨海拔略低,满目葱茏,又是一番绿色光景。山南盛产西瓜,马路两侧是排列整齐的温室大棚,路边随处可见遮阳伞下的西瓜摊,有人坐在伞下大快朵颐。山南的西瓜,类似于北京大兴挂在瓜架上的小西瓜,个头适中。温差大、日晒长的缘故,口感很甜,吃起来爽口解渴。西藏的物价与北京相比高得离谱,尤其是水果、蔬菜和洗漱日用品,一般价格至少都要翻番。例如拉萨达孜县的西瓜,现摘现买,也要5块一斤,超市里也在4块以上,北京同时期的价格则不超过2块钱。

转过一个山口,在图片里见过无数次的雍布拉康,像突然拉近的长镜头,雄踞于扎西次日山顶,映衬着白云碧空,力拔山兮气盖世,引啸长空,横扫六合。

雍布,藏语“母鹿”,拉意为“后腿”,康意为“宫殿”。雍布拉康意为“母鹿后腿上的宫殿”。因雍布拉康所在的扎西次日山形似一只静卧的母鹿,故有此称。史料记载,作为西藏历史上的第一座王宫,雍布拉康由第一代藏王聂赤赞普建造于公元前2世纪,并成为历代吐蕃王的王宫,距今已有2100多年的历史,被视为藏民族和藏文化的发源地。直到公元7世纪,第33世藏王松赞干布统一青藏高原,迁都拉萨,雍布拉康遂成为文成公主和松赞干布在山南的夏宫,后来才逐渐演变为宗教场所。

传说雍布拉康与藏传佛教结缘于第28代赞普拉脱脱日年赞时期,当时有印度高僧来到雅砻,将经书、宝塔等宝物献给赞普。赞普虽不知其意,但还是奉为神物供于宫内,雍布拉康因此成为藏传佛教圣地。第五世达赖喇嘛时期,雍布拉康成为黄教圣地,宫殿里供奉释迦佛、聂赤赞普、拉脱脱日年赞、松赞干布、文成公主、赤尊公主和松赞干布的重臣吞弥桑布扎、禄东赞的塑像。

这里要说说吞弥桑布扎的故事。公元7世纪,吞弥桑布扎奉藏王松赞干布之命,远赴印度学习梵文,历尽千辛万苦,在随从全部客死他乡的情况下,依然矢志不渝。后只身一人回到西藏,在拉萨北部山地的帕邦喀潜心研究3年,最终创制了藏文字,名垂青史,为西藏文化的发展与传播做出了杰出贡献。吞弥桑布扎晚年主动隐退,回到他的出生地——拉萨尼木县吞巴乡境内一个风景秀美、古柏遍地的小村落。这里四周皆山,田地贫瘠,生活困顿,他将印度的制香技术加以改造,创制了远播海内外的尼木藏香,造福家乡父老。如今,尼木藏香与藏纸制作技艺和木雕技艺一起,被称为“尼木三绝”。

今天的雍布拉康,依清末建筑原貌修复于上世纪80年代。从遗址痕迹判断,修复的仅只是吐蕃王朝时期整个宫殿建筑群的一小部分。藏族有分层居住,地位越高、居住地海拔越高的习俗。古格王朝遗址很好地保留了吐蕃王朝的建筑文化特征,自上而下,依次为王宫、寺庙、大臣、贵族、军队和平民居住地,如布达拉宫一样,显示尊贵和威严。

整个山峰自东向西延伸,山下是视野开阔的山间盆地,青稞与油菜花交错辉映,挺拔的杨树如排列整齐的卫兵,尽职尽责,一丝不苟。南北两侧均有登山阶梯,北侧还有马道,一般游客从北侧上山,南侧少有人走,荒草疯长,人迹罕至。经过近几年的开发,旅游业已成为山下小村落的支柱产业,停车场附近是中外游客集散地,茶馆、小饰品、特产商店随处可见,几乎家家户户都养马,体力不好的游客可以骑马上山,也是一种蛮有风味的深度体验。

山脚下村子的东北方向,是闻名遐迩的嘎尔泉,历经千年,至今不竭,清泉四季长流,甘甜清冽,据说能治百病。嘎尔,就是松赞干布的另一位重臣——大论(臣)禄东赞,也称嘎尔禄东赞,全名为嘎尔东赞宇松,出生于山南隆子县列麦乡,吐蕃杰出的政治家、军事家、外交家。史载:“东赞不知书,性明毅,用兵有节制。吐蕃依之,遂为强国。”唐贞观年间,先后赴尼泊尔、大唐替赞普迎娶赤尊公主、文成公主。大唐六试婚使的典故,成为传诵千年藏汉联姻的佳话。传说此泉为禄东赞受雄鹰启示,甩出手中的手杖,落地成泉,故曰“嘎尔泉”。泉水前是禄东赞的白色大理石雕像,慈眉善目,依旧默默注视着这片古老而又蓬勃的土地。泉水边有不少藏族老乡在打泉水,洗头、烧水、过林卡,倒也其乐融融。

村子尽头,泉水西北方向,是一座新修的寺院——萨迦班智达诵经堂,看样子应该还没有正式投入使用,典型的萨迦派建筑风格。寺外广场是拍摄雍布拉康的绝佳场地,整座山峰尽收眼底,镜头里,雍布拉康披着霞光,通透无比。

门票3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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