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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卡起源及其装裱形式初探

2014-04-23郭姗姗

2014年5期
关键词:唐卡起源

郭姗姗

摘要:唐卡是藏族传统绘画艺术种类之一,唐卡的历史非常悠久,内容丰富多彩。唐卡的绘画手法非常独特,是藏民族特有的一种艺术表现手法。它的装裱形式在某种程度上与印度早期的旗幡画、中国画又具有一定的相似之处。但是,由于种种历史原因,我们很难看到早期唐卡,甚至是吐蕃王朝时期(西汉到晚唐时期)的唐卡作品也很少见,仅有的几幅也散落在国外,被私人或博物馆收藏。所以,关于唐卡的起源及其装裱形式的探讨和研究一直是相关学者的热门话题。经过长时间的学习和思考,本人拟就相关问题谈一些自己的看法,以求相关专家的指教。

关键词:唐卡;起源;装裱形式

一、唐卡概述

唐卡是藏族非常具有民族代表性的宗教用品和艺术品。这根植于青藏高原的古老艺术,它散发着西藏独特的气息:丰饶,华丽,精致有飘逸,散发着高原的热烈,像这里的阳光。唐卡艺术既有自身卓然天成的本民族特色,又对周边优秀文化艺术兼收并蓄,散发着醉人的芬芳。唐卡(败爸︽霸)《西藏唐卡》1解释为:“彩锻装裱的卷轴画” 藏文中词根唐(败爸)含有平原,平滩、晴朗、健康、等意。 唐卡(败爸︽霸)有平原、平铺、兽皮、等意。可见词的本意与卷轴画并无直接联系,多是参考了国画的形式,借用了中国画的术语将其译为卷轴画。然而实际上唐卡是西藏地区所特有的一种绘画形式。这种绘制于软质画布例如:皮革、棉麻布、甚至丝绢之上的,便于卷起携带和铺展开来观赏使用的,内容多宗教故事、佛像、史诗、并且有其特殊装裱形式的软质画卷即为唐卡。唐卡画幅大小差距较大,大则数十米、小的仅有寸余。多以宗教人物和宗教历史事件,教义,为描绘对象,广为应用,悬挂于寺院,家庭佛堂内,或挂于信徒胸前的嘎乌2中,做供养,观想之用。 二、唐卡的制作方法

现代制作唐卡时,先将无花纹的白布在清水中洗一遍,等它干后折叠四边分别缝入手指粗细的竹条,再以粗绳穿过竹条与木框绷展布面,要绷的又平又展。用高度的青稞酒加入少量的胶在背面刷一遍。用胶水与白粉调和刷底,正反面刷平切记不可刷的太厚。晒干后放置在硬木板上经多遍湿磨干磨至光滑平整(湿磨时不可沾水过多,布会粘在布上。太干造成干磨绘画时不吸颜色。)先用柳树枝烧制的木炭条起稿完成后勾描墨线逐步上色点染,上色完成后还要描金开眼修整。绘制完成后再用锦缎以其特有形制装裱。

