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志记述的逻辑顺序

张军

[摘 要]二轮续志工作进入关键期，地方志作为全面系统记述自然、政治、经济、文化和社会历史与现状的资料性文献，要讲究记述的逻辑顺序。本文试对志书中常见的经度纬度、民族、民主党派、行政区划、宗教、群众团体内容的记述顺序，从一轮省志和地市志的编纂实践以及规范性文件上作浅显探讨，找出得失和借鉴的地方，以期形成统一的共识和规范，为提高地方志质量尽绵薄之力。

[关键词]地方志；记述；逻辑顺序

地方志作为全面系统记述自然、政治、经济、文化和社会历史与现状的资料性文献，记述内容不仅要真实、准确，在此基础上，还要讲究记述的逻辑顺序。事物之间的关系往往错综复杂，有主有次，有因有果，有一般的、有个别的，有普遍的、有特殊的。逻辑顺序就是依据事物由个别到一般，或由具体到抽象，或由主要到次要，或由现象到本质，或由原因到结果的内在先后顺序。下文对地方志记述的几个逻辑顺序试作简单探讨，完全一家之言，供方家指正：

一、经度纬度记述顺序

经度是“地理坐标之一。某地子午面与本初子午面的夹角。在本初子午面以东的称为东经，以西的称为西经，各由0°起而相遇于180°，通常用度、分、秒表示；有时也用时、分、秒表示。”纬度是“地理坐标之一。地理纬度一般采用天文纬度，即该地铅垂线与赤道面的夹角。从赤道向南北两极量度，各由0°～90°。在赤道以北的称北纬，以南的称为南纬。”（1）可见，经度和纬度都是地理坐标之一，经度表示横向、纬度表示纵向。经度同时间相联系，纬度同空间相联系。为了表示某地的地理位置，常用经纬度为地理坐标来表示。志书中究竟是先记述经度还是先记述纬度呢？可能就如同究竟是先有时间还是先有空间的命题，莫衷一是，还没有一致公认的定论。

看看实践中志书的做法：《湖北省志·地理志》“在经纬度位置上，湖北省南起北纬29°05′，北抵北纬33°20′，最西点在东经108°21′，最东点在东经116°07′”《海南省志·总述》“地跨北纬3°20′～20°18′，东经107°50′～119°10′。”《福建省志》总概述第一章自然环境与建置沿革第一节自然环境“位于北纬23°31′～28°18′，东经115°50′～120°43′之间。”《珠海市志》第一编地理第一章建置沿革第一节地理位置“地处北纬21°8′—22°27′东经113°03′—114°19′。”《厦门市志》总述“厦门位于北纬24°23′～24°54′、东经117°53′～118°26′。”《福州市志》总述“位于北纬25°15′～26°39′、东经118°08′～120°31′。”《上海通志》总述第一句“上海市地处东经120度52分至122度16分，北纬30度42分至31度48分。”《黑龙江省志·总述》“黑龙江省的东端在抚远以东、乌苏里江注入黑龙江的汇流处（东经135°05'），西端至兴安岭北部的大林河源头以西（东经121°11′），北起漠河以北的黑龙江主航道（北纬53°33′），南至东宁县的南端（北纬43°25′）。”《宁波市志〔1995〕》总述“地理坐标，东经120°55′至122°16′，北纬28°51′至30°33′”。笔者又查了一轮安徽地市志，记述以先经度后纬度的顺序有：淮南市、淮北市、芜湖市、马鞍山市、铜陵市、阜阳地区、六安地区、池州地区、巢湖地区、宣城地区、徽州地区。记述以先纬后经的有顺序有：合肥市、蚌埠市、滁县地区、安庆地区。可见，在省市级志书中有先介绍经度的也有先介绍纬度的，明显以记述先经度后纬度的为多。可能是人们出于习惯上经纬度的说法，不少人都认为先写经度后写纬度。

