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足球运动员区域性流动特征研究

赵 均，许 婕

（1.苏州大学体育学院，江苏苏州215021；2.江苏科技大学体育学院，江苏镇江21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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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足球运动员区域性流动特征研究

赵 均1，2，许 婕2

（1.苏州大学体育学院，江苏苏州215021；2.江苏科技大学体育学院，江苏镇江212003）

在划分世界足球竞技区域与评估各竞技区域实力的基础上，运用文献资料法与数理统计法就职业足球运动员区域性流动的地缘性特征、时段性特征以及球员特征进行研究。结果表明：在地缘特征方面，职业足球运动员主要由东欧区、南美区及非洲区向西欧区流动，南美区是向外输出足球运动员最多的竞技区域；在时段特征方面，在1995年之前，职业足球运动员区域性流动速度较慢、流量也较小；1995年之后，流动速度突然加快、流量加大且东欧区向西欧区流动的球员流量增加；而在2005年之后职业足球运动员区域流动的整体流量持续增加，但向西欧区的流量呈现了较稳定的趋势；在球员特征方面，来自南美区与西欧区外籍球员的联赛分布比例与联赛水平成一定正相关，而来自东欧区与非洲区的球员联赛分布比例与联赛水平成一定负相关，另外不同竞技区域来源的外籍球员在球场司职位置的比例有所差异。

职业足球；外援；竞技区域；区域流动

当前外籍足球运动员的数量和质量是衡量一个足球联赛成功与否的重要标志之一，足球联赛外籍球员的引进与输出对一个国家足球联赛的发展都产生重要的影响。当前职业足球运动员的引进与输出量不断增大，2010年仅巴西和阿根廷这两个国家向外输出的足球运动员就超过3 100人，这使得职业足球运动员区域性流动越来越引起人们的重视。王欣［1］、Ricci［2］、Paul Darby［3］等研究认为足球运动员的跨国流动对足球运动的发展产生重要影响。当前在中国大力发展职业足球联赛的社会背景下，笔者依据多方数据尝试着对职业运动员区域性流动的特征进行归纳和分析，以期望对中国足球联赛的发展有一些参考意义。

1 足球竞技区域划分与竞技实力评估

1.1 足球竞技区域划分

职业足球运动员区域性流动主要是通过运动员在竞技区域的转移表现出来，因此足球竞技区域的划分是研究足球运动员区域性流动的基础。笔者综合考虑地理条件、国家足协区域所属与洲际联赛环境、文化环境、政治及意识形态，将足球竞技运动区域划分为6个区域（表1）。

表1 足球竞技运动区域划分

1.2 足球竞技区域竞技实力评估

一般来讲，在项目顶级赛事所获的金牌数或者冠军数代表了该国家或地区在该项目上的顶级优秀选手的数量，而获得4强、8强甚至16强名次的次数则反映了该国家或地区的整体竞技实力。因此笔者统计了1-19届世界杯前16强国家的竞技区域分布，对世界杯1-16名进行赋值（第1-4名分别赋值18、17、16、15，第5-8名分别赋值13、12、11、10，第9-16名分别赋值8、7、6、5、4、3、2、1），通过计算各竞技区域所获的赋值总分反映该区的整体竞技实力水平，通过历届世界杯各竞技区域赋值总分的变化分析各竞技区域整体实力的演变过程。

如图1所示，西欧区获得的16强名次最多，尤其是自第8届世界杯后该区所获赋值总分明显高于其他竞技分区，因此该区的整体竞技实力最高。自第15届世界杯后（苏联解体），东欧区整体竞技实力下降。南美区则一直是欧洲地区的主要竞争对手，历届世界杯的冠军和最好成绩也主要集中于南美区与西欧地区。但迫于南美区世界杯正赛名额相对较少使得整体得分稍逊于西欧区。自第11届世界杯，非洲区的整体竞技实力稳步发展，且稳定性要优于亚洲及大洋洲区。中北美区的竞技实力则主要由墨西哥与美国体现出来，这与亚洲区竞技实力主要由韩国和日本来体现的状况相似。

总之，从世界杯16强分布分析，当前西欧区的整体竞技实力最强，南美次之；东欧区整体竞技实力下滑，有被稳定的非洲超越的趋势；中北美区与亚洲及大洋洲区偶有较好表现但不稳定。另外从世界杯冠军及4强分布分析，当前世界足球的最高竞技实力分布于西欧区的意大利、西班牙、法国、德国、荷兰以及南美区的巴西与阿根廷，且西欧区有持续加强的趋势。