三、唐卡的起源

1.南来说

关于唐卡这一绘画形式的起源,学术界有众多观点和看法,其中比较具有代表性的有:“南来说” “东渐说”和“本源说”西方学者多数为“南来说”的支持者,同时也有一些印度人的佐证。西方学者们认为西藏文化的大部分来自印度。吐蕃时期有许多到印度留学的学者,和从印度入藏的高僧,都表明西藏文明受到印度文明的深远影响。西方学者认为唐卡也是一种从印度引进的艺术形式。在印度有一种绘制于棉布上的宗教绘画叫做pata3(尼泊尔叫做pranha),公元前565或公元前485年以前,约早于释迦牟尼佛诞生,pata就存在于印度,它的使用年代非常古老。杜齐的观点4是:tang-kha来自于印度源自棉布画pata藏文(班︽败)一词原为(半邦)ras-bis,其中ras为布的意思,而在梵文中pata意为棉布。他们的唯一例证是藏译版密乘经典《大方广菩萨文殊舍利根本仪轨经》其中把梵文的pata译为ras-bris.他们的论证过程为:tang-kha=ras-bris=pata,故此tang-kha源自于印度,这就构成了他们对于唐卡源自印度的完整推理链条。11世纪初译师释迦落追翻译的《大方广菩萨文殊舍利根本仪轨经》是他们的证据,但是藏文传统的梵文翻译为藏文所用的梵藏辞书中对于pata的翻译也不是(半邦)ras-bris5.而是pata。并且早于释迦落追翻译的《大方广菩萨文殊舍利根本仪轨经》之前拔赛囊所著的《拔协》里面记述了桑耶寺中悬挂有三幅丝绢唐卡,对丝绢唐卡的记述运用了(便邦︽败爸)dar-thang这一词汇,可见当时已有了(败爸︽霸)tang-kha一词,还有(便邦︽败爸)dar-thang一词。没有用(半邦)ras-bris来代替唐卡一词的必要,两者之间并非一一对应的关系。(pata mandla and painted reresentations of the sants,for the use of story-teller and guides to holy places ,are the threefold origin of Tibetan tankas)6.杜齐认为唐卡起源于印度的pata,还源于他将印度的圣地向导和吟游故事讲述家使用的描绘圣哲先贤生平的pata绘画,与格尔萨艺人使用的说唱唐卡7之间建立起的一种联系。杜齐把格萨尔艺人使用的说唱唐卡引为又一例证,却又无法避开在时间上的断层。藏族的英雄史诗《格萨尔王传》最早形成年代不会早于12世纪,此后才有了说唱这一史诗的说唱艺人和说场所使用的唐卡。可是杜齐所说的吟游故事讲述人则在公元前1世纪活动。12世纪印度正处在被外来文明伊斯兰化的时期,同时期印藏之间的交流几近中断。经过对于不同语系、语族的语言之间专用术语的语音对应关系的比较,和从时间上进行推敲后。“南来说”基本上被推翻,唐卡这一绘画形式源自印度是难以立足的。

2.东来说

“东来说”就是认为唐卡这种绘画形式,源自汉地的古代旌幡帛画的演变形式。这一观点为国内的谢继胜教授提出。他认为唐卡起源于中原战国到汉朝时期丧葬仪式中使用的旌幡帛画。湖南马王堆汉墓中出土的“T”形旌幡帛画是谢继胜教授的例证之一。他分析了“T”行旌幡帛画形制的象征意义,将其与唐卡形制的寓意做了比较。“T” 形帛画是用于引魂升天的。”T”旌幡帛画上方横宽部分与下方窄竖部分的结合处有天阙和守卫神,其特别的形制象征了灵魂从人间升入天国的过程。旌幡帛画的顶端绘制有一弯新月与一轮红日,谢继胜教授将“T”形旌幡帛画中的日月所处的方位,与唐卡中的日月绘制方位8进行了对比,二者所处的位置一致。谢教授还就唐卡装裱形制中下绫隔水中央加贴的一块锦缎装饰,藏语为(便爸︽痹搬邦)译为“门饰”,是由“T” 形帛画的下部演变而来的。唐卡的门饰早期是呈狭长状上搭画心底边的红黄镶边,下接地杆。此后又有门饰上搭画心底边,但下不接地杆。现今的形制为,裝在下绫隔水的中央,上不搭画心底边,且下不接地杆。这幾种演变过程的分析,表现出唐卡的门饰与“T”形经幡帛画的形制存在着某种联系,门饰很像是“T”形经幡帛画下部狭长部分的变体。

