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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30年代知识精英视野中的大学生活
——以《独立评论》为中心

2014-09-04

渭南师范学院学报 2014年16期
关键词:大学大学生教育

罗 彩 云

(安徽工业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安徽 马鞍山 243032)

《独立评论》于1932年5月22日创刊于北平,由胡适任主编。作为20世纪30年代最有影响的政论性周刊,其主要内容均为当时知识分子所关注的社会热点问题。有关教育方面的讨论更是从1932年创刊持续到1937年停刊,相关内容贯穿于全部244期之中。目前,学者对此的研究主要集中于教育改革、教育思想、大学教育、中小学教育、女子教育、农民教育等方面[1],而对于该刊讨论较多的大学生生活状况,诸如学习、生活、就业等方面却缺乏系统的论述。本文拟在此方面作一梳理,以补全当前研究之不足。

一、大学生的学习状况

学习是大学生的本职,故其时关注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主要集中于对大学生学习状况诸如所用教材、教师教学以及学生上课和考试等各方面的讨论。对于大学生学习状况的评价也因人而异、褒贬不一。从好的方面看,中国大学生“即使未曾出洋留学,也颇有人能在他们的工作中有实在的贡献,和良好的成绩”[2]。也有“因为在这个变态的社会里,学业成绩远不如一纸八行荐书的有用”,而导致“学生不用功做功课”的看法。[3]

大学生学习的一个最重要的媒介是教材,这也是为时人所诟病的重要方面。其不足之处包括教材种类过少且过于洋化、内容不切实际等。以1933年大学一年级理科教科书为例,见表1。

表1 大学一年级理科教科书统计表

从表1可知,当时的大学理科教材绝大部分是英文教材,中文教材所占比例极低。之所以如此,并非出于重视外语或外国教材,而是因为“教课的先生们,对于课材,只知展转负贩,坐享成功,总不会打定主意,做出几本合适国情的教科书,为各种科学树一独立的基础”[4]。既然用外国课本,教师为方便起见,就用外语讲授了,导致学生不易了解,即使了解,也是用力多而成功少,同时也阻碍了理科课程的中国化。社会科学方面亦不例外,时人讥讽当时中国社会科学界的工作不外三种:“一,讲授外国的教科书;二,抄袭外国的著作编成教科书或讲义;三,将外国教科书译成汉语。”使用外国教材缺乏实用性,难以满足中国的实际需要。其结果是“造出一批一批的一知半解欧美而不认识中国社会的毕业生”,故“每年的毕业生都没有出路”[5]。农林教育更是完全脱离中国实际,教师不仅一律采用美国原版教科书,而且连实验农场也是照搬美国的一套。如西北某大学的农场,“一个一丈多高的圆筒式的东西,上边还有尖顶”,原来是美国人收藏牲口食料的“沙罗”,因“美国人喂牲口是用玉蜀黍的茎叶”,而“我们喂牲口不是用稻草么?要这个干嘛?”[6]因而,有识之士认为当务之急是“提倡自己收集科学教材的工作,奖励各级学校教员编辑自己用的基本教材”[7]。

对教师的批判主要包括师资的选拔、教师的教学态度、教学方法以及教学内容等方面。由于“大学以教授之胜任与否为兴亡所系,故大学教授之资格及保障皆须明白规定,严切执行”[8]。但当时各大学,请教授全不以资格,去教授全不用理由,基本上只要是“留学生”就可以当教授;只要教师不合学生或同事或校长的私意,就可以辞退,导致大学中力学之风气难以形成。有的学者认为,教育部应该设一“大学教授学绩审查会”来审查教授资格,获取教授资格的学人,应受大学教员保障条例之保护,不能随意免职。教师的教学态度、内容和方法直接影响学生的学习效果,故教职员工责任重大。有的学者批评教师“第一,不肯切实研究学问;第二,对于学生不能担负指导训练的责任”[9]。其教学内容本已脱离实际,其教学方法又以“填鸭”为主,“只将各种学问往学生嘴里塞下去,不问他能消化与否,更不管他以后能自己寻学问的食物否”[10]。这种过于重视口授的方法,忽略了实际工作和实验操作,当然难以提高学生能力。而学生对教师学问的深浅和教法的良否,是可以凭经验直接判断出来的,故一些大学生提出“择师自由”的主张。[11]

