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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媒介批评学的世界性视野

2014-04-17苏立业

关键词:普世人文精神媒介

郝 雨,苏立业

(上海大学 影视学院,上海 200444)

中国媒介批评学的世界性视野

郝 雨,苏立业

(上海大学 影视学院,上海 200444)

中国媒介批评学体系的原创与建设,作为近30年来传播学中国化追求的一个突破口,其意义极为重大。而中国媒介批评学体系的建设,不仅要立足于中国文化的土壤,面向中国的媒介传播实践,更要努力追求这一颇具探索性的批评体系具有更加开阔的世界眼光,更加具有普遍性的意义和价值。那么,这种价值的理论基点和核心性构成是什么?我们从对东西方两大文明的历史回溯中发现,以人为本不仅是西方文艺复兴以来世界文明的基本精神,而且实际上更是中国传统文化相对稳定的价值观。本文将重点探讨“人文精神”何以具有世界性的意义,并详细阐述其对中国媒介批评学体系以及对整个世界传播学发展的潜在价值。

传播学中国化;普世价值;人文精神;世界性视野

中国媒介批评学体系的原创与建设,作为近30年来传播学中国化追求的一个突破口,其意义极为重大。[1]而中国媒介批评学的建设,在当今全球化、地球村的时代背景之下,既要立足于中国传统文化的深厚土壤,吸收中国本土思想文化精萃,通过对中国媒介批评学的构建,提出在媒介批评方面的中国眼光、中国态度、中国评价,同时又要广泛借鉴世界文化,探索出一套能够更加广泛行之于世,放之四海而皆可参照的媒介批评理论体系,以期对世界传播学的发展做出中国的贡献。那么,在全球化舞台上,中国媒介批评学也面临着世界范围内的学术审视,中国媒介批评学是否能摆脱西方传播学的笼罩,独立创新出一条新路,中国媒介批评学是否能寻找和建立起一整套具有世界性普遍意义的理论参照系统,这就需要我们对中国媒介批评学的理论内核进行探讨。媒介批评的理论内核其实就是对媒介主体的媒介行为、媒介内容以及媒介现象的价值判断。因此,既要从中国眼光出发又要有世界性应用价值的中国媒介批评学,必须积极发现并构建起一套能最大限度囊括世界各国文化认同的普世价值。

一、普世价值的内涵及意义辩证

社会意识是建立于社会存在基础之上的,由于世界各国地处于不同自然地域环境、经历了不同的历史文化进程,所以在世界观、价值观方面存在着一定的差异,这也是我们这个世界矛盾丛生的原因之一。但是,作为同一种群的人类,我们相信,尽管对于各种事物或问题存在着不同的认识,具有着巨大的差异,但是无论如何也一定存在着一个为全世界人民所认同、为全世界各民族所推崇的具有普世意义的核心价值。尤其从当代世界发展的基本趋势来看,不同质文化的相互沟通、交流日益频繁,从而形成了文化互动、价值互补的形势,于是产生了价值观念在一定程度上的趋同化走势。一些原本分属东方或西方的价值观念,在全球化时代正在冲破各自的文化版图和“思想辖地”,而日益为全人类所“共有”、“共识”与“共享”。从这个层面来说,普世性价值观一定是存在的。

“普世”(Ecumeincal)一词的希腊文词根是Oikoumene,最初是指家务管理,后来扩大为凡是人所居住的地方,即世界,进而引申为希腊文明影响下的整个世界。[2]在原始词意上来说,普世主义是带有相当程度的西方文明中心论成分的。国内通常所说的普世价值是对英文单词“Universal Value”的中文翻译,其中“Universal"一词源于基督教,认为自然法则和自然规律是上帝制定的,这种规则具有“Universal”性。因此“Universal”的基本含义是超越时间和空间的。也就是说,在此概念意义上所谓的普世价值,应该是具有普遍性、历时性、稳定性,是为世界人民广泛接受,被人类世代传承的。如果用中国的语言来阐释的话,即“放之四海而皆准,推诸百世而不悖”。

判定价值是否为普世价值,有学者提出应该遵循以下三条标准:“其一,适用于所有人;其二,适用于所有时间、所有地点,不以任何条件为转移;其三,以普遍必然判断来表述。”[3]这样的标准和条件看上去有些绝对化,甚至是高不可攀,但是,这确实是理解普世价值的最清晰最条理化的评判标准。因此,我们可以得出这样的初步结论,即真正的普世价值应该是世界上各个国家、各个民族、各个阶层所持有的价值观念的最大公约数,是各种各样多元的价值的集合,是不同价值体系中相同的部分,只有这样的价值,才能称之为普世价值。那么,按照普世价值的三条标准来考察,我们试将普世价值定义为:在人类共同生存的世界,按照人类的共同需求以及人性中共同具有的精神目标,能够在不同时间和地域普遍适用,并且能够为不同民族和文化圈共同遵循的价值判断标准。这个价值标准的基本构成来源于各个民族和文化区域的本土价值观所具有的交叉与重合的部分和内容,并且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消除和弥合民族及国家间在政治立场、意识形态方面的对立和冲突。

