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社科学术期刊“走出去”现状研究

2014-06-24刘杨

出版科学 2014年3期

刘杨

[摘要] 利用相关数据库，在量化统计的基础上，力求廓清中国社科学术期刊“走出去”的现状。可以看出：虽然大部分期刊以不同方式实现了“走出去”，但并没有在国际社科学术界发挥足够的影响力。主要“走出去”的学科集中在历史学、语言学、艺术学、文学、考古学、经济学等学科。专业化办刊模式更适应国际学术期刊出版环境和要求。以英文出版是中国社科学术期刊走向国际市场的有力媒介，但我国英文社科学术期刊还存在数量少、细分程度不高、刊物质量亟待提升等问题。中外合作出版增强了英文社科学术期刊的国际竞争力，为“走出去”提供了良好的平台和强大的动力。

[关键词] 中国社科学术期刊 “走出去” 现状

[中图分类号] G235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9-5853 （2014） 03-0063-07

[Abstract] Based on quantitative statistics， this study aims to describe the going-out status of current Chinese social sciences academic journals.The conclusions are as following：（1）most journals can be found in foreign countries，but their influence are relevantly small；（2）journals of history，linguistics，art，literature，archaeology， economics are more popular in foreign countries；（3）international academic publishing industry requires Chinese journals being more professional；（4）publishing in English is very helpful for Chinese journalsgoing abroad， but the publishing of Chinese English social sciences academic journals far lags behind international standard；（5）sino-foreign cooperation increases the international competitiveness of Chinese English social sciences academic journals.

[Key words] Chinese social sciences academic journals Going abroad Status

在当今世界，国际间“硬实力”的竞争，已逐渐被更隐蔽的“软实力”竞争所替代。而“软实力”的主要构成要素——社会文化、价值观念、发展模式、意识形态等，正是社会科学研究的内容。在这个意义上，中国社会科学的研究成果、传播能力及国际竞争力，是国家“软实力”的重要标志和体现。21世纪初，我国出版业“走出去”战略与哲学社会科学“走出去”战略相继提出并同步发展，这是中国实施文化输出、主动介入全球化之争的必然要求——中国社会科学研究成果要想“走出去”，就必须借助一定的载体，而我国出版业“走出去”恰恰是为优秀中国文化的输出提供载体。

在科学研究成果传播途径选择上，学术期刊可以说是最有效的传播载体，其精、新、快的优势和整合性强的特点使其成为反映一个国家学术研究质量和水平的重要指标。可以说，中国社会科学能否真正“走出去”，社会科学学术期刊至关重要。那么中国社科学术期刊“走出去”现状如何、程度怎样？本文利用相关数据库，运用量化统计的研究方法，力求廓清中国社科学术期刊“走出去”的现状。

1 中国社科学术期刊“走出去”标准界定

多年来，“走出去”更多地被用于国家政策宣传与相关规划中，政府及学术界并没有对判定一种出版物是否“走出去”进行相关标准的界定。根据学术期刊出版及传播特点，本文将中国社科学术期刊“走出去”的标准定为：（1）期刊被国外图书馆馆藏（包括以纸质版和电子版的形式）；（2）期刊被在国际上具有较大影响力和代表性的知名数据库收录。这两个标准满足任何一个，都可以说这本社科学术期刊“走出去”了。需要说明的是，如果从不同的角度进行审视，期刊“走出去”的标准应该是多元的：从期刊的国际影响力角度看，一本期刊如果有一定的国际影响力，那我们完全可以说这本期刊“走出去”了；从期刊传播途径的角度看，除了被图书馆及知名数据库收录外，期刊还可以通过网络传播、人际学术交流等途径实现自身的“走出去”。但由于这些指标较难量化为标准尺度并以其为依据进行统计总结，所以本文以上述两个标准来衡量和考察中国社科学术期刊“走出去”的现状。

2 中国社科学术期刊被国外图书馆馆藏现状

参考中国科学文献计量评价研究中心和清华大学图书馆研制的《2012年中国学术期刊影响因子年报（人文社会科学）》收录的社科学术期刊名称条目，以及ISSN中国国家中心登记的中国出版的中英文社科学术期刊[1]名称记录，将符合本文统计要求的2073本社科学术期刊作为统计源，利用OCLC[2]的Worldcat数据库[3]，于2013年10月18日至10月30日对全部统计源期刊进行检索[4]。需要说明的是，Worldcat检索结果为全球图书馆收藏记录，包括中国大陆部分图书馆及中国港澳台地区的图书馆。本统计主要反映中国社科学术期刊被国外图书馆馆藏现状，所以将中国大陆及港澳台图书馆从馆藏图书馆总数中去除。