大学生的学习态度虽因人而异,但各校的校风也决定了其学风。一些学风较差的高校,学生不愿好好上课、参加考试,甚至为此引发学潮。学生到课率不高是一般国立、私立高校的通病。北平某著名私立高校毕业学生在四年大学生活中,自称“上课却的确不到一个月”。而师范大学学生上课的平均数,总达不到百分之四十,若教师不点名,则到课的更少。[12]至于到课的学生,或对于某种功课缺乏兴趣,或因为听不懂教授的讲解,在课堂上则很觉无聊,他们要么看别的书籍杂志,要么擦脚、咳嗽,或在桌上写上“某某女士堪称本校皇后”[13]。有些学生平时不用功,临考前两三周则不再游戏,努力准备,而一般国立大学对考试把关是非常严格的,故考试时学生生活就显得既紧张,又烦闷。清华大学更是采取严格的考试制度,有规定的“星期考”“月考”“季考”“学期考”等各种考试形式。考试对学生造成的心理压力是可想而知的,甚至著名的北京大学,其学生借学潮之风,为逃避考试之压,竟然在墙上贴出“反对成绩考察案”之标语。[14]无怪乎有人认为正因为学生不愿上课和考试,才导致学潮之风易发难收。但值得肯定的一点是,各高校图书馆、自习室经常人满为患,清华大学图书馆“是各处最热闹的地方,一天到晚来往的人不绝,这里是自修的大本营”[15]。中央政治学校的图书室和自修室更是学生常往的所在,无时不是满座的。这说明学生对自主学习的兴趣更胜于上课听讲,也证实了国外专家对他们“听讲太多,应考太多;自修太少,与教员接触太少”[16]的评价是十分中肯的。

总的来说,在《独立评论》撰文的知识精英主要是从批判的角度来叙述和反映大学生学习状况中值得改进的消极现象,并提出自己善意的改进建议。这些评论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当时大学教育真实的一面,所提出的教材、教法、学风等问题至今仍在各高校屡见不鲜,似乎仍然没有得到很好的解决。历史重现的深层次原因,值得深思。

二、大学生的日常生活

关于大学生的日常生活,1936年上半年,《独立评论》有专文论及,主要介绍当时知名大学的学生生活状况,内容涉及大学生的衣食住行用以及娱乐、运动等各方面。由于各高校性质、传统以及校风各异,其学生的日常生活状况亦各不相同。

武汉大学的建筑在当时是国内一流的,故学生住得相当舒服。既有单人间,也有两人间,房内用品既整齐,又讲究,包括床铺、书架、书桌、木凳、电灯、痰盂等。每个宿舍都配有会客间、沐浴室以及抽水的厕所,水电都由学校供给。且每斋还有两个校工专供同学使役。这种生活“是一般同学在家庭里所未曾享受而进社会后也难得享受的”[13]。住的方面由于学校统一供应,学生的享受是平等的。衣食问题自己负担,这就因人而异,但大体趋于一律。膳食由学生自办,一般每人每月花六元多。一年级因军训一律穿青布制服,高年级多穿自由布长袍,西装革履的为数极少。武汉大学学生的团体生活和精神生活却不尽人意。学生团体组织虽不少,但都是为了“联络感情”,以“校友会”“同乡会”“级会”“系会”等居多。很少有“学社”,因当时的武汉大学“没有研究空气”。学校娱乐设施匮乏,学生也不曾就此对学校提出要求,闷了就在晚饭后弄弄乐器或“叫两句平调”。有的学生周末去汉口逛逛剧场影院,但外宿的现象很少。至于体育运动方面,学生一般是不大注意的,因为运动多少有些影响功课,除每周两小时体育课外,学生很少主动锻炼身体。但他们非常重视卫生健康,只要稍感不适,他们就到校医室诊察,故每次挂号的数目可观。男女同学之间鸿沟很深,因“男女有别”的传统观念根深蒂固,学校将女生宿舍和男生宿舍远远隔开,男生和女生也“宛如陌路生人,不曾半句交言”[13]。

