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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控抗病毒干扰素产生的信号转导机制研究进展①

2014-03-18崔焕忠秦贵信常晓博高云航

中国免疫学杂志 2014年8期
关键词:泛素激酶结构域

张 辉 崔焕忠 杨 欢 秦贵信 常晓博 尹 健 高云航

(吉林农业大学动物科技学院,长春 130118)

干扰素(Interferon,IFN)是有效抵抗病毒入侵的多功能细胞因子,在先天性免疫抗病毒感染过程中发挥重要作用,探讨病毒抑制干扰素产生的信号转导机制是目前研究的热点[1]。IFN 分为Ⅰ型、Ⅱ型和Ⅲ型,Ⅰ型与Ⅱ型IFN 都具有抗病毒作用,但Ⅰ型IFN 是机体对抗病毒感染的关键因素[2]。I 型IFN 可由多种细胞产生,II 型IFN 只能由NK 细胞、激活T 淋巴细胞、巨噬细胞和神经元细胞等特定细胞产生。Ⅰ型IFN 既然为抗病毒先天性免疫的主要细胞因子,那么它是如何产生,并作用于邻近细胞,防止病毒扩散的呢?首先在内体内,TLR3、TLR7/8和TLR9 分别识别dsRNA、ssRNA 和CpG DNA,导致受体二聚化以及TRIF 和MyD88 的招募反应,起始信号级联放大,激活IRF3/IRF7、NF-κB 和AP-1 通路。RIG-I/MDA5 识别病毒RNA,通过RIG-I 的CARD 结构域激活IFN-β 启动刺激因子(IPS-1),IPS-1 调节不同的调节子和激酶,诱导IRF3、IRF7 和NF-κB 通路激活。IRF3/IRF7、NF-κB 和AP-1 等转录因子一旦激活,将转运入核,同cAMP 反应元件结合蛋白(CREB)的结合蛋白(CBP)一起诱导IFN-α和IFN-β 转录,调控IFN-α 和IFN-β 的产生。IFN-α和IFN-β 一旦产生并分泌到细胞外,通过自分泌和旁分泌的方式直接与IFN 受体结合,联合JAK1 激酶的受体磷酸化,通过SH2 区的磷酸化作用激活STAT1 和STAT2 招募,磷酸化的STAT1 和STAT2与IFN 受体分离后,与IRF9 形成ISGF3 复合物,转运到核后与ISRE 结合,导致上百种ISGs 转录,其中MxA、OAS-1/RNaseL、RIG-I/MDA5、ISG15 和PKR为5 种主要的ISGs[3]。许多ISGs 作为PRRs 识别病毒分子,放大信号通路,增加IFN 产生。本文对激活TLRs、RIG-I/MDA5、JAK-STAT 及ISGs 的信号转导机制研究进展进行综述。

1 Toll 样受体及信号通路

Toll 样受体(Toll-like receptors,TLRs)是一类蛋白质家族,能特异地识别病原相关的分子模式(PAMPs)。TLRs 独特的关键信号区域是位于每种TLR 胞内区以及配体上的Toll 样白介素-1 受体(TIR)区域。一旦识别TLRs,PAMPs 通过不同接头蛋白的TIR 区域招募不同激酶,触发不同信号转导,导致特定基因表达,参与清除入侵的病毒[4],其中TLR3、TLR7、TLR8 和TLR9 与控制病毒感染密切相关[5]。

