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末文化论争对中国武术的影响
2014-12-06吉灿忠纪铭霞邱丕相
吉灿忠 纪铭霞 邱丕相
(1.南京师范大学体育学院,江苏 南京 210097;2.河南师范大学体育学院, 河南 新乡 453006;3.上海体育学院武术学院,上海 200438)
1 前言
自上世纪末,当面对西方强势文化时,置身于文化转型中的每位中国人当眼睁睁地看着曾经熟悉的日渐式微而痛惜不已,到处都可以听到各种抱怨和忧虑之声。这种怀旧声的背后蕴含意义已超过了文化保守主义色彩和那份对传统文化的眷恋。中国改革开放为民族带来了生机和活力,与上世纪初东西两股文化的迂回和较量相比,中国传统文化在世纪末的东西方文化对流中显得主动而有准备,但当面对渐开的国门和西方文化的强势注入时,仍然显得苍白而又乏力。当再次面对中华民族文化的复兴与取舍时,一场东西文化论战又一次打响。
中国上世纪80年代的文化论争,是在冲破极“左”思想的长期禁锢后展开的,更是在国际各种文化论争声中进行的。受国际文化论争的影响,“80年代以前的文化论争是政治制约着学术,而80年代的文化论争,主要是学术论争。”[1]争论围绕在传统文化与现代化、西方文化与中国现代化、东方文化与西方文化等方面展开的。在文化选取方面表现出了“儒学复兴论”、“全盘西化论”、“西体中用论”和“综合创造论”等论调。上世纪末文化论争的最大意义在于它推动了国人思想的解放,启发国人去为民族文化发展开辟新道路,创造新理论,为我国文化现代化建设提供了强有力地思想保障。
2 世纪之交东西文化论争对中国武术的影响
文化全球化是一个双向互动过程。文化互动不是昭示着文化间的均衡性,而恰恰折射出文化间的不对等。面对强势文化时,中华传统文化显得较为脆弱,总是拿一种质疑的眼光和懵懂的心理来对待之,甚至表现出了急功近利的心态。受全盘西化论、文化保守主义、持中公允论和综合创新论等文化思潮的影响,中国武术无法正确掌舵文化方,甚至以西方体育法则来变革自己的传统技术样式,力求得到异己民族的尊重。这种变革在没有充分认识和实现武术的现代性时就急于进入文化全球化阶段下的一种思想践行。
2.1 驱使了国人的体育全球化意识由懵懂到神明:竞技武术横空出世
不消地说,当我们面对竞技武术为人们带来民族精神的张扬同时,不可避免地会想到这把双刃剑给人们捎来了文化失忆。也许有人会对武术体育化“新文化”感到陌生,但事实告诉人们,传统未必是精华,改良未必是中断传统。竞技武术是在政治、文化、科技、观念和艺术等方面合力作用下形成的结果,是武术的时代性体现。
一个民族现代化是其全球化过程。中国传统文化全球化首先要经过西方的现代性扩张阶段。按照文化发展规律,西方文化的第三世界化战略导致了第三世界国家文化的被动,第三世界必然要产生新的文化形态来迎合西方强势文化的扩张。上世纪末,当面对现代奥林匹克舞台时,长期处于闭关自守的狭隘民族主义阴霾下的中国武术毫无准备地迎合了“高能量”奥林匹克理念的到来和侵蚀。东西方体育理念珠联璧合地催生了“更高、更快、更强、更新、更美”的竞技武术。
竞技武术遵循着奥林匹克发展规律,自其横空出世就以奥林匹克理念“量规”来测试“习武者”的优胜,否则,它不会搭上现代体育全球化的快车。换种说法,竞技武术是伴随中国对外开放政策的推行脱颖而出。由于它的主导性、政治性、体制性和强势性(切忌非文化自身的强势),在“且携且带”地发展三十年后,以中国大陆为中心的武术“文化核心区”已经形成。恩格斯曾说:“假如不曾有拿破仑这个人,那么他的角色是会有另一个人来扮演的”。梁启超在《英雄与时势》中也认为:“人群之所渐渍、积累、旁薄、蕴蓄,既已持满而将发,于斯时也,自能孕育英雄。路得非生于十六世纪,而生于第十世纪,或不能成;无哥白尼,地动之说终必行于世;虽无哥伦布,美洲新世界终必出现。”所以说,即使没有我们当下所看到的竞技武术,也会有类似竞技武术的其它技术样式生成。