中央政治学校为“党立”,学生一律受“军事管理”,所以“生活上表现的是纪律化,不容许你随便散漫紊乱”[17]。学生一律住宿,早睡早起,早晨六点喇叭声一响,学生就得马上起床,稍有犹疑,就得“吃处分”。起床后马上早操,然后吃早餐、上课,上课前还得整理好“内务”——将寝室内自己的床铺弄得整整齐齐。宿舍里除了简单的床铺外,别无他物,这与其他大学是完全不同的。衣食方面,因为学校是官办,永远不劳学生操心。到吃饭的时候,学生听到号声就依次进食堂。学生一律穿制服戴制帽,夏天是黄斜纹布制,冬天是棉布制和呢布制两套。不是周末或假日学生不得外出,且礼拜日下午六点得回校,不然下个礼拜就得遭“禁足”。在娱乐方面更是匮乏,远不及普通大学,没有什么音乐会、交际会、级会、友谊会等等。至于体育方面,由于书本的“重压”,运动场上一向缺少热闹气象,似乎“体力”和“智力”不能维持均衡。

清华大学经费充足,且具有浓厚的“美国气”,故其学生的生活是非常舒适的。宿舍是两人一间,用油粉细刷过,且卫生设备是充分“西洋化”的,不愁不干净。屋内一应器物每人一份,讲究的学生还在屋内“铺起地毯,挂起窗帘,装起美术灯,打扮得象摩登俱乐部”[15]。衣食方面,学生很自由。食堂是商办的,由学生会“膳务股”监督,清华学生在吃的方面不太吝惜,不像其他大学每月五六块钱就够。除新生或上军训课外,学生很少穿制服,校内最通行的服装是“蓝布大褂”,这成了清华已充分“国立化”的具体证据。但多数同学都备有一两套洋服,一到春天,校内时式的洋服便多了起来。娱乐方面,清华的学生算是有适量的享受……体育运动方面是最值得清华骄傲的,因为学生普遍具有运动兴趣。课后体育馆和操场上充溢着活泼的生气。

燕京大学是一所闻名中外的教会大学,非常注重学生的社会实践。学校有一门功课叫“Field Work”,要求社会学系的学生“每星期六得下乡实地工作一天,从上午八时至下午五时,地点是北平郊外的清河”[18]。但这门功课使学生切实接触了社会,了解了底层社会,并在实际工作中锻炼了各方面能力,其作用是毋庸置疑的。这也是燕京大学作为著名教会大学,注重服务社会、服务民众教育的一个办学特色。

从上可见,经过民初以来的长期演进,20世纪30年代大学生的食衣住行等日常生活已经具有相当程度的改善。特别是在发展较好的知名大学,虽然各有差异,但无论是日常生活设备还是日常生活模式,都已初具国际化与现代化的特色。大学校园生活虽较平淡,但注重个人与社会的联系,甚至已出现学生参与学校后勤管理、学生参加社会实践等值得当今高校借鉴的办学特色。

三、大学生的就业问题

大学生毕业之后何去何从是当时知识分子关注的一个重要问题,尤其是20世纪30年代中期,大学毕业生就业形势恶化,学生为就业问题爆发求职请愿活动期间,相关讨论充斥于《大公报》《申报》等各大媒体,独立评论派知识精英也概莫能外。