如果我们就以上所述的关于普世价值的标准来考察西方学界所说的“普世价值”,就会发现有许多相异之处。西方学界与媒体一说到普世价值,往往将其与民主、自由、法制、人权等指标相联系,仿佛这些才是普世价值的全部内容,但是我们可以看到,西方并不是一开始就尊崇这些内容的,“民主”、“自由”、“法制”、“人权”与其说是一种价值观,不如说更多的是政治理念,是伴随着资产阶级登上历史舞台而创建的为资本主义发展服务的上层建筑。在西方所尊崇的“民主之摇篮”、“自由之滥觞”的古希腊文明时期,民主与自由也并不是经过所有人认可的。比如,对西方文明发展影响极大的柏拉图就曾在《理想国》的后半部分论述了四种他认为会败坏国家的政治状态,即名誉政治(Timarchy)、寡头政治(Oligarchy)、民主政治(Democracy)和僭主政治(Tyranny)。其中,他认为民主政治甚至会导致暴民政治,因此严重反对。在人权方面,柏拉图的学生,同样对西方文明居功至伟的亚里士多德甚至在《政治学》中提出了“天然奴隶”观点,认为有一部分人天生就是做奴隶的,有一部分人天生就是做主人的。在西方文明最为灿烂辉煌、引以为傲的古希腊文明时期,这些价值观念尚且不能统一,更不用说之后的古罗马时期,以及连西方人自己都称之为“黑暗世纪”的中世纪了。可见,西方当代所鼓吹的这些“自由”、“民主”、“法制”、“人权”观念并不是一以贯之的,而是近代资本主义崛起带来的产物。同时,正如英国著名思想家洛克在其名著《政府论》中所述,“社会先于国家”,一个国家的政治制度应该建立于其社会基础之上,西方的“普世价值”是建立于西方的历史和社会环境之中的,一旦移植到其他历史背景与社会环境,往往会带来排异后果。这也是西方所谓的“普世价值”并不能很好地在全世界推行的原因。由此可见,西方标准下的“普世价值”并不是真正的普世价值。

二、人文精神与普世价值

那么,什么样的价值才是普世价值?我们如何寻找和认定普世价值呢?我们需要将目光转向中国以及世界各国在千百年的历史演进中一直坚守、彼此共通的那些颠扑不破的价值观。从世界各个文明的发展过程及其成果来看,无论生活习俗如何变幻,无论文化取向如何转变,无论政治制度如何更改,其中对人的关心、关怀是不变的,是历经百代而不衰的,是自远古传承至今的鲜艳的文明花朵。从西方文明来看,早在古希腊时期,智者学派的伟大代表普罗泰格拉就曾说:“人是万物的尺度。”主张从作为能动主体的人的角度来认知和理解世界,强调了人的价值,树立了人的尊严感。苏格拉底作为西方哲学史上的里程碑式人物,同样关注人文精神,尤其关注人的精神世界和伦理道德方面的建设。他认为,通过道德,人与人之间才能建立一种和谐稳定的关心,有利于人类群体的进步。苏格拉底主张:“美德即知识”、“善是人的内在灵魂”、“教育使人认识美德”。亚里士多德则认为:“在自然界中,人是最高级的。”而当基督教席卷欧洲大陆,西方文明进入黑暗的中世纪的时候,西方文明关于人文精神的探索并没有停止,而是在基督教神学的压迫下悄悄蛰伏,构成了后来文艺复兴风暴的基础。中世纪人文精神的代表是但丁的作品《神曲》,正如但丁的自我评价:“仅从字面意义论,全部作品的主题是‘亡灵的境遇’,……但是如果从寓言意义看,则其主题是人,人们在运用其自由选择的意志时,由于他们的善行或恶行,将得到善报或恶报。”[4]因为但丁对其后文艺复兴的巨大启发意义,恩格斯对但丁赞叹道:“封建的中世纪的终结和现代资本主义纪元的开端,是以一位大人物为标志的。这位大人物就是意大利人但丁,他是中世纪最后一位诗人,同时又是新时代最初一位诗人。”[5]经过中世纪的千年黑暗,到了文艺复兴时期,人文精神更是如同野火燎原般燃遍欧洲大陆,文学三杰的薄伽丘、彼特拉克、但丁以其文学作品抨击神学对人性的压制,通过文学创作冲破宗教的压抑,重新点燃人性之光。而作为艺术三杰的达芬奇、拉斐尔、米开朗基罗则将艺术创造对象由宗教诗篇拉回到尘世中的活生生的人,通过展现人类身体之美,呼唤人性光辉的普照。莎士比亚甚至在《哈姆雷特》中大声赞美人为“宇宙的精华,万物的灵长”。文艺复兴后,经过宗教改革、启蒙运动,人文精神得到不断完善与补充,使得人文精神真正成为现当代西方文明的真正的文化内核。而从中华文明来看,中国拥有悠久而深厚的人文精神传统,始终是关注人的自我完善以及人类群体整体和谐的。儒家建立了一套以“仁”为核心的伦理道德体系,立足于人的精神与道德发展,力图建立一个能够使人幸福生活、自由发展的大同社会。儒家的重要代表是孔子及其后传弟子。在关怀人的方面,孔子主张:“仁者,爱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因民之利而利之”、“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小人反是”。在人的自我发展方面,孔子主张人的自立自强和积极向上,如“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朝闻道,夕死可也”。不同于孔子对人的微观意义上的关怀,亚圣孟子则更多地从宏观上看待人的发展,他劝诫统治者施行仁政,主张:“惟仁者宜在高位。不仁而在高位,是播其恶于众也”、“国君好仁,天下无敌焉”、“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在劝诫统治者的同时,他对普通人也提出了期望:“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由是观之,无恻隐之心,非人也;无羞恶之心,非人也;无辞让之心,非人也;无是非之心,非人也”。另一位儒家学派的重要人物荀子则曾论述道:“金石有形而无气,水火有气而无生,草木有生而无知,禽兽有知而无义,人有气、有生、有知且有义,故最为天下贵也。”极高地肯定了人的价值。在对于人的关心、关爱方面,墨家同样留下了重要论述。墨家主张“兼爱”,要求人将对亲友的关爱拓展到他人身上,做到完全的博爱。主张“非攻”,反对战争,认为战争带来的收获并不能弥补人民伤亡所带来的损失。中国历史上,诸子百家的争鸣是中华文明发展历程中最为光辉灿烂的一段,并为之后的文明发展划定了航道,指明了前进方向,在五千年的文明发展过程中,中华文明一直奉人文精神为圭臬,从而缔造出了独特的文明传统。