2.1 馆藏整体概况

总体来看，在2073本中国社科学术期刊中，有1931本被国外图书馆馆藏，142本未被任何国外图书馆馆藏（其中有7本只被中国港台地区图书馆馆藏）。即从“期刊被国外图书馆馆藏”这一“走出去”标准来考察，93.15%的中国社科学术期刊“走出去”了，6.85%的期刊目前尚未“走出去”。endprint

在1931本被国外图书馆馆藏的中国社科学术期刊中，被200家以上（不含200家）国外图书馆馆藏的有1本，占总量的0.05%；被101—200家国外图书馆馆藏的有7本，占0.36%；被51—100家国外图书馆馆藏的有74本，占3.83%；被31—50家国外图书馆馆藏的有163本，占8.44%；被11—30家国外图书馆馆藏的有756本，占39.15%；被10家以下（包含10家）国外图书馆馆藏的有930本，占48.16%（如图1所示）。

由以上数据可以看出，从总体上看，如果以被国外图书馆馆藏这一“走出去”的标准来衡量，中国社科学术期刊“走出去”取得了显著的成绩。但是如果从国外馆藏图书馆的数量多少来进一步分析考察这些期刊“走出去”的程度，被30家以下国外图书馆馆藏的中国社科学术期刊占了“走出去”期刊总量的近90%。可以说，中国大部分社科学术期刊虽然走出了国门，但是其“走出去”程度并不高。

2.2 基于国外图书馆馆藏的中国社科学术期刊“走出去”重点学科分析

根据统计数据，按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学科分类与代码国家标准》（GB/T13745-2009）的社会科学学科分类方法，对“走出去”程度较高（被50家及以上国外图书馆收录）的88本中国社科学术期刊进行考察，以总结这些期刊的学科分布，即国外读者重点关注我国社科研究中的哪些学科。

从刊物质量上来说，这88本期刊的学术质量较高，绝大部分被国内主要学术评价机构评为“核心期刊”。如表1所示，88本“走出去”程度较高的中国社科学术期刊中，综合性期刊16本，其中包含10本高校综合学报；专业性期刊72本，其中历史学期刊15本，语言学期刊9本，艺术学期刊9本，文学期刊8本，考古学期刊7本，经济学期刊7本，法学期刊4本，教育学期刊3本，民族学与文化学期刊3本，政治学期刊2本，社会学期刊2本，哲学期刊1本，宗教学期刊1本，管理学期刊1本。

由此可见：（1）在中国社会科学研究中，“走出去”程度较高的学科集中在历史学、语言学、艺术学、文学、考古学、经济学等学科；（2）在中国社科学术期刊群中，综合性期刊“三分天下至少有其二”[5]，其数量远超过专业期刊，但在这88本“走出去”程度较高的社科学术期刊中，综合期刊的数量远少于专业期刊。这说明，专业化办刊模式能较有力地推动社科学术期刊“走出去”。

2.3 基于国外图书馆馆藏的中国英文社科学术期刊“走出去”分析

在中国期刊“走出去”过程中，语言载体是关键因素之一。虽然以英文出版不是“走出去”的唯一选择，但不可否认，英文仍然是学术期刊走向国际市场的有力媒介。因此，基于国外图书馆馆藏情况，本部分针对中国英文社科学术期刊“走出去”做具体分析。

在本文统计的27本中国出版的英文社科学术期刊中，有25本被国外图书馆馆藏，2本未被任何国外图书馆馆藏，即从“期刊被国外图书馆馆藏”这一“走出去”标准来考察，92.59%的中国英文社科学术期刊“走出去”了，7.41%的期刊目前尚未“走出去”，这与中国社科学术期刊“走出去”总体表现基本一致。具体馆藏及相关信息如表2所示。

从表2可以看出，在25本被国外图书馆馆藏的中国英文社科学术期刊中，被200家以上（不含200家）国外图书馆馆藏的有1本，占总量的4%；被101—200家国外图书馆馆藏的有1本，占4%；被51—100家国外图书馆馆藏的有1本，占4%；被31—50家国外图书馆馆藏的有3本，占12%；被11—30家国外图书馆馆藏的有8本，占32%；被10家以下（包含10家）国外图书馆馆藏的有11本，占44%（如图2所示）。

