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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清末到民初:鲁迅生活轨迹与思想脉络探微

2014-03-25肖涛

关键词:民国视野鲁迅

肖涛

(塔里木大学人文学院,新疆阿拉尔843300)

从清末到民初:鲁迅生活轨迹与思想脉络探微

肖涛

(塔里木大学人文学院,新疆阿拉尔843300)

用“民国视野”的研究方法对民国时期的文学运动进行重新梳理,是近几年中国现代文学界出现的一种文学研究现象。在这个现象的背后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其新的历史时期对学科发展提出新的要求是最为根本的原因,它为我们重返历史,回到民国话语情境中去研究民国时代的作家作品提供了一个新的视角。考察鲁迅在清末民初的生活轨迹,探寻其对于鲁迅思想形成的作用是本文关注的重点。通过史料梳理的方法对这一时期鲁迅生活轨迹进行梳理,我们可以看到其对于鲁迅后期思想的重要影响,对于我们透过“民国视野”走进真实的鲁迅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

民国视野;鲁迅;文学活动

近几年,中国现代文学研究界出现了用“民国视野”对民国时期的文学活动进行重新梳理、结构及研究的设想和实践活动,由“民国视野”所引发的一系列问题及方法意识为我们重返历史,回到现代文学发生之初的话语情境中去研究民国时代的作家作品提供了一个新的研究视角,也提供了回望历史置身其中重新解读文学的多种可能性。当然正如已有的研究所分析的那样,出现“民国视野”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但是“‘民国视野’出现的根本原因还是出于学科发展的需要”[1],此外,“在全球化深度融入中国的当下,我们需要一种和个体的现实生活和精神需求密切相联系的历史阐释。在这样的文化变革中,曾经以政治动员和文化认同为目的的对文化意义和性质辨析的历史焦虑,转变为对文化生产问题的关注,现代文化的生产性问题超过了对文化性质的甄别与剔除,我们需要从历史中找寻现代文化的生成机制,是那些历史因素促进或制约着现代文化的生成和发展。我们对自身生存感受的表达和异质文明对话的迫切性不再是百年前的屈辱学习,而是融合在日常生活中的常态化的主动选择。这种对现代文化生产性的关注,使我们从历史宏大叙述的冲动和压迫中解放出来,我们对历史的关注,不再仅仅局限于这种文化的政治意义和民族属性的辨析,而是关注一种合理健康的、能和世界交流的普适性的文化如何生产的问题。”[2]本文的立意及书写正是站在这样一种对“民国视野”认识的基础上进行的。

从清末到民初是中国历史上发生变革的一个重要时期,这一时期的中国处于军阀混战和新旧文化力量的冲突对决之中。辛亥革命的不彻底所导致的晚清旧势力在民国初期的依然横行,给那时怀揣理想救国之梦的鲁迅产生极大的影响,身为民国最早的教育部官员,鲁迅亲眼目睹了发生在教育界的许多的事情,这些经历为鲁迅后来的文学创作提供了广泛的素材,鲁迅思想中尖锐的批判性和他自身性格所呈现出来的极其复杂的矛盾性,也是在这样的大变革中日渐形成的。在“民国视野”这样一个角度中去研究鲁迅,不仅有它的合理性,而且能让我们在回归民国的语境中,为更好地把握鲁迅、走近一个更为真实的鲁迅,提供了一个新的视野。这对于我们日后在一个更大的空间去解读鲁迅及其作品提供了一个更为宽广的平台。本文的写作是建立在对“民国视野”认识的基础上,以史料的梳理为基本写作方法,通过对晚清至民初这一个时间段鲁迅生活轨迹的梳理,探寻鲁迅的基本思想及其形成的原因。

一 办刊与写作之梦:晚清视野中的鲁迅

鲁迅作为中国20世纪最伟大的文学家,其作品所呈现出的巨大思想深度至今仍然影响着中国的深层文化心理。把鲁迅及其创作置身于“民国视野”,为我们在具体的历史形态中去考察鲁迅其人及其创作提供了一个可以抛开以往固有的研究经验,再次寻得新的着眼点的可能。回顾和追溯鲁迅这一生的创作,发现它们都与晚清至民初这一时期的社会文化纷争氛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尤其是在晚清的社会氛围中鲁迅最初的对于改良国民性的设想是从办刊物和写作开始的。

