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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性视阈下的文化统战

2014-03-24高德胜常大地梁春生

关键词:现代性文化

高德胜,常大地,梁春生

(1.吉林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吉林 长春 130012;2.青岛海洋大学 宣传部,山东 青岛 266000)

不以哲学为轴心的文化活动是盲目的,文化统战亦是。但就目前的文化统战研究而言,大多是经验性的阐述却鲜有哲理性的考量,这显然不够。而现代性作为一个哲学的概念空间,涵盖着当下对中国的思想、文化、社会等诸多层面的探究。故此,我们不妨把文化统战置于此视阈之下展开探讨。

一、文化·统战·现代性

著名哲学家黑格尔在《逻辑学》导言里有所告诫:任何一组“自明之理”都可以从不同角度进行非常不同的理解。因而在探讨之前,就有必要对现代性与文化统战的相关概念进行界定。

首先来谈“文化”。基于不同的立场,文化的概念千差万别,但如果用哲学语言,简而言之,文化即是一个人化自然的过程,其核心和本原是人。文化理论学家雷蒙·威廉斯(Raymond Williams)在《文化与社会:1780—1950》一书中,曾就“文化”内涵的演变进行了考察:“文化的第一个含义是心灵的普遍状态或习惯,与人类完美的观念有密切联系;第二个含义是整个社会智性发展的普遍状态;第三个含义是艺术的整体状况;……第四个含义:包括物质、智性、精神等各个层面的整体生活方式。”根据上述伟人对文化概念的解读来看,笔者认为,从广义上讲,文化是高级动物世界——人类世界——的独有产物,是一种通过物质载体来表现的非物质的存在;从狭义上讲,文化是一种具有能动性的意识,这种意识来源于人类对自然界的物质改造,其归宿也终将服务于人类对世界的改造。在现代社会,文化越来越成为民族凝聚力和创造力的重要源泉。由此看来,意识具有能动性,对我们日常的生活,对我们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建设乃至对于未来世界文明的传承与发展都将产生重要影响。文化作为一种系统化理论化的意识始终贯穿于人类的发展,对人类发展产生着指导性的重大意义[1]。从国家乃至世界的角度来看,文化与经济、政治、军事享有着平等地位,并同样发挥着重要作用,因此,我们要想取得进步,必须重视文化的建设,对文化进行传承和创新。

其次谈“统战”。统战从字面来讲是不同集团的人为了相同目的或为了自身的利益结成的共同阵营。要实现统战,必须满足两个隐含的前提:其一是主体的多元性;其二是内容或目的的可公度性(Commensurability)。关于主体的多元性显而易见,单一的主体由于目的和利益都具有单一性(或称统一性),因而无须再实现统一;而关于统战目的的可公度性则需要理论的支撑,鉴于统战主体的多元性特点,我们所选定的理论立场是多元文化主义(multiculturalism)基础上的有限共识[2]。没有共同的利益,就不存在合作,同样,没有共识,也将不会存在统一战线。中国共产党领导的统一战线,经历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时期。统一战线曾在战争时期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如在中国的抗日战争中,有中国共产党内部的统一战线的建设工作,也有中国共产党外部的统一战线(如国共两党的合作),正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统一战线,帮助中国人民实现了民族独立和国家富强。又如,在二战中,正义的国家为了稳定世界秩序,实现世界和平,义无反顾了站在统一战线上,共同应对邪恶的法西斯势力,最终共同打败了法西斯,使和平鸽得以重新飞翔于安定的世界上空。同样,在美苏冷战中,形成了以苏联为首的华约组织和以美国为首的北约组织,这两大阵营内部的国家都为了共同的目的分别形成了统一战线,又各自规划着自己的统战工作,以实现自身利益。二战后,和平与发展成为世界的主题,而在当今整体和平稳定,局部战乱动荡、世界越来越向着多极化发展的世界格局下,和平的主题基本实现,发展成为我们现在所面临的重要主题,这赋予了新时代统战工作新的内涵与目的。在这新的历史时期,无论国际、国内,各个领域的统一战线的核心问题均已成为现代化的建设问题。

具体到“文化统战”,目前学界比较流行的释义为传统意义上的“以文化为手段开展统战工作”,事实上这是片面的。因为如果把“文化统战”中的“文化”和“统战”视为手段与目的的关系,不仅会弱化我们对“文化”的整体把握,而且会偏离“统战”的终极目的,亦即人的自由和全面发展。所以,文化统战应该是始于文化且归于文化的寻求相容性/共识的行为方式,同时作为统战文化的一个部分涵盖于文化的范畴之中。在党的历史上,文化统战起着纽带的作用,文化作为一种重要的精神文明、一种重要的思想成果在国家乃至世界的各个领域的发展,以及各个领域统战工作的开展起到了纽带的连接与沟通作用。当今世界,政治、经济、文化都日益呈现出多元化,共存式发展,同样,对中国而言,56个民族以“大杂居、小聚居”的形态统一存在于中国这个社会主义大家庭中,其文化之多样也是众所周知的。在现代的国际国内背景下,要想开展最佳的文化统战工作,实现国家和世界的发展,最终实现人类的自由和全面发展,我们必须重新定义文化统战工作的内涵,赋予其新时代背景下的新内涵,重新审视文化统战工作,将文化统战工作与其他领域(包括政治、经济等)的统战工作紧密结合,将国内国际的文化统战工作的开展与中国实际和世界实际相结合。