个人认为：经度纬度记述时应该有先后顺序。地理概论上对地理坐标的写法有明确说明，就是先写纬度后写经度。报刊电视在介绍某地或地震的资料和报道中，也都是先纬度后经度的。如：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政府网站介绍北京“北京位于北纬39度56分、东经116度20分”；日本大地震震中“北纬38.1度，东经142.6度”； 5·12汶川地震“北纬30.986°，东经 103.364°”。

二、民族记述顺序

《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序言指出“中华人民共和国是全国各族人民共同缔结的统一多民族国家。”我国是以汉族为主体，55个少数民族共同组成的民族大家庭，各行政区域内几乎都存在大杂居小聚居的现象。关于民族，国外至今没有统一的认识，中国学术界理解也不尽一致。斯大林在《马克思主义和民族问题》中给出了马克思主义者关于民族的权威定义：“民族是人们在历史上形成的一个有共同语言、共同地域、共同经济生活以及表现于共同的民族文化特点上的共同心理素质这四个基本特征的稳定的共同体。”

在地方志记述中，部分志书可能是依据人口的多少或是影响大小为序排列的。如，《山东省志》卷78少数民族“第一卷人口状况第三类世居少数民族来源与习俗，第一辑回族、第二辑满族、第三辑蒙古族。”《黑龙江省志·民族志》“据1982年黑龙江省第三次人口普查统计，全省共有46个民族，即45个少数民族和汉族。少数民族人口1614026人，占全省总人口4.94%。其中世居的有满、朝鲜、回、蒙古、达斡尔、锡伯、鄂伦春、赫哲、鄂温克、柯尔克孜10个少数民族。”“此外，现今散居全省各地的少数民族还有壮、苗、侗、彝、布依、土家、瑶、水、白、俄罗斯、维吾尔、藏、京、黎、高山、纳西、土、裕固、畲、羌、仫佬、哈萨克、东乡、保安、布朗、塔塔尔、傣、傈僳、景颇、仡佬、阿昌、怒、乌兹别克、崩龙、珞巴等35个民族，共6523人，其他少数民族100人。”《上海通志》第14卷民族宗教第一章民族对各民族记述顺序如下“回族、蒙古族、满族、维吾尔族、朝鲜族、藏族、壮族、苗族、高山族”。《合肥市志》概述“全市共有汉、回、满、苗、布依、壮等28个民族。”《淮南市志》第二篇人口“1964年全国第二次人口普查时，有少数民族11个，分别为回、满、蒙古、朝鲜、侗、哈萨克、维吾尔、苗、白、土家、塔吉克族。1990年，有少数民族23个，分别为回、满、布依、苗、仡佬、壮、朝鲜、土家、蒙古、彝、侗、维吾尔、白、畲、拉祜、藏、仫佬、俄罗斯、哈萨克、羌等民族。”《淮北市志》第二篇人口“全市的少数民族有：回族、满族、布依族、土家族、苗族、朝鲜族、彝族、壮族、蒙古族、佤族、傣族、拉祜族、哈尼族、白族、侗族、瑶族、畲族、藏族、锡伯族、黎族、傈僳族、水族、土族、布朗族、维吾尔族、羌族、京族、高山族、鄂温克族、怒族、普米族、达斡尔族。”《宿县地区志》概述“全区人口汉族最多，还有壮、满、蒙、回、藏、白、苗等21个少数民族，在少数民族中以回族居多。”《亳州市志》“在这块土地上生活着汉、回、蒙古、壮、满等民族。”《六安地区志》按人口多少为序记述为“1982年人口普查其他兄弟民族271人，其中满族83人，壮族71人，蒙古族19人，维吾尔族17人，苗族15人，朝鲜族l4人，彝族12人，藏族9人，高山族、侗族、土家族、哈尼族各5人，白族3人，锡白族、撒拉族各2人，羌族、布依族、土族、黎族各1人，外国人加入中国籍1人。”《池州地区志》“少数民族计有回族、壮族、蒙古族、藏族、维吾尔族、苗族、布依族、朝鲜族、满族、侗族、土家族、傣族、高山族、畲族、彝族等15个民族。”《滁县地区志》、《巢湖地区志》《芜湖市志》《马鞍山市志》《安庆地区志》是以人口数量多少为序记述的。《宣城地区志》“据1964年人口普查，全区汉族占99.9%，其他畲、回、满、苗、壮、布依、蒙古、藏族、维吾尔族、彝族、朝鲜族、侗族、瑶族、白族、傣族、黎族、高山族、水族、京族、傈僳族、仫老族等21个少数民族仅占0.1%。”

