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地铁车站主题文化装饰构建研究*

李小娟杨艳红周 颖陆伟伟

（1.天津城建大学建筑学院，300384，天津；2.天津市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300201，天津∥第一作者，讲师）

我国地铁车站主题文化装饰构建研究*

李小娟1杨艳红1周 颖1陆伟伟2

（1.天津城建大学建筑学院，300384，天津；2.天津市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300201，天津∥第一作者，讲师）

阐述了地铁车站主题文化装饰的概念和作用，提出了塑造地铁车站主题文化构建的基本框架。对我国已建成的典型地铁车站中的主题文化装饰进行了分类分析和探讨，总结了现有的建设经验。构建地铁车站主题文化装饰应将主题文化与突出区域功能、提升文化内涵相结合。

地铁车站；主题文化装饰；构建策略

First-author'saddressSchool of Architecture，Tianjin Chengjian University，300384，Tianjin，China

当今世界，文化在城市竞争中的作用日益显现，城市文化及城市主题文化的建设已成为人们探讨的重要课题之一。现代地铁建设中初显端倪的主题文化装饰设计，将城市文化和地铁紧密联接，彰显了地铁车站的个性、传播了城市文化。

1 地铁车站中的主题文化装饰

1.1 城市主题文化的概念

美国著名城市学家刘易斯·芒福德指出：“城市的功能是化力为形、化能量为文化、化朽物为活灵灵的艺术形象、化生物繁衍为社会创新。城市的意义在于储存文化、流传文化和创造文化。”［1］因此，当今城市空间营造中应不断地在城市文化引领下丰富完善特有的文化内涵。城市主题文化能够突出反映城市文化特质，贯通经济、社会、人文、建筑等资源的文化类型，能够形成城市发展的张力。构建城市主题文化的目的就是用独具特色的文化形象打造城市的品牌，营造自身特有的魅力，以其文化力提升城市核心竞争力［2］。

一个城市应通过城市主题文化发展理念进行城市主题文化的战略定位、空间形态设计、空间布局、设施安排、功能培育、形象塑造及文化品牌营销等［3］。城市主题文化构建与城市公共空间联系紧密。城市公共空间是指属于公众的场所，是市民可以无拘无束地光顾、自由自在地活动的地方，也是享受城市生活、体现城市风情、彰显城市个性、领略城市魅力之所在［4］。作为市民与城市接触密切的场所，城市公共空间理所应当地承担起传播城市主题文化的职责。

1.2 地铁车站中的主题文化装饰

随着当代城市化进程的加快，地铁对城市的影响力越来越大。地铁车站空间这一城市重要公共空间，已逐渐成为承载城市主题文化的重要载体，起着展示城市特色与风采、传递城市文化艺术信息的作用。

地铁车站的主题文化装饰依托于城市主题文化，是城市主题文化进一步演化的产物，具备文化符号、文化名片的特质。地铁车站的主题文化装饰应紧扣站点所在区域背景，依托该区域突显的主题进行文化挖掘，使反映主题的文化要素转化为实体物质要素并有机组织起来，形成特征鲜明的主题文化

空间［5］。

在国外一些发展地铁较早的城市中，有意识的主题文化装饰已经渗透进地铁车站空间，并成为城市中独具魅力的公共空间。一些城市的地铁文化以旅游为主题。如：莫斯科地铁车站中，具有强烈张力的俄罗斯文化艺术让人流连忘返；柏林已将电影节“开”进地铁；巴黎则将建城纪念办进了地铁［6］。在当代中国，许多城市也已经注意到在地铁车站中融入地域和文化要素，但缺乏从抽象的城市主题文化对接到具体车站主题文化装饰的理论框架构建，相关的研究也有待进一步深入。

1.3 地铁车站主题文化装饰的作用

1）凸显城市文化特色：地铁是城市的窗口之一，其车站的主题文化装饰可以直观反映城市文化特色，是一个城市区别于其他城市个性的代言者。地铁车站的主题文化装饰能够代表所在城市的发展特点。特色鲜明、内容丰满的地铁车站主题文化装饰可以轻易地使人们融入城市文化之中，塑造深刻的文化印象。

