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推进海关高等教育深入发展的几点思考

郑建民

·特 稿·

对推进海关高等教育深入发展的几点思考

郑建民

特色办学对上海海关学院的发展具有重大的现实意义。深刻理解把握“办学特色”的内涵特征，避开主要的认识误区，是特色办学的首要前提。“办学特色”的形成受到教育理念、学科专业、教师和毕业生、校长等四项因素的影响。海关学院要坚持开放办学、内外兼修、专业合作以及实践育人的思想和理念才能在未来海关发展中、在国家高教体系中发挥难以替代的作用。

高等教育；办学特色；办学理念

上海海关学院是经教育部批准设立的具有高等学历教育招生资格的全日制普通高等学校，直属于中华人民共和国海关总署。作为全国唯一一所海关高等院校，学院义不容辞地肩负着发展海关高等教育的时代重任。2007年升本后，学院坚持“入主流、办特色”的办学思路，全面提升学院的综合实力和办学水平，努力将学院建设成为培养海关专业人才的主阵地和经贸物流专业人才的名高校。①肖建国：《特色办学促进海关高等教育的科学发展》，《上海海关学院学报》2010年第2期，第6页。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对深化教育领域综合改革做出了全面部署，并对高等教育发展提出要“创新高校人才培养机制，促进高校办出特色争创一流”的要求。②《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第十二部分“推进社会事业改革创新”。在我国全面深化改革的大背景下，学院只有紧紧围绕海关发展，走特色办学之路，才能真正在我国高等教育发展大格局中找准定位，未来发展也才能呈现出更加广阔的前景。

然而，“办出特色争创一流”对于任何一所高校来说，尤其对于一所新升本院校来说，绝非是轻而易举、一蹴而就的事，必须始终紧跟时代发展，不断深化对办学特色的认识，不断创新思想理念，用新的思想理念引领发展、推动发展。

一、时代发展需要不断深化对“办学特色”内涵的认识

当前，中国大学面临一个前所未有的严峻现实，即如何改变“千校一面”的单一模式，以在这个激烈竞争的时代求得生存并不断发展。教育部在现行的本科教学工作水平评估指标体系中，把考察办学特色作为重要内容，办学特色鲜明的高校才可以评为优秀，有办学特色的才可以评为良好，其目的正是在于促进每所大学形成各自独有的鲜明特色。高校要区别不同的地区、科类和学校以确定发展目标和重点，使各种类型的学校合理分工、彰显特色、错位发展，这不仅成为几乎所有高校的共识，而且大多高校也都在着力探索以求发展。然而，近些年国家教育行政主管部门在对大学进行教学评估中却发现，我国大学同质化现象仍然相当严重。③徐辉、杨天平：《大学特色发展论》，重庆大学出版社2011年版，第274页。这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在于，大家对“办学特色”的内涵还缺乏深刻的理解和把握。

（一）“办学特色”的内涵特征

古人云：“事物之独胜处曰特色。”办学特色应该是一个学校区别于其他学校办学的独到之处，是在长期办学过程中逐步积淀形成的，优于其他学校的独特品质和风貌，对优化人才培养过程，提高教学质量作用大、效果显著，并应在社会上有一定的影响，得到社会公认。尽管大家对“办学特色”的总体看法基本一致，但在其具体内涵上，对于学校的特色应体现在哪里、办学特色的标志是什么、特色办学的关键点和着力点是什么等等一些问题，看法并不一致，甚至存在某些误区。这不仅表现在理性认识上存在分歧，而且在各高校总结阐释自己的办学特色时，基本取向并不一致，各学校的“办学特色表述”也十分庞杂。④徐辉、杨天平：《大学特色发展论》，重庆大学出版社2011年版，第289-314页。对于到底应该如何界定“办学特色”的基本内涵，笔者认为应该首先把握其基本特征。

