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敬梓研究文章中存在的编校问题——以万方数据跨库检索的近三年文章为例
2014-08-15李应青
李应青
(滁州学院, 安徽 滁州 239000)
吴敬梓(1701~1754),字敏轩,亲友后学称文木先生,著《儒林外史》,清代最伟大的小说家之一,是曹雪芹之外另一位被鲁迅先生称之为“伟大”的古典作家,胡适先生也曾说,“我们安徽的第一个大文豪,不是方苞,不是刘大櫆,也不是姚鼐,是全椒县的吴敬梓。”[1]
对吴敬梓及其《儒林外史》的研究在吴敬梓时代即已开始。近代经鲁迅、胡适提倡以后,研究更加深入。二十世纪下半叶以来的研究则更加细致,出现了一批成果。
据万方数据2014年5月27日的更新统计,跨库检索出1982-2014年初各类期刊刊发的吴敬梓研究文章共116篇,其中近三年来(2011-2014初)刊发的有43篇。笔者通过细读这43篇吴敬梓研究文章,在惊叹“内容丰富、新见迭出”[2]之余,发现美中不足的是依然存在一些问题,因而予以归纳,并探究其出现的原因,同时提出一些编校建议,以期引起从事吴敬梓研究的学者和有关编校的关注,精益求精,进一步提升吴敬梓研究文章的质量,提高吴敬梓研究的科学性和学术性。
一、吴敬梓研究文章中存在的问题
(一)错
1.错别字
吴敬梓研究文章中出现的最大问题就是错别字的问题,几乎60%左右的文章都有,只是多少而已。如:胡海义博士《学官情缘与吴敬梓的小说创作》一文中的“《儒林外史》中的理想人物个个都象虞育德那样‘吾宗宜砚大,分派衍梁溪。’”[3]60,显然“象虞育德那样”错了,应该是“像虞育德那样”、“吾宗宜砚大”错了,应该是“吾宗宜硕大”;王恽忠先生《吴敬梓高祖吴沛及盛氏墓碑释疑》一文中的“或尚末诞生……霖、霜二人与吴国时墓志铭相合……霈(恩)疑避祖讳,将霈更(因霈、霈字意皆大雨)……”[4]10,显然“尚末”错了,应该是“尚未”、“吴国时”错了,应该是“吴国对”、“因霈、霈字意皆大雨”错了,应该是“因霈、字意皆大雨”;施晔教授《〈儒林外史〉中的“武侠”描写及文化蕴涵》一文中“田庐卖尽……虞郁德”[5],“田庐卖尽”错了,应该是“田庐尽卖”、“虞郁德”错了,应该是“虞育德”;再如:陈文新教授《〈儒林外史〉与科举时代的士人心态》一文中的“明朝的解缙、胡俨一同去看进士榜,解缙因为胡俨不是科举出身,就指着进士榜,说这黄榜上头都是些大丈大。胡俨笑道:其中也有侥幸中榜的!”[6],查对史料记载“解以胡出不由甲科,嘲之曰‘大丈夫必得黄榜书名可耳。’胡笑曰‘彼固亦有侥幸得之。’”[7],显然“大丈大”错了应该是“大丈夫”;西南大学文学院的邓丽珠、周明洋同学在《浅谈吴敬梓的人生经历对〈儒林外史〉的创作影响》一文中写道:“吴敬梓出身名门望族。曾祖吴国对是清初的探花,官至翰林院侍读,提都顺天学政。……移居南京,考卖文和朋友接济为生……”[8],显然“提都”错了,应该是“提督”、“考卖文”错了,应该是“靠卖文”。
2.错标点