2）展示地铁文化个性：地铁车站的主题文化装饰烘托着地铁本身的文化特点，可以反映地铁建造发展的历史、地铁建造的特殊背景及地铁经历的大事件等。它为身置其中的人们讲述着地铁车站的特殊故事，让乘客了解地铁车站，尊重地铁车站的环境，通过对地铁车站的文化体验感受城市文化。

3）引导市民文化行为：主题突出的地铁车站装饰能够塑造可读性强的空间，有效引导市民认路、定向、停留等各种行为，从而形成有序的、文化归属感强的整体空间行为秩序。例如：莫斯科地铁车站的装饰华丽超出了其他普通基础设施，但由于每一个车站的装饰和照明都独具特色且装饰满布整个地铁车站的空间，故十分有利于乘客清晰地识别车站。

4）提升城市整体形象：如果把地铁车站的文化装饰看成是分布于城市中的点要素，这种点要素则通过地铁线路这种线性要素的相互串联而形成了一个网络状的面要素，那么代表城市文化不同方面的地铁车站主题文化装饰则成为提升城市整体形象的主要载体。地铁各车站之间主题文化装饰的相互区别、相互联系，有利于城市整体印象的形成，有利于塑造城市整体文化风貌。

5）影响地下空间感受：由于处于特殊的地下空间，地铁车站的内部环境有其先天的不足。通过地铁车站空间装饰来改善地铁车站空间的压迫感和封闭性，对提升视觉的舒适度和心理的愉悦度十分重要。地铁车站的空间装饰文化性设计有助于营造场所感、历史感和亲和感，从而形成易于识别和感知清晰的地铁车站空间环境，给使用者带来心理和精神上的平衡与满足，削弱负面心理的感受与联想。

2 地铁车站主题文化装饰构建的典型实例分析

城市中功能各异、独具特色的公共服务设施是市民体验城市公共生活的主要场所，往往有着强烈的区域主题文化性。在我国已建成的地铁车站中，均程度不一地融入了主题文化装饰，但也暴露了一些问题。笔者在研究中首先从国内比较具有代表性的、有相同公共空间特质的一些地铁车站入手，运用问卷、访谈等调研方法，再比对国外一些优秀案例，总结出相同公共空间特质地铁车站的主题文化装饰特点与可借鉴的经验。

2.1 我国城市文化展示类车站的主题文化装饰构建分析

城市图书馆、博物馆、艺术馆等功能设施是城市中的重要文化展示活动场所，吸引了大量的文化人士，区域文化氛围浓重。其周边的地铁车站就可以利用主题文化装饰来营造有效、突出的区域文化特质，将图书馆等这一类文化基础设施的文化气氛延伸到车站设计中，以烘托城市文化氛围。如：

1）北京国家图书馆站：以“图书”为主题，以建筑装饰为表达媒介，站内柱面装饰为一本本抽象的书籍，形似书卷（竹简）的纹样则用于天花板装饰。其文化墙以中国古籍为主题，壁面上凸起的各式造型和色彩为该站带来了一定的文化氛围（见图1）。

图1 北京国家图书馆站的主题文化装饰

2）上海图书馆站：同样有一面关于“书籍和文化”的文化墙（见图2a）），墙面凹凸有致，与文化墙的书籍页面有机融合，富有较强的空间互动性和感

染力。在一些临时广告牌上，“图书”元素也得到了发挥。这些元素共同营造了“图书馆”这一城市文化性站点的意象。在柱面装饰上，上海图书馆站并没有考虑过多关于“图书”的主题元素，虽然其花朵纹样的柱面同样给地铁车站增添了生动有趣的景象，然而表现形式停留在二维空间上，致使文化主题张力不够突出，环境文化氛围也较弱（见图2b））。

