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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融入国民教育全过程的衔接问题探析

2014-09-02蒋菲高地

思想政治教育研究 2014年2期
关键词:衔接

蒋菲++高地+

摘要: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融入国民教育全过程的衔接是以有效衔接为追求,“上下联动”、“主客协同”的实践活动和系统工程。顶层设计与具体实施的不一致、局部目标与整体发展的不同步、传统规范与时代发展的不适应,是当前制约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融入国民教育全过程及其衔接的瓶颈问题。破除这些问题需统筹教育融入与主体接受两个关键维度,实现自上而下与自下而上的有机统一,统筹实践推进与理论研究两个关键部分,实现实际解难与思想解惑的有机统一,统筹制度完善与氛围营造两个关键途径,实现刚性保障与柔性熏陶的有机统一。

关键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 国民教育; 衔接

中图分类号: G641 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2-9749(2014)02-0047-04党的十八大报告提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是兴国之魂,决定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方向。要深入开展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学习教育,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引领社会思潮、凝聚社会共识。” “积极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这标志着当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建设已经进入了由普及到深化,由阐释到践行的新的历史发展阶段。在这一阶段,如何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统领下,使全体国民形成统一指导思想、共同理想信念、强大精神力量和坚实道德基础,是当前加强和推进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建设的一个重大问题。而实现推进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有效融入国民教育全过程、构建科学衔接机制,是破解这一问题的有效途径。因此,深入探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融入国民教育全过程(以下简称“融入全过程”)的衔接问题,对于实现上述目标,提高融入的针对性、实效性具有重要意义。

一、“融入全过程”及其衔接的内涵

准确把握“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融入国民教育全过程及其衔接”的深刻内涵需首先回答何为“国民教育”的问题。关于“国民教育”的观点由来已久,且存在争论。1990年出版的《教育大辞典》对“国民教育”的定义和解释为:“国民教育(national education)亦称公共教育。指国家为本国国民(或公民)举办的学校教育。一般为小学和初中教育,有的国家还包括幼儿教育和高等教育。”“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不再沿用国民教育名称。”[1]但是国民教育和国民教育体系的发展并没有终结。中共十六大报告在“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奋斗目标”中,提出了“形成比较完善的现代国民教育体系”[2]的教育发展目标,使得国民教育上升为宏观战略性发展目标这一高度。之后,《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也将“现代国民教育体系更加完善,终身教育体系基本形成”作为教育发展的重要战略目标和战略主题。党的十八大报告在“实现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奋斗目标的新要求”中予以再次强调。可见,“现代国民教育体系”的提出发展及探索实践赋予了原有“国民教育”一词改革、创新的深刻内涵。“国民教育”与“终身教育”、“学习型社会”紧密关联。即,我们的社会应该创建以终身教育理念为导向的现代国民教育体系,并最终推进学习型社会的形成。在此意义下,我们可以将国民教育定义为基于终身教育思想,面向全体国民,以学习型社会为目标,由不同教育层次、阶段和类型构成的教育体系。这一体系大体包括:普通教育与职业教育两翼,初等教育、中等教育、高等教育三个层次,成长教育与继续教育两个阶段,义务教育、基础教育、高等教育、职业教育和成人教育五个方面。[3]因此,“融入全过程”就是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融入国民教育的两翼,三个层次、两个阶段和五个方面。

当前各方对于“融入”进行了较为深入的理论研究和实践探索。总的来看,对于“融入”实质的探讨,主要呈现为两类观点:一是“单向融入式”,一般认为融入是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贯穿、渗透到国民教育的各个方面,此类研究也包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大众化”这类观点;二是“双向互动式”,代表性观点认为“融入全过程”是一个内在逻辑性的外在认定与外在规定性的内在实现相统一的过程,经历从“理论”到“教育”、从“教育”到“头脑”两个阶段的转化。其过程中必须坚持的受教育者价值观的整合与构建这一逻辑起点,实质就是坚持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对受教育者价值体系、对大学生价值观进行方向主导和内容框定,从而实现传统价值、时代需求和受教育者自身价值追求的协调统一。[4]基于此,我们认为,“融入”应是“双向互动式”的,同时这种“融入”过程实质上是单维渗透和双向互动的统一,静态构成和动态跃进的统一,观念转化与实践提升的统一,价值规范和精神追求的统一。

