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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照赋作时考辨

2014-04-10陈刚

三门峡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2014年3期
关键词:鲍照广陵临川

陈刚

(信阳职业技术学院 语言与传媒学院,河南 信阳 464000)

鲍照赋作时考辨

陈刚

(信阳职业技术学院 语言与传媒学院,河南 信阳 464000)

受时代背景、身世经历、历史传承等因素影响,历来对鲍照赋的关注与评价远逊于其诗歌,尤其在其作品辨时、主旨辨析等重要领域,尚未形成统一明确的认识。其现存十篇赋作,基本可自大明元年被贬出秣陵令为界分为前后两期,《飞蛾赋》《芙蓉赋》《野鹅赋》《舞鹤赋》《园葵赋》《芜城赋》《尺蠖赋》作于前期,抗争精神较为强烈明显。 《观漏赋》《游思赋》《伤逝赋》作于后期,抗争精神逐渐减弱,代之的是对生命的自省和自伤,情感为哀婉衰飒的气氛所笼罩。

鲍照赋;作品辨时;抗争精神

鲍照是南朝文学史上最重要的赋家之一,其赋作今存 10 篇,包括 3 篇抒情赋和 7 篇咏物赋。 作品存数虽少,但跟刘宋时期其他赋家相比,鲍照赋更好地继承了汉魏以来抒情小赋的“古风”余韵,同时又顺应了刘宋文学声色大开的趋势, 表现出辞、情的高度统一,对当时及后来的齐梁赋家影响尤大。近人李详《与孙隘谌书》说:“太冲三都之后,士衡安仁,渐趋今轨,明远文通,起而振之,藻耀高翔,足称劲敌。 ”(《古文辞类纂》)钱振伦亦表示:“参军集如万仞峭压,独绝人踪……上方汉魏,则浑颖不及,而涂辙易明,下比陈隋,则繁缛未开,而风格较峻”。(《江鲍二家文钞序》)

然而,受限于时代背景、身世经历、历史传承等原因,历来对鲍照赋的关注与评价远逊于其诗歌。自南齐以来,尽管不断有学者致力于对鲍照生平及赋作的整理研究,但受制于研究文本的散佚缺失,在其存世作品的创作时间、创作意图等重要领域,仍有较大分歧,尚不够清晰、完整和系统。 有鉴于此,在前辈先学的研究基础上,力图对鲍照赋的创作辨时进行梳理,提出些不成熟的看法,以祈教于方家。

一、可明确作时的四篇作品

关于鲍照的生卒年,《宋书》本传只明确交代了其卒于宋明帝泰始二年(466)临海王刘子顼事败之际,在江陵为乱兵所杀。 而关于其生年的看法,由于缺乏明确记载,一直以来争议颇大。 鲍照生在一个以品望论人、门第取士的时代,由于出身寒微而致仕宦不显。 尽管才具卓荦,抱负尤远,却终身沉沦僚属、品秩低微。 除在孝武帝刘骏朝当过短短一年太学博士兼中书舍人外,其一生基本是在外放边县、入幕佐国中度过,曾历仕临川王刘义庆、衡阳王刘义季、始兴王刘濬、临海王刘子顼四个藩国,最高品秩 不 过 是 九 品 官 中 的 第 六 品[1]。 暮 年 更 是 亲 故 先 后辞世,孤身罹难兵祸。 就其现存的十篇赋作来看,只有《野鹅赋》《芜城赋》《游思赋》和《伤逝赋》等四篇因有较确切的创作动机或较明显的现实痕迹,可供依事比对,参照其生平经历进行考辨。

(一)《野鹅赋》

《野鹅赋》 在序言中就明确交代了创作缘起,“有献野鹅于临川王,世子愍其樊絷,命为之赋”。 关于临川王世子的记载,在《宋书·宗室传》中只有一句,“子哀王烨字景舒嗣,官至通直郎,为元凶所杀。追赠散骑常侍”。 但鲍照曾于临川王刘义庆死后,先后作《通世子自解启》与《重与世子启》二文自请辞官,其中有“自奉清尘,于今六祀,坠辰永往,遗恩在心”等句。 刘义庆于“(元嘉)二十一年薨于京邑”(《宋书·宗室传》), 由此上溯可知鲍照与世子刘烨之交不早于元嘉十六年。