敦煌9世纪的绢画幡《菩萨像》与《金刚力士像》它们与西汉“T”形经幡帛画之间的联系与演变是显而易见的。经幡帛画的天杆在绢画中发生变形,汉式旌幡的斗拱变成了人字形, T字形幡的上部两条飘带上移到了天杆上后来成为惊燕保留在宣和装裱法的天头部分。谢继胜认为781年至848年吐蕃统治敦煌近七十年,藏族人已经按照中原方式绘制旗幡画。还以引用了西方学者Henss的观点:“来自敦煌的旗幡画,或许可以作为西藏绘画最早的样式,但断代不能早于9世纪。”谢继胜从敦煌将近被吐蕃占领一个世纪和“T”形经幡帛画与唐卡形制上的联系这两方面,论证唐卡源自于中原汉地的“T”形经幡帛画。但是唐卡在公元7世纪以前就已经有了其自身固定的形式,并早已广泛流传使用了。到了吐蕃占领敦煌时唐卡的形制可能在文化交流的过程中受到了汗式绢画幡的影响有所改变,但唐卡这一绘画形式的形成却很早,溯源而上可能要推至象雄文明甚至更早。而且唐卡的装裱形制有其固定的特殊象征意义,画心四边的“黄虹”、“红虹”是神灵来往的工具,也表示神灵出自吉祥彩云之中,门饰是神灵进出唐卡的门户。平面的装裱形式其实可以看成一个立体的神的居所。面盖既是对画面的保护,又有实际用途某些怒像护法神是始终遮蔽在面盖下供养的。

敦煌和黑水城出土的帛画与部分唐卡它们的形制,可以说是唐卡发展过程中受到了中原文化的影响,其装裱形式也因此有了一定变化。唐卡这一艺术形式形成后受到许多周边文化的影响,其绘画风格和装裱形式都在不断发展变化。唐卡这一艺术形式却不能定论其起源于中原的“T”形经幡帛画。

3.本源论

“本源论”也可以写作“苯源论”。前一个本是指源自西藏本土,本民族。后一个苯是指佛教传入西藏以前,青藏高原上早已有了本土文明和本土宗教。《贤者喜宴》说:“聂赤赞普敬奉苯教,修建了苯教寺院雍仲拉孜寺。”西藏的第一座宫殿雍布拉康,宫内墙壁也绘有内容丰富的壁画9。这是西藏绘画自有记录以来最早的作品。可见当时已经有了建造宗教建筑,绘制宗教偶像,经行宗教活动的史料记录。虽然藏族史料有浓烈的传说色彩但不能将其一笔抹煞。南喀诺布等学者认为苯教祖师辛饶米沃与释迦牟尼、孔子是同一时代的人,因而聂赤赞普生活的时间稍晚与此,大概到公元前4世纪。苯教发挥其“下镇鬼怪,上祀天神,中兴人宅”10(扳半︽伴彻︽刁︽罢惩稗︽斑︽拜爸︽﹀ ﹀瓣半︽斌稗︽卞︽冬︽扳惨拜︽斑︽拜爸︽﹀﹀ 搬半︽弊扳︽卞︽败搬 ﹀﹀)的作用,苯教有其繁琐的仪式、观修等宗教活动。苯教的众多神灵形象也有较为完整的记录,可见当时已有了对神灵的偶像崇拜。(败爸)tang这一词语的本意中还有兽皮,这种意思尤其是指獐子皮,藏族创世歌谣中有剥下牛皮诞生大地的说法。藏族祖先很早就掌握了制作皮革的技能,随着制皮工艺的发展使得藏画的表现方式有了新的突破,那就是出现了“皮子为底的画”,从此不仅有在墙壁岩石之上的绘画,开始出现了绘制在软质皮革上的崭新独立,并且更加灵活的艺术表现载体。这既是唐卡的雏形——皮质绘画。作为游牧民族当时很少有固定的宗教场所,当时的苯教祖师也同整个藏民族一样,都是游牧部落的游牧民,因而唐卡一种可以移动的神像就产生了。此后,其绘画内容不断丰富,其装裱形制不断发展变化。直至今日藏传佛教密宗领域还能看到古老的皮画艺术的踪影。例如许多护法神殿中就有或各种动物皮做装饰的习俗,比如乃琼寺的人皮大门。这些能产生强烈威慑力的装饰沿传至今,不能不说是源自祖先古老记忆中的形象符号,原始的审美记忆唐卡这一绘画艺术,是由藏民族的生活方式,本土宗教,共同的需求下产生的软质便携绘画。它始终围绕宗教,吸收周边文化艺术,不断发展变化。

