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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服如何走向世界

2014-10-22王云鹏

关键词:汉服传播世界

王云鹏

摘 要:汉服走向世界是中华文化复兴的自然结果,是中国文化走向世界的必然选择。首先,我们应该清楚我们的传播对象——“世界”。其次,重新定义汉服——不仅仅是汉民族服饰。再次,明确汉服对外传播的主要策略,这包含三个方面:弘扬东方美基础上的求变创新;追求传统的“活化”,深度挖掘汉服的内涵;现代传媒手段的综合运用。通过这些努力,我们将能够使汉服再次回到世界艺术的中心。

关键词:汉服;文化;传播;世界

中图分类号:J523.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2596(2014)09-0249-04

在十几年来的所谓“汉服复兴”潮流中,一直暗藏了一个命题——汉服如何走向世界。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这一历史征程中,重新发现汉服艺术、推动汉服走向世界正是“汉服复兴”的题中之义。

一、“世界”还是“西方世界”

首先,应该界定清楚的是,“汉服走向世界”的“世界”,具体所指的范围。这是被我们忽视的一点,又恰恰是汉服对外传播十分重要的前提。在我们的语境中,“世界”和“西方世界”常常是不自觉地混淆起来,当然这与我们中国特别是汉民族认识世界的过程和影响世界的方式有关。

从汉民族认识世界的过程来看,大致分为两个阶段:“华夷之辨”和“西学东渐”。

“华夷之辨”反映了古代中国对世界的基本理解,“华夏”是主体,“华夏”以外的世界是“蛮夷”。华夏族早在西周时代就已经形成了一套自内向外依序为“天子”、“内臣”、“外臣”、“朝贡”、“化外之地”的“同心圆”结构世界观;这一观念的影响十分深远,在以威斯特伐利亚体系和维也纳体系为代表的现代国际关系(包括国家主权、民族国家等观念)逐步确立的近代,清政府依然抱有“天朝上国”的认识,就是“华夷之辨”观的体现。“华夷之辨”不仅影响了中国人对世界的认识,也是周边的朝鲜半岛、日本、越南等地区“国家观”的形成前提。不了解“华夷之辨”,就难以理解朝鲜、日本对清朝“正统”的质疑,也就无法理解日本对清代易服的嘲笑态度。

“西学东渐”反映了近代以来中国对世界的基本理解,中国不是世界的中心,而是世界的“东方”,中国以外的世界是“西方”。尽管我们同亚洲、欧洲乃至非洲的许多地区进行了2000多年广泛的贸易往来和文化交流,但从总体上对我们的旧有世界观——“华夷之辨”触动有限,无论是天竺、渤泥,还是大秦、大食,皆被视为“化外之地”。但近代以来,西方工业文明的强大,真正摧毁了华夏文明的文化优越感,“西学”的冲击同样是深远的,直到今天,我们谈论的“世界”往往是指“西方世界”:“融于世界”、“与国际接轨”这些说法基本等同于学习“西方”;而明明比中国更“东”的日本,也因为先进而被视为“西方国家”。中国现今的文化自卑心理以及迫切的“走出去”心态,正是基于西方文明超越中华文明导致原有优越感遗失后产生的焦虑。

中国文化深度融入世界,传统文化必然会以文化产品的形式对外传播。尴尬的是,我们所面对的“世界”竟然成为了一个问题。在“西学东渐”中形成并影响至今的“东方——西方”二元世界观的作用下,当代中国人在文化“走出去”的潮流中,不自觉地模糊了“世界”与“西方世界”的区别,还将西方世界的接受问题视为重点。其实汉服走向世界最应先行克服的障碍并非西方世界的接受问题,而恰恰是东亚世界的接受问题。

