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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顾与展望:对中国英语研究现状的反思

2014-03-29武继红

当代外语研究 2014年5期
关键词:变体本土化语言学

武继红

(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广州,510420)

1.前言

英语全球化进程使得英语母语使用者的文化与语言权威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随着世界英语以及各种新变体的形成,英语的单一性标准和规范性受到质疑,多元标准和多中心论正在为越来越多的人们所接受。目前人们对英语的认知主要分为以下三种:传统的基于母语使用者的母语思维模式(ENL,即English as a native language)、基于多重化和多中心的世界英语思维模式(WE,即world Englishes),以及正在兴起的以抗拒英语母语规范,彰显基于内向中心化规范的以英语为区域变体的英语通用语思维模式(ELF,即English as a lingua franca)(Saraceni 2008)。在中国,自1980年代起,中国英语研究成为社会语言学、语言学和语言教学研究的热点,人们从不同角度对中国英语的形式、地位、作用以及相关语言态度进行了研究。针对不同甚至相反的研究结论,笔者认为有必要在理论上进行反思,全面、客观地看待中国英语现象,进一步深化中国英语研究。

2.文献回顾

中国英语研究始于上世纪80年代,最早是由葛传槼(1980)提出,中国英语研究主要包括定位研究(李文中1993;汪榕培1991)、语言研究和语言态度研究。李文中(1993:19)将中国英语定义为“以规范英语为核心,表达中国社会文化诸领域特有事物,不受母语干扰,通过音译,译借及语义再生诸手段进入英语交际,具有中国特点的词汇、句式和语篇”。对中国英语持肯定态度的学者认为它是一种国别变体(贾冠杰、向明友1997;李文中1993;汪榕培1991;Eaves 2012;He &Li 2009;Jiang 1995)。对中国英语持怀疑甚至否定态度的学者认为中国英语尚未成为一种确立了的变体,而是一种发展中的变体,其存在缺乏政治、社会和理论基础,人为地让中国英语“登堂入室”与美国英语和英国英语相提并论既不客观也不现实,容易引起理论和实践上的混乱(林秋云1998;孙骊1989;谢之君1995;张培成1995)。对中国英语的态度研究还包括对中国英语的可理解性和可接受性的实证研究(陈林汉1996;高超、文秋芳2012)。值得一提的是语言态度研究还包括对中国高校师生的语言态度及其语言教学观研究(He &Li 2009;Hu 2004,2005;Kirkpatrick &Xu 2002),研究显示受试具有较强的规范意识,在教学实践中教师倾向于采用基于ENL的教学理念。

对中国英语的语言研究主要包括描写研究和应用研究。语言描写研究主要集中在语音、词汇、句法和语篇层面(李文中1993;杜瑞清、姜亚军2001;杨那让、延宏2002;李少华2006;俞希、文秋芳2010;Kirkpatrick &Xu 2002;Wei &Fei 2003;Hu 2004;Cui 2006;He &Li 2009),大多数研究者认为中国英语在以上各个层面都具有本土化特征。对中国英语的应用研究包括跨文化语言交际视角下的中国英语研究(谢之君1995;金惠康2001;江晓红2001;延宏2012)、翻译方法视角下的中国英语研究(金惠康2002;徐珺、霍跃红2008)、英语教学视角下的中国英语研究(李少华、王万平2002;朱跃2004;胡晓琼2007;文秋芳2012)。近年来,人们还从语言功能的角度对中国英语进行了研究(潘章仙2005;胡晓丽2008)。

3.对中国英语研究的反思

总体上看,中国英语的研究无论在理论建构还是研究方法上都有待提升,存在的问题包括理论研究薄弱、概念混淆、研究方法单一、标准不统一等现象。有必要在理论上澄清以下几个概念:

3.1 社会语言学和应用语言学视角下的中国英语研究

不同的研究视角会得出不同的结论。笔者认为目前的中国英语研究应区分社会语言学和应用语言学视角下的中国英语研究,两者既有区别又有一定交叉之处。社会语言学视角下的中国英语研究主要关注中国英语作为变体的定位及其发展过程,2003年出版的《中国英语的社会语言史》就是从社会、历史和语言等角度对香港和中国英语进行界定、描述和分析(Bolton 2003)。社会语言学的核心概念是变体,对于语言变体的研究主要包括对其判断标准和发展阶段的研究(Kachru 1982,1985;Joseph 1997;Moag 1982;Schneider 2003,2007),针对中国英语的定位研究、语言研究和语言态度研究显然是社会语言学视角下的理论研究,是世界英语范围内变体研究的重要组成部分,具有积极的学术意义。同时,社会语言学视角下的中国英语研究为应用语言学视角下的中国英语研究提供了基础。

应用语言学视角下的中国英语研究主要关注语言教学中的中国英语,其核心问题是中国英语特色和语言失误的区分。和社会语言学关注的焦点不同,除了可理解性和可接受性,应用语言学还要关注可学性(learnability)(Sewell 2009;姜亚军、杜瑞清2003),不仅如此,一种语言进入教学体系,还要具有可考性(testability)。显然,从教学角度看,目前既没有形成针对中国英语本土化特征的描写框架,也没有中国英语教学框架,更没有形成系统的评估体系,因此,笔者认为“中国英语学习者应该学习中国英语”的观点是不切实际的(Hu 2004:26),“教学中只需把词汇层面的中国英语纳入教学内容”的观点是片面的(王建国2009:18)。目前中国英语作为一种语言体系的研究,无论在完整性、系统性和科学性等方面都不尽如人意,社会语言学的研究成果虽然为英语教学带来一定的启示,但中国英语的可学性和可考性在短期内还难以实现。把中国英语纳入英语教学的重要性和必要性在理论层面上无需置疑,但从实践意义上讲,这类教学尚不具有可操作性,从这一角度来看,否认中国英语存在的观点也不无道理,至于那些认为“中国英语和中式英语是一个连续体的两端”的观点对于社会语言学而言不失为一种诠释,对应用语言学而言却没有实际意义。

3.2 制度型变体和使用型变体

根据不同的使用目的,著名社会语言学家Kachru(1982)提出两种概念即制度型变体(institutionalized variety)和使用型变体(performance variety),前者所指的是英语在一些国家已经具有法定地位,成为国家内部的一种通用语言,后者相当于已经提到过的国际通用型语言。显然中国英语属于使用型变体,有一部分人否认中国英语的存在,对其发展持消极态度,主要是因为混淆了制度型变体和使用型变体的差别。就中国国情而言,作为制度型变体的中国英语不存在,未来也不具有存在的可能性,但作为使用型变体,中国英语是一种客观存在,尽管还只是在发展的初期阶段。必须看到一方面英语全球化和本土化趋势不可阻挡,中国英语的发展是一种必然,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抗拒的语言现实;另一方面,语言变体的形成和发展都将经历极其漫长的过程,美国英语的形成就经历了近两个世纪的发展过程,中国英语的发展亦应遵循语言发展的规律,尽管英语成为一种中国语言(a Chinese language)的速度比人们预期的要快(McArthur 2002)。任何期望中国英语在短期内为国际社会所接受的态度都是不切实际的,但否认中国英语的客观存在也是不现实的。