一般来说,引用经典著作和古典文献,标点符号是不能随意改动的。如果对原文献中的标点有疑问,应该加以注明,否则视为错误。如:吕贤平博士《此心安处是吾乡——透视吴敬梓的故乡情结》一文中的“屠苏今夜酒,谁付汝先尝。”[9]后面的标点“。”错了,应该是“?”;再如:王伟康教授在《方嶟与吴敬梓〈文木山房集〉》一文中引用李本宣《文木山房集序》“既见敏轩所存,大抵皆纪事言怀,登临吊古,述往思来,百端交集,苟无关系者不作焉。庶几步趋乎古人,……”[10],结果引成了“既见敏轩所存,大抵皆纪事言怀,登临吊古,述往思来,百端交集,苟无关系者不作焉,庶几步趋乎古人。”[11],显然“苟无关系者不作焉,”后面的标点“,”错了,应该是“。”、“庶几步趋乎古人。”后面的标点“。”错了,应该是“,”,“庶几步趋乎古人”不是结句,而是下句的起句。
3.错页码
错页码是编辑在编校时最为头疼的事。错页码通常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明明引用的只有一句话,标注的参考文献页码却是“多少页-多少页”,编辑在编校时得查找几页才能核对原文,从而增加了编校量;另一种是引用原著中的几处原文时页码张冠李戴。如:裴宏江博士《〈儒林外史〉中多重视角下的明太祖印象》一文中的三句引文“‘基在京病时,惟庸以医来,饮其药,有物积腹中如拳石。其后中丞涂节首惟庸逆谋,并谓其毒基致死云。’[2]1695……‘初,太祖起事,吴元年设文武二科取士之令,使有司劝谕民间秀士及智勇之人,以时勉学,俟开举之岁,充贡京师。’[2]1693……‘科目者,沿唐、宋之旧,而稍变其试士之法,专取四子书及《易》、《诗》、《春秋》、《礼记》五经命题试士。盖太祖与刘基所定。’[2]3781”[12],查对该版本原著《明史》(张廷玉等著,中华书局1974出版)发现此三句引文页码属张冠李戴,第一句页码不是 (P1695)而是第三句页码(P3781),第三句页码不是 (P3781)而是第二句页码(P1693),第二句页码不是 (P1693)而是第一句页码(P1695)。该版本原著《明史》共有8642页,如何去核对原文,找到原文出处,如大海捞针,就是校对让作者自己查证,估计他也查证不到了,所以错页码编校更为头疼。
(二)混
混,即作者在同一篇文章中所叙述的史料混乱或同一史料标注混乱。
1.同一篇文章中所叙述的史料混乱
如:王恽忠先生《吴敬梓高祖吴沛及盛氏墓碑释疑》一文中的“吴沛墓碑上……吴国对之子是旦、勖、升、暠;(吴敬梓曾祖)吴国龙之子是晟、昱、昶、晔;吴晔应是吴显的更名。而吴国龙的墓碑表系是晟、昱、昶、显、昺、早,显然与吴沛墓表有出入。显、昺、早,三人均不在吴沛墓碑表中,或尚末诞生(笔者注:“尚末”错了,应为“尚未”)。……孙五人,长霖起旦出,次霄瑞,次霜高、次雱远俱勖出。……又吴国龙有七个孙子,在吴沛墓碑表中仅列入霞(举)、(恩)二人,而雷(焕)、霁(晖)、霑(恩)、雱(澍)、霍(远)五人皆省略。至于口孚、雱远立碑时尚未诞生。”[4]有两处史料混乱:(1)立吴沛墓碑时显诞生了吗?作者先说吴沛墓碑上刻有吴国龙之子晟、昱、昶、晔,吴晔应是吴显的更名,又说吴国龙的墓碑表系是晟、昱、昶、显、昺、早,显、昺、早三人均不在吴沛墓碑表中,或尚未诞生。