关于大学生择业问题,早在1933年7月,胡适就指出大学生毕业之后,可走的路不出以下几条:继续作学术研究、寻着相当职业、做官、办党、革命,此外,就是在家享福或失业闲居了。对于“寻得的职业未必就是你所学的,或者未必是你所心喜的,或者是你所学而实在和你的性情不相近”的情况,他建议“多发展一些非职业的兴趣”,因为“你的闲暇往往定你的终身”。同时,他还提出一些忠告:要防御抛弃学生时代的求知欲望和理想的人生追求;时时寻一两个值得研究的问题以及有一点信心。[19]叔永也在南开大学第十一次毕业演说词中表达了相似的见解:最要紧的是怎样利用你的闲暇时间。[20]时至今日,这些建议对即将走向社会的大学生的指导意义是不言而喻的。何思源则从中国四十年之教育制度及几千年来的士大夫观念方面考察大学生择业及失业现象。认为以农业立国的中国抄袭以工商立国的欧美教育制度,导致学校与社会的脱节,“学校造出之人才,不为社会所需要,社会需要之人才,学校复未尝顾及”[21]。而“学而优则仕”的根深蒂固观念使大学毕业生择业仅限于教育界和行政界,且来自田间的学生毕业之后,宁愿失业,也不愿复回田间。这不仅限制了大学生就业,致使失业知识分子增加,而且造成教育资源的浪费,使国家蒙受重大损失。

对于大学生出学校之后“高不成,低不就”“眼高手低”以及“毕业即失业”的现象,有识之士各抒己见,纷纷提出解决方案。汪敬熙认为大学生就业的困难一年大过一年现象有两方面问题:一方面是社会上用这些毕业生的机会的多少;一方面是毕业生的能力的有无。而学生能力不够是主要因素,故解决的根本办法“似不在多造机会,而在改良大学训练学生的方法”。他提出大学一、二年级的功课应注重基本的知识,三、四年级应按照学生的兴趣和能力,给以不同的训练;对没有兴趣和能力做研究的学生,应该给他一种训练,使他毕业之后如有机会便可实际应用他所学的东西。[10]周先庚则认为大学毕业生需要“职业指导”更胜于“职业介绍”,若大学四年毕业而不“适业”,入社会自然有“失业”的危险。青年学生由于对自己、对专业以及对职业皆缺乏认识,这就需要师长给他们一些“职业指导”,故“职业指导”比“职业介绍”更重要万倍。[22]

由于社会经济不景气以及国难日蹙,加之当时高校“盲目扩张”和社会用人机制不良等各种因素,大学毕业生求职日益困难。据载1934年,当时全国的最高学府中央大学400多名毕业生,竟有300多人找不到工作。[23]7月,北平各大学毕业生发起大规模的职业运动,得到社会各界的同情,怎样帮助和救济失业大学生成了当时的热点问题。因此,一批知识分子认为救济失业大学生的直接办法是将他们放到农村去服务,由中央负担他们的生活费用。这不仅可以解决失业大学生的就业问题,还使他们能深切了解民众的生活需要,同情民众的痛苦,从而为民众的利益战斗。[24]陈岱孙则从用人机制方面提出治标的具体办法,即指定某类机关,此后任用人员,均采取公开考试录取的方式。虽然“考试不是一个完全可靠的甄别方式,而除此之外,似乎没有其他更好代替的方式”[25]。而治本的间接方法则是“促进我们国内各方面事业的进步,使得社会上除政治机关之外的其他机关能够发达增荣”[25],如此,专科人才的需要自然与日俱增。诚然,大学生卒业后想在社会上找个较好的职业,是难以深责的。但一切的事,职务愈低,愈是接近民众,所得的效果亦愈大。基层锻炼的经历,对个人事业发展有不容忽视的作用,这是当时知识分子的共识。同时,由于社会上看重大学生,故一旦大学毕业生从事小职业,就会遭受亲友的不齿和社会的不良议论。同时,学校和社会应打成一片。学校与社会隔膜,学生对社会认识太少,是目前大学生失业的主因。故学校的课程应多多适合我国目前社会的需要,学生平时亦应时时留心社会,认识社会。这样,学生毕业踏入社会后,便不会如茫洋孤舟,失了方向。

