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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量与心理健康的关系研究
——基于杭州城市居民的调查与分析

2014-08-13张海红

浙江体育科学 2014年1期
关键词:运动量杭州市总分

张海红

(杭州师范大学 体育与健康学院,浙江 杭州 310036)

随着社会竞争的日趋激烈,社会关系的日益复杂,人们面临的压力越来越大。如果没有健康的心理,必然会因为精神负担过重而导致许多心理障碍和心理疾病,影响人们的生活质量。体育锻炼对心理健康的影响已经得到很多研究的广泛证实,积极参加体育锻炼可以调节人的心理活动朝着健康的方向发展。虽然很多研究证实了体育锻炼的心理健康效益,但多大运动量的体育锻炼效益最大?针对不同的心理健康指标,体育锻炼的最佳运动量是否具有一致性。以上问题的解决对于如何通过体育锻炼促进个体心理健康的发展具有重要的意义。

心理健康症状总得分、心境总得分、身体自尊总得分和主观幸福感总得分是常用的4种心理健康指标。心理健康症状总得分和心境总得分,是从负向来刻画心理健康状况,而身体自尊总得分和主观幸福感总得分,是从正向来刻画心理健康状况。

由于SCL-90能够反映广泛的心理症状和准确地暴露被试的自觉症状特征,现已成为临床心理评估中最常用的自评量表,其总得分作为心理健康的总症状指数,是反映个体经验到的苦恼强度的最敏感指标,总得分越高,心理健康程度越低。心境状态的好坏会影响一个人的身心健康。心境状态量表的总得分TMD,反映的是个体情绪慌乱的总分,其分值越高,心境状态越消极。身体自尊是个体对自我身体的不同方面的满意感和不满意感,身体自尊水平的高低影响着个体的心理健康水平。身体自尊总得分越高,身体自尊水平越高。过低的身体自尊总得分,将对个体的心理健康产生负面影响。主观幸福感是指人们对其生活质量所做的情感性和认知性的整体评价,主观幸福感总得分越高,个体对其生活质量越满意,越有利于心理健康。

本研究以最富生活品质城市之一的杭州市城市居民作为研究对象,以SCL-90的心理健康症状总得分、心境总得分、身体自尊总得分和主观幸福感总得分为心理健康的不同指标,探讨不同运动量的体育锻炼人群分别在这4个不同的心理健康指标上得分是否存在差异,以寻找是否存在心理健康效益最大的运动量等级;以及最佳的运动量等级是否在这4个心理健康指标上具有一致性。

1 研究对象与方法

采用问卷法对杭州城市居民的心理健康各指标和体育活动状况进行了调查,各研究方法如下。体育活动均采用《体育活动等级量表(PARS-3)》,评分标准参见文献[1]。

1.1 心理健康症状

以杭州市城市居民为研究对象,共发放问卷500份,回收有效问卷426分,回收率为85.2%,其中男性166人,女性260人。采用《症状自评量表(SCL-90)》作为心理健康症状的测量工具。本研究以心理健康症状的总得分为因变量,以运动量和性别为自变量,通过双因素方差分析考察杭州市居民的心理健康症状总得分是否在运动量和性别上存在显著差异。

1.2 心境

采用心境状态量表(Profile of Mood States, 简称POMS)作为心境状态的测量工具,采用问卷法对杭州市居民的心境状态和体育活动状况进行了问卷调查。共发放问卷500份,回收有效问卷454分,回收率为90.8%,其中男性176人,女性278人。分别累计各分量表的分数,计算TMD(情绪纷乱的总分)。本研究以心境慌乱的得分(TMD)为因变量,以运动量和性别为自变量,通过双因素方差分析考察杭州市居民的心境状态总得分TMD是否在运动量和性别上存在显著差异。

1.3 身体自尊

采用身体自尊水平量表PSPP(徐霞2001年修订编制),对杭州市居民的身体自尊状况和体育活动状况进行了问卷调查。共发放问卷500份,回收有效问卷415分,回收率为83%,其中男性160人,女性255人。本研究以身体自尊的总得分为因变量,以运动量和性别为自变量,通过双因素方差分析考察杭州市居民的身体自尊总得分是否在运动量和性别上存在显著差异。

1.4 主观幸福感

采用邢占军编制的中国城镇居民简式主观幸福感量表(subjective well-being scale for Chinese citizen,SWBS-CC)作为杭州市居民主观幸福感的测量工具,对杭州市居民的主观幸福状况和体育活动状况进行了问卷调查。共发放问卷500份,回收有效问卷464分,有效回收率为92.8%,其中男性180人,女性284人。本研究以主观幸福感的总得分为因变量,以运动量和性别为自变量,通过双因素方差分析考察杭州市居民的主观幸福感总得分是否在运动量和性别上存在显著差异。