图2 上海图书馆站的主题文化装饰

图书馆在一个城市的文化体系中占据着十分重要的地位，相关的地铁车站主题文化装饰显然应当依附这样的文化载体，为来往乘客传播传统的阅读氛围。在其主题文化装饰的手法上，若停留在二维层面或仅展示具象的“书籍”形象，则表现手法就略显单薄。网络信息爆炸的当今社会中，在地铁车站中添置互动性较强、与图书馆紧密配套的设施（如图书信息查询设备），可以扩展其主题文化内涵的表达。

2.2 城市休闲观光类车站的主题文化构建分析

城市动物园、植物园、市民公园等是城市重要的娱乐休闲和观光活动场所，也是城市对外彰显城市形象的重要窗口。动物园独特的功能设置吸引了以青少年为主体的游览群体。相比于其他地铁车站的主题文化，动物园相关站点的主题文化装饰有着较高可比性和研究意义。如：

1）北京动物园站：整个北京动物园站的壁面和吊顶充分凸显“动物”的主题。该地铁车站的壁面设计是大量抽象、仿造儿童涂鸦的色彩斑斓的动物造型，既契合动物园站儿童乘客的心理特征，又不失现代艺术风采（见图3a））。吊顶中大量五彩圆环构成一个梦幻天花（见图3b））。圆环的设计酷似美丽的童话世界，虽没涉及“动物园”这一具象内容，但其抽象设计同动物园轻松活泼的童真氛围达到一致，同样凸显了“动物园”这一主题。而从该站的服务设施上看，“长颈鹿”形象的儿童测量身高设施与整个站点的童趣特征尤相匹配（见图3c））。

图3 北京动物园站的主题文化装饰

2）上海动物园站：在空间设计中设置较多的动物造型图案，不同功能分区的空间中都能感受到“动物园”这一主题，营造了动物园站特有的空间气氛。该站从服务设施上看，亦充分考虑到儿童乘客的需求，设置了与北京动物站类似的测量身高等一系列设施，使站点空间人性化，符合该站的特殊主题（见图4）。

笔者对这2个地铁车站，做了相同的问卷调查。从不同年龄段乘客对车站装饰的评价上来看，北京动物园站的设计要明显高于上海动物园站。在主题文化表达手法上，上海动物园站设计停留在平面视觉感官上，动物造型和设计不尽统一，柱体、玻璃隔墙、文化墙就存在着不同样式。其表达形式过于单调，不利于整个站点主题的凸显，也没顾及到大多数乘客的感观需求。因此，在城市休闲观光类的地铁

车站点中，把握好受众乘客群体多样化的感官审美需求、凸显主题特质是至关重要的。

图4 上海动物园站的主题文化装饰

2.3 城市商业服务类车站的主题文化构建分析

商业街区是城市人流最为聚集的场所，其邻近的地铁站点承载着大量来往客流。商业文化是这样的地铁车站空间最为凸显的主题，如何使其与附近的商业空间相呼应就十分重要。

1）北京西单站：地铁西单站临近北京传统商业区域的西单商业街。该站的设计展现了中国传统商业的地域文化特点。西单站以中国传统钱币图形为主要装饰元素，应用于天花装饰和吊顶灯具的设计中；再加上北京老字号主题的壁画，展示了该站浓厚的商业氛围和商业文化，还将其地域的历史文化也融入到地下空间（见图5）。

图5 北京西单站的主题文化装饰

2）上海豫园站：上海豫园站位于上海豫园商业区。区域内的豫园、城隍庙、上海老街是中国传统商业街区的典型代表。因此，该站的设计主题带有鲜明的中国传统文化和民俗文化特征。在该站的站内空间中，中国红的结构柱和纯白色的地板、天花等组合在一起，营造出极富中国味道的空间感受，虽淡雅简洁，却恰好反映出该区域的主题文化。在装饰和设计上，该站突出了中国传统文化元素——镂空窗花纹样。其作为点缀空间小品，与地面上古建形象交相呼应，融为了一体。另外，展示了老上海人生活形态的民俗文化墙也成为乘客流连观摩的空间元素（见图6）。

