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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脚入职场

2014-04-29钟依桐

大学生 2014年4期
关键词:工作

重新认知

在这里实习才真正明白法律

钟依桐

江苏大学,法律专业,大三

因为是学法律的,所以我到律师事务所和法院实习过。两次经历都是以体验为主。其中在法院的实习让我体会比较深刻。我只想说那里的工作实在是太枯燥无聊了,我以后绝对绝对不要进法院工作。另一方面,我从法院实习回来之后就特别想奉劝大家千万千万不要离婚不要撞车不要打人不要偷盗。立案、填传票、订卷宗什么的真心太辛苦了。

实习的内容其实很好概括。大概就是每天早上去书记员办公室跟各位姐姐们打招呼,然后自觉地拿出一本卷宗,卷宗是一大堆跟案件有关的资料,把里面的相关文件按卷宗目录要求分类排序,然后拿一个大电钻尘土飞扬地戳三个洞,掏出一根白线细心地把它扎紧,贴封条,找人签字盖章,一个卷宗就订好了。然后就是填传票,里面放应诉通知书、送达凭证等,如果碰到诸如知识产权的案子可能会出现一个原告十几个被告的情况,那就得写到天黑。偶尔也去跟审判员开庭,记一下庭审记录。

当然实习过程中也有对自己真正有益的东西。我在这里实习的时候才真正明白法律。我们都以为,法律维护的是社会的公平正义,法院可以实现我们心目中认定的公平。但现在我发现,法律其实是社会道德的底线,而法院作为法律的执行机构,并不能通过实现公平帮我们过上更好的生活,它只能通过一纸判决帮我们结束糟糕的过去。

就拿离婚案件来说,我清晰地感觉到,法官在审理案件的过程中,并不真正关心事实是什么,他只关心夫妻双方是否同意离婚,是否分居满两年,是否有共同财产,在抚养孩子的问题上是否存在异议。他并不关心到底是谁打了谁,是谁辜负了谁,是谁对谁漠不关心,是谁断送了这一段婚姻。

我明显感到了一种错位,当事人义愤填膺地陈述一段感情破裂史,想要找出是谁打出了第一发子弹,是谁该为这场战争负责;而法官却只是冰冷地分割着这场婚姻战争中残存的可分实际价值。但后来,我逐渐明白,法院可以帮当事人的,就是迅速结束这段糟糕的婚姻,因为只有结束过去,才能走向未来。我经常听到法官对他的当事人说:“这点钱不算什么,赶紧跟他离婚,追求自己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不要因为贪图这点钱,纠结于这点是非,而耽误了自己的大好时间。”

我到底学的是不是金融

Andy叶

西南财经大学,金融专业,大三

就读于西南财经的Andy叶对于金融和股票的认知一直以来都停留在“学院式”的理解:正儿八经的分析、数字的计算和一点点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自信。直到他迎来人生的第一次实习,才第一次近距离接触了中国式的金融状态。

“大多数分析师做的事情其实你也能做,根本没什么技术性可言”,说这话的时候他在四川、厦门、广州各个不同交易所已经实习两年了,因为学校很重视“实际经验”。“把自己的钱交给他们还不如扔硬币来得准,尤其是现在我国尴尬的现状”, Andy叶一向直言不讳。在实习期间亲身经历了许多,让他怀疑“我到底学的是不是金融”。而往往一家公司的重组、收购案和国家政策走向等内幕消息才是关键的信息,书本里那套分析在此时显得多么无力。用他的话说“自己的价值观正在一点一点崩坏和重组”。此前他一向以为的“金融家”的形象正在重塑。“一直以为自己学的专业知识是那样那样用的,没想到有的时候面对现实,也不是一点用处也没有,只是,好无力,国家一个政策,它(股票)就都不朝预期走了。”除此之外,证券交易所的运作体系有别于银行, “只要能制造收益,只要是合法的,都会去做。”

