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语
2014-11-28朱小如
芳草·文学杂志 2014年4期
朱小如
我知道文坛上叫“素素”的女作家有好几个,九十年代上海有一个“素素”,后来北京也有一个更年轻的“素素”。属大连的“素素”成名最早,名气也大些。我读此篇对话觉得有意思的是关于“东北”的话题,特别是“素素”引用林语堂先生之说,“北方人是强盗,南方人是商人”的历史文化传统、政治意识形态之差别。让我联想颇多。同时,也让我想到 五○后一代女作家,大体上还都属于“知识型”、“大家闺秀”类的优雅形象,少有离经叛道者。
葛水平这几年的文学创作正当红。因此,在我看来,此篇对话会有更多的内容。葛水平是个直率人,所以她会说:“当你看到山里人切实的生存状态,你就会知道他们中间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要放弃他们赖以生存、视为生命的土地,远离曾经日夜厮守的村庄和熟悉的农业,宁愿一切荒芜也要豁出去!为什么一定会是在农村发生‘喊山这样的事?女人,更因为社会中劳苦功高的女人注定不能与男人平起平坐,女人的美丽是女人的悲哀与绝望,无论她们是如何从男权社会中走向现实和流于平庸的,她们中一部分是如何与社会抗争的,她们的最后却是淹没在历史中,留下惨淡的影子。时间去得不言不语无声无息,而她们曾经的抗争必将在我的作品中给暗淡的岁月留下一双黑色的眼睛。”葛水平的反叛性“女性意识”出于生存本能,同时也源于社会环境的险恶压抑。但,葛水平又并非是一个有理论自觉的“女性主义”者,我在《名作欣赏》上读过她和王祥夫谈“风花雪月”柔情似水的文章,似乎更能让人体会到她内柔外刚的气质。
当下文坛年轻的女作家比男作家多许多,对于艾玛,说实话,我不甚了解。所以,还是等读过她的作品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