那么在记述少数民族时有无顺序呢？国家技术监督局1991年8月30日批准、发布，1992年4月1日实施的《中国各民族名称的罗马字母拼写法和代码》，明确指出标准适用于文献工作、拼音电报、国际通讯、出版、新闻报道、信息处理和交换等方面。其排列出的先后顺序是：汉族、蒙古族、回族、藏族、维吾尔族、苗族、彝族、壮族、布依族、朝鲜族、满族、侗族、瑶族、白族、土家族、哈尼族、哈萨克族、傣族、黎族、傈僳族、佤族、畲族、高山族、拉祜族、水族、东乡族、纳西族、景颇族、柯尔克孜族、土族、达斡尔族、仫佬族、羌族、布朗族、撒拉族、毛南族、仡佬族、锡伯族、阿昌族、普米族、塔吉克族、怒族、乌兹别克族、俄罗斯族、鄂温克族、德昂族、保安族、裕固族、京族、塔塔尔族、独龙族、鄂伦春族、赫哲族、门巴族、珞巴族、基诺族。各民族自治区以及各自治县也都有专门的规定，党和政府的各种文件都是依此表述，地方志书记述当然也要依此顺序。

三、民主党派记述顺序

民主党派，指在中国大陆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党，除执政党中国共产党以外的八个参政党的统称。民主党派实际上有着固定的顺序是：中国国民党革命委员会、中国民主同盟、中国民主建国会、中国民主促进会、中国农工民主党、中国致公党、九三学社、台湾民主自治同盟。在《天津通志·天津简志》第四篇党派政协第二章民主党派中依民革、民盟、民建、民促、农工党、九三学社、致公党、台盟排列，明显第六节和第七节顺序有误。而在《天津通志·政协志》民主党派卷中排列的顺序却是正确的。《福建省志·民主党派志》“民革、民盟、农工、民建、致公、台盟、九三学社、民促。”一轮《山东省志》卷92民主党派工商联中民盟、民建、民促、农工党、致公党、九三学社排列，虽然缺少台盟基本顺序是一致的。《厦门市志》是完全按照顺序记述的。节下每个条目内容不能超出本节所记述的范围，节下各目在依特点灵活设置时，其顺序也要依各目之间的内在联系排列。②安徽一轮地市志中《阜阳地区志》《六安地区志》《滁县地区志》《马鞍山市志》《铜陵市志》《安庆地区志》都正确，《淮北市志》《蚌埠市志》民促都放在最后，《淮南市志》九三学社同农工党颠倒了。《合肥市志》以民革、农工党、民建、民盟、民进、九三学社有顺序，《芜湖市志》以民革、民盟、民建、农工党、九三学社、民进、致工党为序。