“办学特色”应具备以下几个基本特征：一是具有独特性和先进性。特色是一个关系范畴，是一种比较优势，只有独具方能称得上是特色，具有鲜明的个性、不可替代性和不可复制性，人无我有，人有我强，人强我新，是一个事物内在价值的优异特性；二是具有稳定性和持久性。特色是在历史积淀的基础上形成的，能经受得起时间和历史的考验，并被社会广泛认可。它不应因领导的更换、优秀教师的调动而消失。这种稳定性并非绝对不变，但具有相对稳定的态势；三是具有发展性和时代性。特色是经过众多学校管理者反复提炼并上升为理性认识的结晶，需要着眼于学校的发展前景和战略规划，随着时代的发展变化而不断丰富和发展，与时俱进；四是具有综合性和系统性。办学特色虽然大多是指一所学校在办学实践活动中所表现出来的某几个方面的独特之处，但它的内涵却能辐射和渗透到该校的各个方面，是一个学校的综合性标志，在发展战略、各个管理层面、各个业务领域乃至各项工作中都会体现出高度的一体化。

（二）对“办学特色”的主要认识误区

从办学特色的内涵特征来看，它应该体现在学校教育的方方面面，既体现在总体上的教育思想、治校方略、办学理念、办学思路上，也应该反映在教育教学和人才培养的具体过程中；既体现在涵盖学科专业建设、课程体系、教学方法以及解决教改中的重大问题等教育教学工作中上，也反映在教育教学、行政、学生管理乃至后勤服务等各种管理制度、运行机制等方面。但是，目前存在的一个普遍倾向是，“大学普遍秉承着办学层次越高越有特色、办学规模越大越有特色、学科设置越全越有特色的发展理念，片面追求学科及规模的大而全，而这种扩张与发展并没有使学校个体形成鲜明的特色，似乎进入了‘新千校一面’时代，‘同质化’现象仍相当严重。”⑤徐辉、杨天平：《大学特色发展论》，重庆大学出版社2011年版，第288页。结合有关专家在参加国家行政主管部门组织的对高校的教学工作水平评估中的感受和体会，⑥刘献君：《论本科教学评估中的办学特色》，《高等学校办学特色——理论与实践》，高等教育出版社2007年版。笔者认为对“办学特色”的认识误区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是把办学成绩当成办学特色。每所学校在办学过程中所取得的成绩，当然是学校的优异之处，但不一定是独到之处，可以是个性的，但更多的可能是共性的。因此，总结办学特色，可以从所取得的办学成绩入手，但不能简单地停留在成绩上，把成绩直接当作办学特色，而是应该寻找取得办学成绩背后的深层次原因，从中凝练办学特色并不断巩固、发展、丰富，确保其成为学校发展的独特品质和风貌。

二是把学校共性当成办学特色。由于共性是建立在个性基础之上的，因此在一定程度上可能更突出、更具有显在性、更容易概括和表述，但毕竟个性是共性的基础，没有个性也就没有共性。办学特色恰恰是学校所独具的，是学校的个性，关键在于这个个性是否是学校取得办学成就的重要因素，而不只是一般的与其他学校的不同。在凝练和培育办学特色过程中，更重要的是要在保持高等教育的共性特征、尊重高等教育的普遍规律的基础上，发现具有个性特征的独到之处。

三是把学校定位当成办学特色。尽管有人认为“目标定位是特色发展的方向和动力”，⑦黄伯云：《特色发展：大学办学之理念》，《高等学校办学特色——理论与实践》，高等教育出版社2007年版。准确定位是办好任何一所学校的前提和基础，但定位毕竟不是特色本身，不直接等同于办学特色，关键还在于如何能确保办学定位得到落实并取得丰富的办学成效，如何围绕定位形成一套独特而有效的教育教学系统。学校定位尽管清晰，但如果无法培养造就大量特定的优秀人才，终将会失去其发展的基本前提。