“印象深刻的事”,他冷静地推了推眼镜,“暑假那件事(交易员失误导致大盘股价格失控)让我挺大吃一惊的,刚开始时我还以为我看错,都快把我的显示器摇坏了。我只记得我还在上班,马上通知我妈把受影响的几只大盘都做空,想不到人生第一桶金,还是因为一个错误。”稍后他又补充“不过这让我更看清一些事情。”他无奈地耸了耸肩。

就算五音不全的人我也能化腐朽为神奇

小珂

北京电影学院,音乐专业,大三

大三的小珂是北京电影学院音乐系的一名学生。白天,他和其他人一样,上课、做乐理、练习,偶尔烦心考试的事情。到了晚上他有另一个身份——录音师。“把人的声音和乐器的声音做一个平衡,然后混合起来,就好像调酒一样,多了太重,少了不够力气。”他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说话很轻有种艺术家的气质。因为工作的地方离学校真的太远,他不得不很早出门很晚回宿舍,必要的话,翘课也是可以的。工作室不大,但基本的设施都有:调音台、监听和不同声域适用的麦,这是他现在生命的全部。“我的老板其实就是我的师哥,所以压力相对没有,说是实习,但空闲的时间基本是瞎玩。”但实际上他们很多技术和技巧都是在“瞎玩”时候掌握的。“每天下课(他喜欢把下班说成下课),我坐着地铁末班车,会想很多。”他私下透露,如果再选择一次,兴许他不会再学音乐。

“压力也是有的,但我学的就是这个,没人会说我不务正业。”说这话的时候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混音器,荧幕上各种波频代表什么他早就了然于心,“不稳定,太不稳定了。有的时候要录要混要后期的碟子多的跟山一样……”但大多时候他们只能勉强通过上游录音室的散单过日,总有种大材小用嗟来之食的滋味。虽然还只是实习,但他赚的钱大多又用于购置新的设备。“大家都懂,做这行,不就是爱着爱着,也就穷惯了吗……哈哈……”他略带尴尬地笑道。“有的时候他们唱得真不咋地,你知道修个音准,做个后期多不容易吗,但客户的口味不一样,这也是一门艺术吧。”平时不仅要录音,还要纠正音准,还要适时地“指导”,充当声乐老师。“有的牛户自己真的不行,挑这挑那,给的钱又少……”但小珂总是坚定“就算五音不全的人我也能化腐朽为神奇”的信念,“也算是一种挑战吧。”

实习后才知道这个行业不适合自己

张剑飞

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酒店管理专业,大三

2013年8月到2014年1月,张剑飞在金茂威斯汀大酒店实习了半年。

“这个实习是我们学校要求的,我们专业的同学都要在各大酒店实习半年,当服务员,为的是学完理论知识之后亲身体会一下。刚学完就要运用自己学到的知识,做到实践与学习同时进行嘛,毕竟实习过才知道这个行业适不适合自己。”

谈及关键词“忙碌”,张剑飞深有感触:服务员一天有三次班,早班、中班和晚班。早班是最累的,每天早上5点半就要上班打卡,一上班就得抓紧时间备餐,因为6点钟就有客人来吃早饭了。备餐的时候特别忙碌,因为喝咖啡或是喝茶都需要牛奶,得往奶缸里倒好牛奶往每桌上摆。还得把每个人的盘子都翻过来,因为头天晚上的时候怕干净的盘子落了灰,会把每个盘子都底朝上翻过去,我们第二天早上又得把每个盘子再翻回来,还得给每位客人摆好刀叉,这个工作量就非常巨大。

6点钟早餐开始之后,就得马不停蹄地问客人要不要咖啡或是茶,然后给他们倒水,得把每位客人都照顾到,要是有人想喝卡布奇诺或是拿铁我们就得专门到后厨单打。早班一共就有六七个人,有的时候遇到旅游团,动辄就得负责几十甚至上百人的早餐,真是连停下来喘气的时间都没有。