与文化统战相比,现代性则是一个更为难以界定的哲学概念。吉登斯(Anthony Giddens)将现代性看作是现代社会或工业文明的缩略语;哈贝马斯(Jürgen Habermas)把现代性视为一项“未完成的设计”;福柯(Michel Foucault)则把现代性理解为“一种态度”[3]。据此而论,现代性不只是一种时间性向度,而且是一种充满内在矛盾的文明或文化过程、实践价值取向、存在结构、生活样式,以及一种悖论式的人类精神状态。现代性只有进行时,没有完成时。具体表现为大众化场景之下的人,一边积极追求自由、平等、发展等权利,彰显个体主体性,一边却又释放着本能的、物欲的、非理性的冲动。虽然现代性的概念难以界定,但是生活在“现代”的我们却可以从生活的方方面面发现“现代性”的存在,其本质与核心确是我们共识之所在,这使得我们能够为着同一核心目的彼此合作,站在发展的统一战线上,共同努力实现人类的共同发展。现代的时代背景下,具体说来,现代性就是文化日益的多样化,就是政治、军事的多极化,就是经济的全球化[4]。这要求我们在一切从实际出发,主观符合客观的前提下,保持与时俱进的态度,健康、稳步、自由的发展。

二、文化统战的现代性解读

无论现代性的内涵有多么的复杂、冲突、困顿,其最为核心的观念却容易取得一致,那就是理性。与此相关的衍生性观念和争议,则可以理解为现代性的流变所致。因而,展开文化统战的现代性解读,我们姑且选择其中与现代性相关的几个关键词剖析之。

(一)相容性与排他性

现代人的“现代性”之一是时刻体验着的“非共识”的紧张,这既源自主体之间彼此沟通的需要,又可以解释为“排他性”的作用,文化统战就可以作为例证之一。依照汪丁丁的观点,在“共识”的定义上确实存在许多歧义,所以不妨重新解释哈贝马斯“社会交往”理论,把它当成一种关于社会交往达到“均衡”的理论。均衡绝不是“统一思想”的共识,均衡仅仅意味着主体之间可实现的“相容性”[5]。

所以,文化统战绝非一个简单模式:即通过寻求文化的共同点,并以此为基点达成共识以及走向联合,进而与“他方”展开斗争。相反地,文化统战天然地体现着矛盾的辩证统一。在以多元文化为主体特征的当下,文化之间的交流乃至交融是一必然趋势。因此,偏执于探究文化的共同点是不够的,我们更应该寻求文化交融的切入点,和谐互补、批判扬弃,进而实现文化的“相容”而非“同质”,亦即“和而不同”。

以美国为例,美国是一个多种族的国家,过去世人形象地将美国文化比喻成“马赛克文化”,不同的文化简单的拼接在一起,没有交集,各种文化平行地向着自己既有的轨道发展,而今天,美国文化更多地被比喻为“文化大熔炉”,各种文化以原有的姿态进入熔炉中,与其他文化在交流的催化下,发生了化学反应,却以一种新的姿态“出锅”,事实证明“出锅”后的文化比原来的文化本身更加优秀,更加与时俱进了。中国的文化统战就犹如“火锅文化”,56个民族以及国外涌入的文化共同交织于文化火锅内,互相交流,互相吸收,不断丰富了中国文化,中国也越来越向世界展示着其更加丰富多彩,更加色香味俱全的文化火锅,供世人品尝,而这日益多样化的文化却始终坚持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这一主线,不断融入现代的时代特征,正是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这一火锅内,中国文化得以发展进步以及创新,所以横向比较来看,中国的文化统战工作优于目前世界他国文化统战工作的开展,同样,纵向比较而言,现代的中国文化统战工作比过去中国文化统战工作的开展取得了更加成功的业绩,拥有着更加美好的前景。

(二)肯定性与否定性

从历史的维度来看,统一战线在不同的时期,其主旨、对象,乃至内容等都是不同的,而且成效显著,这个毋庸赘言。事事有矛盾,时时有矛盾,矛盾无时不在,无处不在,矛盾是对立统一的,与之相适应的是,现代性作为一种意识层面的事物,现代性也同时具有不断地否定自身和确证自身的双重性格。马克思曾从肯定性和否定性两个方面入手还原了现代性,并指出“在我们这个时代,每一种事物好像都包含有自己的反面。”[6]

