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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呼啸而过

2014-10-21子沫

莫愁·时代人物 2014年10期
关键词:呼啸而过异性眼神

子沫

这世上,有一些女人总是能让别人记住,并且难以忘怀。这些女人,也同样让女人们看到希望和光芒。

白朗宁夫人,我记得的是关于19世纪那场轰轰烈烈的姐弟恋,她当时39歲,遇到了一生的挚爱。当他第一次见到她时,她已在病榻上瘫痪了24年,爱让她产生奇迹,最终居然恢复了行走。后来,他们在佛罗伦萨结婚生子,游山玩水,15年时光从未分开过。对于白朗宁夫人来说,年龄从来不是问题,35岁以后才是女人成熟风韵、像紫葡萄一样沉甸甸在阳光下发出温润光泽的好时光,即使是躺在床上不能动,她同样能用眼神和脑袋吸引男人离不开她。

还有萨冈,这个写《你好,忧愁》的法国女人,从来不会把自己陷在忧愁里,她太知道自己要什么,并且坚定不移地贯彻内心所想,超级有行动力。她是自己人生和爱情的管理者。她曾经对自己的第二任丈夫说:离婚是我们能长时间相处的唯一办法。为了留在萨冈身边,丈夫居然同意了离婚。而萨冈结婚的理由,她很肯定地说只是为了给儿子一个主流的出生方式。这个女人,如此轻松地搞定了一般女人很复杂的全套工作,从不拖泥带水。她的生活从来只由自己掌控,没有那么多的无可奈何和纠结,只问自己心里最想的是什么,然后去实现,就这么简单。犹豫、瞻前顾后、患得患失这些耗人的女人情绪,她从来没有。她穿越大西洋以及纽约的郊区和边境,在偏僻的乡村酒吧找到她迷恋的爵士女伶,听服用麻醉品被禁演的女伶唱歌,过一把瘾。飙车,把音乐开得大大的,大声尖叫,让灵魂歌唱,这就是活着的理由,自由从未远离她。

香奈尔,这个时尚界的地标女王无人不知晓。她一向是骄傲的,从不知什么叫妥协,她曾说:我的男人是懂得将我无与伦比的特色选出来炼,其他的则先放在一边。她从不适应男人,从来是男人去发现她,让她光茫绽放,身体像注满了吗啡般起舞。她对男人唯一的考验标准是,她能否从中学习到什么,男人对她而言是本教科书,教科书是随时可以更换的,是要不断更新换代的,她在其中不断成长,从未停止过。香奈尔从不认为所谓的理智是优点,“我从来没有理智过,我讨厌这个词 ,它让我想到死亡”,她是冲动的,热辣的,目不斜视地戴着自己独一无二的帽子迎接所有人的目光。她成功了,创建了香奈尔帝国,有了众多追随者。她到老年时依然很笃定地说“唯一该感谢的人是我自己”、“我的时尚永不过时,自由也永不过时”。到了老年,她的眼里依然有狡黠,依然有少女的天真可爱。

杜拉斯说,一个女人可以没有爱情,但必须终身保持爱的能力。直到80岁时,她还可以随时把男人的包包丢到外面,扫地出门。她一辈子都活在恋爱中,保持着旺盛的精力,这样的女人可爱而且可敬,比那些感情的怨妇强出了许多。

现实生活中,让人欣喜的,总有一些所谓异类的女人,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这样的影子。在不妨碍其他人的同时,她们永远把自己的快乐放第一位,并且理所当然,天经地义。朋友玲年近四十,却有一把异性朋友,喜欢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去赴异性朋友的约会,她的眼神总是很有神。她有体面的职业,教钢琴,但从不会勉强自己带课。她从来都理直气壮,她的目标是女人的眼神亮了,男人才活得起劲。你能用什么贤妻良母去评判她吗?贤妻良母最后多半变成了闲妻晾母,自己把自己先晾一边了,退出了主流舞台。而她,永远让身边的女人看到希望,瞧,她还活得正新鲜,活得正起劲。说白了,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这永远比你把别人太当回事好,最后落得一场空。

这些女人,有些厉害,但是活得新鲜泼辣,像风一样呼啸而过,谁敢说你不羡慕她们?

编辑 陈陟 czmochou@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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