值得深思的是,东亚世界完全有可能比西方世界接受汉服更加困难。今天的世界虽然处于多极化格局逐渐成型的大趋势中,有关西方文明衰落的看法正成为国际上热议的话题,但西方世界主导的政治经济文化霸权地位并未真正撼动,文化霸权就意味着文化强势、文化自信,西方世界非但不会抵触汉服艺术,与之相反,他们会逐步学会如何欣赏东方美,并将汉服所体现的中国美学观念和服饰元素借鉴到西方服饰中。反倒是中国周边国家不会轻易、从容地穿上汉服,抗拒心理会隐隐作祟,当然不是出于亲缘不足、水土不服,而恰恰是由于亲缘文化在“同心圆结构”解体、中华文化从神坛坠落后产生的民族国家本位意识。

包括现代中国在内的现代东亚世界,普遍具有一种复杂而又迷茫的对民族、对民族文化、对世界的感知。一方面,我们今天的国家边界很自然地形成了一个“中华民族”的民族圈、文化圈,继而国家以外的自然是“世界”、“外国人”;另一方面,我们今天的国家边界又颠覆了传统的“同心圆结构”,使我们在看待历史时存在文化割裂感和陌生感,难以理解古人的许多认识或者把今天的“世界”观念强加给古人,塑造出不伦不类的历史文化观。这同样反映在中国人对汉服的理解上。显然汉服是华夏族——汉族的“民族服饰”,但又绝不仅仅是汉族的服饰。“同心圆结构”告诉我们,汉服影响到整个东亚的服饰演变,理应被看做泛东亚服饰的基础。而“西方世界”主导形成的文化霸权体系加上现代民族国家观念的形成,造就了包含“汉服复兴”在内的中华艺术对外传播可能触发同样处于两种“世界”观交织下的中国周边国家文化属性的深层次矛盾甚至民族情绪的不良释放,这无疑是中国在汉服对外传播中需要谨慎面对的。

二、如何定位“汉服”

我们经常所说的“汉服”,从概念上就有很多争议。有一些基本特征是常被人提及的,比如交领右衽、上衣下裳等等,但是如果深入研究便会发现,这也并非“汉服”的独有特征;“汉服”在数千年的发展中,有过数次与周边少数民族在服饰方面的交融、演进过程,相互影响、借鉴学习,早已使所谓纯正的“汉”服异变;即使不考虑域外文化的作用,宋明时代的“汉服”同盛唐时代的“汉服”以及先秦两汉时代的“汉服”也不可相提并论,将“上衣下裳”制、“深衣”制与“汉服”划等号颇有以偏概全之嫌。

从汉民族影响世界的方式看,服饰是最直接最普遍的。从这个意义上看,汉服早已不是原初的形态制式,汉服也超出了某一特定民族服饰的范畴。汉服(当今语境下大致等同于春秋深衣)在形制上具有四大基本特征:交领右衽、上衣4幅下裳6幅、袖口宽大、绳带系结;在服色上崇尚青、赤、黄、白、黑等五种“正色”;在材质上有麻织品、丝织品两类(锦、绫、帛、纱等广义上也属丝织品)。而形制、服色在“五胡乱华”以后都出现了显著变化。从形制上看,上衣下裳不再一统天下,“上衣下裤”成为新的风尚被中原地区接受并流行,进入唐代圆领、翻领盛行,终结了象征“地道方正”的交领(领子呈三角形);从服色上看,唐代时已不再沿袭“五行”说架构下形成的五“正色”说,原来是“间色”(正色以外的颜色)的紫色其地位显著上升,一至三品官员均着紫色官服,可以说紫色的等级仅次于代表皇权的黄色,这也是与汉服传统的色彩观相违背的。endprint

不过从材质上看,倒是没有发生颠覆性的变化,丝绸始终是汉民族服饰最突出的文化符号。汉服飘逸流畅、大气内敛的特质通过丝绸轻盈、明亮、通透的优点展示得淋漓尽致。德国地理学家费迪南冯里希托芬在19世纪末,将连接中国途径中亚、西亚连接欧洲的交通网络称为“丝绸之路”,也就是现在的“欧亚第一大陆桥”。显然,这组兴起于西方、阻塞于15世纪的商贸通道,影响力绝不仅仅是输送了丝绸,但为何以丝绸而不是纸、瓷器、茶叶之类的商品来命名呢?