四是把特质、特点当成特色。特质是指事物或人所具有的某种特定品质，是一种内在的规定性，但还没有形成独特而鲜明的外在形态，因而只是特色的胚芽状态。特点是特质在发展过程中所呈现出的独特之处，但还只是相对独立的某一点，没有形成整体性系统性特征。因此在整体性系统性的办学过程中，不能简单地把特质、特点当特色。在这个问题上比较容易出现的一种倾向是一些行业院校把“行业办学”作为特色，但“行业办学”只是为形成独特的适应行业需要的教育教学体系提供了潜在的可能性，具有一些特殊的要求，但其本身并不构成办学特色。

五是把办学特色与办学规模简单联系在一起。办学特色与大学办学规模并不具有直接关系，学校规模的大小不能成为办学特色的主要标志，而只是学校发展的基本平台。在这个平台上，只有创造出与众不同、令人惊叹的教育成果，才能堪称有特色。世界上中没有哪一所大学是仅仅是因为规模大、学生及教师多而堪称一流的。以全球教育发达国家美国为例，美国大学排名在前二十名的一流大学多为规模较小的私立大学，这些院校规模不大，却办得很有特色。

六是把学科齐全与否与办学特色联系在一起。学科只是学校建设发展的基本内容，并不代表其实际水平，如果不能占据学科发展前沿，即使学科设置十分齐全，很难称为有特色。相反，一些大学不追求学科齐全，如果其所设置的学科发展水平能得到大家的一致公认，那么大家一定认为其特色鲜明。以美国麻省理工学院为例，就一直以自己的理工科特色为自豪，它所设学科专业也并不齐全，但堪称一流，特色鲜明。

这几个方面的认识误区，不仅影响到各学校办学特色的凝练和培育，而且也影响到办学特色内涵的持续丰富和彰显，如不加以克服，仍然难以避免“千校一面”的现象。要真正形成特色，必须根据“办学特色”的本质特征，紧紧抓住形成“办学特色”的重要因素，精心谋划、着力培育、不断强化。

二、彰显特色必须紧紧抓住“办学特色”形成的重要因素

由于办学特色具有独特性和先进性、稳定性和持久性、发展性和时代性、综合性和系统性，体现在学校教育的方方面面，因此其形成过程中的影响因素必然非常多，但其中办学理念是核心基础，学科和专业设置是集中体现，教师和毕业生的高质量是关键支撑，而大学校长则发挥着主导作用，这四个方面是至关重要的。

第一，教育理念是办学特色形成的核心基础。教育理念是大学精神的结晶，是学校办出特色的关键，从某种意义而言，教育理念决定了办学特色。教育理念对形成办学特色的核心影响，几乎是所有教育工作者和研究者的共识。国外一些著名大学之所以形成了鲜明的办学特色，首先是因为这些大学具有独到的教育理念。例如，牛津大学“求实、辩证和以人为本”的教育理念，奠定了牛津大学办学特色的基础；麻省理工学院“理工与人文相通，博学与专精兼顾，教学与实践并重”的教育理念，是其办学特色形成的依据；斯坦福大学“实用教育”的理念，影响着斯坦福大学的发展，决定着斯坦福研究园区和硅谷的成功。因此，总结办学特色，首先要考虑办学理念。

第二，学科专业是办学特色形成的集中体现。原中国人民大学校长纪宝成曾说：“学科结构和学科特色是一所大学形成办学特色最基本的因素。”⑧纪宝成：《高等学校“办学特色”纵横谈》，《高等学校办学特色——理论与实践》，高等教育出版社2007年版。社会公认高等学校在国际上有影响、国内有优势、区域内有特点，主要是从其学科特色来判断的。提起哈佛大学，人们自然想起在美国大学学科排行榜上居前列的商学、医学、政治等学科。美国霍普金斯大学特别重视医学学科，这是它领先世界的优势所在。这些堪称世界一流的大学并不是每个学科、每个专业、每个分支都是世界一流的，往往只是几个甚至某一两个学科专业独具特色，作为其支撑点。集中力量发展自己的优势学科和强势学科，不断扩大优势学科群和优势学科覆盖面。从一定意义上说，一所大学的优势学科所在，也就是这所大学的特色所在。

