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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周口关帝庙的当代美学价值及其功用

2014-08-15张志君

周口师范学院学报 2014年4期
关键词:关帝庙建筑群周口

张志君

(周口师范学院 文学院,河南 周口466001)

在长江与黄河之间的淮河是中国七大水系之一,沙颍河位于淮河北岸,是淮河最大的支流。沙颍河由三条支流形成,分别为发源于河南新郑、流经朱仙镇的贾鲁河,发源于河南登封的颍河与发源于河南鲁山的沙河,三条支流在周家口交汇[1]。沙颍河于安徽颍上汇入淮河,淮河分别注入长江与黄海。淮河的南北支流并不对称,南岸支流来自山区,短而急促,辐射面小;北岸支流绝大多数来自平原,长而舒缓,辐射面广。周口原名周家口或周家埠口,处于沙河、颍河与贾鲁河三川交汇的节点上,曾是因漕运而兴起的中原四大名镇之一。周家口开埠时间可追溯到明朝永乐年间,“永乐六年(1408年),明成祖准开淮、沙、颍河水运,淮河、沙颍河水运成为东南各省货物来周的一条重要渠道”[2]。周家口漕运的衰落是在清朝末年,尤其是位于西部的京汉铁路(北平到汉口)与位于东部的津浦铁路(天津到南京浦口)修建之后,漕运优势不复存在,周家口从此名气式微,泯然无闻。从开埠到衰落,其间经历500余年的历史。

如今所说的周口关帝庙,其实是在周家口漕运兴盛时期(清朝康乾时期)兴建的10座商会会馆中唯一幸存下来的一座。清代的周家口,山陕商人在众多外地商人中实力最强,为了便于联络,他们在周家口沙颍河南北两岸分别修建一座山陕会馆。因为他们祀奉同乡关公,山陕会馆又被称作关帝庙。南岸的山陕会馆毁于1944年8月日军决堤后的沙颍河水,1980年完全被拆除。其他8家商会会馆,也在20世纪60年代到80年代城市拆迁改造中被先后拆除。现在的城市中已经完全找不到当年这些会馆的遗迹。沙颍河北岸的山陕会馆成为唯一保留相对完整的会馆。

一、周口关帝庙作为建筑艺术所具有的审美价值

从美学的角度来说,美从来都不是抽象的,美是感性的。艺术是美学研究非常重要的领域,甚至黑格尔把美学定义为艺术哲学。艺术的感性化主要表现于艺术中的形象问题,每一种艺术都有自己的艺术形象。建筑艺术也有自身的艺术语言、艺术形象。建筑艺术的语言系统是由建筑物的形体、色彩以及建筑物之间的相互关系等构成的。建筑物的形体又可以细分为点、线、面、体等。中国古建筑讲究“因”与“借”,“因”是因势而建,“借”主要是指借外在之景,以丰富自身的景观效果[3]。所有这些因素共同组成建筑群的整体艺术形象,最终形成建筑景观。

建筑群的和谐完整性是构成建筑审美形象的基本因素。“和”字从龠,禾声,《说文》:“龠,乐之竹管,三孔以和众声也。”“和”的本义是指音乐的和谐性,后来成为中国哲学中的概念,“和”的基本内涵是多种差异因素组合成一个统一的整体。孔子说“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论语·子路》)从艺术美的角度来说,艺术趋向于生命的有机性,完整性是艺术成为艺术的基本要素。