3）天津营口道站：该站邻近天津市区重要的商业步行街——滨江道、和平路商圈。如今的滨江道地区是天津市最为繁华的商业步行街，汇集了天津市商业、餐饮业、服务业的精华，国际品牌店鳞次栉比，是最新潮流的聚集地。营口道站虽处于该商圈邻近区域，但其站点内部老商业街区的文化性装饰意识略显淡薄，站点内缺少主题文化装饰。该站出入口处与商场衔接。这种地铁站点与商场的融合，从另一层面呼应了商业文化的主题性。

图6 上海豫园站的民俗文化墙

商业主题的地铁车站具有人流量大、空间群体流动频率较快等特点。在这样的主题文化装饰中，应将文化元素展示的形式加以夸张处理。香港一些地铁车站中，把饮食、休闲、美容等功能单元放入站点，融合了城市的服务功能。在不影响交通的情况下，将站内服务设施与商业服务对接（如导购信息等），形成进行商业活动的前区空间，也是促进该类地铁站点主题文化体现的重要手段。

3 对我国地铁车站主题文化装饰构建的思考与建议

3.1 地铁车站主题文化装饰的构建思路

地铁车站作为城市中散布的公共空间，有独特的结构脉络。地铁车站装饰必须依附于城市主题文化。城市的文化具有特质性和系统性。特质性是指一个城市的主题文化是唯一的、排他的、权威的；系统性就是指这个城市的主题文化是综合的、整体的、相互联系的、一脉相承的，各要素之间是相互交叉、互动的［8］。地铁站点可被看成一个个组成城市文化的“细胞”，相互独立且代表自己区域的文化性，并彼此联系，构成具有独特文化气质的城市主题文化。如果这些“文化细胞”彼此相同，注重统一趋向以反映城市主题，则会失去了站点的特质和魅力；如果这些“细胞”各自为政，不考虑整体联系，就会将城市文化割裂成为零乱的碎片。

因此，在塑造地铁车站的主题文化装饰时，应先构建文化表达框架，认识城市各站点代表的区域文化与城市主题文化之间的从属关系；再将站点主题文化放置于城市特质文化背景环境下，并突出站点特色，形成由站点到线路、由线路到网络、“站站不同、站站联系”的主题文化装饰框架。值得注意的是，在文化装饰构建框架中，应设置重要站点作为文化构建序列的高潮点。这些站点可以是城市中人流集散较为频繁、文化交流活动较为集中的重要公共

设施的邻近站点，如市级的图书馆、体育场、火车站、商业中心等相邻站点。

3.2 将主题文化装饰与突出区域功能相结合

在进行主题文化装饰设计时，应注意站点所处地域的文化背景。如北京雍和宫站、森林公园站、国家图书馆站、奥林匹克公园站等，站内所展示出的主题文化既体现了中国传统文化，又结合了所服务对象的功能特征，成为了城市重要的城市意向节点。

地铁车站主题文化装饰的塑造是为了更好地展现城市文化及城市发展特点。如果各个站点的主题文化在遵循城市整体文化定位的基础上，能够反映出所服务区域或标志性建筑的时代特点、功能特征，那么城市特色将会更加突出且令人印象深刻。

3.3 将主题文化装饰与提升文化内涵相结合

在充分展现地铁站点主题文化装饰时，一般更注重硬件环境设计、主题元素堆砌及室内装潢艺术展示，但却缺乏一些互动性、深层次的文化表现。如北京地铁10号线北土城站的青花主题装饰：充溢在站点内部的青花纹样虽然给乘客以中国传统文化艺术美的展示，却没能将其内涵作深刻展示，匆匆而过的乘客没有与之发生文化传递的过程。建议增加一些可以揭示深层文化的设计，如在乘客等候的区域，设置一些简单介绍主题文化相关的内容，用诗词、实物等形式展示主题文化，使其与提升文化内涵结合起来。