抛开已有诸多研究中对鲁迅对待革命和政治的态度的不同分析,本文的书写首先将站在晚清这样一个社会视角。希望通过对史料的梳理,我们可以发现一个更为真实的鲁迅,这也是本文最主要的写作方法。对这一时期史料的考察内容主要包括对鲁迅书信、日记和鲁迅生平描写等书籍。在这样的梳理中我们可以发现,鲁迅从一开始就对于当下的时局和政治抱着一种谨慎的态度,并非有些研究和评论中所言鲁迅一开始就是一个斗士或是一个消极悲观有遁世思想的人。当然作为对鲁迅个人思想成长脉络的考察,我们的视野还必须回到民国成立之前的1906年。

1906年3月,大二医专学生鲁迅退学了。许寿裳问他为什么退学,他回答的是:“我决计要学文艺了,中国的呆子,坏呆子岂是医学所能治疗的么?”[3]也就在这一年春天,鲁迅告别对他留学生涯产生深远影响的藤野先生,离开仙台来到东京,在东京他遇到了对他后来的思想产生重大影响的章太炎,这段经历对于研究民国视野中的鲁迅是不可越过的。1905年,孙中山等人在东京联合兴中会、华兴会、光复会,组成同盟会,“发行《民报》,同主张君主立宪的改良派的《新民丛报》,围绕着改革中国的道路问题正在展开一场大论战。章太炎被推为《民报》主笔,他以渊博的知识和先进锋利的思想融于一炉的文章,揭露改良派‘污邪作伪’、志在干禄的丑态,也揭露在革命潮流中赌博的吴雅晖等人‘自慕虚荣’、‘私心暧昧’的劣迹。”[4]章太炎的文章,说的是救国的真理,加上笔锋强劲,气概非凡,深受鲁迅喜爱。“以1906年为界,在这之前,鲁迅主要是受改良派严复、梁启超的影响,而1906年之后,这种影响则由章太炎代替了。从学洋务,到对维新的信仰,到站在革命派立场对维新派展开批判,这是青年时代的鲁迅思想成长的三部曲;它反映了当时中国先进青年知识分子不断前进的步伐。”[5]鲁迅弃医从文这种人生道路的选择,与他在政治观念上从改良到革命是同时发生的。在这个过程中,作为一个确信文学艺术可以救国、可以改变国人精神面貌的知识青年来说,他对以文艺作为武器追随革命派的愿望是明显的。对于这种愿望的实现,鲁迅从一开始就寄希望于办刊物,利用在刊物上发表文章来推行他的救国理想,但这个愿望的实现从一开始就显得极为困难。1906年前后他和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商定要办一个文艺性的刊物,鲁迅带着极大的期望筹备着期刊的诞生,据说那时,“他特别努力学习德语,很注意外国文学,尤其是文艺复兴时期的那种新兴的生气勃勃的文学,因此决定用但丁的一本诗集的名字《新生》作为这个刊物的名称。”[6]但是,这个名为《新生》的刊物并没有办成,作为鲁迅来说,他“不想把《新生》变成政治活动的园地,只是想发表一些唤起祖国人民新精神的启蒙之音。”[7]但《新生》终因经费的缺失而未能如愿开办。处于清末变革时代的中国,大多数人对于鲁迅所希冀的用文艺刊物文学作品来陶冶国民情操的理想是不理解的,筹办《新生》刊物的受挫是鲁迅踏上文学改良之路之后的第一次受挫,但并没有阻止他继续地写作。