周口关帝庙始建于清康熙三十二年(1693年),于咸丰二年(1852年)全部落成,历时159年,形成一座完整的建筑群落。这一完整性至少包括两层内涵,一是建筑功能的完整性,二是审美意义上的完整性。中轴线对于建筑群来说,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在周口关帝庙建筑群的中轴线上从南到北分布着三处四座建筑,分别是山门、大殿与戏楼、春秋阁等。山门两侧是仪门,山门前面两侧是一对石狮,山门正前面是照壁(毁于战火,后拆除);大殿与坐南朝北的戏楼背对而居于建筑群的中间,大殿前面依次是飨殿与月台,月台南边东西分布着碑亭,中间是石牌坊。月台南边东西两侧分立着两个铁旗杆。与大殿相连,东侧依次是河伯殿、老君殿;西侧依次是炎帝殿、马王殿。在大殿与山门之间构成的第一进庭院内,东侧从南到北分别为东廊房、灶君殿、药王殿;西侧从南到北分别为西廊房、酒仙殿、财神殿。所有的这些建筑构成完整的第一进庭院。我们可以看到,这进院落主要是供奉神仙们的空间,体现了中国民间信仰芜杂性,有道家人物,如灶君、太上老君、马王爷、药王等,也有其他民间信仰的人物,如酒仙等。庭院的中间摆放着香炉也表明这一庭院的功能。坐南朝北的戏楼与对面的春秋阁共同构成第二重庭院。春秋阁两侧是左右掖门,正前面依次是拜殿与月台。在第二重庭院的东侧从南到北分别是东庑殿、东看楼,西侧从南到北分别为西庑殿、西看楼。东西看楼与戏楼有着呼应关系,也把整个第二重院落连成一个整体。春秋阁后面是宽阔的后院。另外,从山门东西两侧的仪门,中间经大殿与戏楼两侧到春秋阁东西两侧的掖门形成两条从南到北贯穿整个建筑群的东西通道,而且它们在南北两个方向上相互交通,形成一个环形通道。这一环形通道与建筑群外的围墙相比:围墙是实在的,物理性的,可以说是强迫地使建筑群成为一个整体;而这条通道从内在的、虚无的层面使整个建筑群成为有机的整体。这里的虚无是指空间的非实体存在形态,与建筑的实体存在相对应。这里的实、虚与老子所言的有与无有着类似内涵。从以上分析可以看出,周口关帝庙的整体性一方面来自于山门、大殿、戏楼和春秋阁等单体建筑间的呼应,这是实体性的方面;另一方面是这些建筑之间空间的连接,使周口关帝庙成为有机的整体,这是虚无的方面。二者虚实相生,融为一体。

上述有机整体的分析是从总体上来把握这一建筑群。从具体方面而言,周口关帝庙的审美形象是由整个建筑的多种因素共同作用而形成的。我们先从屋顶谈起。北宋匠师喻皓的《木经》把中国单体建筑从上到下分为“上分”“中分”与“下分”。“这个三分法,反映在立面上,可以说‘上分’就是屋顶;‘中分’就是屋身,包括墙柱和外檐装修;‘下分’就是台基;它们构成了单体建筑立面的三大组成部分,清代匠作称之为‘三停’。”[4]15-16在中国古建筑中最具中国建筑特色的是“上分”屋顶部分。从屋顶的形式来看,基本可以分为庑殿式、歇山式、悬山式、硬山式和攒尖式五种类型。屋顶的平面或凹面称为庇,庇与庇或庇与墙体的交汇处形成脊[4]62。脊的线条组合在一起就形成中国古建筑屋顶的大致轮廓。中国古建筑一般都有庞大的屋顶,采用“起翘”方式来化解大屋顶带来的沉重感,这一特征在庑殿式与歇山式屋顶中最为明显。屋顶四角的庇面汇合处形成戗脊,庇与墙体形成垂脊,上扬戗脊与垂脊就形成了富有弹性的优美线条。庇与庇的交汇形成正脊,一般正脊比较平直。正脊两端有鸱吻,上翘的鸱尾改变了正脊的平直,而有了曲线的柔和与优美,这样就使庞大的屋顶有了飞举的灵动。“如鸟斯革,如翚斯飞”(《诗经·小雅·斯干》)正是此意。周口关帝庙建筑群中轴线上的飨殿、戏楼和拜殿是纯木结构,屋顶为歇山式。这些单体建筑四角上挑,具有“飞檐”的效果,打破了整体建筑群的沉闷,而有了动态、灵动之感。