第三，教师和毕业生是办学特色形成的关键支撑。教师是学校工作的中坚力量，毕业生是学校教育教学的出发点与落脚点。国外著名大学的办学特色主要是由教师和毕业生的卓越成就和贡献来支撑的，其教师队伍往往是世界一流的，培养出来的学生也是一流的。例如牛津大学，《英国名人录》中有四分之一是牛津大学毕业的，近百年来英国首相就有4位毕业于牛津。剑桥大学获得60多项诺贝尔奖，产生了培根、达尔文、罗素和穆尔等世界著名哲学家、科学家。哈佛大学培养了6位美国总统和为数众多的国会议员等政治家，还有大批著名公司的总裁和司法界领导人物，在学术上有35名教师获得诺贝尔奖。麻省理工学院有11名诺贝尔奖获得者，76名国家工程院院士，还培养了很多企业界精英。

第四，大学校长是办学特色形成的主导力量。办学特色在一定意义上说是体现着校长独特的办学理念和价值取向及行为风格。诚如教育家陶行知先生所言：“校长是一个学校的灵魂，要评论一个学校先评论它的校长。”在我国，大学的党委书记与校长在一所大学中处于核心地位，起着关键性作用。他们的教育思想、办学理念和治校思路直接决定着其行为方式，并影响着大学领导班子成员和中层管理人员。从高教发展史看，世界上所有著名大学之鲜明办学特色的形成，无论是哈佛、耶鲁、剑桥、牛津大学，还是麻省理工、斯坦福大学，都与这些大学在办学历史中杰出校长们对办学方向的正确把握、对办学理念的独特追求以及成功的办学实践所作出的卓越贡献和发挥的作用密不可分。

一所高校要形成自身的办学特色，应当立足于以上重要因素，结合我国国情和高校自身的发展实际，借鉴与创造并举，即以前瞻性的教育理念为指导，以建立特色学科与特色专业为方向，深化管理体制改革，大力加强教师队伍建设，持之以恒、孜孜以求。

三、大力倡导并培育能引领学院创新发展的思想理念

2007年，时任海关总署署长、现任上海海关学院名誉院长牟新生在教育部同意在上海海关高等专科学校基础上设立上海海关学院后，提出了“下定决心把她办成名副其实的海关人才基地”的宏伟目标。2009年，时任署长盛光祖又提出了把上海海关学院办成像麻省理工学院那样的规模小专业精有特色的学院的明确要求。2012年7月，现任署长于广洲在视察学院时，进一步指出学院要“既有普通教育教学的水平，又有鲜明的行业特色”，提出了要着重围绕海关办特色、创优势的具体要求。历任海关总署领导对学院特色办学的高度重视和明确指示，为我们推进特色办学指明了方向。我们要把这些指示落实在学院办学实践中，紧跟当代海关和外经贸事业发展的步伐，始终坚持在为海关和外经贸事业培养更多更优秀的专门人才的过程中办出特色争创一流。

正如前面所分析的，办学特色的核心基础是教育理念。“大学办学特色的形成过程，其实就是一个结合学校历史传统进行吸纳和升华办学理念的过程。”⑨冯晋祥、宋旭红：《大学特色的形成与发展》，中国海洋大学出版社2010年版，第12页。原中山大学校长黄达人也曾说：“大学应该面向未来，而要面向未来，就必须有自己的发展理念，因为这是一个学术共同体得以维系的核心价值。”（10）黄达人：《大学的观念与实践》，商务印书馆2011年版，第4-5页。尤其是他在谈到与20多位国内著名大学的书记、校长进行访谈时，“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大家不约而同地强调精神方面的因素——大学的理念很重要。很多校长将‘在校内形成被大家所接收的理念’作为自己影响学校的最重要的工作。”（11）面对学院办学层次的提高、专业结构的调整以及学科建设的发展，面对新时期海关和外经贸事业发展的需要，要努力开创海关高等教育的新局面，不断拓展自我发展的新空间，必须首先在思想理念上不断寻求突破，用新的思想引领新的发展。总结学院历史形成的优良传统，结合当前海关和高校发展的时代要求，笔者认为当前学院在创新思想理念方面必须突出以下四个方面：