钱 仲 联 《 鲍 照 年 表 》[2]认 为 此 赋 即 作 于 元 嘉 十 六年。元嘉十六年四月刘义庆出镇江州,鲍照作为僚属 跟 随 前 往 。 据 丁 福 林 《 鲍 照 年 谱 》[3]考 辨 , 此 间 鲍 照曾跟随刘义庆等人登览香炉峰, 并作 《从登香炉峰》。 从诗中“辞宗盛刑梦,登歌美凫绎”、“惭无献赋才,洗污奉毫帛”等句看来,鲍照此时的仕进之心还比较热切,对临川王及王府的人才济济竭力歌颂。

再看《野鹅赋》中赋辞,“舍水泽之欢逸,对钟鼓之悲辛。岂徇利而轻命?将感爱而投身。入长罗之逼胁,怅高缴之樊萦,邈辞朋而别偶,超烟雾而风行”,字里行间完全是以野鹅自况,满怀人生理想投奔临川王,不料却闯入了一个压抑人才、束缚自由的地方,面对王府中鱼龙混杂、钩心斗角的恶劣处境,“貌纤杀而含悴,心翻越而慙惊,若坠渊而堕谷,恍不知其所宁。 ”他忧谗畏祸,顾盼自伤,希望能得以全身而退,“虽居物以成偶,终在我以非群。 望征云而延悼,顾委翼而自伤。 无青雀之衔命,乏赤雁之嘉祥,空秽君之园池,徒慙君之稻粱,愿引身而翦迹,抱末志而幽藏”。 已与《丛登香炉峰》等诗表现出的情趣大相径庭。 尤其是赋末,“虽陋生于万物,若沙漠之一尘,苟全躯而毕命,庶魂报以自申”等语,其与刘义庆卒后鲍照自请还家,并作诗纪事之举相暗合,应当是鲍照在临川王国后期心态的写照,因而此赋当作于随刘义庆镇广陵期间。

元嘉十八年,鲍照在广陵由临川国侍郎升迁至常侍,骤得升迁,其心态当不至如赋中所述。 但鲍照为人傲岸不群, 其人生欲望又较为强烈,《南史》载其早年曾向临川王“贡诗言志”以期任用,这在当时务为清静的士人圈中,极易获讥。 如《南史·王寂传》就曾记载出身士族的王寂“欲献中兴颂”,被其兄长劝阻:“汝膏粱年少,何患不达? 不镇之以静,将恐贻讥。 ”同时,临川王府虽文士众多、人才济济,却鱼龙混杂,相处不谐。 《宋书·谢灵运传》曾载“何长瑜与宗人以韵语序州府僚佐事”,“(长瑜)尝于江陵寄书与宗人何勖,以韵语序义庆州府僚佐云:‘陆展染鬓发,欲以媚侧室。青青不解久,星星行复出。’如此者五六句,而轻薄少年遂演而广之……义庆大怒,白太祖除为广州所统曾城令”。 鲍照的出身及所任国侍郎的职位尚不如何长瑜,其处境可想而知。 考其作品可知,鲍照一生曾多次因遭谗而受到禁止、外放的责罚。 鲍照以寒微身份擢为国侍郎,至此又转为常侍,可以想见,升迁后的鲍照获讥遭谗的情况当更甚于前。而改镇南兖州后的刘义庆常忧惧于文帝对自己的猜疑,并在元嘉二十年以灾异解职,翌年病逝,此时更无暇顾及其王府中官员间的相互讼诟。 因此,综上判断,鲍照《野鹅赋》的作时应以元嘉十九年、二十年间较为可信。