面对20世纪30年代日益严重的大学生就业问题,独立评论派知识精英们没有也不可能袖手旁观,他们中的许多人本来就在各大学任教,对大学生就业问题有着近距离的观察。他们对当时大学生就业问题的主要原因进行了分析,并对如何解决这一问题提出了自己的独到见解。他们的思考,对当前我们解决大学生就业问题,或许仍有借鉴作用。

四、结语

综上所述,基于独立评论派知识精英的观察与叙述,20世纪30年代的大学生活大致具有如下一些特点:第一,高等教育虽然获得比较大的发展,但大学生学习环境仍然恶劣。政治方面,由于国难日蹙,“偌大的中国已经放不下一张安静的书桌”,其学业经常为政治风波所打断。民初以来,中国高等教育迅猛发展,导致师资、教材、校舍等教育资源严重不足,即使是大学生自身,亦存在准备不足的缺憾。第二,虽然初具国际化与现代化,但大学生日常生活仍欠丰富。大多学生在学习之余,几乎没有其他活动,无论是体育锻炼还是娱乐消遣,都相当匮乏。除了极个别教会学校,大部分大学与社会相脱离,学生缺乏必要的社会实践。第三,大学生占人口比率虽小,但就业仍比较困难。“学而优则仕”的传统观念,使得学生的眼光仅盯住政府机关部门;对薪水的过高期望值亦使他们宁愿失业在家也不屑于从事工资较低的基层生产工作;而社会“任人唯亲”的陋习也阻碍了部分优秀毕业生的就业前途。

20世纪30年代,随着高等教育各方面问题日益凸显,引发社会各界关于大学教育、教育破产、教育改革、教育合理化等问题的讨论。独立评论派知识精英的言论虽不乏“书生之见”,但他们引起了社会各界对大学教育的关注,对促进民国时期高等教育的合理健康发展起着不可或缺的作用,其中的“真知灼见”甚至对当前高等教育的改革仍具有借鉴作用。

[1] 黄波鳞.近三十年来国内《独立评论》研究综述[J].民国档案,2008,(4):132-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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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燕客.如何改造中国的社会科学[J].独立评论,1932,(第31号):10-14.

[6] 布口.我们需要什么样的农林教育?[J].独立评论,1933,(第57号):5-8.

[7] 孙学悟.提倡自然科学教育的几件急务[J].独立评论,1933,(第34号):9-12.

[8] 孟真.改革高等教育几个问题[J].独立评论,1933,(第14号):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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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汪敬熙.闲谈[J].独立评论,1934,(第94号):7-10.

[11] 叔永.论所谓择师自由[J].独立评论,1934,(第87号):12-14.

[12] 旭生.教育罪言(一)[J].独立评论,1932,(第25号):6-10.

[13] 伯钧.武大学生的生活[J].独立评论,1936,(第186号):10-14.

[14] 适之.所谓教育的“法西斯蒂化”[J].独立评论,1932,(第8号):1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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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伍伯禧.下乡工作的困难[J].独立评论,1936,(第198号):18-21.

[19] 胡适.赠与今年的大学毕业生[J].独立评论,1932,(第7号):2-5.

[20] 叔永.烦闷与大学教育[J].独立评论,1933,(第57号):11-15.

[21] 何思源.中国教育危机的分析[J].独立评论,1932,(第21号):11-14.

[22] 周先庚.职业指导的重要[J].独立评论,1934,(第130号):6-9.

[23] 京中大毕业生组织职业运动同盟会[N].申报,1934-08-08(17).

[24] 李朴生.救济失业大学生[J].独立评论,1936,(第207号):7-11.

[25] 陈岱孙.关于大学毕业生职业问题一个建议[J].独立评论,1936,(第211号):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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