一是大力倡导并始终坚持“开放办学”。这不仅是新时期国家构建对外开放新格局的必然要求，也体现着当代社会发展的基本特征，符合高教发展的总趋势。海关是国家对外交往的大门，始终处于国家开放的前沿，代表国家开放的形象。党的十八大报告进一步指出，要全面提高开放型经济水平，“实行更加积极主动的开放战略，完善互利共赢、多元平衡、安全高效的开放性经济体系。”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对构建开放型经济新体制作出了全面部署，明确提出要形成全方位开放新格局。这必然要求海关发展与国家对外开放新格局相适应，也必然要求海关工作者具有更加开放的胸怀、更加开放的视野、更加开放的知识结构。为此，海关高等教育发展必须大力倡导并始终坚持“开放办学”，努力做到面向国际，不断加强和扩大与国际海关组织、各国海关和海关院校的合作，确保能始终站在国际海关发展的前沿，

（11）黄达人等：《大学的声音》，商务印书馆2012年版，第7页。用中外文明发展的新成就培养造就新时代的开放型人才；努力做到面向海关，加强和扩大与海关总署各司局、全国海关的合作，积极参与海关服务国家对外开放的实践，把握海关事业发展大势；努力做到面向社会，加强与社会各行业的交流与合作，深入了解并把握社会各方面的开放要求和发展趋势，克服行业办学的自我封闭；努力做到面向高校，不断加强和扩大与国内相关高校的交流与合作，深入了解并借助各高校相关学科、专业建设发展的最新成果，推动海关及相关学科专业的发展，实现错位发展，形成发展优势。只有这样，才能真正站在国际社会交流发展和国家对外开放的前沿，努力营造一种开放的教育教学氛围，在教育教学实践中不断引进、吸收新的知识、新的技术，不断推动学科专业建设的创新发展，为海关和社会培养服务国家对外开放的高素质专业化人才。

二是大力倡导并始终坚持“内外兼修”。这是海关人才应具有的基本素质的必然要求，也是人的全面发展的要求。海关作为国家机构始终代表着国家行使国家权力，因而必然要求海关人员具有坚定的国家立场和国家观念，守卫国家利益。海关也始终站在国家对外开放前沿，对各种进出境活动实施监管，因而必然要求海关人员对不同国家和地区的政治、经济、文化以及意识形态有着全面的了解，才能实现有效的监管。另外，海关监管涉及面广，不仅要对海关自身的行为有全面深入的把握，也要求对社会各方面的进出境行为有全面深入的了解。因此，在海关教育中必须大力倡导并始终坚持“内外兼修”，突出全方位育人和全过程育人，重视学生的综合素质培养，促进学生全面发展。要在教育教学过程中，始终强调政治思想与知识能力的同步培养，大力开展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努力培养学生即有正确的政治立场和价值取向，又有丰富的知识和熟练的技能；始终强调内在素质与外在形象的同步提高，培养学生即有良好的内在素质，又有良好的外在形象；始终强调国际和国内发展趋势的同步掌握，培养学生即有对国际社会的开阔视野，又有对基本国情的深刻把握；始终强调海关行业和相关行业发展规律的同步了解，培养学生既熟悉海关自身的发展规律，具备专业的知识技能，又熟悉相关行业的发展状况，具备相关行业的知识技能。只有这样，才能在实际工作中始终保持敏锐的观察力和准确的判断力，守卫国家利益不受任何侵害。