(二)《芜城赋》

《芜城赋》是鲍照辞赋中最富盛名的一篇,影响最大,对其主旨和作时的考辨历来争议也最多。

根据《文选》李善注,此赋是登广陵故城所作。“芜城”即广陵城,西汉初吴王刘濞于此建城,后联合七国叛乱,身败国亡。其赋先言广陵形胜与其过去繁盛,后写其现今之凋敝衰飒,两相映照,触目悲凉。

《文选》唐五臣李周翰注认为,该赋是鲍照任临海王子顼参军时过广陵城所作,感于子顼叛乱事同吴王刘濞,作赋以讽。 此说之缪,历代学者已辩之甚明。

清何焯认为是感于孝建三年竟陵王刘诞据广陵起兵反叛,孝武帝遣大将沈庆之残酷镇压之事作 。 吴 丕 绩 《 鲍 照 年 谱 》[4]订 正 了 何 焯 的 一 个 明 显 错误,就是刘诞叛乱发生在大明三年而非孝建三年,此赋为叛乱平息后鲍照客江北时作。 钱仲联《鲍照年 表 》 因 之 。 曹 道 衡 在 《 鲍 照 几 篇 诗 文 的 写 作 时 间 》[5]中提出了新的看法,他认为沈庆之平叛残暴完全是出于孝武帝本意,鲍照于大明三、四年孝武盛怒之际冒大不韪作赋暗讽,与情理不合。 他认为元嘉末年宋魏之战中广陵遭到一定程度的损毁,当时鲍照随始兴王刘濬镇广陵,目睹刘浚、刘劭等人的反叛企图后作此赋借吴王故事进行讽谏。

丁福林《鲍照年谱》因曹说将此赋作时系于元嘉二十八年,但对其主旨进行了辨正。 他认为,二凶弑逆事发仓促,似无预谋。 且由文末赋歌“边风急兮城上寒,井陉灭兮丘陇残”,联系到元嘉二十七年魏主拓跋焘南寇,“中书郎鲁秀出广陵……凡所经过,莫不残害。 初,太祖闻虏寇逆,焚烧广陵城府船乘,使广陵、 南沛二郡太守刘怀之率人民一时渡江”。(《宋书·索虏传》)遂考定此赋为元嘉二十八年辞始兴国侍郎后于江北逗留期间,目睹广陵兵后残破惨状,有感而发乃作。 该说引据充分,于情理深中肯綮,较为可信。

(三)《游思赋》

《游思赋》文意较为直显,即抒发宦游之苦,归家之思。 其间包含有较为明确的地理特征,像“乃江南之断山,信海上之飞鹤”、“舍堂宇之密亲,坐江潭而为客”、“瞻荆吴之远山,望邯郸之长陌”等句,可辨明其为离家赴荆途中所作。

钱仲联《鲍照年表》认为此赋作于元嘉十六年鲍照随临川王义庆赴江州途中,并认为文意与《登大雷岸与妹书》相似。

丁福林《鲍照年谱》认为钱说不妥,考定其作于大明六年随临海王子顼赴荆州途中。玩味《游思赋》文义,表达较多的是一种悲怨的情绪,即对大才不用、仕宦多艰的喟叹、对亲人在堂乡居生活的眷恋、对即将到来的人事的未知和忧惧,如“俯身事而识苦,念亲爱而知乐。 苦与乐其何言,悼人生之长役”、“生无患于不老, 奚引忧而自逼”、“诚爱秦王之奇勇,不愿绝筋而称力。 已矣哉! 使豫章生而可知,夫何异乎丛棘”等等。 这种情绪不仅与《登大雷岸与妹书》中多表现出的强烈进取心和不屈意志不相称,也与鲍照早期在临川幕积极用世的心态不相符,应当属于其自太学博士兼中书舍人任上,多年遭贬,最后由秣陵至永安并受禁止处分时,所流露的心态。 而根据鲍照生平,一生赴荆州有据可考的当有两次,第一次为干谒刘义庆,其当时心情当不应有此作。 第二次跟随刘子顼赴荆州,途中作《登黄鹤矶》《岐阳守风》等诗,其中有“木落江渡寒,雁还风送秋”、“州迥风正悲,江寒雾未歇”等句,与此赋中“秋水兮驾浦,凉烟兮冒虹”、“对蒹葭之逐黄,视零露之方白”“寒风驰兮边草飞, 胡沙起兮雁扬翮”等景物描写相对应,且鲍照此年 47 岁,正值永安解禁止这个人生最低谷的时候,进不能骋志遂愿,退不能结庐守亲,其渺茫的心态、悲怨的口吻都与赋中所述相吻合,故丁说更具说服力,此赋当作于大明六年鲍照随临海王刘子顼赴荆途中。

