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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州演艺业现状的调查与思考

2014-04-17张晶如

教育文化论坛 2014年3期
关键词:院团演艺杂技

张晶如

(贵州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贵州 贵阳 550025)

一、解放前后贵州文艺发展概况

1911年,黄齐生(1879—1946年)编写了弘扬爱国主义思想的历史剧《何中湘王大埠桥尽节新戏本》,在贵阳演出引起轰动。1913年,贵阳绅士张春山等筹建戏园“黔舞台”,并从南京请京班来演出,京剧由此传入贵州。川剧艺人魏香庭、熊昆珊等在贵州创办了川剧科班“川曲班”。抗日战争时期,随着外省难民和艺人的流入,相声、评书、马戏、河南坠子等也相继流入贵州。解放后,贵州境内的京、川、评、越、马戏等十多个旧戏班,在省人民政府“改制、改戏、改人”的政策下,以国家扶持、民办公助的方式,先后建成为社会主义服务的新型剧团,到1965年,全省专业剧团由解放初期的18个发展到33个,创作演出了大量群众喜闻乐见的剧目,其中黔剧《秦娘美》、《奢香夫人》,花灯剧《七妹与蛇郎》,舞剧《蔓萝花》,杂技剧《红军不怕远征难》等,其中《秦娘美》、《蔓萝花》被拍成电影艺术片传播海内外。改革开放后,贵州演艺作品创作进入了高峰,取得了一系列成绩:省杂技团《双钻桶》获第二届摩洛哥国际青少年杂技比赛最高奖“金K奖”及 “摩纳哥教育部长奖”、“蒙特卡洛市长奖”三项大奖。民族歌舞《好花红》获“文华奖”新剧目奖,京剧《巾帼红玉》获第十一届全国文化新剧目奖,儿童舞剧《夜郎新传》等一批剧(节)目获中共中央宣传部“五个一工程”奖。遵义市杂技团《烛影摇红——女子造型》获布达佩斯第五届国际马戏节杂技大赛特别奖,《梅颂——转毯造型》获巴黎第二十五届明日国际杂技大赛未来共和国奖,杂技歌舞剧《依依山水情 》获首次国家舞台艺术精品工程十大剧目奖,它标志着贵州演艺院团经过几十年创作沉淀、传承发展,把贵州舞台艺术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度,是贵州舞台剧目的里程碑。

二、贵州具有代表性的省直6院团,转企改制后的基本现状

2009年12月18日,贵州省杂技团有限公司,揭牌仪式在贵阳大剧院隆重举行,它标志着省直文化系统在推进文化体制改革方面实现了零的突破。原属事业单位的6个表演团体,除省黔剧院是国家保留的事业编制院团外,其余的均完成转企改制,分别组建了演艺公司、剧院及培训中心。转企改制后的院团,演职人员的基本情况是:歌舞剧院126人(编剧2名)、黔剧院109人(编剧2名)、话剧团40余人(编剧2名)、花灯剧团80余人(编剧3名)、杂技团60余名,共计在编人员约500人(各院团聘用人员除外)。

近3年各院团新创并演出的剧目有黔剧院的《大学生村官》、省花灯剧团《月照枫林渡》,省话剧团的《天地文通》,省歌舞剧院的《天蝉地傩》,省杂技团的《浪漫之旅》虽然演出均获得好评,但就从经济效益上看,投入与产出少数持平,多数亏损。作为文化产业之一的贵州演艺业,如何面对新的机遇与挑战,走出洼地奔康路,一直是我们想探索破解的难题。