1.1 TLR3 TLR3 识别poly(I:C)和dsRNA,通过TIR 区与含有TIR 的接头蛋白结合,间接激活IRF3、NF-κB 和AP-1 等转录因子。关于IRF3 的激活,TRIF 的N 末端区域通过NF-κB 活化激酶κ(NAK)-相关蛋白1(NAP1)和肿瘤坏死因子(TNF)受体相关因子3(TRAF3)结合TANK-结合激酶1(TBK-1)/IκB 激酶-ε(IKK-ε),使IRF3 磷酸化,从而形成二聚体,转运到细胞核表达IFN-β[6]。至于NF-κB 的活化,TRIF 结合TRAF6 和受体相互作用蛋白1(RIP1),TRAF6 是泛素连接酶,RIP1 通过TRAF6 的泛素化作用被转化生长因子β 活化激酶(TAK)结合蛋白2(TAB2)和TAB3 识别,导致TAK1 激活,随后IKKα 和IKKβ 磷酸化,这两个活化的激酶使IκBα 磷酸化,IκBα 由于泛素化作用降解,释放NFκB 到细胞核。TAK-1 也可激活丝裂原活化蛋白激酶(MAPK)、c-Jun 氨基端激酶(c-Jun N-terminal kinase)、p38 和细胞外信号调节激酶,导致AP-1 家族成员的磷酸化与活化。IRF3、NF-κB 和AP-1 等因子的激活,触发IFN-β 基因转录,诱导IFN-β 产生[7]。

1.2 TLR7/8/9 TLR7/8 识 别19~21 bp 的dsRNA,TLR9 识别DNA 病毒基因组的非甲基化CpG DNA[8]。TLR7/8/9 这三种TLRs都锚定在内体膜上,TLR3 以TRIF 为主要接头蛋白,而TLR7/8/9 以MyD88 为接头蛋白,诱导I 型IFN表达。TLR7/8 通过MyD88 结合TRAF6 和IL-1受体相关激酶1(IL-1 reporter associated kinase 1,IRAK-1),起始信号转导,导致IRF-5 和IRF-7 激活。TLR9 在含有TRAF6 和IRAK-1,或者IRAK-4 激酶复合物的辅助下,促使MyD88 与IRF7 反应。在不同细胞内,不同IRAK 家族成员发挥不同的功能,在pDCs 中IRAK-1 发挥作用,在HEK细胞中则IRAK-4 起主要作用。IRF7 也可通过与MyD88 或TRAF6 作用而活化,IRF7/IRAK-1 复合物诱导IRAK-1 介导的IRF7 磷酸化,随后磷酸化的IRF7 发生二聚化,转运入核,诱导IFN-α 表达。在此过程中,参与NF-κB 活化的IKKα 起着重要作用[9],因此IRAK4-IRAK1-IKKα 激酶级联反应可导致IRF7 激活。在pDCs 内TLR7/8 和TLR9 通过MyD88 启动信号转导,激活IRF7 产生IFN-α,在病毒感染过程中发挥重要作用。

2 RIG-I/MDA5 通路

2.1 RIG-I 和MDA5 识别RNA 的特征 维甲酸诱导基因(RIG-I)和MDA5 都是细胞浆基质中识别dsRNA 的受体,二者结构相似,功能不同。MDA5 识别小核糖核酸病毒和poly(I:C),RIG-I 则识别仙台病毒和流感病毒等负链RNA 病毒,poly(I:C)常用于RIG-I/MDA5 通路的激活[11]。RIG-I 在体外识别RNA 转录产物,5'端具有三磷酸基团的ssRNA 和dsRNA 都能通过RIG-I 激活I 型IFN 产生[12],那么宿主的细胞浆基质中的受体是如何区分病毒RNAs和自身RNAs,答案不难但却非常复杂。RIG-I 不能识别5'端含有单磷酸的细胞rRNA和tRNA;其次,由于mRNA 和核内小RNA(snRNA)5'端具有甲基鸟苷帽子结构,可保护RNAs 不被其识别和降解。此外,细胞RNAs 即使含有5'三磷酸盐,经常被尿苷、2-硫代尿苷或者2'-O-甲基化转录后修饰,这些修饰能抑制RNA 免疫刺激活性[13]。细胞RNA 在细胞环境下一般不以“裸”分子的形式存在,而是与众多的RNA 结合蛋白形成复合物。因此,这种复合物的蛋白能使特定种类的RNA 标记为“自我”成分而不被识别。