3.3 使用者语言和学习者语言

Kachru(1982)指出非母语变体主要具有以下功能:工具、规范、交际和创造功能。中国英语虽然和其他扩展圈国家的英语具有某些共同的发展趋势,但是中国英语还同时具有其自身特点。从语言外部环境来看,尽管英语作为外语在中国具有绝对优势,但由于历史的原因,英语只是在1970年代后期才重新进入大众视野,除教育领域外,英语仅用于旅游、贸易和学术等有限的领域,和其他非内圈国家英语相比,中国英语的发展先天不足;从语言内部环境看,英美英语长期占据绝对性优势,中国英语无论在课堂教学、文学创作(面向中国本土受者)和参考书编纂中都是空白(虽然目前我国已拥有一定规模的中国英语学习者语料库和中国英语语料库)。研究显示中国有2到3.5亿英语使用者,但其中真正意义上的使用者只有7千万(Yang 2006:8)。最新研究显示中国英语学习者中69%的人在日常生活中“几乎不用”(seldom)英语,“经常用”(often)和“有时用”(sometimes)的比例分别是7%和23%(Wei &Su 2012:11)。这些数据充分显示厘清使用者英语和学习者英语这两个概念对于认识中国英语的本质具有重要意义。毫无疑问,在中国,英语主要具有工具功能,这表现在英语主要是完成教育功能而不是交际功能,中国的英语学习者数量远远大于英语使用者数量,中国英语在国内其实更多地是一种学习者语言,当然学习者和使用者、学习者语言和使用者语言并没有绝对的界限。世界语言和英语通用语研究者认为全球化语境下非英语母语使用者远远多于英语母语使用者,英语教学应以可理解性而不是正确性为目标(Mckay 2002),在理论上这无需置疑,但是如果在中国英语的研究中对使用者和学习者不加以区分,容易使问题简单化。笔者认为当我们从学习者语言的角度研究中国英语时,应更多关注学习者作为不同个体在语言发展过程中呈现出的失误,仍有必要强调英美英语的规范作用,强调语言的准确性。对学习者而言,英美英语是标准英语。从使用者角度研究中国英语时,其语言往往具有持久性失误的特征,其高频性、广泛性使之更加趋向中国英语一端,因此,我们应更关注使用者作为群体在语言使用过程中表现出的差异,即本土化特征,强调语言的可理解性和交际有效性比准确性更具有意义。

3.4 本土化与本国化

本土化(localization)和本国化(indigenization)在社会语言学中往往被混为一谈,事实上,二者的区别在于变体在当地语言社区中的可接受度。Kachru(1982)指出非母语语言的发展模式中有两个过程同时起作用:态度过程(attitudinal process)和语言过程(linguistic process)。有学者认为语言过程决定变体本土化程度,而态度过程决定其本国化程度(Pang 2003)。就现在研究结果看,中国英语的语言发展过程表明其本土化过程相对成熟,而针对中国英语的语言态度研究则表明即使人们承认中国英语已成为语言现实,但对中国英语的本土化特征评价较低,本国化特征不明显。现有的实证研究表明大多数受试坚持英美英语的规范作用,这使得中国英语的发展过程呈现出不平衡的趋势:从语言过程来看,中国英语具有比较明显的本土化特征,是发展中的变体,而就态度过程而言,中国英语的可接受度不容乐观,态度过程的发展明显滞后于语言过程的发展。Kachru(1982:39)指出:“一种语言变体可能存在,但在作为一种英语模式被认可和接受之前,它无法获得相应的地位”。社会语言学研究表明变体的发展必然经过从向心阶段到离心阶段的过程,内圈国家英语如美国英语和外圈国家英语如印度英语的发展也证明了这一点,因此,对中国英语的态度不应根据其语言发展过于乐观,也不宜因为态度过程研究而得出过于消极的结论。语言的发展不会根据人的主观意志而改变,中国在国际社会上日益增强的影响无疑将加快中国英语的本土化进程,这将对其本国化进程产生影响,反过来又会对本土化进程产生积极的作用。

4.深化中国英语研究

近30年来的中国英语研究日趋成熟,但是和国外同类研究相比,笔者认为仍需要在研究视角、研究范围和研究方法等方面进一步完善。

4.1 研究视角

中国英语的研究应同时包括宏观视角和微观视角。宏观视角应将中国英语研究置于世界英语的框架下进行,尤其是宏观地考察全球化进程对英语的地位和作用产生的影响及其对中国英语作为区域变体的发展过程的作用。在世界英语的语境中,英语是一个有多种变体的语言:传统的以英国英语和美国英语为标准的范式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各种英语变体并存的英语现实。这一宏观视角是中国英语研究的理论基础。从微观角度看,中国英语研究有其自身的特点,中国英语研究要结合本国的历史、政治、文化背景,对中国英语的形式、地位和作用以及发展趋势进行全面、客观的分析。宏观和微观研究视角的结合对于确保中国英语研究的全面性具有重要意义:一方面中国英语作为一种区域变体遵循世界英语体系中变体发展的一般规律,另一方面,中国英语的发展又有自身的特点。例如微观视角下针对文化部分的中国英语研究多注重英汉文化对比,而宏观视角下的文化研究则更强调世界文化和本土文化,强调英语不仅是英语国家文化的载体,同时还是了解世界各国文化,弘扬本土文化的工具。两种视角的文化研究相互补充,有利于进一步深化中国英语研究中的文化研究。