图1 第1-19届足球世界杯16强各竞技区所获赋值总分

2 足球运动员区域流动的特征分析

足球运动员区域流动是指足球运动员从一个竞技区域向另一个竞技区域的移动，而在竞技区域内国家或地区之间的球员流动不在研究范围之内。欧洲不仅是世界上最大的足球转会市场，也是世界上外籍球员最多的地区，在现有的数据支撑下，主要研究西欧区与东欧区、南美区以及非洲区之间的球员流动特征。

2.1 足球运动员区域流动的地缘特征分析

根据CIES 2012年度数据报告显示，欧洲是外籍球员人数最多的地区，远远高于其他地区，在2012年其外籍球员比例达到36.1%［4］。基于CIES 2009—2012年的年度报告对欧洲足球联赛外籍球员比例统计（表2），结合2009—2012年欧洲足球联赛外籍球员来源地前8名的数据（表3）分析如下：

欧洲足球联赛的外籍球员主要来自西欧区、东欧区、南美区以及非洲区。西欧区的外籍足球运动员主要在西欧区国家之间流动，这一点与2012年欧洲足球转会市场的数据是一致的。根据Gyozo Molnar的研究，自东欧剧变、苏联解体之后大量的东欧足球运动员不断向西欧区迁移，而从西欧区向东欧区足球运动员流量很小［5］，表3东欧区外籍球员的数据也能证明这一点。结合巴西每年向外输出球员的人数，巴西每年输出的外籍球员有50%左右流向欧洲，且大部分流向葡萄牙、西班牙、德国、意大利等西欧区，如同巴西一样，阿根廷同样也大量地向西欧区输出优秀足球运动员，例如梅西、阿奎罗、里克尔梅等都正在或曾经在西欧区的足球联赛效力，西欧区也是阿根廷球员的主要输出地。

表2 2009—2012年欧洲足球联赛外籍球员比例（%）

表3 2009—2012年欧洲足球联赛外籍球员来源地前8名及人数

非洲区是欧洲足球联赛引进非欧籍球员的第二大竞技区域，根据2010年足球世界杯非洲国家队队员的构成（表4）来看，大多数的国家队队员效力于西欧区的足球联赛（如法甲、荷甲、比超等），其比例可达到70%。2010年足球世界杯6个非洲国家足球队中，预计仅有25%的球员效力于本国或者非洲地区的足球联赛。通过查阅非洲杯国家足球队的成员构成资料，这种现状同样存在，尤其是像喀麦隆、科特迪瓦这样的国家男子足球队，其成员几乎全部效力于西欧区的足球联赛。通过分析欧洲足球联赛外援的构成以及东欧区、南美区以及非洲区球员输出的方向，世界足球运动员的区域流动主要表现为由东欧区、南美区以及非洲区向西欧区流动。考虑到统计数据来自欧洲足球联赛，本身包含东欧区的足球联赛，再加上欧洲及南美足球转会市场的数据显示，南美区是世界上向外输出球员最多的竞技区域，其次是非洲区。而西欧区则世界上外籍足球球员输入最多的竞技区域。

表4 2010年足球世界杯赛非洲国家队队员与效力联赛统计分析

2.2 足球运动员区域性流动的时段特征分析

2.2.1 1995年之前足球运动员区域流动特征 世界足球运动员流动可以追溯到19世纪20年代，当时南美洲个别球员因欧洲殖民的影响来到欧洲，直至1995年这种人口流动的增长速度一直比较缓慢，外籍球员在欧洲五大足球职业联赛的比例也一直没有超过20%［6］。足球运动员区域流动路线主要是由南美区和非洲区向西欧区流动。

2.2.2 1996年至2005年期间足球运动员区域流动特征 在1996年至2005年欧洲五大足球联赛的外籍足球运动员（包含欧洲籍外援）比例大幅度增加。如图2所示，英超外籍球员比例由1995年的34%上升至2005年的56%；在2005年德甲外籍球员人数相比1995年增加2倍多，比例达到50%；意甲外籍球员由1995年的14%增加到31%，法甲由18%增加到36%；虽然西甲联赛在五大足球联赛中外援比例最小，增幅比例也是最少的，但在2008年外籍球员人数达到了167人，占到球员总数的32%。而根据巴西足联（CBF）官网历年输出球员的数据显示，自1996年，巴西向国外输出的足球运动员大幅增加，在1996年至2005年期间年平均输出足球运动员数量为666.4人，是1989—1995年平均输出量（180人）的3.7倍（图3）。