从对东西方两大文明的历史追溯中,我们可以看到,人文精神才是贯穿于人类历史发展始终的稳定价值观,是为世界人民所一致认同的普世追求。普世价值应该是根植于人的全面发展的价值判断,是源于人的自身天性的,是为人的幸福服务的,是能够满足人的需求,是能够为人的发展与自我提升提供丰富精神营养的。它不仅包括人的物质生活,也包括人的精神生活;不仅是满足个人的,更是满足于社会的,这样的价值判断和取向才是普世的。

三、普世价值下的媒介批评

既然已经明确了人文精神具有普世性,那么我们不妨以人文精神作为媒介批评的评判内核,来审视现在媒介生态以及媒介批评的基本状况,并以此为前提来构建中国的媒介批评学。现有的媒介批评更多的是从新闻专业主义的角度对媒介进行技术性的批评,运用的方法则是新闻传播学研究的传统方法,如符号学分析、意识形态分析、结构主义分析、叙事理论分析。这样的方法虽然能够从新闻学和传播学的专业角度,进行全面性和精确性的分析,有利于规范媒介行为,提高新闻传播效率,但仍囿于对媒介本身以及媒介所生产的媒介内容的分析,并没有顾及到媒介传播行为所带来的后果,即媒介传播的影响。因此,这样的媒介批评是不完整的媒介批评。在传统的新闻专业主义对媒介的技术批评之外,还要加上一个新的批评标准,即伦理批评。我们要看到,随着现代通讯技术的突飞猛进,我们已经进入到了一个信息无所不在的时代。由不同信息构成的拟态环境,对于作为行为主体的人的判断和行为会产生巨大的影响,因此媒介行为的正确与否,对群众生活和社会运转有着重大的关系。媒介批评应该在针对媒介及媒介内容的新闻专业主义批评基础之上,增加对媒介行为后果的批评。这种对媒介的新批评范畴所凭借的内在标准就是我们前面所述的普世价值,即人文精神。新闻的诞生是由于随着世界变化的加剧和社会规模的扩大,作为个体的人无法把握自己的周边环境,因此从社会群体中分化出一批人专门从事对新近发生的事实进行报道,从而诞生了新闻这个行业。正如著名的《纽约世界报》创办者普利策所说:“倘若一个国家是一条航行在大海上的船,新闻记者就是船头的嘹望者。他要在一望无际的海面上观察一切,审视海上的不测风云和浅滩暗礁,及时发出警告。”因此,新闻从一开始就是为人服务的,是天生带有人文关怀的,人文关怀应该是其第一属性。但是,由于近现代资本和市场导向式的媒介经营方式,经济利益的考量干扰了一些媒介从业者的人文关怀精神,从而出现了一些为了谋求商业利益不惜侵害个人权益的情况。我们的媒体常常超越法律范围代替执法部门而预先假设和介入其中,这些新闻作品虽然进行了详细采访与报道,满足了公众的求知欲,但却违背了新闻伦理,忽视了人文关怀。