因为中国的丝绸产品散发出一种难以抵挡的魅力,这种魅力又通过汉服外溢出来。能够广泛传播的服饰往往拥有优越、普适的功能以及超越地域、时代限制的美感。汉服就具备这两个要素,使之成为中国文化走向世界的窗口。一场“锦绣互动”,不啻为东西方服饰艺术交流的美谈。汉代发达的印染织绣技术使汉服的纹饰更加丰富、美轮美奂,而这些纹饰生动地反映出中原王朝与西域乃至波斯、罗马的友好商贸往来以及汉服所体现的文化包容性。葡萄是一种原产于波斯的作物,在波斯它代表着丰收的喜悦,波斯十分盛行葡萄纹饰。西汉时,葡萄由西来的客商带入到中原,与此同时汉朝人也接受了波斯人的风俗习惯,将葡萄织上了衣服,《西京杂记》中记有“霍光妻遗淳于衍蒲桃锦二十四匹”和“尉陀献高祖鲛鱼、理智,高祖报以蒲桃锦四匹”两段文字,此外从新疆民丰、和田还出土了印有葡萄纹饰的汉代锦绣。可以推断,当时从高层到民间,葡萄纹已成为汉服上的流行纹饰。也是在汉代,还流行一种双菱纹的几何图形纹,菱形是波斯王室喜爱的图形,适合指代马匹等有角动物,以此区别身份、等级。长沙马王堆汉墓就出土了一件中西合璧的完美艺术品——对鸟纹绮,其纹饰以四方接续的宽边菱形架构而成,菱形边线内是中国传统的回纹,主要图像是双鸟和两两相对的卷草纹,两类图案呈条状间隔展开,对舞的双鸟有人认为是西域鸵鸟,但至少绕首回望式样当系波斯艺术风格是没有什么争议的,卷草纹类似萨珊时代“忍冬纹绮”,盛开的莲花、石榴和葡萄叶熠熠生辉。再有就是织金艺术,《后汉书·西域传》记载:“大秦国刺金缕绣,织成金缕罽、杂色缕”,织金线是罗马的杰出艺术品,而罗马金缕罽连罗马帝国原疆域范围内都没找到过实物,却在中国墨山国宝藏中出土。汉服代表的是一种无与伦比的世界美,一种琥珀拾芥的魅惑力。

由此可见,对汉服的定位显得尤为重要。如果汉服只被狭义地认为是汉民族服饰,那么少数民族和周边国家接受汉服形制而形成的本民族、本地区服饰就被排除在汉服本体研究之外,这事实上狭义化了“汉服”在世界服饰发展史上的定位,抹杀了汉服巨大的包容创新魅力,也弱化了汉服的全球影响力和文化扩散力,在对外交往中可能会引发“华夷之辨”和现代民族国家观念冲突下的争议,这些都对于汉服走向世界十分不利。

三、汉服对外传播的主要策略

(一)弘扬东方美基础上的求变创新

民族的就是世界的,世界艺术归根结底是为全人类共赏的民族艺术。汉服的对外传播不能靠刻意地迎合外国人的审美情趣,而主要建立在充分弘扬东方美的基础上,加以创新从而更加贴近现代人的穿着习惯。实际上审美情趣的差异客观存在的,无法消除也无需消除。汉服发挥出自身的优势与不同,才能最重要的。汉服不是要去取代西服的地位,而是争取真正成为国际上一种可以为更多人了解、接受、乃至选择使用的服饰。汉服从来就不是什么奇装异服,材质贴身舒适、色彩简明大方、穿着轻松便利,没有宗教信仰的严重障碍,这些优势正是现代人——无论欧美、非洲、伊斯兰世界所共同追求的服装要求。