四、唐卡装裱形式

唐卡装裱形式分析唐卡装裱有有一定的尺度法则,需要根据画面色调与主尊的观像,按照和、盛、威、猛四业的原理来搭配材料。装裱的形制在宗教意义上有其特殊的象征性和哲理内涵。画面四边缝裱丝绢叫做“贡夏”(便爸︽扮)也有在四边围两道红色和黄色的彩锻,藏语称为“彩虹”(伴百伴︽档稗)红彩虹(伴百伴︽拜扳半)黄彩虹(伴百伴︽叼半),象征神灵出自吉祥彩云之中。在“贡夏”的下幅中央会有一块方形的锦缎,叫做“郭嘎”(波︽兵稗)意为唐门既是神灵进出唐卡的门庭。顶部装有天杆(败爸︽靛爸),底部装上下轴(败爸︽靛爸),唐卡前用丝绢制作一个面盖,可以盖住整个唐卡,供养时将面盖向上折叠成为象征中心主尊佛头上的华盖。怒像护法神在供养时一般不掀起面盖。

此外还缝有两条彩带,垂至卷杆处,其底端呈鸟喙形类似于汉地绘画装裱中的“惊燕”。 唐卡这种艺术形式起源于西藏本土,其装裱形式随着时间的退移和周边地区的影响,有了许多变化和发展。出自于古格或中亚等地的一些很古老的唐卡,据杜齐描述:“画面与坛城描绘方式相似,呈正方形与现今所见的唐卡毫无共同之处。四边只有简单的镶边,此外并无锦缎装饰,更无从“卷起”。”宋代著名的书画装裱方式——宣和装,这一国画的经典装裱形制,四周镶褐色小边,上镶隔水与天头,下镶隔水与地头,这种方法一直沿用至今。宣和装与唐卡的装裱形式有相似之处,只是唐卡下部中央的“郭嘎”,唐门这一块锦缎取无法在宣和装中找不到出处。唐卡的“郭嘎”部分也有一个变化的过程,较早的17世纪左右的唐卡门饰都是上搭“彩虹”“黃彩虹”,“红彩虹”下接地杆。(见图)后来又有仅上部接“彩虹”“黃彩虹”,“红彩虹”而下不接地杆的形式。(见图)现今大多“郭嘎”呈现出上不搭“彩虹”“黃彩虹”,“红彩虹”而且下不接地杆的形式。(见图)

这种演变,与“T”形经幡帛画的演变有一定的相似性。马王堆的“T”形经幡帛画上部的一字形两端有两条飘带,下部的1字形下端也有俩条飘带,共有四条飘带。西汉时期的帛画多是这种形式。到了唐代,在敦煌绢画《菩萨像》与《金刚力士像》(见图)的形制中两条飘带上移到了天杆上有了一定的夹角斜向下并且飘带端头呈箭头形。天杆在绢画中变体成人字形,与汉代经幡帛画有着显而易见的演变关系。“T”形经幡帛画的下飘带到唐代的帛画中演变为多条,最后成了在整块的下隔水陵的幡摆上用墨线画上分割线表示条状飘带。值得注意的是这一时期的绢画其两侧并无任何镶边或任何装饰,这也是书画界所谓唐时挂轴的特点。西藏唐卡早期无论或长,或方的画幅却都有了四周镶边的基本规范。唐时绢画的装裱形制继而发展,到宋朝的宣和式的装裱形制。唐卡的装裱形制可以看出是与中原汉地的影响有很大关联。761年赤松德赞决定信奉佛教,763年吐蕃占领长安,775年寂护、莲花生大师建桑耶寺基础,783年建中会盟,786年吐蕃攻陷沙洲(敦煌)。从时间和空间上我们都可以找到契合点,唐卡在西藏古已有之,7世纪之前已有完整的形制。佛教传入西藏并逐渐成为主体宗教后,唐卡上的神灵大多变成了佛教神灵。吐蕃与唐来往很多,中原汉地的绢画装裱形式也为唐卡所吸收。七世纪桑耶寺内的三幅丝绢唐卡,虽然不知其装裱形制如何,但其材质已确定为东方的外来材质。之后印度绘画对西藏绘画艺术的影响逐渐减弱而中原汉地对西藏绘画艺术的影响却越来越强烈。11世纪前后西部的几大佛教艺术体系彼此之间出现了一个大融合。西藏的绘画艺术之中也融汇了许多汉地因素,当时中国西部除新疆、敦煌、西藏这三大佛教美术体系之外还有西夏党项的佛教艺术。黑水城西夏时期的许多唐卡无论从内容表现形式到装裱形式都表现出多元化的艺术风格,介于汉藏之间,又融合了回鹘艺术因素。藏传佛教艺术的多源化,从佛教传入佛苯结合形成藏传佛教吸收印度波罗风格扎塘寺内的《供塔菩萨》具有明显的波罗风格。藏传佛教艺术还融入了萨珊遗风在克什米尔的巴米扬出土的《连珠含绶鸟纹图案》,就具有浓厚的居鲁士、大流士时期的风格。藏传佛教艺术中也有汉地风格,勉唐派的風景很明显受到了青绿山水的影响,还有高昌回鹘、西夏党项。吐蕃文明以它的活力学习着近邻的文化艺术,把高原外的美丽与奇异在同一幅唐卡中汇集繁复而绮丽。