(四)《伤逝赋》

《伤逝赋》是悼念亡妻之作,自赋中“凄怆伤心,悲如之何! 尽若穷烟,离若箭弦。 如影灭地,犹星殒天。 弃华宇于明世, 闭金扃于下泉”、“岂重欢而可觏, 追前感之无期”、“白日蔼而回阴, 闺馆寂而深重。 冀凭灵于前物,伫美目乎房栊”等句可见。

而考其《游思赋》中“贱卖补以当垆,隐我耕而子织”句可见当时其妻未卒,故此赋当作于在荆州刘子顼幕中。据曹道衡《鲍照几篇诗文的写作时间》考证,鲍照于明帝泰始元年时作《在江陵叹年伤老》诗时其妻应以亡故,则鲍照此赋的作时应以大明七、八年为近。

二、尚难以明确作时的六篇作品

除上述四赋外, 鲍照尚有 《舞鹤赋》《观漏赋》《园葵赋》《芙蓉赋》《尺蠖赋》《飞蛾赋》 等六篇咏物赋,其中没有流露较为明显的现实创作动机,加上史料缺乏,故难以确定其具体创作时间。 然而,一个作家的创作风格就其一生来看是分期变化的,而单就某一个时期来说,又是较为恒定连贯的。 因此在了解了作家的身世经历和情感流程的基础上,从作品文本出发,以语言学、形式美学、心理学等作为分析工具,应该能对其作品的作时及先后顺序做一个大致的揣定。

丁福林《从〈飞蛾赋>和〈尺蠖赋>看鲍照前后期人 生 态 度 的 转 变 》[6]就 从 这 一 角 度 出 发 考 定 鲍 照 的两篇咏物小赋,认为鲍照“贡诗言志”以及在刘义庆幕屡遭谴责、禁止等事件所表现出来的刚直性格,正是《飞蛾赋》飞蛾奋身追求理想不顾一切、勇往直前的现实写照。 而《尺蠖赋》反映的却是“观机而作”,以策略求进取的另一种内涵,认为这是鲍照在长期险恶的政治环境中随着年龄增长发生的人生态度的转变,是无奈之举,进而断定从《飞蛾赋》至《尺蠖赋》,恰恰反映了鲍照一生态度由刚转柔的过程,此论深中肯綮。

考鲍照一生人生态度的转变大致经历了两个阶段,以孝武朝被贬出为秣陵令为界,此时的鲍照不仅承受着贬官、丧妹、离家等情感上的巨大压力,同时受到了残暴冷酷的孝武帝的猜忌,让他不得不背负巨大的精神压力,创作风格也随之发生变化。如将《野鹅赋》《芜城赋》和《游思赋》《伤逝赋》作比,就能明显看出端倪。

鲍照的早期创作又以出临川幕为界,初入临川国任侍郎,是鲍照仕宦生涯的第一步尝试,所谓年轻气盛,此时其用世之心最盛,对外部的压抑和中伤反抗也最强烈。当感到求进之路变得艰险异常时,他宁愿选择自请还家。 鲍照此时的人生态度应处于最丰富和活跃的时期,反映在赋作中,就是尚奇的倾向更加明显,情感流动更加急剧,手法变化更加频繁和灵活。 《飞蛾赋》当属于较早的作品,揣其流露的思想情感,当为入幕前后所作。