目前,转企改制的院团,无外乎“转、撤、并、退、聘”几种形式,没有从基础的人才培养、有效的经营管理,及品牌效益上加以重视。院团及相关部门的主要负责人,常被一些繁琐事务缠绕,放不开手脚导致顾此失彼,更不要说去打造精品力作、研究演艺市场、探索演艺产业可持续发展等方面的建设性工作。而我省对文化体制改革后的院团多侧重于宏观研究,应用型研究比较薄弱。尽管也创立了“多彩贵州”文化品牌,演艺市场经营单位数量也不少,但由于起步晚,财政对文化投人不足,国有文化主导地位不能充分发挥,引导民间资本、吸收外来资本投人的办法不多,缺乏具有强大实力的文化企业和文化品牌的参与和协作,院团经营单位没有形成产业化运作,演艺事业产业化发展明显滞后于我省经济和社会的发展,导致改制挂牌后的演艺公司(集团)各自为政,惨淡经营,基本沿用过去的经营管理模式。而国内外发展较好的院团,大都是产业化、社会化、民营化性质的演出团体,主要靠基金会或企业的投资和演出收入来实现自身的生存和发展。比如,美国百老汇创作的《歌剧魅影》和《悲惨世界》;爱尔兰舞蹈团的《大河之舞》;加拿大太阳马戏团与中国成都军区战旗杂技团创作的《龙狮》等剧目,几十年巡演于世界各大城市经久不衰,他们在传承经营文化的同时,树立扩大了品牌,滋生出一系列的文化商品,获得颇丰的收入。为什么我省演艺院团做不大、做不强呢?

目前我省的演艺市场大体分为三个层面:

一是跨国出省驻场演出,签订短则两三个月,长则半年一年的演出合同。这一般是具有一定实力的演出团队,如贵州的杂技团体演出业绩相对比较突出。

二是驻场演出较少,一般是与别的团合作、或代行别的团签下的演出合同,或是承担所在地党政部门下达的政治性和公益性演出任务。这种情况以实力一般的刚完成改制的原国营团体居多。

三是自由散打,在大中小型城市的酒吧、咖啡厅、夜总会串场演出,或接受某商业宣传营销的演出等。这类演出主要由有一技之长的歌手、艺员、相声、魔术师及离岗的杂技演员,几个志同道合的人另注册一个微演艺公司自由运行。

无论哪种定位与演出,各自满足了不同层次的观众和市场的需求。但就演出的效果和市场收入看各有千秋,例如,贵州的省、市、遵义杂技团,在改革开放后曾刻苦钻研、积极创作,用精湛的表演,新颖的节目,打拼竞争激烈的国内外赛场、取得了骄人的成绩,获国内外各类比赛100多项大奖,贵州杂技人的足迹遍五大洲,台湾、香港、澳门及东南亚等100个国家和地区,树立了贵州品牌。特别是遵义市政府连续成功举办了四届全国青少年杂技比赛,使遵义赢得“世界杂技看中国,中国杂技靠少年,少年杂技在遵义”的美誉,杂技是遵义的三张名片之一,即政治是“会址”、经济是“茅台”,文化是“杂技”的说法。特别是2003年,遵义杂技团创作表演的杂技剧《依依山水情》,从全国166台剧目中脱颖而出,成为首届国家舞台艺术精品工程十大剧目之一。2012年10月获由国家商务部、财政部、中宣部、文化部、广播电影电视总局、新闻出版总署六部委共同颁发的“国家文化重点出口企业”证书,更进一步说明了贵州杂技演艺团体,走向世界文化殿堂,占领国际演艺市场,为推动贵州与国际间的文化交流做出了一定的贡献,是我省外事、商演、创汇、获奖最多、实力最强的院团。反观省内其它剧种就没有这样幸运了。究其原因是多方面的,但根本的原因是后继乏人,很大一部分团队急功近利,创作水平低,没有新的高质量节目上市,只能勉强维持生存和低效益运转。根据调查的情况看,无论是国营、民营还是自由职业者,都呈现出一定的生存危机,有很多因素制约着演艺产业化的发展,概括起来有以下几个问题:

第一,作为演艺事业本体的人才问题:没有人才演艺业就没有了基础,演出与发展也就无从谈起。广义来讲人才包括营销、管理、创作、演员等。

1.生源匮乏:由于演艺业特点所决定,表面看很风光,但背后有着超常的苦和累。现在素质培养,许多家长都让小孩学习音舞,但真正想让孩子从事专业演艺业的还是不多,除影视业外,特别是杂技、歌舞的艺术生命又很短,人到三十基本功很难保持,上台自然也就勉为其难了,如果不是转而当训练老师,大有前功尽弃之憾,年纪尚轻就退役,面临二次就业问题。戏曲虽然艺术生命长,但周期长见效慢,对人材的要求又较高,现在的独生子女谁愿意学戏曲杂技呢?因此生源成了一个头疼的问题。

2.经营型人才欠缺:鲜有懂经营、会管理、善创意的高端人才和领军人物,如编剧、策划、导演、经纪人等,使得作为创意产业的演艺事业失去了增值和扩张的条件,从调研来看,目前全省有能力承担大戏创作的编剧、导演不足10人,编剧、策划年龄结构老化,且大多占着编剧职称兼干别的事,真正能从事专业创作,驾驭大戏大剧的作者、导演少,年轻的策划、编剧、导演远离舞台、远离生活,既缺少专业锻炼,又无法接地气。例如虽在黔南着重打造“荔波荡漾”、平塘“玉水不夜天”、《盘江古乐》等,但品牌影响力都不大。从全省剧本创作和大戏的创意来看,无论是大戏、大剧还是小戏小品,高水平、高质量仍不多见,如杨丽萍的《云南映象》、张艺谋的《印象刘三姐》、《印象漓江》、曹晓宁的《功夫传奇》等,这些响亮赚钱的剧目在我省还没有发生,根本的原因还是人才。

3.人员流失:原因有四:(1)市场竞争的必然,(2)利益驱使的结果,(3)自身管理的漏洞,(4)行业自律的缺失。例如一台歌舞剧,需要演出人材不够,只能到外省招聘,一个合同结束后,演员就分散了。又如,杂技节目大多是多人的团队合作,长期练就的默契搭档,一人离去往往导致所涉及的一个或多个节目瘫痪,这些都是存在的现实问题。尽管政府也出台制定了一些以奖待补的鼓励政策及演出场次的补贴措施,但只是杯水车薪,艺术人才培养不易留住更难的问题越来越突出。

第二,演出团体根基的基地问题:没有现代化的培训、生产、经营及演出基地的院团,难以立足。现全省的排练场所大多是50、60年代修建的,保留下来的国营团体没有自己的剧场,诸如培训、排练、办公设施不齐,条件简陋陈旧,甚至年久失修。只能做一般性的小节目排练和业务活动,不能适应市场对演艺新产品的需要。

第三,作为演艺团体血液的资金问题:没有资金院团就难以运转,演出、创新也就成了无米之炊。随着演出成本的加大和市场收益的减少,资金的不足成了演出团体的通病。国营团体从大包大揽的计划经济慢慢走向市场,然后又经过转企改制的阵痛,政府投入的资金也就越来越少,加上历史形成的包袱,剧团的资金就显得捉襟见肘,严重影响了艺术生产力和创新能力。例如2010年上海国际艺术节组委会从100多个节目中选中了贵州大型布依族舞剧《利悠热谐谐》,并将该节目单列并上了海报,然而由于剧组无力承担该剧复排经费及演职人员赴上海演出期间的差旅和住宿费用,只能放弃了一次极好展示贵州民族民间文化,提高贵州知名度的机会。又如,贵州有实力的个体歌手、艺员、魔术师及曲艺演员,从一开始就是在自负盈亏、适者生存的压力中成长起来的,自主投资经营,具有灵活的优势,但同样面临资金不足的困境,特别是一些特殊的行业例如,杂技魔术表演,俗话说“烧的是钱、练的是功、玩的是票”,断粮缺资制约了其发展壮大的步伐。

第四,市场定位问题:有些院团在创作剧目或节目时,市场分析与定位不准确,组创人员过于强调个人意识,单纯地认为大投入、大制作必然会出大彩、出精品,结果好不容易排演出不接地气的剧目公演时,变成捆绑送票演几场,服装道具烂库房的事实,最终的结果是大投入、大制作、大浪费。