图1 调控抗病毒干扰素产生的信号转导机制简图[10]Fig.1 Diagram of signal transduction mechanism of regulation of antiviral interferon production[10]

2.2 RIG-I/MDA5 通路的转导 RIG-I 的C 末端含有DExD/H-box RNA 解旋酶结构域,N 末端含有两个半胱天冬蛋白酶招募结构域(CARDs),RIG-I 通过这些结构域诱导I 型IFN 产生。只有RNA 分子能被RIG-I 的RNA 解旋酶结构域有效地识别和展开,并通过CARD 诱导I 型IFN 产生。因而RIG-I的RNA 解旋酶结构域作为一个开关在控制CARD是否暴露并激活下游过程中发挥作用。一旦RIG-I的CARD 激活,通过构象变化而暴露,招募另一个含有CARD 蛋白的IPS-1 作为接头蛋白通过CARDCARD 相互作用。RIG-I 与IPS-1 之间的CARDCARD 相互作用对于dsRNA 诱导的NF-κB、IRF3 和IRF7 的激活非常重要[14]。关于IRFs 的活化,IPS-1通过TRAF3 转导信号通路,TRAF3 参与TLR 激活通路,这样RIG-I-IRF 通路与NEMO 和TANK 作用,促进TBK1 和IKKε 招募,形成IPS-1-TRAF 复合物,该复合物导致TBK1/IKKε 活化,使得IRF3 和IRF7磷酸化,磷酸化的IRF3 和IRF7 形成同源或异源二聚体并转运入核[15]。关于NF-κB 的活化,同TLR3刺激的NF-κB 活化相似,IPS-1 与TRAF2、TRAF6 和RIP1 相互作用,一旦入核,活化形式的IRF3 或IRF7、NF-κB 及AP-1 与其他共转录因子,如CREB结合蛋白(CBP)形成IFN 增强子,产生IFN-β 和IFN-α。

与TLRs 相比,RIG-I 介导的信号通路相对更为重要,敲除不同细胞RIG-I 和TLR 基因表明,RIG-I和TLR 途径调控不同抗病毒信号通路。DCs 和成纤维细胞敲除RIG-I 基因,IFN-β 的诱导能力显著下降,然而浆样DCs 敲除RIG-I 基因,诱导IFN-β 能力没有变化,但缺少MyD88 和TRIF 时有所改变[16]。RIG-I 和TLR 通路以多种方式识别不同类型细胞中的病毒,使宿主更有效地抵抗病毒。除RIG-I 外,MDA5 和LPG2 也具有DExD/H-box RNA解旋酶,与RIG-I 相似,MDA5 的N 末端含有两个CARDs 结构域,促进诱导IFN-β 产生,然而LPG2 缺少CARD 结构域,因而被认为是RIG-I 通路的负调控因子[17]。

3 IPS-1 通路

IPS-1 在调控I 型IFN 产生的信号通路中发挥重要作用,IPS-1 过表达导致IRF3 和NF-κB 激活,诱导I 型IFN 产生。IPS-1 除了含有N 端CARD 结构域,还含有脯氨酸区、锚定在线粒体外膜上的C端疏水跨膜区,突变分析表明CARD 和跨膜区对于维持IPS-1 功能非常重要[18]。IPS-1 的错误定位极大破坏诱导IFNs 能力,暗示线粒体参与先天性免疫。IPS-1 可与Fas 相关死亡结构域作用,直接结合到IKKα 和IKKβ 激酶的C 末端区域,激活NF-κB通路。FADD 和线粒体分别通过招募凋亡因子和释放前凋亡蛋白诱导细胞凋亡,暗示细胞凋亡是先天性免疫反应的一种,IPS-1 可能作为细胞凋亡和I 型IFN 反应的桥梁发挥作用[19]。

4 JAK-STAT 通路

IFN-β 产生后,应答反应进入第二阶段,在此阶段上调数百个基因,参与多种功能。这些基因被称为干扰素刺激基因(ISGs),JAK-STAT 是调控Ⅰ型IFN 产生信号转导,表达ISGs 的途径。