2 研究结果与分析

2.1 心理健康症状

表1 不同运动量等级杭州市居民的心理健康症状

以心理健康症状的总分为因变量,以运动量等级和性别为自变量,进行双因素方差分析。如表1所示,杭州市居民心理健康症状总分在体育锻炼运动量分类级别上存在非常显著的差异(p=0.002)。多重比较结果表明,中等运动量的体育锻炼人群的心理健康症状总分最低,显著低于不参加或基本不参加体育锻炼的人群。不参加或基本不参加体育锻炼的人群的心理健康症状的总分显著高于小运动量和中等运动量的人群。以上结果说明体育锻炼有益于心理健康,从心理健康效益而言,中等运动量的体育锻炼对心理健康的效应最大。男性和心理健康症状总分的均值均低于女性,但双因素方差分析的结果显示,心理健康症状总分在性别上不存在显著性差异(P=0.616)。

2.2 心境

表2 不同运动量等级杭州市居民的情绪慌乱总分

以心境状态的情绪慌乱总分TMD为因变量,以运动量等级和性别为自变量,进行双因素方差分析。如表2所示,杭州市居民TMD在体育锻炼运动量分类级别上存在非常显著的差异(P<0.001)。多重比较结果表明,中等运动量的体育锻炼人群的TMD最低,显著低于不参加或基本不参加体育锻炼和小运动量的人群。不参加或基本不参加体育锻炼的人群的TMD最高,显著高于小运动量、中等运动量和大运动量的人群。以上结果说明体育锻炼有益于心境状态,和以往的研究结果相一致[2,3]。从心境状态效益而言,中等运动量的体育锻炼对心境状态的效应最大。TMD在性别上不存在显著性差异(P=0.367)。

2.3 身体自尊

表3 不同运动量等级杭州市居民的身体自尊

以身体自尊的总分为因变量,以运动量等级和性别为自变量,进行双因素方差分析。如表3所示,杭州市居民身体自尊总分在体育锻炼运动量分类级别上存在非常显著的差异(P=0.001)。多重比较结果表明,不参加或基本不参加体育锻炼的人群的身体自尊总分最低,显著低于小运动量、中等运动量和大运动量的人群。以上结果说明体育锻炼有助于提高身体自尊。此结果得到了唐振宇的研究结果的支持[4]。唐振宇对黑龙江省、广西壮族自治区部分城镇中青年群体身体自尊情况进行了调查研究,发现体育人口的身体自尊总分为77.95,显著高于非体育人口的72.62。 虽然体育锻炼对身体自尊有显著影响,但小中大不同的运动量等级,对身体自尊的提高作用差异不显著。男性身体自尊总分均值为75.95高于女性的72.64,但双因素方差分析的结果显示身体自尊总分在性别上的差异处于临界状态(P=0.054)。

2.4 主观幸福感

表4 不同运动量等级杭州市居民的主观幸福感

以主观幸福感总分为因变量,以运动量等级和性别为自变量,进行双因素方差分析。如表4所示,杭州市居民主观幸福感总分在体育锻炼运动量分类级别上存在非常显著的差异(P<0.001)。多重比较结果显示,不参加或基本不参加体育锻炼的人群的主观幸福感总分最低,显著低于小运动量、中等运动量和大运动量的人群。以上结果说明体育锻炼有助于提高主观幸福感。此结果得到了相关研究的支持。杨博以河南省9所大学1000名在校大学生为被试者,采用《主观幸福感测量表》进行测量研究。结果表明,不同体育锻炼时间的大学生主观幸福感之间具有显著差异[5]。虽然体育锻炼对主观幸福感有显著影响,但小中大不同的运动量等级,对主观幸福感的提高作用差异不显著。主观幸福感总分在性别上不存在显著性差异(P=0.950)。

3 结 论

虽然多重比较结果表明,小中大运动量的体育锻炼居民在身体自尊和主观幸福感总分上不存在显著差异,但从其数值观察,与心理健康症状和心境的研究结果趋于一致,即中等运动量的体育锻炼对心理健康指标的积极影响最大。心理健康的4种指标的总得分在性别上不存在显著性差异。

[1] 唐闻捷,郭怡,王小同,陈莉.体育锻炼与大学生抑郁水平、身体自我概念的研究[J].北京体育大学学报,2009,32(4):99-101.

[2] 张卫强,郑樊慧,张忠秋.城市居民心境状态的调查研究[J].体育科研,2005,26(3):62-64.

[3] 徐波,季浏,祝蓓里,汪晓赞.运用poms指数评价我国城市成年居民心境状态的研究[J].体育科学,2003,23(4):28-32.

[4] 唐振宇,李培庆,董艳国,王海燕.城镇居民男性中青年群体身体自尊情况初探[J].柳州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08,8(2):157-160.

[5] 杨博.不同体育锻炼行为对主观幸福感的影响[J].内江科技,2010(4):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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