周口关帝庙建筑审美形象的另一个重要组成因素是色彩。色彩在形式美中有着重要的地位。美国美学家阿恩海姆说:“那落日的余晖以及地中海的碧蓝色彩所传达的表情,恐怕是任何确定的形状也望尘莫及的。”[5]周口关帝庙中轴线上的建筑屋顶由深绿色琉璃瓦构成,屋顶呈现为深绿色。两侧建筑屋顶为深灰色。整体建筑最为醒目的是,柱列与门窗(建筑的“中分”部分)的红色。另外在整个关帝庙中树木的绿色也是构成色彩因素的重要组成部分。色彩成为审美的重要因素,与人类文化的长期积淀有关系。绿色是植物生命的体现色彩,绿色成为代表生命、生机的审美意象。红色与太阳、血液的颜色相关联,进而又与温暖、生命相联系。这些审美意象经过长期积淀成为文化中的无意识,存在于人类心理之中。

从审美形象而言,以上各种因素共同组成了周口关帝庙的审美形象。屋顶的“勾心斗角”而形成飞举之势;建筑柱列与门窗的醒目红色与屋顶的深绿色,长青植物充满生机的翠绿色相互映衬;土地的黄色与墙体的深灰色显示出土地的包容。我们上文说,中国建筑讲究“因”与“借”。周口关帝庙位于三川交汇之处,可以说是“因”水而建。四季变换,风雨雪月这些都可以成为关帝庙的审美形象因素。明清时期周家口颍川八景之一的“翠阁映霞”就是指夕阳余晖与高耸的春秋阁相映成趣的景观。建筑与其他艺术形式不同之处是它的可游可居性,人在建筑群之中,也会成为审美形象中的重要因素。我们可以看出,所有这些因素共同组成了周口关帝庙的审美形象,使关帝庙具有审美的价值。

二、周口关帝庙对传统文化的传承功用

周口关帝庙的文化传承功用主要是指周口关帝庙作为古建筑群本身具有的文化因素在历史发展中传播的过程。从建筑整体而言,建筑本身就是文化的载体。这一建筑群是在中国文化的环境中建成的,体现着中国文化。它的存在就是中国文化的展示与传播。周口关帝庙始建于清康熙三十二年(1693年),至今已有300余年的历史。从上述审美形象分析可知,建筑的文化内涵是非常抽象的。如中国建筑的庞大屋顶,与西方建筑的高大相比,西方建筑有着在宗教背景之下引人向上飞升之意,而中国建筑更多体现出人们对大地、人间的温情。正如苏轼在《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中说:“我欲乘风归去,唯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如果分析周口关帝庙在文化传承中的作用时加入时间因素,我们就可以更深刻地理解它的巨大作用。在这300多年中,中国经历了巨大的社会变革,周口关帝庙也浓缩了社会的变迁与沧桑。清咸丰年间,捻军和清军曾激战于关帝庙,“殃及庙宇,三次被焚,几至十室九空”,钟楼、鼓楼毁于兵火;抗日战争中,日军拆毁刀楼、印楼,100多幅匾额、楹联也被付之一炬;解放战争中,蒋军于庙内负隅顽抗,庙墙、山门遭到破坏;新中国成立后,公安部门、粮食部门先后占用庙宇,建筑群内的照壁、前戏楼、马房、春秋楼院石牌坊、碑亭相继失修倒塌,西苑禅房改建为粮店、民居;“十年动乱”中,古建筑上的木雕、石雕损害严重,特别是琉璃饰件、壁画、彩绘损毁殆尽。我们说周口关帝庙见证了周家口300多年的兴衰原因就在于此。