唐卡艺术是源于青藏高原本土的艺术形式,古老淳朴。在当今这个时代仍然焕着其强大的艺术魅力。唐卡一经产生就不断吸收周边优秀文化艺术。既保持自身的特点又分别在不同历史时期显现出不同风格。装裱的形式,与中原汉地的国画装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在研究唐卡的形制发展过程中,同时收获了许多中亚文明的艺术发展脉络。可见西藏绘画艺术的多元性,和整个中亚艺术的相互融合影响。

“在法国的集美博物馆亚洲的艺术品中唯西藏的唐卡不用标签一望便知”唐卡这种既方便又智慧的艺术形式溯源而上,最终落在了青藏高原,因藏民族的生活习惯、宗教信仰而产生并兴盛。唐卡艺术以其深沉的人文关怀将佛法融入了寻常百姓之中。佛教与其他宗教不同,广大信徒未必读的懂佛经,因此宗教仪式便成为一种群体读解的方式,仪式的主体不是喇嘛,而是佛像“双目微闭,宽容祥和,一种东方灵魂的高尚梦幻”即在眼前。信徒只须抬头瞻仰,就能在直观上悟得某种奥义而且可以让这种直观无限次重复。(作者单位:西藏大学)

参考文献

[1]《外藏学研究译文集第二辑》西藏人民出版社1987·2

[2]《外藏学研究译文集第三辑》西藏人民出版社1987·3

[3]《外藏学研究译文集第八辑》西藏人民出版社1992·4

[4]何介钧《马王堆汉墓》文物出版社,2004.8

[5]丹巴绕旦《西藏绘画》中国藏学出版社,1996.6

[6]张亚莎《11世纪西藏的佛教艺术》中国藏学出版社,2008.7

[7]谢继胜《西夏藏传绘画》黑水城出土西夏唐卡研究,河北教育出版社,2002.8

[8]张亚莎《西藏美术史》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2006.9

[9]于小东《藏传佛教绘画史》江苏美术出版社,2006.10

[10]丹珠昂奔《藏族文化发展史》甘肃教育出版社,2005.11

[11]德拉才旦《唐卡绘画教程》,河北美术出版社,2009.12

[12]才讓《吐蕃史稿》甘肃人民出版社,2007.1

[13]拔塞囊《拔协》四川民族出版社,1990.5

注解

①西藏自治区文管会编《西藏唐卡》P.14文物出版社1985版。

②“嘎乌”一种小型佛龛,内置小型佛像或小型唐卡。

③杜齐Tucci.Tibetan painted scrolls Kyoto,267

④劳费尔《吐蕃王后传说》,7

⑤安世兴编《梵藏汉对照辞典》P.261

⑥见前书《西藏画卷》P.271

⑦有关印度人的pata艺人杜齐引述的文献是Luders,Der saubhikas reprinted in philolgica-Indica,P.391ff;有关格萨尔艺人引用萝莉赫文Roerich The Epic of Kesar of Ling, JRASB ,1942,P.277

⑧谢继胜《西夏藏传绘画》黑水城出土西夏唐卡研究,P.452,河北教育出版社,2002.

⑨丹巴绕旦《西藏绘画》中国藏学出版社,P.159,996.6

⑩王森《西藏佛教发展史略》,P.39,19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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