IFN-α 和IFN-β 与细胞表面的受体结合,启动JAK-STAT 信号通路,受体结合激活Janus 激酶(JAK)和TYK2,使信号转导和转录激活因子1(STAT1)与STAT2 磷酸化。磷酸化的STAT1 和STAT2 与IRF9 形成异源二聚体,形成干扰素刺激基因因子3(ISGF3)复合物,ISGF3 复合物入核,与干扰素刺激反应元件(ISRE)结合,诱导由ISRE 产生抗病毒状态。一旦ISGF3 复合物易位到细胞核,磷酸化的STAT1 和STAT2 发生去磷酸化,重新回到细胞质。JAK-STAT 信号通路由三个STAT 负反馈调节抑制剂调节:抑制细胞因子信号(SOCS)家族通过抑制JAK 与IFN 受体结合,从而抑制STATs 磷酸化;PIAS 蛋白家族包括PIAS1、PIAS3 和PIASy,PIAS1 和PIAS3 分别竞争STAT1 和STAT3 启动子区域内的ISRE,从而抑制ISGs 表达;PIASy 可以召集其他细胞因子抑制STAT1 转录激活[20]。PIAS 不仅为STATs 的负调控子,也是一个SUMO E3 连接酶[21]。SUMO(Small ubiquitin-like modifier)是小泛素样修饰蛋白,负责许多蛋白质翻译后修饰。泛素样修饰蛋白的修饰过程与泛素化反应相似,一个SUMO 分子通过E3 连接酶特异序列识别,与靶蛋白结合。SUMO E3 连接酶是某些蛋白质泛素化所必需的,调控降解过程。SUMO 通过SENP1 的早期解离增强了STAT1 转录活性,证明SUMO 化修饰对STAT1 活性的负调控作用。SUMO 化修饰通过调节STAT1 的DNA 结合特性参与调控STAT1 反应[22]。

5 IFN 诱导基因及其功能

目前已鉴定出300 多种ISGs,只有几种与诱导细胞骨架重塑的细胞凋亡、转录后调控及翻译后修饰有关,从而建立宿主细胞的抗病毒状态。其他许多ISGs 作为模式识别受体(PRRs)去识别病毒分子或编码转录因子,参与放大信号通路,增加IFN 产生,防止病毒传播。ISG15、RIG-I/MDA5、抗粘病毒A(MxA)、核糖核酸酶L(RNaseL)和蛋白激酶K(PKR)作为抗病毒的效应因子研究最为广泛[23]。

ISG15 为泛素同系物,由ISG15 介导的ISG 化具有调控IFN 产生的功能。ISG15 的C 端含有LRLRGG 序列,由于泛素化作用LRLRGG 序列暴露出来,ISG 化可通过泛素激活酶、泛素结合酶及泛素连接酶与底物结合。泛素激活酶对于ISG15 是特异的,但泛素结合酶和泛素连接酶既可与泛素结合,也可与ISG15 结合。目前已经鉴定至少有158 种ISG15 编码蛋白,其中一些在I 型IFN 产生中发挥重要作用,包括JAK1、STAT1、RIG-I、Mx1 和PKR[24]。与泛素化相似,ISG 化是可逆反应,然而,与Lys48连接泛素的诱导蛋白酶体降解功能不同,ISG 化与K63 连接泛素相似,可招募其他蛋白并调节酶的功能。ISG 化可阻止病毒介导的IRF3 降解,IRF3 也可被大量的分泌到细胞外,作为细胞因子调节免疫反应[25]。