由上述论述可见,“融入全过程”是一个涵盖多个教育形式、教育类型、教育层次的复杂系统工程,基于此,国民教育内部存在多个不同教育形式、教育类型、教育层次相互衔接的瓶颈问题,解决“融入”就是要进一步把握其中的衔接内涵。“融入全过程”的衔接是以有效衔接为追求,“上下联动”、“主客协同”的实践活动和系统工程。具体而言,“融入全过程”的衔接应是纵向衔接与横向贯通的有效统一,是国民教育的两翼、三个层次、两个阶段和五个方面之间的相互连接与贯通。应有两方面内涵。一方面,“融入全过程”的衔接是一项“上下联动”、“主客协同”的实践活动。究其实质而言,“融入全过程”是国家意识形态建设在国民教育中的体现,往往采用“灌输”的方式,试图以片面的外部灌输作为促进受教育者发展的根本动因,一定程度上不能适应受教育者随社会时代背景变化而不断变化的思维方式和心理特点。新时期“融入全过程”及其衔接,当然不能完全否定灌输的地位与价值,进行必要的灌输是合理的、需要坚持的,但必须在此基础上强调教育主体和教育客体的双向互动与交流,已达成国民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认同和接受。另一方面,“融入全过程”的衔接是以有效衔接为追求的系统工程。“融入全过程”的“衔接”是一种应然的现存状态,目前“融入全过程”中各个阶段、层次是衔接着的,仅存在衔接是否有效的问题。有效衔接取决于教育实践活动的结果能否有效满足人们的相应需要、实现既定目的,并在此基础上进一步提升满足人们需要、实现既定目的的程度。新时期,“融入全过程”及其衔接是以有效衔接、获得肯定性判断及评价为目的的。同时,“融入全过程”又是一项系统工程,家庭教育影响的先入性和奠基性、社会教育影响的广泛性和深入性、学校教育的系统性和科学性,三者缺一不可。“融入全过程”及其衔接,要求三种教育途径都能够增强自身主体和实体意识,并在此基础上积极主动地取得其他教育途径的支持和配合,彼此纳入一个良性的循环,形成一个富有整体效应的教育氛围,不断建立和健全家庭、学校、社会三位一体的全方位教育体系。

二、制约“融入全过程”有效衔接的瓶颈问题

自“融入全过程”这一科学命题提出以来,党中央对其高度关注,学界围绕这一主题也进行了较为广泛和深入的研究。我们既要看到“融入全过程”理论研究与实践探索在理念定位、体制机制和方法途径等方面取得的巨大创新和成就,也要看到“融入全过程”推进过程中仍存在诸多深层次矛盾,并日益成为制约和束缚“融入全过程”顺利实施的瓶颈。唯物辩证法认为矛盾是事物发展的源泉和动力,“存在于一切客观事物和主观思维的过程中”,“贯串于一切过程的始终”。只有科学认识“融入全过程”的深层次矛盾,才能准确把握“融入全过程”的规律和方向,推动其持续健康发展。我们认为当前“融入全过程”的深层矛盾表现为以下四个方面。

第一,顶层设计与具体实施的不一致。新中国成立以来,我们党始终把德育置于国民教育的首要位置。自党的十六届六中全会明确提出“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融入国民教育全过程”以来,党中央对此高度关注,大力推进。党的十七大报告和《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也强调“要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坚持育人为本、德育为先”。坚持育人为本、德育为先的教育方针,就是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融入国民教育全过程。可以说,党中央一系列创新论断与顶层设计为“融入全过程”创设了起点,又不断推进其拓展与深化,为“融入全过程”注入了强大动力,创造了坚实的现实基础,也提出了更高的发展要求。但是部分机构、部门在具体实施过程中存在与顶层设计不一致的现象。突出体现为三个方面:一是理念上不重视。对“融入全过程”的认识不足,一些教育机构与人员对于“融入全过程”中教育规律、热点、难点问题、衔接对策制定等方面缺乏定期、深入的研究;多局限于单一教育阶段、教育形式的目标,而缺乏对“融入全过程”的整体理解,未能培养明确的衔接意识和理念定位。二是制度上不保证。管理体制上条块分割,不同教育阶段、不同职责分工的教育工作缺乏上下联动、左右呼应的协调机制,导致部门间沟通不到位、决策不统一,从而难以形成工作合力;评价监督机制上,尚未建立起完整系统的评价机制及监督机制,难以充分调动教育部门、教育工作者、广大学生以及社会舆论的监督积极性。三是方法上不创新。对传统灌输方式未能很好地继承与发展,在理论与实践的结合问题上常常无力,缺乏教育衔接方法的实效性;又没有结合受教育者的变化与需要进行创新,一定程度上制约了接受主体的接受程度与主观能动性的发挥。