既然晔是显的更名,显尚未诞生,为何吴沛墓碑上刻有晔(显)?显然立吴沛墓碑时显诞生了,只有昺、早尚未诞生,所以吴国龙实有六子晟、昱、昶、晔(显)、昺、早,这与吴国龙墓碑表上清晰刻写的六个孝男一一对应,也与文献记载同;(2)吴国龙有七个孙子吗?作者先说吴国龙有七个孙子,在吴沛墓碑表中仅列入霞(举)、(恩)二人,而雷(焕)、霁(晖)、霑(恩)、雱(澍)、霍(远)五人皆省略,又说至于口孚、雱远立碑时尚未诞生,因为前面说雱远勖出(笔者注:雱远经多家考证,为吴敬梓生父雯延),是吴国对的孙子,显然吴国龙的孙子应该有八个:霞(举)、(恩)、雷(焕)、霁(晖)、霑(恩)、雱(澍)、霍(远)、口孚,这与作者在文中提供的图2(吴国龙墓碑表)上清晰刻写的八个孝孙一一对应。
2.同一篇文章中的同一史料标注混乱
如:胡海义博士在《学官情缘与吴敬梓的小说创作》一文中,对吴国缙的称谓表述不统一,文中称“叔曾祖”表中称“曾叔祖”[3];再如:王恽忠先生在《吴敬梓家祠碑记辨析》一文中,纪年表述不统一,“道光二十二年(1842)”“咸丰八年,即公元1858年”“崇祯三年(1630年)”[13],有后面无“年”字的(1842)、有后面解释的(即公元 1858年)、有后面有“年”字的(1630年)。
(三)歧
歧,即歧义。是指在原文引用过程中,因将另一个字取代了原文中的本字,单从表面看,似乎没有问题,而且也通顺,意思也能理解,但与原文本义却大相径庭了。如:施晔教授在《〈儒林外史〉中的“武侠”描写及文化蕴涵》一文中,引用程晋芳先生《文木先生传》“袭父祖业,有二万余金;素不习治生,性复豪上,遇贫即施,偕文士辈往还,饮酒歌呼,穷日夜,不数年而产尽矣。”[10],结果引成了“袭父祖业,有二万金;素不习治生,性复豪上,遇贫即施,携文士辈往还,穷日夜,不数年而产尽矣。”[5]不仅漏了“二万余金”的“余”和“饮酒歌呼,”,导致下文“穷日夜,不数年而产尽矣。”显得突兀,关键是用“携”取代原文中的本字“偕”,表面看,似乎没有问题,而且也通顺,但准确地说“携”与“偕”,音同形不同,意义更不同。“携”义为“携带”“牵引”,对象可以是物,如“携款潜逃”“入门携酒铛,慰余羁旅情。”(吴敬梓《方靖民杨巨源携樽过余寓斋小饮》)也可以是人,用于人的时候,对象往往有上下、长幼之别,如“领导提携”“扶老携幼”;“偕”义为“一同”,多指同辈,如“白头偕老”。“文士辈”是同辈,是不能用“携文士辈往还”的。可见“携”和“偕”替换是有歧义的。清人王韫徽《天后宫》中的诗句“携儿偕伴舟车载,好向娘娘庙进香”和中国当代著名史学家吕振羽的诗名“一九五九年偕时真携久儿游陶然亭公园(四首)”(笔者注:时真,即王时真(江明),吕振羽夫人;久儿,即吕振羽长子吕坚),用得就十分准确。
(四)漏
漏,即漏字、漏标点符号。引用文献过程中出现漏字、漏标点现象本不该有,可文章中这种现象也是大有存在的,尤其漏字不仅使句子不通还使行文表述不一致。如:陈文新教授《〈儒林外史〉与科举时代的士人心态》一文中的“万中书推想迟衡山、武正字的学问‘必也还是好的’,高翰林当即不容置辩地下结论道:‘那里有什么学问!有了学问倒不做老秀才了。’”[6]显然“必也还是好的”句子不通,应该是“想必也还是好的”[14]漏了“想”;