事实上“中国风”的兴起完全是有迹可循的,最具代表性的是18世纪起源法国、席卷欧洲的洛可可艺术风格。洛可可艺术来自于法语单词rocaille,原义是“螺贝”,最早是在建筑装饰领域出现,是路易十五时代对此前古典主义渲染崇高、伟大、理性的艺术的一种反动,推崇精致绚烂的图案、清淡柔和的色彩。洛可可艺术的发生与中国艺术的影响密不可分,利奇温就曾这样评价:“洛可可艺术风格和古代中国文化的契合,其秘密在于这种纤细入微的情调。”“闪现在江西瓷器的绚烂色彩、福建丝绸的雾娟轻裙背后的南部中国柔和多变的文化,激发了欧洲社会的喜爱和向慕。”洛可可时期的服饰文化之所以能够风靡一时、独领风骚,这与其充分吸收“东方美”并在这一基础上求变创新是分不开的。洛可可艺术并非简单的抄袭,而是将“东方美”的元素融入了服饰,透露着欧洲人对中国文化艺术一知半解状态下的追逐与想象。典型的例子诸如印有茜红色花卉纹、龙凤、麒麟的刺绣服装,1740年一款散点排列有贝壳、阳伞、中国式的人物和日用品形象的深绿底色丝绸纹样,以及华托服。华托服又被称为“飞动的长袍”,没有什么琐碎的装饰,长而多褶,巧用素色绸缎或华美织锦,营造出简约的雍容。

欧洲人在洛可可艺术时代的做法,反倒值得今天的中国人学习。汉服之美,美在隐秀,“隐秀”便是“中国风”最真切的精义、最玄深的奥妙所在。美不是张扬的、性感的、泼辣的,而是含蓄的、内敛的甚至是遮掩的、娇羞的;同时,俊秀大方、端庄得体、儒雅涵韵、秀外慧中。把握住“隐秀”才能够把握住中国艺术的内核,汉服的发展同样如此,脱离东方韵致与隐秀美感怕只能是离经叛道、南辕北辙。

(二)追求传统的“活化”,深度挖掘汉服的内涵

2005年韩国的江陵端午祭申请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获得成功,这对于中国人产生了极大震动。其实,这并不等于将“端午节”的专利权“判”给了韩国,但对于不明就里的广大中国百姓无疑激发了民族情绪,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出现了一系列中韩文化争端。通过“端午申遗”事件,一个陌生的概念为国人熟知,那就是“人类口头与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政府加大了保护非遗的力度,民间也越来越多地参与到非遗的保护中。时至今日,非物质文化遗产的重视程度已有了很大改善,截止2010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所列出的217项非遗代表作里有27项属于中国,这当中与汉服有关的是“中国蚕桑丝织技艺”和“南京云锦”。

不过,诚如冯骥才先生今年全国两会期间所说的,传统文化遗产保护的现状可谓“忧大于喜、心怀忧虑”。好的方面,国家层面已经制定了《非物质文化遗产法》,2006年开始建立《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迄今公布了三批,国家级1219项,省级8500余项,放眼全球,没有别的国家具备如此璀璨的文化遗产;遗憾的是,列入名录的文化遗产已经“全面濒危”,普遍缺乏专业人才予以传承,过度注重经济开发。endprint

“开发”是一个“野蛮”的词汇,联合国的用词是“利用”,香港和台湾地区的用词叫“活化”。汉服正是亟需“活化”的服饰艺术,使之“活”的关键是人文“灵性”,即汉服所蕴含的精神与文化意义。中国古代艺术家秉持着传统的“天人合一”宇宙观,“天人之际,合而为一”(董仲舒《春秋繁露·深察名号》),“道相冥契而参赞化育”,“下学而上达”,人的生存应当是审美的、诗意的生存,为此要做到“澄怀观道”,实现人与天、地“三才”的“齐一”;艺术创作上着眼于“代神立言”、讲求“象法天地”以“通天地之德”、“类万物之情”为努力方向;艺术作品上“通以显体”,由此绽出“真理”、走向“澄明”,得反映出“天地人”的统一,所谓“非止艺行,成当与易象同体”。抓住中国艺术的深邃内涵,是汉服“活化”的前提与源泉。