回看中国几千年的历史,无论是在分崩离析的春秋战国时期,抑或气魄雄浑“大一统”的秦汉时代,“多元化”大趋势始终是历史发展的主线。即使是在“统一”时期,统治者的政治制度、宗教信仰、经济形态,意识观念等方面,仍然允许在某些地区、某一族群、某一行业中保持它的特殊性。虽然说有“不食周粟”和“苏武牧羊”高傲骨风,但在当下日益开放的环境中闭门造车、老死不相往来的文化道路难以存在,而需要的是民族间不同文明和文化交往。所以,竞技武术理应在奥林匹克文化家园中点燃起民族文化火种。尽管自上世纪末,竞技武术的产生是国人对体育全球化意识的懵懂反映,但它是为了适应新环境、新时代的文化选择。竞技武术生成伊始,国人对新武术样式意识懵懂,似乎“国学”武术与其现代性之间砌立起了无法消解的壁垒,一时有了遗忘本土技术底线而掉进西方体育深潭沼泽的趋势。但经过近半个世纪的兑变,竞技武术具备了全球化的条件,跨过了其现代性阶段,现代化技术、现代化组织、现代化规则、现代化训练方法,现代化认识手段、现代防护体系和现代管理体系等等。所有这些都不是对传统武术的克隆,而是创新,是人们意识由懵懂到不惑的阶段性进步。竞技武术保留着东方民族文化的精神基础,兼容东方器物形态的两重性。它不是传统武术的“赝品”,而是与传统武术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文化传统的出新,是“正品”,是一群中国尚武者们海纳百川、有容乃大胸怀的展示和智慧的践行方式。
竞技武术是带有时代意义的,其运动技术是不能准确表达传统武术内涵的。但从其形式上看,它是以东方传统格打动作为技术基因,以西方体育竞赛规则为制胜标准的。它是一种融合了东方技术和西方理念的时代“新文化”。所以,自竞技武术诞生之初,就不能应该将它与传统武术相提并论,因为这涉及到中国武术的本质与形式,文化与项目,格杀和竞技等方面的逻辑问题。现在看来,对于武术来说,其不啻成为西方人解读、求证和体认东方文化的一种手段,亦不是东方文化的文化假象和自欺,而是一种对中国武术基本元素进行有目的性的文化粉饰和描绘,是一种文化标鉴和文化名片。
2.2 诱使人们以积极态度应对民族文化现代性:多种武术样式琴瑟和鸣
费孝通先生认为“人类文明的多样性,是各个文明得以'不朽'的最可靠的保证。一种文明、文化,只有融入更为丰富、更为多样的世界文明中,才能保证自己的生存。”[2]历史上,中国经历了东汉印度佛教思想的传入,明清西方思想东渡,上世纪初西方科技文化的东渐和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对内搞活,对外开放”四次大的文化“输血”。每次文化输血均会引发不同文化观和文化主张,上世纪末的东西文化交融也毫无例外地诱发出不同文化思潮。它一方面为中国送来了全新的文化观念和先进的科学技术的同时,也引起种种文化情感反应,使中国武术感到了巨大的文化压力。这种压力迫使国人必须以新视角来关注、审视中国武术的各技术样式的发展。于是,在竞技武术搞得如火如荼的同时,传统武术在有关非物质文化遗产法律条规的助力下在文化庙会、文化村落、传统武术大赛、武术交流大会、健康大赛和功力大赛等场域里一路高歌。传统武术依然以自己固有的传统形态保存着民族文化的尊严,依然保持着本土民族的文化特色、文化个性、文化自尊和文化信仰,且愈加表现出了极大地文化亲和力。
竞技武术在吸纳了西方竞技理念的同时,依然保存着自身文化个性。这非仅表现在与他者民族无独有偶的打斗技术等物质层面方面,还反映在独一无二的文化智慧层面。“以柔弱而胜刚强”、刚柔相济、奇正相合的哲学思想;以德为先、舍己从人、君子之争的道德伦理;内外兼容、形神并济的求道修性;持中和谐、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君子礼仪;自强不息,厚德载物的民族精神……。种种文化元素超出了生物学属性所表达的意义,赋予更多的文化学、社会学内涵;是迥异于欧美体育的民族特色和民族智慧。