再如:裴宏江博士在《〈儒林外史〉中多重视角下的明太祖印象》一文中,引用《明史·选举志》“科目者,沿唐、宋之旧,而稍变其试士之法,专取四子书及《易》、《诗》、《春秋》、《礼记》五经命题试士。盖太祖与刘基所定。”[12],显然五经《易》、《诗》、《春秋》、《礼记》,漏了《书》,五经成了四经;王恽忠先生在《吴敬梓高祖吴沛及盛氏墓碑释疑》一文中,引用陈廷敬《吴国对墓志铭》中的“……孙男五人,长霖起,旦出;次霄瑞、次霜高、次雱远俱勖出;次露湛,昇出。……”,结果引成了“……孙五人,长霖起旦出,次霄瑞,次霜高、次雱远俱勖出。……”[4],不仅漏了“孙男五人”的“男”、“长霖起,”后面的标点“,”、还漏了“次露湛,昇出。”,五孙成了四孙,另外还错了“旦出;次霄瑞、”的标点符号。
(五)多
多,即多字、多标点符号。有的作者引文时在句中出现多字、多标点符号;有的作者引文时没有查实原文,出现多字、多标点符号,从而造成句子不通顺,影响读者阅读。如:王恽忠先生在《吴敬梓家祠碑记辨析》一文中,引用清大学士李霨《清礼科掌印给事中吴公墓表》中的“……公讳国龙,先世居东瓯,高祖聪,迁江宁之六合……”[15],结果引成了“……公讳国龙先世居浙东瓯,高祖吴聪迁江宁之六合……”[13]多了“先世居浙东瓯”中的“浙”和“高祖吴聪”中的“吴”,还漏了“公讳国龙”和“高祖吴聪”后面的标点“,”;在《吴敬梓高祖吴沛及盛氏墓碑释疑》一文中的“雯、露二人为吴国缙支下而某先生误将雯延归为吴勖之子,显然与吴沛墓碑世系表不合。”[4]这里“不合”应为“不合”,中间多了“”;再如:吕贤平博士《论吴敬梓与金兆燕的举业分合及文学创作》一文中的“‘为告转运使卢公,殓而归葬于江宁’,其子吴烺友的同僚,诗人王又曾向两淮盐运使卢见曾求助,才得殓而归其殡于江宁。”[16],查对程晋芳先生《文木先生传》[10],多了“为告转运使卢公”中的“为”和“其子吴烺友”的“友”。
(六 )省
省,即省略。更有甚者的是引用整段原文时,两人物的有些对话省略了未用“……”,造成上下文不通,又少了文采。如:裴宏江博士在《〈儒林外史〉中多重视角下的明太祖印象》一文中引用《儒林外史》第一回中明太祖在提兵破了方国珍后,一日带领侍从亲自去拜访王冕的那段描述时,不当紧的文字省略时用了“……”,当紧的王冕对话则直接省略,导致上下文没有过渡,上下文不通,又少了文采,如:
那人喜道:“如此甚妙。特来晋谒。”吩咐从人都下了马……系在湖边觏拣弋。
(此处省略王冕对话一段)
那人独和王冕携手进到屋里,分宾主施礼坐下。
(此处省略王冕对话一段)
那人道:“我姓朱,先在江南起兵,号滁阳王;而今据有金陵,称为昊王的便是。因平方国珍到此,特来拜访先生。”
(此处省略王冕对话一段)
吴王道:“孤是一个粗卤汉子,今得见先生儒者气象,不觉功利之心顿消。孤在江南,即慕大名,今来拜访,要先生指示:浙人久反之后,何以能服其心?”