3.4 将主题文化装饰与营造怡人空间相结合

地铁车站主题文化的构建需要结合整个地铁车站的空间及软硬件配套服务设施来进行，而这一系列的空间元素与乘客的使用都息息相关。因此，应从多个方面入手，在地铁车站空间的设计层面、景观构造及服务设施方面渗入主题文化，以营造出立体化、复合化的地铁文化氛围。例如：从视觉、听觉、嗅觉及触觉等各个角度表现主题文化装饰元素，利用新技术、新材料、新的设计来凸显主题文化的表现力。另外，在彰显地铁车站装饰的同时还应兼顾人文空间的营造。

4 结语

在当代城市中，地铁已成为衡量一座城市的运营能力、现代化程度及城市形象的象征。地铁车站空间的主题文化装饰构建，也必然会成为人们越来越高的物质及精神品质追求。在我国城市地铁建设如火如荼发展的今天，从解读城市主题文化开始，在宏观层面树立起地铁车站主题文化装饰的重要形象，形成从线路到站点分层级的主题文化装饰策略；并在微观上，注重主题性凸显、文化价值提升，在表达上采用多元的手法，才能更加有效地进行地铁车站的主题文化装饰设计。

注：杨艳红为本文通讯作者。

［1］ 芒福德L.城市发展史——起源、演变和前景［M］.倪文彦，宋俊峰，译.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1989.

［2］ 郭佳.文化、城市文化与城市主题文化辨析［J］.城市发展研究，2008（6）：159.

［3］ 孟子为.城市规划，不可缺少主题文化［J］.中华民居，2010（7）：88.

［4］ 杨保军.城市公共空间的失落与新生［J］.城市规划学刊，2006（11）：9.

［5］ 杨艳红，徐泰一，周颖，等.天津地铁文化建设策略研究［J］.都市快轨交通，2013（2）：53.

［6］ 王强，曹传明，李睿.中外地铁文化建设的基本走向［J］.沈阳大学学报，2006（6）：58.

［7］ 中央美术学院奥运地铁设计小组.融平面艺术于空间设计的探索——北京地铁奥运支线、机场线的创意［J］.美术，2010（1）：69.

［8］ 冯明兵.以城市文化为视角论地铁文化的价值［J］.城市轨道交通研究，2012（10）：21.

拉萨至日喀则铁路投入运营

2014年8月16日，拉日铁路开始载客运营。该线全长251 km，穿越近90 km的雅鲁藏布江峡谷区，经尼木县、仁布县后抵达藏西南重镇日喀则。拉日铁路全线海拔在3 600 m至4 000 m之间，设拉萨南、曲水县、日喀则等14个车站，最高运营时速120 km，年货运量830万t以上。

拉日铁路东连既有青藏铁路和规划中的拉萨至林芝铁路，西南连接规划中的通往聂拉木、亚东口岸的铁路，是西藏铁路网中承东启西的一条重要干线。作为延伸的“天路”，拉日铁路的开通运营将完善西藏铁路网结构，改变西藏西南部地区单一依靠公路运输的局面（以前拉日间旅客坐长途汽车，全程票价近百元，耗时近6 h，而今火车票仅40.5元，用时不到3 h）。

（摘自2014年8月18日《人民铁道》报，记者张艳报道）

On the Constructing Strategy of Subway Theme Culture Adornment in China

Li Xiaojuan，Yang Yanhong，Zhou Ying，Lu Weiwei

By elaborating the concept and effect of the theme culture for subway stations，a fundamental structure of shaping subway station theme culture is put forward.In this paper，the typical theme culture of the built subway stations in China is classified，analyzed and discussed，the construction experience are summarized.It issuggested that the subway theme culture shall be combined with the highlights of regional functionsand the promotion of cultural connotation.

subway station；theme culture adornment；construction strategy

U 231.4

2013-09-18）

*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青年基金资助项目（12YJCZH249）；天津市自然科学基金一般项目（12JCYBJC14400）；天津市艺术科学研究规划资助项目（E100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