三是大力倡导并始终坚持“专业合作”。这是海关学科专业建设的必然要求，也反映了现代科学发展交叉融合的发展趋势。海关工作涉及管理、法律、经济、文学等各学科知识，要求多学科多专业知识的综合运用，这就必然要求海关学科专业的发展必须建立在各相关学科专业的交叉融合基础之上。同时，由于学院办学规模和行业人才需求的局限，各学科专业的发展不可能与其他相关高校的相关学科专业开展同位竞争，也必然要求学科专业之间的合作形成整体优势。目前，学院所设立的七个专业，除专门的海关管理专业外，其他专业都与海关密切相关，共同建构起海关人才培养的大平台，支撑着学院的发展。因此，在学科专业建设中必须大力倡导并始终坚持“专业合作”，强化各专业合作育人、共同发展。要通过强化专业合作，发现各专业之间的交汇点，实现优势互补、相互支撑；要通过强化专业合作，围绕海关发展凝练各专业的发展方向和路径，打造各专业的鲜明特色；要通过强化专业合作，共同聚焦海关人才培养，打造学院学科专业发展的整体优势。只有这样，各学科专业才能在海关人才培养这一大平台上，实现相互融合、协调发展，共同为培养海关专业应用人才服务，形成特色鲜明的学科专业群。

四是大力倡导并始终坚持“实践育人”。这是行业专门人才培养应用性特征的必然要求。行业办学的一个显著特征就是围绕行业需要培养适应岗位多、操作能力强、专业技术好的应用型人才。海关专业人才也是这样，各岗位都具有非常强的实践性，必然要求具备熟练运用各种知识处理实际问题的能力。因此，海关教育必须突出强调“实践育人”，始终坚持把实践贯穿于教育教学的全过程，突出理论与实际相结合、课堂讲授与实践训练紧密结合、教与学紧密结合，实现理论与应用、知识与技能同步成长、相互促进。为此，要在教育教学过程中，大力推进实验实训课程建设，不断开发实验实训课程，拓宽课程内容，实现理论教学的实践化；大力推动走出课堂、走出学校，强化理论与实践的结合，提高知识的综合应用能力；大力倡导走进海关，强化岗位见习、实习，推动与海关和相关企业的合作，创建各类实习基地，探索建立在人才共同培养方面的常态化长效化机制，为学生参与实际岗位的锻炼创造条件，使学生能了解实际工作过程，提高实际操作能力；大力倡导走向社会，拓展学生参与社会实践的平台，引导和鼓励学生在社会大舞台上了解国情、服务社会，不断增强国家使命感和社会责任感，不断提高观察分析解决问题的能力。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培养出适应海关和相关行业需要、岗位适应快、实践能力强、发展后劲足的应用型人才。

总之，开放办学、内外兼修、专业合作、实践育人，是适应新时期海关发展需要，培养海关优秀人才的基本要求，是学院服务海关大局、发展特色教育的关键所在，也是近年来广大教职员工在开展教育思想大讨论中形成的基本共识。在这样的思想理念指导下，学院学科专业建设、教育教学方式、人才培养模式以及日常管理等各方面特色将更加突出、更加鲜明，在建设海关人才培养基地、科研研究基地以及打造海关智库等方面也将不断迈出新的步伐，在未来海关发展中、在国家高教体系中发挥难以替代的作用。

Thoughts on Promoting Further Development of Customs Higher Education

Zheng Jianmin

Education with special features has great practical significances to the development of Shanghai Customs College.Thorough understanding the essence of“special features in education”so as to avoid pitfalls in awareness is the prerequisite to run education with special features.The forming of“special features in education”is subject to the influence of four elements：namely，educational philosophy，structure of disciplines，teachers and graduates，and college president.Shanghai Customs College should adhere to the guiding principles of open education，cultivation of internal and external qualities，cooperation in programs and education by practice，so that it can play an irreplaceable role in the process of Customs development and in the system of national higher education in the future.

Higher Education；Special Features in Education；Philosophy of Education

（责任编辑 郑志军）

郑建民，上海海关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