第二,局部目标与整体发展的不同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明确回答了当代中国国民教育立什么样的“德”、树什么样的“人”的问题,确立了国民教育的价值根据和价值目标,为国民教育的内容和方法指明了方向,对于青少年的健康成长、社会的发展和进步,乃至于党和国家事业的前途都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但是,由于国民教育是涵盖多个阶段、层次的复杂系统,当前“融入全过程”的具体落实中存在着局部目标脱离整体发展过程的现象,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一是“阶段本位主义”。“融入全过程”的具体实施上,各个教育阶段之间虽然有逐步深化的发展趋势,但只是在程度上对层次性加以表面区分,并没有对教育的阶段性进行深层次研究和探索。例如,初中与高中学段仅仅专注于本学段升学目标,多是知识讲授教育,缺少道德情境感染、行为习惯养成教育等,导致学生产生在不同学段过渡衔接困难的现象。二是“类型本位主义”。普通教育与职业教育虽在培养目标、教学内容上均存在较大差别,但均以一定的学科知识为基础,在一些基本理论、原理方面存有相通之处,而这些相似性也使得二者的沟通和衔接具有一定可能。当前“融入全过程”中,我国职业教育与普通教育却未能加深这种沟通与衔接,没有与国民教育的整体发展同步。三是“途径本位主义”。“融入全过程”的多种有效教育途径尚未形成统一合力,学校教育、家庭教育、社会教育三种主要教育途径整体效果不佳,极大制约着现代国民教育体系的构建和完善。

第三,传统规范与时代发展的不适应。对“融入全过程”这一科学命题进行理论研究与实践探索以来,各方积累了较为完整的规范、规则,形成了丰富的方法经验。在当前“融入全过程”环境深刻变化的时代背景下,一些教育机构或教育者未能认真总结全国“融入全过程”工作推进实施的有益经验,不可避免地机械继承了一些方法与经验,没有能够处理好继承改革成果与开拓创新的关系。主要体现在以下三个方面。一是未能应对价值多元的时代发展特征,成功担负起教育国民进行价值与道德判断的责任。教育内容以道德知识作为考核重点,虽能强化国民基础道德框架的形成,但缺乏对不同学段学生进行价值观辨别、道德判断能力的教育培养。二是未能应对信息化的时代发展特征,及时更新教育方法与手段。信息化技术的快速发展使得教学领域由现实空间拓展至虚拟空间,将传统教育、个别化教育、远程教育等紧密结合。但目前绝大部分信息化教育手段囿于传统,教育的多媒体化、网络化和智能化成为经常呼吁却较少落实的口号,网络道德教育、信息素养教育等崭新教育方式实效性不强。三是未能应对全球化的时代发展特征,处理好适应市场需求与功利主义、实用主义倾向的关系。和日、英等教育的市场控制模式以及德国、瑞士等校企合作模式相比,我国国民教育由于自身教育目标及办学方向、重理论教学轻实践能力的培养方式,与市场结合不紧密,使得受教育者社会适应能力不强,市场竞争力不足;但却不可能阻挡市场经济背景下滋生的功利主义、实用主义价值观对国民物质追求、价值标准的深刻影响。

三、实现“融入全过程”有效衔接的策略选择

基于对“融入全过程”的内涵厘定及瓶颈问题分析,我们认为应统筹教育融入与主体接受两个关键维度,实现自上而下与自下而上的有机统一,统筹实践推进与理论研究两个关键部分,实现实际解难与思想解惑的有机统一,统筹制度完善与氛围营造两个关键途径,实现刚性保障与柔性熏陶的有机统一,从而全面实现“融入全过程”的有效衔接。

第一,统筹教育融入与主体接受两个关键维度,实现自上而下与自下而上的有机统一。目前,“融入全过程”及其衔接工作凸显出两个主要问题。一方面,“不上”,“融入全过程”工作整体质量不高。经过多年努力,虽已积累了较为丰富的“融入全过程”实践发展经验,但是尚未形成科学完整的课程体系,尚未建成灵活多样、持续有效的实践教育模式,尚未打造专业化、职业化的师资队伍,尚未构建科学的教育评价体系。另一方面,“不下”,“融入全过程”针对性和实效性不强。在教育内容上,忽视融入性的观念引导、知识教育和能力提升。在教育方式上,注重普遍性的课堂理论讲授,缺乏针对学生个体特点的实践教育、专门咨询和有效指导。这些都大大制约了“融入全过程”工作水平的有力提升。归根结底,“融入全过程”工作是一个自上而下的贯穿和融入过程,也是一个自下而上的接受与认同过程。推动“融入全过程”工作的有效衔接,应统筹教育融入与主体接受两个关键维度。在主体接受上,根据“融入全过程”及其衔接中各主体承担职能和具体分工的不同,充分发挥四重功能维度主体在教育中的主体性。在“决策—导向”主体层面(主要包括党、国家、政府以及各级行政部门、各企事业单位、社会群体中起决策作用的组织和个人等),围绕着“融入全过程”及其衔接,立足“决策—导向”主体的职责功能、结构层次、思维方式、价值取向和行动策略几个方面,确立“融入全过程”及其衔接的基本导向;在“阐释—深化”主体层面(主要包括“融入全过程”及其衔接相关领域的理论研究者),突出其政策解读、理论建构、经验反思几个方面,推进“阐释—深化”主体的功能优化进程;在“传播—普及”主体层面(主要包括各级宣传部门、新闻媒体、教育工作者、基层骨干等),以培养“传播—普及”主体的媒介素养、信息加工及交互能力为依托,构建相互联系、主次分明、协调作用的“融入全过程”传播体系;在“实践—创造”主体层面(泛指广大人民群众,涵盖了前三类主体及其他所有社会成员),以解决“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问题为依据,不断提升群众的主体性和创造性,推动主体在接受、内化、外化等方面的相关机制和优化问题。