上世纪末东西文化论争波及到体育领域,实质上是一种体育文化认同态度的问题,亦是体育的世界性与民族性关系之问题,更是竞技武术与传统武术间关系之问题。其实两者并不矛盾:无论是中国传统武术的中和、和谐、整和、平衡,还是竞技武术的更快、更高、更强、更难;无论是传统武术性情自律、竞艺性、身心合一,还是竞技武术的超越自我、竞技性、超常态;无论是传统武术的内倾性、以心为本、内合外整,还是竞技武术的外倾性、心身为本、守法而行;……都体现出了文化的同源同理。“从某种程度上来看,东方文化的中和、求整、虚静、重形神的内倾性与西方文化所展现的更快、求异、挑战、强体的外倾性相比类似于中国传统武术中的'内家'和'外家'之别,一主内一主外、一主静一主动、一松弛一张扬、一竞艺一竞技、一虚柔一力量等构成一个完整的世界体育文化格局。”[3]只有坚持竞技武术的“体育路线”和传统“文化路线”并行不悖才能呈现中国武术的文化盛世。
2.3 诱发了人们的武术寻根意识,加强了对传统武术的文化认同
随着改革的深入,人们的思想得以解放,文化生活需求不断提升。一些消失已久的传统节日开始复活,为传统武术的生存提供了良好场域。然而由于西方文化的强势入侵,新旧文化产生了强烈地冲突、交锋,民俗文化已为时尚文化所取代。一方面,情人节、圣诞节等西方节日令中国的传统习俗活动出现了裂痕或中断,出现了一种让人们忘记了祖宗们“遗训”,渐渐成为了西方文化的俘虏。另一方面,中国传统节日面临着无所适从的尴尬与衰落。节日里活动内容今非昔比,在庙会、村落等场域性活动节日里的武术杂耍活动几近销声匿迹,即使有也为竞技武术所替代。沿袭了几十年、几百年的与其它民俗活动相伴的武术习俗、武术仪式、武术观念等性质性传承向一般性传播的方向转化。真正能反映传统文化内涵的武术活动场所不断萎缩,武术文化阵地几近失守。于是,2003年文化部、财政部、国家民委和中国文联联合启动实施了为期17年的“中国民族民间文化保护工程”标志着我国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工作开始走上全面性、整体性地保护阶段。
传统武术是中华武术的“根”,它是武术信仰者的彻生追求。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中国综合国力不断提升,中华民族在世界经济、政治、文化和教育等话语权的提高,海外华侨产生了强烈民族自豪感。他们的文化寻根意识正在不断地盘升。近年来,众多海外华侨纷纷回国认宗归根。这为中国武术的域外传播提供了良好的契机。本世纪以降,随着世界华人对民族文化意识的提升,海外华人在世界各地成立了各种中国文化中心,对中国传统文化认同起到了积极地作用,其强大的民族文化传播力量不断突显。泰国曼谷、蒙古乌兰巴托、日本东京、韩国首尔、德国柏林、法国巴黎和马耳他瓦莱塔等地的中国文化中心周期性举办了林林总总的中华传统文化活动,如欢乐春节、欢乐中国文化节等等。再加上世界2000多所的孔子学院,让海内外中华儿女建立了强大的民族文化自信心。中国武术也是以巨大的文化魅力成为了这些文化中心中的“座上宾”。