八个民主党派的排序是逐渐形成的，是固定的而不是随意的。8个党派成立时间分别为1949年11月、1944年9月、1945年12月、1945年12月、1947年2月、1925年10月、1947年11月，可见不是以成立时间先后排列的。1948年4月30日，中国共产党提出“五一口号”。民主党派响应“五一口号”时先后不一，其顺序是：民革、民盟、民进、致公党、农工党、救国会、民促、民联、台盟、民建。1948年11月25日，中共同各民主党派就召开新政协会议达成共同协议，其时的党派顺序变成了中共、民革、民盟、民进、致公党、农工党、救国会、民促、民联、民建、无党派民主人士。1949年9月21日，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届全体会议在北京举行，这时各民主党派的排列顺序又发生了变化，其顺序是：民革、民盟、民建、无党派民主人士、民进、农工党、救国会、民联、民促、致公党、九三学社、台盟。新中国成立后，随着国民党民主派将民革、民联、民促统一组成民革，救国会认为自己完成了历史使命宜告解散，民主党派的排序最终形成了目前的格局。（3）可见，民主党派的排序是以“五月五日通电”为基础，以党派组织及其代表人物在民主革命时期所做的贡献和社会地位为依据，在新政协筹备会议期间经各方充分协商逐步确立的。甚至在上一个层面的排列上，储建增在2011年第1期《河北省社会主义学院学报》“对民主党派机关排列顺序问题的思考与建议”。其认为：民主党派机关应排政协办公厅后，各群众团体前。（4）

四、行政区划记述顺序

国务院《地方志工作条例》指出地方志分为省市县三级。民政部对于省县级的行政区划的排序做了规定，除非有特殊说明，否则记述省县两级行政区划时，要按照民政部的规定办理。每年民政部都出版《中华人民共和国行政区划简册（××××年）》。《山东省志》卷三建置第四卷中依次为“济南市、青岛市、淄博市、枣庄市、东营市、烟台市、潍坊市、济宁市、泰安市、威海市、日照市、莱芜市、临沂市、德州市、聊城市、滨州市、荷泽市。”与区划简册排列顺序一致。《中华人民共和国行政区划简册2013》介绍黑龙江的顺序是：哈尔滨市、齐齐哈尔市、鸡西市、鹤岗市、双鸭山市、大庆市、伊春市、佳木斯市、七台河市、牡丹江市、黑河市、绥化市、大兴安岭地区。《江苏省志·地理志》第四章城市沿革含县介绍的顺序是“南京市、苏州市、无锡市、常州市、镇江市、扬州市、南通市、盐城市、淮阴市、徐州市、连云港市”，与行政区划简册“南京市、无锡市、徐州市、常州市、苏州市、南通市、连云港市、淮安市、盐城市、扬州市、镇江市、泰州市、宿迁市”明显不同。

《中华人民共和国行政区划简册2013》介绍省级行政区划时顺序如下：北京市、天津市、河北省、山西省、内蒙古省、辽宁省、吉林省、黑龙江省、上海市、江苏省、浙江省、安徽省、福建省、江西省、山东省、河南省、湖北省、湖南省、广东省、广西自治区、海南省、重庆市、四川省、贵州省、云南省、西藏自治区、陕西省、甘肃省、青海省、宁夏自治区、新疆自治区、香港特别行政区、澳门特别行政区、台湾省。是按照先华北，再东北、华东、中南、西南、西北，最后港澳台为序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网站介绍中国23个省、5个自治区、4个直辖市、2个特别行政区行政区划时也是依此为序。安徽省在各官方文件和资料中都是依先省会城市，再按各省辖市政府驻地纬度由高到低顺序排列：合肥市、淮北市、亳州市、宿州市、蚌埠市、阜阳市、淮南市、滁州市、六安市、马鞍山市、芜湖市、宣城市、铜陵市、池州市、安庆市、黄山市。国家统计局统计标准中，全国县及县以上行政区划代码表，国家标准GB T 2260-1999中，安徽区划的顺序是：合肥市（东市区、中市区、西市区、郊区、长丰县、肥东县、肥西县）、芜湖市（镜湖区、马塘区、新芜区、鸠江区、芜湖县、繁昌县、南陵县）、蚌埠市（东市区、中市区、西市区、郊区、怀远县、五河县、固镇县）、淮南市（大通区、田家庵区、谢家集区、八公山区、潘集区、凤台县）、马鞍山市（金家庄区、花山区、雨山区、向山区、当涂县）、淮北市（杜集区、相山区、烈山区、濉溪县）、铜陵市（铜官山区、狮子山区、郊区、铜陵县）、安庆市（迎江区、大观区、郊区、怀宁县、枞阳县、潜山县、太湖县、宿松县、望江县、岳西县、桐城市）、黄山市（屯溪区、黄山区、徽州区、歙县、休宁县、黟县、祁门县）、滁州市（琅琊区、南谯区、来安县、全椒县、定远县、凤阳县、天长市、明光市）、阜阳市（颍州区、颍东区、颍泉区、临泉县、太和县、涡阳县、蒙城县、阜南县、颍上县、利辛县、亳州市、界首市）、宿州市（墉桥区、砀山县、萧县、灵璧县、泗县）、六安地区（六安市、寿县、霍邱县、舒城县、金寨县、霍山县）、宣城地区（宣州市、宁国市、郎溪县、广德县、泾县、旌德县、绩溪县）、巢湖地区（巢湖市、庐江县、无为县、含山县、和县）、池州地区（贵池市、东至县、石台县、青阳县）。但是在国家统计局最新县及县以上行政区划代码（截止2012年10月31日）中，将顺序改为合肥市、芜湖市、蚌埠市、淮南市、马鞍山市、淮北市、铜陵市、安庆市、黄山市、滁州市、阜阳市、宿州市、六安市、亳州市、池州市、宣城市，与《中华人民共和国行政区划简册2013》中介绍安徽的的顺序一致。