(三)现代传媒手段的综合运用

以“数字化、信息化、网络化”潮流为代表的现代传媒手段对艺术的影响是全方位的、立体的、深远的。汉服的对外传播本身也是国家形象的一种塑造,在“读图时代”,通过策划、包装、宣传、引导舆论,对于服饰艺术的国际推广亦是事半功倍。

“西强我弱”的舆论格局,以及日韩在东亚传统文化领域外宣的成功,对于中国是一种无形的压力,也是促使我们进步的动力。当今世界的时代特征是开放、包容、融合,这也正是汉服上所体现的中国智慧与东方美学观念。服饰的影响力正是国家文化软实力的组成部分,汉服可以成为国家亲和力的载体,在对外文化交流的前沿发挥妙用,覆盖广泛、传播快捷、交互性强的现代传媒手段可以改变以往的汉服传播途径。

生硬地表达不如自然的流露,传播的规律就印证了这个道理。“传播”Communication一词翻译为“传播交流”更为精准,体现了信息流动的“双向性”,相比之下“宣传”Propaganda一词则体现出信息流动的“单向性”。现代传媒特别是网络技术、多媒体技术的兴起,使信息交互成为文化活动的一般形式,微博Twitter、微信(Skype)、人人网(Facebook)、BBS等社交网站成为现代人生活的必需品,依托社交网站平台推介历史故事、服装的设计与制作、饰品的搭配、典章礼仪等等,吸引国内外网民参与汉服大讨论。2013年11月世界汉服文化周的顺利举办,就是一个很好的开始,活动的主办方是民间文化企业,得到了学术单位的大力支持,新媒体广泛加盟,华人社会的网友关注、造势,这样的模式值得推广。

动漫、影视作品日益成为文化产品中的“硬通货”,美国大片、韩国电视剧、日本动漫已然成为“国家名片”,中国也亟需传统与现代相结合的“文化核武”。今年全国两会期间,王岐山同志在听完北京人民艺术剧院院长张和平讲述当前发展困境后,插了一段话,由于在谈话中提到热映的韩剧《来自星星的你》引发网友热评,但相比于“领导人看韩剧”更应该关注与深思的是他说:“韩剧走在咱们前头,韩剧内核和灵魂,恰恰是传统文化的升华。”受众多、影响力广、普及程度高的优势,使得动漫、影视作品在国家文化布局中位置愈发吃重。近年来,中国在拥有自主知识产权的动漫领域取得了一些突破,但将“传统文化升华”这门课学好还任重道远。

四、结论

汉服是包括汉民族在内的东亚文化圈的重要艺术瑰宝,是中国送给世界的珍贵文化遗产,是推动人类和谐共处、繁荣进步的媒介和工具。在21世纪新形势新条件下,“汉服复兴”迎来了前所未有的机遇,同时也面临着因循守旧、历乱无章的问题,汉服是国家文化软实力的一瞥,需要国家的顶层设计、系统规划,更需要全社会的热情投入和智慧凝聚,还需要全球华人的配合与付出。

汉服体现着中国一贯的对外交往立场——“谦逊、友善、诚信、亲和、共赢”,从历史上看,汉服曾经长期处于世界艺术舞台的中心位置,再次走向世界、回归中心舞台是我们的理想和目标。走向世界是文化自信的产物,回归中心是文化创新的结果,了解世界、了解自己、懂得传统、懂得创新,汉服就能够走向世界。“仰观象于天,俯观法于地,观鸟兽之文,与地之宜,近取诸身,远取诸物”,汉服本来就与“世界”一体,世界将会重新领略汉服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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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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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搜狐视频.冯骥才谈民间文化遗产保护[EB/OL].[2014-3-9].http://my.tv.sohu.com/us/19892880/65439106.shtml.

〔11〕新浪网.王岐山谈《来自星星的你》[EB/OL].[2014-3-6].http://news.sina.com.cn/o/2014-03-06/062229635107.shtml.

(责任编辑 徐阳)endpri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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