文化统战必然要达成肯定性与否定性的统一,其中肯定性被自身的价值意义所赋予,而否定性则体现于变革或发展的力量。譬如,把文化统战中的“文化”解释为“中华传统文化”是狭隘的。因为一方面由于历史环境变迁、文化图式不同等原因,中华传统文化中残存的糟粕也可能产生部分“共同诉求”,而这自然不能成为统战的依据。而且,目前我们所收纳整理的中国传统文化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在先秦时期,我国也曾经萌生过逻辑思维和辩证法以及其他的许多优秀思想和颇具创造性意义的科技发明和成果,但可惜的是它们只经历了短暂的春天,众多的优秀思想和科技成果并没有得到发展,有的甚至被永久性销毁,扼杀于萌芽之中。单单进行中国传统文化的统战,只能达到片面吸收优秀成果的目标,这些现存的传统文化不足以满足现代化建设的需要。另一方面,文化永恒地处于流变之中,异域文化的大量入侵,本国文化的不断发展,故,文化具有现在性。万物皆处于运动之中,静止也是一种特殊的运动。“文化的本身就是变和动的表现,过去文化的精神是永远渗透永远扩张于现在之中的。”[7]简单地寻求传统的支撑,不仅有思维惰性的嫌疑,这一思维的惰性必将阻碍发散式思维这一谋求创新的必备前提的发展,而且不合乎于“否定性”规定下的实际。

在开展文化统战工作时,我们必须明确并深刻认识到我们所面对的文化不仅仅指中国的传统文化,也包括了传统文化中被赋予现代性的部分以及全新的现代文化。我们需要在开展文化统战工作过程中,对于仅存的传统文化,取其精华,去其糟粕,然后在继承的基础上对优秀的部分进行再度发展,同时我们还应正确对待外来文化,尤其是对于西方的优秀文化秉承洋务运动时期的“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态度,对优秀文化,先进科技进行消化吸收,最终我们还应着眼于文化创新,创新是一个民族进步的灵魂,在中西方优秀的文化背景下,努力创新,创造更加优秀的新文化。

(三)主体性与个体性

现代性的哲学基础就是主体性,依据黑格尔的“主体性”概念,文化统战的主体性应表现为统战旨趣以及文化择取的批判的权利(the right to criticism)即理性、唯心哲学(idealistic philosophy)即反思性和行为的自主(autonomy of action)即自主性,这些均容易理解,但关于文化统战主体性所包含的个人主义(individualism)即个体性则需要阐释。

个人主义或者说个体性是一个曾经被误读的概念,而且可能至今依然存在。个人主义是现代性的一种品质,史蒂文·卢克斯(Steven Lukes)将其基本观念分析为四个方面:个人的尊严、自主、隐私、自我发展[8]。个人主义要求个人的主体地位和个人自主,以及自我发展、自我实现的权利。

基于此,我们可以这样来理解文化统战中主体性和个体性的关系:一方面,应该通过赋予“个体性”以“主体性”的内涵,来凸显个体的主体地位;另一方面,还要通过“主体性”来重新确立“个体性”价值。也就是说,在开展中国文化统战工作的过程中,我们要始终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这一主体,让其他各民族文化以及外来的先进文化服务于中国的主体文化,寻找其共性。同时我们也应该尊重中国文化主体中的个体文化,即要尊重个体文化的特殊性,保持其特色,这也将致力于多样中国文化的发展。

三、文化统战之架构

文化统战的本质是一种文化实践,而实践则是一种主体性的活动,具有双重含义:一是指改变客体的活动,二是人类自我完善的创造性活动,也就是马克思所言的“真正的生产”。文化统战倾向于第二重旨意。

(一)目的与价值意义

作为人的自由自觉的创造性活动,文化统战以促成文化交流、融合以及共同进步为直接目的,以表现自身力量、完善自身发展为终极目的,这亦是实践主体的自我肯定。也就是在此意义之上,严隽琪曾就文化问题作出如下阐述:“增强在多元文化的世界里确立自己位置的能力,然后经过自主的适应,和其他文化一起,建立一个有共同认可的基本秩序,以加强对文化转型的自主能力,取得决定适应新环境、新时代文化选择的自主地位。”[9]

关于文化统战的价值意义,周一波从实践价值层面把它归纳为四个方面:党的统战工作应该引入文化统战理念;可使统战工作富有针对性和有效性;可使海外统战工作更具亲和力、影响力;打造统战干部队伍自身形象[10]。而就理论价值而言,文化统战一方面取得了“文化”对“统战”切入,丰富了统一战线理论;另一方面又契合了现代性的主体特征,为多元主体之和谐提供了支撑。