从被国外图书馆馆藏总体概况来说，英文社科学术期刊“走出去”程度要略高于社科学术期刊总体，特别是《中国社会科学》（Social sciences in China）和《中国与世界经济》（China & world Economy）更是成为了中国社科学术期刊“走出去”的领军者。

从期刊学科分布情况来看，这25本“走出去”的中国英文社科学术期刊中，综合性期刊2本；专业性期刊23本，其中政治学期刊5本，经济学4本，管理学3本，历史学2本，哲学1本，文学1本，人文、经济地理1本，法学1本，民族学与文化学1本，社会学1本、教育学1本、图书馆、情报和文献学1本、环境科学1本。由此可见：（1）中国英文社科学术期刊总量较少，学科分布较为分散，未能全面深入地反映我国社会科学学术研究成果；（2）政治学、经济学和管理学期刊在中国英文社科学术期刊中数量相对较多。需要说明的是：许多英文学术刊物在创办之时就担负着外宣的任务，内容界限较为模糊，即学术性与时政性、学术性与宣传性和政策性等交织在一起。所以，在中国英文社科学术期刊中，具有政治宣传功能的政治学刊物数量相对较多。经济学和管理学期刊由于其研究学科在国际学术界更容易找到共同点，“走出去”相对容易，所以数量上较多于其他学科期刊。（3）在历史学、语言学、艺术学、文学、考古学等中国社科学术期刊“走出去”优势学科中，英文社科期刊的表现还亟待提升。（4）英文社科学术期刊中的专业性期刊远多于综合性期刊。

另外，综观中国英文学术期刊出版整体，不难发现较之中文学术期刊，一些英文学术期刊采取了与国外出版商合作出版的模式。近年来，中国学术市场的良好潜力吸引了许多大型国外出版商，他们与中国英文学术期刊合作意愿强烈，同时，国内的英文学术期刊也希望借助国外出版商良好的平台更好地走向国际学术市场。对中国英文学术期刊来说，中外合作出版为其“走出去”提供了良好的渠道和强大的动力。统计数据显示，在自然科学学术出版领域，仅施普林格出版集团、爱思唯尔出版集团、牛津大学出版社三家出版商就收拢了超过110种自然科学类英文学术期刊与其合作[6]。在本文统计的25种“走出去”的中国英文社科学术期刊中，有9种期刊与施普林格出版集团、威利-布莱克威尔（Wiley-Blackwell）出版集团和泰勒弗朗西斯（Taylor & Francis）出版集团等出版商合作，约占总数的36%。endprint

总之，以被国外图书馆馆藏这一“走出去”的标准来衡量，中国大部分社科学术期刊都实现了“走出去”，但是“走出去”总体程度并不高。主要“走出去”的学科集中在历史学、语言学、艺术学、文学、考古学、经济学等学科。在“走出去”程度较高的期刊中，专业性期刊数量远多于综合性期刊。中国英文社科学术期刊总量较少，学科分布较为分散，从“走出去”比例上与社科学术期刊总体“走出去”表现基本一致，但其“走出去”程度要略高于社科学术期刊总体。在历史学、语言学、艺术学、文学、考古学等中国社科学术期刊“走出去”优势学科中，英文社科学术期刊的表现还亟待提升。三分之一以上的英文社科学术期刊采取与国外出版商合作出版的模式，合作方式为国外出版商负责英文期刊的海外发行业务。

3 中国社科学术期刊被国际主要知名数据库收录现状

随着科技的发展和研究者对学术信息整合需求的提高，学者在查找资料时往往会选择大型的数据库而不是去查找单独的期刊，对数据库的路径依赖使得在学术研究队伍中，读刊的人越来越少，读“库”的人越来越多，一本期刊能否“走出去”并产生一定的国际影响力，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于是否能被知名数据库收录。本部分选择国际上具有较大影响力和代表性且收录社科学术期刊的知名数据库作为衡量期刊是否“走出去”的标准，从中国社科学术期刊被国际主要数据库收录的视角来考察中国社科学术期刊“走出去”的情况。