第五,导向问题:一个普遍存在的社会现象是,广大民众喜欢在家看电视,或聚众唠嗑、饮酒打麻将,没有进剧场、赏大剧的生活习惯和学习意识,甚至,政府举办公益性的美术、书法、文物、科技等集观赏性、启迪性的展览,基本无人问津(除了机关、圈内人士、学校组织的外)。

当前,我国一些省市的演艺产业也形成了自己的模式,走出了一条符合国情的路径。例如,被称为“云南第一文化产业名片”的大型原生态歌舞集《云南映象》,开辟了国内、国际两个市场。上海时空之旅文化发展有限公司创作的《时空之旅》,以剧目版权和管理输出的方式,复制到河南、四川,形成“信阳版”、“都江堰版”的《时空之旅》。又如,中国陕西首部大型实景历史舞剧《长恨歌》,桂林特色表演的《印象·刘三姐》等,特别是天创国际演艺制作交流有限公司开拓国际文化市场,精心打造的中国剧目《功夫传奇》,在北京“红星剧场”公演近10年,每年平均吸引40万以上的外国观众前来观看。不仅如此,还走遍欧美主要剧场。2010年,天创公司出资340多万美元,在美国第三大演艺中心布兰森购买了“白宫剧院”改名“中国剧院”,开始了在海外长期的驻场演出,成为各国游客去那里休闲旅游,交相称赞必看的“中国剧目”。从2012年起,《功夫传奇》在全球的演出每年至少增加1200场!形成一条从产品创作到市场营销的完整产业链。究竟是什么原因,让这些剧目有如此大的魅力?天创执行董事长曹晓宁曾在北京的一次研讨会上说“民族元素、国际表达”,简短的八个字,充分概括了我们创作的剧目想走出国门,必然要与国际文化接轨。

三、对策与措施

针对我省主要(剧)院团的现状,笔者认为应采取的对策措施是:

1.顺应形势,深化改革。党和政府关于社会主义文化大繁荣大发展的战略决策为演艺院团提供了良好的环境氛围和发展机遇,院团既要充分利用,又要遵守文艺规律和市场规律,方能顺势而为,有所作为。目前国营院团的改革终于尘埃落定,其结果可以说基本上皆大欢喜,改后的国营团体换个包装,变为某某演艺公司,虽然听起来有点名不正言不顺,毕竟是曲线保团的一个策略,但这只是解决了体制和名称的问题,还是没有找到有利于演出团体发展的模式和出路,如果仍按其旧体制和管理模式,路会越走越窄,所以在新的形势下,要深化改革,任何一门艺术在漫长的历史中都有兴盛、衰微的宿命,如何做大做强各类演艺事业,还应从演出团体在当地的历史渊源、文化影响、规模实力、艺术水准、发展潜力等来考虑,而不是有团必保,多多益善。如果前景看好,已经或正在形成一块文化品牌,当力保之,否则优胜劣汰也无妨。只有革除束缚发展的弊端,调动和释放一切有利于艺术生产力的积极因素,才能使之健康发展、良性繁荣。

2.政策支持,资金扶持。文化大发展、大繁荣不能停留于口号,相关部门应尽快出台建设创新型文化产业的政策框架,为演艺团体的发展创造良好的舆论环境,为创意人才的生存发展提供一个充满文化活力的社会经济环境。同时要加大投入力度,使这些院团更好更快地发展。仅凭院团力量很难把贵州的演艺产业蓝图变成现实,除此而外,希望政府“成立专门为院团培养人才与表演交流基地”,以解决院团后备艺术人才和现代化表演交流基地问题。这就涉及到教育、国土、规划部门等。总之,转企改制的院团无论是什么性质都有许多的困难希望得到政府切实的关心支持,包括政策的倾斜和资金(贷款融资、减免税收、以资鼓励)的支持。