与此同时,部分时宜性的传统武术也以各种方式走出国口,为人类文化体系的丰富与发展增添了光彩。据不完全统计,当下全球习练太极拳的人数就有1亿多,仅陈式太极拳20位名师门下亲传和再传的中外弟子就达12万。另据资料显示,全球习练蔡李佛拳的有200万人,相当部分人集中在中南亚和欧美国家。更不可小觑的演艺性武术以各种形式登上了海外文化舞台。《风中少林》、《少林武魂》、《功夫诗·九卷》、《快乐少林》、《左山传奇》、《功夫传奇》等传统功夫舞台剧极为畅销,仅《少林武魂》就在美国百老汇连续上演24场,一时间少林功夫狂飙骤然刮起。据北京国际文化创意产业博览会组委会官方网站报道,《功夫传奇》功夫剧自“2004年12月首演至今,已在北京红剧场演出1,600余场,接待观众85万余人。其中,2007年演出600余场,观众36万余人,98%以上为海外游客,约占当年海外来京游客的十分之一。该剧先后在美国、加拿大、俄罗斯、日本等国商演。其中,2005年在北美巡演150场,票房收入300万美元。”[4]传统武术以其独特的表现形式、表现空间、表现场域、表现内涵得到了世界各国人民的接纳和认同。
2.4 掀起了武术教育改革的新高潮
凯恩斯认为:“真正对一个社会产生好与坏的影响,不是既得利益,而是思潮或思想”[5]。始于上世纪末的东西方文化论战,让人们认识到了不同民族间文化安全和文化自尊的重要性,体悟到了民族文化应以包容的胸襟和积极开放的态度汲取不同文化优秀成果。它为中华民族传统体育的现代化转型给予了精神动力,让国人厘清了何为体,何为用,如何体,如何用等社会问题,且使国人树立起了深厚的民族文化情感和强大的本土文化自信心。“文化是一个民族的精神和灵魂,是国家发展和民族振兴的强大力量,”[6]“一个国家,没有先进的科技,一打就垮;而没有民族精神,则不打自垮”,“一个没有深厚文化底蕴和强大的文化竞争力的民族,很难说是一个希望的民族”,“民族精神是一个民族赖以生存和发展的精神支撑”,“中华文化是中华民族生生不息、团结奋进的不竭动力”等诸多论断成为中华民族文化发展的时代强音,也成为拯救中国武术的思想航标。各方学者殚思竭虑为中国武术发展提出了真知灼见,邱丕相先生认为中国武术肩负着文化、教育和科学三重使命,“武术教育关系着青少年的健康和民族文化的传承。”[7]如果全面发展武术传承和教育,就必须加强武术的国家意识、国学意识、学科意识、文化意识、拳种意识[8],“必须重视和加强武术教育工作,面向全体学生,使每个学生终身受益”,一场轰轰烈烈武术教育改革拉开序幕。
刘三元先生认为“弘扬民族文化的误区,最核心、最根本的在于中国不是缺少优秀传统文化,而是缺少优秀文化的教育。”[9]中国武术进入教育殿堂固然无错,但以“高、难、新、美、奇”为特征的竞技武术单边进入学校,未能使青少年正确认识到武术的本真。闪转腾挪中“国标式”动作技术;上下衔承“唯美性”的变化;意化动作技术与实用性技法的断裂;套路、散打和功法三元技术的分道扬镳;套路、拆招、喂手、散手等训练阶段的支离破碎。再加上,武术教师在武术教学中缺乏武术理论、思想、精神等包装,使武术教学俨然成了“干瘪的老者”。尤其,在各级武术教学中“以竞技武术套路的基础训练内容为教学内容,造成无论是中小学的武术教学大纲、教学进度、课堂教学、课程考核还是课外武术训练,都带着浓厚的竞技武术色彩。”[10]使原本精英武术的传播场域瞬间变成了主导性武术样式的主战场,武术教育错位地将武术“文化教育”向“技术学习”方向转变。此成为了影响中小学“学生喜欢武术,但不喜欢武术课”的主要原因。
为了拯救被动局面,2004年3月30日,中宣部、教育部联合颁发了《中小学开展弘扬和培育民族精神实施纲要》明确规定:“体育课适当增加中国武术等内容”。2004年9月29日又颁发的《普通高等学校体育教育本科专业各类主干课程教学指导纲要》之《武术类课程教学指导纲要》中确立了选编教学内容“要能充分体现武术类运动的攻防技击特点,反映武术类运动的规律和新进展,同时要考虑主动适应学生的身心发展和兴趣爱好,动作简单实用、易学易练,符合学生的接受能力”[11]的基本要求,明文规定教学中要以“淡化套路、突出方法、强调应用”为指导思想。之后的“体育、艺术2+1工程”又“要把武术等民族传统体育纳入各级学校的正规教育”。