1908年,鲁迅先后发表了《摩罗诗力说》、《科学史教篇》、《文化偏至论》等论文,这些论文“均反映了他试图以象征手法剖析中国人性阴暗面的诸多努力。他渴望找到能够使国人免于行尸走肉地生活的回春魔力。同时,鲁迅和胞弟周作人合作翻译、出版了多部东欧小说,以图唤醒中国大众。但是,鲁迅的文学生涯不断遭遇挫折,直到以《狂人日记》出人意料地获得成功。”[8]鲁迅这一时期写作的论文较为全面地阐述了他的文艺观点,“这些观点有的受到王国维的文学‘非功利’的美学观的影响,有的则留下梁启超‘文学政治功利化’的思想痕迹,在理论上认为文学‘与邦国之存,无所系属’,在实际的说明中却把文学的作用过分夸大,以至认为他是民族兴亡的‘首义’,鼓吹文学救国。鲁迅这时还不满三十岁,文学观还不成熟,观点相互矛盾,但重要的不是这些,而是他已经开始了对文学的全面探索。”[9]在2010年出版的《剑桥中国文学史》中认为:“鲁迅现代意识的最佳体现,在于他对待传统的矛盾态度。他以改造国人精神为己任,这印证了林毓生所谓的以‘文化∕知识手段’解决问题的思维模式。林毓生认为,他们普遍坚信中国的问题来自文化∕知识的断裂,因此只能以内在的、整体的方式加以解决。诚然,鲁迅对于这一解决之道持不同的意见;在他看来,所谓的中华文明消失已久,或许更糟糕的是,除了为一个高度发达的吃人社会提供借口之外,并不存在什么中华文明。但是,哪怕他具有强烈的反讽意味,他也一再流露出对重获得意义的统一性的渴望,继而又对这一渴望产生怀疑。他对‘改造国民性’的追求,以及日后对其可能性的否定,无不显示出一代知识分子在追寻现代化中面临的根本困境。”[10]正是由于清末时期的这种困境和困境中的追寻和思考,使得鲁迅在其后的文学创作和文学活动中,超越性地展现出自己跨越时代的先锋性的思想。这种思想的火花即使是面对当下依然有引领的作用。

二 矛盾与抗争中的日趋冷静:民初视野中的鲁迅

1909年6月鲁迅回国,回国后有几件事情对于鲁迅后来的思想产生了较大的影响。其一是鲁迅回国后的职业选择。在回国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鲁迅就去杭州的浙江两级师学堂当了教员,“尽管他热爱文学,并且期望用他来振奋同胞们的精神,然而冷酷的现实并不尊重和珍惜他的抱负,倒是无情地逼着他为谋生而消耗着宝贵的时光和才华。……他不得不把丢下的自然科学重新拾了起来。”[11]这是他结束留学生涯回国后的第一份工作,却是这般的无奈,理想和现实的差距是如此之大。其二是1910年 6月,鲁迅离开杭州回到老家绍兴,并开始担任绍兴府中学堂的学监。期间加入南社,但终因不满南社作风而成为一个只挂虚名的成员。其三是在鲁迅回到绍兴的第二年10月10日中国爆发了辛亥革命,同年11月4日,杭州爆发革命,民国元年的1月3日,由鲁迅、陈子英、孙德卿三人联名发起的《越铎日报》创刊,“鲁迅为它草拟的《出世辞》声明,它的宗旨是‘促共和之进行,尺政治之得失,发社会之蒙复,振勇武之精神。’”[12]却因为报纸揭露批判当局被当局用金钱支助的方式几乎收买,鲁迅为此很是愤懑,却无力阻止,满心惆怅。这是鲁迅在办刊道路上的第二次受挫。其四,恰逢鲁迅对《越铎日报》失望之时,他的好友许寿裳来信告诉他,时任南京临时政府教育总长的蔡元培聘请他到教育部工作,鲁迅怀着对故乡失望的心情去了南京。

对于鲁迅来说真正让他的内心充满挣扎、充满矛盾的日子是在教育部工作的那段岁月,因为他对革命之后的南京所呈现出的一切是始料未及的。他在《华盖集·补白》中曾这样描述过:“清的末年,社会上大抵恶革命党如蛇蝎,南京政府一成立,漂亮的绅士和商人看见似乎革命党的人,便亲密地说道:‘我们本来都是草字头,一路的呵’。”[13]这样的情节也出现在他日后的小说《阿Q正传》中。就是在这段教育部供职的日子里,他对革命的认识开始逐步走向深刻。对于如何改变旧有体制,鲁迅的思考是深刻的,他内心也是极度矛盾的,他的这种极度矛盾的心理在他后来的小说《在酒楼上》、散文集《野草》以及部分杂文中都有不同程度的表现。然而,对于刚刚从事新政府教育部工作的鲁迅来说,更让他感到悲哀的是,他“看到教育部会同内务部向各省发出的一项通告,上面写着:‘……查民国通礼现在尚未颁行,在未颁行以前,文庙应暂时照旧致祭,惟出去跪拜之礼,改行三鞠躬,祭服改用便服’。鲁迅意识到这是一个具有象征意义的通告,他悲愤地想到,这次革命除了革掉旧的礼服和一条辫子之外,只不过把‘跪拜’改成‘鞠躬’,原来昨天旧势力膜拜的孔圣人,还是今天新人物必须鞠躬致敬的偶像!”[14]这一年的四月,因为革命派再次屈从袁世凯的压力,同意把新政府迁至北京,鲁迅也因此跟随教育部来到北京。

