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青铜葵花》有感(外一篇)
2014-04-09张羽馨
张羽馨
青铜和葵花的缘分,在大麦地开始。葵花是同爸爸一起来到乡下的。或许,葵花也是爸爸在短暂知青生涯中,所留存的唯一一丝乐趣吧!而爸爸则是葵花的一缕温暖。
葵花第一次遇上青铜,是在“划”船儿玩的时候,被困在了水中,却被木讷的青铜骑着牛送回了岸边。直到爸爸问起青铜的名字时,葵花才从放鸭的嘎鱼口中得知,青铜是个哑巴。
后来,葵花的爸爸,为追寻他的画稿,溺死在水中。而葵花却在富裕的嘎鱼家与清贫的青铜家之间,选择了青铜家。
葵花是个干干净净的女孩子,而青铜一家,更是因为干净的奶奶,而干干净净的。奶奶和一家人都认为,这女娃本就是他们家的人,只不过,一直没回来。而此刻,她终于回来了,回到了家中。
在《青铜葵花》中,我最喜欢的是青铜。这个木讷的、有些呆呆的哑巴哥哥,俨然是葵花最最喜欢的亲哥哥。青铜,会在面临谁去上学的抉择时,对抽签用的银杏果做手脚,看着妹妹葵花欢呼雀跃的模样,眼中却泛起了层“雾气”。
青铜会在知道妹妹有点儿怕走上下学的路之后,每天都赶着水牛亲自接送妹妹上下学。有时候,下雨了,地上的泥土都已变成了湿滑湿滑的泥糊,别家孩子的衣服和鞋子早已糊满了泥浆,可葵花却能坐着青铜赶着的水牛,一直到家,身上都是干干净净的。
青铜会为妹妹吹一条冰项链,会给妹妹挑最嫩的芦根吃,会让妹妹永远快快乐乐。终于有一天,葵花还是走了。她回到了城市中,而青铜却固执地坐在那金黄色的草垛上,日日夜夜地守望着葵花离去的那方水面。
青铜瘦了,瘦成了猴。他缓缓望向了身后那片田野,看见了葵花的影子。他高喊到:“葵花!”他的妹妹向他走来,他的泪水如泉涌般流出。
故事在青铜呼唤妹妹的声音中悄然落幕。这就是曹文轩《青铜葵花》给我们讲述的动人故事。它的文字是唯美的,似乎描述了所有红尘万千。乡土气息的掩饰使得人身临其境,而纯朴的文字下,却是沉甸甸的情感。痛苦与快乐一向并存,就如同欢笑和眼泪并存一样。而经历过痛苦和失去的感情,才经得起磨砺的。曹文轩伯伯说:“每一个时代的人,都有每一个时代的痛苦。”而青铜与葵花的故事,也许就是描写了这种失去和痛苦吧。
青铜筑成的葵花依旧立在风中,而那两个少男少女却不见了。
常州小笼包
常州的小笼包,又称作“小笼馒头”。因为老常州从来都把那“包子”和“馒头”混为一谈,一律都称之为“馒头”。所以呀,若是要品尝这小笼包子,首推常州迎桂馒头店。那儿的小笼包子,可谓是远近闻名,就连皇帝来了都只有啧啧赞叹的份儿。
这天,我也和妈妈一起来尝尝这迎桂“小馒头”的鲜味儿。一进迎桂馒头店,扑面而来的便是一阵鲜香味儿。我不禁耸了耸鼻子,吸了一大口气:先蹿入我鼻子的,是一股鲜甜的肉味儿,鲜美而浓郁。随后而至的则是略显清甜味儿的面皮味儿,糅在一起,便成了鲜香诱人的馒头味,仿佛是只浅吸一口,便能把人胃里的馋虫尽数勾出来似的。
再看妈妈那儿,还排着一条“九曲长龙”呢,并不宽阔的店面里满满的都是人,却又听人如潮水的店中,传出许许多多各不相同的声音。有的是年迈婆婆,操着一口地道的常州话,来给孙子孙女儿买小笼馒头吃的;有的则是小朋友,举着一张十元的人民币,也来抢着一品这美味,解解馋儿的;还有的看起来则像是慕名而来的外地游客,也想体验一下这独特的地方风味。如此便可见得这家老幼妇孺皆知的迎桂馒头店的生意有多旺了。
有句老话说得好:宁可人等馒头,不要馒头等人。经过十几分钟的等待,我终于吃上了热腾腾的小笼包子。小笼包子六个一笼,以五个小笼包子围成一圈,中间还“坐”着一位。我迫不及待地执起筷来,夹起一个,对准了皮儿,咬了一小口,小笼包子里的汤汁伴随着氤氲的热气,缓缓流入我的唇齿之间,鲜甜的感觉绕齿三匝而未散,当真味美得很呐!我又一大口咬了下去,弹性十足的皮子戏耍了下牙齿,便断了开去,伴随着鲜香四溢的肉馅儿进了嘴巴,我的舌头仿佛像是被轻烫了一下,却又朦胧觉得,应该是被肉馅惊艳到了,才会作出如此反应吧。我又囫囵吞进了好几个小笼包,却仍觉意犹未尽得紧。
小笼包子,或许已不只是一种风味小吃了,而应还是常州人的幸福象征,一种带有常州风气的吴文化之传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