五、宗教记述顺序

宗教是人类社会发展到一定历史阶段出现的一种文化现象，属于社会意识形态。宗教没有高下之分，但在记述时总有个先后的顺序。Wadsworth 出版社2010年第6版Warren Matthews《世界宗教》及2007年5月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黄心川《世界十大宗教》都是以佛教、基督教、伊斯兰教为序编写。1997年4月第1版《中国学术名著提要宗教卷》中是以佛教、道教、基督教、伊斯兰教为序的，其中天主教包括在基督教中。

2005年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的《上海通志》第14卷民族宗教中“至1995年，上海有佛教、道教、伊斯兰教、天主教、基督教。”2002年《广东省志·宗教志》“第一章佛教、第二章道教、第三章伊斯兰教、第四章天主教、第五章基督教。”《安徽省志》卷63民族宗教志中“第一章佛教、第二章道教、第三章伊斯兰教、第四章天主教、第五章基督教。”《山东省志》卷79宗教中“第一卷佛教、第二卷道教、第三卷伊斯兰教、第四卷天主教、第五卷基督教。”《黑龙江省志·宗教志》“第一篇佛教、第二篇道教、第三篇伊斯兰教、第四篇天主教、第五篇基督教。”《湖北省志·宗教志》也是以佛教、道教、伊斯兰教、天主教、基督教为序记述的。《厦门市志》卷四十七宗教“第一章佛教、第二章道教、第三章天主教、第四章基督教、第五章伊斯兰教。”在一轮安徽地市志中，合肥市是以佛教、道教、伊斯兰教、基督教、天主教为序，淮南市是以佛教、伊斯兰教、基督教为序，淮市北以佛教、天主教、伊斯兰教为序，蚌埠市以天主教、基督教、伊斯兰教、佛教、道教为序，宿县地区以佛教、道教、天主教、基督教、伊斯兰教为序，阜阳地区以佛教、道教、伊斯兰教、天主教、基督教为序，亳州市以道教、佛教、伊斯兰教、天主教、基督教为序，六安地区以佛教、道教、天主教、基督教、伊斯兰教为序，池州地区以佛教、道教、天主教、基督教、伊斯兰教为序，巢湖地区以佛教、道教、伊斯兰教、天主教、基督教为序，滁县地区以佛教、道教、天主教、基督教、伊斯兰教为序，芜湖市以佛教、基督教、天主教、伊斯兰教、道教为序，安庆地区以道教、佛教、伊斯兰教、基督教、天主教为序。