(二)否定性:文化统战的运动状态

人是一种寻求意义的存在,在改变世界的同时改变着自己。文化也是一种否定性的存在,康德就把文化看成是人的一种自然倾向或能力(aptitude)的不断发展和完善。当然,对“文化”做过多的关注是不公正的,因为还有“统战”。梳理统战的历史,不难发现它亦是一种超越性的存在,因为它一直在流变的现代性背景之下不断创新,有如“我们不能只看到过去所熟悉的原有的工作对象,还要放宽视野,着眼于台湾归回祖国,着眼于反对霸权主义,维护世界和平。”[11]所以,无论是“文化”,抑或“统战”,自然还包括主体意义上的“人”,否定性是其天然的状态。

否定之否定是事物前进上升的运动,单就文化统战而论,这意味着理性判断下的主旨调整、合乎时势的对象变迁、基于有效性考量的工作方式创新,以及具体效用的及时反思等等。文化统战永恒地处于矛盾之中、嬗变之中、运动之中。尽管这种上升的运动也会有曲折,但其总体的态势就是前进。

(三)和合:文化统战的存在方式

《国语·郑语》有论:“和实生物,同则不继。”文化统战的生命力在于对“不同”的尊重和交融,没有“不同”也就无所谓“和合”。但是,当下的社会仿佛过多地关注不同主体之间的对话,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对话的状态(复合性)”,却有意无意地忽视了在开放的前提下不同主体彼此独处的需要。可以说,这是对各自内在的创造力的怀疑或漠视。

故此,文化统战工作应必须体现主体意识与开放性运行模式的确立,即对自身价值传统的继承和生发的同时,也兼顾彼此之间的交流与整合。道并行而不悖是“相容性”的一个绝佳阐释,也是和合的根基。只要是合于理性、基于现实的主张和观念,都应得到尊重和鼓励。文化统战的存在基础之一,就是在理性观照之下的多元的自我认知或诉求的充分表达。

四、中国现代视野下文化统战之特殊价值及发展趋势

中国目前仍存在着藏独和台独势力等等不稳定因素,我们应该更加警惕,比历史上任何一个时期都更加努力的发展文化统战事业。泱泱中华,上下5000多年历史文化传承,无论是宝岛台湾还是位居中国边境的地区,都是祖国母亲的孩子,共同的文化根源便是所有华夏儿女身体中流动的滚烫血液。我们党更应该致力于文化统战事业,增加海内外中华儿女的民族认同感和自豪感,维系兄弟姐妹情谊,使每一个炎黄子孙始终把国家利益放在首位,共同捍卫民族统一以及中国的国际地位。文化统战将成为维系中华儿女的纽带,在统一文化的道路上,无论多远,中华儿女将时刻将祖国母亲铭记在心,而且将在不久的将来落叶归根,报效祖国。

在世界多极化和经济全球化浪潮的推动下,中国的文化统战工作面临着日益严峻和复杂的时代背景。新形势下,我们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发展既面临着严峻的挑战,也面临着更多的机遇,同样,我国的文化必将向着多样化、复杂化的趋势发展,这给我国文化统战工作带来了机遇和挑战,文化统战工作人员应提高警惕,保持信心,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有利条件发展中华文化,开展不断完善中国文化统一战线建立的规划。

作为一段简陋的探讨,以上未能对诸多相关问题展开辨析,比如现代性与文化统战规定下的自我认同,理性中普遍理性、完全理性与特殊理性、有限理性的矛盾,以及文化统战架构中的主体性之确立等等。如果需要给个理由,最合适的应有一个:毕竟,无论现代性还是文化统战,均是我们永无终点的追求。

[1]金晓彤,李茉.日本文化产业发展路径分析[J].现代日本经济,2013(4):69-76.

[2]万俊人.现代性的伦理话语[M].哈尔滨:黑龙江人民出版社,2002:70-79.

[3]陈嘉明.现代性与后现代型十五讲[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4-5.

[4]崔振成.现代性文化方案·道德教育·现代社会秩序[J].东北师大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3(3):166-170.

[5]汪丁丁.试说现代性[J].读书,1997(6):9.

[6]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744.

[7]朱谦之.文化哲学[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0:13.

[8][英]史蒂文·卢克斯.个人主义[M].阎克文,译.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1:43.

[9]毛梦溪.华语电影:中华文化的主体性不可或缺[J].文化月刊,2010(8):49.

[10]周一波.简论文化统战的价值意义[J].中国统一战线,2010(5):18.

[11]中共中央批转全国统战工作会议文件《新的历史时期统一战线的方针和任务》的通知[EB/OL].http://cpc.people.com.cn/GB/64184/64186/66702/449551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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