等到10点半的时候早餐结束,我们一批员工吃午饭,另一批员工就要去撤台翻台——把早餐的台面和刀叉换成中午的。吃完半个小时的午饭之后,两批员工就调换工作,直到11点半午餐正式开始。

午餐开始之后再工作两个小时,等到1点半的时候去仓库提货,把第二天要用的牛奶、果汁和水果拿上来,贴上标签再放到冰箱里,才可以下班。

“实习时一周只有两天能休息,真的太累了,我上班第一天因为鞋不舒服,走的又多,脚就被磨出水泡了,但是没办法,还是得硬着头皮干活。”

成长

这次实习是我的二次新生

李岁竹

北京语言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大四

说实话,我是糊里糊涂地去《人民日报·海外版》实习的,因为我并不是只想做记者。然而在这里养成的习惯、学到的东西却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潜移默化。这样的结果,也许并不算坏。它对我的重要,让我想用四个字来形容:二次新生。

“新生”二字,一语双关。既有重获新生之意,也可理解为“刚入学的学生”。之所以这样讲,是因为它改变了我对生活的态度、状态和方式。不知是不是在实习过程中“快速城市化进程”这个词接触太多以至于它深刻地影响了我,我现在感觉到许多方面的急迫。比如,我越来越真切地感受到自己记忆力的衰退;作息时间不规律让我的身体发出了严重的警告信号。这不是玩笑,是在实习之后我才知道好的身体、好的生活习惯和生活方式有多么重要。之前的我曾经想不顾一切地为好的生活、为成功去拼搏,然而我现在觉得,真正懂得生活、学会享受生活才最重要。我不想一辈子就为了房子为了养家去赚钱,那是生活必需但不应该是生活主宰。我应当支配时间主宰自己的生活而不是被时间支配被生活主宰。我知道要想做到这一点并不容易,但好在我有意识去改变,还有力气去实现。

在一边上课一边实习的那段日子里,真心难受,身体上的累倒是次要,一颗心掰成两半儿用才真的累人。我庆幸有意识努力让自己的工作的窗口期延长,并且将办事认真的态度坚持到了最后一刻。因此我想,对于一个人的尊敬和爱戴,也许并不是每天都想他嘴边挂着他,而是把他讲的对自己有用的东西真正接受到心里,融入到自己的日常行为中去,这胜过一切话语。早些接触工作也让我更加珍惜在校学习的机会,并且我知道,我还有时间。

我是一个慢热的人,虽然最后也和大家打成一片,很好地融入了部门这个大家庭,并且我相信我会是一个被老师被同事记住名字的人,而且一定不是最先被大家忘掉的人。但无论如何这件事让我意识到快速地让大家认识自己,快速融入集体的重要性,这是进入工作状态和保证工作效率的必要保证。该说的话,不管愿不愿意都是要说的,我可以嘴巴犯懒,我可以心里明白,但话却不能省略,对我而言,说话跟行动一样重要——因为一直都比较看重行动。

我觉得最受用的东西,我真正愿意接受的东西,有许多。比如,融入集体,尽快让别人接受自己,进入工作状态。再比如,“快速”这两个字对我影响真的很深,让我真心体会到效率有多么重要,无论在什么时候。之前我懂得但是不愿去做,现在如果将我置于工作状态之下,我会毫不犹豫地为之践行。还有“有效”二字,在填过许多的文化遗产项目申请表之后我真切体会到,我们所写的内容不仅要让自己看懂,更要让别人看懂而且一眼看清,这样既服务于自己也服务于他人,才是一份优秀的、有效的申请材料,信息的有效传播真谛也就在这里。另外,永远做两手准备,有备无患。这也和“要做50.01%而不是49.99%”有着重合之处。时刻为应对突发状况做准备,方能临阵不乱。