3.1 中国社科学术期刊被国际主要知名数据库收录概况

笔者统计了EBSCO学术期刊集成全文数据库（Academic Search Complete），JSTOR过刊全文数据库，SCOPUS数据库，SSCI和A&HCI对中国社科学术期刊的收录情况。截至2013年11月15日，中国社科学术期刊被上述数据库收录情况如表3所示。

由表3可知，从数量上看，共有12种中国（不包括港澳台地区）社科学术期刊被上述数据库收录，这不仅无法和英美等学术强国相比，而且与亚洲一些国家及中国香港和台湾地区也存在一定的差距。以被世界社会科学研究界普遍认可的SSCI和A&HCI收录情况为例，据ISI2012年6月28日发布的最新数据显示：2012年SSCI收录来自中国的社科学术期刊13本，除1本[7]经核实实际出版地为美国外，剩余12本中只有1本[8]来自大陆，7本[9]来自香港地区，4本[10]来自台湾地区；同时，SSCI收录日本社科学术期刊14本，韩国16本。2012年A&HCI收录来自中国的社科学术期刊9本，其中只有1本[11]来自大陆，3本[12]来自香港地区，5本[13]来自台湾地区；同时，A&HCI收录日本社科学术期刊6本，韩国7本。如果说英美等学术出版强国在科研实力及语言方面的优势使得其被收录的期刊明显多于我国，那么我国与日本和韩国这些同样不以英语为主要语言的亚洲邻国之间的差距就值得我们深思。

从出版语言上看，这12本被收录的中国社科学术期刊中有10本为英文期刊，其中9本英文期刊采取与国外出版商合作出版的模式，合作方式为国外出版商负责英文期刊的海外发行业务。这再次说明了：（1）以英文作为出版语言是中国社科学术期刊走向国际市场的有力媒介；（2）中外合作出版为中国社科学术期刊“走出去”提供了良好的平台和强大的动力。

从学科分布上看，这12本期刊中有1本综合性期刊，其他11本都是专业性期刊，再次说明了在“走出去”的期刊中，专业性期刊数量远多于综合性期刊。11本专业期刊涵盖了9个学科，未表现出明显的学科“走出去”优势。

3.2 基于国际知名数据库收录的“走出去‘的中国社科学术期刊影响力分析

以被国际知名数据库收录为标准，我国社科学术期刊“走出去”的数量不多，那么这些“走出去”期刊的学术影响力又如何呢？以被SSCI收录的唯一一本中国大陆期刊《中国与世界经济》为例，其在SSCI收录的321本经济类期刊中影响因子排第205名，处于Q3区域，这说明其国际学术影响力还有待提高。而从上文中国社科学术期刊被国外图书馆馆藏情况来看，《中国与世界经济》被国外130家图书馆馆藏，可以说是我国高水平社科学术期刊的代表，这一“代表期刊”的国际影响力尚且有待提高，那么不论“走出去”的标准是国际知名数据库收录还是国外图书馆馆藏数量，我国“走出去”的社科学术期刊整体的国际影响力还不足以对世界学术界产生足够的影响。

总之，以被国际知名数据库收录为标准，我国社科学术期刊“走出去”的数量较少，国际学术影响力也亟待提高。由于被收录期刊总量较小，未明显表现出哪些学科“走出去”的程度较高。在被知名数据库收录的这些期刊中，专业性期刊数量远多于综合性期刊，英文期刊远多于中文期刊，被收录的英文期刊多采取与国外出版商合作出版的模式，合作方式为国外出版商负责英文期刊的海外发行业务。

4 中国社科学术期刊“走出去”现状总结

本文以期刊被国外图书馆馆藏和被国际知名数据库收录两个标准来衡量和考察中国社科学术期刊“走出去”的现状。由于标准不同，得出的统计结果也各有侧重。笔者认为，这两个衡量标准及统计结果恰好可以互相补充，例如，数据库收录样本较小，只能反映部分重点期刊“走出去”状况而不能反映全国2000多份社科学术期刊的总体状况，而被国外图书馆馆藏的标准弥补了这一不足；在“读库”时代，被数据库收录的期刊能更量化、更直观地说明哪种语言、哪种出版模式能够更好地推动中国社科学术期刊“走出去”并快速融入西方学术界，而这恰恰是国外图书馆馆藏这一标准难以得出的。所以，笔者将两种统计分析结论比照结合，进而廓清中国社科学术期刊“走出去”的基本情况。