(此处省略王冕对话一段)
吴王叹息,点头称善。两人促膝谈到日暮。
(此处省略王冕对话一段)
吴王吃了,称谢教诲,上马去了。[12]
二、原因分析
以上是对近三年来各类期刊刊发的43篇吴敬梓研究文章中的11篇进行分析后归纳出的编校问题。为什么吴敬梓研究文章中会出现上述如此多的编校问题呢?笔者以为有以下几个方面原因:
(一)拿来主义
拿来主义是指作者在写作时喜欢使用来自百度文库中的二手资料或互联网上的文档资源。二手资料和互联网文章的引用,最容易以讹传讹。然而,在现行的“高校的学术评价机制和人事分配制度机制下,硬性地要求每位教师每年发多少文章,而不是看文章的质量高低和文章的价值大小。”[17]因此,一些学者为了完成任务,不去认真地查看吴敬梓著作原文,而是通过走捷径,直接从百度文库或别人的文章中引用一些二手资料,不管对错,实行拿来主义,为我所用。因此导致大量的错误出现。
(二)学术功底不扎实
吴敬梓是一位百科全书式人物,吴敬梓一生创作了大量的诗词、小说,著作中涉及哲学、史学、文学、易学、宗教甚至医学等各个方面知识,要想把握吴敬梓的思想体系,需要有扎实的学术功底和较高的理论水平,另外吴敬梓著作中生孤僻冷字多,既不好读,也不易理解,需要我们查阅大量的工具书,静下心来苦读。可是现在真正具有扎实学术功底和较高理论水平的名家学者越来越少,有些年轻学者有畏难情绪,甚至还有个别作者实际上并不是研究吴敬梓的,只是为了申报相关课题项目或源于其他因素而跨专业或改专业来研究吴敬梓,因而学术功底不扎实,写作时难免差错百出。
(三)学术态度不严谨
一篇优质的文章离不开作者严谨的学术态度,从事吴敬梓研究的知名专家学者多数是严谨治学的,但少数学者写文章时希望速成、一蹴而就,不加以认真思考,字词不懂就用其他的字词取代,生造词语,从而文章多处出现歧义,令人啼笑皆非!也有学者学术态度不严谨,在修改和校对自己文章时,只注重自己写作的部分,很少去认真校对原文的引用部分,所以难免出现这样或那样的错误。
(四)技术层面问题
由于现在的作者写文章都是直接用计算机键盘敲打而成,加上一些复制黏贴,往往技术操作上有失误,稍不留神就会造成错别字的出现。如果碰到一些生孤偏冷的字,计算机字库中无法找到,于是一些作者便将该字拆开成了两个字(通常是从部首拆分)或使用相通、相近的字词来替代,而不是去使用大型工具书、在线新华字典或采用方正超大字符库,因此导致错误的出现,造成读者不解其意。如:李雪心硕士在《〈儒林外史〉中的谐与讔》一文中,引用《儒林外史》第四回“因取过朱笔来,在他的脸上写了‘偷鸡贼’三个字,取一面枷枷了,把他偷的鸡,头向后,尾向前,捆在他头上,枷了出去。才出得县门,那鸡屁股里‘口刮喇’的一声,屙出一抛稀屎来,从额颅上淌到鼻子是,胡子沾成一片,滴到枷锁上……。”[18],显然“口刮喇”错了,是作者误将“喇”的“”拆分成了“口刮”,其意谁能明了呢?像王恽忠先生在《吴敬梓高祖吴沛及盛氏墓碑释疑》一文中使用模块将生孤偏冷的“”附在文中,方便了编辑的编校,又克服了技术层面问题,精神可嘉!
三、编校建议
由于本文剖析的对象有本科生、硕士生、博士生,也有讲师、副教授、教授甚至博导,有知名学者,也有青年学者,具有广泛性和全面性。通过考查上述吴敬梓研究文章中存在的编校问题,如何尽量减少和纠正其错误、提升吴敬梓研究文章的质量?笔者认为除了编辑认真编校外,也建议作者做到以下几个方面:
(一)遵守论文写作规范
投稿前认真阅读自己撰写的文章,改正不通顺的句子、生造词语、错别字和用错的标点、不规范的简化字,统一名词术语以及年代、数字和注文引文的格式,遵守论文写作规范。
(二)引文要准确无误
作者在自己的文章中用到引文,如果引用的是从网上下载的别人文章中的文字,引用后要逐字逐句进行核实,认真对照;如果引用的引文是原著,不能随便地从网上下载别人的文章获取原著引文,原著引文来自二手资料,难免以讹传讹。因此,对于原著引文,必须在指定的版本中引用,正如张齐政先生所说,一字一句,包括标点符号都要原封不动地引用,不能随意改动、删减或增添。如果觉得有点字词或标点符号有问题,需要改动的话,应在括号中加以说明,否则,一律视为错误。
(三)多读书、多查阅、多请教
作者在自己的文章中用到引文中不懂的字词要多查阅工具书,或者向专家请教,通过“多读书、多查阅、多请教”使自己成为知识面宽、文字功底强、理论水平高的学者,从而创作出大量的优质的吴敬梓研究文章,有利于提高吴敬梓研究的科学性和学术性,有利于当下对吴敬梓研究的拓展和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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