图2 1995—2012年欧洲足球五大联赛外籍球员所占比例走势

图3 1989—2010年巴西向外输出足球运动员人数统计

另外Paul Darby［3］根据近两届非洲国家杯参赛队伍阵容名单也证实：在1995年之前，非洲球员与欧洲足球俱乐部签约的比例较为稳定，一直没有超过40%的，但在1996至2005年期间，非洲精英足球运动员签约于欧洲俱乐部比例突然突破50%，且这一比例逐年增加。例如，在加纳和尼日利亚联合举办的2000年的非洲杯比赛中，有超过50%的球员与欧洲俱乐部签约，而到2002年的马里非洲杯比赛中，这一数字已增加至66%，进而在2004年突尼斯非洲杯比赛中这一比例上升至67%。显然这一期间，非洲足球人才出走欧洲的速度明显加快。因此1996年至2005年这一时段足球运动员区域流动特征表现为：世界区域流动速度突然加快，流量加大，主要流动路线主要是由东欧区、南美区、非洲区向西欧区单向流动。

归结原因，这与1995年的博斯曼法案判决有着直接的关系。博斯曼法案迫使欧盟国家的足球协会取消了外援使用限制的“3+2政策”，放松了对足球运动员转会的限制，这为欧洲足球俱乐部肆无忌惮地大量引进外籍球员提供了政策保障。博斯曼法案对欧洲足球运动员流动起到重要的催化剂的作用。究其内因，实际上是欧洲一体化所带来的经济、政治政策的统一性与规范性造成的。

2.2.3 2005年之后足球运动员区域流动趋势分析

1996年至2005年这一时段，西欧区大量外籍球员的引进虽然提高了联赛的水平，取得了良好的经济效益，但也限制了本土球员的发展空间，这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到国家队的竞技表现。2004年英、法、德、意、西传统5强在1／4欧洲杯决赛后全部落马。过多传统强队太早的出局对欧足联来说，无论从经济角度，还是比赛的吸引力对欧足联都具有严重的负面作用，而外援的泛滥则被认为是造成这些传统强队实力相对下降的一个重要原因。虽然欧盟法律不允许限制欧盟籍外援的人数，但欧足联和部分国家足协为了维护欧足联利益或提高国家队实力，依然对外籍球员使用做了一些限制或要求。例如德甲，2004年制订了每队可有5名非欧洲护照球员限制办法，2005年减到4人，2006年虽然迫于欧盟法律的压力取消这一限制但又采取了欧足联的2+2政策。因此，自2006年，虽然西欧区整体外籍球员比例依然有所增加，但增加幅度已经明显减缓，甚至部分足球联赛外籍球员比例已经下降。

另外，随着近几年来亚洲国家等足球联赛逐步与欧洲足联接轨，对外援使用政策也逐步放开，尤其是经济环境较好的东亚与西亚地区，吸引了大量外籍球员加入。根据笔者统计，东亚中日韩三国足球联赛以及澳洲足球联赛的外籍球员人数自2008年后呈现逐年递增的趋势，尤其来自南美区的球员均超过外籍球员总数的45%。而对足球联赛投入巨大的中亚地区如沙特，更是吸引大量优秀的南美区和非洲区球员前往，这都在一定程度分流了流向西欧区的外籍球员。

根据图2显示，2005年之后巴西向外输出的球员整体呈现上升趋势，且在2007年首次突破1 000人大关。而根据BBC 2010年的报道，阿根廷2010年向外输出足球运动员人数为1 716人，超过巴西的1 443，成为世界上向外输出足球运动员最多的国家，在过去的5年里阿根廷向外输出的球员增加了5倍［7］；而Paul Darby的研究也显示自2005年后非洲向外输出球员依然呈现逐年递增的趋势［3］。

因此，这一时段世界足球运动员区域流动的特征表现为：南美区与非洲区依然是世界上非欧洲地区向外输出球员最多的区域，且向外输出的总量整体呈现较强的上升趋势。西欧区虽然仍是球员的主要流向区域，但流向西欧区的球员总量呈现了较稳定的趋势。世界球员区域流动出现多条流动路线，尤其是流向亚洲及大洋洲区的球员流量加大。