来到北京后的鲁迅,首先对于北方的气候不是特别适应,其次对于新政府和这个经历过革命后的北方城市所笼罩的沉寂的气息更是充满了失望,“5月10日他第一次正式上班。他在部里任社会教育司第二科科员(8月改任佥事兼社会教育司第一科科长,1915年9月,又兼任教育部通俗教育研究会小说股主任;1916年10月,改任小说股审核干事),主管文化、科学、美术。然而,照样是没有什么工作可做,也没有人想做好什么工作。躯壳刚刚形成,内里就腐烂了,这是北洋军阀政府各部的共同点。”[15]鲁迅曾在自己的日记中写道:“晨九时至下午四时半至教育部视事,枯坐终日,极无聊赖。”[16]对于鲁迅来说,“在这些日子里,中国一天比一天黑暗,而他的苦闷也一天比一天沉重。他看到街头巷尾到处张贴着‘莫谈国事’的标语,特务到处盯梢绑架着反袁世凯的嫌疑分子,‘东厂满长安’的恐怖笼罩着北京城。鲁迅憎恨这种黑暗,然而他没有力量驱逐它,也不相信此时在中国的那些变幻莫测的新派政治力量能够驱逐它。因此,他对政治冷漠到极点。”[17]这一点在鲁迅的日记中也有着体现,1917年7月12日,鲁迅在他的日记中对当时在北京城发生的段祺瑞、张勋间的战争平息,有如下的描绘:“晨四时半闻战争甚烈,午后二时许止。事平,但多谣言。觅食甚难。晚同王华祝、张仲苏及二弟往义兴局觅齐寿山,得一餐。”[18]在这篇日记中,对于当时闹得满城风雨的这些战事,鲁迅的描写是平淡简介的,一个“事平”就做了解,不做过多的评述;而作为一个京城普通人所关注的“觅食”却有较为细致的描述。

在这一时期,鲁迅最感兴趣和想做的事情有两件,一是对于书籍的阅读和抄写,二是赞助蔡元培积极提倡和推行美育。1912年至1913年,他所读的书范围极广,这些可以在他的日记书录中看到,这其中包括诗话、杂著、画谱、杂记、丛书、尺牍、史书、汇刊等等,正是书籍的陪伴,支撑着他安慰着他,让他度过他人生当中极为寂寞的一段时期。这些在寂寞中的阅读和思索也形成了他早期对于改照中国国民性的思考的雏形,并为他后来的文学创作提供了最早的思想资源。除了书籍之外,作为当时民国教育部的一名官员,鲁迅最感兴趣的事情就是帮助蔡元培提倡推行美育,所以,在新政府搬迁到北京的第二个月,“鲁迅就欣然承担了教育部夏期美术讲习会中关于《美术略论》的课程。”[19]尽管课程的开设面临着极大的困境,鲁迅还是认真严谨地上好每一堂课,但是随着蔡元培的被迫辞职,很多事情发生了变化,北洋军阀政府召开临时教育会议,这是“教育部为改变清学制而召集各地代表举行的一次咨询性会议,是民国成立后第一次中央教育会议。1912年7月10日至8月10日在教育部礼堂举行。”“在临时教育会议上,教育总长蔡元培曾将清末学部的‘忠君、尊孔、尚公、尚武、尚实’的五项教育方针,改为‘军国民教育、实利主义、公民道德、世界观、美育’,会议议决删除‘美育’一项。”[20]鲁迅对这种愚蠢到没有足够的知识水平来认识美育意义的决议非常气愤,他在1912年7月12日的日记中写道:“闻临时教育会议竟删美育。此种豚犬,可怜可怜。”[21]“鲁迅难以忍受这种横暴,他不顾教育会议的决议,在会后的第三天,又到原定的地点继续进行演讲。这次演讲,课堂上开始只有一个人,但他还是认真地讲下去,听者陆续而来,增至十人。鲁迅深切感到,提倡一点新的东西,在旧思想传统盘根错节的中国社会里,真是太艰难了。”[22]