在我国，全国性的宗教团体有中国佛教协会，中国道教协会，中国伊斯兰教协会，中国天主教爱国会，中国天主教主教团，中国基督教三自爱国运动委员会，中国基督教协会等。在介绍各宗教时，以前常以出现时间先后来作为顺序：一般是具有2000年历史的佛教在前，依次是已有1700多年历史的道教、公元7世纪传入中国的伊斯兰教、公元7世纪传入中国的天主教、公元19世纪初传入中国的基督教。近年来，中国佛教、道教、基督教、天主教、伊斯兰教五大宗教的提出，得到了中央领导的充分肯定，也得到中国宗教界的普遍认同。地方志在记述时应该依此为顺序。

六、群众团体记述顺序

群众团体是指有广大群众参加的而非国家政权性质的团体，新方志的群众团体是指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各种群众性组织，如工会、共青团、妇女联合会、学生会、科普协会、文学联合会、侨联等。（5）2011国民经济行业分类及代码中群众团体的顺序是：工会、妇联、共青团。现今，各文献报刊多按工人团体、农民团体、青少年团体、妇女团体、工商业团体顺序排列。如党的十八大报告“支持工会、共青团、妇联等人民团体充分发挥桥梁纽带作用，更好反映群众呼声，维护群众合法权益。”

《安徽省志》卷10群众团体志中“第一篇工会、第二篇共青团、第三篇妇女运动、第四篇农民组织、第五篇工商业联合会”。《山东省志》中“卷92是民主党派工商联、卷93是共青团、卷94是工人团体。”一轮安徽地市志中，合肥市以工会、共青团、青年学联和少儿组织、妇联、工商联、文艺团体、侨联为序，淮南市以工人、青少年、妇女、科学界、文艺、侨联为序，淮北市以工会、共青团、妇联、哲学社会科学界、文联、工商联、黄埔军校同学会为序，蚌埠市以工会、青少年、妇女、农民、工商界、科技界、文艺为序，宿县地区以工人、农民、妇女、青年，阜阳地区以工人、农民、妇女、青年为序，亳州市以工人、农民、工商业、青年、妇女为序，六安地区以工人、农民、妇女、青年团为序，池州地区以工人、农民、青少年、妇女、工商、海外联谊会为序，巢湖地区以工人、青少年、妇女、农民、科技、文艺、工商为序，滁县地区以工人、农民、青少年、妇女、工商业为序，芜湖市以工会、共青团、妇联、文联、工商联、侨联、哲学社会科学、科协、青年联合会为序，宣城地区以工人、农民、青年团、妇女、工商联为序，马鞍山市以工会、青少年、妇女、科技、社科、文艺为序，安庆地区以青少年、工人、妇女、农民、工商、涉外、文艺为序。五花八门，各种排列都有。个人认为，群众团体排序应为：工会、共青团、妇联、文联、残联、工商联。对群众团体排序最基本要求：至少在同一篇文章中自圆其说，保持上下文的观点能够遵守逻辑的“同一律”和“不矛盾律”。（6）

毛泽东说：“世界上怕就怕‘认真两字，共产党就最讲‘认真。”这句话在今天恐怕特别具有现实意义。“曹丕在《典论·论文》中也说：“文章乃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地方志作为记载历史传承文明的资料性文献，在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实践中，把握好记述的逻辑顺序，提高自身质量和竞争力，对于推动经济社会发展和文化建设都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注释：

（1）上海辞书出版社，《辞海》1999年版

（2）全艳琦：《中国地方志》，2005年第9期“关于加强志稿逻辑性的思考”

（3）佟言实：2011年第3期《四川统一战线》

（4）2009年第3期《浙江统战》

（5）《中国方志大辞典》第76页，浙江人民出版社

（6）王晖：《方志论》第151页，黄山书社2010年7月第1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