2.3 足球运动员区域流动的球员特征分析

2.3.1 不同层次水平的足球联赛外籍球员分布特征分析 以外籍球员人数最多的欧洲足球联赛为例进行分析，如图4所示，欧洲不同层次的足球联赛其外援来源地区有所差异，第1层次（欧洲足联排名1～5名）联赛中来自南美区的球员占到了30.8%，而在第2层次即欧足联排名6～19名的联赛中来自南美区的球员比例下降到26.%，而在第3层次即排名20-37的联赛中这一比例降到了11.7%。同样，来自西欧区的外籍球员比例也随着联赛层次的降低而降低，例如在第1层次的联赛中来自西欧区球员的比例为35.3%，在第2层次联赛中这一比例降至29.5%，在第3层次的联赛中这一比例则再次降低至26.1%。与上例相反，来自东欧区与非洲区的球员比例随着欧洲足球联赛层次的降低而增高。例如，来自非洲区球员其比例在第1层次联赛中为13.0%，在第2层次联赛比例上升至13.6%，而到第3层次联赛这一比例提高到14.2%。来自东欧区球员比例相比来自非洲区的球员比例这一变化趋势更为明显，在第1层次的欧洲足球联赛中来自东欧区的外籍球员比例为16.0%，在第2层次的联赛这一比例上升至27.4%，而到第3层次的联赛中这一比例则高达45.1%。由此判定，来自南美区与西欧区的外籍球员在联赛分布比例与联赛水平成一定正相关，而来自东欧区与非洲区的球员在联赛分布比例与联赛水平成一定负相关。

图4 2008年欧洲不同层次足球联赛外籍球员来源区域对比

究其差异，一方面是因为欧洲足球联赛水平与财力水平具有一定正相关性，而球员竞技实力与价值体现也具有一定正相关性。因此，越是成功的足球联赛（西甲、德甲、意甲等）、高水平的俱乐部（巴塞罗那、皇家马德里、拜仁慕尼黑等）其财力越丰厚，为保持其竞争优势性他们更愿意花巨资招纳来自西欧与南美区等竞技水平高的外籍足球运动员。而对第2层次与第3层次水平的俱乐部（如荷兰、比利时）来讲，在有限的资金条件下寻求性价比的外籍球员往往符合他们的经济利益，而来自非洲区的足球运动员身体素质出众恰恰满足了这些俱乐部的要求。

另一方面是欧洲早期殖民主义与新殖民主义的影响。首先，早期欧洲在南美洲与非洲的殖民历史，使南美洲与非洲球员更容易融入欧洲的生活。其次，早期的殖民历史为欧洲国家与南美洲、非洲地区建立并保持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新殖民主义的兴起和发展更使欧洲国家利用经济优势对南美洲与非洲地区进行经济控制与文化渗透，欧洲国家更容易利用这种优势在非洲地区招纳到廉价的、优秀的足球运动员。根据Ricci的研究，1999—2000年赛季，在法国足球联赛效力的163名非洲籍足球运动员中有59%来自前法国的殖民地，如塞内加尔、喀麦隆、科特迪瓦、阿尔及利亚、马里等，类似的状况在葡萄牙、比利时等国家依然出现［2］。

2.3.2 不同竞技区域输出球员类型特征分析 根据欧洲足联2010年公布的30支足球联赛外籍球员数据进行二次统计，结果显示（图5）：来自非洲区有37.3%的足球运动员司职于锋线位置，高于任何其他竞技区域的外籍球员司职锋线的比例；来自南美区的球员司职中场的比例最高为36.9%；而来自西欧区和东欧区的外籍球员司职后卫和中场均超过66%，尤其是来自西欧区的球员司职后卫的比例最高为34.3%。欧洲足球联赛外援司职位置的特征，揭示了欧洲足球联赛需要的球员的类型。

图5 欧洲足球联赛不同竞技区域输出球员司职位置

欧洲足球联赛依靠自身的巨大影响力和对足球人才市场的垄断力，控制着各足球竞技区域向外输出球员的类型，进而不断影响着各足球竞技区域足球运动员培养的类型。

3 结论

职业足球运动员区域性流动的地缘特征主要表现为由东欧区、南美区、非洲区向西欧区流动，南美区是世界上向外输出足球运动员最多的国家，其次是欧洲区，西欧区则是输入外籍球员最多的国家。

时段特征主要表现为：在1995年博斯曼法案判决前，职业足球运动员区域性流动速度较慢、流量也较小，职业足球运动员区域流动路线主要是由南美区和非洲向西欧区流动；1995年博斯曼判决之后，职业足球运动员区域性流动速度突然加快，流量加大，东欧区向西欧区流动的球员人数增加；2005年之后，职业足球运动员区域流动的整体流量持续增加，西欧区虽然仍是外籍球员的主要流向区域，但流向西欧区的总量呈现了较稳定的趋势。职业足球运动员的区域流动出现了多条流动路线，尤其是流向亚洲及大洋洲区的球员流量加大。