为了把握武术在中小学教学开展基本情况,2005年3月国家体育总局武术研究院组建了“关于学校武术教育改革和发展的研究”课题组。本课题组历时两年有余,参与者达142人,调访人员达到54人,被调查的中小学分布30个省市区252所,成为了“新中国成立以来规模最大的一次学校武术教育调查”[12]。该课题是在青少年对不同民族文化的甄辩力和认同力低下,淡漠中华民族精神的时局下进行的,对加强中小学武术教育改革,推进民族文化学习,增强青少年民族意识及时而又必要。
“要把优秀的中华文化推介全球,其方式、方法、手段和机制都应当是崭新的,具有征服力、感染力和渗透力的。”[13]针对本次调查结果中显示的“中小学武术教师的配备严重不足,很多学校没有专任武术教师……各地区中小学武术课主要由一般体育教师担任,所占比例达到70.8%,而武术专业教师只占到29.2%”[14]的现状,培养武术教师的高校民族传统体育专业学科设置改革方案起动。2007年7月由国家体育总局、教育部有关负责人和部分高等院校的学者云聚在北京召开了“《国家青少年武术教育指导纲要》论证会”。2009年5月,在上海体育学院召开了“全国民族传统体育专业规范研制会议”,全国民族传统体育专业规范研制正式启动,专业规范、课程设置、计划制定、内容编排、教材编写等得以明确分工落实。之后,普通高校民族传统体育专业系列课程《中国武术导论》、《中国套路基础教程》、《中国武术格斗基础教程》等系列教程相续完成。这为淡化技术动作的表象化,注重武术的内涵教育;忽视技术动作的套路化,强调武术的功能教育提供了一批优秀校本课程。
3 结语
二十世纪末的文化论争是在中国文化处于民族性与时代性纠结情况下兴起的,主要是因为现代化初期社会流弊对思想界的影响,部分人对民族性的忧患意识下降而引起的。对于中国武术而言,本次文化论争刺激了竞技武术的域外传播,为开拓国际性武术“文化空间”——奥运会做好了技术铺垫;使国人对“走样了”的竞技武术产生了反思,并唤起了人们从非物质文化遗产高度来关注传统武术,同时也掀起了武术教育改革的新高潮。面对事端跌宕的时局,二十世纪末的文化论争使国人进一步厘清了武术的民族性与时代性之间的辩证关系,使尚武者又一次树立了中国武术步入国际境域的自信心。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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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中国北京国际文化创意产业博览会组委会官方网站.功夫舞台剧《功夫传奇》 [EB/OL].http://www.iccie.cn/cms/showDocumentAction.do?method=print&documentid.,2008-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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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关于学校武术教育改革与发展的研究》课题组.我国中小学武术教育状况调查研究[J].体育科学,2009,29(3):82-89.
[11] 教育部办公厅关于印发《普通高等学校体育教育本科专业各类主干课程教学指导纲要》的通知,教体艺厅[2004]9号,[EB/OL].www.docin.com/p-9462803.html,2010-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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