《芙蓉赋》模仿楚辞手法,通篇以香草美人作喻,表达信而被疑、怀才不遇的愤懑和傲然的人生态度,当作于临川幕后期,因屡受讥谗而作赋明志。《野鹅赋》也是作于这一时期的重要作品,上文已作论述。 《舞鹤赋》手法与《野鹅赋》极其相似,表达情感又相一致,当与《野鹅赋》作时相去不远。 《园葵赋》表达归田乡居思想,暗含仕途艰难之意,“荡然任心,乐道安命。春风夕来,秋日晨映。独酌南轩,拥琴孤听。 篇章间作,以歌已咏。 鱼深沉而鸟高飞,熟知美色之为正”等句与陶渊明《归去来兮辞》较为相似,考鲍照为刘义庆服丧三月之后,连作《通世子自解启》和《重与世子启》自请辞官归乡,并作《临川服竟还田里》诗,表达脱身官场囹圄的庆幸和欢欣,与此赋主旨相近,《园葵赋》当作于此时。

当再入刘濬幕时,鲍照在政治上已经较临川幕时期更为成熟,视野也更加开阔,其用世之心虽依然热切,但对命运的不公、外界的压抑表现已不如初期那样强烈,更多表达为一种内省和自伤。 《芜城赋》即作于此期,上文已述,此处从略。 《尺蠖赋》赞美尺蠖“相机而作”,讲究策略而得为大功,作者显然已经意识到仕途的风波险恶,但其抗争进取的精神依然能很清晰地从赋中反映出来,比对其生平,此赋当作于孝建年间在京任职其间,一方面官职的升迁振奋了其用世的进取心,而另一方面孝武帝的多疑和残暴又令其不得不如履薄冰,这种心态在赋中显露甚明。

至于鲍照被贬出秣陵令后,又再贬至永安令,并受禁止处分,后入刘子顼幕远赴江陵,并在皇权争斗中死于兵祸,被视为“附逆”。 晚期严峻的政治压迫,使他的人生态度发生重大转变,虽然儒家用世的思想依然占据主导,但对人生的忧虑之深、愁愤之广远远超出前期,且情感上的悲愤不平与抗争,此时多转为自伤自省,变成对人生社会的哲思,因此赋作中不免常出现一种凄凉、萧瑟和衰飒之气。 《观漏赋》感慨人生苦短,哀多欢少,“惟生经之霜靡,亦悲长而欢促。 恒证古而秉心,抱空意其如玉”,全赋流露着一种忠而受谤的悲怨、叹忧伤逝的惆怅以及所居不永、有志难酬的苦闷,与其被贬秣陵其间心态较为吻合,故笔者认为,《观漏赋》当作于被贬秣陵令期间。

综上所述,笔者认为,鲍照辞赋创作当以大明元年被贬出秣陵令为界分为前后两期,《飞蛾赋》《芙蓉赋》《野鹅赋》《舞鹤赋》《园葵赋》《芜城赋》《尺蠖赋》均作于前期,这一阶段鲍照赋的抗争精神较为强烈明显。 而《观漏赋》《游思赋》《伤逝赋》则作于后期,其抗争精神减弱,代之而起的是生命意识的自省和自伤,为哀婉衰飒的气氛所笼罩。

[1]曾 君 一.鲍 照 研 究[J].四 川 大 学 学 报 ,1957(4).

[2][南 朝]鲍 照 著.钱 仲 联 增 补 集 说 校.鲍 参 军 集 注[M].上 海 : 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

[3]丁 福 林.鲍 照 年 谱[M].上 海 :上 海 古 籍 出 版 社 ,2004.

[4]吴 丕 绩.鲍 照 年 谱[M].上 海 :商 务 印 书 馆 ,1940.

[5]曹 道 衡.鲍 照 几 篇 诗 文 的 写 作 时 间[M].文 史 , 北 京 : 中 华 书局,1982.

[6]丁 福 林.从 〈 飞 蛾 赋 〉和 〈 尺 蠖 赋 〉 看 鲍 照 前 后 期 人 生 态 度 的转 变[J].古 典 文 学 知 识 ,2010(5).

(责任编辑 倪玲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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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6-10

陈刚(1982-),男,河南光山人,信阳职业技术学院语言与传媒学院教师,文学硕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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