在媒体圈,旁观者和节目制作者是有区别的

王柳新

中国农业大学,媒体传播专业,大四

王柳新,大四刚开学就在网上投了简历,幸运的她从2013年10月份开始,就一直在CCTV发现之旅频道实习。

谈及自己的实习关键词,王柳新想了一会,说出了“灵活”,具体的解释是实习工作的自主性比较大。工作的灵活性体现在很多方面,“第一是不用每天都去坐班,有工作的时候才需要我们去”。因为媒体行业的特殊性,加之她实习的内容是跟组拍片子做节目,所以什么时候需要出去采访或是需要人来剪片子了才必须去台里,平常的话有很多可以自主安排的时间。

不仅仅是工作时间上的灵活,她实习的灵活性还体现在工作内容上。因为现在在跟台里的老师做一个新的栏目,大家对于节目的构思都有很多意见,节目也只是大方向确定了,有很多细节都没有具体定下来,所以在拍片子或是采访的时候,都可以跟老师进行讨论和沟通,“大家商量着来。”“比如我们在编片子的时候,不一定是老师说要怎么剪就非要怎么剪,而是我们可以跟老师一起讨论,什么样的结构对这个片子来说是效果最好的。”

除此之外,“实习还是跟工作不一样,老师们都会照顾你是学生,也不会给你特别大的压力,可能真正工作的时候就不会这么轻松了。”王柳新认为,这段时期的实习对以后的工作还是很有帮助的,深入之后才发现媒体行业跟自己之前接触到的还是不太一样,作为一个旁观者和真正参与到节目的制作里面,这两者的区别还是很明显的。

而对于现在社会上很多“在电视台实习过就这辈子再也不想干这行”的现象,王柳新坦言自己并不是这种人,“因为我想做的是编导这方面的工作,所以如果我实习一段时间后觉得自己不太适合做电视,也可以往影视公司或是网络方向发展。我对工作内容的需求是不变的,到底是在哪个平台不太重要,但肯定会在媒体圈。”

第一次觉得自己做的是真正意义上有价值的新闻

赵芮丙

中国传媒大学,新闻专业,大四

2013年8月,赵芮丙进入了中央电视台新闻中心社会新闻部科技组实习,这个他从小就觉得神圣不已的媒体。“远没有我想像的大气蓬勃。”他这样说道,“办公室在京西大厦,离我一直以为的‘中央电视台还得再走十分钟。”而各个部门只能在每月初为实习生开具进台证明,但“不是人人都能进的”,所以刚开始的半个月,“进台”便成了他当下第一件要努力的事情。

带他实习的老师是“一个铁人”。他铁人一样刻苦拼命,从不放过自己跑口内的任何一条可能的新闻。熬夜加班出差已是家常便饭。所以赵同学的实习经历注定是“忙碌而充实的”。

赵芮丙适应得很快,一开始便习惯了忙碌。“遇到的问题很多,”他回忆道“比如扒词,有些词口音真的很难听懂……在电脑前一坐便是半天很正常”。每当新闻稿和资料出现一些看不懂的科技名词时,他都要硬着头皮去学习去消化。下班回到学校还要继续查找资料,找选题直到深夜。“挤在高峰期的地铁上,我苦不堪言。”

赵芮丙清楚,真正痛苦的不止于此。一个多月过去,他做的新闻大多“高高在上”它们既不符合他对新闻理想主义色彩的期望,也没有接地气和老百姓息息相关。他的实习证上大大的“科技组”是难以改变的事实。但他也清楚,在这平台上可利用的资源很多,要善于去挖掘,别辜负了自己。终于他的努力有了成效:9月底,一组名为《张曙光“贿选”时间真相调查》的新闻播出。这是他实习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做的是新闻,是“有意义的新闻”,“真正意义上的新闻”。

“印象深刻的是十一期间吧,”他回忆道。“十一的时候和老师一起跑故宫直播”,他几乎每天天没亮就起床,在直播车边跑前跑后,拿着设备进行拍摄。在涌动的人潮中为自己的新闻事业奔波,他突然有了身为媒体人的自豪。