在新闻报道中,如何平衡报道公开与保护隐私,是自新闻专业主义确立以来一直存在的难题,也是现在和未来新闻从业者必须要解决的问题。以往的媒介批评虽然也从新闻伦理方面提出了一些警告,但并没有提出针对此类具有恶劣影响的新闻行为的批评标准。我们认为,人文精神是具有普遍性和恒久性的普世价值,因此也应该成为此类媒介行为和媒介内容的批评标准,从而推动媒介良性发展,避免媒介的异化。

四、求同存异的对话与精神交往

由于各种历史上的遗留问题和现实利益的冲突纠缠,当今世界依然是一个冲突不断的世界。这种世界现状表现在媒介上就是各国的媒体从各自国家的利益出发,互相敌视,彼此攻讦。西方国家的媒体热衷于带有偏见地将非西方世界描述为野蛮、落后、异质、危险的地带,为其受众营造出一副与真实情况具有较大误差的拟态环境,刻意地塑造对立,将西方与非西方划分为“我们”和“他们”,通过攻击“他们”来凝聚“我们”,进而引导受众认可和支持西方国家针对非西方国家的敌对行为。著名的美国阿拉伯裔学者萨义德敏锐地捕捉到了这种策略和手段,并将其称为“东方主义”。他在其名作《东方学》中,尖锐地指出:东方主义属于西方建构产物,旨在为东西建立一个明显的分野,从而突出西方文化的优越性;他还指出:对于欧洲而言,东方既不是欧洲纯粹虚构或奇想,也不是一种自然的存在,而是一种被人为创造出来的理论和实践体系,蕴含着漫长历史积累下来的物质层面的内容。而非西方国家,在面对西方媒体的歪曲报道和媒体攻击时,则出现了民族主义义愤下的反弹,比如在“3.14拉萨事件”中,面对西方媒体的恶意和不公正报道,中国民间迅速做出了还击,一批八0后年轻人成立了Anti-CNN网站,编译和传播外国媒体不实报道,以此来表达他们对西方媒体的不满。在全球化时代下,世界交往频繁而密切,通过媒介得到的错误信息和态度会激发各国民众间的对立情绪,为世界的和平和进步带来阻碍。全球化时代世界各国秉持的信念不应该是你死我活的零和游戏,而应该是你侬我侬的双赢模式。虽然社会存在方式有所不同,但总有一些价值观是基于人类本性,为全人类所共有的,我们认为,那就是人文精神。因此,媒介应该在秉持人文精神的前提下,求大同,存小异,通过媒介作品来破处横亘于人类群体之间的隔阂和误解,从而促进和推动世界的进步。

[1]郝雨.原创,从建设中国媒介批评学体系起步[J].当代传播,2011(2):50-54.

[2]杨涯人,邹效维.“普世价值”考辨[J].哲学研究,2011(2):107-111.

[3]程广云,韩璞庚.论普世价值如何可能[J].学术月刊,2002(5):14-21.

[4]伍蠡甫.西方文论选:上卷[M].上海:上海人民文学出版社,1986:160.

[5]马克思,思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4:429-431.

[责任编辑 王金茹]

Global View of Chinese Media Criticism

HAO Yu,SU Li-ye
(School of Film and TV Arts&Technology,Shanghai University,Shanghai 200444,China)

The originality and construction of the Chinese media criticism system,as a breakthrough of Chinization of the communication study in recent 30 years,are of great significance.The construction of Chinese media criticism system should not only be based on Chinese culture and cater for the Chinese media practice,but also try to seek a much broader visual field for this exploratory criticism system so as to endow it with more universal significance and value.So,what are the theory base and core component of this value?Through looking back to the history of the civilizations of east and west,we might find that people-oriented philosophy is not only a basic spirit of world civilization since the Renaissance,but also a relatively stable value of traditional Chinese culture in practice.This paper mainly discusses how could“humanism”possess the universal significance,and elaborate its potential value to Chinese media criticism system as well as to the development of the world communication studies.

Chinization of the communication study;universal value;Humanism;global view

G206

A

1007-5674(2014)06-0085-04

10.3969/j.issn.1007-5674.2014.06.017

2014-09-20

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项目“中国化媒介批评教材体系创新”(编号:10YJA860005)

郝雨(1957—),男,河北昌黎人,原名郝一民,上海大学影视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新闻理论;苏立业(1987—),男,河北唐山人,上海大学影视学院新闻传播学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新闻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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