在鲁迅经历的最为煎熬和寂寞的日子里,中国大地上正有一股新的文化力量在萌动。1915年9月15日,陈独秀主编的《青年》杂志创刊,1916年9月更名为《新青年》,杂志也由最初的创办地上海迁至北京。对于《新青年》,鲁迅是关注的,他把这个杂志寄给他的弟弟阅读,1917年的1月19日鲁迅在他的日记里透露出给弟弟寄阅《新青年》的信息,这一天他在日记中写道:“上午寄二弟《教育公报》二本,《青年杂志》十本,作一包。”[23]但是对待这场文化的变革他依然带着冷静的、怀疑的态度和眼光,以致他在两天后的22号在日记中写下:“旧历除夕也,夜独坐录碑,殊无换岁之感。”[24]

总之,考察从清末到民初的这段时期鲁迅的生活轨迹,可以看到发生在这个时期的鲁迅的所有的人生遭遇,都为鲁迅日后的创作带来了理性思索的依据;同时,也与鲁迅后来思想中所彰显的激烈的批判性、否定性和怀疑一切,以及深刻的矛盾性,有着极为密切的联系和极其重要的关系。他在许多作品中所呈现出的内心深深的孤独感也与清末民初这段人生经历有着极为密切的关系。

[1]周维东.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中的“民国视野”述评[J],文艺争鸣,2012(5),61.

[2]王永祥.“民国视野”的问题与方法意识[J],文艺争鸣,2013(1),57.

[3]许寿裳.我认识的鲁迅[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52:7.

[4]刘再复.鲁迅传[M].北京:人民日报出版社,2010: 65.

[5]刘再复.鲁迅传[M].北京:人民日报出版社,2010: P65-66.

[6]刘再复.鲁迅传[M].北京:人民日报出版社,2010: 66.

[7]刘再复著.鲁迅传[M].北京:人民日报出版社,2010:66

[8]孙康宜,宇文所安主编.剑桥中国文学史(下卷)1375-1949[M].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3:523.

[9]刘再复.鲁迅传[M].北京:人民日报出版社,2010: 75.

[10]孙康宜,宇文所安主编.剑桥中国文学史(下卷) 1375-1949[M].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3: 524.

[11]刘再复.鲁迅传[M].北京:人民日报出版社,2010: 81.

[12]转引自刘再复.鲁迅传[M].北京:人民日报出版社,2010:90

[13]鲁迅.华盖集·补白[A].鲁迅全集·第三卷[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109.

[14]刘再复.鲁迅传[M].北京:人民日报出版社,2010: 95-96.

[15]刘再复.鲁迅传[M].北京:人民日报出版社,2010.:95-96.

[16]鲁迅.壬子日记[A].鲁迅全集·第十五卷[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1.

[17]刘再复.鲁迅传[M].北京:人民日报出版社,2010: 97.

[18]鲁迅.丁巳日记[A].鲁迅全集·第十五卷[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290.

[19]刘再复.鲁迅传[M].北京:人民日报出版社,2010: 98.

[20]鲁迅.壬子日记[A].鲁迅全集·第十五卷[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14.

[21]鲁迅.壬子日记[A].鲁迅全集·第十五卷[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11.

[22]刘再复.鲁迅传[M].北京:人民日报出版社,2010: 99.

[23]鲁迅.丁巳日记[A].鲁迅全集·第十五卷[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273.

[24]鲁迅.丁巳日记[A].鲁迅全集·第十五卷[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273.

A Exploration of Lu Xun's Life Tracks and Thinking Venation from the Late Qing Dynasty to the Early Republic of China

Xiao Tao
(College of Humanities,Tarim University,Xinjiang,Alear 843300)

Ithas been a phenomenon of literary studies in themodern Chinese literary circle in recent years to re-tease the literarymovements in the period of the Republic of China from the"Vision"of that period.Among the various reasons behind this phenomenon,the new demands by the new historical period for the development of discipline is one of themost fundamental reasons,which provides uswith a new perspective to go back to the history-the discourse of the Republic of China so as better study the works and writers of that period.This paper,taking the survey of Lu Xun's life track from the late Qing Dynasty to the early Republic of China,and the exploration of its role in the formation of Lu Xun's thinking as the key points,sorts out Lu Xun's life track of this period on the basis of historical literature,and concludes that it has an important impact on Lu Xun's late thinking,and that it is of very important significance for us to approach a real Lu Xun through the"Vision"of that period.

Vision of the Republic of China,Lu Xun,literary activity

I206.6

A

1004-342(2014)03-62-05

2014-04-01

肖涛(1969-),女,新疆塔里木大学人文学院,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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