从整体上看,周口关帝庙的文化意义是抽象的。如果从建筑内部的木雕、石雕、彩绘、匾额等艺术所具有的文化内容来看,其文化是直观而丰富的。这些装饰因素包含着大量的中国传统文化信息。从艺术形式上说,其本身就是与整体建筑构成一体的。从艺术所表现的内容来看,均为中国传统的文化内容。我们以石质浮雕为例加以说明。石牌坊上的浮雕内容有“二龙戏珠”“喜上眉梢”“凤凰牡丹”“八仙过海”“竹林七贤”“天马行空”等;拜殿柱础上的浮雕内容有“王祥卧冰”“张良进履”“刘海戏金蟾”“白状元祭塔”“鲤鱼跳龙门”“喜鹊闹梅”“狸猫戏蝶”“马上封猴(侯)”等;春秋阁柱础浮雕内容有“天官赐福”“姜太公钓鱼”“渊明赏菊”“瓶(平)升三级”等。这里有中国祥瑞文化,如“二龙戏珠”“喜上眉梢”“喜鹊闹梅”“鲤鱼跳龙门”等。这些祥瑞文化形式成为中国文化最普遍的艺术符号,也是民众传统价值观念的体现。“八仙过海”“刘海戏金蟾”等是道教文化的内容,“张良进履”“姜太公钓鱼”有着兵家文化的意味,而“天官赐福”“瓶升三级”又体现着儒家思想的价值观念。从总体而言,这些文化内容已经成为民众日常生活中最普遍的文化题材,对于它们的来源就渐渐地被淡化了。

周口关帝庙中供奉的神灵也体现着中国文化的融合性。关公本身是由三国时期的一员猛将而成为有着儒道释三种形象的人物。中国道教的神仙系统多来自神话传说中的人物以及历史人物,整个神仙系统有着杂糅性。周口关帝庙所供奉的河伯、老君、炎帝、药王、灶君、财神、酒仙等均来自道教。道教与民间信仰有着密切的关系,这些神仙与民众的生活又有着直接的关联。如在洪水泛滥之时,人们会祭河伯。在传统的民间社会,每个家庭都会供奉灶君,也就是灶神,把他视为一家之主。灶君是玉皇大帝派来监督百姓生活的使者,在百姓家的灶房居住一年,等到春节前回天宫向玉皇大帝回报这一家人的善恶言行。灶神只有一个,但可以同时进驻千家万户,这里有佛教月印万川的意味。

周口关帝庙是一座“活”的建筑群,其文化传承与民众的参与分不开。从功能上说,它也有一个变化的过程。开始是商人们的会馆,这一功能持续到清末。从清末到新中国成立初期,这时周口关帝庙的主要功能是满足民众的民间信仰。从解放初期到1982年这一时期可以概括为周口关帝功能的无定时期,周口关帝庙先后被当地的公安部门、粮食部门征用,在“文革”期间遭到更大的破坏。在1983年,周口关帝庙被当地文化部门确定为博物馆,1987年被定性为周口民俗博物馆。随着周口关帝庙的重新开放,每月的农历初一、十五为祭祀关公的日子,方圆上百里的民众都会不约而同地前往祭拜,与此同时,自发地在关帝庙周围形成有一定规模的商品交易集会。周口关帝庙的文化传承功能就蕴藏在它的上述诸多功能当中,特别是满足民间信仰的功能。建筑的可游可居性,使民众在建筑群中进行各种活动的同时不知不觉会受到文化的熏染。这也是文化教育和美育的润物无声的特性。

三、周口关帝庙对关公文化的传承作用

周口关帝庙对中国文化的传承作用最显著地体现在对关公文化的传承方面。我们从上文所述周口关帝庙功能演变中可以看出,在众多的文化内容当中,周口关帝庙是以关公文化为依托的,这也是周口关帝庙所具有的文化特色。从文化的传播范围来看,周口关帝庙对关公文化的传播能力与传播范围都是有限的,与其他著名的关公建筑群相比,差距是非常明显的,如洛阳关林等。但是就当地而言,在关公文化的传播上,是其他博物馆所不具备的。