4.2 研究范围

中国英语的研究范围应加强深度与广度的结合,以期达到语言和文化、语用之间以及语言形式内部各层面之间的平衡。目前中国英语研究呈现出语言层面的描写研究相对成熟,而语用和文化研究相对薄弱的倾向;在语言描写研究中词汇和语音的研究相对成熟而句法和语篇的研究相对薄弱的倾向。当务之急是构建英语本土化特征的描述框架,从语言、语用和文化各层面对中国英语进行系统研究,确保中国英语作为语言体系的系统性。

中国英语的研究还应该包括对其他汉语圈国家、地区的英语研究。每种变体都有次变体,中国英语研究应以大陆英语为主,同时还包括香港英语、台湾英语、澳门英语甚至新加坡英语和马来西亚英语等深受汉语影响的区域变体的研究。不仅如此,除英汉双语研究外,中国英语的研究还应该包括当地的语言,如粤语,从而形成三语研究(triglossia)。这些研究可以相互验证补充,从不同角度更好地诠释中国英语的复杂性和差异性,从而确保中国英语作为语言体系的科学性。

4.3 研究方法

中国英语研究方法应注重定性和定量研究相结合。目前有关中国英语研究的论文虽然数量众多,但总体而言,定性研究多,定量研究少;宏观论述多,微观分析少,其结论有时呈现出以偏概全、以点带面的倾向,研究者往往对一个或数个语料进行分析继而得出概括性结论。如针对语言描写研究中的句法和语篇研究,不同的研究者往往得出不同甚至相反的结论:姜亚军和杜瑞清通过列举分析中国人所写的英文书信、新闻报道和摘要,认为中国英语在语篇上具有本土化特征,“权威的China Daily才真正体现了中国英语在书面语篇上的特点”(姜亚军、杜瑞清2003:29);文秋芳、俞希(2003:8)对《21世纪报》的研究却显示“在中国官方出版的英语刊物中,英语本土化的现象并不普遍,且不涉及句子层面”。由此可见有限的例证、不同的判断标准将会影响到研究结论的信、效度。与此同时,多数研究都采用思辨型研究方法,实证研究较少,即使是采用实证研究也存在采样单一的问题,如针对语言态度的研究大多数以高校师生为样本,而对英语教师而言,对规范英语的坚持更符合教师对自我肯定的心理需求和职业身份认同,受试特殊的身份使得结论难免呈现出片面性倾向。随着语料库研究的发展,国际学术界已建立了VOICE(Vienna-Oxford International Corpus of English)和ICE(International Corpus of English)等各国英语变体语料库,基于语料库的研究方法对提升研究的信效度具有积极意义。我国虽然建立了中国英语语料库(China English Corpus)和中国学习者语料库(CLEC),但相对国外同类研究,中国英语语料库在规模、类型和采用等方面都有较大距离。积极推进中国英语语料库的建设对于加强研究方法中定量和定性结合具有重要意义。

5.结论

随着英语全球化的加剧,英语的单一性标准和规范受到质疑,多元标准和多中心论正在为越来越多的人们所接受,英语本土化成为语言工作者研究的热点。目前,中国英语研究引起了越来越多的关注,人们从不同角度对中国英语的形式、地位、作用以及人们的语言态度进行了研究。虽然语言学界对中国英语是否存在仍然存有争议,但中国人使用的英语在词汇、语音、句法和语篇层面都具有一定的本土化特征则是不争的事实。在这种情况下,澄清中国英语研究中一些认知上的误区,加强中国英语研究的理论建设,完善研究方法对于深化中国英语研究,提升其学术水准具有重要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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