未来在路上

相信能让自己跟上找工作的节奏

王悦

中国传媒大学,新闻专业,大四

本来不想这么早就加入找工作者的行列,但是生活中的偶然性总是不断地打破制定好的计划。在做了三个月的考研准备以后,我才发现跨专业考研并不像想象中那么简单。经过反复的掂量,最终还是决定暂时放下考研的准备,给一些来学校招聘的电视台投简历。这让我的找工作的路程一开始就显得很仓促。

决定找工作已经是十月份了,到这时才发现自己除了在校内的实践,几乎没有能够拿得出手的实习经历。而周围找工作的同学要么是在央视实习过,要么则去过腾讯、新浪这样的网络公司。我在这一点上没有半点优势,在制作简历的时候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最早应聘的是浙江和江苏两家电视台,因为是半途开始找工作,面试的时候没有其他人那般从容。在浙江广电的初面表现得有些拘谨,简历上也有没有引人注目的地方,我没有抱太大的希望。江苏广电的初面也没有通过,而很多比我找工作努力得多的同学也没有能进笔试环节。我不明白他们到底是要什么样的员工。

刚刚上阵就接连遭受打击,内心便开始焦虑起来。虽然已经很晚,但我也考虑过在这时开始实习。但是大部分单位都不招实习生,我向《新京报》投的实习简历也杳无音讯。这不由得让我有些消沉。不久,天津电视台也来学校了,班上其他同学都不感兴趣。我认为天津电视台刚刚创立新闻频道,对记者的需求量很大,而且新创的频道有很大的发展潜力。我于是成了班里唯一一个报名的人。

我没有去参加宣讲会,只是下午去了天津电视台的初面考场。排在我前面的两个同学都在考场待了很久,老师问了许多问题。我进去以后,发现虽然在场有很多人,但是提问的只有一个年纪比较大的男老师。简历是放在门口的,他显然没有看过,只问我为什么要去天津台。我告诉他想去新闻频道,并说了一下我对这个刚创立的频道的看法。老师没怎么问别的,直接让我进入实习环节。

因为一开始就没有考虑周全,于是每一次招聘我都准备得十分仓促。现在到了中央级媒体招聘的时期,虽然录用的可能性不大,但是我也在准备之中,通过不断的磨练,相信能让自己跟上找工作的节奏。

但愿之后的求职不要再被拒

李信雨

内蒙古大学,中文专业,大四

面试又落选了。不知今后何去何从的我,今夜又将难以入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回荡的一直都是主管那令人丧气的话:“很抱歉,在你的身上,我找不到亮点。”

回来后,同学们问我面试的情况怎么样,我嘴上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句:“可能悬,估计录不了。”但是心里却是久久不能平静。虽然很可能在别人看起来自己一切如常,但是抱着书看,翻来翻去,一个字也看不进。开着电脑开着视频却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心里一直不甘心地回想着当时面试的场景,有些题目自己明明可以很好地回答的,为什么当时却说不清楚呢?有些问题自己明明知道答案,也知道在哪本书上哪一页写着,为什么自己却说不出来呢?

唉。回想大学过去的岁月,真的感觉自己虚度了好多,每天都在忙碌,现在回头看却没有什么有价值的资历能够往自己的简历上写。还有,自己的专业成绩并不差呀,但是为什么应该知道的专业知识却没有牢记在脑子里呢?专业的基础知识真的很重要,我要是稍微记得几个知识点就不至于被主管说得那么惨了。

今年大四一开学,我就开始到处找工作了。想做文秘、编辑之类的工作。投过很多简历,小公司也可以去,但是多次被大公司拒绝的经历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我心里叹着气,但是也安慰着自己不要放弃。既然知识上有漏洞,那么就去用功补习吧。亡羊补牢,尤未为晚,但愿之后的求职不要再被拒。

责任编辑:陈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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