在本文统计的2073本中国社科学术期刊中，虽然大部分期刊以不同方式实现了“走出去”，但是“走出去”的总体程度不高，“走出去”期刊的国际影响力也很有限，可以说，这些期刊虽然实现了“走出去”，但并没有真正做到“走出去”，即进入国际社科学术研究领域并发挥足够的国际影响力。主要“走出去”的学科集中在历史学、语言学、艺术学、文学、考古学、经济学等学科。在“走出去”程度相对较高的期刊中，专业性期刊数量远多于综合性期刊，而在“走出去”程度较低的期刊中，综合性期刊占了很大比例。中国英文社科学术期刊数量虽少，但其“走出去”程度要略高于社科学术期刊总体，特别是被国际知名数据库收录的数量要远高于中文期刊。另外，虽然大部分英文社科学术期刊为专业性刊物，但多数以某一学科整体为其研究范畴，专业细分程度不高。在历史学、语言学、艺术学、文学、考古学等中国社科学术期刊“走出去”优势学科中，英文社科学术期刊的表现还亟待提升。较之中文社科学术期刊，部分英文期刊采取了与国外出版商合作出版的模式（被国际知名数据库收录的英文期刊多采取这种模式），合作方式为国外出版商负责英文期刊的海外发行业务。endprint

由以上总结中，我们可以得出以下结论：（1）专业化办刊模式更适应国际学术期刊出版环境和要求；（2）英文出版是中国社科学术期刊走向国际市场的有力媒介；（3）我国英文社科学术期刊数量较少，专业细分程度不高，刊物质量亟待提升，对于世界学术界较感兴趣的、具有中国特有研究优势和特色的学科关注度不够；（4）中外合作出版增强了英文社科学术期刊的国际竞争力，为其“走出去”提供了良好的平台和强大的动力。

注释

[1]中国出版的外文学术期刊基本使用英语这一国际通用的学术语言，以其他外语出版的期刊绝大多数为外宣性质刊物。

[2]OCLC，Online Computer Library Center，即联机计算机图书馆中心，是世界上最大的提供文献信息服务的机构之一。

[3]WorldCat是一个由2万多个OCLC成员馆参加联合编目的数据库，它目前包括400多种语言的6200多万条记录，基本上反映了世界范围内的图书馆所拥有的图书和其他资料。

[4]检索结果字数较多，由于本文版面有限，作者将完整结果放置于网址http：//user.qzone.qq.com/45263000/2。

[5]朱剑.高校学报的专业化转型与集约化、数字化发展：以教育部名刊工程建设为中心[J].清华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0，25（5）：5-27

[6]李文珍.中国学术期刊国际化现状调查[N].中国社会科学报，2011，5（3）：16

[7]Annals of Economics and Finance（《经济学与金融学年刊》）实际出版地为美国。

[8]1本来自中国大陆的期刊为：China & World Economy（《中国与世界经济》）。

[9]7本来自中国香港地区的期刊为：Asia Pacific Law Review（《亚太法律评论》）；Asia-Pacific Journal of Accounting & Economics（《亚太会计与经济学刊》）；China Review-An Interdisciplinary Journal on Greater China（《中国评论-中国发展综合期刊》）；Chinese Sociological Review（《中国社会学评论》，继承Chinese Sociology and Anthropology）；Management and Organization Review（《组织管理研究》）；Pacific Economic Review（《太平洋经济评论》）；Transportmetrica（《运输》）。

[10]4本来自中国台湾地区的期刊为：Asian Journal of WTO & International Health Law and Policy（《亚洲WTO与国际卫生法律与政策杂志》）；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Design（《国际设计杂志》）；Issues & Studies（《问题与研究》）；Language and Linguistics（《语言与语言学》）。

[11]1本来自中国大陆的期刊为：《外国文学评论》（Foreign Literature Studies）。

[12]3本来自中国香港地区的期刊为：Journal of Chinese Linguistics（《中国语言学学报》）；Arts of Asia（《亚洲艺术》）；Logos & Pneuma-Chinese Journal of Theology（《道风基督教文化评论》）。

[13]5本来自中国台湾地区的期刊为：Sino-Christian Studies（《汉语基督教学术论评》）； Universitas-Monthly Review of Philosophy and Culture（《哲学与文化》）；Bulletin of the Institute of History and Philology Academia Sinica（《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Design（《国际设计杂志》）； Language and Linguistics（《语言与语言学》）。

（收稿日期：2014-01-12）endprint

注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