来自南美区与西欧区的外籍球员联赛分布比例与联赛水平成一定正相关，而来自东欧区与非洲区的球员联赛分布比例与联赛水平成一定负相关；不同竞技区域来源的外籍球员在球场司职位置的比例有所差异，来自非洲区外籍球员司职于锋线位置的比例最高，来自南美区的外籍球员司职中场位置的比例最高；而来自西欧区和东欧区的外籍球员主要司职后卫和中场位置。

最后，职业足球运动员的区域性流动是一种市场经济活动，它的流动趋势受全球与各竞技区域的经济环境的影响，是经济全球化在足球领域的一种表现。

［1］王欣.球员跨国流动对世界足球运动发展的影响——基于博斯曼法案实施前后的实证分析［J］.上海体育学院学报，2013，37（6）：3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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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Paul Darby.Outof Africa：The exodus of elite African football talent to Europe［J］.Working USA：The Journal of Labor and Socirty，2007，12（10）：443-456.

［4］R.Poli，L.Ravenel.Annual review of the European football players’labormarket2012［R］.Switzerland：CIES，2012：46-77.

［5］Gyozo Molnar.From the Soviet Bloc to the European Community-Migrating professional footballers in and outof Hungary［A］.Joseph Maguire and Mark Falcous（Eds.）.Sport and Migration［C］.London：Rutledge，2010：39-45.

［6］J.L.Juvet and S.Inglel.International studies in sport 2001／2002［R］.Switzerland：Editions CIES，2002：115.

［7］Argentina named as biggest football player exporter［EB／OL］.［2010-09-17］http：／／www.bbc.co.uk／news／world-latinamerica-11342016？utm_source＝twitterfeed＆utm_medium＝twitter.

［8］Raffael Poli and Roger Besson.From the south to Europe-a comparative analysis of African and Latin American footballmigration［A］.Joseph Maguire and Mark Falcous（Eds.）.Sport and Migration［C］.London：Rutledge，2010：1-17.

［9］W ladimir Andreff.Why tax international athlete migration？The‘Coubertobin’tax in a context of financial［A］.Joseph Maguire and Mark Falcous（Eds.）.Sport and Migration［C］.London：Rutledge，2010：31-45.

［10］Gerrard，B.Themuscle drain，Coubertobin-type taxes and the international transfer system［J］.European Sport Management Quarterly，2002，2（1）：47-56.

［11］Marcos Alvito.Our piece of the pie：Brazilian football and globalization［J］.Taylor＆Francis（Soccer＆Society），2007，10（4）：529.

责任编辑：刘红霞

Characteristics of Professional Football Players’Flow Between Regions

ZHAO Jun1，2，XU Jie2
（1.PE Dept of Soochow University，Suzhou 215021，Jiangsu，China；2.PE Dept.of Jiangsu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Zhenjiang 212003，Jiangsu，China）

On the base of dividing and assessing between football competitive area and competitive ability，by themethods of documentary review and mathematical statistics，this article carries out an analysis of regional characteristics，time characteristics and players’characteristics of the professional football players’flow between regions.The results show that in terms of regional characteristics，professional football players flow mainly from Eastern Europe，South America and Africa to Western Europe.South American has the largest number of players to Western Europe.In terms of time characteristics and before 1995，professional football players flowed slow ly w ith smaller flow.During 1995-2005，the flow becomes faster and larger，particularly from Eastern Europe to Western Europe.A fter 2005，the overall flow of professional football players increases continuously，but the flow to Western Europe remains stable.In terms of player characteristics，the distribution ratio of the League from South American region and Western Europe region has a positive correlation w ith the level of the League，while the ratio of players from Eastern Europe and A frica has a negative correlation w ith the level of the League.In addition，the ratio of foreign players′positions on the field from different competitive region is different.

professional football；expatriate players；competitive zone；regional flow ing

G80-051

：A

：1004-0560（2014）05-0022-06

2014-04-21；

2014-07-11

江苏省2014年度高校哲学社会科学研究基金指导项目（项目编号：2014SJD736）；江苏科技大学人文社科研究项目（项目编号：633201202）。

赵 均（1981—），男，讲师，博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体育社会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