Mx 蛋白属于GTP 酶类,参与细胞内的囊泡转运和细胞器的动态平衡,也是IFN 诱导抗病毒状态的重要组成部分。Mx 蛋白的独特属性是其广泛的抗RNA 病毒活性,包括流感病毒和布尼亚病毒家族的成员。Mx 蛋白具有一个大的N 末端GTP 酶区域,一个中心结构域(CID)和一个C 末端亮氨酸拉链(LZ)结构域,CID 和LZ 结构域识别目标病毒核衣壳结构。正常环境下MxA 蛋白在细胞内膜累积,通过与LZ 和CID 相互作用形成寡聚体。在病毒感染过程中MxA 单体被释放,结合到病毒的核衣壳或其他部位,使其降解[26]。

2',5'-寡腺苷酸合成酶1(OAS1)在细胞内低水平表达,由Ⅰ型IFN 负调控。OAS1 以非活性单体形式在细胞质中存在,一旦被病毒RNA 激活,发生寡聚体化并形成四聚体,四聚体合成2'-5'寡聚腺苷酸(2-5A),2-5A 与RNaseL 结合触发RNaseL 二聚化,使其切割细胞和病毒RNAs,被切割的RNAs 激活细胞质PRRs,如RIG-I 和MDA5[27]。

PKR 属于蛋白激酶家族,调节蛋白质合成。PKR 在所有组织中以基本水平组成型表达,由Ⅰ型和Ⅲ型IFN 负调控。正常环境下PKR 以灭活的单体形式存在,感染时病毒RNA 引起PKR 构象变化,使ATP 结合到PKR 的C 末端激酶区域激活PKB,激活的PKB 使真核起始因子2α(EIF2α)二聚化和磷酸化,以阻止翻译过程[28]。PKB 的N 末端有两个RNA 结合基序(RBMs),这些基序通过识别特定的高级结构与RNA 结合。尽管RNAs 只需要16 bp的RNA 与PKB 结合,但是较长的RNA 部分参与RBMs 和PKR 过程,激活激酶功能。大于30 bp 的dsRNAs 可有效地激活PKB,具有5'-三磷酸的47nt的ssRNA 激活PKB 能力非常有限[29]。

ISG15 和MxA 只在IFN 刺激之后产生,OASRNaseL 和PKR 以低水平组成型表达,却在I 型IFN刺激后表达增加。OAS 和PKR 组成型表达表明,这些蛋白不仅作为效应因子发挥作用,而且也可作为dsRNA 特异的PRRs 触发抗病毒反应[30]。

6 结语

先天性免疫是宿主抗病毒感染的第一条防线,Ⅰ型IFN 发挥着重要作用。病毒可操纵TLRs、RIGI/MDA5、IPS-1 和JAK-STAT 等通路来调控IFN 产生,并通过ISGs 调节免疫反应。调控IFN 产生的反应可分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主要通过TLRs、RIGI/MDA5 和IPS-1 通路调控IFN-α 和IFN-β 的产生。其中TLR3 通过激活NF-κB、IRF3 和AP-1 等转录因子,诱导IFN-β 基因转录表达,TLR7/8 和TLR9 通过MyD88 启动信号转导,激活IRF7,产生IFN-α;RIG-I/MDA5 通过DExD/H-box RNA 解旋酶结构域和CARD 结构域诱导I 型IFN 产生;IPS-1 的CARD结构域和疏水跨膜区对其发挥功能尤为重要,IPS-1过表达导致IRF3 和NF-κB 激活,诱导I 型IFN 产生。第一阶段产生的IFN 与IFN 受体结合,反应进入第二阶段,激活JAK-STAT 通路,转导IFN 信号通路,诱导MxA、OAS-1/RNaseL、RIG-I/MDA5、ISG15和PKR 等ISGs 的表达,许多ISGs 作为PRRs 识别病毒分子,放大信号通路,增加IFN 产生。深入开展调控I 型IFN 产生的信号转导机制的研究,将有助于更好地了解病毒逃避宿主免疫反应机制。对于病毒性疾病造成的免疫抑制,未来的研究方向可能为鉴定IFN 调节活性位点,应用感染性cDNA 构建基因突变株,消除病毒的免疫抑制功能,更好地控制病毒性疫病的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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