东汉末年三国时期关羽本人的事迹是关公文化的源头,一直到今天,历时1800余年。在隋唐之前,关羽只是个猛将形象。关羽形象发生巨大改变是从北宋王朝开始的。关羽最早的封号是侯(汉寿亭侯),在宋朝的称号为王,而在明朝万历十年(1582年)被封为帝(协天大帝),明朝万历四十二年(1614年)封为圣(三界伏魔大帝神威远震天尊关圣帝君)历代不断加封,到了清朝光绪五年(1879年)关羽的封号累计达26字之多(忠义神武灵佑仁勇显佑护国保民精诚绥靖翊赞宣德关圣帝君)[6]。在中国文化中,“圣”与“帝”已是最高称谓了,从文化渗透的广度而言,关羽在儒家文化里被封为“圣”,在道教文化中被封为四大元帅之一的关元帅,在佛教里被封为伽蓝护法,可以看出关公形象早已渗透到儒释道三家思想当中,而儒释道思想又是中国文化的主体。关公文化与封建时代的封建意识形态有着直接的关系。“意识形态作为统治阶级的自我意识,体现的正是这个阶级在社会上的利益和命运。所以意识形态是以统治阶级利益为轴心的精神现象,其真谛不在于正确地反映社会现实,而在于切实地领会本阶级的利益。”[7]关公形象成为忠义的符号,忠义对封建统治的作用也促使关公形象不断地提升,在这不断被“赋值”的过程中,关公形象在高度与广度上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随着封建意识形态的结束,在新的时代,关公形象经历了一个不断“祛魅”的过程。在与主流文化相对的民间文化中,关公成为商人的保护神,是武财神。在当代关公形象中仍然蕴含着“忠”“义”“勇”等价值观念,这些观念在符合当代价值取向的前提下,依然会有积极的作用。在当地从传播关公文化的角度来说,周口关帝庙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因为精神文化的存在形态是虚的,只有在文化载体当中才能得以体现,民众才能感性地体验到它们。民众的现实参与性使关公文化得以传播,忠、义、勇等价值观念会通过实物形象对民众发生直接的影响,这是其他传播方式所不具备的。

以关公文化为主要特色的周口关帝庙,作为一个“活”的场域,它为民众的关公崇拜提供了实体场所;周口关帝庙同时也是中国传统文化的载体,这一载体与人的参与活动共同构成文化传播的关系;建筑艺术与观赏者也构成了现实的审美关系,对观赏者审美能力的提升有一定的作用。所有这些关系,都是在周口关帝庙300余年的历史维度上展开的。当然,周口关帝庙毕竟是在因漕运而兴起的周家口镇上的一座山陕会馆,地方性很明显,与其他名流建筑无法相比。在文化传播的作用上是有限的,其原因一是来自建筑本身,另一原因是地域的限制。在艺术层次上也是有限的,与之相应,人们在观赏时所能达到的审美层次也是有限的。审美所达到的层次,一般可分为三个层次,从低到高分别为愉悦耳目层、愉悦心意层、愉悦神志层等[8]。基础的层次与人的审美感官相连,主要是耳目,顺耳顺眼;在感官愉悦的基础,从审美形象中体会到意味的存在,这就是悦心悦意了;志与神是高而有些神秘的层次,有似于老子所言的天道。周口关帝庙作为地方性的商人会馆,人们所能达到的审美层次,更多的是耳目层与心意层。

[1]孙永杰.漕运重地周家口[M].郑州:郑州大学出版社,2007:15.

[2]穆仁先.周口历史文化通览:历史卷:上[M].北京:学苑出版社,2010:418.

[3]计成.园冶图说[M].赵农,注译.济南:山东画报出版社,2003:13.

[4]侯幼彬.中国建筑美学[M].哈尔滨:黑龙江科学技术出版社,1997:15-16.

[5]鲁道夫·阿恩海姆.艺术与视知觉[M].滕守尧,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4:455.

[6]蔡东洲,文廷海.关羽崇拜研究[M].成都:巴蜀书社,2001:201.

[7]张秀琴.论意识形态的功能[J].教学与研究,2004(4):27.

[8]张玉能.美学教程[M].2版.武汉: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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