第二,统筹实践推进与理论研究两个关键部分,实现实际解难与思想解惑的有机统一。实践基础上的理论创新是社会变革的先导。能否有效统筹实践推进与理论研究两个方面,是深化社会变革,促进社会发展的关键问题。当前“融入全过程”及其衔接在理论与实践的结合上也存在两方面显著问题。一方面,实践过程中多经验总结,少理论提升。现有研究大多还属于对局部地区或高校“融入全过程”实践经验的归纳总结,而对“融入全过程”及其衔接的内涵实质、理论基础、发展理念、实施体系、评价指标等关键性问题探讨较少,由此造成了“融入全过程”及其衔接成果不够丰富、层次较低的尴尬现实,大大制约着“融入全过程”及其衔接的深化发展。另一方面,理论过程中多认识判断,少实证分析。现有研究往往根据政策文件或既有理论框架,进行认识上的应然判断,而缺乏运用科学实证的方法对上述问题进行数据分析、实践验证,使得许多研究结论还只是停留在学理推演、模糊认识的层面,而无法切实为“融入全过程”及其衔接提供科学有效的理论支撑。“融入全过程”及其衔接既是一个理论过程,又是一个实践过程,须统筹实践推进与理论研究两个关键部分,将实践基础上的理论研究与理论基础上的实践推进有机结合。实践基础上的理论研究,需加强各级教育科研部门对“融入全过程”及其衔接状况的总结与调研。将“融入全过程”及其衔接作为一个经常研究的课题,在立项和经费方面给予保障;各教育科研部门、教育工作者、德育研究者要勇于投身到这一研究中来,并形成专门的研究团体,经常进行交流和探讨;各报纸、杂志要努力发挥育人作用,要为科研人员提供一个相互交流的空间,成为“融入全过程”及其衔接的宣传阵地和学术研究的载体。理论基础上的实践推进,需在把握接受主体成长规律、接受限度与超越方式基础上,破解现实问题。注重通过跟踪研究,掌握国民思想动态,总结提炼国民成长发展规律,为实践推进提供科学依据。注重从特征维度、结构维度、机制维度、规律维度几个方面探索接受机制,结合思想政治教育、传播学、解释学、心理学等相关理论,把握当前“融入全过程”的主要接受限度及超越方式。

第三,统筹制度完善与氛围营造两个关键途径,实现刚性保障与柔性熏陶的有机统一。“融入全过程”及其衔接是一个长期而复杂的过程,既需要通过制度完善以保证其规范性,又需要通过氛围营造保证其长效性。在制度完善上,突出信息交流机制、评价机制、队伍管理机制建设三个方面。一是完善教育信息交流平台建设。二是统一教育评价体系。三是不断完善教育队伍建设。在氛围营造上,注重通过浓郁的文化氛围进行情操陶冶、道德洗礼和人格升华,以达成国民价值认同、生成思维方式、形成行为习惯。一是要明确表达教育的使命,凝练教育的精神。二是要积极开展“融入全过程”文化活动。“蓬生麻中,不扶自直”,作为文化直观反映的物化风貌,是陶冶和激励、暗示国民心灵的重要载体,应突出学校文化场景建设、社区特色文化建设等文化景观建设力度。

参考文献

[1]顾明远,季啸风,张瑞等.教育大辞典[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1990:71.

[2]江泽民.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开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新局面——在中国共产党第十六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R].北京:人民出版社,2002:20.

[3]奚洁人.科学发展观百科辞典[M].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07.

[4]杨晓慧.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融入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全过程的基本问题研究[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1:8-9.

[责任编辑:庞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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