3.重视人才,全面培养。人才是根本,尤其是演员、管理、编创、营销、舞美等艺术人才,都是院团实力的体现,也是可持续发展的希望和动力。艺术人才的培养应有的放矢、提高质量,当前贵州的艺术院校培养的学生,与院团所需的艺术人才有一定的脱节,而黔剧、京剧、杂技专业还处于团带班现象。根据现代演艺人才既要系统专业,又要综合素质高的特点,培养的途径可以是院团与学校联合办学,全面系统的培养演艺人才。针对人才流失的问题既要理性看待,又要善于用法规和制度管理,完善奖励机制,签好培养和使用合同,按劳动法落实演职人员各种保险及医疗、失业、养老金等制度,最大限度保障其权利和解决后顾之忧。

管理人员是艺术院团的核心和决策人,也是经营者,所以他必须懂艺术、懂经营、懂管理。这类人才不一定是团校培养的结果,而是具有现代管理知识和相关专业知识而又有一定实践经验的人才。作为管理和决策者对剧团的命运起至关重要的作用,这样的人才可以聘请或调动来配置。

编创人员是剧团最重要的艺术生产力,它直接关系节目质量。目前大多还沿袭退出舞台的老演员,凭经验来编创节目,大型晚会则高薪聘请北京等地的导演来编导。为适应当今演艺业发展,我们应该重视编创人员开发培养。

教学人员是培养人才的源泉,带学员的老师,不仅要把自己的技能和经验传授给学员,还应该具有相关的专业知识,掌握最新的前沿信息,能够达到如此要求和适应当今演艺发展水平的师资队伍,只能够从大专院校开设相关专业来培养,师高方能弟子强。就目前来看,我省培养艺术人才的途径和质量亟待升级。

4.整合资源、营销宣传、提升质量。演艺具有艺术属性又有商品属性,尤其是艺术水平决定着它的商品价值。可以想象,当一个院团的剧目(节目)演出缺少观众时,它也就失去了市场,院团的命运也就岌岌可危了。所以贵州的演艺院团不仅要有自己的保留节目和品牌剧目,还要借鉴别人的长处,勇于艺术创兴,不断创作出优秀的作品,以确保自己在竞争激烈的舞台上立于不败之地。这中间还要解决一个看似有冲突但不矛盾的问题,就是赛场与市场的关系,现在许多院团在得到全国参赛通知时,都借口没资金、没精力而放弃比赛机会。殊不知在比赛的舞台上,无论获奖与否,没有输家,亮相就是提升自己形象的软广告,若能获奖,其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也是不可估量的。所以无论商业演出还是参赛,抓好节目质量、提高艺术水准才是硬道理。宣传营销也是一门学问,既要学会有效利用媒体,也要主动营销自己;既要不放弃宣传自己的机会,也要敏锐抓住市场商机。

5.积极引导,良性循环。政府及相关部门应积极扶持引导,把“品文化、增素质、促和谐”作为一项民生工程,从社区、单位、企业、学校入手,使制度逐渐形成一种学习生活的习惯。

总之,文化产品不是“一劳永逸”工程,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一支创新意识强、技艺水平高的文化商品生产队伍。要想让观众接受院团想表达的文化,并心甘情愿掏腰包看演出,看完了还觉得超值,就必须遵循市场规律,推陈出新!靠一两个院团的实力是做不强贵州演艺产业化的。所以,要打造我省演艺联合舰队,必须要上级主管部门牵头,积极发挥演艺集团的作用,整合院团资源,遵循“商业演出的规律”及管理制度,开展文化招商引资活动,让有实力的企业、个人参股、投资我省的演艺院团;重视后备人才培养的同时,关照老一辈艺术家,积极保护非物质文化的传承与发展。

[1] 陈思.中国演艺产业发展现状及提升策略研究[J].山东社会科学,2012(08).

[2] 金元浦.贵州省文化产业发展战略研究[M].贵阳:贵州大学出版社,2010.

[5] 刘国强.世界有关国家文化产业发展策略[J].理论参考,20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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